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0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心无风月陷风月/作者:花落轮流』 『状态:已完结』 『内容简介: 本文一受n攻,有乱伦情节。   人心即是一个宇宙,悲欢喜悦、天堂地狱、一切都是因为想要与需要所以存在。这是我的研究课题。   我想去的理想世界?创造一个理想世界?那不还是一个理念吗?还没有实践证实吗?还是说这个议题已经通过了,开始研究了……是由我去验证吗?这――真是太好了。   本文慢热看得人要有耐心。首先,主角不是创世神,主角不是万能。再次,云纭个性有点冷漠、小时候有点调皮、长大有点腹黑,感情方面属于白内障。最后我们的小纭纭是万人迷的小受受。   引子看不懂不要紧,后面有不了解的看引子就会了解。文不会很短,情节稍微有点慢热,主体轻松穿插小虐。   』 ------章节内容开始------- 第一部蠢真童年 引子   人心即是一个宇宙,悲欢喜悦、天堂地狱、一切都是因为想要与需要所以存在。这是我的研究课题。   世界级科学院里正对一项,超出理论的实验结果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十二个各方各面的天才精英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摆放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大玻璃瓶。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次可不是我动手做的实验……我完全没有参与……可是,相信你们也都看到了……结果与之前我展现给大家看得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开口了一句一顿,有别于聚精会神盯着玻璃瓶的众人。我懒散的靠在可以转动的真皮沙发上,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骄傲与自豪。我想没有人会反对我用这种语气,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我是这个科学院最年轻的成员,也是大家公认的天才中的天才,而且是唯一一个亚籍天才。   “这不科学。”最沉不住气的维利?万特站了起来。   他是我的对头,同时也是这个科学院与我并列双英的年轻精英。   他第一个站出来说话在我的预想之中,不过说出来的话太不经过大脑了,丧失了他以往一贯作风,简直就有点侮辱与他并列的我了。虽然在人际交往和自我表达方面我一向被人说白痴,不过这个一向以调戏我为乐的人我是知道自己讨厌他的。   “什么是科学?麻烦你解释一下?”淡淡的笑笑,将慵懒的身姿正了正,摆出很认真洗耳恭听的姿态。   其实我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切以理论和实践为基础研究的科学院,对于超能力也一向以寻找其中的关键密码而努力。对于人所拥有超能力这事,一直是不相信不承认的,更不用说我提出来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这种完全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虽然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超能力也属于我所提出来的三种力量里面。但是我要证明的不是这三种力量而是用这三种力量证明出来的结论——世界是空的,宇宙是虚的。所有我们看见的、使用的、创造的等等一切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我们想要因此而存在。   维利的嘴张张合合,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语的窘迫。   我也将目光聚集在玻璃瓶上,调转目光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挂在一旁的一张放大的大厦照片。   玻璃瓶里面——精英剔透的一座大厦。只有底座像是混合了很多颜色后沉定下来的显得黝黑发红,灯光折射转动时,更是五光十色美得炫目。外观上那幢大厦与那张照片上的大厦惊人的相像。   “很不错的艺术品,你们用了多少人?”   为了向我证明我想不会少于我用得最多的那次。   “八百人。”副院长莫科?尼奇推了推眼镜,嘘了一口气,嘴角上翘似乎很满意。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却闪烁的厉害。   “这真是一向伟大的发现。小利?李是不是呀?哈哈……”这时对我一向关爱有加的爱里?维尔什,似乎从那个玻璃瓶的美丽景色中醒了过来,发出了喜悦了赞叹,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秃秃的头顶,笑得异常开怀。   我能够进入科学院也是多亏维尔什的举荐,我在科学院的这两年更是对我多方照顾。我很尊重他,我的研究也一直没有人支持,只有他一直鼓励我。   “走。小利李,我们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爱里?维尔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听说他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面,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一般贵族子弟的傲气非常平易近人,也有可能是在科学院的十几年里,众多的年轻后进与天才把在科学院里明显头脑略显平庸的他磨光了傲气。   我平静的扫视了一遍神情凝重的众人,有些不解:实验成功了为什么他们的脸色都比失败了更为痛心?虽然证明的结果有些违反他们一向的认为,可是作为一个科学家对于明显的事实是不会逃避的。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惋惜之意?尤其是一向与我作对的维利?万特,为什么会双目含泪?是……妒忌我的成功哀伤自己的失败吗?   ※※※※※※※※※※※※※※※   远处声音嘈杂,依稀能够听到是维利的声音。似乎大声抗议着什么,还有重物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没有觉得痛苦,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放置在这么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呼吸有些困难……还有一些寂寞……他们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想让我死?……那么我就离开吧……下辈子到一个很多人爱我的家庭,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学习,会有很多人有人愿意养我一辈子……   似乎传来了我的名字,是维利的声音,在谈我什么……   呼吸几不可闻,远处的声音却清晰起来……   “爹地,爹地,我求你,你放过利?李好不好,他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他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名利富贵,不懂……   这个人真讨厌在背后说我坏话……可,谁是他的父亲?我怎么不知道他父亲也在这个科学院里呀?是谁呢?   “维利少爷,请不要为难院长,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实验结果公布的话会引起人类恐慌的,院长也是不得已才处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院长也非常惋惜这一批精英的损落,少爷应该多多体谅院长大人。”   这是副院长的声音?为什么他说得话我一点意思都不明白?谁是院长?   “维利——,你如果再无理取闹我把你一起处理了。”   威严冷酷的声音那么熟悉,是……是……他……   “爹地——,你……”维利的声音饱含震惊,对于父亲的冷酷似乎彻底领略了。   “莫科,你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这小子我带走了。”   “是,院长大人。”莫科恭敬的回答。   “我不走,我不走……莫科,不许你伤害利?李……不许……”   维利的声音随着一个离开的脚步声被拖得越来越远,另一个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我想去的理想世界?创造一个理想世界?那不还是一个理念吗?还没有实践证实吗?还是说这个议题已经通过了,开始研究了……是由我去验证吗?这——真是太好了,怪不得维利在背后拼命诋毁我,肯定是想要抢这个名额。   那我走了,大家不要太想我,等我得出了结论会回来告诉大家的……   我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抛弃了现有的一切,去漆黑的世界寻找,或者说是创造一个世界。虽然我心里偶尔也会冒出‘那我不就是创世神’这样的念头,不过冒出来的同时都被我忽略过去了。   在漆黑中神游的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原来所在世界的变化,即使隐约中我觉得我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知道。不过情感冷漠的我宁愿在漆黑的世界里自由自在的睡觉,直到睡得实在不想睡的时候才开始思考: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世界?或者说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人心即是一个宇宙,悲欢喜悦、天堂地狱、一切都是因为想要与需要所以存在。这是我的研究课题。   世界级科学院里正对一项,超出理论的实验结果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十二个各方各面的天才精英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摆放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大玻璃瓶。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次可不是我动手做的实验……我完全没有参与……可是,相信你们也都看到了……结果与之前我展现给大家看得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开口了一句一顿,有别于聚精会神盯着玻璃瓶的众人。我懒散的靠在可以转动的真皮沙发上,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骄傲与自豪。我想没有人会反对我用这种语气,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我是这个科学院最年轻的成员,也是大家公认的天才中的天才,而且是唯一一个亚籍天才。   “这不科学。”最沉不住气的维利?万特站了起来。   他是我的对头,同时也是这个科学院与我并列双英的年轻精英。   他第一个站出来说话在我的预想之中,不过说出来的话太不经过大脑了,丧失了他以往一贯作风,简直就有点侮辱与他并列的我了。虽然在人际交往和自我表达方面我一向被人说白痴,不过这个一向以调戏我为乐的人我是知道自己讨厌他的。   “什么是科学?麻烦你解释一下?”淡淡的笑笑,将慵懒的身姿正了正,摆出很认真洗耳恭听的姿态。   其实我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切以理论和实践为基础研究的科学院,对于超能力也一向以寻找其中的关键密码而努力。对于人所拥有超能力这事,一直是不相信不承认的,更不用说我提出来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这种完全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虽然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超能力也属于我所提出来的三种力量里面。但是我要证明的不是这三种力量而是用这三种力量证明出来的结论——世界是空的,宇宙是虚的。所有我们看见的、使用的、创造的等等一切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我们想要因此而存在。   维利的嘴张张合合,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语的窘迫。   我也将目光聚集在玻璃瓶上,调转目光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挂在一旁的一张放大的大厦照片。   玻璃瓶里面——精英剔透的一座大厦。只有底座像是混合了很多颜色后沉定下来的显得黝黑发红,灯光折射转动时,更是五光十色美得炫目。外观上那幢大厦与那张照片上的大厦惊人的相像。   “很不错的艺术品,你们用了多少人?”   为了向我证明我想不会少于我用得最多的那次。   “八百人。”副院长莫科?尼奇推了推眼镜,嘘了一口气,嘴角上翘似乎很满意。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却闪烁的厉害。   “这真是一向伟大的发现。小利?李是不是呀?哈哈……”这时对我一向关爱有加的爱里?维尔什,似乎从那个玻璃瓶的美丽景色中醒了过来,发出了喜悦了赞叹,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秃秃的头顶,笑得异常开怀。   我能够进入科学院也是多亏维尔什的举荐,我在科学院的这两年更是对我多方照顾。我很尊重他,我的研究也一直没有人支持,只有他一直鼓励我。   “走。小利李,我们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爱里?维尔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听说他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面,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一般贵族子弟的傲气非常平易近人,也有可能是在科学院的十几年里,众多的年轻后进与天才把在科学院里明显头脑略显平庸的他磨光了傲气。   我平静的扫视了一遍神情凝重的众人,有些不解:实验成功了为什么他们的脸色都比失败了更为痛心?虽然证明的结果有些违反他们一向的认为,可是作为一个科学家对于明显的事实是不会逃避的。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惋惜之意?尤其是一向与我作对的维利?万特,为什么会双目含泪?是……妒忌我的成功哀伤自己的失败吗?   ※※※※※※※※※※※※※※※   远处声音嘈杂,依稀能够听到是维利的声音。似乎大声抗议着什么,还有重物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没有觉得痛苦,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放置在这么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呼吸有些困难……还有一些寂寞……他们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想让我死?……那么我就离开吧……下辈子到一个很多人爱我的家庭,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学习,会有很多人有人愿意养我一辈子……   似乎传来了我的名字,是维利的声音,在谈我什么……   呼吸几不可闻,远处的声音却清晰起来……   “爹地,爹地,我求你,你放过利?李好不好,他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他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名利富贵,不懂……   这个人真讨厌在背后说我坏话……可,谁是他的父亲?我怎么不知道他父亲也在这个科学院里呀?是谁呢?   “维利少爷,请不要为难院长,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实验结果公布的话会引起人类恐慌的,院长也是不得已才处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院长也非常惋惜这一批精英的损落,少爷应该多多体谅院长大人。”   这是副院长的声音?为什么他说得话我一点意思都不明白?谁是院长?   “维利——,你如果再无理取闹我把你一起处理了。”   威严冷酷的声音那么熟悉,是……是……他……   “爹地——,你……”维利的声音饱含震惊,对于父亲的冷酷似乎彻底领略了。   “莫科,你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这小子我带走了。”   “是,院长大人。”莫科恭敬的回答。   “我不走,我不走……莫科,不许你伤害利?李……不许……”   维利的声音随着一个离开的脚步声被拖得越来越远,另一个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我想去的理想世界?创造一个理想世界?那不还是一个理念吗?还没有实践证实吗?还是说这个议题已经通过了,开始研究了……是由我去验证吗?这——真是太好了,怪不得维利在背后拼命诋毁我,肯定是想要抢这个名额。   那我走了,大家不要太想我,等我得出了结论会回来告诉大家的……   我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抛弃了现有的一切,去漆黑的世界寻找,或者说是创造一个世界。虽然我心里偶尔也会冒出‘那我不就是创世神’这样的念头,不过冒出来的同时都被我忽略过去了。   在漆黑中神游的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原来所在世界的变化,即使隐约中我觉得我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知道。不过情感冷漠的我宁愿在漆黑的世界里自由自在的睡觉,直到睡得实在不想睡的时候才开始思考: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世界?或者说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人心即是一个宇宙,悲欢喜悦、天堂地狱、一切都是因为想要与需要所以存在。这是我的研究课题。   世界级科学院里正对一项,超出理论的实验结果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十二个各方各面的天才精英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摆放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大玻璃瓶。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次可不是我动手做的实验……我完全没有参与……可是,相信你们也都看到了……结果与之前我展现给大家看得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开口了一句一顿,有别于聚精会神盯着玻璃瓶的众人。我懒散的靠在可以转动的真皮沙发上,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骄傲与自豪。我想没有人会反对我用这种语气,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我是这个科学院最年轻的成员,也是大家公认的天才中的天才,而且是唯一一个亚籍天才。   “这不科学。”最沉不住气的维利?万特站了起来。   他是我的对头,同时也是这个科学院与我并列双英的年轻精英。   他第一个站出来说话在我的预想之中,不过说出来的话太不经过大脑了,丧失了他以往一贯作风,简直就有点侮辱与他并列的我了。虽然在人际交往和自我表达方面我一向被人说白痴,不过这个一向以调戏我为乐的人我是知道自己讨厌他的。   “什么是科学?麻烦你解释一下?”淡淡的笑笑,将慵懒的身姿正了正,摆出很认真洗耳恭听的姿态。   其实我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切以理论和实践为基础研究的科学院,对于超能力也一向以寻找其中的关键密码而努力。对于人所拥有超能力这事,一直是不相信不承认的,更不用说我提出来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这种完全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虽然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超能力也属于我所提出来的三种力量里面。但是我要证明的不是这三种力量而是用这三种力量证明出来的结论——世界是空的,宇宙是虚的。所有我们看见的、使用的、创造的等等一切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我们想要因此而存在。   维利的嘴张张合合,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语的窘迫。   我也将目光聚集在玻璃瓶上,调转目光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挂在一旁的一张放大的大厦照片。   玻璃瓶里面——精英剔透的一座大厦。只有底座像是混合了很多颜色后沉定下来的显得黝黑发红,灯光折射转动时,更是五光十色美得炫目。外观上那幢大厦与那张照片上的大厦惊人的相像。   “很不错的艺术品,你们用了多少人?”   为了向我证明我想不会少于我用得最多的那次。   “八百人。”副院长莫科?尼奇推了推眼镜,嘘了一口气,嘴角上翘似乎很满意。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却闪烁的厉害。   “这真是一向伟大的发现。小利?李是不是呀?哈哈……”这时对我一向关爱有加的爱里?维尔什,似乎从那个玻璃瓶的美丽景色中醒了过来,发出了喜悦了赞叹,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秃秃的头顶,笑得异常开怀。   我能够进入科学院也是多亏维尔什的举荐,我在科学院的这两年更是对我多方照顾。我很尊重他,我的研究也一直没有人支持,只有他一直鼓励我。   “走。小利李,我们出去喝一杯,庆祝一下。”爱里?维尔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听说他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面,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一般贵族子弟的傲气非常平易近人,也有可能是在科学院的十几年里,众多的年轻后进与天才把在科学院里明显头脑略显平庸的他磨光了傲气。   我平静的扫视了一遍神情凝重的众人,有些不解:实验成功了为什么他们的脸色都比失败了更为痛心?虽然证明的结果有些违反他们一向的认为,可是作为一个科学家对于明显的事实是不会逃避的。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惋惜之意?尤其是一向与我作对的维利?万特,为什么会双目含泪?是……妒忌我的成功哀伤自己的失败吗?   ※※※※※※※※※※※※※※※   远处声音嘈杂,依稀能够听到是维利的声音。似乎大声抗议着什么,还有重物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没有觉得痛苦,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放置在这么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呼吸有些困难……还有一些寂寞……他们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想让我死?……那么我就离开吧……下辈子到一个很多人爱我的家庭,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学习,会有很多人有人愿意养我一辈子……   似乎传来了我的名字,是维利的声音,在谈我什么……   呼吸几不可闻,远处的声音却清晰起来……   “爹地,爹地,我求你,你放过利?李好不好,他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他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名利富贵,不懂……   这个人真讨厌在背后说我坏话……可,谁是他的父亲?我怎么不知道他父亲也在这个科学院里呀?是谁呢?   “维利少爷,请不要为难院长,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实验结果公布的话会引起人类恐慌的,院长也是不得已才处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院长也非常惋惜这一批精英的损落,少爷应该多多体谅院长大人。”   这是副院长的声音?为什么他说得话我一点意思都不明白?谁是院长?   “维利——,你如果再无理取闹我把你一起处理了。”   威严冷酷的声音那么熟悉,是……是……他……   “爹地——,你……”维利的声音饱含震惊,对于父亲的冷酷似乎彻底领略了。   “莫科,你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这小子我带走了。”   “是,院长大人。”莫科恭敬的回答。   “我不走,我不走……莫科,不许你伤害利?李……不许……”   维利的声音随着一个离开的脚步声被拖得越来越远,另一个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我想去的理想世界?创造一个理想世界?那不还是一个理念吗?还没有实践证实吗?还是说这个议题已经通过了,开始研究了……是由我去验证吗?这——真是太好了,怪不得维利在背后拼命诋毁我,肯定是想要抢这个名额。   那我走了,大家不要太想我,等我得出了结论会回来告诉大家的……   我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抛弃了现有的一切,去漆黑的世界寻找,或者说是创造一个世界。虽然我心里偶尔也会冒出‘那我不就是创世神’这样的念头,不过冒出来的同时都被我忽略过去了。   在漆黑中神游的我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原来所在世界的变化,即使隐约中我觉得我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知道。不过情感冷漠的我宁愿在漆黑的世界里自由自在的睡觉,直到睡得实在不想睡的时候才开始思考: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世界?或者说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第一章离家出走   这是我想要的理想世界吗?我问自己。似乎,是的。   有一群人围着、宠着、爱着。每天只需要吃、睡、拉就可以了。似乎比猪的日子还要舒服,毕竟我不用担心长胖后会被吃掉。依稀记得好像我曾经这样希望过:要一个很多人爱我的家庭,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学习的生活,会有很多人有人愿意养我一辈子。   好吧,我承认,我从小就有的记忆里一直是这么希望的。可是都已经过了十年这样生活的我,慢慢觉得,很多人愿意养我一辈子这个希望也不太好。毕竟愿意养我的人太多了,他们经常因为争夺我而打架。我个人认为打架是非常不好的行为。而且我越不想他们打架他们就越打得厉害,我说的他们当然我的哥哥姐姐们。所以我决定离家出走。   “小妹妹,是不是肚子饿了?大哥哥请你吃饭怎么样?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哟。”一个年轻男子半弯下腰与蹲在一旁的我说话。   我捧着饿得咕噜噜直叫的肚子抬头看。首先我讨厌别人叫我小妹妹,虽然十岁的我还没有男子的气概与外貌,可是难道我就这么像女的吗?四哥和五哥就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是小妹妹。   对于这个大哥哥的长相和笑容我不是很满意,不过比前几个伸手就想拉我的人要好看一点。看在他是一个好人的份上我决定接受他的请客,于是对他笑了笑。对于有人想要无条件请我吃饭,我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我现在肚子很饿很饿。   “谢谢大哥哥。不过我不是小妹妹,我是小弟弟。”我仰起幼稚精美的脸蛋认真的说,虽然三天没有洗脸让我感觉脸上沉沉的很难过,不过我相信还是能从我脸上看出来我的诚意和礼貌。   离家三天我遇到过好几个要请我吃饭并带我回家养的人,不过一听我说我是小弟弟后就都不愿意了。   我虽然很饿但也不能骗人对不对,对人诚实是最基本的道德,尤其是对于那些想要养我的好人。   我自己思量了一下,估计是因为男孩要比女孩吃得多,所以他们才不愿意养我,即使我再三肯定的说我吃得很少他们都转身离开了。   “小弟弟?”   大哥哥的眼睛更亮了,绕着我看了一圈。   “我吃得很少的,大哥哥养我吧。”我一看大哥哥没有露出以前那些转身离开的人的表情,连忙拉住他的衣角,用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的低低哀求。我相信没有人会忍心拒绝的,当然这是在这个人我还看得顺眼的情况下才会做的事情。   “好,好,好,来,跟我走吧。”大哥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有些讨厌,皱起了眉头:“大哥哥,你抓痛我了。”   “哦,小宝贝,对不起哟。”大哥哥连忙放松力道,轻轻的在我白嫩嫩的手上来回抚摸。一副好像吃到好东西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抓抓头明明没有看见大哥哥吃什么东西呀?   “大哥哥,我肚子好饿,什么时候有东西吃。”虽然不喜欢他摸我小手,不过摸得人太多了我对这个动作有一定的免疫力,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肚子。   “马上带你去吃东西,马上。”终于停下了抚摸的动作,拉着我向一家饭店走去。   “小二,先打盆清水来。”到了客栈,好心的大哥哥将我带到二楼坐下,我立刻招呼小二打水,脸上实在难受呀!   我捧着瘪瘪的肚子,张望其他桌上的美味菜肴,吧嗒吧嗒的挪动了两下嘴巴,脸上笑的有些傻乎乎。终于又能吃到我爱吃的菜了。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双龙戏水’……”我在小二捧着水来到桌边的时候,一边洗三天没有洗得脸一边迫不及待的说了一连串六个菜名。以我饿了三天的肚子来说不算多,主要是我怕一下子吃得太多,把这一个愿意养小弟弟的好人吓走。   我仔细的洗完脸,然后将我的脸擦的有点痛的粗糙布团放回水盆。   “小二,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小二是不是有点问题?转过头正想向大哥哥求证,发现大哥哥的表情和小二几乎一致,都愣着眼睛,呆呆的,还流口水了。   “大哥哥,大哥哥……”我厌弃的挪开一点距离。   “啊——,我在。”   “口水。”我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嘴角。   “啊——”大哥哥大袖一挥,看见衣袖上湿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我饿了。”看着又有发呆趋势的大哥哥,不得已的我再次提醒。怪不得愿意养小弟弟,原来脑子有问题。不过我现在太饿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就让我沾点便宜小小欺负一下吧。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双龙戏水’……”我将刚刚说过的菜又说了一遍,又添加了一个‘清甜白云’汤。看来我不是好人呀,占弱智青年的便宜,不过看在扁扁的肚子份上我轻易原谅了自己。   “好,好,好。”   大哥哥连声应道,看来大哥哥还有一点口吃的毛病。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决定以后回家了肯定让家里的哥哥们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可怜人。   ‘啪’巴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   “宝贝乖,不要怕。”大哥哥把刚刚拍桌子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小二,还在发什么呆,没有听到菜名吗?还不快去准备。”   原来是拍给呆呆的小二听的,我拍拍自己的小心肝。   “这个……那个……”   可怜的,又是一个弱智加口吃的,还要出来工作养家糊口。我忍不住同情小二,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残障人员呀?   “什么这个、那个的。”   大哥哥严肃的神情更难看了,哎——   “这位——少爷点的菜,本店没有。”   “没有?可是我点的都是我经常吃的菜呀?不是很特别呀?”我一听没有,立刻身体、脸都跨了下来,捧着扁扁的肚子,好饿呀……   “那——那么这里有什么菜?我好饿呀……”我眨着星星眼看小二。   “把你这里的招牌菜上五六个,下去吧。”大哥哥威风凛凛的一挥手,一扫刚刚的痴呆样,那个口吃加脑子有问题的小二就畏畏缩缩的离开了。   “谢谢大哥哥,大哥哥真好。”我立刻甜甜讨好大哥哥,呵呵,马上就有东西吃了,“耶——”。   这时我发现二楼上的客人都看着我发呆。那个应该是属于发呆吧?不会这么巧今天到这里吃饭的人都是傻子吧?……   有惊无险的被二哥从客栈带回了家。因为快过年了,出门学艺的哥哥姐姐都回了家,不过这时候都不在。家里哥哥、姐姐们都还在外面找我没有回来,连爹爹和娘亲都出动了。   一回家,温文尔雅的二哥就想开训。   原本细眉凤目的眼睛眯成危险的一条线,乌黑的眸子流转间收敛了动人的华彩,鼻翼轻轻歙动,嘴角泯出下垂的弯度。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指着我,纤浓合度的莹白手指因气愤而微微颤抖。   如此冒火的他,在看到我耷拉着脸,可怜纷纷的捧着肚子的手后,不得不把满肚子教训的话暂时咽下。   于是,我快快乐乐并痛痛快快的对着满桌的我最爱吃的美食进攻。   我是快乐的小猪,我是快乐的小猪,我是快乐的小小猪……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饭馆中的那顿饭没有吃成,反而引起了一场群战。说是不知名的原因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虽然、好像、是我引起的。正当一群人吵吵闹闹,场面火爆的时候,我英俊潇洒威武的二哥出现了。顺便交代一句,虽然离家有三天了,我却只走到最近的另一个城,基本上可以说根本没有走出自家的势力范围呀!至于为什么找了三天才找到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个介绍一下我家。我爹云中月,典型的美青年(想当年曾是江湖一朵花,这个称号有点怪),早年混过江湖,武功不高轻功倒是还可以。因为不胜其扰(追的人太多了)躲回家中继承家业,所幸家大业大一下子败不光。娘亲上官琦,是官宦人家,端庄文静、优雅娴熟(我怎么找也没有找不出娘亲有这个品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有两个姐姐三个哥哥。大姐云纡,十九,已经结婚。有第一美女的称号,师从爹爹,只有轻功不错其他免谈。姐夫是武林泰山北斗的慕容世家的长子慕容景德,今年二十二,人称风华一剑。二哥云纬,十八,拜师逍遥(我没有见过,听说很有名)。三姐云绒,十六,师从……那个……(她保密没有告诉我)。四哥云绪、五哥云缚是双胞胎,今年十三,拜师荒山。   因为各自都拜有师傅,都不常在家,所以在家里我就是小霸王。不过只要有人回来我就只有被欺压的份,谁让我不会武功呢。你问为什么我十岁了还不学?这个没人规定都要学武功吧?我也很辛苦的。你问哪里辛苦?当然是被他们宠的辛苦罗。   话说二哥云纬一来,一下子就把将我围住的人都打倒了,二话不说把我从火爆的人群中抱出来,一路飞奔回了家。   蹲在墙角画圈圈,为什么我用了三天,二哥只用了两个时辰呢?为什么呀?为什么……   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将眼放到一旁伺候的小丫鬟身上……   “我二哥,今年十八,出生世家、文武双全、相貌英挺、潇洒风流……”开始大声背书式介绍。   “不要在家里给我乱说话,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坐在一旁看我吃饭的二哥跳起来怒目以对。   我面前的小丫鬟羞答答的看了云纬一眼,手忙脚乱的收拾碗筷离开了。留下苦命的我一个人面对盛怒中的云纬。   “二哥——”没人救助,只好自救。   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走过去……奋力爬上云纬僵硬的身体……勾住云纬的脖子……嘴唇凑上去……   ‘啵——’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鼻子里怎么出血了?”我惊慌失措的拍拍满脸通红的云纬的脸,立刻把原本很红的脸拍的更红了,不过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来人呀——,大姐,三姐,四哥,五哥,快来呀——,二哥流血了。”我慌慌忙忙从云纬身上跳下来,大声叫唤。云纬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看到大姐过来的身影时惊慌失措的离开了。   “耶——”我暗中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终于摆脱了会念经的二哥云纬。   别看我只有十岁,我可是很聪明的。   “小纭纭,你又怎么欺负你二哥了?”云纡款款的走进来,灵动的大眼清纯慧黠,缓缓的无限优雅的坐下。很明显她看见云纬冲出去的那个狼狈像了。   我大姐有绝对倾城的容貌,清纯优雅的气质(外人看上去)。双眸含水宛若缠魂牵魄的精灵,娇鼻与樱唇共领一色,肤色如同姣姣月光晕染下的泛出流光的水珠。身型纤浓有度、曼妙婀娜,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莲步缓移间的波动如行云流水般飘逸。   “大姐——,不要叫我小纭纭。我明明叫云纭。”我撒娇。在大姐看不到的角落里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为什么我要叫云纭呢,为什么名和姓要同音呢?听起来总让我很别扭,好像女孩的名字哟。   明明大姐叫云纡、二哥叫云纬、三姐叫云绒、四哥叫云绪、五哥叫云缚,名字都很正常,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会成了云纭了呢?   “好吧,小纭纭。你刚刚怎么欺负你二哥了?我还听到你大喊大叫说他流血了?”大姐轻声细语、温柔的问。   ‘啵——’   “我就这样了一下,二哥就流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大姐,满脸疑惑。   “噗——,咳——咳咳——”云纡一下子喷出了嘴里的茶,然后又被呛了。精致秀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怎么和云纬的反应差不多?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会不会流鼻血。”不好,我怎么把心里想得给说出来了。   ‘啪’云纡一掌拍到我脑门上。   “你个小子,连你大姐也敢作弄。老实交代,谁交你这么做得。”   “是……是……三姐……”   “亲过几个人了?什么时候教你的?”   “几个人?你等等……”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大约有七个。就是离家出走前刚教得,三姐说这一招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呵呵……”我傻傻的笑,云绒真好教了我一个绝招。虽然我本来就会亲人,但是我不知道亲人就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三姐云绒没有大姐云纡那般姿容,也没有二哥那般稳重闲雅的气质,不过放在普通人的群里也绝对是秀丽美艳的一枝花,尤其是江湖上美女本来就少。不过云绒性格上不像云纡那样女子味十足反而有很浓的男儿英气,使她看上去别有飒飒风姿。   “我要去杀了三姐。”   “我要去杀了三姐。”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云绪、云缚同时丢下一句话之后,一脸杀气腾腾的冲出去。云纡则仍死死的盯住我。   “都亲了些什么人?”   听上去语气还可以,不像要发飙的样子。   “大姐,你这样黑着脸就不漂亮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会被人夺走的。”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云纡,可是为什么云纡的脸更黑了?   “快说。”咬牙……   “……爹爹、娘亲、三姐、圆圆(是我养的小猪)、阿达(花园老园丁)、大姐夫、还有一个不认识大姐姐。”我一看云纡明显要发飙,连忙又在云纡脸上亲了一下。“大姐,我以后不乱亲了,你就原谅我吧。”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继续咬牙中……   我缩在墙角,缓缓的移步出去。对于绝招没有达到预定效果的可能性定为云纡修为高深,不是小小的我可以搞定,那么赶快溜吧。   “你大姐怎么了,黑着脸,一个人在那里低估。”一个悦耳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嘘——,小声点,大姐在生气。”已经移到门边的我,将要跨进去的姐夫拖了出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啊——什么?”姐夫还不知危险大声叫唤。   “慕容景德,你给我滚进来。”   显然云纡听到了声音,也看到姐夫了。我将姐夫往里一推,说了句多多保重后快速溜走了。姐夫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会为你祈祷的。   风里还能听到传过来的,云纡大声的责问声,和姐夫的求饶声。   我翘起了嘴角,脚步轻快的回自己的房间去。   谁让云绒总想把我打扮成女孩出去招摇,虽然我喜欢出门,但是我不喜欢穿女孩子花里花俏的衣服。而谁让姐夫上次在云纡面前告密,说她宝贝的古琴是我弄坏的,害我跟云纡苦苦学了三个月的古琴,手上的茧现在还摸得出来。   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是应该的。而花园老园丁我是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他不利的,阿达今年已经五十多了,对我们姐弟几个都很疼爱,我亲他几下很正常。至于圆圆——谁对付我的圆圆我就跟谁拼命,所以圆圆最安全。而且我是乖宝宝,我说得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骗人呀。   不过,我怎么越活越小了?明明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很稳重的小孩子呀?一点都不调皮的,还很聪明,怎么现在越来越像小猪了?   歪头,思考……   ‘呼噜,呼噜——’   首先声明,这不是我打呼的声音,虽然我有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圆圆,圆圆,我回来了。”抱起肥肥的圆圆,吧嗒亲了一口。   ‘呼噜,呼噜——’圆圆看了我一眼,把头拱了几下,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继续睡,一点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好吧,天也不早了我也睡觉吧,睡觉的日子多舒服呀!   ‘呼噜,呼噜——’   ‘呼噜,呼噜——’   二重奏此起彼伏。   “小纭纭,小纭纭……”   谁?谁?谁吵我睡觉?我睡……我睡……   “小纭纭,小宝贝……”   “谁?吵我睡觉的应该一律拉出去咔嚓掉……”   我忍无可忍,恼怒的大叫一声坐起来,连我怀里的圆圆都惊醒了,慌乱的扭动身体想要寻找安全所在。   “小纭纭——”   “娘——”火气焉了下去,抓抓头皮,尴尬的笑笑。几个哥哥姐姐不会连爹、娘都修理了吧?   “小纭纭呀,来亲一个……”   ‘啵——’脸上被……强吻了……   算了,看着娘亲是个大美女的份上亲就亲吧,我也不吃亏。可是这都快半夜了娘亲来干嘛?   “娘亲,你的脸上怎么有点青?”我没有眼花吧?揉揉眼睛,家里谁敢对娘亲动手,爹爹也不敢呀,难道说云绪、云缚的胆子有这么大?……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利用利用……哈哈……哈哈……   “小纭纭,怎么一脸傻笑?唔唔唔,怎么出去几天回来就变傻了?呜呜呜……”   “不要假哭了,很难看。”我板起脸正色道,“脸上怎么回事?”   “呵呵,没事。不小心转弯时撞在墙壁上了,没关系,过两天就会好的。”娘亲甜甜的对我笑,在说话间又在我的另一个脸颊上亲了一个,“小纭纭,娘亲今天和你睡怎么样?”   我正想大声反对,可是娘亲已经神速的把圆圆丢到床下,自己爬上床,利落的拿出备用被子躺下盖好,一副不要想把她赶走的样子。于是我可以肯定,这个乌青来历一定不简单。我垂头丧气的躺下,看来我今天是不可能睡个安稳的好觉了,因为爹爹不一会儿一定会来闹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睡吧,睡吧,能睡多久就睡多久……   ‘呼噜,呼噜——’   ‘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字被娘亲及时的捂住没有能够发出来。迷迷糊糊间我已经听出来是爹爹的声音,可是……我看看门窗透光处,好像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爹爹怎么会这个时候上门,应该早就上门才对呀?   “云纭,醒了吗?”   “醒了。”无奈的回答。   “你回来后有没有见到过你娘?”   我转动眼珠无声询问娘亲怎么回答。娘亲屏住呼吸朝我摇头。   “没有看见,怎么了?”   “那个……你娘亲……离家出走了。”爹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话断断续续,“家里缺了好多她的衣服,还有我放在柜子里的银票也少了,门口侍卫也看见她出门了。可是我领了家丁在城里找了一夜了也没有找到,明明城门早就关了不可能出去……”   我幸灾乐祸的在暗中偷笑,和我在一起睡觉呢你当然找不到了。嘴里连忙装出十分着急的样子:“那爹爹赶快再去找呀,娘那么漂亮,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你想,娘亲较弱无力的挣扎,一边推一边说不要,可是坏人孔武有力的抓着娘亲的手,然后头慢慢的,慢慢的……”   “云纭,你再睡一会儿,爹爹出去找你娘……”最后一个娘字落下,声音已经远去几不可闻,看得出爹爹是如何的心急火燎。   “好了,我们继续睡吧。”娘亲舒了了一口气。   “娘——”我双目炯炯有神,毫无睡意。   娘亲浑身抖了一下,被我难得的邪恶的音调吓到了。   “我们私奔吧。”   娘亲一脸茫然,有听没有懂。   “……恩,我说错了。我是说,我们一起离家出走吧。”满眼的星星飘向娘亲,脸上全都是讨好和献媚。   “可是……可是……我没有打算离家出走呀。”娘亲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黑线,抓狂:“那你干嘛拿衣服和银票?”   “那个,那个,衣服是我生气的时候撕坏了然后我就扔掉了。银票,银票……银票我不知道……”   “说实话。”闪烁的眼神明显在说谎。   “我买了个男人花掉了。”声音越说越小。   “啊?什么?……那人呢,你藏哪里去了?”黑线变乌云,我怎么会从这么脱线的人的肚子里出生,按照遗传我不会也变得这么脱线吧?   “在南华楼,没有带出……”   “南华楼?那可是……”我大叫。   ‘吱嘎’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爹呀,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不知道呀——,刚刚是娘逼我骗你不在的。”我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大声声明,生气的爹爹可不是开玩笑的。   爹爹一言不发,把我一把扔出房间后就关上了门。   那个,那个明明是我的房间。我抗议,抗议……外面好冷呀,我只穿了一件轻飘飘的真丝睡衣……   “小纭纭是不是冷呀,不要紧,到四哥的怀抱里来吧,今天和四哥睡……”   四哥云绪的声音响在耳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呜呜——,明明,明明四哥只比我大三岁,为什么会比我高出一个半头?   “别理你四哥,到五哥的怀里来,五哥可以做你的抱枕……”   五哥云缚一把抱住我的下半身,不让我被云绪拖走。我不得不一把抱紧云绪,免得不小心脑袋先着地。我可没有练过铁头功,到时候一定花开别样红。   云绪和云缚一人一半紧紧抓住都不放手,正当我被拉得骨头咯咯作响、头晕目眩的时候,二哥云纬的声音才懒洋洋的飘出来。   “你们再拉下去,大概等一会儿就可以看见小纭纭今天晚饭吃的鱼呀、肉呀、菜呀成碎末后的样子了。”   “那怎么看得见?”云缚看云纬,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   “当然是小纭纭变成两段后看见的。”云纬不以为意的笑笑,并指指脸色发白的我。   ‘噗’地上一阵灰尘扬起,我做五体投地状趴在地上。一阵头昏眼花接晃动之后我才看见,四周围了很多人,当然大部分是家丁。不过奇怪的是,一向不落人后的大姐、云绒不在。   “小纭纭我就先接收了,等你们两个不再这么莽撞弄伤小纭纭的时候,再说其他吧。”   云纬快手快脚的一把把我捞起,再云绪云缚没有反应过来是时候,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我抱在胸前飞身逸走。   我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云纬的胳肢窝里被带离了这个混乱的场面。至于在我房里的爹爹和娘亲,那就不是我有能力管的事情了。   这是我想要的理想世界吗?我问自己。似乎,是的。   有一群人围着、宠着、爱着。每天只需要吃、睡、拉就可以了。似乎比猪的日子还要舒服,毕竟我不用担心长胖后会被吃掉。依稀记得好像我曾经这样希望过:要一个很多人爱我的家庭,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学习的生活,会有很多人有人愿意养我一辈子。   好吧,我承认,我从小就有的记忆里一直是这么希望的。可是都已经过了十年这样生活的我,慢慢觉得,很多人愿意养我一辈子这个希望也不太好。毕竟愿意养我的人太多了,他们经常因为争夺我而打架。我个人认为打架是非常不好的行为。而且我越不想他们打架他们就越打得厉害,我说的他们当然我的哥哥姐姐们。所以我决定离家出走。   “小妹妹,是不是肚子饿了?大哥哥请你吃饭怎么样?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哟。”一个年轻男子半弯下腰与蹲在一旁的我说话。   我捧着饿得咕噜噜直叫的肚子抬头看。首先我讨厌别人叫我小妹妹,虽然十岁的我还没有男子的气概与外貌,可是难道我就这么像女的吗?四哥和五哥就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是小妹妹。   对于这个大哥哥的长相和笑容我不是很满意,不过比前几个伸手就想拉我的人要好看一点。看在他是一个好人的份上我决定接受他的请客,于是对他笑了笑。对于有人想要无条件请我吃饭,我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我现在肚子很饿很饿。   “谢谢大哥哥。不过我不是小妹妹,我是小弟弟。”我仰起幼稚精美的脸蛋认真的说,虽然三天没有洗脸让我感觉脸上沉沉的很难过,不过我相信还是能从我脸上看出来我的诚意和礼貌。   离家三天我遇到过好几个要请我吃饭并带我回家养的人,不过一听我说我是小弟弟后就都不愿意了。   我虽然很饿但也不能骗人对不对,对人诚实是最基本的道德,尤其是对于那些想要养我的好人。   我自己思量了一下,估计是因为男孩要比女孩吃得多,所以他们才不愿意养我,即使我再三肯定的说我吃得很少他们都转身离开了。   “小弟弟?”   大哥哥的眼睛更亮了,绕着我看了一圈。   “我吃得很少的,大哥哥养我吧。”我一看大哥哥没有露出以前那些转身离开的人的表情,连忙拉住他的衣角,用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的低低哀求。我相信没有人会忍心拒绝的,当然这是在这个人我还看得顺眼的情况下才会做的事情。   “好,好,好,来,跟我走吧。”大哥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有些讨厌,皱起了眉头:“大哥哥,你抓痛我了。”   “哦,小宝贝,对不起哟。”大哥哥连忙放松力道,轻轻的在我白嫩嫩的手上来回抚摸。一副好像吃到好东西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抓抓头明明没有看见大哥哥吃什么东西呀?   “大哥哥,我肚子好饿,什么时候有东西吃。”虽然不喜欢他摸我小手,不过摸得人太多了我对这个动作有一定的免疫力,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肚子。   “马上带你去吃东西,马上。”终于停下了抚摸的动作,拉着我向一家饭店走去。   “小二,先打盆清水来。”到了客栈,好心的大哥哥将我带到二楼坐下,我立刻招呼小二打水,脸上实在难受呀!   我捧着瘪瘪的肚子,张望其他桌上的美味菜肴,吧嗒吧嗒的挪动了两下嘴巴,脸上笑的有些傻乎乎。终于又能吃到我爱吃的菜了。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双龙戏水’……”我在小二捧着水来到桌边的时候,一边洗三天没有洗得脸一边迫不及待的说了一连串六个菜名。以我饿了三天的肚子来说不算多,主要是我怕一下子吃得太多,把这一个愿意养小弟弟的好人吓走。   我仔细的洗完脸,然后将我的脸擦的有点痛的粗糙布团放回水盆。   “小二,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小二是不是有点问题?转过头正想向大哥哥求证,发现大哥哥的表情和小二几乎一致,都愣着眼睛,呆呆的,还流口水了。   “大哥哥,大哥哥……”我厌弃的挪开一点距离。   “啊——,我在。”   “口水。”我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嘴角。   “啊——”大哥哥大袖一挥,看见衣袖上湿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我饿了。”看着又有发呆趋势的大哥哥,不得已的我再次提醒。怪不得愿意养小弟弟,原来脑子有问题。不过我现在太饿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就让我沾点便宜小小欺负一下吧。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双龙戏水’……”我将刚刚说过的菜又说了一遍,又添加了一个‘清甜白云’汤。看来我不是好人呀,占弱智青年的便宜,不过看在扁扁的肚子份上我轻易原谅了自己。   “好,好,好。”   大哥哥连声应道,看来大哥哥还有一点口吃的毛病。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决定以后回家了肯定让家里的哥哥们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可怜人。   ‘啪’巴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   “宝贝乖,不要怕。”大哥哥把刚刚拍桌子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小二,还在发什么呆,没有听到菜名吗?还不快去准备。”   原来是拍给呆呆的小二听的,我拍拍自己的小心肝。   “这个……那个……”   可怜的,又是一个弱智加口吃的,还要出来工作养家糊口。我忍不住同情小二,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残障人员呀?   “什么这个、那个的。”   大哥哥严肃的神情更难看了,哎——   “这位——少爷点的菜,本店没有。”   “没有?可是我点的都是我经常吃的菜呀?不是很特别呀?”我一听没有,立刻身体、脸都跨了下来,捧着扁扁的肚子,好饿呀……   “那——那么这里有什么菜?我好饿呀……”我眨着星星眼看小二。   “把你这里的招牌菜上五六个,下去吧。”大哥哥威风凛凛的一挥手,一扫刚刚的痴呆样,那个口吃加脑子有问题的小二就畏畏缩缩的离开了。   “谢谢大哥哥,大哥哥真好。”我立刻甜甜讨好大哥哥,呵呵,马上就有东西吃了,“耶——”。   这时我发现二楼上的客人都看着我发呆。那个应该是属于发呆吧?不会这么巧今天到这里吃饭的人都是傻子吧?……   有惊无险的被二哥从客栈带回了家。因为快过年了,出门学艺的哥哥姐姐都回了家,不过这时候都不在。家里哥哥、姐姐们都还在外面找我没有回来,连爹爹和娘亲都出动了。   一回家,温文尔雅的二哥就想开训。   原本细眉凤目的眼睛眯成危险的一条线,乌黑的眸子流转间收敛了动人的华彩,鼻翼轻轻歙动,嘴角泯出下垂的弯度。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指着我,纤浓合度的莹白手指因气愤而微微颤抖。   如此冒火的他,在看到我耷拉着脸,可怜纷纷的捧着肚子的手后,不得不把满肚子教训的话暂时咽下。   于是,我快快乐乐并痛痛快快的对着满桌的我最爱吃的美食进攻。   我是快乐的小猪,我是快乐的小猪,我是快乐的小小猪……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饭馆中的那顿饭没有吃成,反而引起了一场群战。说是不知名的原因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虽然、好像、是我引起的。正当一群人吵吵闹闹,场面火爆的时候,我英俊潇洒威武的二哥出现了。顺便交代一句,虽然离家有三天了,我却只走到最近的另一个城,基本上可以说根本没有走出自家的势力范围呀!至于为什么找了三天才找到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个介绍一下我家。我爹云中月,典型的美青年(想当年曾是江湖一朵花,这个称号有点怪),早年混过江湖,武功不高轻功倒是还可以。因为不胜其扰(追的人太多了)躲回家中继承家业,所幸家大业大一下子败不光。娘亲上官琦,是官宦人家,端庄文静、优雅娴熟(我怎么找也没有找不出娘亲有这个品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有两个姐姐三个哥哥。大姐云纡,十九,已经结婚。有第一美女的称号,师从爹爹,只有轻功不错其他免谈。姐夫是武林泰山北斗的慕容世家的长子慕容景德,今年二十二,人称风华一剑。二哥云纬,十八,拜师逍遥(我没有见过,听说很有名)。三姐云绒,十六,师从……那个……(她保密没有告诉我)。四哥云绪、五哥云缚是双胞胎,今年十三,拜师荒山。   因为各自都拜有师傅,都不常在家,所以在家里我就是小霸王。不过只要有人回来我就只有被欺压的份,谁让我不会武功呢。你问为什么我十岁了还不学?这个没人规定都要学武功吧?我也很辛苦的。你问哪里辛苦?当然是被他们宠的辛苦罗。   话说二哥云纬一来,一下子就把将我围住的人都打倒了,二话不说把我从火爆的人群中抱出来,一路飞奔回了家。   蹲在墙角画圈圈,为什么我用了三天,二哥只用了两个时辰呢?为什么呀?为什么……   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将眼放到一旁伺候的小丫鬟身上……   “我二哥,今年十八,出生世家、文武双全、相貌英挺、潇洒风流……”开始大声背书式介绍。   “不要在家里给我乱说话,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坐在一旁看我吃饭的二哥跳起来怒目以对。   我面前的小丫鬟羞答答的看了云纬一眼,手忙脚乱的收拾碗筷离开了。留下苦命的我一个人面对盛怒中的云纬。   “二哥——”没人救助,只好自救。   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走过去……奋力爬上云纬僵硬的身体……勾住云纬的脖子……嘴唇凑上去……   ‘啵——’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鼻子里怎么出血了?”我惊慌失措的拍拍满脸通红的云纬的脸,立刻把原本很红的脸拍的更红了,不过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来人呀——,大姐,三姐,四哥,五哥,快来呀——,二哥流血了。”我慌慌忙忙从云纬身上跳下来,大声叫唤。云纬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看到大姐过来的身影时惊慌失措的离开了。   “耶——”我暗中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终于摆脱了会念经的二哥云纬。   别看我只有十岁,我可是很聪明的。   “小纭纭,你又怎么欺负你二哥了?”云纡款款的走进来,灵动的大眼清纯慧黠,缓缓的无限优雅的坐下。很明显她看见云纬冲出去的那个狼狈像了。   我大姐有绝对倾城的容貌,清纯优雅的气质(外人看上去)。双眸含水宛若缠魂牵魄的精灵,娇鼻与樱唇共领一色,肤色如同姣姣月光晕染下的泛出流光的水珠。身型纤浓有度、曼妙婀娜,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莲步缓移间的波动如行云流水般飘逸。   “大姐——,不要叫我小纭纭。我明明叫云纭。”我撒娇。在大姐看不到的角落里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为什么我要叫云纭呢,为什么名和姓要同音呢?听起来总让我很别扭,好像女孩的名字哟。   明明大姐叫云纡、二哥叫云纬、三姐叫云绒、四哥叫云绪、五哥叫云缚,名字都很正常,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会成了云纭了呢?   “好吧,小纭纭。你刚刚怎么欺负你二哥了?我还听到你大喊大叫说他流血了?”大姐轻声细语、温柔的问。   ‘啵——’   “我就这样了一下,二哥就流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大姐,满脸疑惑。   “噗——,咳——咳咳——”云纡一下子喷出了嘴里的茶,然后又被呛了。精致秀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怎么和云纬的反应差不多?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会不会流鼻血。”不好,我怎么把心里想得给说出来了。   ‘啪’云纡一掌拍到我脑门上。   “你个小子,连你大姐也敢作弄。老实交代,谁交你这么做得。”   “是……是……三姐……”   “亲过几个人了?什么时候教你的?”   “几个人?你等等……”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大约有七个。就是离家出走前刚教得,三姐说这一招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呵呵……”我傻傻的笑,云绒真好教了我一个绝招。虽然我本来就会亲人,但是我不知道亲人就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三姐云绒没有大姐云纡那般姿容,也没有二哥那般稳重闲雅的气质,不过放在普通人的群里也绝对是秀丽美艳的一枝花,尤其是江湖上美女本来就少。不过云绒性格上不像云纡那样女子味十足反而有很浓的男儿英气,使她看上去别有飒飒风姿。   “我要去杀了三姐。”   “我要去杀了三姐。”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云绪、云缚同时丢下一句话之后,一脸杀气腾腾的冲出去。云纡则仍死死的盯住我。   “都亲了些什么人?”   听上去语气还可以,不像要发飙的样子。   “大姐,你这样黑着脸就不漂亮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会被人夺走的。”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云纡,可是为什么云纡的脸更黑了?   “快说。”咬牙……   “……爹爹、娘亲、三姐、圆圆(是我养的小猪)、阿达(花园老园丁)、大姐夫、还有一个不认识大姐姐。”我一看云纡明显要发飙,连忙又在云纡脸上亲了一下。“大姐,我以后不乱亲了,你就原谅我吧。”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继续咬牙中……   我缩在墙角,缓缓的移步出去。对于绝招没有达到预定效果的可能性定为云纡修为高深,不是小小的我可以搞定,那么赶快溜吧。   “你大姐怎么了,黑着脸,一个人在那里低估。”一个悦耳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嘘——,小声点,大姐在生气。”已经移到门边的我,将要跨进去的姐夫拖了出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啊——什么?”姐夫还不知危险大声叫唤。   “慕容景德,你给我滚进来。”   显然云纡听到了声音,也看到姐夫了。我将姐夫往里一推,说了句多多保重后快速溜走了。姐夫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会为你祈祷的。   风里还能听到传过来的,云纡大声的责问声,和姐夫的求饶声。   我翘起了嘴角,脚步轻快的回自己的房间去。   谁让云绒总想把我打扮成女孩出去招摇,虽然我喜欢出门,但是我不喜欢穿女孩子花里花俏的衣服。而谁让姐夫上次在云纡面前告密,说她宝贝的古琴是我弄坏的,害我跟云纡苦苦学了三个月的古琴,手上的茧现在还摸得出来。   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是应该的。而花园老园丁我是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他不利的,阿达今年已经五十多了,对我们姐弟几个都很疼爱,我亲他几下很正常。至于圆圆——谁对付我的圆圆我就跟谁拼命,所以圆圆最安全。而且我是乖宝宝,我说得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骗人呀。   不过,我怎么越活越小了?明明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很稳重的小孩子呀?一点都不调皮的,还很聪明,怎么现在越来越像小猪了?   歪头,思考……   ‘呼噜,呼噜——’   首先声明,这不是我打呼的声音,虽然我有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圆圆,圆圆,我回来了。”抱起肥肥的圆圆,吧嗒亲了一口。   ‘呼噜,呼噜——’圆圆看了我一眼,把头拱了几下,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继续睡,一点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好吧,天也不早了我也睡觉吧,睡觉的日子多舒服呀!   ‘呼噜,呼噜——’   ‘呼噜,呼噜——’   二重奏此起彼伏。   “小纭纭,小纭纭……”   谁?谁?谁吵我睡觉?我睡……我睡……   “小纭纭,小宝贝……”   “谁?吵我睡觉的应该一律拉出去咔嚓掉……”   我忍无可忍,恼怒的大叫一声坐起来,连我怀里的圆圆都惊醒了,慌乱的扭动身体想要寻找安全所在。   “小纭纭——”   “娘——”火气焉了下去,抓抓头皮,尴尬的笑笑。几个哥哥姐姐不会连爹、娘都修理了吧?   “小纭纭呀,来亲一个……”   ‘啵——’脸上被……强吻了……   算了,看着娘亲是个大美女的份上亲就亲吧,我也不吃亏。可是这都快半夜了娘亲来干嘛?   “娘亲,你的脸上怎么有点青?”我没有眼花吧?揉揉眼睛,家里谁敢对娘亲动手,爹爹也不敢呀,难道说云绪、云缚的胆子有这么大?……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利用利用……哈哈……哈哈……   “小纭纭,怎么一脸傻笑?唔唔唔,怎么出去几天回来就变傻了?呜呜呜……”   “不要假哭了,很难看。”我板起脸正色道,“脸上怎么回事?”   “呵呵,没事。不小心转弯时撞在墙壁上了,没关系,过两天就会好的。”娘亲甜甜的对我笑,在说话间又在我的另一个脸颊上亲了一个,“小纭纭,娘亲今天和你睡怎么样?”   我正想大声反对,可是娘亲已经神速的把圆圆丢到床下,自己爬上床,利落的拿出备用被子躺下盖好,一副不要想把她赶走的样子。于是我可以肯定,这个乌青来历一定不简单。我垂头丧气的躺下,看来我今天是不可能睡个安稳的好觉了,因为爹爹不一会儿一定会来闹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睡吧,睡吧,能睡多久就睡多久……   ‘呼噜,呼噜——’   ‘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字被娘亲及时的捂住没有能够发出来。迷迷糊糊间我已经听出来是爹爹的声音,可是……我看看门窗透光处,好像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爹爹怎么会这个时候上门,应该早就上门才对呀?   “云纭,醒了吗?”   “醒了。”无奈的回答。   “你回来后有没有见到过你娘?”   我转动眼珠无声询问娘亲怎么回答。娘亲屏住呼吸朝我摇头。   “没有看见,怎么了?”   “那个……你娘亲……离家出走了。”爹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话断断续续,“家里缺了好多她的衣服,还有我放在柜子里的银票也少了,门口侍卫也看见她出门了。可是我领了家丁在城里找了一夜了也没有找到,明明城门早就关了不可能出去……”   我幸灾乐祸的在暗中偷笑,和我在一起睡觉呢你当然找不到了。嘴里连忙装出十分着急的样子:“那爹爹赶快再去找呀,娘那么漂亮,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你想,娘亲较弱无力的挣扎,一边推一边说不要,可是坏人孔武有力的抓着娘亲的手,然后头慢慢的,慢慢的……”   “云纭,你再睡一会儿,爹爹出去找你娘……”最后一个娘字落下,声音已经远去几不可闻,看得出爹爹是如何的心急火燎。   “好了,我们继续睡吧。”娘亲舒了了一口气。   “娘——”我双目炯炯有神,毫无睡意。   娘亲浑身抖了一下,被我难得的邪恶的音调吓到了。   “我们私奔吧。”   娘亲一脸茫然,有听没有懂。   “……恩,我说错了。我是说,我们一起离家出走吧。”满眼的星星飘向娘亲,脸上全都是讨好和献媚。   “可是……可是……我没有打算离家出走呀。”娘亲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黑线,抓狂:“那你干嘛拿衣服和银票?”   “那个,那个,衣服是我生气的时候撕坏了然后我就扔掉了。银票,银票……银票我不知道……”   “说实话。”闪烁的眼神明显在说谎。   “我买了个男人花掉了。”声音越说越小。   “啊?什么?……那人呢,你藏哪里去了?”黑线变乌云,我怎么会从这么脱线的人的肚子里出生,按照遗传我不会也变得这么脱线吧?   “在南华楼,没有带出……”   “南华楼?那可是……”我大叫。   ‘吱嘎’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爹呀,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不知道呀——,刚刚是娘逼我骗你不在的。”我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大声声明,生气的爹爹可不是开玩笑的。   爹爹一言不发,把我一把扔出房间后就关上了门。   那个,那个明明是我的房间。我抗议,抗议……外面好冷呀,我只穿了一件轻飘飘的真丝睡衣……   “小纭纭是不是冷呀,不要紧,到四哥的怀抱里来吧,今天和四哥睡……”   四哥云绪的声音响在耳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呜呜——,明明,明明四哥只比我大三岁,为什么会比我高出一个半头?   “别理你四哥,到五哥的怀里来,五哥可以做你的抱枕……”   五哥云缚一把抱住我的下半身,不让我被云绪拖走。我不得不一把抱紧云绪,免得不小心脑袋先着地。我可没有练过铁头功,到时候一定花开别样红。   云绪和云缚一人一半紧紧抓住都不放手,正当我被拉得骨头咯咯作响、头晕目眩的时候,二哥云纬的声音才懒洋洋的飘出来。   “你们再拉下去,大概等一会儿就可以看见小纭纭今天晚饭吃的鱼呀、肉呀、菜呀成碎末后的样子了。”   “那怎么看得见?”云缚看云纬,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   “当然是小纭纭变成两段后看见的。”云纬不以为意的笑笑,并指指脸色发白的我。   ‘噗’地上一阵灰尘扬起,我做五体投地状趴在地上。一阵头昏眼花接晃动之后我才看见,四周围了很多人,当然大部分是家丁。不过奇怪的是,一向不落人后的大姐、云绒不在。   “小纭纭我就先接收了,等你们两个不再这么莽撞弄伤小纭纭的时候,再说其他吧。”   云纬快手快脚的一把把我捞起,再云绪云缚没有反应过来是时候,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我抱在胸前飞身逸走。   我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云纬的胳肢窝里被带离了这个混乱的场面。至于在我房里的爹爹和娘亲,那就不是我有能力管的事情了。   这是我想要的理想世界吗?我问自己。似乎,是的。   有一群人围着、宠着、爱着。每天只需要吃、睡、拉就可以了。似乎比猪的日子还要舒服,毕竟我不用担心长胖后会被吃掉。依稀记得好像我曾经这样希望过:要一个很多人爱我的家庭,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学习的生活,会有很多人有人愿意养我一辈子。   好吧,我承认,我从小就有的记忆里一直是这么希望的。可是都已经过了十年这样生活的我,慢慢觉得,很多人愿意养我一辈子这个希望也不太好。毕竟愿意养我的人太多了,他们经常因为争夺我而打架。我个人认为打架是非常不好的行为。而且我越不想他们打架他们就越打得厉害,我说的他们当然我的哥哥姐姐们。所以我决定离家出走。   “小妹妹,是不是肚子饿了?大哥哥请你吃饭怎么样?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哟。”一个年轻男子半弯下腰与蹲在一旁的我说话。   我捧着饿得咕噜噜直叫的肚子抬头看。首先我讨厌别人叫我小妹妹,虽然十岁的我还没有男子的气概与外貌,可是难道我就这么像女的吗?四哥和五哥就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是小妹妹。   对于这个大哥哥的长相和笑容我不是很满意,不过比前几个伸手就想拉我的人要好看一点。看在他是一个好人的份上我决定接受他的请客,于是对他笑了笑。对于有人想要无条件请我吃饭,我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我现在肚子很饿很饿。   “谢谢大哥哥。不过我不是小妹妹,我是小弟弟。”我仰起幼稚精美的脸蛋认真的说,虽然三天没有洗脸让我感觉脸上沉沉的很难过,不过我相信还是能从我脸上看出来我的诚意和礼貌。   离家三天我遇到过好几个要请我吃饭并带我回家养的人,不过一听我说我是小弟弟后就都不愿意了。   我虽然很饿但也不能骗人对不对,对人诚实是最基本的道德,尤其是对于那些想要养我的好人。   我自己思量了一下,估计是因为男孩要比女孩吃得多,所以他们才不愿意养我,即使我再三肯定的说我吃得很少他们都转身离开了。   “小弟弟?”   大哥哥的眼睛更亮了,绕着我看了一圈。   “我吃得很少的,大哥哥养我吧。”我一看大哥哥没有露出以前那些转身离开的人的表情,连忙拉住他的衣角,用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的低低哀求。我相信没有人会忍心拒绝的,当然这是在这个人我还看得顺眼的情况下才会做的事情。   “好,好,好,来,跟我走吧。”大哥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有些讨厌,皱起了眉头:“大哥哥,你抓痛我了。”   “哦,小宝贝,对不起哟。”大哥哥连忙放松力道,轻轻的在我白嫩嫩的手上来回抚摸。一副好像吃到好东西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抓抓头明明没有看见大哥哥吃什么东西呀?   “大哥哥,我肚子好饿,什么时候有东西吃。”虽然不喜欢他摸我小手,不过摸得人太多了我对这个动作有一定的免疫力,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肚子。   “马上带你去吃东西,马上。”终于停下了抚摸的动作,拉着我向一家饭店走去。   “小二,先打盆清水来。”到了客栈,好心的大哥哥将我带到二楼坐下,我立刻招呼小二打水,脸上实在难受呀!   我捧着瘪瘪的肚子,张望其他桌上的美味菜肴,吧嗒吧嗒的挪动了两下嘴巴,脸上笑的有些傻乎乎。终于又能吃到我爱吃的菜了。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双龙戏水’……”我在小二捧着水来到桌边的时候,一边洗三天没有洗得脸一边迫不及待的说了一连串六个菜名。以我饿了三天的肚子来说不算多,主要是我怕一下子吃得太多,把这一个愿意养小弟弟的好人吓走。   我仔细的洗完脸,然后将我的脸擦的有点痛的粗糙布团放回水盆。   “小二,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小二是不是有点问题?转过头正想向大哥哥求证,发现大哥哥的表情和小二几乎一致,都愣着眼睛,呆呆的,还流口水了。   “大哥哥,大哥哥……”我厌弃的挪开一点距离。   “啊——,我在。”   “口水。”我伸出手指了指他的嘴角。   “啊——”大哥哥大袖一挥,看见衣袖上湿湿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我饿了。”看着又有发呆趋势的大哥哥,不得已的我再次提醒。怪不得愿意养小弟弟,原来脑子有问题。不过我现在太饿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就让我沾点便宜小小欺负一下吧。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双龙戏水’……”我将刚刚说过的菜又说了一遍,又添加了一个‘清甜白云’汤。看来我不是好人呀,占弱智青年的便宜,不过看在扁扁的肚子份上我轻易原谅了自己。   “好,好,好。”   大哥哥连声应道,看来大哥哥还有一点口吃的毛病。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决定以后回家了肯定让家里的哥哥们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可怜人。   ‘啪’巴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   “宝贝乖,不要怕。”大哥哥把刚刚拍桌子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小二,还在发什么呆,没有听到菜名吗?还不快去准备。”   原来是拍给呆呆的小二听的,我拍拍自己的小心肝。   “这个……那个……”   可怜的,又是一个弱智加口吃的,还要出来工作养家糊口。我忍不住同情小二,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残障人员呀?   “什么这个、那个的。”   大哥哥严肃的神情更难看了,哎——   “这位——少爷点的菜,本店没有。”   “没有?可是我点的都是我经常吃的菜呀?不是很特别呀?”我一听没有,立刻身体、脸都跨了下来,捧着扁扁的肚子,好饿呀……   “那——那么这里有什么菜?我好饿呀……”我眨着星星眼看小二。   “把你这里的招牌菜上五六个,下去吧。”大哥哥威风凛凛的一挥手,一扫刚刚的痴呆样,那个口吃加脑子有问题的小二就畏畏缩缩的离开了。   “谢谢大哥哥,大哥哥真好。”我立刻甜甜讨好大哥哥,呵呵,马上就有东西吃了,“耶——”。   这时我发现二楼上的客人都看着我发呆。那个应该是属于发呆吧?不会这么巧今天到这里吃饭的人都是傻子吧?……   有惊无险的被二哥从客栈带回了家。因为快过年了,出门学艺的哥哥姐姐都回了家,不过这时候都不在。家里哥哥、姐姐们都还在外面找我没有回来,连爹爹和娘亲都出动了。   一回家,温文尔雅的二哥就想开训。   原本细眉凤目的眼睛眯成危险的一条线,乌黑的眸子流转间收敛了动人的华彩,鼻翼轻轻歙动,嘴角泯出下垂的弯度。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指着我,纤浓合度的莹白手指因气愤而微微颤抖。   如此冒火的他,在看到我耷拉着脸,可怜纷纷的捧着肚子的手后,不得不把满肚子教训的话暂时咽下。   于是,我快快乐乐并痛痛快快的对着满桌的我最爱吃的美食进攻。   我是快乐的小猪,我是快乐的小猪,我是快乐的小小猪……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饭馆中的那顿饭没有吃成,反而引起了一场群战。说是不知名的原因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虽然、好像、是我引起的。正当一群人吵吵闹闹,场面火爆的时候,我英俊潇洒威武的二哥出现了。顺便交代一句,虽然离家有三天了,我却只走到最近的另一个城,基本上可以说根本没有走出自家的势力范围呀!至于为什么找了三天才找到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个介绍一下我家。我爹云中月,典型的美青年(想当年曾是江湖一朵花,这个称号有点怪),早年混过江湖,武功不高轻功倒是还可以。因为不胜其扰(追的人太多了)躲回家中继承家业,所幸家大业大一下子败不光。娘亲上官琦,是官宦人家,端庄文静、优雅娴熟(我怎么找也没有找不出娘亲有这个品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有两个姐姐三个哥哥。大姐云纡,十九,已经结婚。有第一美女的称号,师从爹爹,只有轻功不错其他免谈。姐夫是武林泰山北斗的慕容世家的长子慕容景德,今年二十二,人称风华一剑。二哥云纬,十八,拜师逍遥(我没有见过,听说很有名)。三姐云绒,十六,师从……那个……(她保密没有告诉我)。四哥云绪、五哥云缚是双胞胎,今年十三,拜师荒山。   因为各自都拜有师傅,都不常在家,所以在家里我就是小霸王。不过只要有人回来我就只有被欺压的份,谁让我不会武功呢。你问为什么我十岁了还不学?这个没人规定都要学武功吧?我也很辛苦的。你问哪里辛苦?当然是被他们宠的辛苦罗。   话说二哥云纬一来,一下子就把将我围住的人都打倒了,二话不说把我从火爆的人群中抱出来,一路飞奔回了家。   蹲在墙角画圈圈,为什么我用了三天,二哥只用了两个时辰呢?为什么呀?为什么……   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将眼放到一旁伺候的小丫鬟身上……   “我二哥,今年十八,出生世家、文武双全、相貌英挺、潇洒风流……”开始大声背书式介绍。   “不要在家里给我乱说话,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坐在一旁看我吃饭的二哥跳起来怒目以对。   我面前的小丫鬟羞答答的看了云纬一眼,手忙脚乱的收拾碗筷离开了。留下苦命的我一个人面对盛怒中的云纬。   “二哥——”没人救助,只好自救。   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走过去……奋力爬上云纬僵硬的身体……勾住云纬的脖子……嘴唇凑上去……   ‘啵——’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鼻子里怎么出血了?”我惊慌失措的拍拍满脸通红的云纬的脸,立刻把原本很红的脸拍的更红了,不过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来人呀——,大姐,三姐,四哥,五哥,快来呀——,二哥流血了。”我慌慌忙忙从云纬身上跳下来,大声叫唤。云纬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看到大姐过来的身影时惊慌失措的离开了。   “耶——”我暗中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终于摆脱了会念经的二哥云纬。   别看我只有十岁,我可是很聪明的。   “小纭纭,你又怎么欺负你二哥了?”云纡款款的走进来,灵动的大眼清纯慧黠,缓缓的无限优雅的坐下。很明显她看见云纬冲出去的那个狼狈像了。   我大姐有绝对倾城的容貌,清纯优雅的气质(外人看上去)。双眸含水宛若缠魂牵魄的精灵,娇鼻与樱唇共领一色,肤色如同姣姣月光晕染下的泛出流光的水珠。身型纤浓有度、曼妙婀娜,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莲步缓移间的波动如行云流水般飘逸。   “大姐——,不要叫我小纭纭。我明明叫云纭。”我撒娇。在大姐看不到的角落里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为什么我要叫云纭呢,为什么名和姓要同音呢?听起来总让我很别扭,好像女孩的名字哟。   明明大姐叫云纡、二哥叫云纬、三姐叫云绒、四哥叫云绪、五哥叫云缚,名字都很正常,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会成了云纭了呢?   “好吧,小纭纭。你刚刚怎么欺负你二哥了?我还听到你大喊大叫说他流血了?”大姐轻声细语、温柔的问。   ‘啵——’   “我就这样了一下,二哥就流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大姐,满脸疑惑。   “噗——,咳——咳咳——”云纡一下子喷出了嘴里的茶,然后又被呛了。精致秀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怎么和云纬的反应差不多?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会不会流鼻血。”不好,我怎么把心里想得给说出来了。   ‘啪’云纡一掌拍到我脑门上。   “你个小子,连你大姐也敢作弄。老实交代,谁交你这么做得。”   “是……是……三姐……”   “亲过几个人了?什么时候教你的?”   “几个人?你等等……”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大约有七个。就是离家出走前刚教得,三姐说这一招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呵呵……”我傻傻的笑,云绒真好教了我一个绝招。虽然我本来就会亲人,但是我不知道亲人就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三姐云绒没有大姐云纡那般姿容,也没有二哥那般稳重闲雅的气质,不过放在普通人的群里也绝对是秀丽美艳的一枝花,尤其是江湖上美女本来就少。不过云绒性格上不像云纡那样女子味十足反而有很浓的男儿英气,使她看上去别有飒飒风姿。   “我要去杀了三姐。”   “我要去杀了三姐。”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云绪、云缚同时丢下一句话之后,一脸杀气腾腾的冲出去。云纡则仍死死的盯住我。   “都亲了些什么人?”   听上去语气还可以,不像要发飙的样子。   “大姐,你这样黑着脸就不漂亮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会被人夺走的。”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云纡,可是为什么云纡的脸更黑了?   “快说。”咬牙……   “……爹爹、娘亲、三姐、圆圆(是我养的小猪)、阿达(花园老园丁)、大姐夫、还有一个不认识大姐姐。”我一看云纡明显要发飙,连忙又在云纡脸上亲了一下。“大姐,我以后不乱亲了,你就原谅我吧。”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继续咬牙中……   我缩在墙角,缓缓的移步出去。对于绝招没有达到预定效果的可能性定为云纡修为高深,不是小小的我可以搞定,那么赶快溜吧。   “你大姐怎么了,黑着脸,一个人在那里低估。”一个悦耳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嘘——,小声点,大姐在生气。”已经移到门边的我,将要跨进去的姐夫拖了出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啊——什么?”姐夫还不知危险大声叫唤。   “慕容景德,你给我滚进来。”   显然云纡听到了声音,也看到姐夫了。我将姐夫往里一推,说了句多多保重后快速溜走了。姐夫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会为你祈祷的。   风里还能听到传过来的,云纡大声的责问声,和姐夫的求饶声。   我翘起了嘴角,脚步轻快的回自己的房间去。   谁让云绒总想把我打扮成女孩出去招摇,虽然我喜欢出门,但是我不喜欢穿女孩子花里花俏的衣服。而谁让姐夫上次在云纡面前告密,说她宝贝的古琴是我弄坏的,害我跟云纡苦苦学了三个月的古琴,手上的茧现在还摸得出来。   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是应该的。而花园老园丁我是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他不利的,阿达今年已经五十多了,对我们姐弟几个都很疼爱,我亲他几下很正常。至于圆圆——谁对付我的圆圆我就跟谁拼命,所以圆圆最安全。而且我是乖宝宝,我说得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骗人呀。   不过,我怎么越活越小了?明明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很稳重的小孩子呀?一点都不调皮的,还很聪明,怎么现在越来越像小猪了?   歪头,思考……   ‘呼噜,呼噜——’   首先声明,这不是我打呼的声音,虽然我有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圆圆,圆圆,我回来了。”抱起肥肥的圆圆,吧嗒亲了一口。   ‘呼噜,呼噜——’圆圆看了我一眼,把头拱了几下,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继续睡,一点也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好吧,天也不早了我也睡觉吧,睡觉的日子多舒服呀!   ‘呼噜,呼噜——’   ‘呼噜,呼噜——’   二重奏此起彼伏。   “小纭纭,小纭纭……”   谁?谁?谁吵我睡觉?我睡……我睡……   “小纭纭,小宝贝……”   “谁?吵我睡觉的应该一律拉出去咔嚓掉……”   我忍无可忍,恼怒的大叫一声坐起来,连我怀里的圆圆都惊醒了,慌乱的扭动身体想要寻找安全所在。   “小纭纭——”   “娘——”火气焉了下去,抓抓头皮,尴尬的笑笑。几个哥哥姐姐不会连爹、娘都修理了吧?   “小纭纭呀,来亲一个……”   ‘啵——’脸上被……强吻了……   算了,看着娘亲是个大美女的份上亲就亲吧,我也不吃亏。可是这都快半夜了娘亲来干嘛?   “娘亲,你的脸上怎么有点青?”我没有眼花吧?揉揉眼睛,家里谁敢对娘亲动手,爹爹也不敢呀,难道说云绪、云缚的胆子有这么大?……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利用利用……哈哈……哈哈……   “小纭纭,怎么一脸傻笑?唔唔唔,怎么出去几天回来就变傻了?呜呜呜……”   “不要假哭了,很难看。”我板起脸正色道,“脸上怎么回事?”   “呵呵,没事。不小心转弯时撞在墙壁上了,没关系,过两天就会好的。”娘亲甜甜的对我笑,在说话间又在我的另一个脸颊上亲了一个,“小纭纭,娘亲今天和你睡怎么样?”   我正想大声反对,可是娘亲已经神速的把圆圆丢到床下,自己爬上床,利落的拿出备用被子躺下盖好,一副不要想把她赶走的样子。于是我可以肯定,这个乌青来历一定不简单。我垂头丧气的躺下,看来我今天是不可能睡个安稳的好觉了,因为爹爹不一会儿一定会来闹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睡吧,睡吧,能睡多久就睡多久……   ‘呼噜,呼噜——’   ‘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字被娘亲及时的捂住没有能够发出来。迷迷糊糊间我已经听出来是爹爹的声音,可是……我看看门窗透光处,好像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爹爹怎么会这个时候上门,应该早就上门才对呀?   “云纭,醒了吗?”   “醒了。”无奈的回答。   “你回来后有没有见到过你娘?”   我转动眼珠无声询问娘亲怎么回答。娘亲屏住呼吸朝我摇头。   “没有看见,怎么了?”   “那个……你娘亲……离家出走了。”爹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话断断续续,“家里缺了好多她的衣服,还有我放在柜子里的银票也少了,门口侍卫也看见她出门了。可是我领了家丁在城里找了一夜了也没有找到,明明城门早就关了不可能出去……”   我幸灾乐祸的在暗中偷笑,和我在一起睡觉呢你当然找不到了。嘴里连忙装出十分着急的样子:“那爹爹赶快再去找呀,娘那么漂亮,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你想,娘亲较弱无力的挣扎,一边推一边说不要,可是坏人孔武有力的抓着娘亲的手,然后头慢慢的,慢慢的……”   “云纭,你再睡一会儿,爹爹出去找你娘……”最后一个娘字落下,声音已经远去几不可闻,看得出爹爹是如何的心急火燎。   “好了,我们继续睡吧。”娘亲舒了了一口气。   “娘——”我双目炯炯有神,毫无睡意。   娘亲浑身抖了一下,被我难得的邪恶的音调吓到了。   “我们私奔吧。”   娘亲一脸茫然,有听没有懂。   “……恩,我说错了。我是说,我们一起离家出走吧。”满眼的星星飘向娘亲,脸上全都是讨好和献媚。   “可是……可是……我没有打算离家出走呀。”娘亲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黑线,抓狂:“那你干嘛拿衣服和银票?”   “那个,那个,衣服是我生气的时候撕坏了然后我就扔掉了。银票,银票……银票我不知道……”   “说实话。”闪烁的眼神明显在说谎。   “我买了个男人花掉了。”声音越说越小。   “啊?什么?……那人呢,你藏哪里去了?”黑线变乌云,我怎么会从这么脱线的人的肚子里出生,按照遗传我不会也变得这么脱线吧?   “在南华楼,没有带出……”   “南华楼?那可是……”我大叫。   ‘吱嘎’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爹呀,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不知道呀——,刚刚是娘逼我骗你不在的。”我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大声声明,生气的爹爹可不是开玩笑的。   爹爹一言不发,把我一把扔出房间后就关上了门。   那个,那个明明是我的房间。我抗议,抗议……外面好冷呀,我只穿了一件轻飘飘的真丝睡衣……   “小纭纭是不是冷呀,不要紧,到四哥的怀抱里来吧,今天和四哥睡……”   四哥云绪的声音响在耳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呜呜——,明明,明明四哥只比我大三岁,为什么会比我高出一个半头?   “别理你四哥,到五哥的怀里来,五哥可以做你的抱枕……”   五哥云缚一把抱住我的下半身,不让我被云绪拖走。我不得不一把抱紧云绪,免得不小心脑袋先着地。我可没有练过铁头功,到时候一定花开别样红。   云绪和云缚一人一半紧紧抓住都不放手,正当我被拉得骨头咯咯作响、头晕目眩的时候,二哥云纬的声音才懒洋洋的飘出来。   “你们再拉下去,大概等一会儿就可以看见小纭纭今天晚饭吃的鱼呀、肉呀、菜呀成碎末后的样子了。”   “那怎么看得见?”云缚看云纬,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   “当然是小纭纭变成两段后看见的。”云纬不以为意的笑笑,并指指脸色发白的我。   ‘噗’地上一阵灰尘扬起,我做五体投地状趴在地上。一阵头昏眼花接晃动之后我才看见,四周围了很多人,当然大部分是家丁。不过奇怪的是,一向不落人后的大姐、云绒不在。   “小纭纭我就先接收了,等你们两个不再这么莽撞弄伤小纭纭的时候,再说其他吧。”   云纬快手快脚的一把把我捞起,再云绪云缚没有反应过来是时候,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我抱在胸前飞身逸走。   我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云纬的胳肢窝里被带离了这个混乱的场面。至于在我房里的爹爹和娘亲,那就不是我有能力管的事情了。 第二章幸福生活在哪里   “疼,二哥,你……给我住手,二哥……天都已经……”   “天已经……已经怎么了?是不是亮了呀那又怎么了?”云纬把头一歪,手继续伸向脚,“和我现在做得事有什么关系吗?”   “没,当然没关系,可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乖乖躺好,再乱动打断你的脚。”   “啊——”   “叫那么惨干嘛。”   “疼,疼呀……”我仰天躺在床上身上光溜溜的只留亵裤。我一边呼呼的叫疼,一边怒瞪云纬,却不敢伸手阻止也不敢把脚缩回来。   “现在知道疼了,我看小四小五抱着你的时候你可也把他们抓得紧紧的。”话虽然还是恶狠狠的,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哪有呀,我那不是怕头摔在地上才抓住四哥的吗。”我冤枉,我委屈,我哭……   “好了,穿衣服吧。晚上再帮你涂。”云纬把我的脚放下,一副受不了我狼嚎假哭的样子。   “好了?”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明明胸口还有一处破皮的地方没有涂到嘛。那一下五体投地摔的可真狠呀,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实实在在的与大地亲密接触了一回。   “这里还没有涂到。”我很乖巧的指指离胸口突起处一寸的地方。   “你!”咬牙切齿的重音。   怎么回事,我没说什么呀?满脸疑惑与委屈的看云纬。   云纬的手僵硬的伸过来,原本因为冷而高高竖起的粉嫩**被云纬的手指刷过。   “你手断了呀,自己涂。”将手中瓷瓶塞在我手里,云纬头也不回的走了,脸上有奇怪的红晕。   我抓抓头,又怎么啦?明明一开始我就说要自己涂的,是云纬硬是说有些地方我看不到,现在又……   “二哥,真的不是我偷懒才叫你涂的……还有,这里没有我的衣服,帮我回房拿一套……”我慌忙大叫乘云纬还能听到。   “知道了。”门外云纬的声音有些哑哑的。   终于太太平平的过完年了。   过年的日子就意味着吃,睡,吃,睡,吃吃吃,睡睡睡……   因过年而出四处回家的哥哥姐姐们,再两天过了元宵佳节都要回转师傅身边继续学艺。而胸无大志不用学艺的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我小霸王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也不用再担心他们为了争夺讨好我的机会而大打出手,大打出手的频率密集的几乎让我觉得,他们拜师学艺就是为了争夺我的时候多一份胜算。   怪不得人家都说做最小的那个小孩好呀,那么多人争着宝贝疼宠。我斜眼看爹不疼娘不爱,姐姐哥哥教训,弟弟追打的三姐,忍不住替她流下同情的眼泪。   “云纭,你快和圆圆差不多胖了。”花园凉亭里,三姐云绒恨恨的说。   什么?不会吧?这么快就有成果了?我把手中的凤梨糕一仍,立刻扒拉开遮挡住巨大铜镜的杂物。   骗人,明明还是老样子嘛,依旧可爱得天妒人怨呀?脸上稍微有点婴儿肥而已,身体、发肤完美的直追大姐云纡。当然因为我是男生而且只有十岁,不会像云纡那样凹凸有致,仪态万千。   我瞪了云绒一眼,分明是云绒妒忌我怎么吃都不胖,而她因为要减肥,只能对着美食流口水,活该呀活该。   “圆圆呀圆圆,你怎么就这么可爱这么美呢?……哈哈……哈哈……”我眯着眼抱着胖胖的圆圆偷偷看云绒,而自己被圆圆肉呼呼的鼻子一拱一拱弄得痒得直发笑。   云绒怒气冲冲瞪了我一眼一挥手不理我自己走了。虽然我觉得云绒的眼睛瞪得位子又偏差,因为那一眼明明都落到圆圆身上去了。   “小纭呀,你看你——又把小绒气跑了吧。”姐夫突然从偏厅的方向慢悠悠的走过来。   “姐夫——”讨好。   慕容景德被我叫得浑身一抖,好像知道有些不妙,耷拉着脸讨饶:“小纭,有什么事需要姐夫帮忙?”   “姐夫,这都过完年了,快元宵节了你怎么还不带大姐回家呀?”我眨着无辜的眼睛问,“姐夫,我家是不是看上去家大业大?”   慕容景德狐疑的看着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却已经警惕。经验告诉他,接下来我会挤兑、算计他。   我故意摸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泪,可怜兮兮的说:“其实姐夫你也知道,家里都是一些只会败家不会赚钱的败家子。虽然也不在乎多一个败家子在家呆着,可是能少一个还是少一个的好。是不是呀,姐夫?”   慕容景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最后黑着脸也走了。   我承认我是故意气慕容姐夫的,谁让他那么听云纡的话,让他盯着我他就盯。婴儿肥的腮帮子鼓鼓的,眼睛大大的,我歪着头想。不过云纡管得太严了,还是想个办法让他们回慕容家去吧。   而且云纡和姐夫一在家,外面爬墙进来的野男人就比平时要多一倍,很多大胆的女人也都跳墙了,而且老是错走到我的房间。我的睡眠就那样硬生生的被打断,被那些想要利用我而接近,心目中的美女帅哥的男人女人们左搂右抱的讨好。幸好我虽然不会武功防身的技巧还是有的,手一挥迷药一撒,再招呼黑衣把人搬出去就可以继续睡觉了。   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化点装偷偷玩玩。反正那几个跟屁虫都忙着整理东西,准备给师门的礼物去了。   大街上很热闹,柳州离京城——流桦城骑马只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这里也算是一个商业繁荣的大城市。即使不是集市的平常日子里,有几条街道也是一如集市的喧闹繁华,更不用说现在年气还没有过完,不用干活的人都跑来逛街购物。   不过我很倒霉,刚溜出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父亲大人派来的人逮住了。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情呢,就被塞进马车摇摇晃晃往流桦城的外公家出发了,说是我父亲已经在外公家了,有事情要我帮忙解决。   晃了几个时辰才到了外公的丞相府。水还没有喝上一口就被拽进书房。   明明很多我只需要花几分钟时间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到了爹爹嘴里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好吧我承认,有些事情如果不处理或者处理不好,我们一家可能就被特会败家的爹爹弄得都要喝西北风。   “宝贝呀,爹爹的好宝贝,就再帮帮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那是岳父大人交给我办的事,我不好拒绝呀。”爹爹讨好的一会儿帮我捏捏肩膀,一会儿端茶送水。   外公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不吭声,可眼睛里还是露出吃惊的神色。想来虽然知道这个女婿不成器,但这样讨好儿子的一面没有看到过。这次外公会找爹爹帮忙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说爹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什么都不做也够我们吃两辈子的,为什么老是要弄些自己办不了的事情呢?明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还去逞能,你不会直接告诉外公你没有本事,也省得耽误外公时间。”我转头朝外公笑,“外公是不是呀?”   “云纭小宝贝——”爹爹继续讨好。   “咳……咳咳……”外公憋得脸都红了,端茶和时不小心又呛到了。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到底什么事赶快说,上次为了你的事情离开家三天,我可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这次不会又要让我出门吧?我可是喜欢在家做小猪的。”   “岳父大人,您把事情跟云纭说一说吧……”爹爹听我点头,喜笑颜开的又去讨好岳父了。   “恩,好。事情是这样的……”外公放下茶杯,端正姿态详细述说事情启末。   书房里,听完后我皱起了眉头,这次的事情稍微有点棘手。当然本来只是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可惜这次最缺的也就是时间。   我有些迁怒的狠狠瞪了爹爹一眼,谁让他破坏了我上街游玩的时间,随后不得不垂下眼睑,无可奈何的开始想解决方案。对别人来说可能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对我来说应该不算难。   其实事情挺简单,我外公上官宏业属于三朝元老。在朝中贵为丞相,排挤他的人自然不少。现今新帝登基刚满百日,又适逢新春元宵佳节,于是其余权臣乘皇帝高兴的时候提出了一个建议,然后提议将这件事交给了我的外公上官宏业。皇帝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哪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金口一开,好了。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落到我外公身上,外公又求助到爹爹这里。   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爹爹,对他严厉一点是希望他以后安分一点,那么我就可以安心做我的小猪了。   灯……灯……   灯有什么好看的。   还想黑夜站在城墙上看灯,还要看什么九龙戏灯。京城地处繁华,屋宇稠密高耸,不要说现在还没有现成的九龙灯,就是有丞相又怎么能让京城的百姓全都看见?外公就是把灯做得再大也不可能让所有人看见,再说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摆放。更何况皇帝看得还要是九龙戏珠,也就是说,这龙是要可以动的。皇帝不会那么白痴觉得这很容易吧?看来不得不怀疑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要为难我外公。   算了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皇帝的心思以后再猜。   灯……灯……要大……要能看见……要扭动……要……孔明灯……   “孔明灯……”一不小心嘴里说出了声。   “宝贝,什么孔明灯?陛下要的是龙灯,龙灯……”   “不要吵啦,人家刚想到一点点就被你打断了,你先出去,我想好了告诉你。”伸手将爹爹推出书房。   我自己也有点犯糊涂,孔明灯?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不过不管它了,反正我脑中经常会冒出这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可以用就好,整理了一下刚刚冒出来的孔明灯的制作方法。   孔明灯的结构可分为主体与支架两部份,主体大都以竹篦编成,次用棉纸或纸糊成灯罩,底部的支架则以竹削成的篦组成。孔明灯可大可小,可圆形也可长方形。一般的孔明灯是用竹片架成圆桶形,外面以薄白纸密密包围而开口朝下。   点然可升空,在底部的支架中间绑上一块沾有煤油或花生油的粗布或金纸,放飞前将油点燃,灯内的火燃烧一阵后产生热空气,孔明灯便膨胀,放手后整个灯会冉冉飞升空,如果天气不错,底部的煤油烧完后孔明灯会自动下降。   我微笑点头,就用这个。当然根据牢固性和时间性材料方面要换一换。只有两天时间了,很紧张呀,好在人力、物力、财力都不缺。   “那是什么?”   “神保佑……”   “是龙!好大的龙……天降祥瑞……”   “有九条,有九条呢……”   “好漂亮呀!”   “那是什么?会飞的……龙灯……”   “龙灯,是龙灯,听说是皇帝陛下让人做得龙灯。”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   街道上瞻仰龙灯的人群议论纷纷,有稀奇询问的,有赞美惊叹的,有归于祥瑞的,然后反应过来的人们此起彼伏的三呼万岁。   我也在街上看灯,倒不是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而是被爹爹、娘亲他们硬拉出来的。说什么花了那么多心思干嘛自己不看,而且全家都出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干嘛?   呜呜……呜呜呜……干嘛?当然是在家睡觉了,为这么个东西我匆匆忙忙来到京城后整整两天没有睡了,哪像你们个个游手好闲、好吃好睡的。   呜呜呜……我好困呀……我要睡觉……   龙灯是用铁丝做成龙型框架,外面罩上最薄的牛皮,牛皮上贴上彩色的纸做成龙纹。龙灯体型巨大,牛皮是拼接而成,接口处先用浆糊糊好再用人工缝实以防裂开。腹内排好距离逐一安放沾有煤油的粗布,外部又在龙首龙身龙尾上系上结实的棉线,分别交给指定的几人拉住,然后像放风筝一样控制龙灯的高低与方向。   看着空中飞舞的龙灯,小小自豪了一下,我真不愧是神童呀,什么都会,嘿嘿……   我是神童,这是我们全家的秘密。小时候刚会走路说话时,还不懂收敛之道糊里糊涂做下的几件大事,都被我爹爹和几个哥哥姐姐糊弄了过去。后来受到教训的我就尽可能的不出风头,所以外面只知道云家个个都很聪明就是么子是个绣花枕头。   我觉得我的记忆有问题,好像是小时候有次生病后造成的,可是我又明明记得所有小时候的事情,不像有缺失的样子。可是还有很多不应该有的知识和记忆,也零零碎碎的游荡在我的脑中。听说那次生病差一点死掉,后来有个方外之人前来化缘,爹爹让他来看了看我并为我祈了个福,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而我也不再显示出那些过分的聪明了。   “爹爹——爹爹——”怎么我刚眯了一下眼,他们人就都不见了?虽然街上人的确是多了点,很容易走散。看来我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人怎么这么多?我抬头看看那些把我挤来挤去的人,人矮的我简直寸步难行嘛。好不容易挤到边上,正好有家客栈二话不说就进去开房睡觉去了。不知道外面找我的人找得人仰马翻,后来连皇帝昊烨都惊动了。为这事我爹很是后悔,说要是他稳重一点不毛毛躁躁的去惊动外公,也就不会惊动到昊烨了。不惊动昊烨那么他就不会注意到我,那么说不定有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呜呜呜……我好痛苦呀,我失眠了……   主要是白天睡的太多了,晚饭吃的太饱了,又没有圆圆的呼噜声陪我一起睡。要不出去运动一下……   这个庭院好大呀!这个池塘好美呀!这水好……阿嚏……冷呀!这风……阿嚏阿嚏……好大……阿嚏……呀!   “你一个人湿漉漉的站在这里干嘛?而且好像要受凉了。”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好像是已经受凉了。   “阿嚏,阿嚏,你是谁?”我拧拧衣服上的水,真是欲哭无泪。这冬天进水塘不生病才是稀奇事。我不过就是大意了一点,对这里地形不熟悉一点吗,怎么就一脚踏进水塘去了。而且这个黑衣人是哪里冒出来?连脸都蒙上了一定不是好人。   “大哥,阿嚏,哦大叔可怜我急着回房换衣服,不要挡我的路了好不好。阿嚏,你想问路找别人,这里我不熟。”   “好,不问你。”   黑衣人倒是很好说话,说完就侧身让开,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往自己房间跑。正月里的天,湿漉漉的被北风吹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匆匆忙忙回到房间,叫了侍从打了热水,好好泡了一下才回到被窝。可是睡不着的感觉又来了,身体又越睡越寒,好久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我哪里知道那个黑衣人一路跟着我,连洗澡时都一直看着我,直到我睡着才偷偷离去。我要是早点发现……哎,以他强硬的性格估计也是没有什么用,除非后来我不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都已经躺了第三天了,虽然我喜欢小猪的生活,可是并不喜欢浑身酸软的一直躺着睡觉呀。为什么我要生病啊——啊——   “爹爹,我想圆圆了,呜呜……”我红着眼睛撒娇。   “宝贝乖,我让云纬去接了。”爹爹连忙安慰道。   “娘亲……”   “怎么了?小纭纭。”娘亲一手接过丫头端过来的药碗,一边摸着我的头。   “娘亲,我不要喝药。这药好苦的。”眨巴眨巴眼睛,憋着嘴努力做出可怜像。   “我喂你喝。”   “我喂你喝。”   两个差不多的人影突然从外面串进来,一起挤到床前同时将娘亲挤走,又同时伸手抢过娘亲手上的药,差一点就把药给打翻了。   两个人虎视眈眈、旁若无人的互瞪,一时间僵持不下又各不松手,接着两人同时眼珠一转,头往药碗低去……   “我自己喝。”一把抢过药碗,在两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咕噜噜两三口就喝完了。眉毛、嘴巴顿时挤在一起,好苦啊!可要是让云绪、云缚喂的话,那就不单单是喝苦苦的药了,说不定还要和他俩的口水,我不要呀——   “你们两个兔崽子怎么会在呀?不是要回荒山师傅那里去吗?”爹爹看到娘亲被挤得差点坐地上,火了。   我连忙点点头,对呀,我也听到的,而且昨天不就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师傅也到京城来了。”   “呵呵,师傅也到京城来了。”   我鄙视一下,不知道你们是双胞胎呀,老是双口同声的。   “哦?是吗?那你们师傅呢?”一旁如同不存在的外公上官宏业发言了。   “师傅要明天才过来,说是去看望我们师兄,好像是说恭喜师兄什么大喜的。”云绪接话,云缚这句倒是没有跟着云绪一起说。   “你们师兄……是谁呀?以前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起过,也没有听说‘绝代荒山’收过别的徒弟呀。”外公摸着胡子问。   “我们也不知道,没有见过。好像我们拜师的时候师兄正好出师。”云缚接上。   “是吗……”   ……   到正月二十的时候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可怜我整整被强制性压迫睡在床上五天。不就是我比不上几个哥哥姐姐那么五大三粗、身强体壮吗,可我也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呀,有必要着个凉就下那么严格的禁足令吗?虽然前三天的确烧的有点糊涂了。   我抱着圆圆小声抱怨嘀咕。   “哎哟,干嘛敲我头?”怒瞪云绒。   云绒慢条斯理的帮我理头发,毫不在乎我的怒目。   “我明天要走了,你在家乖乖的不要调皮。中秋的时候我再回来看你。”   “走吧走吧。”眼圈红了……那是不小心进沙子了……   我故意无视云绒,自己小声嘀咕着:“大姐和姐夫已经回秦石镇慕容家,二哥被他师傅喝令行走江湖三年,云绒也要到她师傅那里去了,云绪、云缚过两天也要跟他们师傅一起走……这么说来,没有人管我了罗?……哎哟,干嘛又敲我头?”继续瞪。   “你放心好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二哥不会走远的。好了,我也不陪你了,你自己玩,我去收拾行李。”   “呵呵——”我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听见三姐要走了就这么高兴?”   “哪有,我还等着你们学好本领以后回来保护我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做个小霸王了,没人敢惹我,呵呵——”   “哼,你就不学好吧。”云绒利落的转身离去。   自由,万岁。   我抱着胖胖的圆圆,大大方方左摇右摆的出门去了……   终于到街上了呀。   这棉花糖好吃……这风车不错……这……   我一路快快乐乐的逛……   京城就是不能比,那——人呀都特有钱,我走了也不过半个时辰吧,已经又一打的人争先恐后的送东西给我。我手上拿的,嘴里吃的,都是人家送的,谁让我太兴奋今天能够出门所以把钱包给忘了。   不过像我这么受欢迎的小孩还是稀少的,毕竟像我这么可爱又这么聪明的小孩实在不多。这不,前面两个凶神恶煞的奴仆正打一个和我差不大的小孩呢。   “住手。”   “谁叫爷……”保镖样的奴仆被原先躲在后面的主人一把推开,没说完的话也就不用说了咽在咽喉里。   “哟,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小公子,长这么精致?”一个标准猥琐男跑到我眼前。   “我从外公家里出来,刚出来不多一会儿,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宝宝。   “哦?第一次来流桦城吗?”猥琐男小眼睛骨碌碌一转。   “是呀。”   一边说话间一边把刚刚被他们按住暴打的小孩扶起来。扶他站起来之后才发现伤得还真不清,身上有好几处泊泊往外流血幸好口子不大。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人,满满都是仇恨,而转而看向我的时候又满满都是担心。   我朝他露出放心的一笑:“我叫云纭,姓是一朵云的云,名是纟字旁加一个云。你可以直接叫我云纭。”我指着在我的脚边拱来拱去的小猪,“这是我的宠物圆圆,是不是很可爱呀?”   “恩。很可爱。”说着原本看着我的眼睛垂了下去,“我叫迟礼……”   “喂,你们两个小子竟敢无视我。来人,给我上,把那个漂亮的给我抓回去。”   两凶奴扑过来,我扶住小迟侧身一让,躲过一抓。   “青衣——,蓝衣——”我大叫一声。   “属下在。”一名身穿青衣一名身穿蓝衣的两个男子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青衣这里交给你了。蓝衣带我们去医馆。”   “是。”两人异口同声。   接着蓝衣的轻轻松松的带着我们两个小孩子离开的市集,前去医馆。   等我将处理好伤口的迟礼带回外公家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把迟礼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了。   迟礼和我同年,比我小二个月。父早亡,还有一母尚在。因为天寒母亲生病了没有钱,所以想偷一点,结果……   我难得勤快的好好安慰了一下他,又给了他一点银子,告诉他有困难可以来找我,就让他回家去了。   记得临走时小迟问了句:“那两个很厉害的人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是呀,他们是我的保镖,已经跟了我几年了。我闯了祸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叫他们就可以了。嘿嘿!我有时候也很霸王很坏的哟。”贼笑中。   “才不呢,云哥哥又漂亮又可爱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小小的脸上一脸倾慕、仰望与肯定。   “哈哈,小迟很可爱,我好喜欢呀。”总算听到有人叫我哥哥,感觉真舒服。身为么子的我,从来只有叫别人哥哥姐姐的份,心中一喜看到小迟红红的脸蛋真可爱忍不住就了亲一个,果然是小孩子的皮肤亲起来滑滑的嫩嫩的舒服呀。   迟礼被亲过的脸变得鲜艳欲滴,人一下子变得呆呆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我揉着他的头哈哈大笑。   迟礼走后,这件事我很快也就忘记了,谁知道会距皇帝昊烨之后又结下一段孽缘。   “疼,二哥,你……给我住手,二哥……天都已经……”   “天已经……已经怎么了?是不是亮了呀那又怎么了?”云纬把头一歪,手继续伸向脚,“和我现在做得事有什么关系吗?”   “没,当然没关系,可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乖乖躺好,再乱动打断你的脚。”   “啊——”   “叫那么惨干嘛。”   “疼,疼呀……”我仰天躺在床上身上光溜溜的只留亵裤。我一边呼呼的叫疼,一边怒瞪云纬,却不敢伸手阻止也不敢把脚缩回来。   “现在知道疼了,我看小四小五抱着你的时候你可也把他们抓得紧紧的。”话虽然还是恶狠狠的,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哪有呀,我那不是怕头摔在地上才抓住四哥的吗。”我冤枉,我委屈,我哭……   “好了,穿衣服吧。晚上再帮你涂。”云纬把我的脚放下,一副受不了我狼嚎假哭的样子。   “好了?”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明明胸口还有一处破皮的地方没有涂到嘛。那一下五体投地摔的可真狠呀,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实实在在的与大地亲密接触了一回。   “这里还没有涂到。”我很乖巧的指指离胸口突起处一寸的地方。   “你!”咬牙切齿的重音。   怎么回事,我没说什么呀?满脸疑惑与委屈的看云纬。   云纬的手僵硬的伸过来,原本因为冷而高高竖起的粉嫩**被云纬的手指刷过。   “你手断了呀,自己涂。”将手中瓷瓶塞在我手里,云纬头也不回的走了,脸上有奇怪的红晕。   我抓抓头,又怎么啦?明明一开始我就说要自己涂的,是云纬硬是说有些地方我看不到,现在又……   “二哥,真的不是我偷懒才叫你涂的……还有,这里没有我的衣服,帮我回房拿一套……”我慌忙大叫乘云纬还能听到。   “知道了。”门外云纬的声音有些哑哑的。   终于太太平平的过完年了。   过年的日子就意味着吃,睡,吃,睡,吃吃吃,睡睡睡……   因过年而出四处回家的哥哥姐姐们,再两天过了元宵佳节都要回转师傅身边继续学艺。而胸无大志不用学艺的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我小霸王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也不用再担心他们为了争夺讨好我的机会而大打出手,大打出手的频率密集的几乎让我觉得,他们拜师学艺就是为了争夺我的时候多一份胜算。   怪不得人家都说做最小的那个小孩好呀,那么多人争着宝贝疼宠。我斜眼看爹不疼娘不爱,姐姐哥哥教训,弟弟追打的三姐,忍不住替她流下同情的眼泪。   “云纭,你快和圆圆差不多胖了。”花园凉亭里,三姐云绒恨恨的说。   什么?不会吧?这么快就有成果了?我把手中的凤梨糕一仍,立刻扒拉开遮挡住巨大铜镜的杂物。   骗人,明明还是老样子嘛,依旧可爱得天妒人怨呀?脸上稍微有点婴儿肥而已,身体、发肤完美的直追大姐云纡。当然因为我是男生而且只有十岁,不会像云纡那样凹凸有致,仪态万千。   我瞪了云绒一眼,分明是云绒妒忌我怎么吃都不胖,而她因为要减肥,只能对着美食流口水,活该呀活该。   “圆圆呀圆圆,你怎么就这么可爱这么美呢?……哈哈……哈哈……”我眯着眼抱着胖胖的圆圆偷偷看云绒,而自己被圆圆肉呼呼的鼻子一拱一拱弄得痒得直发笑。   云绒怒气冲冲瞪了我一眼一挥手不理我自己走了。虽然我觉得云绒的眼睛瞪得位子又偏差,因为那一眼明明都落到圆圆身上去了。   “小纭呀,你看你——又把小绒气跑了吧。”姐夫突然从偏厅的方向慢悠悠的走过来。   “姐夫——”讨好。   慕容景德被我叫得浑身一抖,好像知道有些不妙,耷拉着脸讨饶:“小纭,有什么事需要姐夫帮忙?”   “姐夫,这都过完年了,快元宵节了你怎么还不带大姐回家呀?”我眨着无辜的眼睛问,“姐夫,我家是不是看上去家大业大?”   慕容景德狐疑的看着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却已经警惕。经验告诉他,接下来我会挤兑、算计他。   我故意摸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泪,可怜兮兮的说:“其实姐夫你也知道,家里都是一些只会败家不会赚钱的败家子。虽然也不在乎多一个败家子在家呆着,可是能少一个还是少一个的好。是不是呀,姐夫?”   慕容景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最后黑着脸也走了。   我承认我是故意气慕容姐夫的,谁让他那么听云纡的话,让他盯着我他就盯。婴儿肥的腮帮子鼓鼓的,眼睛大大的,我歪着头想。不过云纡管得太严了,还是想个办法让他们回慕容家去吧。   而且云纡和姐夫一在家,外面爬墙进来的野男人就比平时要多一倍,很多大胆的女人也都跳墙了,而且老是错走到我的房间。我的睡眠就那样硬生生的被打断,被那些想要利用我而接近,心目中的美女帅哥的男人女人们左搂右抱的讨好。幸好我虽然不会武功防身的技巧还是有的,手一挥迷药一撒,再招呼黑衣把人搬出去就可以继续睡觉了。   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化点装偷偷玩玩。反正那几个跟屁虫都忙着整理东西,准备给师门的礼物去了。   大街上很热闹,柳州离京城——流桦城骑马只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这里也算是一个商业繁荣的大城市。即使不是集市的平常日子里,有几条街道也是一如集市的喧闹繁华,更不用说现在年气还没有过完,不用干活的人都跑来逛街购物。   不过我很倒霉,刚溜出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父亲大人派来的人逮住了。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情呢,就被塞进马车摇摇晃晃往流桦城的外公家出发了,说是我父亲已经在外公家了,有事情要我帮忙解决。   晃了几个时辰才到了外公的丞相府。水还没有喝上一口就被拽进书房。   明明很多我只需要花几分钟时间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到了爹爹嘴里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好吧我承认,有些事情如果不处理或者处理不好,我们一家可能就被特会败家的爹爹弄得都要喝西北风。   “宝贝呀,爹爹的好宝贝,就再帮帮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那是岳父大人交给我办的事,我不好拒绝呀。”爹爹讨好的一会儿帮我捏捏肩膀,一会儿端茶送水。   外公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不吭声,可眼睛里还是露出吃惊的神色。想来虽然知道这个女婿不成器,但这样讨好儿子的一面没有看到过。这次外公会找爹爹帮忙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说爹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什么都不做也够我们吃两辈子的,为什么老是要弄些自己办不了的事情呢?明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还去逞能,你不会直接告诉外公你没有本事,也省得耽误外公时间。”我转头朝外公笑,“外公是不是呀?”   “云纭小宝贝——”爹爹继续讨好。   “咳……咳咳……”外公憋得脸都红了,端茶和时不小心又呛到了。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到底什么事赶快说,上次为了你的事情离开家三天,我可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这次不会又要让我出门吧?我可是喜欢在家做小猪的。”   “岳父大人,您把事情跟云纭说一说吧……”爹爹听我点头,喜笑颜开的又去讨好岳父了。   “恩,好。事情是这样的……”外公放下茶杯,端正姿态详细述说事情启末。   书房里,听完后我皱起了眉头,这次的事情稍微有点棘手。当然本来只是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可惜这次最缺的也就是时间。   我有些迁怒的狠狠瞪了爹爹一眼,谁让他破坏了我上街游玩的时间,随后不得不垂下眼睑,无可奈何的开始想解决方案。对别人来说可能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对我来说应该不算难。   其实事情挺简单,我外公上官宏业属于三朝元老。在朝中贵为丞相,排挤他的人自然不少。现今新帝登基刚满百日,又适逢新春元宵佳节,于是其余权臣乘皇帝高兴的时候提出了一个建议,然后提议将这件事交给了我的外公上官宏业。皇帝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哪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金口一开,好了。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落到我外公身上,外公又求助到爹爹这里。   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爹爹,对他严厉一点是希望他以后安分一点,那么我就可以安心做我的小猪了。   灯……灯……   灯有什么好看的。   还想黑夜站在城墙上看灯,还要看什么九龙戏灯。京城地处繁华,屋宇稠密高耸,不要说现在还没有现成的九龙灯,就是有丞相又怎么能让京城的百姓全都看见?外公就是把灯做得再大也不可能让所有人看见,再说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摆放。更何况皇帝看得还要是九龙戏珠,也就是说,这龙是要可以动的。皇帝不会那么白痴觉得这很容易吧?看来不得不怀疑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要为难我外公。   算了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皇帝的心思以后再猜。   灯……灯……要大……要能看见……要扭动……要……孔明灯……   “孔明灯……”一不小心嘴里说出了声。   “宝贝,什么孔明灯?陛下要的是龙灯,龙灯……”   “不要吵啦,人家刚想到一点点就被你打断了,你先出去,我想好了告诉你。”伸手将爹爹推出书房。   我自己也有点犯糊涂,孔明灯?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不过不管它了,反正我脑中经常会冒出这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可以用就好,整理了一下刚刚冒出来的孔明灯的制作方法。   孔明灯的结构可分为主体与支架两部份,主体大都以竹篦编成,次用棉纸或纸糊成灯罩,底部的支架则以竹削成的篦组成。孔明灯可大可小,可圆形也可长方形。一般的孔明灯是用竹片架成圆桶形,外面以薄白纸密密包围而开口朝下。   点然可升空,在底部的支架中间绑上一块沾有煤油或花生油的粗布或金纸,放飞前将油点燃,灯内的火燃烧一阵后产生热空气,孔明灯便膨胀,放手后整个灯会冉冉飞升空,如果天气不错,底部的煤油烧完后孔明灯会自动下降。   我微笑点头,就用这个。当然根据牢固性和时间性材料方面要换一换。只有两天时间了,很紧张呀,好在人力、物力、财力都不缺。   “那是什么?”   “神保佑……”   “是龙!好大的龙……天降祥瑞……”   “有九条,有九条呢……”   “好漂亮呀!”   “那是什么?会飞的……龙灯……”   “龙灯,是龙灯,听说是皇帝陛下让人做得龙灯。”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   街道上瞻仰龙灯的人群议论纷纷,有稀奇询问的,有赞美惊叹的,有归于祥瑞的,然后反应过来的人们此起彼伏的三呼万岁。   我也在街上看灯,倒不是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杰“疼,二哥,你……给我住手,二哥……天都已经……”   “天已经……已经怎么了?是不是亮了呀那又怎么了?”云纬把头一歪,手继续伸向脚,“和我现在做得事有什么关系吗?”   “没,当然没关系,可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乖乖躺好,再乱动打断你的脚。”   “啊——”   “叫那么惨干嘛。”   “疼,疼呀……”我仰天躺在床上身上光溜溜的只留亵裤。我一边呼呼的叫疼,一边怒瞪云纬,却不敢伸手阻止也不敢把脚缩回来。   “现在知道疼了,我看小四小五抱着你的时候你可也把他们抓得紧紧的。”话虽然还是恶狠狠的,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哪有呀,我那不是怕头摔在地上才抓住四哥的吗。”我冤枉,我委屈,我哭……   “好了,穿衣服吧。晚上再帮你涂。”云纬把我的脚放下,一副受不了我狼嚎假哭的样子。   “好了?”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明明胸口还有一处破皮的地方没有涂到嘛。那一下五体投地摔的可真狠呀,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实实在在的与大地亲密接触了一回。   “这里还没有涂到。”我很乖巧的指指离胸口突起处一寸的地方。   “你!”咬牙切齿的重音。   怎么回事,我没说什么呀?满脸疑惑与委屈的看云纬。   云纬的手僵硬的伸过来,原本因为冷而高高竖起的粉嫩**被云纬的手指刷过。   “你手断了呀,自己涂。”将手中瓷瓶塞在我手里,云纬头也不回的走了,脸上有奇怪的红晕。   我抓抓头,又怎么啦?明明一开始我就说要自己涂的,是云纬硬是说有些地方我看不到,现在又……   “二哥,真的不是我偷懒才叫你涂的……还有,这里没有我的衣服,帮我回房拿一套……”我慌忙大叫乘云纬还能听到。   “知道了。”门外云纬的声音有些哑哑的。   终于太太平平的过完年了。   过年的日子就意味着吃,睡,吃,睡,吃吃吃,睡睡睡……   因过年而出四处回家的哥哥姐姐们,再两天过了元宵佳节都要回转师傅身边继续学艺。而胸无大志不用学艺的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我小霸王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也不用再担心他们为了争夺讨好我的机会而大打出手,大打出手的频率密集的几乎让我觉得,他们拜师学艺就是为了争夺我的时候多一份胜算。   怪不得人家都说做最小的那个小孩好呀,那么多人争着宝贝疼宠。我斜眼看爹不疼娘不爱,姐姐哥哥教训,弟弟追打的三姐,忍不住替她流下同情的眼泪。   “云纭,你快和圆圆差不多胖了。”花园凉亭里,三姐云绒恨恨的说。   什么?不会吧?这么快就有成果了?我把手中的凤梨糕一仍,立刻扒拉开遮挡住巨大铜镜的杂物。   骗人,明明还是老样子嘛,依旧可爱得天妒人怨呀?脸上稍微有点婴儿肥而已,身体、发肤完美的直追大姐云纡。当然因为我是男生而且只有十岁,不会像云纡那样凹凸有致,仪态万千。   我瞪了云绒一眼,分明是云绒妒忌我怎么吃都不胖,而她因为要减肥,只能对着美食流口水,活该呀活该。   “圆圆呀圆圆,你怎么就这么可爱这么美呢?……哈哈……哈哈……”我眯着眼抱着胖胖的圆圆偷偷看云绒,而自己被圆圆肉呼呼的鼻子一拱一拱弄得痒得直发笑。   云绒怒气冲冲瞪了我一眼一挥手不理我自己走了。虽然我觉得云绒的眼睛瞪得位子又偏差,因为那一眼明明都落到圆圆身上去了。   “小纭呀,你看你——又把小绒气跑了吧。”姐夫突然从偏厅的方向慢悠悠的走过来。   “姐夫——”讨好。   慕容景德被我叫得浑身一抖,好像知道有些不妙,耷拉着脸讨饶:“小纭,有什么事需要姐夫帮忙?”   “姐夫,这都过完年了,快元宵节了你怎么还不带大姐回家呀?”我眨着无辜的眼睛问,“姐夫,我家是不是看上去家大业大?”   慕容景德狐疑的看着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却已经警惕。经验告诉他,接下来我会挤兑、算计他。   我故意摸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泪,可怜兮兮的说:“其实姐夫你也知道,家里都是一些只会败家不会赚钱的败家子。虽然也不在乎多一个败家子在家呆着,可是能少一个还是少一个的好。是不是呀,姐夫?”   慕容景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最后黑着脸也走了。   我承认我是故意气慕容姐夫的,谁让他那么听云纡的话,让他盯着我他就盯。婴儿肥的腮帮子鼓鼓的,眼睛大大的,我歪着头想。不过云纡管得太严了,还是想个办法让他们回慕容家去吧。   而且云纡和姐夫一在家,外面爬墙进来的野男人就比平时要多一倍,很多大胆的女人也都跳墙了,而且老是错走到我的房间。我的睡眠就那样硬生生的被打断,被那些想要利用我而接近,心目中的美女帅哥的男人女人们左搂右抱的讨好。幸好我虽然不会武功防身的技巧还是有的,手一挥迷药一撒,再招呼黑衣把人搬出去就可以继续睡觉了。   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化点装偷偷玩玩。反正那几个跟屁虫都忙着整理东西,准备给师门的礼物去了。   大街上很热闹,柳州离京城——流桦城骑马只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这里也算是一个商业繁荣的大城市。即使不是集市的平常日子里,有几条街道也是一如集市的喧闹繁华,更不用说现在年气还没有过完,不用干活的人都跑来逛街购物。   不过我很倒霉,刚溜出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父亲大人派来的人逮住了。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情呢,就被塞进马车摇摇晃晃往流桦城的外公家出发了,说是我父亲已经在外公家了,有事情要我帮忙解决。   晃了几个时辰才到了外公的丞相府。水还没有喝上一口就被拽进书房。   明明很多我只需要花几分钟时间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到了爹爹嘴里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好吧我承认,有些事情如果不处理或者处理不好,我们一家可能就被特会败家的爹爹弄得都要喝西北风。   “宝贝呀,爹爹的好宝贝,就再帮帮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那是岳父大人交给我办的事,我不好拒绝呀。”爹爹讨好的一会儿帮我捏捏肩膀,一会儿端茶送水。   外公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不吭声,可眼睛里还是露出吃惊的神色。想来虽然知道这个女婿不成器,但这样讨好儿子的一面没有看到过。这次外公会找爹爹帮忙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说爹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什么都不做也够我们吃两辈子的,为什么老是要弄些自己办不了的事情呢?明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还去逞能,你不会直接告诉外公你没有本事,也省得耽误外公时间。”我转头朝外公笑,“外公是不是呀?”   “云纭小宝贝——”爹爹继续讨好。   “咳……咳咳……”外公憋得脸都红了,端茶和时不小心又呛到了。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到底什么事赶快说,上次为了你的事情离开家三天,我可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这次不会又要让我出门吧?我可是喜欢在家做小猪的。”   “岳父大人,您把事情跟云纭说一说吧……”爹爹听我点头,喜笑颜开的又去讨好岳父了。   “恩,好。事情是这样的……”外公放下茶杯,端正姿态详细述说事情启末。   书房里,听完后我皱起了眉头,这次的事情稍微有点棘手。当然本来只是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可惜这次最缺的也就是时间。   我有些迁怒的狠狠瞪了爹爹一眼,谁让他破坏了我上街游玩的时间,随后不得不垂下眼睑,无可奈何的开始想解决方案。对别人来说可能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对我来说应该不算难。   其实事情挺简单,我外公上官宏业属于三朝元老。在朝中贵为丞相,排挤他的人自然不少。现今新帝登基刚满百日,又适逢新春元宵佳节,于是其余权臣乘皇帝高兴的时候提出了一个建议,然后提议将这件事交给了我的外公上官宏业。皇帝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哪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金口一开,好了。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落到我外公身上,外公又求助到爹爹这里。   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爹爹,对他严厉一点是希望他以后安分一点,那么我就可以安心做我的小猪了。   灯……灯……   灯有什么好看的。   还想黑夜站在城墙上看灯,还要看什么九龙戏灯。京城地处繁华,屋宇稠密高耸,不要说现在还没有现成的九龙灯,就是有丞相又怎么能让京城的百姓全都看见?外公就是把灯做得再大也不可能让所有人看见,再说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摆放。更何况皇帝看得还要是九龙戏珠,也就是说,这龙是要可以动的。皇帝不会那么白痴觉得这很容易吧?看来不得不怀疑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要为难我外公。   算了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皇帝的心思以后再猜。   灯……灯……要大……要能看见……要扭动……要……孔明灯……   “孔明灯……”一不小心嘴里说出了声。   “宝贝,什么孔明灯?陛下要的是龙灯,龙灯……”   “不要吵啦,人家刚想到一点点就被你打断了,你先出去,我想好了告诉你。”伸手将爹爹推出书房。   我自己也有点犯糊涂,孔明灯?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不过不管它了,反正我脑中经常会冒出这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可以用就好,整理了一下刚刚冒出来的孔明灯的制作方法。   孔明灯的结构可分为主体与支架两部份,主体大都以竹篦编成,次用棉纸或纸糊成灯罩,底部的支架则以竹削成的篦组成。孔明灯可大可小,可圆形也可长方形。一般的孔明灯是用竹片架成圆桶形,外面以薄白纸密密包围而开口朝下。   点然可升空,在底部的支架中间绑上一块沾有煤油或花生油的粗布或金纸,放飞前将油点燃,灯内的火燃烧一阵后产生热空气,孔明灯便膨胀,放手后整个灯会冉冉飞升空,如果天气不错,底部的煤油烧完后孔明灯会自动下降。   我微笑点头,就用这个。当然根据牢固性和时间性材料方面要换一换。只有两天时间了,很紧张呀,好在人力、物力、财力都不缺。   “那是什么?”   “神保佑……”   “是龙!好大的龙……天降祥瑞……”   “有九条,有九条呢……”   “好漂亮呀!”   “那是什么?会飞的……龙灯……”   “龙灯,是龙灯,听说是皇帝陛下让人做得龙灯。”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   街道上瞻仰龙灯的人群议论纷纷,有稀奇询问的,有赞美惊叹的,有归于祥瑞的,然后反应过来的人们此起彼伏的三呼万岁。   我也在街上看灯,倒不是想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而是被爹爹、娘亲他们硬拉出来的。说什么花了那么多心思干嘛自己不看,而且全家都出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干嘛?   呜呜……呜呜呜……干嘛?当然是在家睡觉了,为这么个东西我匆匆忙忙来到京城后整整两天没有睡了,哪像你们个个游手好闲、好吃好睡的。   呜呜呜……我好困呀……我要睡觉……   龙灯是用铁丝做成龙型框架,外面罩上最薄的牛皮,牛皮上贴上彩色的纸做成龙纹。龙灯体型巨大,牛皮是拼接而成,接口处先用浆糊糊好再用人工缝实以防裂开。腹内排好距离逐一安放沾有煤油的粗布,外部又在龙首龙身龙尾上系上结实的棉线,分别交给指定的几人拉住,然后像放风筝一样控制龙灯的高低与方向。   看着空中飞舞的龙灯,小小自豪了一下,我真不愧是神童呀,什么都会,嘿嘿……   我是神童,这是我们全家的秘密。小时候刚会走路说话时,还不懂收敛之道糊里糊涂做下的几件大事,都被我爹爹和几个哥哥姐姐糊弄了过去。后来受到教训的我就尽可能的不出风头,所以外面只知道云家个个都很聪明就是么子是个绣花枕头。   我觉得我的记忆有问题,好像是小时候有次生病后造成的,可是我又明明记得所有小时候的事情,不像有缺失的样子。可是还有很多不应该有的知识和记忆,也零零碎碎的游荡在我的脑中。听说那次生病差一点死掉,后来有个方外之人前来化缘,爹爹让他来看了看我并为我祈了个福,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而我也不再显示出那些过分的聪明了。   “爹爹——爹爹——”怎么我刚眯了一下眼,他们人就都不见了?虽然街上人的确是多了点,很容易走散。看来我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人怎么这么多?我抬头看看那些把我挤来挤去的人,人矮的我简直寸步难行嘛。好不容易挤到边上,正好有家客栈二话不说就进去开房睡觉去了。不知道外面找我的人找得人仰马翻,后来连皇帝昊烨都惊动了。为这事我爹很是后悔,说要是他稳重一点不毛毛躁躁的去惊动外公,也就不会惊动到昊烨了。不惊动昊烨那么他就不会注意到我,那么说不定有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呜呜呜……我好痛苦呀,我失眠了……   主要是白天睡的太多了,晚饭吃的太饱了,又没有圆圆的呼噜声陪我一起睡。要不出去运动一下……   这个庭院好大呀!这个池塘好美呀!这水好……阿嚏……冷呀!这风……阿嚏阿嚏……好大……阿嚏……呀!   “你一个人湿漉漉的站在这里干嘛?而且好像要受凉了。”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好像是已经受凉了。   “阿嚏,阿嚏,你是谁?”我拧拧衣服上的水,真是欲哭无泪。这冬天进水塘不生病才是稀奇事。我不过就是大意了一点,对这里地形不熟悉一点吗,怎么就一脚踏进水塘去了。而且这个黑衣人是哪里冒出来?连脸都蒙上了一定不是好人。   “大哥,阿嚏,哦大叔可怜我急着回房换衣服,不要挡我的路了好不好。阿嚏,你想问路找别人,这里我不熟。”   “好,不问你。”   黑衣人倒是很好说话,说完就侧身让开,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往自己房间跑。正月里的天,湿漉漉的被北风吹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匆匆忙忙回到房间,叫了侍从打了热水,好好泡了一下才回到被窝。可是睡不着的感觉又来了,身体又越睡越寒,好久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我哪里知道那个黑衣人一路跟着我,连洗澡时都一直看着我,直到我睡着才偷偷离去。我要是早点发现……哎,以他强硬的性格估计也是没有什么用,除非后来我不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都已经躺了第三天了,虽然我喜欢小猪的生活,可是并不喜欢浑身酸软的一直躺着睡觉呀。为什么我要生病啊——啊——   “爹爹,我想圆圆了,呜呜……”我红着眼睛撒娇。   “宝贝乖,我让云纬去接了。”爹爹连忙安慰道。   “娘亲……”   “怎么了?小纭纭。”娘亲一手接过丫头端过来的药碗,一边摸着我的头。   “娘亲,我不要喝药。这药好苦的。”眨巴眨巴眼睛,憋着嘴努力做出可怜像。   “我喂你喝。”   “我喂你喝。”   两个差不多的人影突然从外面串进来,一起挤到床前同时将娘亲挤走,又同时伸手抢过娘亲手上的药,差一点就把药给打翻了。   两个人虎视眈眈、旁若无人的互瞪,一时间僵持不下又各不松手,接着两人同时眼珠一转,头往药碗低去……   “我自己喝。”一把抢过药碗,在两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咕噜噜两三口就喝完了。眉毛、嘴巴顿时挤在一起,好苦啊!可要是让云绪、云缚喂的话,那就不单单是喝苦苦的药了,说不定还要和他俩的口水,我不要呀——   “你们两个兔崽子怎么会在呀?不是要回荒山师傅那里去吗?”爹爹看到娘亲被挤得差点坐地上,火了。   我连忙点点头,对呀,我也听到的,而且昨天不就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师傅也到京城来了。”   “呵呵,师傅也到京城来了。”   我鄙视一下,不知道你们是双胞胎呀,老是双口同声的。   “哦?是吗?那你们师傅呢?”一旁如同不存在的外公上官宏业发言了。   “师傅要明天才过来,说是去看望我们师兄,好像是说恭喜师兄什么大喜的。”云绪接话,云缚这句倒是没有跟着云绪一起说。   “你们师兄……是谁呀?以前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起过,也没有听说‘绝代荒山’收过别的徒弟呀。”外公摸着胡子问。   “我们也不知道,没有见过。好像我们拜师的时候师兄正好出师。”云缚接上。   “是吗……”   ……   到正月二十的时候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可怜我整整被强制性压迫睡在床上五天。不就是我比不上几个哥哥姐姐那么五大三粗、身强体壮吗,可我也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呀,有必要着个凉就下那么严格的禁足令吗?虽然前三天的确烧的有点糊涂了。   我抱着圆圆小声抱怨嘀咕。   “哎哟,干嘛敲我头?”怒瞪云绒。   云绒慢条斯理的帮我理头发,毫不在乎我的怒目。   “我明天要走了,你在家乖乖的不要调皮。中秋的时候我再回来看你。”   “走吧走吧。”眼圈红了……那是不小心进沙子了……   我故意无视云绒,自己小声嘀咕着:“大姐和姐夫已经回秦石镇慕容家,二哥被他师傅喝令行走江湖三年,云绒也要到她师傅那里去了,云绪、云缚过两天也要跟他们师傅一起走……这么说来,没有人管我了罗?……哎哟,干嘛又敲我头?”继续瞪。   “你放心好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二哥不会走远的。好了,我也不陪你了,你自己玩,我去收拾行李。”   “呵呵——”我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听见三姐要走了就这么高兴?”   “哪有,我还等着你们学好本领以后回来保护我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做个小霸王了,没人敢惹我,呵呵——”   “哼,你就不学好吧。”云绒利落的转身离去。   自由,万岁。   我抱着胖胖的圆圆,大大方方左摇右摆的出门去了……   终于到街上了呀。   这棉花糖好吃……这风车不错……这……   我一路快快乐乐的逛……   京城就是不能比,那——人呀都特有钱,我走了也不过半个时辰吧,已经又一打的人争先恐后的送东西给我。我手上拿的,嘴里吃的,都是人家送的,谁让我太兴奋今天能够出门所以把钱包给忘了。   不过像我这么受欢迎的小孩还是稀少的,毕竟像我这么可爱又这么聪明的小孩实在不多。这不,前面两个凶神恶煞的奴仆正打一个和我差不大的小孩呢。   “住手。”   “谁叫爷……”保镖样的奴仆被原先躲在后面的主人一把推开,没说完的话也就不用说了咽在咽喉里。   “哟,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小公子,长这么精致?”一个标准猥琐男跑到我眼前。   “我从外公家里出来,刚出来不多一会儿,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宝宝。   “哦?第一次来流桦城吗?”猥琐男小眼睛骨碌碌一转。   “是呀。”   一边说话间一边把刚刚被他们按住暴打的小孩扶起来。扶他站起来之后才发现伤得还真不清,身上有好几处泊泊往外流血幸好口子不大。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人,满满都是仇恨,而转而看向我的时候又满满都是担心。   我朝他露出放心的一笑:“我叫云纭,姓是一朵云的云,名是纟字旁加一个云。你可以直接叫我云纭。”我指着在我的脚边拱来拱去的小猪,“这是我的宠物圆圆,是不是很可爱呀?”   “恩。很可爱。”说着原本看着我的眼睛垂了下去,“我叫迟礼……”   “喂,你们两个小子竟敢无视我。来人,给我上,把那个漂亮的给我抓回去。”   两凶奴扑过来,我扶住小迟侧身一让,躲过一抓。   “青衣——,蓝衣——”我大叫一声。   “属下在。”一名身穿青衣一名身穿蓝衣的两个男子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青衣这里交给你了。蓝衣带我们去医馆。”   “是。”两人异口同声。   接着蓝衣的轻轻松松的带着我们两个小孩子离开的市集,前去医馆。   等我将处理好伤口的迟礼带回外公家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把迟礼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了。   迟礼和我同年,比我小二个月。父早亡,还有一母尚在。因为天寒母亲生病了没有钱,所以想偷一点,结果……   我难得勤快的好好安慰了一下他,又给了他一点银子,告诉他有困难可以来找我,就让他回家去了。   记得临走时小迟问了句:“那两个很厉害的人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是呀,他们是我的保镖,已经跟了我几年了。我闯了祸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叫他们就可以了。嘿嘿!我有时候也很霸王很坏的哟。”贼笑中。   “才不呢,云哥哥又漂亮又可爱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小小的脸上一脸倾慕、仰望与肯定。   “哈哈,小迟很可爱,我好喜欢呀。”总算听到有人叫我哥哥,感觉真舒服。身为么子的我,从来只有叫别人哥哥姐姐的份,心中一喜看到小迟红红的脸蛋真可爱忍不住就了亲一个,果然是小孩子的皮肤亲起来滑滑的嫩嫩的舒服呀。   迟礼被亲过的脸变得鲜艳欲滴,人一下子变得呆呆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我揉着他的头哈哈大笑。   迟礼走后,这件事我很快也就忘记了,谁知道会距皇帝昊烨之后又结下一段孽缘。   作,而是被爹爹、娘亲他们硬拉出来的。说什么花了那么多心思干嘛自己不看,而且全家都出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干嘛?   呜呜……呜呜呜……干嘛?当然是在家睡觉了,为这么个东西我匆匆忙忙来到京城后整整两天没有睡了,哪像你们个个游手好闲、好吃好睡的。   呜呜呜……我好困呀……我要睡觉……   龙灯是用铁丝做成龙型框架,外面罩上最薄的牛皮,牛皮上贴上彩色的纸做成龙纹。龙灯体型巨大,牛皮是拼接而成,接口处先用浆糊糊好再用人工缝实以防裂开。腹内排好距离逐一安放沾有煤油的粗布,外部又在龙首龙身龙尾上系上结实的棉线,分别交给指定的几人拉住,然后像放风筝一样控制龙灯的高低与方向。   看着空中飞舞的龙灯,小小自豪了一下,我真不愧是神童呀,什么都会,嘿嘿……   我是神童,这是我们全家的秘密。小时候刚会走路说话时,还不懂收敛之道糊里糊涂做下的几件大事,都被我爹爹和几个哥哥姐姐糊弄了过去。后来受到教训的我就尽可能的不出风头,所以外面只知道云家个个都很聪明就是么子是个绣花枕头。   我觉得我的记忆有问题,好像是小时候有次生病后造成的,可是我又明明记得所有小时候的事情,不像有缺失的样子。可是还有很多不应该有的知识和记忆,也零零碎碎的游荡在我的脑中。听说那次生病差一点死掉,后来有个方外之人前来化缘,爹爹让他来看了看我并为我祈了个福,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而我也不再显示出那些过分的聪明了。   “爹爹——爹爹——”怎么我刚眯了一下眼,他们人就都不见了?虽然街上人的确是多了点,很容易走散。看来我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人怎么这么多?我抬头看看那些把我挤来挤去的人,人矮的我简直寸步难行嘛。好不容易挤到边上,正好有家客栈二话不说就进去开房睡觉去了。不知道外面找我的人找得人仰马翻,后来连皇帝昊烨都惊动了。为这事我爹很是后悔,说要是他稳重一点不毛毛躁躁的去惊动外公,也就不会惊动到昊烨了。不惊动昊烨那么他就不会注意到我,那么说不定有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呜呜呜……我好痛苦呀,我失眠了……   主要是白天睡的太多了,晚饭吃的太饱了,又没有圆圆的呼噜声陪我一起睡。要不出去运动一下……   这个庭院好大呀!这个池塘好美呀!这水好……阿嚏……冷呀!这风……阿嚏阿嚏……好大……阿嚏……呀!   “你一个人湿漉漉的站在这里干嘛?而且好像要受凉了。”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好像是已经受凉了。   “阿嚏,阿嚏,你是谁?”我拧拧衣服上的水,真是欲哭无泪。这冬天进水塘不生病才是稀奇事。我不过就是大意了一点,对这里地形不熟悉一点吗,怎么就一脚踏进水塘去了。而且这个黑衣人是哪里冒出来?连脸都蒙上了一定不是好人。   “大哥,阿嚏,哦大叔可怜我急着回房换衣服,不要挡我的路了好不好。阿嚏,你想问路找别人,这里我不熟。”   “好,不问你。”   黑衣人倒是很好说话,说完就侧身让开,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往自己房间跑。正月里的天,湿漉漉的被北风吹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匆匆忙忙回到房间,叫了侍从打了热水,好好泡了一下才回到被窝。可是睡不着的感觉又来了,身体又越睡越寒,好久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我哪里知道那个黑衣人一路跟着我,连洗澡时都一直看着我,直到我睡着才偷偷离去。我要是早点发现……哎,以他强硬的性格估计也是没有什么用,除非后来我不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都已经躺了第三天了,虽然我喜欢小猪的生活,可是并不喜欢浑身酸软的一直躺着睡觉呀。为什么我要生病啊——啊——   “爹爹,我想圆圆了,呜呜……”我红着眼睛撒娇。   “宝贝乖,我让云纬去接了。”爹爹连忙安慰道。   “娘亲……”   “怎么了?小纭纭。”娘亲一手接过丫头端过来的药碗,一边摸着我的头。   “娘亲,我不要喝药。这药好苦的。”眨巴眨巴眼睛,憋着嘴努力做出可怜像。   “我喂你喝。”   “我喂你喝。”   两个差不多的人影突然从外面串进来,一起挤到床前同时将娘亲挤走,又同时伸手抢过娘亲手上的药,差一点就把药给打翻了。   两个人虎视眈眈、旁若无人的互瞪,一时间僵持不下又各不松手,接着两人同时眼珠一转,头往药碗低去……   “我自己喝。”一把抢过药碗,在两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咕噜噜两三口就喝完了。眉毛、嘴巴顿时挤在一起,好苦啊!可要是让云绪、云缚喂的话,那就不单单是喝苦苦的药了,说不定还要和他俩的口水,我不要呀——   “你们两个兔崽子怎么会在呀?不是要回荒山师傅那里去吗?”爹爹看到娘亲被挤得差点坐地上,火了。   我连忙点点头,对呀,我也听到的,而且昨天不就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师傅也到京城来了。”   “呵呵,师傅也到京城来了。”   我鄙视一下,不知道你们是双胞胎呀,老是双口同声的。   “哦?是吗?那你们师傅呢?”一旁如同不存在的外公上官宏业发言了。   “师傅要明天才过来,说是去看望我们师兄,好像是说恭喜师兄什么大喜的。”云绪接话,云缚这句倒是没有跟着云绪一起说。   “你们师兄……是谁呀?以前怎么没有听你们说起过,也没有听说‘绝代荒山’收过别的徒弟呀。”外公摸着胡子问。   “我们也不知道,没有见过。好像我们拜师的时候师兄正好出师。”云缚接上。   “是吗……”   ……   到正月二十的时候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可怜我整整被强制性压迫睡在床上五天。不就是我比不上几个哥哥姐姐那么五大三粗、身强体壮吗,可我也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呀,有必要着个凉就下那么严格的禁足令吗?虽然前三天的确烧的有点糊涂了。   我抱着圆圆小声抱怨嘀咕。   “哎哟,干嘛敲我头?”怒瞪云绒。   云绒慢条斯理的帮我理头发,毫不在乎我的怒目。   “我明天要走了,你在家乖乖的不要调皮。中秋的时候我再回来看你。”   “走吧走吧。”眼圈红了……那是不小心进沙子了……   我故意无视云绒,自己小声嘀咕着:“大姐和姐夫已经回秦石镇慕容家,二哥被他师傅喝令行走江湖三年,云绒也要到她师傅那里去了,云绪、云缚过两天也要跟他们师傅一起走……这么说来,没有人管我了罗?……哎哟,干嘛又敲我头?”继续瞪。   “你放心好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二哥不会走远的。好了,我也不陪你了,你自己玩,我去收拾行李。”   “呵呵——”我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听见三姐要走了就这么高兴?”   “哪有,我还等着你们学好本领以后回来保护我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做个小霸王了,没人敢惹我,呵呵——”   “哼,你就不学好吧。”云绒利落的转身离去。   自由,万岁。   我抱着胖胖的圆圆,大大方方左摇右摆的出门去了……   终于到街上了呀。   这棉花糖好吃……这风车不错……这……   我一路快快乐乐的逛……   京城就是不能比,那——人呀都特有钱,我走了也不过半个时辰吧,已经又一打的人争先恐后的送东西给我。我手上拿的,嘴里吃的,都是人家送的,谁让我太兴奋今天能够出门所以把钱包给忘了。   不过像我这么受欢迎的小孩还是稀少的,毕竟像我这么可爱又这么聪明的小孩实在不多。这不,前面两个凶神恶煞的奴仆正打一个和我差不大的小孩呢。   “住手。”   “谁叫爷……”保镖样的奴仆被原先躲在后面的主人一把推开,没说完的话也就不用说了咽在咽喉里。   “哟,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小公子,长这么精致?”一个标准猥琐男跑到我眼前。   “我从外公家里出来,刚出来不多一会儿,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宝宝。   “哦?第一次来流桦城吗?”猥琐男小眼睛骨碌碌一转。   “是呀。”   一边说话间一边把刚刚被他们按住暴打的小孩扶起来。扶他站起来之后才发现伤得还真不清,身上有好几处泊泊往外流血幸好口子不大。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人,满满都是仇恨,而转而看向我的时候又满满都是担心。   我朝他露出放心的一笑:“我叫云纭,姓是一朵云的云,名是纟字旁加一个云。你可以直接叫我云纭。”我指着在我的脚边拱来拱去的小猪,“这是我的宠物圆圆,是不是很可爱呀?”   “恩。很可爱。”说着原本看着我的眼睛垂了下去,“我叫迟礼……”   “喂,你们两个小子竟敢无视我。来人,给我上,把那个漂亮的给我抓回去。”   两凶奴扑过来,我扶住小迟侧身一让,躲过一抓。   “青衣——,蓝衣——”我大叫一声。   “属下在。”一名身穿青衣一名身穿蓝衣的两个男子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青衣这里交给你了。蓝衣带我们去医馆。”   “是。”两人异口同声。   接着蓝衣的轻轻松松的带着我们两个小孩子离开的市集,前去医馆。   等我将处理好伤口的迟礼带回外公家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把迟礼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了。   迟礼和我同年,比我小二个月。父早亡,还有一母尚在。因为天寒母亲生病了没有钱,所以想偷一点,结果……   我难得勤快的好好安慰了一下他,又给了他一点银子,告诉他有困难可以来找我,就让他回家去了。   记得临走时小迟问了句:“那两个很厉害的人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是呀,他们是我的保镖,已经跟了我几年了。我闯了祸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叫他们就可以了。嘿嘿!我有时候也很霸王很坏的哟。”贼笑中。   “才不呢,云哥哥又漂亮又可爱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小小的脸上一脸倾慕、仰望与肯定。   “哈哈,小迟很可爱,我好喜欢呀。”总算听到有人叫我哥哥,感觉真舒服。身为么子的我,从来只有叫别人哥哥姐姐的份,心中一喜看到小迟红红的脸蛋真可爱忍不住就了亲一个,果然是小孩子的皮肤亲起来滑滑的嫩嫩的舒服呀。   迟礼被亲过的脸变得鲜艳欲滴,人一下子变得呆呆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我揉着他的头哈哈大笑。   迟礼走后,这件事我很快也就忘记了,谁知道会距皇帝昊烨之后又结下一段孽缘。 第三章二哥与我   云绒走的时候假意掉了两滴泪,立刻把平时嚣张的云绒收得服服帖帖。除了从她手里坳到一个极品温玉和几颗据说珍贵异常的药丸之外,还答应了几条不平等条约后才离开。看在云绒这一走不是中秋节能回来,而是要三年出师后才能回来的面上,给了云绒重量级的一吻——脸上红肿了一块,哈哈……   把在一旁的云绪和云缚羡慕的要死,直吵着他们走的时候也要。云纬则一声不响站在旁边黑着脸。   云绒一脸满足与骄傲的扫了三人一眼后走了。   云绒的师傅是个怪人,最起码我觉得怪。   一,他很神秘。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当然也包括我父母,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二,他徒弟也很神秘。剧云绒说他有五个徒弟,明明在一个地方练武可是云绒一个都没有见过。三,他武功很高江湖上却没有名气。有没有名气其实我不知道(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嘛),不过看我云绒的身手就可以知道他武功有多高了。   云绒走后云绪、云缚也要走了。他们的师傅倒是挺和乐的一个人,头发已经半百却仍十分有童心,经常与我合伙整云绪、云缚。那两个小白痴被整到了看到我笑也在旁边直笑。不过看他的样子其实应该很喜欢两位哥哥,因为我老是听到他说他另一个徒弟太正经太腹黑不好玩之类的话。所以在收到两位哥哥做徒弟之后,就放那位老是让他吃亏的徒弟出师回家去了。不过他还是承认,那个不好玩的徒弟的资质还是非常好的,痛心疾首的说他走的时候把他压箱底的功夫都挖走了。   在云绪、云缚走后的第二天,我们也离开外公家回柳州镇去。   回去的前一晚,也就是云绪、云缚走的那晚,我又见到了那个曾经见过一面的黑衣人。不过这次不是我睡不着走出去才遇到的,而是我睡得好好的被突然的违和感惊醒的。   “怎么是你!?”床头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我一跳,发现有些熟悉后发问。   嘴上带着睡意轻松的问,心里却十分没底。黑衣哪去了?照理说,黑衣会阻止带有危险性的人靠近毫无防备的我的,除非……黑衣已经被打倒了。眼神忍不住往外飘去……   “不用担心,你的侍卫好好的在外面呢……再说,我对你可并没有恶意。”来人敏锐的说出我所想的事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镇定下来。我没有什么东西好让人家图谋的,说不定又是一个想要通过我对我双亲中的某一位下手的登徒子。比较这种情况我遇到的太多了,只不过这次的这个人武功高了一点年纪好像轻了一点。   “想你了呗。”太过正经的语气吓了我一跳。   “你……你说什么!?你说错了吧?”奇怪的回答。   “没有呀?”   “咳咳,那个……你这招真新鲜,我还没有遇到过。不过你就是再讨好我,我也帮不上忙。我父母的感情很好,肯定不会接受你的。”我假意咳了两下正色的提醒他。   “什么?关你父母的感情什么事呀?”   “啊!……你想硬来?……”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硬来……硬来什么……”   我看他一副茫然的神色心中暗想:“不会是我弄错了吧?”   “那个……没什么,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要睡觉了。”   “没事。……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   “对呀。”他怎么知道?   “送个东西给你。”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条金链子,然后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的裸足,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下子扣在我的脚上。   我看着脚上金光闪闪的链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你睡吧,我走了。”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半夜三更过来就为了送一条脚链?   在他走后,仔细看了一下那条链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上去的,一点接缝都找不到,而且看上去像是金子做的其实根本不是。我估计是什么稀有的材料做的,因为我怎么也弄不下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它去。从此脚上就多了一个东西。   睡觉,管他的。人家钱多没事干送我东西,我也管不着不是吗?不过即使努力不去想链子的事情,梦里却还是做了一个被人用金色链子拖着走的怪梦。   回去之前又到迟礼哪里过了一把哥哥瘾,迟礼满口哥哥哥哥的叫声让我乐上了天。浑身上下找了一下,除了刚从三姐云绒那里拗来的东西就没有别的好东西。玉只有一块被云绒知道我送人她是会生气的,于是数量多的药丸就被我当礼物送了两颗给迟礼。告诉他,吃了它就不容易生病,让他和他母亲一人一颗。   “云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再来找我,我会想你的。”迟礼眼泪汪汪的抱着我。   我偷偷做个鬼脸幸好没让云纬跟过来:“一定一定,迟礼有空也可以来找我,我住在柳州镇。你来了一问就可以问道云家。”   “恩,我知道了。”努力擦干净脸,“云哥哥要等我长大哟。”   等你?等你长大干嘛?心里不解嘴里还是应了声:“好。”   “二哥,你不出去吗?”我站在浴桶前面,被云纬过分热切的眼神盯的不好意思,“二哥,要不你帮我擦背吧?”有事做了,就不会像这样木木的呆坐着看我了吧,看得我心慌。   “……谁要帮你洗澡,这么大了自己洗。”云纬一脸鄙视的不耐语气,说完就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嘭’门在云纬的背后,发出遭到抗议不公平对待的声响。   我摇摇头,云纬的脾气越来越不急躁了。我本没有要他把我洗,是他自己盯着看我要洗澡了还不肯走,我才以为他想帮我擦身的嘛,我真是好冤枉呀!   “圆圆,你是不是很奇怪?”   “……”圆圆摇摇短短的尾巴不理我。   “你说二哥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妒忌我长得比他好看?”   “……”圆圆耍大牌,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   我狠狠瞪了圆圆一眼,不过它不痛不痒的不理我,继续打它的呼安心睡觉。   将门关好,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照着铜镜,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基因优良(别问我什么是基因,我不知道它自己出现在我脑子里的),虽然看我几个哥哥姐姐就知道我长得一定不差。现在身体还没有长开我,已经可以预见将来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男子,绝不会比潇洒的云纬差。   铜镜里的影像不是很清晰,但依然可见那唇若玉傅,眸盼生辉,眼角微翘佛如蝶翼翩跹,一张粉雕玉砌的稚气小脸也闪着聪慧狡黠。   线条圆润的锁骨诱人抚摸,晶莹粉嫩的凝脂雪肤印着盈盈月光惑人眼眸,神情间带着桃花的浪漫、玫瑰的艳丽、海棠的姿容。即使只有十岁,也不能不说是个容貌出众的人物,再过个五、六年,身形拉长、容貌绽开定型、姿态气质也成熟后,怕是大姐云纡都将比不上。   满意的摸摸自己,皮肤又白又嫩又滑,怪不得个个都想在我脸上摸一把。嘿嘿,连我自己都喜欢摸。可爱漂亮的小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每次出门都会有很多哥哥姐姐争着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   “二……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你敲门声。”我被镜中出现在我身后的人影吓一跳,脸羞红。实在是我光溜溜在站在镜子前面,手一只停留在肩膀上,一只停留在腰腹部,怎么看怎么怪异。我沮丧,云纬不会觉得我是自恋狂吧?   “……我是来通知你一下,爹和娘一起出去拜访南宫极叔叔了。”低着头,不看我的云纬很奇怪。   “这个时候?”我看看外面天都很黑了,想去干嘛不早点去?“这么突然?”   移开两步人影闪出了铜镜,偏过脸看向半掩的门口:“那个……爹娘是突然收到的消息,说南宫叔叔被人求婚,而南宫叔叔将男人拒绝了,那人就恼羞成怒把南宫叔叔绑走了,所以……”   “啊!!!有这么凶蛮的女人?”大惊,忍不住打断云纬,“难道……难道,这就是江湖儿女吗?呜呜,我以后绝对要娶小家碧玉型的温良女子。不过,娘亲这个大家闺秀好像也有点问题呀……”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充满怒气与压抑的声音。   怎么云纬的声音突然这么大这么近?   “啊!干嘛离我这么近,吓我一跳。”我被云纬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连忙将鼻子快和我贴到一起的云纬推开,“……对了,你刚说‘所以……’所以什么?照爹娘的武功,就算要帮忙也应该是你去而不是他们两个吧?……他们是……去看戏……加捣乱的!?”   云纬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承认爹娘不人道的恶劣行为。   我摸摸头,气得有些头晕,一屁股坐到桧木椅上。   “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云纬慌忙抱住我。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我尴尬的扭扭屁股,只不过就是我忘记了自己已经脱光了准备洗澡,刚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被冷冷的椅子冻了一下。不过云纬暖暖的大手真是舒服呀!……?……!   “二哥你干嘛?”我黑着脸,把那只在我屁屁上如搔痒般移动的大手抓住。   “我……我看你……看你手捂着屁……屁股,以为你被什么东西扎到了,所以……所以……”云纬语无伦次的辩解,脸更是红的可以滴血。   “哦?”怀疑,绝对的怀疑。要是那样的话,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关心着急吧?怎么会脸红呢?还有用得着这样语无伦次吗?   “我出去了,你慢慢洗。”‘咻’的一声出去了。   我疑惑的眨眨眼,无解。管他的快洗澡吧,水都要冷了……   ‘嘟嘟,嘟嘟’   “谁?”   “是我。”   “二哥,有事?”   “……那个,水是不是有点冷了,我帮你拿了点热水过来。”   “哦,进来吧。”   ‘哗啦啦’   我从水桶里爬了出来,室内虽然有暖气不过刚出来的一瞬间,还是被低于水温的空气弄得打了个冷颤。   “二哥,快一点呀,没看见我冷吗?”云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呆笨了?   “哦……”   ‘哗啦啦’热气腾腾的水倒入大大的浴桶。   我刚把手伸进去试试水温,云纬就像逃难似的跑掉了,甚至用上了轻功真是奇怪呀!不过想到接下来只有我和二哥在家,忍不住再次扶住昏眩的头。   爹呀!娘呀!你们干嘛不把二哥一起带走呀!让他保护你们也好呀!或者把我带走也好呀!我绝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生活的,反正我就是不要和越来越奇怪的二哥在一起,和奇怪二哥在一起的我也变得好奇怪呀!   云绒走的时候假意掉了两滴泪,立刻把平时嚣张的云绒收得服服帖帖。除了从她手里坳到一个极品温玉和几颗据说珍贵异常的药丸之外,还答应了几条不平等条约后才离开。看在云绒这一走不是中秋节能回来,而是要三年出师后才能回来的面上,给了云绒重量级的一吻——脸上红肿了一块,哈哈……   把在一旁的云绪和云缚羡慕的要死,直吵着他们走的时候也要。云纬则一声不响站在旁边黑着脸。   云绒一脸满足与骄傲的扫了三人一眼后走了。   云绒的师傅是个怪人,最起码我觉得怪。   一,他很神秘。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当然也包括我父母,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二,他徒弟也很神秘。剧云绒说他有五个徒弟,明明在一个地方练武可是云绒一个都没有见过。三,他武功很高江湖上却没有名气。有没有名气其实我不知道(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嘛),不过看我云绒的身手就可以知道他武功有多高了。   云绒走后云绪、云缚也要走了。他们的师傅倒是挺和乐的一个人,头发已经半百却仍十分有童心,经常与我合伙整云绪、云缚。那两个小白痴被整到了看到我笑也在旁边直笑。不过看他的样子其实应该很喜欢两位哥哥,因为我老是听到他说他另一个徒弟太正经太腹黑不好玩之类的话。所以在收到两位哥哥做徒弟之后,就放那位老是让他吃亏的徒弟出师回家去了。不过他还是承认,那个不好玩的徒弟的资质还是非常好的,痛心疾首的说他走的时候把他压箱底的功夫都挖走了。   在云绪、云缚走后的第二天,我们也离开外公家回柳州镇去。   回去的前一晚,也就是云绪、云缚走的那晚,我又见到了那个曾经见过一面的黑衣人。不过这次不是我睡不着走出去才遇到的,而是我睡得好好的被突然的违和感惊醒的。   “怎么是你!?”床头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我一跳,发现有些熟悉后发问。   嘴上带着睡意轻松的问,心里却十分没底。黑衣哪去了?照理说,黑衣会阻止带有危险性的人靠近毫无防备的我的,除非……黑衣已经被打倒了。眼神忍不住往外飘去……   “不用担心,你的侍卫好好的在外面呢……再说,我对你可并没有恶意。”来人敏锐的说出我所想的事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镇定下来。我没有什么东西好让人家图谋的,说不定又是一个想要通过我对我双亲中的某一位下手的登徒子。比较这种情况我遇到的太多了,只不过这次的这个人武功高了一点年纪好像轻了一点。   “想你了呗。”太过正经的语气吓了我一跳。   “你……你说什么!?你说错了吧?”奇怪的回答。   “没有呀?”   “咳咳,那个……你这招真新鲜,我还没有遇到过。不过你就是再讨好我,我也帮不上忙。我父母的感情很好,肯定不会接受你的。”我假意咳了两下正色的提醒他。   “什么?关你父母的感情什么事呀?”   “啊!……你想硬来?……”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硬来……硬来什么……”   我看他一副茫然的神色心中暗想:“不会是我弄错了吧?”   “那个……没什么,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要睡觉了。”   “没事。……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   “对呀。”他怎么知道?   “送个东西给你。”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条金链子,然后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的裸足,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下子扣在我的脚上。   我看着脚上金光闪闪的链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你睡吧,我走了。”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半夜三更过来就为了送一条脚链?   在他走后,仔细看了一下那条链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上去的,一点接缝都找不到,而且看上去像是金子做的其实根本不是。我估计是什么稀有的材料做的,因为我怎么也弄不下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它去。从此脚上就多了一个东西。   睡觉,管他的。人家钱多没事干送我东西,我也管不着不是吗?不过即使努力不去想链子的事情,梦里却还是做了一个被人用金色链子拖着走的怪梦。   回去之前又到迟礼哪里过了一把哥哥瘾,迟礼满口哥哥哥哥的叫声让我乐上了天。浑身上下找了一下,除了刚从三姐云绒那里拗来的东西就没有别的好东西。玉只有一块被云绒知道我送人她是会生气的,于是数量多的药丸就被我当礼物送了两颗给迟礼。告诉他,吃了它就不容易生病,让他和他母亲一人一颗。   “云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再来找我,我会想你的。”迟礼眼泪汪汪的抱着我。   我偷偷做个鬼脸幸好没让云纬跟过来:“一定一定,迟礼有空也可以来找我,我住在柳州镇。你来了一问就可以问道云家。”   “恩,我知道了。”努力擦干净脸,“云哥哥要等我长大哟。”   等你?等你长大干嘛?心里不解嘴里还是应了声:“好。”   “二哥,你不出去吗?”我站在浴桶前面,被云纬过分热切的眼神盯的不好意思,“二哥,要不你帮我擦背吧?”有事做了,就不会像这样木木的呆坐着看我了吧,看得我心慌。   “……谁要帮你洗澡,这么大了自己洗。”云纬一脸鄙视的不耐语气,说完就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嘭’门在云纬的背后,发出遭到抗议不公平对待的声响。   我摇摇头,云纬的脾气越来越不急躁了。我本没有要他把我洗,是他自己盯着看我要洗澡了还不肯走,我才以为他想帮我擦身的嘛,我真是好冤枉呀!   “圆圆,你是不是很奇怪?”   “……”圆圆摇摇短短的尾巴不理我。   “你说二哥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妒忌我长得比他好看?”   “……”圆圆耍大牌,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   我狠狠瞪了圆圆一眼,不过它不痛不痒的不理我,继续打它的呼安心睡觉。   将门关好,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照着铜镜,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基因优良(别问我什么是基因,我不知道它自己出现在我脑子里的),虽然看我几个哥哥姐姐就知道我长得一定不差。现在身体还没有长开我,已经可以预见将来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男子,绝不会比潇洒的云纬差。   铜镜里的影像不是很清晰,但依然可见那唇若玉傅,眸盼生辉,眼角微翘佛如蝶翼翩跹,一张粉雕玉砌的稚气小脸也闪着聪慧狡黠。   线条圆润的锁骨诱人抚摸,晶莹粉嫩的凝脂雪肤印着盈盈月光惑人眼眸,神情间带着桃花的浪漫、玫瑰的艳丽、海棠的姿容。即使只有十岁,也不能不说是个容貌出众的人物,再过个五、六年,身形拉长、容貌绽开定型、姿态气质也成熟后,怕是大姐云纡都将比不上。   满意的摸摸自己,皮肤又白又嫩又滑,怪不得个个都想在我脸上摸一把。嘿嘿,连我自己都喜欢摸。可爱漂亮的小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每次出门都会有很多哥哥姐姐争着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   “二……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你敲门声。”我被镜中出现在我身后的人影吓一跳,脸羞红。实在是我光溜溜在站在镜子前面,手一只停留在肩膀上,一只停留在腰腹部,怎么看怎么怪异。我沮丧,云纬不会觉得我是自恋狂吧?   “……我是来通知你一下,爹和娘一起出去拜访南宫极叔叔了。”低着头,不看我的云纬很奇怪。   “这个时候?”我看看外面天都很黑了,想去干嘛不早点去?“这么突然?”   移开两步人影闪出了铜镜,偏过脸看向半掩的门口:“那个……爹娘是突然收到的消息,说南宫叔叔被人求婚,而南宫叔叔将男人拒绝了,那人就恼羞成怒把南宫叔叔绑走了,所以……”   “啊!!!有这么凶蛮的女人?”大惊,忍不住打断云纬,“难道……难道,这就是江湖儿女吗?呜呜,我以后绝对要娶小家碧玉型的温良女子。不过,娘亲这个大家闺秀好像也有点问题呀……”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充满怒气与压抑的声音。   怎么云纬的声音突然这么大这么近?   “啊!干嘛离我这么近,吓我一跳。”我被云纬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连忙将鼻子快和我贴到一起的云纬推开,“……对了,你刚说‘所以……’所以什么?照爹娘的武功,就算要帮忙也应该是你去而不是他们两个吧?……他们是……去看戏……加捣乱的!?”   云纬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承认爹娘不人道的恶劣行为。   我摸摸头,气得有些头晕,一屁股坐到桧木椅上。   “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云纬慌忙抱住我。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我尴尬的扭扭屁股,只不过就是我忘记了自己已经脱光了准备洗澡,刚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被冷冷的椅子冻了一下。不过云纬暖暖的大手真是舒服呀!……?……!   “二哥你干嘛?”我黑着脸,把那只在我屁屁上如搔痒般移动的大手抓住。   “我……我看你……看你手捂着屁……屁股,以为你被什么东西扎到了,所以……所以……”云纬语无伦次的辩解,脸更是红的可以滴血。   “哦?”怀疑,绝对的怀疑。要是那样的话,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关心着急吧?怎么会脸红呢?还有用得着这样语无伦次吗?   “我出去了,你慢慢洗。”‘咻’的一声出去了。   我疑惑的眨眨眼,无解。管他的快洗澡吧,水都要冷了……   ‘嘟嘟,嘟嘟’   “谁?”   “是我。”   “二哥,有事?”   “……那个,水是不是有点冷了,我帮你拿了点热水过来。”   “哦,进来吧。”   ‘哗啦啦’   我从水桶里爬了出来,室内虽然有暖气不过刚出来的一瞬间,还是被低于水温的空气弄得打了个冷颤。   “二哥,快一点呀,没看见我冷吗?”云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呆笨了?   “哦……”   ‘哗啦啦’热气腾腾的水倒入大大的浴桶。   我刚把手伸进去试试水温,云纬就像逃难似的跑掉了,甚至用上了轻功真是奇怪呀!不过想到接下来只有我和二哥在家,忍不住再次扶住昏眩的头。   爹呀!娘呀!你们干嘛不把二哥一起带走呀!让他保护你们也好呀!或者把我带走也好呀!我绝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生活的,反正我就是不要和越来越奇怪的二哥在一起,和奇怪二哥在一起的我也变得好奇怪呀!   云绒走的时候假意掉了两滴泪,立刻把平时嚣张的云绒收得服服帖帖。除了从她手里坳到一个极品温玉和几颗据说珍贵异常的药丸之外,还答应了几条不平等条约后才离开。看在云绒这一走不是中秋节能回来,而是要三年出师后才能回来的面上,给了云绒重量级的一吻——脸上红肿了一块,哈哈……   把在一旁的云绪和云缚羡慕的要死,直吵着他们走的时候也要。云纬则一声不响站在旁边黑着脸。   云绒一脸满足与骄傲的扫了三人一眼后走了。   云绒的师傅是个怪人,最起码我觉得怪。   一,他很神秘。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当然也包括我父母,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二,他徒弟也很神秘。剧云绒说他有五个徒弟,明明在一个地方练武可是云绒一个都没有见过。三,他武功很高江湖上却没有名气。有没有名气其实我不知道(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嘛),不过看我云绒的身手就可以知道他武功有多高了。   云绒走后云绪、云缚也要走了。他们的师傅倒是挺和乐的一个人,头发已经半百却仍十分有童心,经常与我合伙整云绪、云缚。那两个小白痴被整到了看到我笑也在旁边直笑。不过看他的样子其实应该很喜欢两位哥哥,因为我老是听到他说他另一个徒弟太正经太腹黑不好玩之类的话。所以在收到两位哥哥做徒弟之后,就放那位老是让他吃亏的徒弟出师回家去了。不过他还是承认,那个不好玩的徒弟的资质还是非常好的,痛心疾首的说他走的时候把他压箱底的功夫都挖走了。   在云绪、云缚走后的第二天,我们也离开外公家回柳州镇去。   回去的前一晚,也就是云绪、云缚走的那晚,我又见到了那个曾经见过一面的黑衣人。不过这次不是我睡不着走出去才遇到的,而是我睡得好好的被突然的违和感惊醒的。   “怎么是你!?”床头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我一跳,发现有些熟悉后发问。   嘴上带着睡意轻松的问,心里却十分没底。黑衣哪去了?照理说,黑衣会阻止带有危险性的人靠近毫无防备的我的,除非……黑衣已经被打倒了。眼神忍不住往外飘去……   “不用担心,你的侍卫好好的在外面呢……再说,我对你可并没有恶意。”来人敏锐的说出我所想的事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镇定下来。我没有什么东西好让人家图谋的,说不定又是一个想要通过我对我双亲中的某一位下手的登徒子。比较这种情况我遇到的太多了,只不过这次的这个人武功高了一点年纪好像轻了一点。   “想你了呗。”太过正经的语气吓了我一跳。   “你……你说什么!?你说错了吧?”奇怪的回答。   “没有呀?”   “咳咳,那个……你这招真新鲜,我还没有遇到过。不过你就是再讨好我,我也帮不上忙。我父母的感情很好,肯定不会接受你的。”我假意咳了两下正色的提醒他。   “什么?关你父母的感情什么事呀?”   “啊!……你想硬来?……”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硬来……硬来什么……”   我看他一副茫然的神色心中暗想:“不会是我弄错了吧?”   “那个……没什么,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要睡觉了。”   “没事。……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   “对呀。”他怎么知道?   “送个东西给你。”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条金链子,然后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的裸足,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下子扣在我的脚上。   我看着脚上金光闪闪的链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你睡吧,我走了。”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半夜三更过来就为了送一条脚链?   在他走后,仔细看了一下那条链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上去的,一点接缝都找不到,而且看上去像是金子做的其实根本不是。我估计是什么稀有的材料做的,因为我怎么也弄不下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它去。从此脚上就多了一个东西。   睡觉,管他的。人家钱多没事干送我东西,我也管不着不是吗?不过即使努力不去想链子的事情,梦里却还是做了一个被人用金色链子拖着走的怪梦。   回去之前又到迟礼哪里过了一把哥哥瘾,迟礼满口哥哥哥哥的叫声让我乐上了天。浑身上下找了一下,除了刚从三姐云绒那里拗来的东西就没有别的好东西。玉只有一块被云绒知道我送人她是会生气的,于是数量多的药丸就被我当礼物送了两颗给迟礼。告诉他,吃了它就不容易生病,让他和他母亲一人一颗。   “云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再来找我,我会想你的。”迟礼眼泪汪汪的抱着我。   我偷偷做个鬼脸幸好没让云纬跟过来:“一定一定,迟礼有空也可以来找我,我住在柳州镇。你来了一问就可以问道云家。”   “恩,我知道了。”努力擦干净脸,“云哥哥要等我长大哟。”   等你?等你长大干嘛?心里不解嘴里还是应了声:“好。”   “二哥,你不出去吗?”我站在浴桶前面,被云纬过分热切的眼神盯的不好意思,“二哥,要不你帮我擦背吧?”有事做了,就不会像这样木木的呆坐着看我了吧,看得我心慌。   “……谁要帮你洗澡,这么大了自己洗。”云纬一脸鄙视的不耐语气,说完就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嘭’门在云纬的背后,发出遭到抗议不公平对待的声响。   我摇摇头,云纬的脾气越来越不急躁了。我本没有要他把我洗,是他自己盯着看我要洗澡了还不肯走,我才以为他想帮我擦身的嘛,我真是好冤枉呀!   “圆圆,你是不是很奇怪?”   “……”圆圆摇摇短短的尾巴不理我。   “你说二哥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妒忌我长得比他好看?”   “……”圆圆耍大牌,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   我狠狠瞪了圆圆一眼,不过它不痛不痒的不理我,继续打它的呼安心睡觉。   将门关好,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照着铜镜,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基因优良(别问我什么是基因,我不知道它自己出现在我脑子里的),虽然看我几个哥哥姐姐就知道我长得一定不差。现在身体还没有长开我,已经可以预见将来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男子,绝不会比潇洒的云纬差。   铜镜里的影像不是很清晰,但依然可见那唇若玉傅,眸盼生辉,眼角微翘佛如蝶翼翩跹,一张粉雕玉砌的稚气小脸也闪着聪慧狡黠。   线条圆润的锁骨诱人抚摸,晶莹粉嫩的凝脂雪肤印着盈盈月光惑人眼眸,神情间带着桃花的浪漫、玫瑰的艳丽、海棠的姿容。即使只有十岁,也不能不说是个容貌出众的人物,再过个五、六年,身形拉长、容貌绽开定型、姿态气质也成熟后,怕是大姐云纡都将比不上。   满意的摸摸自己,皮肤又白又嫩又滑,怪不得个个都想在我脸上摸一把。嘿嘿,连我自己都喜欢摸。可爱漂亮的小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每次出门都会有很多哥哥姐姐争着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   “二……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你敲门声。”我被镜中出现在我身后的人影吓一跳,脸羞红。实在是我光溜溜在站在镜子前面,手一只停留在肩膀上,一只停留在腰腹部,怎么看怎么怪异。我沮丧,云纬不会觉得我是自恋狂吧?   “……我是来通知你一下,爹和娘一起出去拜访南宫极叔叔了。”低着头,不看我的云纬很奇怪。   “这个时候?”我看看外面天都很黑了,想去干嘛不早点去?“这么突然?”   移开两步人影闪出了铜镜,偏过脸看向半掩的门口:“那个……爹娘是突然收到的消息,说南宫叔叔被人求婚,而南宫叔叔将男人拒绝了,那人就恼羞成怒把南宫叔叔绑走了,所以……”   “啊!!!有这么凶蛮的女人?”大惊,忍不住打断云纬,“难道……难道,这就是江湖儿女吗?呜呜,我以后绝对要娶小家碧玉型的温良女子。不过,娘亲这个大家闺秀好像也有点问题呀……”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充满怒气与压抑的声音。   怎么云纬的声音突然这么大这么近?   “啊!干嘛离我这么近,吓我一跳。”我被云纬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连忙将鼻子快和我贴到一起的云纬推开,“……对了,你刚说‘所以……’所以什么?照爹娘的武功,就算要帮忙也应该是你去而不是他们两个吧?……他们是……去看戏……加捣乱的!?”   云纬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承认爹娘不人道的恶劣行为。   我摸摸头,气得有些头晕,一屁股坐到桧木椅上。   “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云纬慌忙抱住我。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我尴尬的扭扭屁股,只不过就是我忘记了自己已经脱光了准备洗澡,刚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被冷冷的椅子冻了一下。不过云纬暖暖的大手真是舒服呀!……?……!   “二哥你干嘛?”我黑着脸,把那只在我屁屁上如搔痒般移动的大手抓住。   “我……我看你……看你手捂着屁……屁股,以为你被什么东西扎到了,所以……所以……”云纬语无伦次的辩解,脸更是红的可以滴血。   “哦?”怀疑,绝对的怀疑。要是那样的话,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关心着急吧?怎么会脸红呢?还有用得着这样语无伦次吗?   “我出去了,你慢慢洗。”‘咻’的一声出去了。   我疑惑的眨眨眼,无解。管他的快洗澡吧,水都要冷了……   ‘嘟嘟,嘟嘟’   “谁?”   “是我。”   “二哥,有事?”   “……那个,水是不是有点冷了,我帮你拿了点热水过来。”   “哦,进来吧。”   ‘哗啦啦’   我从水桶里爬了出来,室内虽然有暖气不过刚出来的一瞬间,还是被低于水温的空气弄得打了个冷颤。   “二哥,快一点呀,没看见我冷吗?”云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呆笨了?   “哦……”   ‘哗啦啦’热气腾腾的水倒入大大的浴桶。   我刚把手伸进去试试水温,云纬就像逃难似的跑掉了,甚至用上了轻功真是奇怪呀!不过想到接下来只有我和二哥在家,忍不住再次扶住昏眩的头。   爹呀!娘呀!你们干嘛不把二哥一起带走呀!让他保护你们也好呀!或者把我带走也好呀!我绝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生活的,反正我就是不要和越来越奇怪的二哥在一起,和奇怪二哥在一起的我也变得好奇怪呀! 第四章神秘的舅舅   好无聊。   望望严格把关的门卫,愤恨。   也不知道云纬是怎么买通这些人的,明明以前云纬不在家的时候,这些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我溜出去,可是现在……   “讨厌的二哥。”   可是——,哎,总不能让暗卫明目张胆打倒他们,我再大摇大摆的出去吧?那就不叫溜了叫闯。   “少爷,无聊呀?”侍童小东满脸献媚、讨好的问道。   “对呀。”翻个白眼,做了我这么久的侍童这点眼色都不会看。   “少爷,要不我们去南华楼吧?”   小东一副十分向往的神态引起了我的兴趣:“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听说那里藏了个人。听说……听说……少爷,我说出来你可不要骂我呀。”   “说吧,少爷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那个……那个,听说那里住了个男人,是夫人从外面买回来的……”   “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我听我娘说过。”   “啊!那是真有其事。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不去。”摇摇手,还是回房睡觉吧。   “少爷,男人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可是你想,老爷明知道是夫人买回来的却没有让人赶出去,这是不是就有点奇怪呀?而且听说,老爷也去过好几次。”   “是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后院南华楼,一向僻静荒凉。原本是作为不听话的子嗣幽禁之所,不过我爹爹从来没有给我们用过这个地方,倒是听说爹爹曾经被爷爷关过几日,所以这里着实荒废的厉害。   拱门进出处,墙角缝隙里随处可见凌乱参差的杂草,青石板铺成的路面茵茵一层绿色,可见行走的人之稀少。小楼前面假山已成难得的歪斜不倒的奇景。左边一个小小水潭里,水浓绿得可比深夏的树冠,水面上漂浮着残败枯黄的浮草。再往里就是南华楼,两层共四间房,家居物品都是最简单的必需品。   与小东轻手轻脚的踏上楼梯,原本想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一下,可是年久失修的木制楼梯顽强的发出清脆的‘吱嘎’声,提醒主人有客来访。   “既然来了就大方的进来,不用偷偷摸摸的。”楼上一间紧闭的房间内传出不卑不亢沉稳的声音。声——沉稳内敛,音——源远流长,如近在耳边的叮咛,又似远处回音盘绕。   我心中一惊,这个人……   “你……是纭儿吧?……都这么大了。”   一双温柔的手摸上我的头,一向讨厌这个对待小孩子的动作的我,却没有躲避这个人看似冒犯的动作。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我又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而且以他的气质容貌和我看不出深浅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是我娘亲随便买回来的那个人。只见他半倚半坐在琴台前,星眸慵懒的眯笑,脖颈微仰,黑发松散的垂于身后,散发的气质慵懒、高贵如同一块绝世温玉灿然生辉。   “你在找什么?”带着清香的声音。   “我……我听说之前我娘亲带了个人回来……我想不会是你……所以看看这里……”囧迫的回答呀。   “哦,那个是我的小侍。刚刚出去一会儿回来。”   “……”面对这样一个相貌不凡、高贵又有气势的人,还真不知道原先的那些疑问怎么说。可他到底是谁?又怎么会在这里?   “纭儿不知道我吧,我叫上官瑧,是你娘亲的弟弟,也就是你的舅舅。”上官瑧温文一笑,目底流光四射。   “啊!舅舅——”颇为丢脸的惊叫一声。真是大出意料的答案呀,虽然我觉得他不可能是先前大家以为的那个人。可是突然变成我舅舅,这……这也太突然了吧?再说,如果真是我舅舅,那么他就是娘的弟弟或哥哥。   仔细看,怪不得刚刚就觉得熟悉,眉目间与娘亲的确有几分相像。与娘亲温柔娴熟时候的样子能像到六分,有两分则被男儿的洒脱与稳重替代,还有两分则被毫不在意的惫懒给夺取。   “少爷,少爷、”   “啊!怎么了?”我木然惊醒,然后羞色上涌。   什么时候我竟然看个男人看呆了,而他微微笑着也不知道他眼底有没有捉狭的神色。   “那个……那个你怎么住在这里?”典型的没话找话。   “呵,纭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明明听你爹娘说几个孩子里面你最聪明呀?”上官瑧嘴角的笑扩大了。   我可以肯定那里有着浓浓的调谑的味道。   “小东,我们走。”一时羞怒转身而走。   “有空来玩——”尾音环绕。   “少爷——,少爷——,这么突然要走呀?话都没说上几句呢?少爷,他真的是舅老爷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见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呀……”   我理也不理噪杂的小东,一路无声返回自己房间。今天真是丢了好大一个人呀。   首先看人看呆,然后不经考证轻易相信他是我舅舅的言论,最后还问了一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真是丢丑丢大了,希望下次相见能够把劣势扳过来。不过他既然是一个需要隐藏躲避的人,为什么又毫不犹豫的告诉了我他的真实姓名与身份呢?要是我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子说了出去,对他没有关系吗?   爹娘传了信回来,说是顺便去看看风景名胜过一段时间回来。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又实在找不出不对劲原因。   云纬白天忙得不见踪影,晚上又一定会粘着我一起吃饭、睡觉。每次都是我睡眼朦胧,三催四请之后才能把他赶出去。总觉得他有话想要和我说,问他却又说没事。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南华楼的事,不过我想家里多个人需要吃穿用度,云纬定不会不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向我提起有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舅舅住在家里呢?   我并不怀疑上官瑧的身份是假的,那与娘亲相似的容貌,高贵的气质,淡雅不争的性情都不会是一个伪善凶狠或阴狠歹毒的人会有的。   我能看出他眼底的愁,看向我时心中的怜。   这两天云纬突然白天也不出去了,整天神态古怪的盯着我还常常发愣。害我不能易容出去玩耍,只能陪着云纬在家。   无聊时逗逗小东,和圆圆一起在地上打滚。我首先想到的是爹娘出事,可是府里除了云纬神色不对其他人一切如常,不像是出事的样子。更何况爹娘武功虽然不好,但是一直有暗部的人保护着就如同我身边的衣卫。   爹爹虽然不成材(这句好像一向是父亲教训儿子时说得话)但是总算也管了几年侍衣楼,一切联络暗号分布情况都是明白的,绝不会无声无息的出事。侍衣楼是爷爷传下来的,爹爹无心管理已经交给了大姐云纡手里。   听说当初云纡和云纬都不愿意接手,后来两人用了抽签的方式决定人选。   今天已经是爹娘出门后的第十天了,原本沸沸扬扬的求婚绑人事件,也以南宫极的音信全无而慢慢冷了下来。比较奇怪的是南宫家的人也都沉寂下来不在追查,不知道是有了确切的消息还是对这一个影响门风的南宫极放弃了。   这天,外公上官宏业那边也传了安好的信息过来,说是皇帝没有再为难他,反而更加礼遇了。又说这个新君的确是贤能之辈,不但广开言路四方聆听,更是刻尽己身不重**勤于政事。   上官宏业表示他一定要尽心尽力的辅佐新君,努力开创一个繁荣昌盛的局面,但是——皇帝陛下提了一个要求让他觉得为难……   一脚跨进南华楼,不由分说的霸占住上官瑧卧房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一坐上去就如软泥一般毫无形象。   “舅舅认为我该去吗?”我大大方方的把可能是秘密的消息告诉上官瑧并询问,如同多年挚友般毫不避讳这个几乎陌生的舅舅。   上官瑧斜倚窗前,神思悠远朦胧。   “你自己觉得呢?”片刻,上官瑧回头看我,似笑非笑,出尘的容貌晕染上了金色的日光。   “我……不想去……我喜欢自由自在。我没有那种忧国忧民的情怀,也没有什么大能耐。而且从来伴君如伴虎,我做不了那种低眉顺眼,揣摩上意的那种角色。”   “那就不要去。”上官瑧笑意渐浓。   “可是,我怕……外公……”皱眉。   “呵,纭儿现在知道了吧。”上官瑧淡笑出声,眉目间风华四溢。   “知道什么?”不解。   “心有挂碍故无自由。”声幽如笛音悠荡,情怀满泄于唇齿之间。   我仔细思量似有所悟。   “我若保你在那清净无扰,每天吃吃睡睡自由自在,你可愿意?”   我腾的眼中光芒四射,有这种好事?怀疑的看看上官瑧,用眼神示意他说清楚一些。   上官瑧走过来,仔细端详了我一阵,然后转开眼叹了一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纭儿,你想清清静静过一辈子是很难的。”   我睁着不懂的眼睛看他。   “纭儿为什么不问问过我,为什么在这里呢?或者问问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有我这么一个舅舅?又为什么你爹娘这个时候出门在外不回家?”   ……   “……为什么?……”我的确思量过,不问只是觉得那是别人的**,再说与我知不知道并没有什么关系,那又何必为难别人告诉我呢。可是他这样一问似乎这一切事情是与我有关的,那么我就不得不问了。   “纭儿今年十岁是吧?”   “不错。”   “我八岁的时候因小有才名,成为太子众侍读之一。”   我安心静待其解,上官瑧语音平和神色淡然,看不出喜忧之色。   “……我十五岁时,老皇帝身体开始欠佳,众皇子遍蠢蠢欲动争相骚动夺权。后因水患贪污一案,太子受冤被贬,我也从太子侍读变成了阶下囚。不久,家父就收到了我伤重不治,死于牢中的消息。那时候的父亲不过是一个正三品的文职御史,职位不高也无实权。”   “啊!?那你……怎么……”   上官瑧温文一笑,摸摸我的头发,继续说道。   “那次我并没有死却也和死差不了多少,其中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后来太子重新反败为胜,我就成为他的侍君,一直辅佐着他。因之前已经宣布过我亡故,所以宫中我不用这个名字。我在宫中的事父亲大人当然也就不会随便说起。”   我张口欲问:为什么选我做这个侍书,明明侍书名义上相当于后备侍寝的身份,论年龄与资格都应该是二哥或者三姐呀。虽然质子的身份要浓一点,可是怎么说我都未成年呢。   出口时却变成了:“侍书真的什么都不要做,过了五年就可以出来了?不会有什么麻烦?”   “那是当然。不然姐姐与姐夫也不会同意。”   “爹娘已经同意了?那他们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回来?呜呜……讨厌的爹娘,竟然偷偷把我卖了。”我装模作样的哀嚎两声。   “呵——,我要是估计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京城里玩,顺便等你过去。”   “可恶。”握拳。   “小纭儿不用生气,他们是打听好了,满意了才寄信给你的。……听说上次昊烨为难父亲的难题,是你给解决的吧?”上官瑧略顿一下继续问。   “昊烨?谁是昊烨?”   “当然是就是新登基的皇帝陛下。马上成为你名义上夫君的人。”上官瑧嘴角轻泯,眼角微挑。   又被嘲笑了,我忿恨。我不关心这些政事,不知道皇帝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木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出现的门口。   “大人,吃药了。”手中端着乌乌黑的一碗药。   上官瑧精致的脸蛋立刻变形,奇形怪状的挤在一起。瞥了我一眼,小心接过药碗,凝视片刻后如壮士断腕般混沌吞下。完毕,粉嫩的丁香小舌几进几出个不停,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苦苦的药味散发出去。   “呵呵——”我对这每日上演的喝药画面真是屡看不厌。上官瑧说他早年身体受伤过重故而不好,一入冬就气虚脾衰寒气入。即使现在有已经入春,药仍不间断。这个贴身的侍从是先皇给他的,对他十分关心也十分尽心。   “大人,您应该要午睡了。”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这小侍明显嫌我打扰他家大人休息了。   “子络——,你先下去吧。我们有正事商量。”   “是,大人。”又是狠瞪了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了药碗离开。   “舅舅继续说罢。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保我在那里清净无扰,每天吃吃睡睡自由自在’呢。”   “就凭我是他儿子的老师这个面子他一定会给的,再说你的年龄还不够真正成为他的侍书,所以尽可放心。不过和你一起进去的另外那些人就要你自己对付了。”   “如果我不去呢?”   “那样……的……话……”   吞吞吐吐吊谁的胃口,不过还是做做样子好了:“怎么样?”   “一,父亲大人告老还乡。二,从你哥哥姐姐里再挑一个愿意的。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愿意的。”   我凝思一想,这种好事还是不要让给别人:“……只要五年吗?好,我答应。”   “那好,明日我就传消息过去。”   “消息?给谁?”   “当然是皇上了。”   我黑线:“我说你这次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吧?”越想越有可能。   上官瑧端起茶杯,轻泯一口,笑:“纭儿现在才知道吗?呵呵……”   “你——”   “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除了很少的正式场合你必需出现外,其他时间你都是自由的。无聊时,那些人还可以让你打发打发时间。”   “听上去似乎不错。”   “应该不算坏,而且昊烨这个人也不错,相信可以与你处得好。毕竟他也算是有为明君。”   “这算不算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哈哈……”   “嘿嘿……”   ◎◎◎◎◎◎◎◎◎◎◎◎   “云纭,你真的答应去皇宫?”   “二哥。我已经决定了。”   “可是……可是……”   “我们都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二哥应该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再说还有一个做太傅的舅舅照着呢。”我紧紧抱着云纬,才几天他就瘦了一圈。这些日子他一定很难过,想了很多办法。   “我……”   “二哥,我知道二哥舍不得我离开。我也舍不得二哥,可是外公、爹娘他们都希望国家强盛,人们生活安乐。而我正好有这个机会能够为国家昌盛尽一点力,怎么说也不该推卸。”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你……我也可以……”   锁紧眉,泯起嘴巴的云纬真可爱,亲一个……   “呵呵——,可惜人家就是只要我不要你。”我顽皮的捏捏云纬的耳朵边,在他耳边轻笑并小声的贴近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脖子一缩一缩,脸也瞬间红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指名要我去做什么侍书,而不是年龄容貌各方面都更为适合的二哥。不过如果皇帝是个好色之徒的话还是我去比较好,二哥一定会被啃掉的。   “可是我听说,皇上很年轻……”   我故意委屈的眨眨眼:“二哥喜欢那个皇帝吗?那……那……”   “怎么会呢,我又没有见过他怎么会喜欢呢,我最喜欢云纭。我是怕云纭会喜欢他。”   “不会的,我也最喜欢二哥了。”抱紧云纬,手在他背后做了个V的动作。如果真如上官瑧所言,那可是休闲、旅游、度假的好地方。即有人伺候又什么都不用干,说不定还有钱拿,这种工作哪里去找,不愿意去的是白痴。前面故作为难不过是想看看,还能不能拿些其他别的好处罢了。   好无聊。   望望严格把关的门卫,愤恨。   也不知道云纬是怎么买通这些人的,明明以前云纬不在家的时候,这些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我溜出去,可是现在……   “讨厌的二哥。”   可是——,哎,总不能让暗卫明目张胆打倒他们,我再大摇大摆的出去吧?那就不叫溜了叫闯。   “少爷,无聊呀?”侍童小东满脸献媚、讨好的问道。   “对呀。”翻个白眼,做了我这么久的侍童这点眼色都不会看。   “少爷,要不我们去南华楼吧?”   小东一副十分向往的神态引起了我的兴趣:“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听说那里藏了个人。听说……听说……少爷,我说出来你可不要骂我呀。”   “说吧,少爷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那个……那个,听说那里住了个男人,是夫人从外面买回来的……”   “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我听我娘说过。”   “啊!那是真有其事。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不去。”摇摇手,还是回房睡觉吧。   “少爷,男人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可是你想,老爷明知道是夫人买回来的却没有让人赶出去,这是不是就有点奇怪呀?而且听说,老爷也去过好几次。”   “是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后院南华楼,一向僻静荒凉。原本是作为不听话的子嗣幽禁之所,不过我爹爹从来没有给我们用过这个地方,倒是听说爹爹曾经被爷爷关过几日,所以这里着实荒废的厉害。   拱门进出处,墙角缝隙里随处可见凌乱参差的杂草,青石板铺成的路面茵茵一层绿色,可见行走的人之稀少。小楼前面假山已成难得的歪斜不倒的奇景。左边一个小小水潭里,水浓绿得可比深夏的树冠,水面上漂浮着残败枯黄的浮草。再往里就是南华楼,两层共四间房,家居物品都是最简单的必需品。   与小东轻手轻脚的踏上楼梯,原本想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一下,可是年久失修的木制楼梯顽强的发出清脆的‘吱嘎’声,提醒主人有客来访。   “既然来了就大方的进来,不用偷偷摸摸的。”楼上一间紧闭的房间内传出不卑不亢沉稳的声音。声——沉稳内敛,音——源远流长,如近在耳边的叮咛,又似远处回音盘绕。   我心中一惊,这个人……   “你……是纭儿吧?……都这么大了。”   一双温柔的手摸上我的头,一向讨厌这个对待小孩子的动作的我,却没有躲避这个人看似冒犯的动作。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我又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而且以他的气质容貌和我看不出深浅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是我娘亲随便买回来的那个人。只见他半倚半坐在琴台前,星眸慵懒的眯笑,脖颈微仰,黑发松散的垂于身后,散发的气质慵懒、高贵如同一块绝世温玉灿然生辉。   “你在找什么?”带着清香的声音。   “我……我听说之前我娘亲带了个人回来……我想不会是你……所以看看这里……”囧迫的回答呀。   “哦,那个是我的小侍。刚刚出去一会儿回来。”   “……”面对这样一个相貌不凡、高贵又有气势的人,还真不知道原先的那些疑问怎么说。可他到底是谁?又怎么会在这里?   “纭儿不知道我吧,我叫上官瑧,是你娘亲的弟弟,也就是你的舅舅。”上官瑧温文一笑,目底流光四射。   “啊!舅舅——”颇为丢脸的惊叫一声。真是大出意料的答案呀,虽然我觉得他不可能是先前大家以为的那个人。可是突然变成我舅舅,这……这也太突然了吧?再说,如果真是我舅舅,那么他就是娘的弟弟或哥哥。   仔细看,怪不得刚刚就觉得熟悉,眉目间与娘亲的确有几分相像。与娘亲温柔娴熟时候的样子能像到六分,有两分则被男儿的洒脱与稳重替代,还有两分则被毫不在意的惫懒给夺取。   “少爷,少爷、”   “啊!怎么了?”我木然惊醒,然后羞色上涌。   什么时候我竟然看个男人看呆了,而他微微笑着也不知道他眼底有没有捉狭的神色。   “那个……那个你怎么住在这里?”典型的没话找话。   “呵,纭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明明听你爹娘说几个孩子里面你最聪明呀?”上官瑧嘴角的笑扩大了。   我可以肯定那里有着浓浓的调谑的味道。   “小东,我们走。”一时羞怒转身而走。   “有空来玩——”尾音环绕。   “少爷——,少爷——,这么突然要走呀?话都没说上几句呢?少爷,他真的是舅老爷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见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呀……”   我理也不理噪杂的小东,一路无声返回自己房间。今天真是丢了好大一个人呀。   首先看人看呆,然后不经考证轻易相信他是我舅舅的言论,最后还问了一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真是丢丑丢大了,希望下次相见能够把劣势扳过来。不过他既然是一个需要隐藏躲避的人,为什么又毫不犹豫的告诉了我他的真实姓名与身份呢?要是我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子说了出去,对他没有关系吗?   爹娘传了信回来,说是顺便去看看风景名胜过一段时间回来。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又实在找不出不对劲原因。   云纬白天忙得不见踪影,晚上又一定会粘着我一起吃饭、睡觉。每次都是我睡眼朦胧,三催四请之后才能把他赶出去。总觉得他有话想要和我说,问他却又说没事。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南华楼的事,不过我想家里多个人需要吃穿用度,云纬定不会不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向我提起有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舅舅住在家里呢?   我并不怀疑上官瑧的身份是假的,那与娘亲相似的容貌,高贵的气质,淡雅不争的性情都不会是一个伪善凶狠或阴狠歹毒的人会有的。   我能看出他眼底的愁,看向我时心中的怜。   这两天云纬突然白天也不出去了,整天神态古怪的盯着我还常常发愣。害我不能易容出去玩耍,只能陪着云纬在家。   无聊时逗逗小东,和圆圆一起在地上打滚。我首先想到的是爹娘出事,可是府里除了云纬神色不对其他人一切如常,不像是出事的样子。更何况爹娘武功虽然不好,但是一直有暗部的人保护着就如同我身边的衣卫。   爹爹虽然不成材(这句好像一向是父亲教训儿子时说得话)但是总算也管了几年侍衣楼,一切联络暗号分布情况都是明白的,绝不会无声无息的出事。侍衣楼是爷爷传下来的,爹爹无心管理已经交给了大姐云纡手里。   听说当初云纡和云纬都不愿意接手,后来两人用了抽签的方式决定人选。   今天已经是爹娘出门后的第十天了,原本沸沸扬扬的求婚绑人事件,也以南宫极的音信全无而慢慢冷了下来。比较奇怪的是南宫家的人也都沉寂下来不在追查,不知道是有了确切的消息还是对这一个影响门风的南宫极放弃了。   这天,外公上官宏业那边也传了安好的信息过来,说是皇帝没有再为难他,反而更加礼遇了。又说这个新君的确是贤能之辈,不但广开言路四方聆听,更是刻尽己身不重**勤于政事。   上官宏业表示他一定要尽心尽力的辅佐新君,努力开创一个繁荣昌盛的局面,但是——皇帝陛下提了一个要求让他觉得为难……   一脚跨进南华楼,不由分说的霸占住上官瑧卧房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一坐上去就如软泥一般毫无形象。   “舅舅认为我该去吗?”我大大方方的把可能是秘密的消息告诉上官瑧并询问,如同多年挚友般毫不避讳这个几乎陌生的舅舅。   上官瑧斜倚窗前,神思悠远朦胧。   “你自己觉得呢?”片刻,上官瑧回头看我,似笑非笑,出尘的容貌晕染上了金色的日光。   “我……不想去……我喜欢自由自在。我没有那种忧国忧民的情怀,也没有什么大能耐。而且从来伴君如伴虎,我做不了那种低眉顺眼,揣摩上意的那种角色。”   “那就不要去。”上官瑧笑意渐浓。   “可是,我怕……外公……”皱眉。   “呵,纭儿现在知道了吧。”上官瑧淡笑出声,眉目间风华四溢。   “知道什么?”不解。   “心有挂碍故无自由。”声幽如笛音悠荡,情怀满泄于唇齿之间。   我仔细思量似有所悟。   “我若保你在那清净无扰,每天吃吃睡睡自由自在,你可愿意?”   我腾的眼中光芒四射,有这种好事?怀疑的看看上官瑧,用眼神示意他说清楚一些。   上官瑧走过来,仔细端详了我一阵,然后转开眼叹了一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纭儿,你想清清静静过一辈子是很难的。”   我睁着不懂的眼睛看他。   “纭儿为什么不问问过我,为什么在这里呢?或者问问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有我这么一个舅舅?又为什么你爹娘这个时候出门在外不回家?”   ……   “……为什么?……”我的确思量过,不问只是觉得那是别人的**,再说与我知不知道并没有什么关系,那又何必为难别人告诉我呢。可是他这样一问似乎这一切事情是与我有关的,那么我就不得不问了。   “纭儿今年十岁是吧?”   “不错。”   “我八岁的时候因小有才名,成为太子众侍读之一。”   我安心静待其解,上官瑧语音平和神色淡然,看不出喜忧之色。   “……我十五岁时,老皇帝身体开始欠佳,众皇子遍蠢蠢欲动争相骚动夺权。后因水患贪污一案,太子受冤被贬,我也从太子侍读变成了阶下囚。不久,家父就收到了我伤重不治,死于牢中的消息。那时候的父亲不过是一个正三品的文职御史,职位不高也无实权。”   “啊!?那你……怎么……”   上官瑧温文一笑,摸摸我的头发,继续说道。   “那次我并没有死却也和死差不了多少,其中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后来太子重新反败为胜,我就成为他的侍君,一直辅佐着他。因之前已经宣布过我亡故,所以宫中我不用这个名字。我在宫中的事父亲大人当然也就不会随便说起。”   我张口欲问:为什么选我做这个侍书,明明侍书名义上相当于后备侍寝的身份,论年龄与资格都应该是二哥或者三姐呀。虽然质子的身份要浓一点,可是怎么说我都未成年呢。   出口时却变成了:“侍书真的什么都不要做,过了五年就可以出来了?不会有什么麻烦?”   “那是当然。不然姐姐与姐夫也不会同意。”   “爹娘已经同意了?那他们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回来?呜呜……讨厌的爹娘,竟然偷偷把我卖了。”我装模作样的哀嚎两声。   “呵——,我要是估计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京城里玩,顺便等你过去。”   “可恶。”握拳。   “小纭儿不用生气,他们是打听好了,满意了才寄信给你的。……听说上次昊烨为难父亲的难题,是你给解决的吧?”上官瑧略顿一下继续问。   “昊烨?谁是昊烨?”   “当然是就是新登基的皇帝陛下。马上成为你名义上夫君的人。”上官瑧嘴角轻泯,眼角微挑。   又被嘲笑了,我忿恨。我不关心这些政事,不知道皇帝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木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出现的门口。   “大人,吃药了。”手中端着乌乌黑的一碗药。   上官瑧精致的脸蛋立刻变形,奇形怪状的挤在一起。瞥了我一眼,小心接过药碗,凝视片刻后如壮士断腕般混沌吞下。完毕,粉嫩的丁香小舌几进几出个不停,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苦苦的药味散发出去。   “呵呵——”我对这每日上演的喝药画面真是屡看不厌。上官瑧说他早年身体受伤过重故而不好,一入冬就气虚脾衰寒气入。即使现在有已经入春,药仍不间断。这个贴身的侍从是先皇给他的,对他十分关心也十分尽心。   “大人,您应该要午睡了。”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这小侍明显嫌我打扰他家大人休息了。   “子络——,你先下去吧。我们有正事商量。”   “是,大人。”又是狠瞪了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了药碗离开。   “舅舅继续说罢。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保我在那里清净无扰,每天吃吃睡睡自由自在’呢。”   “就凭我是他儿子的老师这个面子他一定会给的,再说你的年龄还不够真正成为他的侍书,所以尽可放心。不过和你一起进去的另外那些人就要你自己对付了。”   “如果我不去呢?”   “那样……的……话……”   吞吞吐吐吊谁的胃口,不过还是做做样子好了:“怎么样?”   “一,父亲大人告老还乡。二,从你哥哥姐姐里再挑一个愿意的。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愿意的。”   我凝思一想,这种好事还是不要让给别人:“……只要五年吗?好,我答应。”   “那好,明日我就传消息过去。”   “消息?给谁?”   “当然是皇上了。”   我黑线:“我说你这次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吧?”越想越有可能。   上官瑧端起茶杯,轻泯一口,笑:“纭儿现在才知道吗?呵呵……”   “你——”   “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除了很少的正式场合你必需出现外,其他时间你都是自由的。无聊时,那些人还可以让你打发打发时间。”   “听上去似乎不错。”   “应该不算坏,而且昊烨这个人也不错,相信可以与你处得好。毕竟他也算是有为明君。”   “这算不算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哈哈……”   “嘿嘿……”   ◎◎◎◎◎◎◎◎◎◎◎◎   “云纭,你真的答应去皇宫?”   “二哥。我已经决定了。”   “可是……可是……”   “我们都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二哥应该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再说还有一个做太傅的舅舅照着呢。”我紧紧抱着云纬,才几天他就瘦了一圈。这些日子他一定很难过,想了很多办法。   “我……”   “二哥,我知道二哥舍不得我离开。我也舍不得二哥,可是外公、爹娘他们都希望国家强盛,人们生活安乐。而我正好有这个机会能够为国家昌盛尽一点力,怎么说也不该推卸。”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你……我也可以……”   锁紧眉,泯起嘴巴的云纬真可爱,亲一个……   “呵呵——,可惜人家就是只要我不要你。”我顽皮的捏捏云纬的耳朵边,在他耳边轻笑并小声的贴近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脖子一缩一缩,脸也瞬间红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指名要我去做什么侍书,而不是年龄容貌各方面都更为适合的二哥。不过如果皇帝是个好色之徒的话还是我去比较好,二哥一定会被啃掉的。   “可是我听说,皇上很年轻……”   我故意委屈的眨眨眼:“二哥喜欢那个皇帝吗?那……那……”   “怎么会呢,我又没有见过他怎么会喜欢呢,我最喜欢云纭。我是怕云纭会喜欢他。”   “不会的,我也最喜欢二哥了。”抱紧云纬,手在他背后做了个V的动作。如果真如上官瑧所言,那可是休闲、旅游、度假的好地方。即有人伺候又什么都不用干,说不定还有钱拿,这种工作哪里去找,不愿意去的是白痴。前面故作为难不过是想看看,还能不能拿些其他别的好处罢了。   好无聊。   望望严格把关的门卫,愤恨。   也不知道云纬是怎么买通这些人的,明明以前云纬不在家的时候,这些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我溜出去,可是现在……   “讨厌的二哥。”   可是——,哎,总不能让暗卫明目张胆打倒他们,我再大摇大摆的出去吧?那就不叫溜了叫闯。   “少爷,无聊呀?”侍童小东满脸献媚、讨好的问道。   “对呀。”翻个白眼,做了我这么久的侍童这点眼色都不会看。   “少爷,要不我们去南华楼吧?”   小东一副十分向往的神态引起了我的兴趣:“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听说那里藏了个人。听说……听说……少爷,我说出来你可不要骂我呀。”   “说吧,少爷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那个……那个,听说那里住了个男人,是夫人从外面买回来的……”   “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我听我娘说过。”   “啊!那是真有其事。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不去。”摇摇手,还是回房睡觉吧。   “少爷,男人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可是你想,老爷明知道是夫人买回来的却没有让人赶出去,这是不是就有点奇怪呀?而且听说,老爷也去过好几次。”   “是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后院南华楼,一向僻静荒凉。原本是作为不听话的子嗣幽禁之所,不过我爹爹从来没有给我们用过这个地方,倒是听说爹爹曾经被爷爷关过几日,所以这里着实荒废的厉害。   拱门进出处,墙角缝隙里随处可见凌乱参差的杂草,青石板铺成的路面茵茵一层绿色,可见行走的人之稀少。小楼前面假山已成难得的歪斜不倒的奇景。左边一个小小水潭里,水浓绿得可比深夏的树冠,水面上漂浮着残败枯黄的浮草。再往里就是南华楼,两层共四间房,家居物品都是最简单的必需品。   与小东轻手轻脚的踏上楼梯,原本想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一下,可是年久失修的木制楼梯顽强的发出清脆的‘吱嘎’声,提醒主人有客来访。   “既然来了就大方的进来,不用偷偷摸摸的。”楼上一间紧闭的房间内传出不卑不亢沉稳的声音。声——沉稳内敛,音——源远流长,如近在耳边的叮咛,又似远处回音盘绕。   我心中一惊,这个人……   “你……是纭儿吧?……都这么大了。”   一双温柔的手摸上我的头,一向讨厌这个对待小孩子的动作的我,却没有躲避这个人看似冒犯的动作。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我又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而且以他的气质容貌和我看不出深浅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是我娘亲随便买回来的那个人。只见他半倚半坐在琴台前,星眸慵懒的眯笑,脖颈微仰,黑发松散的垂于身后,散发的气质慵懒、高贵如同一块绝世温玉灿然生辉。   “你在找什么?”带着清香的声音。   “我……我听说之前我娘亲带了个人回来……我想不会是你……所以看看这里……”囧迫的回答呀。   “哦,那个是我的小侍。刚刚出去一会儿回来。”   “……”面对这样一个相貌不凡、高贵又有气势的人,还真不知道原先的那些疑问怎么说。可他到底是谁?又怎么会在这里?   “纭儿不知道我吧,我叫上官瑧,是你娘亲的弟弟,也就是你的舅舅。”上官瑧温文一笑,目底流光四射。   “啊!舅舅——”颇为丢脸的惊叫一声。真是大出意料的答案呀,虽然我觉得他不可能是先前大家以为的那个人。可是突然变成我舅舅,这……这也太突然了吧?再说,如果真是我舅舅,那么他就是娘的弟弟或哥哥。   仔细看,怪不得刚刚就觉得熟悉,眉目间与娘亲的确有几分相像。与娘亲温柔娴熟时候的样子能像到六分,有两分则被男儿的洒脱与稳重替代,还有两分则被毫不在意的惫懒给夺取。   “少爷,少爷、”   “啊!怎么了?”我木然惊醒,然后羞色上涌。   什么时候我竟然看个男人看呆了,而他微微笑着也不知道他眼底有没有捉狭的神色。   “那个……那个你怎么住在这里?”典型的没话找话。   “呵,纭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明明听你爹娘说几个孩子里面你最聪明呀?”上官瑧嘴角的笑扩大了。   我可以肯定那里有着浓浓的调谑的味道。   “小东,我们走。”一时羞怒转身而走。   “有空来玩——”尾音环绕。   “少爷——,少爷——,这么突然要走呀?话都没说上几句呢?少爷,他真的是舅老爷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见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呀……”   我理也不理噪杂的小东,一路无声返回自己房间。今天真是丢了好大一个人呀。   首先看人看呆,然后不经考证轻易相信他是我舅舅的言论,最后还问了一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真是丢丑丢大了,希望下次相见能够把劣势扳过来。不过他既然是一个需要隐藏躲避的人,为什么又毫不犹豫的告诉了我他的真实姓名与身份呢?要是我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子说了出去,对他没有关系吗?   爹娘传了信回来,说是顺便去看看风景名胜过一段时间回来。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又实在找不出不对劲原因。   云纬白天忙得不见踪影,晚上又一定会粘着我一起吃饭、睡觉。每次都是我睡眼朦胧,三催四请之后才能把他赶出去。总觉得他有话想要和我说,问他却又说没事。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南华楼的事,不过我想家里多个人需要吃穿用度,云纬定不会不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向我提起有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舅舅住在家里呢?   我并不怀疑上官瑧的身份是假的,那与娘亲相似的容貌,高贵的气质,淡雅不争的性情都不会是一个伪善凶狠或阴狠歹毒的人会有的。   我能看出他眼底的愁,看向我时心中的怜。   这两天云纬突然白天也不出去了,整天神态古怪的盯着我还常常发愣。害我不能易容出去玩耍,只能陪着云纬在家。   无聊时逗逗小东,和圆圆一起在地上打滚。我首先想到的是爹娘出事,可是府里除了云纬神色不对其他人一切如常,不像是出事的样子。更何况爹娘武功虽然不好,但是一直有暗部的人保护着就如同我身边的衣卫。   爹爹虽然不成材(这句好像一向是父亲教训儿子时说得话)但是总算也管了几年侍衣楼,一切联络暗号分布情况都是明白的,绝不会无声无息的出事。侍衣楼是爷爷传下来的,爹爹无心管理已经交给了大姐云纡手里。   听说当初云纡和云纬都不愿意接手,后来两人用了抽签的方式决定人选。   今天已经是爹娘出门后的第十天了,原本沸沸扬扬的求婚绑人事件,也以南宫极的音信全无而慢慢冷了下来。比较奇怪的是南宫家的人也都沉寂下来不在追查,不知道是有了确切的消息还是对这一个影响门风的南宫极放弃了。   这天,外公上官宏业那边也传了安好的信息过来,说是皇帝没有再为难他,反而更加礼遇了。又说这个新君的确是贤能之辈,不但广开言路四方聆听,更是刻尽己身不重**勤于政事。   上官宏业表示他一定要尽心尽力的辅佐新君,努力开创一个繁荣昌盛的局面,但是——皇帝陛下提了一个要求让他觉得为难……   一脚跨进南华楼,不由分说的霸占住上官瑧卧房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一坐上去就如软泥一般毫无形象。   “舅舅认为我该去吗?”我大大方方的把可能是秘密的消息告诉上官瑧并询问,如同多年挚友般毫不避讳这个几乎陌生的舅舅。   上官瑧斜倚窗前,神思悠远朦胧。   “你自己觉得呢?”片刻,上官瑧回头看我,似笑非笑,出尘的容貌晕染上了金色的日光。   “我……不想去……我喜欢自由自在。我没有那种忧国忧民的情怀,也没有什么大能耐。而且从来伴君如伴虎,我做不了那种低眉顺眼,揣摩上意的那种角色。”   “那就不要去。”上官瑧笑意渐浓。   “可是,我怕……外公……”皱眉。   “呵,纭儿现在知道了吧。”上官瑧淡笑出声,眉目间风华四溢。   “知道什么?”不解。   “心有挂碍故无自由。”声幽如笛音悠荡,情怀满泄于唇齿之间。   我仔细思量似有所悟。   “我若保你在那清净无扰,每天吃吃睡睡自由自在,你可愿意?”   我腾的眼中光芒四射,有这种好事?怀疑的看看上官瑧,用眼神示意他说清楚一些。   上官瑧走过来,仔细端详了我一阵,然后转开眼叹了一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纭儿,你想清清静静过一辈子是很难的。”   我睁着不懂的眼睛看他。   “纭儿为什么不问问过我,为什么在这里呢?或者问问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有我这么一个舅舅?又为什么你爹娘这个时候出门在外不回家?”   ……   “……为什么?……”我的确思量过,不问只是觉得那是别人的**,再说与我知不知道并没有什么关系,那又何必为难别人告诉我呢。可是他这样一问似乎这一切事情是与我有关的,那么我就不得不问了。   “纭儿今年十岁是吧?”   “不错。”   “我八岁的时候因小有才名,成为太子众侍读之一。”   我安心静待其解,上官瑧语音平和神色淡然,看不出喜忧之色。   “……我十五岁时,老皇帝身体开始欠佳,众皇子遍蠢蠢欲动争相骚动夺权。后因水患贪污一案,太子受冤被贬,我也从太子侍读变成了阶下囚。不久,家父就收到了我伤重不治,死于牢中的消息。那时候的父亲不过是一个正三品的文职御史,职位不高也无实权。”   “啊!?那你……怎么……”   上官瑧温文一笑,摸摸我的头发,继续说道。   “那次我并没有死却也和死差不了多少,其中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后来太子重新反败为胜,我就成为他的侍君,一直辅佐着他。因之前已经宣布过我亡故,所以宫中我不用这个名字。我在宫中的事父亲大人当然也就不会随便说起。”   我张口欲问:为什么选我做这个侍书,明明侍书名义上相当于后备侍寝的身份,论年龄与资格都应该是二哥或者三姐呀。虽然质子的身份要浓一点,可是怎么说我都未成年呢。   出口时却变成了:“侍书真的什么都不要做,过了五年就可以出来了?不会有什么麻烦?”   “那是当然。不然姐姐与姐夫也不会同意。”   “爹娘已经同意了?那他们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回来?呜呜……讨厌的爹娘,竟然偷偷把我卖了。”我装模作样的哀嚎两声。   “呵——,我要是估计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京城里玩,顺便等你过去。”   “可恶。”握拳。   “小纭儿不用生气,他们是打听好了,满意了才寄信给你的。……听说上次昊烨为难父亲的难题,是你给解决的吧?”上官瑧略顿一下继续问。   “昊烨?谁是昊烨?”   “当然是就是新登基的皇帝陛下。马上成为你名义上夫君的人。”上官瑧嘴角轻泯,眼角微挑。   又被嘲笑了,我忿恨。我不关心这些政事,不知道皇帝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木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出现的门口。   “大人,吃药了。”手中端着乌乌黑的一碗药。   上官瑧精致的脸蛋立刻变形,奇形怪状的挤在一起。瞥了我一眼,小心接过药碗,凝视片刻后如壮士断腕般混沌吞下。完毕,粉嫩的丁香小舌几进几出个不停,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苦苦的药味散发出去。   “呵呵——”我对这每日上演的喝药画面真是屡看不厌。上官瑧说他早年身体受伤过重故而不好,一入冬就气虚脾衰寒气入。即使现在有已经入春,药仍不间断。这个贴身的侍从是先皇给他的,对他十分关心也十分尽心。   “大人,您应该要午睡了。”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这小侍明显嫌我打扰他家大人休息了。   “子络——,你先下去吧。我们有正事商量。”   “是,大人。”又是狠瞪了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了药碗离开。   “舅舅继续说罢。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保我在那里清净无扰,每天吃吃睡睡自由自在’呢。”   “就凭我是他儿子的老师这个面子他一定会给的,再说你的年龄还不够真正成为他的侍书,所以尽可放心。不过和你一起进去的另外那些人就要你自己对付了。”   “如果我不去呢?”   “那样……的……话……”   吞吞吐吐吊谁的胃口,不过还是做做样子好了:“怎么样?”   “一,父亲大人告老还乡。二,从你哥哥姐姐里再挑一个愿意的。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愿意的。”   我凝思一想,这种好事还是不要让给别人:“……只要五年吗?好,我答应。”   “那好,明日我就传消息过去。”   “消息?给谁?”   “当然是皇上了。”   我黑线:“我说你这次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吧?”越想越有可能。   上官瑧端起茶杯,轻泯一口,笑:“纭儿现在才知道吗?呵呵……”   “你——”   “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除了很少的正式场合你必需出现外,其他时间你都是自由的。无聊时,那些人还可以让你打发打发时间。”   “听上去似乎不错。”   “应该不算坏,而且昊烨这个人也不错,相信可以与你处得好。毕竟他也算是有为明君。”   “这算不算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哈哈……”   “嘿嘿……”   ◎◎◎◎◎◎◎◎◎◎◎◎   “云纭,你真的答应去皇宫?”   “二哥。我已经决定了。”   “可是……可是……”   “我们都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二哥应该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再说还有一个做太傅的舅舅照着呢。”我紧紧抱着云纬,才几天他就瘦了一圈。这些日子他一定很难过,想了很多办法。   “我……”   “二哥,我知道二哥舍不得我离开。我也舍不得二哥,可是外公、爹娘他们都希望国家强盛,人们生活安乐。而我正好有这个机会能够为国家昌盛尽一点力,怎么说也不该推卸。”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你……我也可以……”   锁紧眉,泯起嘴巴的云纬真可爱,亲一个……   “呵呵——,可惜人家就是只要我不要你。”我顽皮的捏捏云纬的耳朵边,在他耳边轻笑并小声的贴近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脖子一缩一缩,脸也瞬间红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指名要我去做什么侍书,而不是年龄容貌各方面都更为适合的二哥。不过如果皇帝是个好色之徒的话还是我去比较好,二哥一定会被啃掉的。   “可是我听说,皇上很年轻……”   我故意委屈的眨眨眼:“二哥喜欢那个皇帝吗?那……那……”   “怎么会呢,我又没有见过他怎么会喜欢呢,我最喜欢云纭。我是怕云纭会喜欢他。”   “不会的,我也最喜欢二哥了。”抱紧云纬,手在他背后做了个V的动作。如果真如上官瑧所言,那可是休闲、旅游、度假的好地方。即有人伺候又什么都不用干,说不定还有钱拿,这种工作哪里去找,不愿意去的是白痴。前面故作为难不过是想看看,还能不能拿些其他别的好处罢了。 第五章进宫享福去了   皇宫真是处处花团锦绣,就像这么一个冷落偏小的小花园,在这么一个春末时节也有数不尽的艳花名品。而且太监、宫女们也非常勤奋的将这里打理的错落精致,前几天更是搬来好多稀有难养的品种放在这里。   这里是我闲暇无事乱逛找到的,于是无聊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逛逛,虽然这里好像并不开放。不过这点小问题是难不倒我的,突然在花园了看见的神似云绒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三姐,你怎么也进宫来了?”我左眼看看,右眼也看看,黑线,忍不住大叫,然后又急忙掩住自己的嘴。左看右看,还好附近没有人。心里暗想:三姐不会是来抢我这个饭碗的吧?我才刚过了两个月舒服自在的日子呀!恩,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要把她骗走。   “你?小纭纭?怎么弄成这样?”云绒将我仔细检视了一番,终于认出我,“嗯,这样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可是我精心化的妆怎么样,不错吧?”如果能够把尾巴翘起来,我想它一定会翘起来的。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不算难看,不过和平时的自己不像而已。怎么说呢:就是花团锦绣,庸俗得不忍目睹。首先头发弄成极开放的闷烧式,衣服是怎么花俏怎么穿,颜色搭配的难看而混乱,还故意挑的都是很亮眼的颜色,衣带也都是不同色系的刺眼搭配,然后是装饰品,全身上下能戴的地方都戴上东西了。值得一提的是身上穿的戴的都是次品和假货,让人一看就觉得俗不可耐。   “三姐可是来看我的?”把云绒偷偷拉到一边。   “当然。”神色不善,目光凶狠。   云绒的脸色真是黑呀,不会是记恨我抢了她的好事吧?那个语气可真硬呀!不过也不能怪我,当初上官瑧可是说了我是第一人选,我不肯才轮到别人。   “那见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小心询问。   “你……你赶我走……”云绒听到顿时发飙,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语气森冷恐怖。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怕你偷偷进来被发现吗。”讨好,一定要讨好。啊啊啊啊——,三姐好可怕呀!   “是吗?”   “是的。”斩钉截铁,狠命点头。   “那就好,我的安全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能进来当然就能出去。你在好好保护自己,如果那个混蛋皇帝敢招你侍寝,不要忘记三姐以前教你的防狼绝招。现在可不比以前有衣卫护着守着,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   我一边老老实实的点头听训一边暗中嘀咕:三姐不是只有十六岁吗,怎么好像六十一样啰嗦,我来时娘都没有说这么多。而且我只有十岁皇上怎么可能招我,再说不是还有上官瑧挡着呢。不过也许是该了解了解昊烨皇帝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你听到没有啊啊啊啊……”云绒怒火冲天的摇晃我。   “听到了听到了。”委屈呀我。   “你。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走了。”一副气疯的样子,决绝的转身离去。   我看着转头就走的云绒一脸纳闷,怎么这样就走了,不和我抢……   这……这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   “谁在这里笑得这么恐怖?”花园转角处冒出来一个满脸傲气的媚艳男人,是的,很媚很艳的一个——男人。这个人是和他一起进宫的,好像叫什么黄花的,难听的要死。黄花也是一个大臣的小儿子,长得倒是还不错,也很会展现自己的优点部分(拼命露肉)。听说一直很积极的寻求方法见到皇上昊烨,只是一直没有成功。不过真奇怪,他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花园?   “哟,原来是你呀。”鄙视的的看了我一眼,“你看看你,豆丁一样的身材,脸上还画那么恶心的浓妆。你看看,穿的像个小倌似的俗不可耐,真是侮辱皇上的眼睛。你以为皇上是个恋童的人吗?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期望能碰到皇上,真是无耻。”簧华越说越气愤,一副极度厌恶的神情。   我低头看看自己,皱眉:真的有这么差劲吗?那可不太好,太难看也会显得引人注目的不是吗?   “还不快离开这里,难道你真的认为像你这样的能得到皇上的喜爱吗?”   啊!皇上要到这里来!?那我还是先溜吧……   走出两步停住。   我刚刚不是说要了解一下这个人吗,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我怎么可以放弃呢?   我离门口不是很远的地方,小心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然后静静等待只在进宫那天远远见过一面的昊烨出现。   幸亏我身材瘦小,又留有后手,不然还真是不敢保证不被发现。   我咧嘴一笑,幸好我做事一向给自己留余地。现在的天气还算冷,所以身上穿的衣服够多。我除了外面两件是花花绿绿的刺眼衣服外,里面的衣服可都是在各种情况下可能需要的纯色衣服。   就像现在,我把里面穿的一件灰白纯色的衣服脱下来穿在最外边,这样没有了外面花花绿绿的衣服,更不容易让人发现。   ……   到底时候来呀,都等了很久了,我都快冻僵了。   阿——阿嚏……忍住,有人来了。   “唐公公。”   “奴才在。”   “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皇上放心,一切都很顺利,太傅……”   “小声些,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地方。”   “是,皇上。”   “……那个云家的小神童怎么样?”   “回皇上,一直有人盯着呢。回报说一切很正常就是喜欢穿着怪异,个性也很奇特。”   “是吗。”   “是。皇上。”   “继续盯着。注意他的安全,不然太傅会担心的。”   “是,皇上。”   “带朕去看看新移植过来的‘天颜花’,过两天好请太傅来看。”   “是,皇上请。”   声音远去……   云家的小神童……不就是在说我吗?昊烨派人盯着我干嘛?……上官瑧又是怎么回事了……昊烨他……想做什么事情……   我在昊烨等一群人过去好长时间后,才从躲避的地方走出来。本想再跟进去偷听偷听,可是在稍微走近一点听到黄花与昊烨对话后,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听到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了。   返回的途中,长久不用有些生锈的脑袋转了十八个弯,还是没有想出昊烨要监视我干嘛,也没有想出皇帝对上官瑧过于示好的行为是什么目的。   回到所有侍书居住的地方,立刻摆出耻高气扬的霸王之态进入自己房间。一进入房间也不敢像以前一样立刻放松下来,毕竟以前不知道有人盯着,现在知道了就不能过分暴露自己的真性情。就是不知道盯着我的人为什么说我一切很正常,难道说皇宫里的人都像我这样表里不一,还是说有人替我掩饰了?   “主子,您回来了。”照顾我的小太监不冷不热的跑过来伺候。   “小东呀,我饿了,帮我去领饭吧。”我招呼我到了这里后分配给我的小太监,因在家叫惯了小东,所以替这个太监也取了这个名字。要是家里的小东知道,我给一个太监取这个名字,想来一定哭天抢地的骂我,呵呵——。   “主子,这……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呢。您知道,这玉书院都是到点一起领饭的,谁都不可以另外,除非主子得到皇上宠爱搬出这里。”小东脸上摆出一副,你还是按照规矩等吃饭吧。   “小东,你原先是伺候谁的?”   “我?我原先是在凉公公手下当差。”   “这么说,以前是伺候凉公公的,没有伺候过皇上的人?”我眼珠一转,这个小太监真是太嫩了。   “……是,那又怎么样?”   “那你不怕,要是我有一天得宠?你可能鸡犬升天,也可能跌入地狱?”我故意露出邪邪的阴冷的一笑。   “你……”   “知道怕了吧?我……”   ‘嘟嘟嘟,嘟嘟嘟’   我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   “谁呀?”小东没好声好气的问。   “皇上宠信了簧华,现封了侍人要搬去凌风殿,通知各位前去送行。”门外太监拉着嗓子喊道。   “谢谢公公,我们知道了。”小东一听是掌管玉书院的太监声音顿时小了也恭敬了。   “那奴才去别处通知了。你们赶快出来。”   “是,公公。”   我眯着眼斜坐着,小东没好气的过来拉我坐正。   “主子,你不打扮吗?”   “打扮?为什么要打扮呀?”我不解,出门送一下那个名字叫什么黄花的人需要打扮吗?不需要吧?   “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当然要打扮呀,等一下皇上会来。这里每一个能见到皇上的机会都不多,当然要抓住每一次机会罗。快点坐好,你颠来倒去的动我怎么帮你梳头呀!”   “我又不想引起皇上的注意打什么扮呀!”我继续挣扎,可是小东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呀!哭……   “坐好,别动。”   “啊——,好痛……”我看着一簇挂在梳子上的头发,真是欲哭无泪。我是不是太宠这个小东了?   我们一群四五十个人已经在院子里,饿着肚子等了一个半时辰了。从天还很亮到现在完全黑暗,从各个喜笑颜开等到心烦气躁。可是众人都没有办法,昊烨还没有来自然不能散,也不敢散。那个簧华比他们好一点,最起码他是等在房间里不用像他们那样站在外面吹风,而且也可以偷偷吃点东西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至于心情如何就不是众人能够知道的了。   “皇上驾到——”远处传来太监高亢的传叫声。   一时间院落里刚刚还议论纷纷嘈杂不已的众人俱都慌忙跪下迎接九五至尊的皇帝——昊烨。有心接近昊烨的都抢到前面的位子,露出最甜美的笑容。   昊烨的龙轿刚停下,一个传声太监立刻就喊开了:“华侍人接驾——”   “华侍人接驾——”太监听声也立刻传声。   紧闭了半天的门终于打开了,打扮精致美丽的簧华婀娜多姿的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极力克制了得意,但在眼角瞄他们这一群跪在地上的人时,还是让人看出来了他的骄傲。   我扁扁嘴巴,被一个男人睡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如吃饱睡好待满五年,出去后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一个太监传话:“众侍书平身。”   “谢皇上。”   “纭儿——,在这里还好吧?”   突然面前的光线暗了,一个熟悉亲切的优美声音响在我在附近,我抬头。   “舅舅!你怎么来了?”笑,真是想念他呢,他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越悠远。   “正好有空就跟着皇上过来看看。”上官瑧摸摸我的头。   “我有想舅舅哟。”讨好的摸摸上官瑧的手,又滑又嫩软软的真好摸。   “是吗。舅舅没白疼你。”   一个太监悄悄走过来,在上官瑧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上官瑧不由脸色一变,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恢复过来,挥手遣退那个太监,又将我拉到一边。   “舅舅,怎么了?”   “没事,皇上要和我商量一点公事,让我等一下过去。”上官瑧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一笑。   “哦……”我装出相信的样子。“   “纭儿在这里要是有什么想要的话,就让人来找我。”   “哦,好。……我爹娘和哥哥姐姐们好好吧?”   “你放心,都好。过一段时间我安排他们进来看你。”   “可以吗?”我狐疑着,“我听这里的人说,一年只有中秋节的时候,可以让外面的人派一个进来探亲,其余的时候都不能。”   “那是别人,你自然是可以的。”上官瑧自信的十足的对我笑,我不禁陷入那温柔迷人的眼光里不可自拔。   “好了,我要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然后又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边,有些忍俊不住的一笑,然后朝我挥挥手离开了。   皇宫真是处处花团锦绣,就像这么一个冷落偏小的小花园,在这么一个春末时节也有数不尽的艳花名品。而且太监、宫女们也非常勤奋的将这里打理的错落精致,前几天更是搬来好多稀有难养的品种放在这里。   这里是我闲暇无事乱逛找到的,于是无聊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逛逛,虽然这里好像并不开放。不过这点小问题是难不倒我的,突然在花园了看见的神似云绒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三姐,你怎么也进宫来了?”我左眼看看,右眼也看看,黑线,忍不住大叫,然后又急忙掩住自己的嘴。左看右看,还好附近没有人。心里暗想:三姐不会是来抢我这个饭碗的吧?我才刚过了两个月舒服自在的日子呀!恩,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要把她骗走。   “你?小纭纭?怎么弄成这样?”云绒将我仔细检视了一番,终于认出我,“嗯,这样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可是我精心化的妆怎么样,不错吧?”如果能够把尾巴翘起来,我想它一定会翘起来的。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不算难看,不过和平时的自己不像而已。怎么说呢:就是花团锦绣,庸俗得不忍目睹。首先头发弄成极开放的闷烧式,衣服是怎么花俏怎么穿,颜色搭配的难看而混乱,还故意挑的都是很亮眼的颜色,衣带也都是不同色系的刺眼搭配,然后是装饰品,全身上下能戴的地方都戴上东西了。值得一提的是身上穿的戴的都是次品和假货,让人一看就觉得俗不可耐。   “三姐可是来看我的?”把云绒偷偷拉到一边。   “当然。”神色不善,目光凶狠。   云绒的脸色真是黑呀,不会是记恨我抢了她的好事吧?那个语气可真硬呀!不过也不能怪我,当初上官瑧可是说了我是第一人选,我不肯才轮到别人。   “那见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小心询问。   “你……你赶我走……”云绒听到顿时发飙,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语气森冷恐怖。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怕你偷偷进来被发现吗。”讨好,一定要讨好。啊啊啊啊——,三姐好可怕呀!   “是吗?”   “是的。”斩钉截铁,狠命点头。   “那就好,我的安全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能进来当然就能出去。你在好好保护自己,如果那个混蛋皇帝敢招你侍寝,不要忘记三姐以前教你的防狼绝招。现在可不比以前有衣卫护着守着,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   我一边老老实实的点头听训一边暗中嘀咕:三姐不是只有十六岁吗,怎么好像六十一样啰嗦,我来时娘都没有说这么多。而且我只有十岁皇上怎么可能招我,再说不是还有上官瑧挡着呢。不过也许是该了解了解昊烨皇帝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你听到没有啊啊啊啊……”云绒怒火冲天的摇晃我。   “听到了听到了。”委屈呀我。   “你。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走了。”一副气疯的样子,决绝的转身离去。   我看着转头就走的云绒一脸纳闷,怎么这样就走了,不和我抢……   这……这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   “谁在这里笑得这么恐怖?”花园转角处冒出来一个满脸傲气的媚艳男人,是的,很媚很艳的一个——男人。这个人是和他一起进宫的,好像叫什么黄花的,难听的要死。黄花也是一个大臣的小儿子,长得倒是还不错,也很会展现自己的优点部分(拼命露肉)。听说一直很积极的寻求方法见到皇上昊烨,只是一直没有成功。不过真奇怪,他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花园?   “哟,原来是你呀。”鄙视的的看了我一眼,“你看看你,豆丁一样的身材,脸上还画那么恶心的浓妆。你看看,穿的像个小倌似的俗不可耐,真是侮辱皇上的眼睛。你以为皇上是个恋童的人吗?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期望能碰到皇上,真是无耻。”簧华越说越气愤,一副极度厌恶的神情。   我低头看看自己,皱眉:真的有这么差劲吗?那可不太好,太难看也会显得引人注目的不是吗?   “还不快离开这里,难道你真的认为像你这样的能得到皇上的喜爱吗?”   啊!皇上要到这里来!?那我还是先溜吧……   走出两步停住。   我刚刚不是说要了解一下这个人吗,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我怎么可以放弃呢?   我离门口不是很远的地方,小心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然后静静等待只在进宫那天远远见过一面的昊烨出现。   幸亏我身材瘦小,又留有后手,不然还真是不敢保证不被发现。   我咧嘴一笑,幸好我做事一向给自己留余地。现在的天气还算冷,所以身上穿的衣服够多。我除了外面两件是花花绿绿的刺眼衣服外,里面的衣服可都是在各种情况下可能需要的纯色衣服。   就像现在,我把里面穿的一件灰白纯色的衣服脱下来穿在最外边,这样没有了外面花花绿绿的衣服,更不容易让人发现。   ……   到底时候来呀,都等了很久了,我都快冻僵了。   阿——阿嚏……忍住,有人来了。   “唐公公。”   “奴才在。”   “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皇上放心,一切都很顺利,太傅……”   “小声些,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地方。”   “是,皇上。”   “……那个云家的小神童怎么样?”   “回皇上,一直有人盯着呢。回报说一切很正常就是喜欢穿着怪异,个性也很奇特。”   “是吗。”   “是。皇上。”   “继续盯着。注意他的安全,不然太傅会担心的。”   “是,皇上。”   “带朕去看看新移植过来的‘天颜花’,过两天好请太傅来看。”   “是,皇上请。”   声音远去……   云家的小神童……不就是在说我吗?昊烨派人盯着我干嘛?……上官瑧又是怎么回事了……昊烨他……想做什么事情……   我在昊烨等一群人过去好长时间后,才从躲避的地方走出来。本想再跟进去偷听偷听,可是在稍微走近一点听到黄花与昊烨对话后,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听到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了。   返回的途中,长久不用有些生锈的脑袋转了十八个弯,还是没有想出昊烨要监视我干嘛,也没有想出皇帝对上官瑧过于示好的行为是什么目的。   回到所有侍书居住的地方,立刻摆出耻高气扬的霸王之态进入自己房间。一进入房间也不敢像以前一样立刻放松下来,毕竟以前不知道有人盯着,现在知道了就不能过分暴露自己的真性情。就是不知道盯着我的人为什么说我一切很正常,难道说皇宫里的人都像我这样表里不一,还是说有人替我掩饰了?   “主子,您回来了。”照顾我的小太监不冷不热的跑过来伺候。   “小东呀,我饿了,帮我去领饭吧。”我招呼我到了这里后分配给我的小太监,因在家叫惯了小东,所以替这个太监也取了这个名字。要是家里的小东知道,我给一个太监取这个名字,想来一定哭天抢地的骂我,呵呵——。   “主子,这……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呢。您知道,这玉书院都是到点一起领饭的,谁都不可以另外,除非主子得到皇上宠爱搬出这里。”小东脸上摆出一副,你还是按照规矩等吃饭吧。   “小东,你原先是伺候谁的?”   “我?我原先是在凉公公手下当差。”   “这么说,以前是伺候凉公公的,没有伺候过皇上的人?”我眼珠一转,这个小太监真是太嫩了。   “……是,那又怎么样?”   “那你不怕,要是我有一天得宠?你可能鸡犬升天,也可能跌入地狱?”我故意露出邪邪的阴冷的一笑。   “你……”   “知道怕了吧?我……”   ‘嘟嘟嘟,嘟嘟嘟’   我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   “谁呀?”小东没好声好气的问。   “皇上宠信了簧华,现封了侍人要搬去凌风殿,通知各位前去送行。”门外太监拉着嗓子喊道。   “谢谢公公,我们知道了。”小东一听是掌管玉书院的太监声音顿时小了也恭敬了。   “那奴才去别处通知了。你们赶快出来。”   “是,公公。”   我眯着眼斜坐着,小东没好气的过来拉我坐正。   “主子,你不打扮吗?”   “打扮?为什么要打扮呀?”我不解,出门送一下那个名字叫什么黄花的人需要打扮吗?不需要吧?   “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当然要打扮呀,等一下皇上会来。这里每一个能见到皇上的机会都不多,当然要抓住每一次机会罗。快点坐好,你颠来倒去的动我怎么帮你梳头呀!”   “我又不想引起皇上的注意打什么扮呀!”我继续挣扎,可是小东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呀!哭……   “坐好,别动。”   “啊——,好痛……”我看着一簇挂在梳子上的头发,真是欲哭无泪。我是不是太宠这个小东了?   我们一群四五十个人已经在院子里,饿着肚子等了一个半时辰了。从天还很亮到现在完全黑暗,从各个喜笑颜开等到心烦气躁。可是众人都没有办法,昊烨还没有来自然不能散,也不敢散。那个簧华比他们好一点,最起码他是等在房间里不用像他们那样站在外面吹风,而且也可以偷偷吃点东西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至于心情如何就不是众人能够知道的了。   “皇上驾到——”远处传来太监高亢的传叫声。   一时间院落里刚刚还议论纷纷嘈杂不已的众人俱都慌忙跪下迎接九五至尊的皇帝——昊烨。有心接近昊烨的都抢到前面的位子,露出最甜美的笑容。   昊烨的龙轿刚停下,一个传声太监立刻就喊开了:“华侍人接驾——”   “华侍人接驾——”太监听声也立刻传声。   紧闭了半天的门终于打开了,打扮精致美丽的簧华婀娜多姿的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极力克制了得意,但在眼角瞄他们这一群跪在地上的人时,还是让人看出来了他的骄傲。   我扁扁嘴巴,被一个男人睡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如吃饱睡好待满五年,出去后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一个太监传话:“众侍书平身。”   “谢皇上。”   “纭儿——,在这里还好吧?”   突然面前的光线暗了,一个熟悉亲切的优美声音响在我在附近,我抬头。   “舅舅!你怎么来了?”笑,真是想念他呢,他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越悠远。   “正好有空就跟着皇上过来看看。”上官瑧摸摸我的头。   “我有想舅舅哟。”讨好的摸摸上官瑧的手,又滑又嫩软软的真好摸。   “是吗。舅舅没白疼你。”   一个太监悄悄走过来,在上官瑧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上官瑧不由脸色一变,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恢复过来,挥手遣退那个太监,又将我拉到一边。   “舅舅,怎么了?”   “没事,皇上要和皇宫真是处处花团锦绣,就像这么一个冷落偏小的小花园,在这么一个春末时节也有数不尽的艳花名品。而且太监、宫女们也非常勤奋的将这里打理的错落精致,前几天更是搬来好多稀有难养的品种放在这里。   这里是我闲暇无事乱逛找到的,于是无聊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逛逛,虽然这里好像并不开放。不过这点小问题是难不倒我的,突然在花园了看见的神似云绒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三姐,你怎么也进宫来了?”我左眼看看,右眼也看看,黑线,忍不住大叫,然后又急忙掩住自己的嘴。左看右看,还好附近没有人。心里暗想:三姐不会是来抢我这个饭碗的吧?我才刚过了两个月舒服自在的日子呀!恩,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要把她骗走。   “你?小纭纭?怎么弄成这样?”云绒将我仔细检视了一番,终于认出我,“嗯,这样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可是我精心化的妆怎么样,不错吧?”如果能够把尾巴翘起来,我想它一定会翘起来的。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不算难看,不过和平时的自己不像而已。怎么说呢:就是花团锦绣,庸俗得不忍目睹。首先头发弄成极开放的闷烧式,衣服是怎么花俏怎么穿,颜色搭配的难看而混乱,还故意挑的都是很亮眼的颜色,衣带也都是不同色系的刺眼搭配,然后是装饰品,全身上下能戴的地方都戴上东西了。值得一提的是身上穿的戴的都是次品和假货,让人一看就觉得俗不可耐。   “三姐可是来看我的?”把云绒偷偷拉到一边。   “当然。”神色不善,目光凶狠。   云绒的脸色真是黑呀,不会是记恨我抢了她的好事吧?那个语气可真硬呀!不过也不能怪我,当初上官瑧可是说了我是第一人选,我不肯才轮到别人。   “那见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小心询问。   “你……你赶我走……”云绒听到顿时发飙,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语气森冷恐怖。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怕你偷偷进来被发现吗。”讨好,一定要讨好。啊啊啊啊——,三姐好可怕呀!   “是吗?”   “是的。”斩钉截铁,狠命点头。   “那就好,我的安全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能进来当然就能出去。你在好好保护自己,如果那个混蛋皇帝敢招你侍寝,不要忘记三姐以前教你的防狼绝招。现在可不比以前有衣卫护着守着,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   我一边老老实实的点头听训一边暗中嘀咕:三姐不是只有十六岁吗,怎么好像六十一样啰嗦,我来时娘都没有说这么多。而且我只有十岁皇上怎么可能招我,再说不是还有上官瑧挡着呢。不过也许是该了解了解昊烨皇帝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你听到没有啊啊啊啊……”云绒怒火冲天的摇晃我。   “听到了听到了。”委屈呀我。   “你。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走了。”一副气疯的样子,决绝的转身离去。   我看着转头就走的云绒一脸纳闷,怎么这样就走了,不和我抢……   这……这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   “谁在这里笑得这么恐怖?”花园转角处冒出来一个满脸傲气的媚艳男人,是的,很媚很艳的一个——男人。这个人是和他一起进宫的,好像叫什么黄花的,难听的要死。黄花也是一个大臣的小儿子,长得倒是还不错,也很会展现自己的优点部分(拼命露肉)。听说一直很积极的寻求方法见到皇上昊烨,只是一直没有成功。不过真奇怪,他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花园?   “哟,原来是你呀。”鄙视的的看了我一眼,“你看看你,豆丁一样的身材,脸上还画那么恶心的浓妆。你看看,穿的像个小倌似的俗不可耐,真是侮辱皇上的眼睛。你以为皇上是个恋童的人吗?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期望能碰到皇上,真是无耻。”簧华越说越气愤,一副极度厌恶的神情。   我低头看看自己,皱眉:真的有这么差劲吗?那可不太好,太难看也会显得引人注目的不是吗?   “还不快离开这里,难道你真的认为像你这样的能得到皇上的喜爱吗?”   啊!皇上要到这里来!?那我还是先溜吧……   走出两步停住。   我刚刚不是说要了解一下这个人吗,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我怎么可以放弃呢?   我离门口不是很远的地方,小心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然后静静等待只在进宫那天远远见过一面的昊烨出现。   幸亏我身材瘦小,又留有后手,不然还真是不敢保证不被发现。   我咧嘴一笑,幸好我做事一向给自己留余地。现在的天气还算冷,所以身上穿的衣服够多。我除了外面两件是花花绿绿的刺眼衣服外,里面的衣服可都是在各种情况下可能需要的纯色衣服。   就像现在,我把里面穿的一件灰白纯色的衣服脱下来穿在最外边,这样没有了外面花花绿绿的衣服,更不容易让人发现。   ……   到底时候来呀,都等了很久了,我都快冻僵了。   阿——阿嚏……忍住,有人来了。   “唐公公。”   “奴才在。”   “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皇上放心,一切都很顺利,太傅……”   “小声些,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地方。”   “是,皇上。”   “……那个云家的小神童怎么样?”   “回皇上,一直有人盯着呢。回报说一切很正常就是喜欢穿着怪异,个性也很奇特。”   “是吗。”   “是。皇上。”   “继续盯着。注意他的安全,不然太傅会担心的。”   “是,皇上。”   “带朕去看看新移植过来的‘天颜花’,过两天好请太傅来看。”   “是,皇上请。”   声音远去……   云家的小神童……不就是在说我吗?昊烨派人盯着我干嘛?……上官瑧又是怎么回事了……昊烨他……想做什么事情……   我在昊烨等一群人过去好长时间后,才从躲避的地方走出来。本想再跟进去偷听偷听,可是在稍微走近一点听到黄花与昊烨对话后,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听到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了。   返回的途中,长久不用有些生锈的脑袋转了十八个弯,还是没有想出昊烨要监视我干嘛,也没有想出皇帝对上官瑧过于示好的行为是什么目的。   回到所有侍书居住的地方,立刻摆出耻高气扬的霸王之态进入自己房间。一进入房间也不敢像以前一样立刻放松下来,毕竟以前不知道有人盯着,现在知道了就不能过分暴露自己的真性情。就是不知道盯着我的人为什么说我一切很正常,难道说皇宫里的人都像我这样表里不一,还是说有人替我掩饰了?   “主子,您回来了。”照顾我的小太监不冷不热的跑过来伺候。   “小东呀,我饿了,帮我去领饭吧。”我招呼我到了这里后分配给我的小太监,因在家叫惯了小东,所以替这个太监也取了这个名字。要是家里的小东知道,我给一个太监取这个名字,想来一定哭天抢地的骂我,呵呵——。   “主子,这……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呢。您知道,这玉书院都是到点一起领饭的,谁都不可以另外,除非主子得到皇上宠爱搬出这里。”小东脸上摆出一副,你还是按照规矩等吃饭吧。   “小东,你原先是伺候谁的?”   “我?我原先是在凉公公手下当差。”   “这么说,以前是伺候凉公公的,没有伺候过皇上的人?”我眼珠一转,这个小太监真是太嫩了。   “……是,那又怎么样?”   “那你不怕,要是我有一天得宠?你可能鸡犬升天,也可能跌入地狱?”我故意露出邪邪的阴冷的一笑。   “你……”   “知道怕了吧?我……”   ‘嘟嘟嘟,嘟嘟嘟’   我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   “谁呀?”小东没好声好气的问。   “皇上宠信了簧华,现封了侍人要搬去凌风殿,通知各位前去送行。”门外太监拉着嗓子喊道。   “谢谢公公,我们知道了。”小东一听是掌管玉书院的太监声音顿时小了也恭敬了。   “那奴才去别处通知了。你们赶快出来。”   “是,公公。”   我眯着眼斜坐着,小东没好气的过来拉我坐正。   “主子,你不打扮吗?”   “打扮?为什么要打扮呀?”我不解,出门送一下那个名字叫什么黄花的人需要打扮吗?不需要吧?   “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当然要打扮呀,等一下皇上会来。这里每一个能见到皇上的机会都不多,当然要抓住每一次机会罗。快点坐好,你颠来倒去的动我怎么帮你梳头呀!”   “我又不想引起皇上的注意打什么扮呀!”我继续挣扎,可是小东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呀!哭……   “坐好,别动。”   “啊——,好痛……”我看着一簇挂在梳子上的头发,真是欲哭无泪。我是不是太宠这个小东了?   我们一群四五十个人已经在院子里,饿着肚子等了一个半时辰了。从天还很亮到现在完全黑暗,从各个喜笑颜开等到心烦气躁。可是众人都没有办法,昊烨还没有来自然不能散,也不敢散。那个簧华比他们好一点,最起码他是等在房间里不用像他们那样站在外面吹风,而且也可以偷偷吃点东西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至于心情如何就不是众人能够知道的了。   “皇上驾到——”远处传来太监高亢的传叫声。   一时间院落里刚刚还议论纷纷嘈杂不已的众人俱都慌忙跪下迎接九五至尊的皇帝——昊烨。有心接近昊烨的都抢到前面的位子,露出最甜美的笑容。   昊烨的龙轿刚停下,一个传声太监立刻就喊开了:“华侍人接驾——”   “华侍人接驾——”太监听声也立刻传声。 ㈧_ ○_電_芓_書_W_ w_ ω_.Τ_Χ_t_捌_0. c_c   紧闭了半天的门终于打开了,打扮精致美丽的簧华婀娜多姿的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极力克制了得意,但在眼角瞄他们这一群跪在地上的人时,还是让人看出来了他的骄傲。   我扁扁嘴巴,被一个男人睡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如吃饱睡好待满五年,出去后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一个太监传话:“众侍书平身。”   “谢皇上。”   “纭儿——,在这里还好吧?”   突然面前的光线暗了,一个熟悉亲切的优美声音响在我在附近,我抬头。   “舅舅!你怎么来了?”笑,真是想念他呢,他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越悠远。   “正好有空就跟着皇上过来看看。”上官瑧摸摸我的头。   “我有想舅舅哟。”讨好的摸摸上官瑧的手,又滑又嫩软软的真好摸。   “是吗。舅舅没白疼你。”   一个太监悄悄走过来,在上官瑧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上官瑧不由脸色一变,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恢复过来,挥手遣退那个太监,又将我拉到一边。   “舅舅,怎么了?” ⑧ ○ 電 孑 書 w W W . T X t 8 ○. C c   “没事,皇上要和我商量一点公事,让我等一下过去。”上官瑧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一笑。   “哦……”我装出相信的样子。“   “纭儿在这里要是有什么想要的话,就让人来找我。”   “哦,好。……我爹娘和哥哥姐姐们好好吧?”   “你放心,都好。过一段时间我安排他们进来看你。”   “可以吗?”我狐疑着,“我听这里的人说,一年只有中秋节的时候,可以让外面的人派一个进来探亲,其余的时候都不能。”   “那是别人,你自然是可以的。”上官瑧自信的十足的对我笑,我不禁陷入那温柔迷人的眼光里不可自拔。   “好了,我要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然后又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边,有些忍俊不住的一笑,然后朝我挥挥手离开了。   我商量一点公事,让我等一下过去。”上官瑧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一笑。   “哦……”我装出相信的样子。“   “纭儿在这里要是有什么想要的话,就让人来找我。”   “哦,好。……我爹娘和哥哥姐姐们好好吧?”   “你放心,都好。过一段时间我安排他们进来看你。”   “可以吗?”我狐疑着,“我听这里的人说,一年只有中秋节的时候,可以让外面的人派一个进来探亲,其余的时候都不能。”   “那是别人,你自然是可以的。”上官瑧自信的十足的对我笑,我不禁陷入那温柔迷人的眼光里不可自拔。   “好了,我要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然后又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边,有些忍俊不住的一笑,然后朝我挥挥手离开了。 第六章激情一偶   铜镜的照影效果不怎么好。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发呆,铜镜中的人一改往日天真可爱的样子,年幼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名为忧郁委屈的神色,甚至有些属于伤心的那种表情。   我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在这座玉书院已经呆了半年多了,可能因为年幼也可能是因为舅舅的照应,玉书院里众人并不怎么为难我。日子可以说是过得有些乐不思蜀,而且上官瑧有空的时候会来看我,那一点点因为不能和亲人团聚的离情也被冲淡了。   记忆里的上官瑧是那么飘渺出尘的一个人,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虽然他对我也会耍耍心机逗我玩,可是我只觉得我好喜欢他逗我时眼里的光彩。   来到皇宫,即使我不去探听什么私密,但是整日无聊等候皇帝的众侍书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打发时间,他们总会探听到一些不知真假的传言,然后告诉我这个不会反驳他们的忠实聆听着。   零星的听到过很多皇帝昊烨重用太傅上官瑧的传言,也有很多关于两人暧昧的传言。当然上官瑧曾为先帝侍君的事情也隐隐约约的有人怀疑,不过都只是猜测而已。   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上官瑧曾为先帝侍君是他自己承认过的。可是那时候他用的不是这个名字,人也一直被先帝关于后宫之中,认识和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的几乎都被昊烨灭了口。   可是我并不相信上官瑧和昊烨有什么暧昧,昊烨对上官瑧应该是从小养成的孤慕之情。对他的信任和重用多数是因为,他能得到这个皇位得益于上官瑧的缘故。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传言,一直对那些传言嗤之以鼻。   可是今天……我看见了……   上官瑧白皙的肌肤此刻还在眼前晃荡,修长圆滑的诱人美腿横卧在艳丽的花丛落叶间,坚挺丰润的臀弯成90°的形状,如玉凝脂的背泛起水润的光泽,头侧放在双手抱住的玉枕上,这是一副如同梦中幻象般美丽诱人的睡美人图。如果不去看放在上官瑧纤细腰上的那双壮实的手,如果不去看香滑暖玉般肌肤上隐约的红痕,如果不去看上官瑧脸上隐忍痛苦的神情,不去看卧于上官瑧身后但紧贴着他身体,不停运动的那个陌生的,属于至高无上的皇帝的脸。   我呆了,被那个画面惊呆了,这是一个我从没有想象过的画面。我觉得刺眼,无比刺眼,在那个浓密花间缝隙里露出的,这副绝艳风景的诱人画面前举步维艰。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在那几株特别栽种过来的‘天颜花’下换过多少个怪异的姿势。我从一开始的不能理解到明白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心一分一秒的往下坠,沉重的透不过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满不甘与被欺骗的感觉紧密包围了我。   昊烨的贴身太监唐公公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僵硬的连惊讶这个动作都不会做了。在没有惊动两人的情况下,麻木的我被唐公公悄悄的带下去并送回了玉书院。   舅舅……舅舅……为什么…… 八_零_电_子_书 _w_w_w_.t_x_t_8 _0._c_o_m   我不太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那座偏僻的修葺的精美的花园,难道就是帝王专门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吗?那为什么不派人严密看守?为什么会被我看见?为什么……   镜中人清澈的眼内烟雾茫茫,眉宇沮丧的垂落,脸色灰败伤感,嘴角撅出一个万分委屈的弧度……   我讨厌这里,我讨厌上官瑧……   “主子,皇上传召:今晚让您侍寝。”小东兴冲冲的冲进来,满脸横溢喜色。   “传召?”呆楞中的我被小东拉回神志。   “是呀,主子赶快装扮装扮,这可是大喜事呀。”   “喜事?”依旧呆呆的。   坐在铜镜前的我如同木偶一样被小东摆弄着,被他利落的脱下身上穿着的便服,凌乱的长发被重新梳理,苍白的脸被小东用胭脂掩盖住,精致秀美的衣服穿到身上……   直到我被前来接我的公公扶上来抬我的轿子我才反应过来。   天呀……我哭……   我怎么让小东给我打扮呀?怪不得我觉得我上轿那阵气氛不太对,众人显得笨笨的。现在怎么办呀?让他们再抬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昊烨在今天我看到不应该看得东西是时候传召而且还是什么侍寝,这是什么情况呀,明明……明明……我只有十岁呀……明明上官瑧说我不会……   我应该怎么办……向谁求救……   是不是应该逃出宫去找上官瑧,不在去趟皇宫这潭永远浑浊的浑水?可是上官瑧在哪里?……   小修。   半年来这座复杂的皇宫我从来没有研究过,一直只想安安心心待满五年后回家。所以毫无准备的我在慌乱中迷失在不知名的地方。   黑夜里,皇宫阴森的有些恐怖,月光下高楼玉宇的投影如同一个个怪物毅然竖立,宽广的树木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枝丫。   我团缩在阴暗的一角,举目四望人影渺茫。没有人找到与发现那是好事,可是没有方向的逃窜最终一定会失败。   我茫然,一向机智的我怎么会落到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哆嗦了一下,拉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六月的天即使是晚上也是温热的,温热的风吹不暖我打着寒颤的心。   这个时候不知道上官瑧怎么样了,有没有安全离开?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找我?会找到我吗?昊烨会放过他吗?   无数猜测,无数烦乱的思绪充斥脑海。   ‘沙,沙沙沙’脚步声。   我心一紧,身上尽量往阴暗处缩。   来者一袭白衣在黑夜里尤其醒目,单薄的白衣将修长的身形尽显。夜色中我看不清来人具体的样貌,但是这个人给我的那种威严强势的感觉很熟悉。这个人会是谁?   来人左张右望,似乎在找人,或者是等人。   黑夜的皇宫里,强势尊贵的男人,偏僻荒凉的角落……   我屏住呼吸,尽量呼吸清浅绵长。二十丈的继续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是高手的话粗重的呼吸是能够听到的。   来人略微停留了一下,向着西方疾步离去。好奇心与原本迷路的我忍不住跟上。   那人一路停停走走,不时东张西望,我只得小心又小心的在远处躲避隐藏。慢慢的四周渐渐有人影晃荡,辉煌的宫殿林立,照明灯灯笼也逐渐增多。宫女太监不慌不忙的走动。那人极为小心的避开走动的人影,却依旧往繁华处走去。   我却不敢再往前走,这里的景物我已经熟悉。   几个时辰前我就是从那边那个门口,慌里慌张的趁乱走避的。那时一路上都没有找到机会返回和躲避的我,正不得来到这个门口等候昊烨的召见。可能是侍寝惯例的问题,我没有立刻见到昊烨而是被扔进了一个香气扑鼻的浴池,几个太监将我里里外外洗了个仔细,从我出生没有洗得这么仔细过,皮都掉了一层。   穿上特别准备的衣服,被迫在偏殿等候昊烨的时候,正殿内传来了极为激烈的吵杂声。太监们都慌慌张张的跑去声音处,只被留下了一个不时张望外面的小太监。我不动声色的用一个花瓶打晕了他跑了出来。   然后小心躲藏,在后来走动的太监们小声议论中知道了:太傅上官瑧大闹皇上寝宫,差点打伤皇上的事情。   ……   长久不用脑子似乎生锈了……昊烨抓到我会怎么对付我……回去……   一想通某些关键问题的我立刻不再躲躲藏藏,光明正大的走出花丛现身于众人眼前。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是狼狈了一点,可是也不用各个见鬼的神情吧。有个原来到玉书院接我的太监认出了我,把我恭恭敬敬的请到浴室重新梳洗,皮又被刮了一层,好痛呀……   这次有心赌一次的我没有耍什么花样,规规矩矩的被太监们送到寝宫门口。   “宣,侍书云纭觐见。”太监一声传呼,我也就不得不硬着进了天下众人挤破头都想进的皇帝寝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昊烨头也没抬,一直看着睡在龙床上浅眠中的人。   “舅舅。”我抬头。看到躺在龙床上的人时吓了一跳,脑中那副旖旎的画面又冒了出来。   上官瑧斜靠在床上,双目紧闭,昊烨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他。上官瑧沉睡的脸上依旧是淡然、冷漠和温和,合衣躺在皇帝的龙床上安静的睡着。昊烨恭敬的坐在一旁,一副想要聆听教诲的样子。如果不去看昊烨脸上红红的五爪印,不去看上官瑧略显疲惫虚弱的眉宇,和两人现在这种几乎互换身份的姿态的话,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纭儿。”上官瑧从浅眠中醒来,“过来我这里。”说话间上官瑧看也没有看昊烨一眼。   我局促着不敢近前,那昊烨紧挨坐在我床头,我怎么敢呀!   正当我为难之际,昊烨竟然一声不响站了起来。   “你们两个聊,我先……”站起身的昊烨这才正眼看我,似乎吃了一惊话语都断了,片刻之后才接上,“我先……出去了。”   我低垂着头,不敢举目张望,只觉得一股存在感十分强烈的视线困住了我,然后在昊烨缓慢的移动间渐渐远去。   “舅舅——”几步走上前去。   “纭儿,没事吧?刚听说你失踪那会儿可急死我了,特别是还有太监被打伤了。我真担心你会出事。”   “舅舅。”哽咽。   “好了,没事了。昊烨把你找来,也不是真的想对做什么,只是想在这皇宫里给你一点保障,让人不敢欺负你。……今天把你吓着了吧。”   我闷声不响,心里自己嘀咕:他要对我做的,当然不是众人想的那样。可是一定是我想都那样要对我不利,可是舅舅为什么这么说又似乎深信,难道那就是皇上的解释?   我猛然醒悟,上官瑧并不是愚钝的人,如果昊烨不是像他说的那种打算的话,是不太可能取得上官瑧的相信的。可是如果昊烨对舅舅说的打算是真的,那么……   “可是,一旦我被……那个……我不是就出不了宫了?而且还会有很多妒忌的人给我白眼,暗中使坏,这不是害我吗?”我诚实的说出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是他太不了解后宫的纷争有多恐怖。”   “舅舅……那个……”舌尖上有话不吐不快,而且眼前更是这种不合规矩躺在龙床上的情况。我觉得我不问反而不对劲。   铜镜的照影效果不怎么好。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发呆,铜镜中的人一改往日天真可爱的样子,年幼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名为忧郁委屈的神色,甚至有些属于伤心的那种表情。   我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在这座玉书院已经呆了半年多了,可能因为年幼也可能是因为舅舅的照应,玉书院里众人并不怎么为难我。日子可以说是过得有些乐不思蜀,而且上官瑧有空的时候会来看我,那一点点因为不能和亲人团聚的离情也被冲淡了。   记忆里的上官瑧是那么飘渺出尘的一个人,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虽然他对我也会耍耍心机逗我玩,可是我只觉得我好喜欢他逗我时眼里的光彩。   来到皇宫,即使我不去探听什么私密,但是整日无聊等候皇帝的众侍书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打发时间,他们总会探听到一些不知真假的传言,然后告诉我这个不会反驳他们的忠实聆听着。   零星的听到过很多皇帝昊烨重用太傅上官瑧的传言,也有很多关于两人暧昧的传言。当然上官瑧曾为先帝侍君的事情也隐隐约约的有人怀疑,不过都只是猜测而已。   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上官瑧曾为先帝侍君是他自己承认过的。可是那时候他用的不是这个名字,人也一直被先帝关于后宫之中,认识和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的几乎都被昊烨灭了口。   可是我并不相信上官瑧和昊烨有什么暧昧,昊烨对上官瑧应该是从小养成的孤慕之情。对他的信任和重用多数是因为,他能得到这个皇位得益于上官瑧的缘故。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传言,一直对那些传言嗤之以鼻。   可是今天……我看见了……   上官瑧白皙的肌肤此刻还在眼前晃荡,修长圆滑的诱人美腿横卧在艳丽的花丛落叶间,坚挺丰润的臀弯成90°的形状,如玉凝脂的背泛起水润的光泽,头侧放在双手抱住的玉枕上,这是一副如同梦中幻象般美丽诱人的睡美人图。如果不去看放在上官瑧纤细腰上的那双壮实的手,如果不去看香滑暖玉般肌肤上隐约的红痕,如果不去看上官瑧脸上隐忍痛苦的神情,不去看卧于上官瑧身后但紧贴着他身体,不停运动的那个陌生的,属于至高无上的皇帝的脸。   我呆了,被那个画面惊呆了,这是一个我从没有想象过的画面。我觉得刺眼,无比刺眼,在那个浓密花间缝隙里露出的,这副绝艳风景的诱人画面前举步维艰。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在那几株特别栽种过来的‘天颜花’下换过多少个怪异的姿势。我从一开始的不能理解到明白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心一分一秒的往下坠,沉重的透不过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满不甘与被欺骗的感觉紧密包围了我。   昊烨的贴身太监唐公公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僵硬的连惊讶这个动作都不会做了。在没有惊动两人的情况下,麻木的我被唐公公悄悄的带下去并送回了玉书院。   舅舅……舅舅……为什么……   我不太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那座偏僻的修葺的精美的花园,难道就是帝王专门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吗?那为什么不派人严密看守?为什么会被我看见?为什么……   镜中人清澈的眼内烟雾茫茫,眉宇沮丧的垂落,脸色灰败伤感,嘴角撅出一个万分委屈的弧度……   我讨厌这里,我讨厌上官瑧……   “主子,皇上传召:今晚让您侍寝。”小东兴冲冲的冲进来,满脸横溢喜色。   “传召?”呆楞中的我被小东拉回神志。   “是呀,主子赶快装扮装扮,这可是大喜事呀。”   “喜事?”依旧呆呆的。   坐在铜镜前的我如同木偶一样被小东摆弄着,被他利落的脱下身上穿着的便服,凌乱的长发被重新梳理,苍白的脸被小东用胭脂掩盖住,精致秀美的衣服穿到身上……   直到我被前来接我的公公扶上来抬我的轿子我才反应过来。   天呀……我哭……   我怎么让小东给我打扮呀?怪不得我觉得我上轿那阵气氛不太对,众人显得笨笨的。现在怎么办呀?让他们再抬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昊烨在今天我看到不应该看得东西是时候传召而且还是什么侍寝,这是什么情况呀,明明……明明……我只有十岁呀……明明上官瑧说我不会……   我应该怎么办……向谁求救……   是不是应该逃出宫去找上官瑧,不在去趟皇宫这潭永远浑浊的浑水?可是上官瑧在哪里?……   小修。   半年来这座复杂的皇宫我从来没有研究过,一直只想安安心心待满五年后回家。所以毫无准备的我在慌乱中迷失在不知名的地方。   黑夜里,皇宫阴森的有些恐怖,月光下高楼玉宇的投影如同一个个怪物毅然竖立,宽广的树木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枝丫。   我团缩在阴暗的一角,举目四望人影渺茫。没有人找到与发现那是好事,可是没有方向的逃窜最终一定会失败。   我茫然,一向机智的我怎么会落到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哆嗦了一下,拉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六月的天即使是晚上也是温热的,温热的风吹不暖我打着寒颤的心。   这个时候不知道上官瑧怎么样了,有没有安全离开?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找我?会找到我吗?昊烨会放过他吗?   无数猜测,无数烦乱的思绪充斥脑海。   ‘沙,沙沙沙’脚步声。   我心一紧,身上尽量往阴暗处缩。   来者一袭白衣在黑夜里尤其醒目,单薄的白衣将修长的身形尽显。夜色中我看不清来人具体的样貌,但是这个人给我的那种威严强势的感觉很熟悉。这个人会是谁?   来人左张右望,似乎在找人,或者是等人。   黑夜的皇宫里,强势尊贵的男人,偏僻荒凉的角落……   我屏住呼吸,尽量呼吸清浅绵长。二十丈的继续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是高手的话粗重的呼吸是能够听到的。   来人略微停留了一下,向着西方疾步离去。好奇心与原本迷路的我忍不住跟上。 八!零!电!子!书 !w!w!w!!t!x!t!8! 0!.!c!c   那人一路停停走走,不时东张西望,我只得小心又小心的在远处躲避隐藏。慢慢的四周渐渐有人影晃荡,辉煌的宫殿林立,照明灯灯笼也逐渐增多。宫女太监不慌不忙的走动。那人极为小心的避开走动的人影,却依旧往繁华处走去。   我却不敢再往前走,这里的景物我已经熟悉。   几个时辰前我就是从那边那个门口,慌里慌张的趁乱走避的。那时一路上都没有找到机会返回和躲避的我,正不得来到这个门口等候昊烨的召见。可能是侍寝惯例的问题,我没有立刻见到昊烨而是被扔进了一个香气扑鼻的浴池,几个太监将我里里外外洗了个仔细,从我出生没有洗得这么仔细过,皮都掉了一层。   穿上特别准备的衣服,被迫在偏殿等候昊烨的时候,正殿内传来了极为激烈的吵杂声。太监们都慌慌张张的跑去声音处,只被留下了一个不时张望外面的小太监。我不动声色的用一个花瓶打晕了他跑了出来。   然后小心躲藏,在后来走动的太监们小声议论中知道了:太傅上官瑧大闹皇上寝宫,差点打伤皇上的事情。   ……   长久不用脑子似乎生锈了……昊烨抓到我会怎么对付我……回去……   一想通某些关键问题的我立刻不再躲躲藏藏,光明正大的走出花丛现身于众人眼前。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是狼狈了一点,可是也不用各个见鬼的神情吧。有个原来到玉书院接我的太监认出了我,把我恭恭敬敬的请到浴室重新梳洗,皮又被刮了一层,好痛呀……   这次有心赌一次的我没有耍什么花样,规规矩矩的被太监们送到寝宫门口。   “宣,侍书云纭觐见。”太监一声传呼,我也就不得不硬着进了天下众人挤破头都想进的皇帝寝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昊烨头也没抬,一直看着睡在龙床上浅眠中的人。   “舅舅。”我抬头。看到躺在龙床上的人时吓了一跳,脑中那副旖旎的画面又冒了出来。   上官瑧斜靠在床上,双目紧闭,昊烨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他。上官瑧沉睡的脸上依旧是淡然、冷漠和温和,合衣躺在皇帝的龙床上安静的睡着。昊烨恭敬的坐在一旁,一副想要聆听教诲的样子。如果不去看昊烨脸上红红的五爪印,不去看上官瑧略显疲惫虚弱的眉宇,和两人现在这种几乎互换身份的姿态的话,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纭儿。”上官瑧从浅眠中醒来,“过来我这里。”说话间上官瑧看也没有看昊烨一眼。   我局促着不敢近前,那昊烨紧挨坐在我床头,我怎么敢呀!   正当我为难之际,昊烨竟然一声不响站了起来。   “你们两个聊,我先……”站起身的昊烨这才正眼看我,似乎吃了一惊话语都断了,片刻之后才接上,“我先……出去了。”   我低垂着头,不敢举目张望,只觉得一股存在感十分强烈的视线困住了我,然后在昊烨缓慢的移动间渐渐远去。   “舅舅——”几步走上前去。   “纭儿,没事吧?刚听说你失踪那会儿可急死我了,特别是还有太监被打伤了。我真担心你会出事。”   “舅舅。”哽咽。   “好了,没事了。昊烨把你找来,也不是真的想对做什么,只是想在这皇宫里给你一点保障,让人不敢欺负你。……今天把你吓着了吧。”   我闷声不响,心里自己嘀咕:他要对我做的,当然不是众人想的那样。可是一定是我想都那样要对我不利,可是舅舅为什么这么说又似乎深信,难道那就是皇上的解释?   我猛然醒悟,上官瑧并不是愚钝的人,如果昊烨不是像他说的那种打算的话,是不太可能取得上官瑧的相信的。可是如果昊烨对舅舅说的打算是真的,那么……   “可是,一旦我被……那个……我不是就出不了宫了?而且还会有很多妒忌的人给我白眼,暗中使坏,这不是害我吗?”我诚实的说出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是他太不了解后宫的纷争有多恐怖。”   “舅舅……那个……”舌尖上有话不吐不快,而且眼前更是这种不合规矩躺在龙床上的情况。我觉得我不问反而不对劲。   铜镜的照影效果不怎么好。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发呆,铜镜中的人一改往日天真可爱的样子,年幼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名为忧郁委屈的神色,甚至有些属于伤心的那种表情。   我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在这座玉书院已经呆了半年多了,可能因为年幼也可能是因为舅舅的照应,玉书院里众人并不怎么为难我。日子可以说是过得有些乐不思蜀,而且上官瑧有空的时候会来看我,那一点点因为不能和亲人团聚的离情也被冲淡了。   记忆里的上官瑧是那么飘渺出尘的一个人,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虽然他对我也会耍耍心机逗我玩,可是我只觉得我好喜欢他逗我时眼里的光彩。   来到皇宫,即使我不去探听什么私密,但是整日无聊等候皇帝的众侍书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打发时间,他们总会探听到一些不知真假的传言,然后告诉我这个不会反驳他们的忠实聆听着。   零星的听到过很多皇帝昊烨重用太傅上官瑧的传言,也有很多关于两人暧昧的传言。当然上官瑧曾为先帝侍君的事情也隐隐约约的有人怀疑,不过都只是猜测而已。   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上官瑧曾为先帝侍君是他自己承认过的。可是那时候他用的不是这个名字,人也一直被先帝关于后宫之中,认识和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的几乎都被昊烨灭了口。   可是我并不相信上官瑧和昊烨有什么暧昧,昊烨对上官瑧应该是从小养成的孤慕之情。对他的信任和重用多数是因为,他能得到这个皇位得益于上官瑧的缘故。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传言,一直对那些传言嗤之以鼻。   可是今天……我看见了……   上官瑧白皙的肌肤此刻还在眼前晃荡,修长圆滑的诱人美腿横卧在艳丽的花丛落叶间,坚挺丰润的臀弯成90°的形状,如玉凝脂的背泛起水润的光泽,头侧放在双手抱住的玉枕上,这是一副如同梦中幻象般美丽诱人的睡美人图。如果不去看放在上官瑧纤细腰上的那双壮实的手,如果不去看香滑暖玉般肌肤上隐约的红痕,如果不去看上官瑧脸上隐忍痛苦的神情,不去看卧于上官瑧身后但紧贴着他身体,不停运动的那个陌生的,属于至高无上的皇帝的脸。   我呆了,被那个画面惊呆了,这是一个我从没有想象过的画面。我觉得刺眼,无比刺眼,在那个浓密花间缝隙里露出的,这副绝艳风景的诱人画面前举步维艰。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在那几株特别栽种过来的‘天颜花’下换过多少个怪异的姿势。我从一开始的不能理解到明白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心一分一秒的往下坠,沉重的透不过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满不甘与被欺骗的感觉紧密包围了我。   昊烨的贴身太监唐公公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僵硬的连惊讶这个动作都不会做了。在没有惊动两人的情况下,麻木的我被唐公公悄悄的带下去并送回了玉书院。   舅舅……舅舅……为什么……   我不太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那座偏僻的修葺的精美的花园,难道就是帝王专门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吗?那为什么不派人严密看守?为什么会被我看见?为什么……   镜中人清澈的眼内烟雾茫茫,眉宇沮丧的垂落,脸色灰败伤感,嘴角撅出一个万分委屈的弧度……   我讨厌这里,我讨厌上官瑧……   “主子,皇上传召:今晚让您侍寝。”小东兴冲冲的冲进来,满脸横溢喜色。   “传召?”呆楞中的我被小东拉回神志。   “是呀,主子赶快装扮装扮,这可是大喜事呀。”   “喜事?”依旧呆呆的。   坐在铜镜前的我如同木偶一样被小东摆弄着,被他利落的脱下身上穿着的便服,凌乱的长发被重新梳理,苍白的脸被小东用胭脂掩盖住,精致秀美的衣服穿到身上……   直到我被前来接我的公公扶上来抬我的轿子我才反应过来。   天呀……我哭……   我怎么让小东给我打扮呀?怪不得我觉得我上轿那阵气氛不太对,众人显得笨笨的。现在怎么办呀?让他们再抬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昊烨在今天我看到不应该看得东西是时候传召而且还是什么侍寝,这是什么情况呀,明明……明明……我只有十岁呀……明明上官瑧说我不会……   我应该怎么办……向谁求救……   是不是应该逃出宫去找上官瑧,不在去趟皇宫这潭永远浑浊的浑水?可是上官瑧在哪里?……   小修。   半年来这座复杂的皇宫我从来没有研究过,一直只想安安心心待满五年后回家。所以毫无准备的我在慌乱中迷失在不知名的地方。   黑夜里,皇宫阴森的有些恐怖,月光下高楼玉宇的投影如同一个个怪物毅然竖立,宽广的树木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枝丫。   我团缩在阴暗的一角,举目四望人影渺茫。没有人找到与发现那是好事,可是没有方向的逃窜最终一定会失败。   我茫然,一向机智的我怎么会落到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哆嗦了一下,拉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六月的天即使是晚上也是温热的,温热的风吹不暖我打着寒颤的心。   这个时候不知道上官瑧怎么样了,有没有安全离开?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找我?会找到我吗?昊烨会放过他吗?   无数猜测,无数烦乱的思绪充斥脑海。   ‘沙,沙沙沙’脚步声。   我心一紧,身上尽量往阴暗处缩。   来者一袭白衣在黑夜里尤其醒目,单薄的白衣将修长的身形尽显。夜色中我看不清来人具体的样貌,但是这个人给我的那种威严强势的感觉很熟悉。这个人会是谁?   来人左张右望,似乎在找人,或者是等人。   黑夜的皇宫里,强势尊贵的男人,偏僻荒凉的角落……   我屏住呼吸,尽量呼吸清浅绵长。二十丈的继续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是高手的话粗重的呼吸是能够听到的。   来人略微停留了一下,向着西方疾步离去。好奇心与原本迷路的我忍不住跟上。   那人一路停停走走,不时东张西望,我只得小心又小心的在远处躲避隐藏。慢慢的四周渐渐有人影晃荡,辉煌的宫殿林立,照明灯灯笼也逐渐增多。宫女太监不慌不忙的走动。那人极为小心的避开走动的人影,却依旧往繁华处走去。   我却不敢再往前走,这里的景物我已经熟悉。   几个时辰前我就是从那边那个门口,慌里慌张的趁乱走避的。那时一路上都没有找到机会返回和躲避的我,正不得来到这个门口等候昊烨的召见。可能是侍寝惯例的问题,我没有立刻见到昊烨而是被扔进了一个香气扑鼻的浴池,几个太监将我里里外外洗了个仔细,从我出生没有洗得这么仔细过,皮都掉了一层。   穿上特别准备的衣服,被迫在偏殿等候昊烨的时候,正殿内传来了极为激烈的吵杂声。太监们都慌慌张张的跑去声音处,只被留下了一个不时张望外面的小太监。我不动声色的用一个花瓶打晕了他跑了出来。   然后小心躲藏,在后来走动的太监们小声议论中知道了:太傅上官瑧大闹皇上寝宫,差点打伤皇上的事情。   ……   长久不用脑子似乎生锈了……昊烨抓到我会怎么对付我……回去……   一想通某些关键问题的我立刻不再躲躲藏藏,光明正大的走出花丛现身于众人眼前。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是狼狈了一点,可是也不用各个见鬼的神情吧。有个原来到玉书院接我的太监认出了我,把我恭恭敬敬的请到浴室重新梳洗,皮又被刮了一层,好痛呀…… ⑧`○` 電` 耔` 書 ω ω w . Τ`` X``Τ ` 捌`零` . C`c   这次有心赌一次的我没有耍什么花样,规规矩矩的被太监们送到寝宫门口。   “宣,侍书云纭觐见。”太监一声传呼,我也就不得不硬着进了天下众人挤破头都想进的皇帝寝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昊烨头也没抬,一直看着睡在龙床上浅眠中的人。   “舅舅。”我抬头。看到躺在龙床上的人时吓了一跳,脑中那副旖旎的画面又冒了出来。   上官瑧斜靠在床上,双目紧闭,昊烨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他。上官瑧沉睡的脸上依旧是淡然、冷漠和温和,合衣躺在皇帝的龙床上安静的睡着。昊烨恭敬的坐在一旁,一副想要聆听教诲的样子。如果不去看昊烨脸上红红的五爪印,不去看上官瑧略显疲惫虚弱的眉宇,和两人现在这种几乎互换身份的姿态的话,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纭儿。”上官瑧从浅眠中醒来,“过来我这里。”说话间上官瑧看也没有看昊烨一眼。   我局促着不敢近前,那昊烨紧挨坐在我床头,我怎么敢呀!   正当我为难之际,昊烨竟然一声不响站了起来。   “你们两个聊,我先……”站起身的昊烨这才正眼看我,似乎吃了一惊话语都断了,片刻之后才接上,“我先……出去了。”   我低垂着头,不敢举目张望,只觉得一股存在感十分强烈的视线困住了我,然后在昊烨缓慢的移动间渐渐远去。   “舅舅——”几步走上前去。   “纭儿,没事吧?刚听说你失踪那会儿可急死我了,特别是还有太监被打伤了。我真担心你会出事。”   “舅舅。”哽咽。   “好了,没事了。昊烨把你找来,也不是真的想对做什么,只是想在这皇宫里给你一点保障,让人不敢欺负你。……今天把你吓着了吧。”   我闷声不响,心里自己嘀咕:他要对我做的,当然不是众人想的那样。可是一定是我想都那样要对我不利,可是舅舅为什么这么说又似乎深信,难道那就是皇上的解释?   我猛然醒悟,上官瑧并不是愚钝的人,如果昊烨不是像他说的那种打算的话,是不太可能取得上官瑧的相信的。可是如果昊烨对舅舅说的打算是真的,那么……   “可是,一旦我被……那个……我不是就出不了宫了?而且还会有很多妒忌的人给我白眼,暗中使坏,这不是害我吗?”我诚实的说出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是他太不了解后宫的纷争有多恐怖。”   “舅舅……那个……”舌尖上有话不吐不快,而且眼前更是这种不合规矩躺在龙床上的情况。我觉得我不问反而不对劲。 第七章七夕乞巧节   “纭儿过来,坐。”上官瑧招招手。   我移步上前,在龙床近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纭儿今天在绮丽园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   上官瑧的头往里偏去,声音暗哑中带着叹息。   “昊烨告诉我说:你看到了。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   “舅舅……我……”口张在那里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惭愧的地下了头。   那幕晃荡着的白皙的**又浮出记忆空间,再次灼痛了我的心,可是为什么会痛却没有弄明白。   上官瑧在我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开口之际,轻轻执起了我的手:“纭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抬起头用力反握住他的手。   “是吗?那就好,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纭儿,你回去吧。不要担心今天的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以后你想出去还是可以出去,不过现在还不行。”   ……   我茫茫然的被送出来,又接了一封册封的圣旨,莫名其妙的就升了一级成了侍人。天一明,又被众人如娃娃一样,洗澡、换衣、装扮然后静候皇上来迎。   头沉甸甸的,六月的天衣服却穿了六层之多,每一件都有一个吉祥的名堂。等全部装扮妥当,我估计内里的衣服有两层已经湿了。   在我脸上汗湿的妆重上第三遍,再三吵着要脱衣服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皇上终于来了。这时我才知道,是我宫里的人太过兴奋准备的太早,皇上早就定好正午时分来迎我一起午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按规矩小心翼翼的向一袭明黄色的人拜倒。   ……   头低垂着,躬身弯腰。因迟迟没有听到平身的口令,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作揖的手被一只宽大的厚实的手握住。   心一惊……   身体被那只手扶起,刚站直身体,那只手竟然不安分的移动我的下颚,迫使我的头抬了起来。   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模样,估计也就是花团锦绣一富贵人偶。可是我听到了一声声的抽气,接着是连毫无声息,竟好像全都屏住了呼吸。抬着我下颚的那只手似乎也一僵,呼吸也一顿。   我忍不住好奇心抬眼,几次见面从来正眼看过这个人。这一眼我如同看见了天上威严俊美的神祗。脸上挂着看不出意味的淡笑,刀刻笔削的脸庞,炯炯有神的龙眼,坚挺的鼻梁,淡薄泯起的薄唇。此刻莫测高深的看着我,神色间极力维系从容,却难掩刚刚曾有过的一丝惊讶。   “皇上,该走了。”唐公公凑过来轻轻提醒了一下。   昊烨收回了凝视我的目光,偏过头朝唐公公点点头。   “起——驾——回——宫——”一声唱诺,刚刚几乎静止的空气再次活动起来。   我晕晕乎乎的被昊烨拉住了手,送上——来接我的轿子,然后起轿将我送去将要住剩下四年半的地方。   新居不大,侍人的身份也并不高。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个独立的小院,总是一件舒心的事。尤其可喜的事,我把最爱的圆圆给弄进了宫,当然这多亏了上官瑧的帮忙。虽然宫里不是不许养宠物,不过像我这种小小的毫无身份可言的人,想要把家里的宠物带进来养难度还是挺高的。最起码我以前在玉书院请求过几次都没有得到同意。   侍候的人也多了几个,也就是说陪我打发无聊时间的人多了,想要做做游戏什么的也就不怕找不到了。   最让我高兴的事,上官瑧会经常过来看我。他名义上是太子太傅,实际上昊烨唯一的一个孩子才一岁半根本还不到学习的时候,所以上官瑧也就是领个头衔实际上很闲。   以前玉书院人多嘴杂,上官瑧十分不方便来看我,而现在只要昊烨没有意见也就没有这个忌讳了。因为院里人多了热闹了,加上可爱的圆圆的到来,那日子可以说过得和圆圆一样。除了不时的要应付一下,老是板着威严的脸造访的昊烨。   我有时真不明白,他来了也就看着我静静坐一会儿,然后什么都不干就走了。而且从来不和上官瑧一起来。   我看看我这个地方,小庭小院的,这时虽然满园芬芳。可是六月的天这花卉也没有什么特色品种,不可能是来看风景;我呢也不喜欢他,来了从不殷勤接待,只是让人泡杯茶然后陪他坐到他离开,所以他也不可能来看我;对圆圆他也老是皱着眉一脸厌恶的神色,也就是说也不可能来看难得一见的圆滚滚的可爱小猪。说实在我还真想不通他到底是来干什么?尤其是都选在上官瑧不在的时候来。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至于那件事我在也没有提起过,他们两个当然更不可能提。可是两人的关系看上去有点怪,上官瑧还是老样子,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昊烨呢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可是两人相处上又不见亲昵举止。而且他盯着我看的眼神也很怪,那看着我的目光经常让我有种要被吃掉的恐怖感觉。   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寒毛直竖,他讨厌我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很快就到了七月七的鹊桥会,皇宫里没有名堂都翻着名堂搞活动,这么个佳节当然要大大的弄一番。   昊烨登基不久还没有选秀来充实后宫,唯一的一批倒就是我们那一批,作为牵制朝廷重臣的侍书。后宫里现有的女人大多数是原来太子府里带进来的,还有一些是登基后大臣们送进来的。   进宫着半年多,样貌改得倒是不多,不过身形拔高了不少,微微具有少年的身形。   是夜,红色的灯笼一个个高高挂起,给一向空旷阴暗的殿宇楼阁花圃之间平添喜气。尤其是不久之前朝堂上三催四请之后,昊烨帝终于答应选秀。从全国各地四处层层选拔,腊月之前汇集京城由皇帝最后亲自挑选。所以后宫现有的这一群女人都是绞尽脑汁,法宝齐出的想要在新的一批进来之前讨皇上开心,当然最好能够弄个封号以免被新来的欺压到头上。   我原本并不需要参加,侍人虽也说是皇上的人可毕竟不能和女子比,但是生育这一向就是无从比起的,故而后宫女子对于如我这等身份的人并不放在心上。再说昊烨虽然时常会到我那里转转,却从没有留宿过更是安了一大帮女子的心。   我接到通知参加‘七夕乞巧节’晚宴的时候,天已经下午几近黄昏时候了。传唤的公公说:皇上觉得人太少不够热闹,所以特地宣召只要侍过寝的人都要参加。   慌慌忙忙的整理行装,可惜作为侍人有专门的服饰搭配由不得我随性,原本想搞个艳丽豪华妆的念头生生被小东湮灭在萌芽状态。   既然夸张的不行,也就只能走朴素的路线。身上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穿上规定的服饰,然后素面朝天不让公公们在脸上上装,头发梳了一个最简单的样式,头上除了一只白玉发簪更是别无他物。   去的路上更是碰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伙伴,之所以成为伙伴不过是因为他和我是一起进来的罢了。   咋一见面,彼此都愣了一下。我是惊于几个月不见此人的傲气似乎消失不见,至于他为什么盯着我发好长时间愣,我就不知道了。   “这不是皇上的新宠吗?怎么这么穷酸?升了品级服侍了皇上反而不见往日的风彩吗?”开口就是尖酸的话。   “是呀,我好穷的,皇上都没有多给我发钱。不过,呵呵……想必哥哥一定是发了财了。身上带着的东西可真不少,满身珠光宝气耀眼异常,就是衣服太素了有点不配。”虽然我一向不与人争斗,不过这等小人也没有必要仍让,更何况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好。   “你……你也嚣张不了几天的,过一段时间新的秀女进宫。皇上也不会再对你这种只有脸蛋可看毫无身材可言,没有长大又不懂**的小孩子有什么眷恋的。”   “想必皇上对哥哥必然非常眷恋?不用担心新近的那批人来后,失去皇上的眷恋,只是好像现在皇上也很少去你那里?”听了她的话心里更闷了,回了一句后不愿与他纠缠的我甩开他,带着随侍太监大步向‘七夕乞巧夜宴’走去。虽然顶了他几句话,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对自己会说那些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话真的很吃惊。我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沉默不语,另一侧的簧华也阴沉着脸默不吭声的走着,阴暗不定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随侍的太监可能觉得气氛不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跟着。   黄昏时节,日未全落月未升起,夕阳的余晖照的人金光闪闪。树叶缝隙的光影婆娑间组成姿态万千的风景。青石板上还散发着日间积存的余热,人从上面行走热气一阵一阵的由下传上来,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   等跨进那个众女云集,皇宫内最大的那个御花园时,身上的衣服衣服又湿了一层,头发也被心情烦躁我不小心抓了两下而显得蓬松。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t x t 8 0. l a   我和簧华进入的时候,因为身份低没有什么排场,身后也只有两个随侍,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的来到。   这里的一群女人除了整天翘着尾巴走路、夸美逗宝的白痴女人外,就是心机深沉故作大方贤惠的女人。   我带着随侍悄悄躲在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里欣赏。虽然小东和小西(小西是我的另一个随侍,我贪图方便就取名叫小西。)极力反对,不过还是没能争过我的固执。   天全黑的时候昊烨还没有来,众女从一开始的骚首弄姿的盼望到三姑六婆般的互相攻击挖苦。   我谢意的横卧在让小东从人群里搬过来的椅子,抬头看初升的星星,嘴里品尝着难得一尝的极品香茶。   星星挂在天空,无忧无虑的眨着灵动的眼睛,无声的述说着天真可爱的梦想。我不由记起最初的梦想,记起以往快乐无忧的时光,记起哥哥姐姐们无敌的关爱。记起大姐温柔的笑脸,二哥无底幽深的眼眸,三姐爽朗直接的行为,四哥五哥互相攀比逗趣的互动。   分离仅仅七个月,我觉得我很想念他们。哪怕明知道就算我在家,他们也都不会陪伴在我身边,我也不见得喜欢粘着他们,可是……我真的想……他们了……   “主子,主子,皇上到了,快接驾。”   小东小声叫了几声没能叫醒晃神中的我,动作有些粗鲁的将我摇醒。我万分委屈的揉揉可能被抓红的手,朝小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却看见小东、小西五体投地的趴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四周原本嘈杂的声音也消失无踪,似乎这里瞬间真空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我慌忙一抬头,急切甩头的动作将松散的头发弄得更为凌乱。   昊烨那张神俊冷漠的脸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只是黑亮幽深的眼比平时更深邃,在银色月光的掩映下撞入我的眼帘,心——莫名漏跳了一下。   “皇上吉祥。”‘啪’的一声从椅子上滑下来跪于地上请安,惶惶悾悾的垂下头不敢抬起。   “……平身。”片刻之后才听到昊烨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怯怯的站起来。眼光轮转惊见四周已经被围了厚厚一圈人墙。   不由吓得后退一步,脚被身后的椅子搁了脚,顿时身体失去平衡。身体失控的往后仰,慌忙中手乱抓拉到了扶手,阻住了后仰的姿势。身体被这一股反方向作用后又失控的往前扑去……   “皇……皇上……恕罪。”结结实实的扑到了昊烨的身上。结实的肌肉撞痛我秀气的鼻子,也将脸上的皮肤磨蹭的红艳艳。再次慌乱的跪于地上,酸酸的鼻梁迫使我的眼中泛出浓浓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眉宇更是因为疼痛深深皱起。   “……”   久不闻回应,我偷偷抬起头。四周的众人静寂无声,如同一开始那阵真空般的奇怪。骚首弄姿的女人们都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迷惘。人群中与我一同过来的那个人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部表情扭曲的有些可怕。   “陛下,这位是……”一个盛装的女子靠过来,温柔的笑笑,声音也分外甜美,问道中途又含蓄的中断,只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昊烨。   昊烨似乎被这句问话从迷惘中拉了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起来吧。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昊烨皱了皱眉,淡淡的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没有理会一旁等待答案的女人。   “谢皇上。”对着离去的背影恭谢后慢慢站了起来。   小东小西到这时才敢站起来扶我。奇怪的是那群女人竟然没有全部跟随昊烨离开,留下了很大一部人在这里。看着我的眼神都温柔的能够流出蜜来,有几个正含着笑互相交谈着关于我的话题。   “你住哪里的?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那个温柔的女子走过来亲切的询问。   “我……”我想了一下自己住的地方的名字,虽然住了有一个月了可是我还真的不知道名字,不得不拿红彤彤的眼向小东求助。   “回德妃娘娘,奴才们住藤春院。”小东上前回话。   很明显这位德妃不知道什么藤春院,淡淡笑了一下。一旁又走过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能也想问些什么却被突然插进来到一句话打焉了。   “他就是皇上刚封的侍人,各位可能还不认识他吧?”簧华嘲讽的对我一笑,“皇上可喜欢他这张漂亮的脸了。”   话音刚落,原本看向我的那些温柔眼神立刻变了。妒忌的、愤恨的、羡慕的、鄙视的、嘲讽的等各种各样复杂的视线射向我。我不由的被这些凶狠的吓得往后一退,差一点又要摔跤,小东和小西敏锐的当在我前面。   “你们这里是干什么呢?”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清零的声音响在人群外。   我不顾红彤彤泛着水光、视线模糊的眼睛,努力寻找声音来源。   众女也在瞬间收起各异的眼神,各个仪态优雅的四顾寻找。   “纭儿——”上官瑧出现在分出通道的人群中央。他身上穿着白底紫色镶边的便服,白色衣袍上绣着端庄华丽的牡丹暗纹,亮丽的丝线的轻风吹拂时闪出惑人的神秘。他就那样——一个人淡雅出尘的站在众女怀绕的红尘里。   那一刻的上官瑧让我惊艳。却不知道我的样子在让后宫众人惊艳过后,也让上官瑧又一次惊艳了一把。   “舅舅——”一见来人我迫不及待的飞奔过去。   “纭儿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我舒舒服服的埋首在身上发着暗香的上官瑧身上,没有看到上官瑧扫向众女冰冷无情的眼神。   “没有没有,只不过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鼻子才红了眼。没人欺负我,刚刚几位姐姐对我笑的可温柔了。”   “是吗?”明显的不信。   我用力的点头,双手怀抱着上官瑧的腰,只到他肩膀的头在他的怀里使劲磨蹭。我靠着他柔软的身体觉得特别舒心、舒服。   “舅舅,你怎么会来这里?”   “……”上官瑧只是笑不回答。   “舅——舅——”我撒娇。   “当然是担心你,再说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当然是因为这里是后宫,你属于朝臣怎么可以来参加皇上后宫的家宴呢?可是我只是想想没有说出口,他与昊烨不能言语的事情让我不愿意这样问。   “小脑袋里想什么呢?嘴都撅起来了。”手指点在我的嘴唇上,我的脸莫名其妙的发烫。   “没……没事……”   “是不是在想这是皇上的后宫家宴,我不应该出现?”   “啊……恩……”心虚了。   “不要乱想了,我是借太子的名义进来看你的。”   “……哦……”特意为我来的……心花朵朵开……   “走吧。”拉起我的手。   “去哪里?”   “看你呆呆笨笨的样子,真是可爱。呵呵——”   “哪有呆呆笨笨的。”   “好,好,不笨。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去哪里?”还没有转过弯的我又问了一遍这个蠢问题。   “哈哈……”上官瑧难得的大笑出声,肩膀都抖动起来。   “主子,刚刚皇上特许你可以回宫……”小东凑过来小声提醒。   话未说完我就给了小东一个白眼,怪他不早一点提醒我以致让我出丑。   “走了,走了。”挂着黑线,红着脸拉住上官瑧回我住的院子去。   “纭儿过来,坐。”上官瑧招招手。   我移步上前,在龙床近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纭儿今天在绮丽园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   上官瑧的头往里偏去,声音暗哑中带着叹息。   “昊烨告诉我说:你看到了。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   “舅舅……我……”口张在那里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惭愧的地下了头。   那幕晃荡着的白皙的**又浮出记忆空间,再次灼痛了我的心,可是为什么会痛却没有弄明白。   上官瑧在我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开口之际,轻轻执起了我的手:“纭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抬起头用力反握住他的手。   “是吗?那就好,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纭儿,你回去吧。不要担心今天的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以后你想出去还是可以出去,不过现在还不行。”   ……   我茫茫然的被送出来,又接了一封册封的圣旨,莫名其妙的就升了一级成了侍人。天一明,又被众人如娃娃一样,洗澡、换衣、装扮然后静候皇上来迎。   头沉甸甸的,六月的天衣服却穿了六层之多,每一件都有一个吉祥的名堂。等全部装扮妥当,我估计内里的衣服有两层已经湿了。   在我脸上汗湿的妆重上第三遍,再三吵着要脱衣服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皇上终于来了。这时我才知道,是我宫里的人太过兴奋准备的太早,皇上早就定好正午时分来迎我一起午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按规矩小心翼翼的向一袭明黄色的人拜倒。   ……   头低垂着,躬身弯腰。因迟迟没有听到平身的口令,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作揖的手被一只宽大的厚实的手握住。   心一惊……   身体被那只手扶起,刚站直身体,那只手竟然不安分的移动我的下颚,迫使我的头抬了起来。   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模样,估计也就是花团锦绣一富贵人偶。可是我听到了一声声的抽气,接着是连毫无声息,竟好像全都屏住了呼吸。抬着我下颚的那只手似乎也一僵,呼吸也一顿。   我忍不住好奇心抬眼,几次见面从来正眼看过这个人。这一眼我如同看见了天上威严俊美的神祗。脸上挂着看不出意味的淡笑,刀刻笔削的脸庞,炯炯有神的龙眼,坚挺的鼻梁,淡薄泯起的薄唇。此刻莫测高深的看着我,神色间极力维系从容,却难掩刚刚曾有过的一丝惊讶。   “皇上,该走了。”唐公公凑过来轻轻提醒了一下。   昊烨收回了凝视我的目光,偏过头朝唐公公点点头。   “起——驾——回——宫——”一声唱诺,刚刚几乎静止的空气再次活动起来。   我晕晕乎乎的被昊烨拉住了手,送上——来接我的轿子,然后起轿将我送去将要住剩下四年半的地方。   新居不大,侍人的身份也并不高。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个独立的小院,总是一件舒心的事。尤其可喜的事,我把最爱的圆圆给弄进了宫,当然这多亏了上官瑧的帮忙。虽然宫里不是不许养宠物,不过像我这种小小的毫无身份可言的人,想要把家里的宠物带进来养难度还是挺高的。最起码我以前在玉书院请求过几次都没有得到同意。   侍候的人也多了几个,也就是说陪我打发无聊时间的人多了,想要做做游戏什么的也就不怕找不到了。   最让我高兴的事,上官瑧会经常过来看我。他名义上是太子太傅,实际上昊烨唯一的一个孩子才一岁半根本还不到学习的时候,所以上官瑧也就是领个头衔实际上很闲。   以前玉书院人多嘴杂,上官瑧十分不方便来看我,而现在只要昊烨没有意见也就没有这个忌讳了。因为院里人多了热闹了,加上可爱的圆圆的到来,那日子可以说过得和圆圆一样。除了不时的要应付一下,老是板着威严的脸造访的昊烨。   我有时真不明白,他来了也就看着我静静坐一会儿,然后什么都不干就走了。而且从来不和上官瑧一起来。   我看看我这个地方,小庭小院的,这时虽然满园芬芳。可是六月的天这花卉也没有什么特色品种,不可能是来看风景;我呢也不喜欢他,来了从不殷勤接待,只是让人泡杯茶然后陪他坐到他离开,所以他也不可能来看我;对圆圆他也老是皱着眉一脸厌恶的神色,也就是说也不可能来看难得一见的圆滚滚的可爱小猪。说实在我还真想不通他到底是来干什么?尤其是都选在上官瑧不在的时候来。   至于那件事我在也没有提起过,他们两个当然更不可能提。可是两人的关系看上去有点怪,上官瑧还是老样子,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昊烨呢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可是两人相处上又不见亲昵举止。而且他盯着我看的眼神也很怪,那看着我的目光经常让我有种要被吃掉的恐怖感觉。   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寒毛直竖,他讨厌我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很快就到了七月七的鹊桥会,皇宫里没有名堂都翻着名堂搞活动,这么个佳节当然要大大的弄一番。   昊烨登基不久还没有选秀来充实后宫,唯一的一批倒就是我们那一批,作为牵制朝廷重臣的侍书。后宫里现有的女人大多数是原来太子府里带进来的,还有一些是登基后大臣们送进来的。   进宫着半年多,样貌改得倒是不多,不过身形拔高了不少,微微具有少年的身形。   是夜,红色的灯笼一个个高高挂起,给一向空旷阴暗的殿宇楼阁花圃之间平添喜气。尤其是不久之前朝堂上三催四请之后,昊烨帝终于答应选秀。从全国各地四处层层选拔,腊月之前汇集京城由皇帝最后亲自挑选。所以后宫现有的这一群女人都是绞尽脑汁,法宝齐出的想要在新的一批进来之前讨皇上开心,当然最好能够弄个封号以免被新来的欺压到头上。   我原本并不需要参加,侍人虽也说是皇上的人可毕竟不能和女子比,但是生育这一向就是无从比起的,故而后宫女子对于如我这等身份的人并不放在心上。再说昊烨虽然时常会到我那里转转,却从没有留宿过更是安了一大帮女子的心。 八_ 零_电_子_书_w_ w_ w_.t_x_t _8_0. c_o_m   我接到通知参加‘七夕乞巧节’晚宴的时候,天已经下午几近黄昏时候了。传唤的公公说:皇上觉得人太少不够热闹,所以特地宣召只要侍过寝的人都要参加。   慌慌忙忙的整理行装,可惜作为侍人有专门的服饰搭配由不得我随性,原本想搞个艳丽豪华妆的念头生生被小东湮灭在萌芽状态。   既然夸张的不行,也就只能走朴素的路线。身上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穿上规定的服饰,然后素面朝天不让公公们在脸上上装,头发梳了一个最简单的样式,头上除了一只白玉发簪更是别无他物。   去的路上更是碰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伙伴,之所以成为伙伴不过是因为他和我是一起进来的罢了。   咋一见面,彼此都愣了一下。我是惊于几个月不见此人的傲气似乎消失不见,至于他为什么盯着我发好长时间愣,我就不知道了。   “这不是皇上的新宠吗?怎么这么穷酸?升了品级服侍了皇上反而不见往日的风彩吗?”开口就是尖酸的话。   “是呀,我好穷的,皇上都没有多给我发钱。不过,呵呵……想必哥哥一定是发了财了。身上带着的东西可真不少,满身珠光宝气耀眼异常,就是衣服太素了有点不配。”虽然我一向不与人争斗,不过这等小人也没有必要仍让,更何况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好。   “你……你也嚣张不了几天的,过一段时间新的秀女进宫。皇上也不会再对你这种只有脸蛋可看毫无身材可言,没有长大又不懂**的小孩子有什么眷恋的。”   “想必皇上对哥哥必然非常眷恋?不用担心新近的那批人来后,失去皇上的眷恋,只是好像现在皇上也很少去你那里?”听了她的话心里更闷了,回了一句后不愿与他纠缠的我甩开他,带着随侍太监大步向‘七夕乞巧夜宴’走去。虽然顶了他几句话,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对自己会说那些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话真的很吃惊。我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沉默不语,另一侧的簧华也阴沉着脸默不吭声的走着,阴暗不定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随侍的太监可能觉得气氛不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跟着。   黄昏时节,日未全落月未升起,夕阳的余晖照的人金光闪闪。树叶缝隙的光影婆娑间组成姿态万千的风景。青石板上还散发着日间积存的余热,人从上面行走热气一阵一阵的由下传上来,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   等跨进那个众女云集,皇宫内最大的那个御花园时,身上的衣服衣服又湿了一层,头发也被心情烦躁我不小心抓了两下而显得蓬松。   我和簧华进入的时候,因为身份低没有什么排场,身后也只有两个随侍,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的来到。   这里的一群女人除了整天翘着尾巴走路、夸美逗宝的白痴女人外,就是心机深沉故作大方贤惠的女人。   我带着随侍悄悄躲在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里欣赏。虽然小东和小西(小西是我的另一个随侍,我贪图方便就取名叫小西。)极力反对,不过还是没能争过我的固执。   天全黑的时候昊烨还没有来,众女从一开始的骚首弄姿的盼望到三姑六婆般的互相攻击挖苦。   我谢意的横卧在让小东从人群里搬过来的椅子,抬头看初升的星星,嘴里品尝着难得一尝的极品香茶。   星星挂在天空,无忧无虑的眨着灵动的眼睛,无声的述说着天真可爱的梦想。我不由记起最初的梦想,记起以往快乐无忧的时光,记起哥哥姐姐们无敌的关爱。记起大姐温柔的笑脸,二哥无底幽深的眼眸,三姐爽朗直接的行为,四哥五哥互相攀比逗趣的互动。   分离仅仅七个月,我觉得我很想念他们。哪怕明知道就算我在家,他们也都不会陪伴在我身边,我也不见得喜欢粘着他们,可是……我真的想……他们了……   “主子,主子,皇上到了,快接驾。”   小东小声叫了几声没能叫醒晃神中的我,动作有些粗鲁的将我摇醒。我万分委屈的揉揉可能被抓红的手,朝小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却看见小东、小西五体投地的趴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四周原本嘈杂的声音也消失无踪,似乎这里瞬间真空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我慌忙一抬头,急切甩头的动作将松散的头发弄得更为凌乱。   昊烨那张神俊冷漠的脸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只是黑亮幽深的眼比平时更深邃,在银色月光的掩映下撞入我的眼帘,心——莫名漏跳了一下。   “皇上吉祥。”‘啪’的一声从椅子上滑下来跪于地上请安,惶惶悾悾的垂下头不敢抬起。   “……平身。”片刻之后才听到昊烨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怯怯的站起来。眼光轮转惊见四周已经被围了厚厚一圈人墙。   不由吓得后退一步,脚被身后的椅子搁了脚,顿时身体失去平衡。身体失控的往后仰,慌忙中手乱抓拉到了扶手,阻住了后仰的姿势。身体被这一股反方向作用后又失控的往前扑去……   “皇……皇上……恕罪。”结结实实的扑到了昊烨的身上。结实的肌肉撞痛我秀气的鼻子,也将脸上的皮肤磨蹭的红艳艳。再次慌乱的跪于地上,酸酸的鼻梁迫使我的眼中泛出浓浓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眉宇更是因为疼痛深深皱起。   “……”   久不闻回应,我偷偷抬起头。四周的众人静寂无声,如同一开始那阵真空般的奇怪。骚首弄姿的女人们都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迷惘。人群中与我一同过来的那个人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部表情扭曲的有些可怕。   “陛下,这位是……”一个盛装的女子靠过来,温柔的笑笑,声音也分外甜美,问道中途又含蓄的中断,只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昊烨。   昊烨似乎被这句问话从迷惘中拉了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起来吧。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昊烨皱了皱眉,淡淡的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没有理会一旁等待答案的女人。   “谢皇上。”对着离去的背影恭谢后慢慢站了起来。   小东小西到这时才敢站起来扶我。奇怪的是那群女人竟然没有全部跟随昊烨离开,留下了很大一部人在这里。看着我的眼神都温柔的能够流出蜜来,有几个正含着笑互相交谈着关于我的话题。   “你住哪里的?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那个温柔的女子走过来亲切的询问。   “我……”我想了一下自己住的地方的名字,虽然住了有一个月了可是我还真的不知道名字,不得不拿红彤彤的眼向小东求助。   “回德妃娘娘,奴才们住藤春院。”小东上前回话。   很明显这位德妃不知道什么藤春院,淡淡笑了一下。一旁又走过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能也想问些什么却被突然插进来到一句话打焉了。   “他就是皇上刚封的侍人,各位可能还不认识他吧?”簧华嘲讽的对我一笑,“皇上可喜欢他这张漂亮的脸了。”   话音刚落,原本看向我的那些温柔眼神立刻变了。妒忌的、愤恨的、羡慕的、鄙视的、嘲讽的等各种各样复杂的视线射向我。我不由的被这些凶狠的吓得往后一退,差一点又要摔跤,小东和小西敏锐的当在我前面。   “你们这里是干什么呢?”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清零的声音响在人群外。   我不顾红彤彤泛着水光、视线模糊的眼睛,努力寻找声音来源。   众女也在瞬间收起各异的眼神,各个仪态优雅的四顾寻找。   “纭儿——”上官瑧出现在分出通道的人群中央。他身上穿着白底紫色镶边的便服,白色衣袍上绣着端庄华丽的牡丹暗纹,亮丽的丝线的轻风吹拂时闪出惑人的神秘。他就那样——一个人淡雅出尘的站在众女怀绕的红尘里。   那一刻的上官瑧让我惊艳。却不知道我的样子在让后宫众人惊艳过后,也让上官瑧又一次惊艳了一把。   “舅舅——”一见来人我迫不及待的飞奔过去。   “纭儿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我舒舒服服的埋首在身上发着暗香的上官瑧身上,没有看到上官瑧扫向众女冰冷无情的眼神。   “没有没有,只不过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鼻子才红了眼。没人欺负我,刚刚几位姐姐对我笑的可温柔了。”   “是吗?”明显的不信。   我用力的点头,双手怀抱着上官瑧的腰,只到他肩膀的头在他的怀里使劲磨蹭。我靠着他柔软的身体觉得特别舒心、舒服。   “舅舅,你怎么会来这里?”   “……”上官瑧只是笑不回答。   “舅——舅——”我撒娇。   “当然是担心你,再说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当然是因为这里是后宫,你属于朝臣怎么可以来参加皇上后宫的家宴呢?可是我只是想想没有说出口,他与昊烨不能言语的事情让我不愿意这样问。   “小脑袋里想什么呢?嘴都撅起来了。”手指点在我的嘴唇上,我的脸莫名其妙的发烫。   “没……没事……”   “是不是在想这是皇上的后宫家宴,我不应该出现?”   “啊……恩……”心虚了。   “不要乱想了,我是借太子的名义进来看你的。”   “……哦……”特意为我来的……心花朵朵开……   “走吧。”拉起我的手。   “去哪里?”   “看你呆呆笨笨的样子,真是可爱。呵呵——”   “哪有呆呆笨笨的。”   “好,好,不笨。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去哪里?”还没有转过弯的我又问了一遍这个蠢问题。   “哈哈……”上官瑧难得的大笑出声,肩膀都抖动起来。   “主子,刚刚皇上特许你可以回宫……”小东凑过来小声提醒。   话未说完我就给了小东一个白眼,怪他不早一点提醒我以致让我出丑。   “走了,走了。”挂着黑线,红着脸拉住上官瑧回我住的院子去。   “纭儿过来,坐。”上官瑧招招手。   我移步上前,在龙床近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纭儿今天在绮丽园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   上官瑧的头往里偏去,声音暗哑中带着叹息。   “昊烨告诉我说:你看到了。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   “舅舅……我……”口张在那里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惭愧的地下了头。   那幕晃荡着的白皙的**又浮出记忆空间,再次灼痛了我的心,可是为什么会痛却没有弄明白。   上官瑧在我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开口之际,轻轻执起了我的手:“纭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抬起头用力反握住他的手。   “是吗?那就好,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纭儿,你回去吧。不要担心今天的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以后你想出去还是可以出去,不过现在还不行。”   ……   我茫茫然的被送出来,又接了一封册封的圣旨,莫名其妙的就升了一级成了侍人。天一明,又被众人如娃娃一样,洗澡、换衣、装扮然后静候皇上来迎。   头沉甸甸的,六月的天衣服却穿了六层之多,每一件都有一个吉祥的名堂。等全部装扮妥当,我估计内里的衣服有两层已经湿了。   在我脸上汗湿的妆重上第三遍,再三吵着要脱衣服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皇上终于来了。这时我才知道,是我宫里的人太过兴奋准备的太早,皇上早就定好正午时分来迎我一起午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按规矩小心翼翼的向一袭明黄色的人拜倒。   ……   头低垂着,躬身弯腰。因迟迟没有听到平身的口令,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作揖的手被一只宽大的厚实的手握住。   心一惊……   身体被那只手扶起,刚站直身体,那只手竟然不安分的移动我的下颚,迫使我的头抬了起来。   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模样,估计也就是花团锦绣一富贵人偶。可是我听到了一声声的抽气,接着是连毫无声息,竟好像全都屏住了呼吸。抬着我下颚的那只手似乎也一僵,呼吸也一顿。   我忍不住好奇心抬眼,几次见面从来正眼看过这个人。这一眼我如同看见了天上威严俊美的神祗。脸上挂着看不出意味的淡笑,刀刻笔削的脸庞,炯炯有神的龙眼,坚挺的鼻梁,淡薄泯起的薄唇。此刻莫测高深的看着我,神色间极力维系从容,却难掩刚刚曾有过的一丝惊讶。   “皇上,该走了。”唐公公凑过来轻轻提醒了一下。   昊烨收回了凝视我的目光,偏过头朝唐公公点点头。   “起——驾——回——宫——”一声唱诺,刚刚几乎静止的空气再次活动起来。   我晕晕乎乎的被昊烨拉住了手,送上——来接我的轿子,然后起轿将我送去将要住剩下四年半的地方。   新居不大,侍人的身份也并不高。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个独立的小院,总是一件舒心的事。尤其可喜的事,我把最爱的圆圆给弄进了宫,当然这多亏了上官瑧的帮忙。虽然宫里不是不许养宠物,不过像我这种小小的毫无身份可言的人,想要把家里的宠物带进来养难度还是挺高的。最起码我以前在玉书院请求过几次都没有得到同意。   侍候的人也多了几个,也就是说陪我打发无聊时间的人多了,想要做做游戏什么的也就不怕找不到了。   最让我高兴的事,上官瑧会经常过来看我。他名义上是太子太傅,实际上昊烨唯一的一个孩子才一岁半根本还不到学习的时候,所以上官瑧也就是领个头衔实际上很闲。   以前玉书院人多嘴杂,上官瑧十分不方便来看我,而现在只要昊烨没有意见也就没有这个忌讳了。因为院里人多了热闹了,加上可爱的圆圆的到来,那日子可以说过得和圆圆一样。除了不时的要应付一下,老是板着威严的脸造访的昊烨。   我有时真不明白,他来了也就看着我静静坐一会儿,然后什么都不干就走了。而且从来不和上官瑧一起来。   我看看我这个地方,小庭小院的,这时虽然满园芬芳。可是六月的天这花卉也没有什么特色品种,不可能是来看风景;我呢也不喜欢他,来了从不殷勤接待,只是让人泡杯茶然后陪他坐到他离开,所以他也不可能来看我;对圆圆他也老是皱着眉一脸厌恶的神色,也就是说也不可能来看难得一见的圆滚滚的可爱小猪。说实在我还真想不通他到底是来干什么?尤其是都选在上官瑧不在的时候来。   至于那件事我在也没有提起过,他们两个当然更不可能提。可是两人的关系看上去有点怪,上官瑧还是老样子,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昊烨呢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可是两人相处上又不见亲昵举止。而且他盯着我看的眼神也很怪,那看着我的目光经常让我有种要被吃掉的恐怖感觉。   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寒毛直竖,他讨厌我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很快就到了七月七的鹊桥会,皇宫里没有名堂都翻着名堂搞活动,这么个佳节当然要大大的弄一番。   昊烨登基不久还没有选秀来充实后宫,唯一的一批倒就是我们那一批,作为牵制朝廷重臣的侍书。后宫里现有的女人大多数是原来太子府里带进来的,还有一些是登基后大臣们送进来的。   进宫着半年多,样貌改得倒是不多,不过身形拔高了不少,微微具有少年的身形。   是夜,红色的灯笼一个个高高挂起,给一向空旷阴暗的殿宇楼阁花圃之间平添喜气。尤其是不久之前朝堂上三催四请之后,昊烨帝终于答应选秀。从全国各地四处层层选拔,腊月之前汇集京城由皇帝最后亲自挑选。所以后宫现有的这一群女人都是绞尽脑汁,法宝齐出的想要在新的一批进来之前讨皇上开心,当然最好能够弄个封号以免被新来的欺压到头上。   我原本并不需要参加,侍人虽也说是皇上的人可毕竟不能和女子比,但是生育这一向就是无从比起的,故而后宫女子对于如我这等身份的人并不放在心上。再说昊烨虽然时常会到我那里转转,却从没有留宿过更是安了一大帮女子的心。   我接到通知参加‘七夕乞巧节’晚宴的时候,天已经下午几近黄昏时候了。传唤的公公说:皇上觉得人太少不够热闹,所以特地宣召只要侍过寝的人都要参加。   慌慌忙忙的整理行装,可惜作为侍人有专门的服饰搭配由不得我随性,原本想搞个艳丽豪华妆的念头生生被小东湮灭在萌芽状态。   既然夸张的不行,也就只能走朴素的路线。身上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穿上规定的服饰,然后素面朝天不让公公们在脸上上装,头发梳了一个最简单的样式,头上除了一只白玉发簪更是别无他物。   去的路上更是碰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伙伴,之所以成为伙伴不过是因为他和我是一起进来的罢了。   咋一见面,彼此都愣了一下。我是惊于几个月不见此人的傲气似乎消失不见,至于他为什么盯着我发好长时间愣,我就不知道了。   “这不是皇上的新宠吗?怎么这么穷酸?升了品级服侍了皇上反而不见往日的风彩吗?”开口就是尖酸的话。   “是呀,我好穷的,皇上都没有多给我发钱。不过,呵呵……想必哥哥一定是发了财了。身上带着的东西可真不少,满身珠光宝气耀眼异常,就是衣服太素了有点不配。”虽然我一向不与人争斗,不过这等小人也没有必要仍让,更何况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好。   “你……你也嚣张不了几天的,过一段时间新的秀女进宫。皇上也不会再对你这种只有脸蛋可看毫无身材可言,没有长大又不懂**的小孩子有什么眷恋的。”   “想必皇上对哥哥必然非常眷恋?不用担心新近的那批人来后,失去皇上的眷恋,只是好像现在皇上也很少去你那里?”听了她的话心里更闷了,回了一句后不愿与他纠缠的我甩开他,带着随侍太监大步向‘七夕乞巧夜宴’走去。虽然顶了他几句话,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对自己会说那些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话真的很吃惊。我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沉默不语,另一侧的簧华也阴沉着脸默不吭声的走着,阴暗不定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随侍的太监可能觉得气氛不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跟着。   黄昏时节,日未全落月未升起,夕阳的余晖照的人金光闪闪。树叶缝隙的光影婆娑间组成姿态万千的风景。青石板上还散发着日间积存的余热,人从上面行走热气一阵一阵的由下传上来,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   等跨进那个众女云集,皇宫内最大的那个御花园时,身上的衣服衣服又湿了一层,头发也被心情烦躁我不小心抓了两下而显得蓬松。   我和簧华进入的时候,因为身份低没有什么排场,身后也只有两个随侍,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的来到。   这里的一群女人除了整天翘着尾巴走路、夸美逗宝的白痴女人外,就是心机深沉故作大方贤惠的女人。   我带着随侍悄悄躲在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里欣赏。虽然小东和小西(小西是我的另一个随侍,我贪图方便就取名叫小西。)极力反对,不过还是没能争过我的固执。   天全黑的时候昊烨还没有来,众女从一开始的骚首弄姿的盼望到三姑六婆般的互相攻击挖苦。   我谢意的横卧在让小东从人群里搬过来的椅子,抬头看初升的星星,嘴里品尝着难得一尝的极品香茶。   星星挂在天空,无忧无虑的眨着灵动的眼睛,无声的述说着天真可爱的梦想。我不由记起最初的梦想,记起以往快乐无忧的时光,记起哥哥姐姐们无敌的关爱。记起大姐温柔的笑脸,二哥无底幽深的眼眸,三姐爽朗直接的行为,四哥五哥互相攀比逗趣的互动。   分离仅仅七个月,我觉得我很想念他们。哪怕明知道就算我在家,他们也都不会陪伴在我身边,我也不见得喜欢粘着他们,可是……我真的想……他们了……   “主子,主子,皇上到了,快接驾。”   小东小声叫了几声没能叫醒晃神中的我,动作有些粗鲁的将我摇醒。我万分委屈的揉揉可能被抓红的手,朝小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却看见小东、小西五体投地的趴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四周原本嘈杂的声音也消失无踪,似乎这里瞬间真空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我慌忙一抬头,急切甩头的动作将松散的头发弄得更为凌乱。   昊烨那张神俊冷漠的脸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只是黑亮幽深的眼比平时更深邃,在银色月光的掩映下撞入我的眼帘,心——莫名漏跳了一下。   “皇上吉祥。”‘啪’的一声从椅子上滑下来跪于地上请安,惶惶悾悾的垂下头不敢抬起。   “……平身。”片刻之后才听到昊烨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怯怯的站起来。眼光轮转惊见四周已经被围了厚厚一圈人墙。   不由吓得后退一步,脚被身后的椅子搁了脚,顿时身体失去平衡。身体失控的往后仰,慌忙中手乱抓拉到了扶手,阻住了后仰的姿势。身体被这一股反方向作用后又失控的往前扑去……   “皇……皇上……恕罪。”结结实实的扑到了昊烨的身上。结实的肌肉撞痛我秀气的鼻子,也将脸上的皮肤磨蹭的红艳艳。再次慌乱的跪于地上,酸酸的鼻梁迫使我的眼中泛出浓浓的水汽,模糊了我的视线,眉宇更是因为疼痛深深皱起。   “……”   久不闻回应,我偷偷抬起头。四周的众人静寂无声,如同一开始那阵真空般的奇怪。骚首弄姿的女人们都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迷惘。人群中与我一同过来的那个人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部表情扭曲的有些可怕。   “陛下,这位是……”一个盛装的女子靠过来,温柔的笑笑,声音也分外甜美,问道中途又含蓄的中断,只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昊烨。   昊烨似乎被这句问话从迷惘中拉了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起来吧。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昊烨皱了皱眉,淡淡的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没有理会一旁等待答案的女人。   “谢皇上。”对着离去的背影恭谢后慢慢站了起来。   小东小西到这时才敢站起来扶我。奇怪的是那群女人竟然没有全部跟随昊烨离开,留下了很大一部人在这里。看着我的眼神都温柔的能够流出蜜来,有几个正含着笑互相交谈着关于我的话题。   “你住哪里的?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那个温柔的女子走过来亲切的询问。   “我……”我想了一下自己住的地方的名字,虽然住了有一个月了可是我还真的不知道名字,不得不拿红彤彤的眼向小东求助。   “回德妃娘娘,奴才们住藤春院。”小东上前回话。   很明显这位德妃不知道什么藤春院,淡淡笑了一下。一旁又走过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能也想问些什么却被突然插进来到一句话打焉了。   “他就是皇上刚封的侍人,各位可能还不认识他吧?”簧华嘲讽的对我一笑,“皇上可喜欢他这张漂亮的脸了。”   话音刚落,原本看向我的那些温柔眼神立刻变了。妒忌的、愤恨的、羡慕的、鄙视的、嘲讽的等各种各样复杂的视线射向我。我不由的被这些凶狠的吓得往后一退,差一点又要摔跤,小东和小西敏锐的当在我前面。   “你们这里是干什么呢?”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清零的声音响在人群外。   我不顾红彤彤泛着水光、视线模糊的眼睛,努力寻找声音来源。   众女也在瞬间收起各异的眼神,各个仪态优雅的四顾寻找。   “纭儿——”上官瑧出现在分出通道的人群中央。他身上穿着白底紫色镶边的便服,白色衣袍上绣着端庄华丽的牡丹暗纹,亮丽的丝线的轻风吹拂时闪出惑人的神秘。他就那样——一个人淡雅出尘的站在众女怀绕的红尘里。   那一刻的上官瑧让我惊艳。却不知道我的样子在让后宫众人惊艳过后,也让上官瑧又一次惊艳了一把。   “舅舅——”一见来人我迫不及待的飞奔过去。   “纭儿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我舒舒服服的埋首在身上发着暗香的上官瑧身上,没有看到上官瑧扫向众女冰冷无情的眼神。   “没有没有,只不过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鼻子才红了眼。没人欺负我,刚刚几位姐姐对我笑的可温柔了。”   “是吗?”明显的不信。   我用力的点头,双手怀抱着上官瑧的腰,只到他肩膀的头在他的怀里使劲磨蹭。我靠着他柔软的身体觉得特别舒心、舒服。   “舅舅,你怎么会来这里?”   “……”上官瑧只是笑不回答。   “舅——舅——”我撒娇。   “当然是担心你,再说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当然是因为这里是后宫,你属于朝臣怎么可以来参加皇上后宫的家宴呢?可是我只是想想没有说出口,他与昊烨不能言语的事情让我不愿意这样问。   “小脑袋里想什么呢?嘴都撅起来了。”手指点在我的嘴唇上,我的脸莫名其妙的发烫。   “没……没事……”   “是不是在想这是皇上的后宫家宴,我不应该出现?”   “啊……恩……”心虚了。   “不要乱想了,我是借太子的名义进来看你的。”   “……哦……”特意为我来的……心花朵朵开……   “走吧。”拉起我的手。   “去哪里?”   “看你呆呆笨笨的样子,真是可爱。呵呵——”   “哪有呆呆笨笨的。”   “好,好,不笨。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去哪里?”还没有转过弯的我又问了一遍这个蠢问题。   “哈哈……”上官瑧难得的大笑出声,肩膀都抖动起来。   “主子,刚刚皇上特许你可以回宫……”小东凑过来小声提醒。   话未说完我就给了小东一个白眼,怪他不早一点提醒我以致让我出丑。   “走了,走了。”挂着黑线,红着脸拉住上官瑧回我住的院子去。 第八章第一次亲密接触   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住的这个小院这么美丽。空气是那么清新。院角的桂花树开着淡淡的小黄花,暗香也从那里徐徐飘过来;东侧几枝菊花洋洋洒洒,在过来一点月季在夜露里含羞闭苞等待开放,另一角茶花也在绿叶间欲露还羞。   夜晚的星空也是那么漂亮,云来云往,星星满天密布的闪动着。   夜很深了,四周静悄悄只闻虫鸣鸟叫。   “舅舅,今晚的月亮好漂亮呀。”我抱着‘呼噜,呼噜’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圆圆,窝在上官瑧软软的香香的怀里不愿放他离去。手不安的摸摸圆圆的大大的鼻子,又摸摸它圆鼓鼓的肚子。   “月亮?……呵呵……”上官瑧抬头,然后轻笑出声。紧靠着他的我感觉到他的胸腔一抖一抖的。   我把头从上官瑧的怀里抬出来看天。   “嘿嘿,是星星,星星很漂亮。”脸红了起来。月亮呀,你怎么跑掉了呀?这不是纯心让我出丑吗。   “……纭儿最漂亮……”   “舅……舅舅……你说什么……”我惊的手一个不稳将圆圆扔到了地上。圆圆受到无妄之灾醒了过来,愤怒的叫了两声后,屁股一摇一摆的进屋睡觉去了。   “舅舅说的不对吗?”上官瑧从背后环住我,温热的手搁在我的腰上,头低下凑在我的耳边,一股股热气熏红了我的——整个身体。   “……舅舅……”   “哎,云纭你还这么小……”莫名的上官瑧在我耳边叹了一口气。   “恩?”我回过头眨眨眼,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上官瑧突然脸色一变,退开两步。   “很晚了,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啊!哦,好。”   呆呆的站在院子里,不解的看着上官瑧渐行渐远的朦胧身影。刚刚热腾腾的心与身体突然变得冰冷。刚刚觉得清新的空气顿时闷热起来,刚刚躲在云里的月亮现在只能照出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桂花的香气也越飘越远……   “主子,夜凉,请早一点休息。”一直侯在一旁的小东提醒到。   跟随着小东的脚步跨入室内,空气不寻常的凝重,小西安静的跪在地上。   “皇——皇上——”   “皇上吉祥。”小东‘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我也紧接着跪下请安,即使我非常不喜欢跪下这个动作。   “你们都出去。”   “是。”小东、小西应声退了出去,独留我一个。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这么晚……”昊烨阴着脸,声音低沉的可怕。   唐公公站在一旁不吭声,从他那里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哪里来的怒气支撑了我的胆量,或者是来到这里之后,过多的不如意堆积起来的胆量。更何况在这里处处受到限制,处处受到约束,说话行为处处小心太过压抑了。想想在家里是时候,那是多么写意,多么无忧无虑,多少人宠着,多少人护着,哪会动不动就让我跪,动不动就要看人脸色。   “我——我是上官宏业的外孙,上官瑧的外甥。暗衣卫的首领是我爹爹,武林盟主的儿子是我姐夫,而我是他们一群人最宝贝的东西不是吗?”我一股作气大声说完后,看他脸色的变化。   “你——”昊烨铁青着脸,握紧的手‘咯咯’作响,眼神凶狠的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一看他那种隐忍怒气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其实也对,本来就是因为我家势大有所忌讳才把我弄进来做人质,如果我出事家里人必然会闹。那样他就不好收拾了,最起码在现在他登基不久的情况下他不会对我动手。   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想到?深深鄙视了一下自己,太久不用脑子快连圆圆都不如了。   “皇上,我要休息了。”依然跪着,挑战他面子和权威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毕竟还有唐公公在一旁看着。   “起来吧。”昊烨的心情似乎恢复过来了,脸上挂上了笑。甚至坐到一旁的椅子,悠闲的喝起茶来。   “皇上,已经三更多了。”我恭顺的站在一旁提醒道。   “唐公公。”   “奴才在。”唐公公应声。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c c   “你去安排一下,朕今天在这里就寝。”   “是。奴才告退。”   “你,你什么意思!”莫名的恐惧。   “你说呢?”昊烨对着我邪邪的笑,嘴角挑起,眉目舒展,心情说不出的好。   我的脸黑了,被他显而易见的意图堵得胸口发闷。可是名义上他的确有这个资格。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呀……我才只有十岁呀……   “云侍人,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休息了。”   “不。”我断然拒绝,并且脚步缓缓的偷偷的往外迈去。   “啊!”   “你想去哪里?”昊烨一把把我拉到他的怀里,笑意更浓了。   我双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心慌乱的不知所措,眼睛也害怕的避开他意味不明笑意萦绕的眼,腰被他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不得动弹,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   “不,我不要,不要……”我急了极力挣扎。   昊烨一只手就抓住了我一双乱动的手,并将我牢牢压制在床上。我想我的眼睛能够喷火的话,他已经被我烧死了。   一向威严冷漠的他此时满脸邪笑,眼神里带着点我所不明白的怨恨。他的另一只手拨开散乱在我脸上的长发,沿着额际往下,滑过鼻梁,落在我紧紧抿着的唇角,磨蹭、点压。   “放开我,你这个恋童的变态。”   一开口昊烨放在唇上的手指竟然滑入口中,我不由分说一口咬下。   “哼。”昊烨一声闷哼,及时抽出手指。手指上牙痕深深凹陷,血丝隐隐。   我得意的看着昊烨铁青的脸。   “哼——,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手一甩,站起身来,“劝你好自为止,不要仗着上官瑧护着你,你就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说罢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直到他的身影远远离去,看不到的时候才放松自己倒在床上。这时才感到手腕被抓的地方火辣辣疼痛,嘴里也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主子,云主子。”小东小心翼翼的从门口探进一个头,小声叫唤。   “进来吧。”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主子。”小东立刻跨了进来。   “我要洗澡,帮我打水。”   “是主子。”小东出去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昊烨怎么会无声无息的跑到我这里来?而且从他上次的表现看,他喜欢的分明是上官瑧,容许上官瑧那样不留情面的对他,那么今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说皇帝的心思真的这么不可测吗?   在这种复杂的不可预测的环境中,许久不用的脑子不得不转动起来。先是舅舅上官瑧偷偷躲在家中,然后外公上官宏业被刁难,接着爹娘出门不归,最后我被宣召入宫。   咋一看似乎彼此之间没有关系,唯一值得疑惑的就是我家那么多人哥哥姐姐,为什么指定要我?究竟是为什么?而突然冒出来的舅舅上官瑧,在这整件事中又起了什么作用?为什么身为皇室暗衣卫前首领的爹爹,和现首领的姐姐会同意我进宫?上官瑧又是怎么从先皇侍君的身份转变到太傅的身份的?   而且上官瑧和昊烨之间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在小东和小西的服侍下洗完澡,带着疑惑和再次重燃而起的逃跑念头爬上床。手中抱着永远无忧无虑,只会呼呼大睡的圆圆一起沉沉睡去。   暴风雨不可预测的来了。   清晨,小东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呼唤我起床,这是一向让我睡到自然醒的小东不会做的事情。我而因为前晚睡得实在太晚根本不想起来,但是外间小西忙着向各位位高貌美的娘娘们,高亢的请安声此起彼伏。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立刻清醒过来,慌慌忙忙的起床更衣。   “侍人云纭向各位娘娘请安。”规规矩矩的向各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请安。   “你就是新进的侍人云纭?”一个坐在主位的女子率先发话。纤细的身姿婀娜多姿,身上粉紫色的衣裙随着一举一动间飘飘渺渺的摆动,头上金步瑶微微晃荡,精致的脸上更是带着满是不认同的可惜之色。   “你几岁了?”声音委婉谦和。   “回娘娘,再过一月多就满十一了。”低头,恭敬的回话。   “清妃姐姐和他说什么闲话,先好好教教他规矩。”坐在清妃旁边的另一个女子语音尖酸的插进话来。   我心一紧,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   “凌贵人有什么规矩就自己找时间来教,我们可不是那种只知道欺凌弱小的女子。”站在清妃旁边的人柔柔的抛出一句。   “你……你不要仗着清妃护着你,想在我面前摆威风,我可不吃这一套。”那名女子立刻炸毛,反唇相讥。   看来她们之间并不和睦呀。   “云侍人先起来吧,不要跪着了。”清妃不理那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径自朝我笑笑。   “是,谢娘娘。”   “各位娘娘都在这里干什么?”一道熟悉的亲切的声音。   我惊喜连忙跑过去:“舅舅!”   “上官大人!”清妃带头惊叫出声。   “臣上官瑧,向各位娘娘请安。”上官瑧双手作揖。   凌贵人狠狠瞪了我一眼,似乎想要用刀划上两下的样子。但是看向上官瑧的目光却很温柔,脸上也是得不到或者说不可得的那种不甘心。   “上官大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臣是来看纭儿的,纭儿是我外甥。不知各位娘娘怎么会都聚集在这里?”上官瑧眼眸轮转,脸上笑容淡定优雅,身形站得笔直挺拔。   “似乎后宫制度嫔妃与御侍(侍书、侍人、侍君都属于男性御侍的称号)之间,如非必要和征得皇上同意,不得私下见面。”上官瑧的眼神有些难得的凌厉。   说罢紧紧拉住了我的手,看向我的神情里满满都是维护和绵密的温柔。   这一刻我如清晨的微风拂面、鸟语花香浸染、阳光灼灼盛照、鲜花盛开、香气阵阵环绕。   我想我喜欢舅舅,他的温柔和淡定,出尘飘渺的气质都让我向往。可是他的心思我真的摸不清。对于他为什么能有自由出入皇宫这个特权我不清楚,不过他无疑是一个特别的。   很明显上官瑧出现的时候,很多女人都明显的变得温柔、忸怩起来,当然也有个别满眼妒忌、怨恨的。   清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依旧淡雅平和,衬得她柔美的脸更显婉约动人。   清妃恭敬的一欠身:“回上官大人,是皇上口谕让我们过来瞧瞧。臣妾等也只是过来看看。这么清纯无垢又年幼的一个孩子,臣妾怎么会想来为难他呢?不过这个孩子真是精致漂亮的犹如转世谪仙,气息干净醇厚,笑容慵懒妩媚,长大后一定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一代佳人。臣妾昨日一见着实吃了一惊,深深为这样的人物落入皇宫而可惜。”说罢温柔的看着我,春意洋溢的淡笑铺满屋内小小的空间,眼内却满是可怜晚惜之色。   上官瑧淡定优雅的笑僵住了,面色有些沉,扫视了众女一遍。   “就是呀。我们这一群女人虽然无所事事,有时也会争风吃醋斗狠,但这么小一个孩子再漂亮也犯不着我们一起来对付。”凌贵人仰着头,耻高气扬“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得罪了皇上,却让我们来担这个欺负小孩的坏名声。哎——,总的来说,有人连皇上都不敢给他脸色看,就是我们这些没头没脑女人好欺负呀。”   “凌贵人!”清妃的声音不大、清脆有力,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警告的意味。   一直站在清妃身边的那个女子,在上官瑧到来之后就矜持的对着他笑,不再出声。   我从她们的话里也听出了很多意料外的故事。我本来就觉得她们来得不正常,尤其是一来就来一群。像清妃这种清雅柔和的人,也会一清早就带着一群女人,到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来闹事,本来就显得不正常,更何况我还不算是一个得宠的人。   “哼,不说就不说。”凌贵人蔑视的看了我一眼,对上官瑧也是一瞄而过。转身盛气凌人的站在一旁去了。   “既然这位新近的侍人是上官大人的外甥,我们就先离去了。皇上面前请上官大人替臣妾们回禀一声。”清妃一欠身,优雅的带着那十几个女人退了出去。   莫名其妙来的一群女人,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屋内顿时清静下来。   上官瑧的脸色难得的难看,双眉紧紧锁起。这件事明着是冲我而来,可是我再笨也知道其实是针对上官瑧。   “舅舅,我想离开这里。”   我正色的看着上官瑧,感觉到一时间他浑身肌肉的僵硬,原本望着虚空的眼睛顿时转到我的身上。   “舅舅,这里这里一点都不开心,我想回家。”嘴撅起,双手抱住上官瑧的手臂。   “这里……怎么了?”上官瑧一只手温柔的伸向我的唇。   “什么怎么了?”   “这里,破了。”   “啊!好像是哟。”我用手按了按嘴唇,的确有一处有一点疼。   “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我凝思,“哦,昨天皇上捏的。”   猛然想起:“本来他说要住在我这里,可是我不喜欢,后来又咬了他一口,他一生气就走了。”   “他……昨天想要住这里?”   “恩,是呀。”   “他……”   “舅舅,你怎么了?”我摇摇上官瑧的手臂。   上官瑧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听见我叫他才恢复过来。面对我的时候依旧淡雅从容、云淡风轻、闲适温和。   “我有事去去就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十米开外了。我眯着眼看那个失去了,平时从从容容姿态走路的人。这一刻我想的不是为什么发生这一切,而是怎样快速的离开这个旋涡。   走,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   可是怎么出去……找谁帮忙……   二哥,你为什么不进来找我,我想你了……   四哥、五哥中秋节你们可一定要回来呀……   那天上官瑧走后连续好几天没有来,昊烨也没有来。   后来两人分别来的时候,都一副健忘症的样子,不再提和这件事有关的事情。而我整天想着怎么平平安安的出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住的这个小院这么美丽。空气是那么清新。院角的桂花树开着淡淡的小黄花,暗香也从那里徐徐飘过来;东侧几枝菊花洋洋洒洒,在过来一点月季在夜露里含羞闭苞等待开放,另一角茶花也在绿叶间欲露还羞。   夜晚的星空也是那么漂亮,云来云往,星星满天密布的闪动着。   夜很深了,四周静悄悄只闻虫鸣鸟叫。   “舅舅,今晚的月亮好漂亮呀。”我抱着‘呼噜,呼噜’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圆圆,窝在上官瑧软软的香香的怀里不愿放他离去。手不安的摸摸圆圆的大大的鼻子,又摸摸它圆鼓鼓的肚子。   “月亮?……呵呵……”上官瑧抬头,然后轻笑出声。紧靠着他的我感觉到他的胸腔一抖一抖的。   我把头从上官瑧的怀里抬出来看天。   “嘿嘿,是星星,星星很漂亮。”脸红了起来。月亮呀,你怎么跑掉了呀?这不是纯心让我出丑吗。   “……纭儿最漂亮……”   “舅……舅舅……你说什么……”我惊的手一个不稳将圆圆扔到了地上。圆圆受到无妄之灾醒了过来,愤怒的叫了两声后,屁股一摇一摆的进屋睡觉去了。   “舅舅说的不对吗?”上官瑧从背后环住我,温热的手搁在我的腰上,头低下凑在我的耳边,一股股热气熏红了我的——整个身体。   “……舅舅……”   “哎,云纭你还这么小……”莫名的上官瑧在我耳边叹了一口气。   “恩?”我回过头眨眨眼,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上官瑧突然脸色一变,退开两步。   “很晚了,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啊!哦,好。”   呆呆的站在院子里,不解的看着上官瑧渐行渐远的朦胧身影。刚刚热腾腾的心与身体突然变得冰冷。刚刚觉得清新的空气顿时闷热起来,刚刚躲在云里的月亮现在只能照出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桂花的香气也越飘越远……   “主子,夜凉,请早一点休息。”一直侯在一旁的小东提醒到。   跟随着小东的脚步跨入室内,空气不寻常的凝重,小西安静的跪在地上。   “皇——皇上——”   “皇上吉祥。”小东‘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我也紧接着跪下请安,即使我非常不喜欢跪下这个动作。   “你们都出去。”   “是。”小东、小西应声退了出去,独留我一个。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这么晚……”昊烨阴着脸,声音低沉的可怕。   唐公公站在一旁不吭声,从他那里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哪里来的怒气支撑了我的胆量,或者是来到这里之后,过多的不如意堆积起来的胆量。更何况在这里处处受到限制,处处受到约束,说话行为处处小心太过压抑了。想想在家里是时候,那是多么写意,多么无忧无虑,多少人宠着,多少人护着,哪会动不动就让我跪,动不动就要看人脸色。   “我——我是上官宏业的外孙,上官瑧的外甥。暗衣卫的首领是我爹爹,武林盟主的儿子是我姐夫,而我是他们一群人最宝贝的东西不是吗?”我一股作气大声说完后,看他脸色的变化。   “你——”昊烨铁青着脸,握紧的手‘咯咯’作响,眼神凶狠的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一看他那种隐忍怒气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其实也对,本来就是因为我家势大有所忌讳才把我弄进来做人质,如果我出事家里人必然会闹。那样他就不好收拾了,最起码在现在他登基不久的情况下他不会对我动手。   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想到?深深鄙视了一下自己,太久不用脑子快连圆圆都不如了。   “皇上,我要休息了。”依然跪着,挑战他面子和权威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毕竟还有唐公公在一旁看着。   “起来吧。”昊烨的心情似乎恢复过来了,脸上挂上了笑。甚至坐到一旁的椅子,悠闲的喝起茶来。   “皇上,已经三更多了。”我恭顺的站在一旁提醒道。   “唐公公。”   “奴才在。”唐公公应声。   “你去安排一下,朕今天在这里就寝。”   “是。奴才告退。”   “你,你什么意思!”莫名的恐惧。   “你说呢?”昊烨对着我邪邪的笑,嘴角挑起,眉目舒展,心情说不出的好。   我的脸黑了,被他显而易见的意图堵得胸口发闷。可是名义上他的确有这个资格。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呀……我才只有十岁呀……   “云侍人,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休息了。”   “不。”我断然拒绝,并且脚步缓缓的偷偷的往外迈去。   “啊!”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t x t 8 0.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t x t 8 0. c c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你想去哪里?”昊烨一把把我拉到他的怀里,笑意更浓了。   我双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心慌乱的不知所措,眼睛也害怕的避开他意味不明笑意萦绕的眼,腰被他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不得动弹,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   “不,我不要,不要……”我急了极力挣扎。   昊烨一只手就抓住了我一双乱动的手,并将我牢牢压制在床上。我想我的眼睛能够喷火的话,他已经被我烧死了。   一向威严冷漠的他此时满脸邪笑,眼神里带着点我所不明白的怨恨。他的另一只手拨开散乱在我脸上的长发,沿着额际往下,滑过鼻梁,落在我紧紧抿着的唇角,磨蹭、点压。   “放开我,你这个恋童的变态。”   一开口昊烨放在唇上的手指竟然滑入口中,我不由分说一口咬下。   “哼。”昊烨一声闷哼,及时抽出手指。手指上牙痕深深凹陷,血丝隐隐。   我得意的看着昊烨铁青的脸。   “哼——,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手一甩,站起身来,“劝你好自为止,不要仗着上官瑧护着你,你就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说罢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直到他的身影远远离去,看不到的时候才放松自己倒在床上。这时才感到手腕被抓的地方火辣辣疼痛,嘴里也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主子,云主子。”小东小心翼翼的从门口探进一个头,小声叫唤。   “进来吧。”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主子。”小东立刻跨了进来。   “我要洗澡,帮我打水。”   “是主子。”小东出去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昊烨怎么会无声无息的跑到我这里来?而且从他上次的表现看,他喜欢的分明是上官瑧,容许上官瑧那样不留情面的对他,那么今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说皇帝的心思真的这么不可测吗?   在这种复杂的不可预测的环境中,许久不用的脑子不得不转动起来。先是舅舅上官瑧偷偷躲在家中,然后外公上官宏业被刁难,接着爹娘出门不归,最后我被宣召入宫。   咋一看似乎彼此之间没有关系,唯一值得疑惑的就是我家那么多人哥哥姐姐,为什么指定要我?究竟是为什么?而突然冒出来的舅舅上官瑧,在这整件事中又起了什么作用?为什么身为皇室暗衣卫前首领的爹爹,和现首领的姐姐会同意我进宫?上官瑧又是怎么从先皇侍君的身份转变到太傅的身份的?   而且上官瑧和昊烨之间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在小东和小西的服侍下洗完澡,带着疑惑和再次重燃而起的逃跑念头爬上床。手中抱着永远无忧无虑,只会呼呼大睡的圆圆一起沉沉睡去。   暴风雨不可预测的来了。   清晨,小东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呼唤我起床,这是一向让我睡到自然醒的小东不会做的事情。我而因为前晚睡得实在太晚根本不想起来,但是外间小西忙着向各位位高貌美的娘娘们,高亢的请安声此起彼伏。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立刻清醒过来,慌慌忙忙的起床更衣。   “侍人云纭向各位娘娘请安。”规规矩矩的向各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请安。   “你就是新进的侍人云纭?”一个坐在主位的女子率先发话。纤细的身姿婀娜多姿,身上粉紫色的衣裙随着一举一动间飘飘渺渺的摆动,头上金步瑶微微晃荡,精致的脸上更是带着满是不认同的可惜之色。   “你几岁了?”声音委婉谦和。   “回娘娘,再过一月多就满十一了。”低头,恭敬的回话。   “清妃姐姐和他说什么闲话,先好好教教他规矩。”坐在清妃旁边的另一个女子语音尖酸的插进话来。   我心一紧,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   “凌贵人有什么规矩就自己找时间来教,我们可不是那种只知道欺凌弱小的女子。”站在清妃旁边的人柔柔的抛出一句。   “你……你不要仗着清妃护着你,想在我面前摆威风,我可不吃这一套。”那名女子立刻炸毛,反唇相讥。 仈_○_電_耔_書 _ω_ω_ω_.t x t 8 0. l a   看来她们之间并不和睦呀。   “云侍人先起来吧,不要跪着了。”清妃不理那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径自朝我笑笑。   “是,谢娘娘。”   “各位娘娘都在这里干什么?”一道熟悉的亲切的声音。   我惊喜连忙跑过去:“舅舅!”   “上官大人!”清妃带头惊叫出声。   “臣上官瑧,向各位娘娘请安。”上官瑧双手作揖。   凌贵人狠狠瞪了我一眼,似乎想要用刀划上两下的样子。但是看向上官瑧的目光却很温柔,脸上也是得不到或者说不可得的那种不甘心。   “上官大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臣是来看纭儿的,纭儿是我外甥。不知各位娘娘怎么会都聚集在这里?”上官瑧眼眸轮转,脸上笑容淡定优雅,身形站得笔直挺拔。   “似乎后宫制度嫔妃与御侍(侍书、侍人、侍君都属于男性御侍的称号)之间,如非必要和征得皇上同意,不得私下见面。”上官瑧的眼神有些难得的凌厉。   说罢紧紧拉住了我的手,看向我的神情里满满都是维护和绵密的温柔。   这一刻我如清晨的微风拂面、鸟语花香浸染、阳光灼灼盛照、鲜花盛开、香气阵阵环绕。   我想我喜欢舅舅,他的温柔和淡定,出尘飘渺的气质都让我向往。可是他的心思我真的摸不清。对于他为什么能有自由出入皇宫这个特权我不清楚,不过他无疑是一个特别的。   很明显上官瑧出现的时候,很多女人都明显的变得温柔、忸怩起来,当然也有个别满眼妒忌、怨恨的。   清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依旧淡雅平和,衬得她柔美的脸更显婉约动人。   清妃恭敬的一欠身:“回上官大人,是皇上口谕让我们过来瞧瞧。臣妾等也只是过来看看。这么清纯无垢又年幼的一个孩子,臣妾怎么会想来为难他呢?不过这个孩子真是精致漂亮的犹如转世谪仙,气息干净醇厚,笑容慵懒妩媚,长大后一定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一代佳人。臣妾昨日一见着实吃了一惊,深深为这样的人物落入皇宫而可惜。”说罢温柔的看着我,春意洋溢的淡笑铺满屋内小小的空间,眼内却满是可怜晚惜之色。   上官瑧淡定优雅的笑僵住了,面色有些沉,扫视了众女一遍。   “就是呀。我们这一群女人虽然无所事事,有时也会争风吃醋斗狠,但这么小一个孩子再漂亮也犯不着我们一起来对付。”凌贵人仰着头,耻高气扬“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得罪了皇上,却让我们来担这个欺负小孩的坏名声。哎——,总的来说,有人连皇上都不敢给他脸色看,就是我们这些没头没脑女人好欺负呀。”   “凌贵人!”清妃的声音不大、清脆有力,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警告的意味。   一直站在清妃身边的那个女子,在上官瑧到来之后就矜持的对着他笑,不再出声。   我从她们的话里也听出了很多意料外的故事。我本来就觉得她们来得不正常,尤其是一来就来一群。像清妃这种清雅柔和的人,也会一清早就带着一群女人,到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来闹事,本来就显得不正常,更何况我还不算是一个得宠的人。   “哼,不说就不说。”凌贵人蔑视的看了我一眼,对上官瑧也是一瞄而过。转身盛气凌人的站在一旁去了。   “既然这位新近的侍人是上官大人的外甥,我们就先离去了。皇上面前请上官大人替臣妾们回禀一声。”清妃一欠身,优雅的带着那十几个女人退了出去。   莫名其妙来的一群女人,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屋内顿时清静下来。   上官瑧的脸色难得的难看,双眉紧紧锁起。这件事明着是冲我而来,可是我再笨也知道其实是针对上官瑧。   “舅舅,我想离开这里。”   我正色的看着上官瑧,感觉到一时间他浑身肌肉的僵硬,原本望着虚空的眼睛顿时转到我的身上。   “舅舅,这里这里一点都不开心,我想回家。”嘴撅起,双手抱住上官瑧的手臂。   “这里……怎么了?”上官瑧一只手温柔的伸向我的唇。   “什么怎么了?”   “这里,破了。”   “啊!好像是哟。”我用手按了按嘴唇,的确有一处有一点疼。   “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我凝思,“哦,昨天皇上捏的。”   猛然想起:“本来他说要住在我这里,可是我不喜欢,后来又咬了他一口,他一生气就走了。”   “他……昨天想要住这里?”   “恩,是呀。”   “他……”   “舅舅,你怎么了?”我摇摇上官瑧的手臂。   上官瑧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听见我叫他才恢复过来。面对我的时候依旧淡雅从容、云淡风轻、闲适温和。   “我有事去去就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十米开外了。我眯着眼看那个失去了,平时从从容容姿态走路的人。这一刻我想的不是为什么发生这一切,而是怎样快速的离开这个旋涡。   走,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   可是怎么出去……找谁帮忙……   二哥,你为什么不进来找我,我想你了……   四哥、五哥中秋节你们可一定要回来呀……   那天上官瑧走后连续好几天没有来,昊烨也没有来。   后来两人分别来的时候,都一副健忘症的样子,不再提和这件事有关的事情。而我整天想着怎么平平安安的出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住的这个小院这么美丽。空气是那么清新。院角的桂花树开着淡淡的小黄花,暗香也从那里徐徐飘过来;东侧几枝菊花洋洋洒洒,在过来一点月季在夜露里含羞闭苞等待开放,另一角茶花也在绿叶间欲露还羞。 八`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c c   夜晚的星空也是那么漂亮,云来云往,星星满天密布的闪动着。   夜很深了,四周静悄悄只闻虫鸣鸟叫。   “舅舅,今晚的月亮好漂亮呀。”我抱着‘呼噜,呼噜’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圆圆,窝在上官瑧软软的香香的怀里不愿放他离去。手不安的摸摸圆圆的大大的鼻子,又摸摸它圆鼓鼓的肚子。   “月亮?……呵呵……”上官瑧抬头,然后轻笑出声。紧靠着他的我感觉到他的胸腔一抖一抖的。   我把头从上官瑧的怀里抬出来看天。   “嘿嘿,是星星,星星很漂亮。”脸红了起来。月亮呀,你怎么跑掉了呀?这不是纯心让我出丑吗。   “……纭儿最漂亮……”   “舅……舅舅……你说什么……”我惊的手一个不稳将圆圆扔到了地上。圆圆受到无妄之灾醒了过来,愤怒的叫了两声后,屁股一摇一摆的进屋睡觉去了。   “舅舅说的不对吗?”上官瑧从背后环住我,温热的手搁在我的腰上,头低下凑在我的耳边,一股股热气熏红了我的——整个身体。   “……舅舅……”   “哎,云纭你还这么小……”莫名的上官瑧在我耳边叹了一口气。   “恩?”我回过头眨眨眼,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上官瑧突然脸色一变,退开两步。   “很晚了,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啊!哦,好。”   呆呆的站在院子里,不解的看着上官瑧渐行渐远的朦胧身影。刚刚热腾腾的心与身体突然变得冰冷。刚刚觉得清新的空气顿时闷热起来,刚刚躲在云里的月亮现在只能照出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桂花的香气也越飘越远……   “主子,夜凉,请早一点休息。”一直侯在一旁的小东提醒到。   跟随着小东的脚步跨入室内,空气不寻常的凝重,小西安静的跪在地上。   “皇——皇上——” 八*零*电*子*书 *w*w*w*.t*x*t*8 *0.*c*o*m   “皇上吉祥。”小东‘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7 . c o m   我也紧接着跪下请安,即使我非常不喜欢跪下这个动作。   “你们都出去。”   “是。”小东、小西应声退了出去,独留我一个。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这么晚……”昊烨阴着脸,声音低沉的可怕。   唐公公站在一旁不吭声,从他那里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哪里来的怒气支撑了我的胆量,或者是来到这里之后,过多的不如意堆积起来的胆量。更何况在这里处处受到限制,处处受到约束,说话行为处处小心太过压抑了。想想在家里是时候,那是多么写意,多么无忧无虑,多少人宠着,多少人护着,哪会动不动就让我跪,动不动就要看人脸色。   “我——我是上官宏业的外孙,上官瑧的外甥。暗衣卫的首领是我爹爹,武林盟主的儿子是我姐夫,而我是他们一群人最宝贝的东西不是吗?”我一股作气大声说完后,看他脸色的变化。   “你——”昊烨铁青着脸,握紧的手‘咯咯’作响,眼神凶狠的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一看他那种隐忍怒气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其实也对,本来就是因为我家势大有所忌讳才把我弄进来做人质,如果我出事家里人必然会闹。那样他就不好收拾了,最起码在现在他登基不久的情况下他不会对我动手。   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想到?深深鄙视了一下自己,太久不用脑子快连圆圆都不如了。   “皇上,我要休息了。”依然跪着,挑战他面子和权威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毕竟还有唐公公在一旁看着。   “起来吧。”昊烨的心情似乎恢复过来了,脸上挂上了笑。甚至坐到一旁的椅子,悠闲的喝起茶来。   “皇上,已经三更多了。”我恭顺的站在一旁提醒道。   “唐公公。”   “奴才在。”唐公公应声。   “你去安排一下,朕今天在这里就寝。”   “是。奴才告退。”   “你,你什么意思!”莫名的恐惧。   “你说呢?”昊烨对着我邪邪的笑,嘴角挑起,眉目舒展,心情说不出的好。   我的脸黑了,被他显而易见的意图堵得胸口发闷。可是名义上他的确有这个资格。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呀……我才只有十岁呀……   “云侍人,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休息了。”   “不。”我断然拒绝,并且脚步缓缓的偷偷的往外迈去。   “啊!”   “你想去哪里?”昊烨一把把我拉到他的怀里,笑意更浓了。   我双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心慌乱的不知所措,眼睛也害怕的避开他意味不明笑意萦绕的眼,腰被他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不得动弹,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   “不,我不要,不要……”我急了极力挣扎。   昊烨一只手就抓住了我一双乱动的手,并将我牢牢压制在床上。我想我的眼睛能够喷火的话,他已经被我烧死了。   一向威严冷漠的他此时满脸邪笑,眼神里带着点我所不明白的怨恨。他的另一只手拨开散乱在我脸上的长发,沿着额际往下,滑过鼻梁,落在我紧紧抿着的唇角,磨蹭、点压。   “放开我,你这个恋童的变态。”   一开口昊烨放在唇上的手指竟然滑入口中,我不由分说一口咬下。   “哼。”昊烨一声闷哼,及时抽出手指。手指上牙痕深深凹陷,血丝隐隐。   我得意的看着昊烨铁青的脸。   “哼——,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手一甩,站起身来,“劝你好自为止,不要仗着上官瑧护着你,你就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说罢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直到他的身影远远离去,看不到的时候才放松自己倒在床上。这时才感到手腕被抓的地方火辣辣疼痛,嘴里也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主子,云主子。”小东小心翼翼的从门口探进一个头,小声叫唤。   “进来吧。”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主子。”小东立刻跨了进来。   “我要洗澡,帮我打水。”   “是主子。”小东出去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昊烨怎么会无声无息的跑到我这里来?而且从他上次的表现看,他喜欢的分明是上官瑧,容许上官瑧那样不留情面的对他,那么今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说皇帝的心思真的这么不可测吗?   在这种复杂的不可预测的环境中,许久不用的脑子不得不转动起来。先是舅舅上官瑧偷偷躲在家中,然后外公上官宏业被刁难,接着爹娘出门不归,最后我被宣召入宫。   咋一看似乎彼此之间没有关系,唯一值得疑惑的就是我家那么多人哥哥姐姐,为什么指定要我?究竟是为什么?而突然冒出来的舅舅上官瑧,在这整件事中又起了什么作用?为什么身为皇室暗衣卫前首领的爹爹,和现首领的姐姐会同意我进宫?上官瑧又是怎么从先皇侍君的身份转变到太傅的身份的?   而且上官瑧和昊烨之间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在小东和小西的服侍下洗完澡,带着疑惑和再次重燃而起的逃跑念头爬上床。手中抱着永远无忧无虑,只会呼呼大睡的圆圆一起沉沉睡去。   暴风雨不可预测的来了。   清晨,小东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呼唤我起床,这是一向让我睡到自然醒的小东不会做的事情。我而因为前晚睡得实在太晚根本不想起来,但是外间小西忙着向各位位高貌美的娘娘们,高亢的请安声此起彼伏。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立刻清醒过来,慌慌忙忙的起床更衣。   “侍人云纭向各位娘娘请安。”规规矩矩的向各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请安。   “你就是新进的侍人云纭?”一个坐在主位的女子率先发话。纤细的身姿婀娜多姿,身上粉紫色的衣裙随着一举一动间飘飘渺渺的摆动,头上金步瑶微微晃荡,精致的脸上更是带着满是不认同的可惜之色。   “你几岁了?”声音委婉谦和。   “回娘娘,再过一月多就满十一了。”低头,恭敬的回话。   “清妃姐姐和他说什么闲话,先好好教教他规矩。”坐在清妃旁边的另一个女子语音尖酸的插进话来。   我心一紧,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   “凌贵人有什么规矩就自己找时间来教,我们可不是那种只知道欺凌弱小的女子。”站在清妃旁边的人柔柔的抛出一句。   “你……你不要仗着清妃护着你,想在我面前摆威风,我可不吃这一套。”那名女子立刻炸毛,反唇相讥。   看来她们之间并不和睦呀。   “云侍人先起来吧,不要跪着了。”清妃不理那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径自朝我笑笑。   “是,谢娘娘。”   “各位娘娘都在这里干什么?”一道熟悉的亲切的声音。   我惊喜连忙跑过去:“舅舅!”   “上官大人!”清妃带头惊叫出声。   “臣上官瑧,向各位娘娘请安。”上官瑧双手作揖。   凌贵人狠狠瞪了我一眼,似乎想要用刀划上两下的样子。但是看向上官瑧的目光却很温柔,脸上也是得不到或者说不可得的那种不甘心。   “上官大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臣是来看纭儿的,纭儿是我外甥。不知各位娘娘怎么会都聚集在这里?”上官瑧眼眸轮转,脸上笑容淡定优雅,身形站得笔直挺拔。   “似乎后宫制度嫔妃与御侍(侍书、侍人、侍君都属于男性御侍的称号)之间,如非必要和征得皇上同意,不得私下见面。”上官瑧的眼神有些难得的凌厉。   说罢紧紧拉住了我的手,看向我的神情里满满都是维护和绵密的温柔。   这一刻我如清晨的微风拂面、鸟语花香浸染、阳光灼灼盛照、鲜花盛开、香气阵阵环绕。   我想我喜欢舅舅,他的温柔和淡定,出尘飘渺的气质都让我向往。可是他的心思我真的摸不清。对于他为什么能有自由出入皇宫这个特权我不清楚,不过他无疑是一个特别的。   很明显上官瑧出现的时候,很多女人都明显的变得温柔、忸怩起来,当然也有个别满眼妒忌、怨恨的。   清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依旧淡雅平和,衬得她柔美的脸更显婉约动人。   清妃恭敬的一欠身:“回上官大人,是皇上口谕让我们过来瞧瞧。臣妾等也只是过来看看。这么清纯无垢又年幼的一个孩子,臣妾怎么会想来为难他呢?不过这个孩子真是精致漂亮的犹如转世谪仙,气息干净醇厚,笑容慵懒妩媚,长大后一定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一代佳人。臣妾昨日一见着实吃了一惊,深深为这样的人物落入皇宫而可惜。”说罢温柔的看着我,春意洋溢的淡笑铺满屋内小小的空间,眼内却满是可怜晚惜之色。   上官瑧淡定优雅的笑僵住了,面色有些沉,扫视了众女一遍。   “就是呀。我们这一群女人虽然无所事事,有时也会争风吃醋斗狠,但这么小一个孩子再漂亮也犯不着我们一起来对付。”凌贵人仰着头,耻高气扬“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得罪了皇上,却让我们来担这个欺负小孩的坏名声。哎——,总的来说,有人连皇上都不敢给他脸色看,就是我们这些没头没脑女人好欺负呀。”   “凌贵人!”清妃的声音不大、清脆有力,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警告的意味。   一直站在清妃身边的那个女子,在上官瑧到来之后就矜持的对着他笑,不再出声。   我从她们的话里也听出了很多意料外的故事。我本来就觉得她们来得不正常,尤其是一来就来一群。像清妃这种清雅柔和的人,也会一清早就带着一群女人,到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来闹事,本来就显得不正常,更何况我还不算是一个得宠的人。   “哼,不说就不说。”凌贵人蔑视的看了我一眼,对上官瑧也是一瞄而过。转身盛气凌人的站在一旁去了。   “既然这位新近的侍人是上官大人的外甥,我们就先离去了。皇上面前请上官大人替臣妾们回禀一声。”清妃一欠身,优雅的带着那十几个女人退了出去。   莫名其妙来的一群女人,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屋内顿时清静下来。   上官瑧的脸色难得的难看,双眉紧紧锁起。这件事明着是冲我而来,可是我再笨也知道其实是针对上官瑧。   “舅舅,我想离开这里。”   我正色的看着上官瑧,感觉到一时间他浑身肌肉的僵硬,原本望着虚空的眼睛顿时转到我的身上。   “舅舅,这里这里一点都不开心,我想回家。”嘴撅起,双手抱住上官瑧的手臂。   “这里……怎么了?”上官瑧一只手温柔的伸向我的唇。   “什么怎么了?”   “这里,破了。”   “啊!好像是哟。”我用手按了按嘴唇,的确有一处有一点疼。   “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我凝思,“哦,昨天皇上捏的。”   猛然想起:“本来他说要住在我这里,可是我不喜欢,后来又咬了他一口,他一生气就走了。”   “他……昨天想要住这里?”   “恩,是呀。”   “他……”   “舅舅,你怎么了?”我摇摇上官瑧的手臂。   上官瑧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听见我叫他才恢复过来。面对我的时候依旧淡雅从容、云淡风轻、闲适温和。   “我有事去去就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十米开外了。我眯着眼看那个失去了,平时从从容容姿态走路的人。这一刻我想的不是为什么发生这一切,而是怎样快速的离开这个旋涡。   走,是我现在唯一的念头。   可是怎么出去……找谁帮忙……   二哥,你为什么不进来找我,我想你了……   四哥、五哥中秋节你们可一定要回来呀……   那天上官瑧走后连续好几天没有来,昊烨也没有来。   后来两人分别来的时候,都一副健忘症的样子,不再提和这件事有关的事情。而我整天想着怎么平平安安的出去。 第九章出宫遇险   二哥云纬的到来,在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   在见到云纬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自己很想很想很想他,对于他现在才进来看我心底甚至有些抱怨。   整整七个月了,三姐云绒早就进来看望过我,可他……亏我一向还和他最为亲近,来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   这时我早就忘记以前是整云纬整的最厉害,也忘记了云绒来的时候希望她赶快走。   我觉得是我的怨念太强了,云纬前脚刚到,四哥云绪、五哥云缚后脚也到了。可把我乐的嘴都合不上,兴奋的跳起来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下。又乘他们傻头傻脑流口水的时候,好好嘲笑了一把。   “六弟,外公传消息给我们让我们把你弄出去。”那是没头脑的五哥。   “六弟,是不是这里玩厌了想出去不认识路呀,不然干嘛找我们带你出去?”这是没心肝的四哥。   “呵呵……”   我傻笑,当然是对着唯一清楚事实,头脑没有缺陷,明白事情轻重的二哥云纬。   “二哥——”献媚的笑,手扒拉住他僵硬的身体。   不苟言笑的云纬依旧不苟言笑,不过与昊烨的不苟言笑的铁板脸还是有区别的。最起码我知道,云纬是疼爱我的,眼神是温柔,只是他一向不喜欢在脸上表达出来罢了。   “……”沉默,云纬沉默着。手却轻轻覆上我的头,安慰似的帮我理了理头发。一旁的云绪和云缚睁着大大的眼睛在扫视我住的地方,两人一边看一边不停的批评,然后两人又因为意见不同在那里斗嘴。   小东小西早就在二哥进门的时候就被打晕了,只有圆圆见到了熟悉的人在热情的‘咕噜,咕噜’叫。   在我把云纬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爬上去坐在他腿上,又在云纬脸上亲了数口;在云绪和云缚扑上来抢人的行动被踢飞数次之后,云绪和云缚终于偷亲到一下,二哥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之后,大家终于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开始团团坐好商量怎么出去了,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我和二哥在讨论,还有两个只要服从命令不捣乱就可以了。我一直觉得双胞胎是不是就是把一个人的脑子分成两个,所以两个人都一副很笨的样子,真不明白他们师傅怎么会觉得他们是难得的练武奇材。   正当我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群情激奋的时候,一道清凉解暑的声音插了进来。   “各位好像很悠闲?”上官瑧站在院子里,戏谑的看着纷纷攘攘的我们。   “舅舅——”我立刻跑出去迎接上官瑧,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把我想要出去的消息传递给外公的。而且我出去的,上官瑧一定也能帮上忙。   “纭儿今天是不是很开心?”   “恩。好久没有见到哥哥们了,好想他们的。”   云纬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看着上官瑧。   “半年多不见,云纬倒是又长高不少。”   “咦!真的耶,上次离开的时候要比舅舅矮一点,现在差不多高了。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歪着头在他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为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   “傻瓜,那是因为你也长高了,所以看不出来。”顺手摸了摸我的头。   “哦。”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们也长高了。”臭屁的双胞胎抬高了下巴也插进话来。然后绕着上官瑧转圈。   “这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把你带到这里来的那个舅舅?”绕了两圈,云绪、云缚回到我旁边。云绪满脸疑惑的问我。   “恩。”我点点头。   “怎么这么年轻呀?这么漂亮呀?这让我怎么叫他舅舅呀,我叫不出口。”云缚也发表意见。   “可他真的是我们的舅舅呀,为什么叫不出口?”换成我不能理解。   “你们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上官瑧。舅舅这个称呼就让纭儿一个人叫吧。云绪和云缚这是第一次见我吧,我匆匆过来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这几颗夜明珠就当是见面里吧。”   上官瑧从怀里掏出两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递给云绪、云缚。   我羡慕的两眼睁得如同牛眼,恨不得立刻要过来。不过我这么聪明当然不会现在就要,等出去了我一开口,那两颗珠子还不就是我的。面上却装出委屈万分的样子:“舅舅,你偏心。我怎么没有收到过什么见面礼?我也要。”   “是吗。可是我身边现在没有了,要不我把我这个人送给你吧?”   “我要你干嘛呀?”皱眉,不满,“又不能吃,又不能玩,有什么用呀,我不要。现在没有不要紧,以后补一个给我吧?好不好,舅舅?”   云绪、云缚两人没心没肺的在一旁研究刚得到的东西。   云纬的神情却一下子变得铁青,恶狠狠的盯着上官瑧。上官瑧回了一个挑绊的眼神,云纬的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把我这个人送给你,也就是说我的钱是你的,我的房子是你的,我的宝贝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你的却还是你的。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要吗?”   “要,要,当然……”我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这么好的东西哪里去找呀?   “不要。”云纬强硬的打断了我的话。   “啊!?为什么呀,二哥?”   “……小纭纭,你想这是个人呀。你要给他吃,给他用,陪他玩,还会向你提要求,很难养的。”云纬沉思片刻接上话题。   “那倒也是。应该比圆圆要难养一些,圆圆很乖很听话的。”言下之意上官瑧不乖也不听话,不过看看笑容可掬、英姿飒飒、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上官瑧还是很想要的,有这样一个人带出去逛街都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   抬头看看上官瑧,再看看云纬一脸不认同的桀骜,内心挣扎在要不要的难题中。没有注意到不说话的两人,用眼神搏斗交手了不下十几回合,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周围的气场都被两人分裂的七零八落,云绪和云缚都停下躲在了我的后面,只有我一个人仍然皱着眉沉浸在要不要的问题中。   因为不好选择所以我决定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其实我后来是想要的可是我刚说了一个‘要’字,就被三个哥哥愤怒飞眼睛盯着只好说‘要不然以后再说’,总算把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给忽略过去。   我们四个人相亲相爱的团团坐好开始讨论我的出宫问题。   小修结尾部分。   跨出宫门的过程简单的让人沮丧,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惊险刺激。上官瑧和二哥先是把云绪和云缚骗到外面布置接应问题,上官瑧负责安排出宫路线上的盘查问题,云纬带着我一路护送出去。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这可是皇宫呀!不是应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外加无数高手暗中隐藏的吗?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一路出去,除了有几个门口有人打招呼外根本没有人盘问?   我期待的打斗呀,激战呀,哪怕只是对暗号这种事情都没有遇上一个。出了宫门和云绪云缚会合之后,我才问出了我的疑问。   “舅舅,既然这么容易出来。为什么还要让几个哥哥过来呀,还在里面讨论了半天才出来?你直接把我带出来不就好了?”   “噗。”云绪一声喷笑。   云缚则一脸自豪的说:“看吧看吧,我不是最笨的。”   说完就被云绪一个巴掌把头打了下去。   二哥摇着头无可奈何的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上官瑧依旧淡笑,可笑容里明显有点嘲笑的味道,最起码我这样觉得。   “我说错什么了?本来就是吗?”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的诉苦。   “我们刚刚在讨论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在听呀?”   还是舅舅最好,开始解释给我听了,我连忙点点头。   “我不是一开始插了一两句话吗,你们就让我一边玩去不许插嘴。你们不许我说话,我就和圆圆去玩了,你们说什么当然也就没有听了。”   “你……”云纬扶额兴叹不已。   上官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云绪、云缚得意洋洋的斜眼揪着云纬。看着我的时候满是安慰。   这几个人,这几个人……甩头,一个人向前跑去……   刚跑出去不过十几步,离他们也不过六七米距离。空中突然跳出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刷的一字排开挡在我前面,一股强烈的威压迎面扑来,来者不善……   跨出的脚步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收回,云纬已经越过我挡在我的前面。我没能收住的向前冲进狠狠撞到他的后背,鼻子又一次遭殃,眼睛顿时发酸。   云绪与云缚也随即跟上护在两旁。只有不会武功的上官瑧是快步追上,搂住我站于我的身后。   黑衣人二话不说就和云纬他们动起手来,估计都是高手,反正我的不懂这些的。只觉得你来我往、尘土飞扬、拳影交加,动作是行云流水、扑朔迷离、眼花缭乱。   “好。”我看得正得劲拍手叫好。   可一出声我就知道坏了,太过得意忘形了。因为随着我的叫好声,原本与几个哥哥打得正得劲的人里面,顿时分出两个人来,也不管剩下的人是不是能抵挡住哥哥们的攻击。   只见两人迅速奔来,上官瑧跨前一步挡住一人,可惜上官瑧武功只是一般,被一人缠住脱不开身。另一人乘机绕过他伸手抓向我。   我及时反应,转身就跑。幸而是在皇城繁华的街道上,虽说属于偏僻的地方,小路小港还是比较多的。更何况又是晚上,我身上穿的又是深墨绿的颜色,我几次堪堪在转角处避过。虽说只有一人紧跟其后,可是我就是甩不掉他呀,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啊啊啊——”我惨叫,身体被人一把抓住拎了起来。   “小子,你叫什么叫。吵死了。”   一个暴躁粗哑的声音响在我耳边。   我连忙用在空中乱挥乱动手捂住嘴,然后悄悄睁开刚刚因害怕而闭起来的眼睛,可惜只看见一团黑色毛发披头垂耳,五官什么的一点都看不到,和人们说得无脸鬼倒是挺像的。   身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灰黑色麻布衣料,在漆黑的色里也看不清到底脏不脏,裤子藏于衣服底下看不出什么布料,脚上倒是一双齐整的青灰色靴子。伸出来的手就在我鼻子底下,距离太近反而看不到样子,不过庆幸的是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说实话,我刚刚一脚踩到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上,而那软趴趴黑漆漆的东西还突然变大站起,飘到我眼前,我原本跑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差一点就舍弃我,跳到路上自己逃生去。   “喂,你小子是谁?”   我刚想放开自己的嘴巴说话,却发现这个抓住我的人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紧随我身后的黑衣人。   “喂,问你呢,干嘛学我一样弄得浑身黑漆漆的?啊?说呀?”   我依旧被……(权且叫他无脸鬼吧)无脸鬼提在手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晃荡着。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我的分量似的提着我走向黑衣人,我黑线……   “你是不是追他呀?”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喏,给你。”说罢手一甩。我觉得我就像空中飞人一样往黑衣人飞去,在我能看到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黑衣人眼内的喜悦,手几乎抓到我的肩膀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倒退回去了……   “啊——”我,再次惊叫。   无脸鬼抓住我的脚往后一拉,又往上一甩,我胸前的衣领再次落入他的手里,我的眼睛再次对上无脸鬼的毛发。   “叫什么叫。”只见黑色的遮面头发动了几动。   我连忙又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惹他不高兴把我给嗝毕掉。黑衣人则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估计也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二哥云纬的到来,在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   在见到云纬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自己很想很想很想他,对于他现在才进来看我心底甚至有些抱怨。   整整七个月了,三姐云绒早就进来看望过我,可他……亏我一向还和他最为亲近,来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   这时我早就忘记以前是整云纬整的最厉害,也忘记了云绒来的时候希望她赶快走。   我觉得是我的怨念太强了,云纬前脚刚到,四哥云绪、五哥云缚后脚也到了。可把我乐的嘴都合不上,兴奋的跳起来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下。又乘他们傻头傻脑流口水的时候,好好嘲笑了一把。   “六弟,外公传消息给我们让我们把你弄出去。”那是没头脑的五哥。   “六弟,是不是这里玩厌了想出去不认识路呀,不然干嘛找我们带你出去?”这是没心肝的四哥。   “呵呵……”   我傻笑,当然是对着唯一清楚事实,头脑没有缺陷,明白事情轻重的二哥云纬。   “二哥——”献媚的笑,手扒拉住他僵硬的身体。   不苟言笑的云纬依旧不苟言笑,不过与昊烨的不苟言笑的铁板脸还是有区别的。最起码我知道,云纬是疼爱我的,眼神是温柔,只是他一向不喜欢在脸上表达出来罢了。   “……”沉默,云纬沉默着。手却轻轻覆上我的头,安慰似的帮我理了理头发。一旁的云绪和云缚睁着大大的眼睛在扫视我住的地方,两人一边看一边不停的批评,然后两人又因为意见不同在那里斗嘴。   小东小西早就在二哥进门的时候就被打晕了,只有圆圆见到了熟悉的人在热情的‘咕噜,咕噜’叫。   在我把云纬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爬上去坐在他腿上,又在云纬脸上亲了数口;在云绪和云缚扑上来抢人的行动被踢飞数次之后,云绪和云缚终于偷亲到一下,二哥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之后,大家终于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开始团团坐好商量怎么出去了,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我和二哥在讨论,还有两个只要服从命令不捣乱就可以了。我一直觉得双胞胎是不是就是把一个人的脑子分成两个,所以两个人都一副很笨的样子,真不明白他们师傅怎么会觉得他们是难得的练武奇材。   正当我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群情激奋的时候,一道清凉解暑的声音插了进来。   “各位好像很悠闲?”上官瑧站在院子里,戏谑的看着纷纷攘攘的我们。   “舅舅——”我立刻跑出去迎接上官瑧,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把我想要出去的消息传递给外公的。而且我出去的,上官瑧一定也能帮上忙。   “纭儿今天是不是很开心?”   “恩。好久没有见到哥哥们了,好想他们的。”   云纬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看着上官瑧。   “半年多不见,云纬倒是又长高不少。”   “咦!真的耶,上次离开的时候要比舅舅矮一点,现在差不多高了。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歪着头在他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为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   “傻瓜,那是因为你也长高了,所以看不出来。”顺手摸了摸我的头。   “哦。”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们也长高了。”臭屁的双胞胎抬高了下巴也插进话来。然后绕着上官瑧转圈。   “这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把你带到这里来的那个舅舅?”绕了两圈,云绪、云缚回到我旁边。云绪满脸疑惑的问我。   “恩。”我点点头。   “怎么这么年轻呀?这么漂亮呀?这让我怎么叫他舅舅呀,我叫不出口。”云缚也发表意见。   “可他真的是我们的舅舅呀,为什么叫不出口?”换成我不能理解。   “你们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上官瑧。舅舅这个称呼就让纭儿一个人叫吧。云绪和云缚这是第一次见我吧,我匆匆过来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这几颗夜明珠就当是见面里吧。”   上官瑧从怀里掏出两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递给云绪、云缚。   我羡慕的两眼睁得如同牛眼,恨不得立刻要过来。不过我这么聪明当然不会现在就要,等出去了我一开口,那两颗珠子还不就是我的。面上却装出委屈万分的样子:“舅舅,你偏心。我怎么没有收到过什么见面礼?我也要。”   “是吗。可是我身边现在没有了,要不我把我这个人送给你吧?”   “我要你干嘛呀?”皱眉,不满,“又不能吃,又不能玩,有什么用呀,我不要。现在没有不要紧,以后补一个给我吧?好不好,舅舅?”   云绪、云缚两人没心没肺的在一旁研究刚得到的东西。   云纬的神情却一下子变得铁青,恶狠狠的盯着上官瑧。上官瑧回了一个挑绊的眼神,云纬的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把我这个人送给你,也就是说我的钱是你的,我的房子是你的,我的宝贝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你的却还是你的。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要吗?”   “要,要,当然……”我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这么好的东西哪里去找呀?   “不要。”云纬强硬的打断了我的话。   “啊!?为什么呀,二哥?”   “……小纭纭,你想这是个人呀。你要给他吃,给他用,陪他玩,还会向你提要求,很难养的。”云纬沉思片刻接上话题。   “那倒也是。应该比圆圆要难养一些,圆圆很乖很听话的。”言下之意上官瑧不乖也不听话,不过看看笑容可掬、英姿飒飒、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上官瑧还是很想要的,有这样一个人带出去逛街都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   抬头看看上官瑧,再看看云纬一脸不认同的桀骜,内心挣扎在要不要的难题中。没有注意到不说话的两人,用眼神搏斗交手了不下十几回合,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周围的气场都被两人分裂的七零八落,云绪和云缚都停下躲在了我的后面,只有我一个人仍然皱着眉沉浸在要不要的问题中。   因为不好选择所以我决定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其实我后来是想要的可是我刚说了一个‘要’字,就被三个哥哥愤怒飞眼睛盯着只好说‘要不然以后再说’,总算把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给忽略过去。   我们四个人相亲相爱的团团坐好开始讨论我的出宫问题。   小修结尾部分。   跨出宫门的过程简单的让人沮丧,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惊险刺激。上官瑧和二哥先是把云绪和云缚骗到外面布置接应问题,上官瑧负责安排出宫路线上的盘查问题,云纬带着我一路护送出去。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这可是皇宫呀!不是应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外加无数高手暗中隐藏的吗?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一路出去,除了有几个门口有人打招呼外根本没有人盘问?   我期待的打斗呀,激战呀,哪怕只是对暗号这种事情都没有遇上一个。出了宫门和云绪云缚会合之后,我才问出了我的疑问。   “舅舅,既然这么容易出来。为什么还要让几个哥哥过来呀,还在里面讨论了半天才出来?你直接把我带出来不就好了?”   “噗。”云绪一声喷笑。   云缚则一脸自豪的说:“看吧看吧,我不是最笨的。”   说完就被云绪一个巴掌把头打了下去。   二哥摇着头无可奈何的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上官瑧依旧淡笑,可笑容里明显有点嘲笑的味道,最起码我这样觉得。   “我说错什么了?本来就是吗?”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的诉苦。   “我们刚刚在讨论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在听呀?”   还是舅舅最好,开始解释给我听了,我连忙点点头。   “我不是一开始插了一两句话吗,你们就让我一边玩去不许插嘴。你们不许我说话,我就和圆圆去玩了,你们说什么当然也就没有听了。”   “你……”云纬扶额兴叹不已。   上官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云绪、云缚得意洋洋的斜眼揪着云纬。看着我的时候满是安慰。   这几个人,这几个人……甩头,一个人向前跑去……   刚跑出去不过十几步,离他们也不过六七米距离。空中突然跳出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刷的一字排开挡在我前面,一股强烈的威压迎面扑来,来者不善……   跨出的脚步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收回,云纬已经越过我挡在我的前面。我没能收住的向前冲进狠狠撞到他的后背,鼻子又一次遭殃,眼睛顿时发酸。   云绪与云缚也随即跟上护在两旁。只有不会武功的上官瑧是快步追上,搂住我站于我的身后。   黑衣人二话不说就和云纬他们动起手来,估计都是高手,反正我的不懂这些的。只觉得你来我往、尘土飞扬、拳影交加,动作是行云流水、扑朔迷离、眼花缭乱。   “好。”我看得正得劲拍手叫好。   可一出声我就知道坏了,太过得意忘形了。因为随着我的叫好声,原本与几个哥哥打得正得劲的人里面,顿时分出两个人来,也不管剩下的人是不是能抵挡住哥哥们的攻击。   只见两人迅速奔来,上官瑧跨前一步挡住一人,可惜上官瑧武功只是一般,被一人缠住脱不开身。另一人乘机绕过他伸手抓向我。   我及时反应,转身就跑。幸而是在皇城繁华的街道上,虽说属于偏僻的地方,小路小港还是比较多的。更何况又是晚上,我身上穿的又是深墨绿的颜色,我几次堪堪在转角处避过。虽说只有一人紧跟其后,可是我就是甩不掉他呀,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啊啊啊——”我惨叫,身体被人一把抓住拎了起来。   “小子,你叫什么叫。吵死了。”   一个暴躁粗哑的声音响在我耳边。   我连忙用在空中乱挥乱动手捂住嘴,然后悄悄睁开刚刚因害怕而闭起来的眼睛,可惜只看见一团黑色毛发披头垂耳,五官什么的一点都看不到,和人们说得无脸鬼倒是挺像的。   身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灰黑色麻布衣料,在漆黑的色里也看不清到底脏不脏,裤子藏于衣服底下看不出什么布料,脚上倒是一双齐整的青灰色靴子。伸出来的手就在我鼻子底下,距离太近反而看不到样子,不过庆幸的是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说实话,我刚刚一脚踩到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上,而那软趴趴黑漆漆的东西还突然变大站起,飘到我眼前,我原本跑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差一点就舍弃我,跳到路上自己逃生去。   “喂,你小子是谁?”   我刚想放开自己的嘴巴说话,却发现这个抓住我的人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紧随我身后的黑衣人。   “喂,问你呢,干嘛学我一样弄得浑身黑漆漆的?啊?说呀?”   我依旧被……(权且叫他无脸鬼吧)无脸鬼提在手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晃荡着。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我的分量似的提着我走向黑衣人,我黑线……   “你是不是追他呀?”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喏,给你。”说罢手一甩。我觉得我就像空中飞人一样往黑衣人飞去,在我能看到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黑衣人眼内的喜悦,手几乎抓到我的肩膀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倒退回去了……   “啊——”我,再次惊叫。   无脸鬼抓住我的脚往后一拉,又往上一甩,我胸前的衣领再次落入他的手里,我的眼睛再次对上无脸鬼的毛发。   “叫什么叫。”只见黑色的遮面头发动了几动。   我连忙又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惹他不高兴把我给嗝毕掉。黑衣人则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估计也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二哥云纬的到来,在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   在见到云纬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自己很想很想很想他,对于他现在才进来看我心底甚至有些抱怨。   整整七个月了,三姐云绒早就进来看望过我,可他……亏我一向还和他最为亲近,来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   这时我早就忘记以前是整云纬整的最厉害,也忘记了云绒来的时候希望她赶快走。   我觉得是我的怨念太强了,云纬前脚刚到,四哥云绪、五哥云缚后脚也到了。可把我乐的嘴都合不上,兴奋的跳起来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下。又乘他们傻头傻脑流口水的时候,好好嘲笑了一把。   “六弟,外公传消息给我们让我们把你弄出去。”那是没头脑的五哥。   “六弟,是不是这里玩厌了想出去不认识路呀,不然干嘛找我们带你出去?”这是没心肝的四哥。   “呵呵……”   我傻笑,当然是对着唯一清楚事实,头脑没有缺陷,明白事情轻重的二哥云纬。   “二哥——”献媚的笑,手扒拉住他僵硬的身体。   不苟言笑的云纬依旧不苟言笑,不过与昊烨的不苟言笑的铁板脸还是有区别的。最起码我知道,云纬是疼爱我的,眼神是温柔,只是他一向不喜欢在脸上表达出来罢了。   “……”沉默,云纬沉默着。手却轻轻覆上我的头,安慰似的帮我理了理头发。一旁的云绪和云缚睁着大大的眼睛在扫视我住的地方,两人一边看一边不停的批评,然后两人又因为意见不同在那里斗嘴。   小东小西早就在二哥进门的时候就被打晕了,只有圆圆见到了熟悉的人在热情的‘咕噜,咕噜’叫。   在我把云纬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爬上去坐在他腿上,又在云纬脸上亲了数口;在云绪和云缚扑上来抢人的行动被踢飞数次之后,云绪和云缚终于偷亲到一下,二哥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之后,大家终于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开始团团坐好商量怎么出去了,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我和二哥在讨论,还有两个只要服从命令不捣乱就可以了。我一直觉得双胞胎是不是就是把一个人的脑子分成两个,所以两个人都一副很笨的样子,真不明白他们师傅怎么会觉得他们是难得的练武奇材。   正当我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群情激奋的时候,一道清凉解暑的声音插了进来。   “各位好像很悠闲?”上官瑧站在院子里,戏谑的看着纷纷攘攘的我们。   “舅舅——”我立刻跑出去迎接上官瑧,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把我想要出去的消息传递给外公的。而且我出去的,上官瑧一定也能帮上忙。   “纭儿今天是不是很开心?”   “恩。好久没有见到哥哥们了,好想他们的。”   云纬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看着上官瑧。   “半年多不见,云纬倒是又长高不少。”   “咦!真的耶,上次离开的时候要比舅舅矮一点,现在差不多高了。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歪着头在他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为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   “傻瓜,那是因为你也长高了,所以看不出来。”顺手摸了摸我的头。   “哦。”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们也长高了。”臭屁的双胞胎抬高了下巴也插进话来。然后绕着上官瑧转圈。   “这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把你带到这里来的那个舅舅?”绕了两圈,云绪、云缚回到我旁边。云绪满脸疑惑的问我。   “恩。”我点点头。   “怎么这么年轻呀?这么漂亮呀?这让我怎么叫他舅舅呀,我叫不出口。”云缚也发表意见。   “可他真的是我们的舅舅呀,为什么叫不出口?”换成我不能理解。   “你们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上官瑧。舅舅这个称呼就让纭儿一个人叫吧。云绪和云缚这是第一次见我吧,我匆匆过来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这几颗夜明珠就当是见面里吧。”   上官瑧从怀里掏出两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递给云绪、云缚。   我羡慕的两眼睁得如同牛眼,恨不得立刻要过来。不过我这么聪明当然不会现在就要,等出去了我一开口,那两颗珠子还不就是我的。面上却装出委屈万分的样子:“舅舅,你偏心。我怎么没有收到过什么见面礼?我也要。”   “是吗。可是我身边现在没有了,要不我把我这个人送给你吧?”   “我要你干嘛呀?”皱眉,不满,“又不能吃,又不能玩,有什么用呀,我不要。现在没有不要紧,以后补一个给我吧?好不好,舅舅?”   云绪、云缚两人没心没肺的在一旁研究刚得到的东西。   云纬的神情却一下子变得铁青,恶狠狠的盯着上官瑧。上官瑧回了一个挑绊的眼神,云纬的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把我这个人送给你,也就是说我的钱是你的,我的房子是你的,我的宝贝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你的却还是你的。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要吗?”   “要,要,当然……”我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这么好的东西哪里去找呀?   “不要。”云纬强硬的打断了我的话。   “啊!?为什么呀,二哥?”   “……小纭纭,你想这是个人呀。你要给他吃,给他用,陪他玩,还会向你提要求,很难养的。”云纬沉思片刻接上话题。   “那倒也是。应该比圆圆要难养一些,圆圆很乖很听话的。”言下之意上官瑧不乖也不听话,不过看看笑容可掬、英姿飒飒、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上官瑧还是很想要的,有这样一个人带出去逛街都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   抬头看看上官瑧,再看看云纬一脸不认同的桀骜,内心挣扎在要不要的难题中。没有注意到不说话的两人,用眼神搏斗交手了不下十几回合,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周围的气场都被两人分裂的七零八落,云绪和云缚都停下躲在了我的后面,只有我一个人仍然皱着眉沉浸在要不要的问题中。   因为不好选择所以我决定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其实我后来是想要的可是我刚说了一个‘要’字,就被三个哥哥愤怒飞眼睛盯着只好说‘要不然以后再说’,总算把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给忽略过去。   我们四个人相亲相爱的团团坐好开始讨论我的出宫问题。   小修结尾部分。   跨出宫门的过程简单的让人沮丧,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惊险刺激。上官瑧和二哥先是把云绪和云缚骗到外面布置接应问题,上官瑧负责安排出宫路线上的盘查问题,云纬带着我一路护送出去。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这可是皇宫呀!不是应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外加无数高手暗中隐藏的吗?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一路出去,除了有几个门口有人打招呼外根本没有人盘问?   我期待的打斗呀,激战呀,哪怕只是对暗号这种事情都没有遇上一个。出了宫门和云绪云缚会合之后,我才问出了我的疑问。   “舅舅,既然这么容易出来。为什么还要让几个哥哥过来呀,还在里面讨论了半天才出来?你直接把我带出来不就好了?”   “噗。”云绪一声喷笑。   云缚则一脸自豪的说:“看吧看吧,我不是最笨的。”   说完就被云绪一个巴掌把头打了下去。   二哥摇着头无可奈何的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上官瑧依旧淡笑,可笑容里明显有点嘲笑的味道,最起码我这样觉得。   “我说错什么了?本来就是吗?”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的诉苦。   “我们刚刚在讨论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在听呀?”   还是舅舅最好,开始解释给我听了,我连忙点点头。   “我不是一开始插了一两句话吗,你们就让我一边玩去不许插嘴。你们不许我说话,我就和圆圆去玩了,你们说什么当然也就没有听了。”   “你……”云纬扶额兴叹不已。   上官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云绪、云缚得意洋洋的斜眼揪着云纬。看着我的时候满是安慰。   这几个人,这几个人……甩头,一个人向前跑去……   刚跑出去不过十几步,离他们也不过六七米距离。空中突然跳出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刷的一字排开挡在我前面,一股强烈的威压迎面扑来,来者不善……   跨出的脚步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收回,云纬已经越过我挡在我的前面。我没能收住的向前冲进狠狠撞到他的后背,鼻子又一次遭殃,眼睛顿时发酸。   云绪与云缚也随即跟上护在两旁。只有不会武功的上官瑧是快步追上,搂住我站于我的身后。   黑衣人二话不说就和云纬他们动起手来,估计都是高手,反正我的不懂这些的。只觉得你来我往、尘土飞扬、拳影交加,动作是行云流水、扑朔迷离、眼花缭乱。   “好。”我看得正得劲拍手叫好。   可一出声我就知道坏了,太过得意忘形了。因为随着我的叫好声,原本与几个哥哥打得正得劲的人里面,顿时分出两个人来,也不管剩下的人是不是能抵挡住哥哥们的攻击。   只见两人迅速奔来,上官瑧跨前一步挡住一人,可惜上官瑧武功只是一般,被一人缠住脱不开身。另一人乘机绕过他伸手抓向我。   我及时反应,转身就跑。幸而是在皇城繁华的街道上,虽说属于偏僻的地方,小路小港还是比较多的。更何况又是晚上,我身上穿的又是深墨绿的颜色,我几次堪堪在转角处避过。虽说只有一人紧跟其后,可是我就是甩不掉他呀,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啊啊啊——”我惨叫,身体被人一把抓住拎了起来。   “小子,你叫什么叫。吵死了。”   一个暴躁粗哑的声音响在我耳边。   我连忙用在空中乱挥乱动手捂住嘴,然后悄悄睁开刚刚因害怕而闭起来的眼睛,可惜只看见一团黑色毛发披头垂耳,五官什么的一点都看不到,和人们说得无脸鬼倒是挺像的。   身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灰黑色麻布衣料,在漆黑的色里也看不清到底脏不脏,裤子藏于衣服底下看不出什么布料,脚上倒是一双齐整的青灰色靴子。伸出来的手就在我鼻子底下,距离太近反而看不到样子,不过庆幸的是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说实话,我刚刚一脚踩到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上,而那软趴趴黑漆漆的东西还突然变大站起,飘到我眼前,我原本跑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差一点就舍弃我,跳到路上自己逃生去。   “喂,你小子是谁?”   我刚想放开自己的嘴巴说话,却发现这个抓住我的人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紧随我身后的黑衣人。   “喂,问你呢,干嘛学我一样弄得浑身黑漆漆的?啊?说呀?”   我依旧被……(权且叫他无脸鬼吧)无脸鬼提在手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晃荡着。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我的分量似的提着我走向黑衣人,我黑线……   “你是不是追他呀?”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喏,给你。”说罢手一甩。我觉得我就像空中飞人一样往黑衣人飞去,在我能看到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黑衣人眼内的喜悦,手几乎抓到我的肩膀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倒退回去了……   “啊——”我,再次惊叫。   无脸鬼抓住我的脚往后一拉,又往上一甩,我胸前的衣领再次落入他的手里,我的眼睛再次对上无脸鬼的毛发。   “叫什么叫。”只见黑色的遮面头发动了几动。   我连忙又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惹他不高兴把我给嗝毕掉。黑衣人则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估计也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第十章缘深缘浅   “嘿嘿,我现在才发现这小娃长得真水灵。黑小子不会是见色起意别有所图吧?嘿嘿……”说完还阴笑了两声,那声音真是粗哑难听的很。   听这话不要说我满头黑线,估计黑衣人也是满头黑线。我好好的一个男孩子说成女孩似的,他好好一个有为青年就这样被诬陷为一个采花贼,而且污他采的还是我这一朵幼小的小花,这说出去能听吗?我的面子呀!!!   黑衣人垂下了手,肃然刚硬的站在那里,大有准备一战的架势。   无脸鬼摇摇头‘唧唧’了两声。   我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被人拽起横飞着,四周景物急速倒退。黑衣人反应略慢等回过神来想追,我已经看不到他人了。   甩掉了对我有威胁的人心情自然一松,可马上又想到自己还落在一个不认识的高手手里,心情顿然暗沉。   “你要带我去哪里?”   “换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继续睡觉。”   身后的天空突然一个明显的信号弹的焰火冒起,落下的火焰一头朝我们的方向指来,估计是追不上我们的那个黑衣人发的信号,看来他们还有别的人手散于城内。   难道说我的出逃在他人的意料之中?   无脸鬼显然也看到了信号,可惜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后悔带上我这么一个麻烦。   只见他略微观察了一下四周,迅速拐进一个弄堂。弄堂里光线阴暗还带着**的发酸味,有几幢破败的泥灰小屋萎缩在这里。无脸鬼毫不迟疑的冲进其中一家。   “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换上这些。”压低的粗哑的声音,不在像刚刚那样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   他扔过来一团黑乎乎的布团。我伸手摸了摸,是最低等的粗麻布,展开一看还有好几个破洞,幸好还算干净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我正犹豫,无脸鬼已经等不急。只觉浑身一凉,衣服从后背中间处对分,又把袖子也划开,裤子也是从裤腰处分两条线划向裤脚。一个措手不及,原本精致柔软的衣料‘骨碌碌’,顺着我的肩、胸、腹、腰、腿的肌肤一路滑落到地上,成为破布。我手上抓着的粗布团不得不拿它遮向重点部位。   他……他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想眼睛如果能够喷火,对面的这个人已经被我喷出的怒火烧成灰了。   “还在等什么?等着被人抓去做娈童呀?还不快穿!”无脸鬼说话的声音依旧粗哑难听,可话里透着对我的戏谑与关心。   心不由一暖,把手中的衣服抖开摊平,寻找起衣领和衣角。另一旁被我叫做无脸鬼的人先是把身上的衣服反过来穿,灰黑色的衣服一眨眼变成藏青色的衣服,用一根带子系住腰部后,原本看上去宽大飘忽的衣服立刻变得严谨合身起来。   头发先被整齐的梳到后面,又用手快速打乱形成睡后醒来的微乱。脸自然而然露了出来,天庭饱满,眉宇精神。可惜左半边脸上,一个大大的烧伤过的疤痕蜗居在精气毕露的凤目之下;右半边脸上的线条意外的柔和,若是配上斯文的笑估计也是一个翩翩君子。当然下巴上一把胡子和他那粗哑的声音需要忽视。   “师傅,您回来了。”一直没有注意的里间的小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头,在看到他熟悉的人影后兴奋的扑了过去。   颠来倒去没有摸出穿衣窍门,依旧光照身体的我一阵郁闷。在听到人声的一霎那,布团再次被揉成一团,遮在下半身在风中竖立良久的小东西处。   “小迟好乖哟,你认识这位小弟弟?那你去帮那位‘小,弟,弟’穿一下衣服吧,可别让‘小,弟,弟‘着凉了。”   我羞红了脸,被他故意拉长的别有所指的那句‘小弟弟’气得差点晕倒。我,我不就是从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嘛,不会穿这种我见都没有见过,有七八个洞破衣服嘛,有什么好笑的。   那个和我差不大的小人倒是立刻听话的走了过来,看他的身形我手上拿得应该就是他的衣服。   “哥……哥哥!是你!真的是你!?”惊讶与喜悦混杂在一起,喜悦的成分明显居多。   黑暗中长相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声音与这一声‘哥哥’的确有点耳熟。   “哥哥,哥哥,我是迟礼,我是迟礼呀?你忘记了吗?”小人儿兴奋的拽着我的手直晃荡。   “迟……迟礼……半年前见过的那个?”   “恩,是呀,是呀。”一见我想起他立刻兴奋的扑了上来。   “哎哟——”我痛呼一声。   迟礼马上担心的放开我,对我上下巡视起来。脸缓缓涨成猪肝色,手足无措的相互缠绕着。而后知后觉的我也才反应过来,我身上什么也没穿,就那样光溜溜的大大方方的站着,原本遮羞的布也被迟礼一开始,抓住我的手的甩动中,甩到一旁的地上去了,此刻正无人问津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而那个已经打扮的人模人样的人,竟然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角落的床上,一脸兴趣浓郁的看着我们。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布团。身上因为迟礼刚刚扑上来的剧烈动作,加上他身上粗布的磨蹭磨出一大片红红的印记。   暗淡的月光下,白皙水嫩的肌肤辉映着四周的漆黑,粉红微绽的**点缀其间,胸膛上还有刚刚被迟礼扑上来形成点点片片的的红痕,其下平滑柔软纤细的小腹,再顺着往下可见嫩红的小兽垂卧于三角之处,修长笔直均匀的腿微微岔开站立着,透着一股异样的纯净剔透之美。   “哥……哥哥……我给你穿衣服……”   迟礼伸出手抢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我穿戴整齐了,动作快的犹如神速。我真怀疑刚刚花了那么多时间,我到底在干嘛?不过迟礼的脸为什么那么红,不会生病了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热。在夏之季或运动过量时的温度差不多,应该没有生病。   我略微局促的整理一下衣服,掩饰刚刚**的羞怯。   “小礼,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呀?”看着那人自在的神情忍不住发问。   “这是我师傅,刚拜了没多久。”迟礼笑着回答。   我正想开口让迟礼要学会分辨好坏,那个似乎知道我将说对他不利的话,及时插进话题。   “小迟,把他头发放下来打散,然后带回你屋里睡觉去吧。”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他,怪不得我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由急切的向他传递无声的信息:要我住在这里?不带着我逃出去?那些人追过来怎么办?   他竟然回了我一个暧昧的笑,然后不理我转身睡觉去了,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可恨。我如果被抓到一定说他是同党,让他也吃点苦头。   “哥哥,哥哥,我们睡觉去吧。”   清脆的声音把我从诅咒他人的遐思中叫醒过来。   迟礼奇怪的扭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如蚊鸣,要不是夜里安静能听见才有鬼。我看着睡得安静香稳的那个人,一赌气拉着迟礼进里屋也睡觉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等发生了再说呗,到时候可别嫌我连累人,哼——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破旧的小屋从空隙里,漏进外面惨淡的丝丝月光,空气里流动着夏末时节淡淡的闷热,蝉鸣蛙叫虽然不若盛夏那般热情却也孜孜不倦的勤奋着,静寂中甚至还能听到虫鼠们在自由活动的怕得声。   ……   我睡不着。硬硬的床板搁的我浑身发疼,粗糙的布料将我的皮肤磨得发痒,还有身旁这个如同八爪鱼一样巴住我的小人儿。   空气里原本难闻的**味倒是被身旁这个人的气味隔离了,可是那么炙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颈侧、耳边,烫的我浑身不对劲。   身体也许有点累,精神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也不敢放松。外面一点一滴的声响都被我注意着,盼望着能够听到脚步声接近的同时,也害怕着有脚步声出现。   关于那个脸上有烧伤的人,我在睡前已经问过小迟。   小迟说,那是他三个月前他在街上被人欺负的时候遇上的,当时他还以为师傅是个乞丐,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只是喜欢随性的打扮。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不过他说师傅对他很好。关于师傅的名字,他只知道姓任名字不知道。   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娘亲,就问他。他告诉我说,他娘亲身体好了之后去了城西一家富裕人家家里帮佣,每个月只有一天休息,到休息的那天才会回来看他并给他生活所需要的钱。   体力慢慢不够用,精神越来越困顿,终于陷入一片迷茫中……   这一睡睡得无比的沉,此后发生的众多事情一开始毫无所觉,后来是朦朦胧胧。   只记得一幕幕激烈谈判、一幕幕钩心斗角、一幕幕痛心疾首、一幕幕刀光剑影……   当我真正清醒的时候,一个人在一个天外之天的白首山上,而且无法离开,尘世众多牵挂的、关心的、在乎的人都只能暂别。   对于自己如何到达那样一个地方沉重浓重的疑惑,但在没有人可以询问的情况下也只能胎死腹中。   ps:   因为第二部还没有决定好,所以可能先写一篇番外,是写二哥好呢,还是舅舅,或者其他人,比如皇帝?   “嘿嘿,我现在才发现这小娃长得真水灵。黑小子不会是见色起意别有所图吧?嘿嘿……”说完还阴笑了两声,那声音真是粗哑难听的很。   听这话不要说我满头黑线,估计黑衣人也是满头黑线。我好好的一个男孩子说成女孩似的,他好好一个有为青年就这样被诬陷为一个采花贼,而且污他采的还是我这一朵幼小的小花,这说出去能听吗?我的面子呀!!!   黑衣人垂下了手,肃然刚硬的站在那里,大有准备一战的架势。   无脸鬼摇摇头‘唧唧’了两声。   我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被人拽起横飞着,四周景物急速倒退。黑衣人反应略慢等回过神来想追,我已经看不到他人了。   甩掉了对我有威胁的人心情自然一松,可马上又想到自己还落在一个不认识的高手手里,心情顿然暗沉。   “你要带我去哪里?”   “换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继续睡觉。”   身后的天空突然一个明显的信号弹的焰火冒起,落下的火焰一头朝我们的方向指来,估计是追不上我们的那个黑衣人发的信号,看来他们还有别的人手散于城内。   难道说我的出逃在他人的意料之中?   无脸鬼显然也看到了信号,可惜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后悔带上我这么一个麻烦。   只见他略微观察了一下四周,迅速拐进一个弄堂。弄堂里光线阴暗还带着**的发酸味,有几幢破败的泥灰小屋萎缩在这里。无脸鬼毫不迟疑的冲进其中一家。   “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换上这些。”压低的粗哑的声音,不在像刚刚那样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   他扔过来一团黑乎乎的布团。我伸手摸了摸,是最低等的粗麻布,展开一看还有好几个破洞,幸好还算干净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我正犹豫,无脸鬼已经等不急。只觉浑身一凉,衣服从后背中间处对分,又把袖子也划开,裤子也是从裤腰处分两条线划向裤脚。一个措手不及,原本精致柔软的衣料‘骨碌碌’,顺着我的肩、胸、腹、腰、腿的肌肤一路滑落到地上,成为破布。我手上抓着的粗布团不得不拿它遮向重点部位。   他……他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想眼睛如果能够喷火,对面的这个人已经被我喷出的怒火烧成灰了。   “还在等什么?等着被人抓去做娈童呀?还不快穿!”无脸鬼说话的声音依旧粗哑难听,可话里透着对我的戏谑与关心。   心不由一暖,把手中的衣服抖开摊平,寻找起衣领和衣角。另一旁被我叫做无脸鬼的人先是把身上的衣服反过来穿,灰黑色的衣服一眨眼变成藏青色的衣服,用一根带子系住腰部后,原本看上去宽大飘忽的衣服立刻变得严谨合身起来。   头发先被整齐的梳到后面,又用手快速打乱形成睡后醒来的微乱。脸自然而然露了出来,天庭饱满,眉宇精神。可惜左半边脸上,一个大大的烧伤过的疤痕蜗居在精气毕露的凤目之下;右半边脸上的线条意外的柔和,若是配上斯文的笑估计也是一个翩翩君子。当然下巴上一把胡子和他那粗哑的声音需要忽视。   “师傅,您回来了。”一直没有注意的里间的小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头,在看到他熟悉的人影后兴奋的扑了过去。   颠来倒去没有摸出穿衣窍门,依旧光照身体的我一阵郁闷。在听到人声的一霎那,布团再次被揉成一团,遮在下半身在风中竖立良久的小东西处。   “小迟好乖哟,你认识这位小弟弟?那你去帮那位‘小,弟,弟’穿一下衣服吧,可别让‘小,弟,弟‘着凉了。”   我羞红了脸,被他故意拉长的别有所指的那句‘小弟弟’气得差点晕倒。我,我不就是从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嘛,不会穿这种我见都没有见过,有七八个洞破衣服嘛,有什么好笑的。   那个和我差不大的小人倒是立刻听话的走了过来,看他的身形我手上拿得应该就是他的衣服。   “哥……哥哥!是你!真的是你!?”惊讶与喜悦混杂在一起,喜悦的成分明显居多。   黑暗中长相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声音与这一声‘哥哥’的确有点耳熟。   “哥哥,哥哥,我是迟礼,我是迟礼呀?你忘记了吗?”小人儿兴奋的拽着我的手直晃荡。   “迟……迟礼……半年前见过的那个?”   “恩,是呀,是呀。”一见我想起他立刻兴奋的扑了上来。   “哎哟——”我痛呼一声。   迟礼马上担心的放开我,对我上下巡视起来。脸缓缓涨成猪肝色,手足无措的相互缠绕着。而后知后觉的我也才反应过来,我身上什么也没穿,就那样光溜溜的大大方方的站着,原本遮羞的布也被迟礼一开始,抓住我的手的甩动中,甩到一旁的地上去了,此刻正无人问津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而那个已经打扮的人模人样的人,竟然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角落的床上,一脸兴趣浓郁的看着我们。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布团。身上因为迟礼刚刚扑上来的剧烈动作,加上他身上粗布的磨蹭磨出一大片红红的印记。   暗淡的月光下,白皙水嫩的肌肤辉映着四周的漆黑,粉红微绽的**点缀其间,胸膛上还有刚刚被迟礼扑上来形成点点片片的的红痕,其下平滑柔软纤细的小腹,再顺着往下可见嫩红的小兽垂卧于三角之处,修长笔直均匀的腿微微岔开站立着,透着一股异样的纯净剔透之美。   “哥……哥哥……我给你穿衣服……”   迟礼伸出手抢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我穿戴整齐了,动作快的犹如神速。我真怀疑刚刚花了那么多时间,我到底在干嘛?不过迟礼的脸为什么那么红,不会生病了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热。在夏之季或运动过量时的温度差不多,应该没有生病。   我略微局促的整理一下衣服,掩饰刚刚**的羞怯。   “小礼,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呀?”看着那人自在的神情忍不住发问。   “这是我师傅,刚拜了没多久。”迟礼笑着回答。   我正想开口让迟礼要学会分辨好坏,那个似乎知道我将说对他不利的话,及时插进话题。   “小迟,把他头发放下来打散,然后带回你屋里睡觉去吧。”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他,怪不得我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由急切的向他传递无声的信息:要我住在这里?不带着我逃出去?那些人追过来怎么办?   他竟然回了我一个暧昧的笑,然后不理我转身睡觉去了,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可恨。我如果被抓到一定说他是同党,让他也吃点苦头。   “哥哥,哥哥,我们睡觉去吧。”   清脆的声音把我从诅咒他人的遐思中叫醒过来。   迟礼奇怪的扭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如蚊鸣,要不是夜里安静能听见才有鬼。我看着睡得安静香稳的那个人,一赌气拉着迟礼进里屋也睡觉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等发生了再说呗,到时候可别嫌我连累人,哼——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破旧的小屋从空隙里,漏进外面惨淡的丝丝月光,空气里流动着夏末时节淡淡的闷热,蝉鸣蛙叫虽然不若盛夏那般热情却也孜孜不倦的勤奋着,静寂中甚至还能听到虫鼠们在自由活动的怕得声。   ……   我睡不着。硬硬的床板搁的我浑身发疼,粗糙的布料将我的皮肤磨得发痒,还有身旁这个如同八爪鱼一样巴住我的小人儿。   空气里原本难闻的**味倒是被身旁这个人的气味隔离了,可是那么炙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颈侧、耳边,烫的我浑身不对劲。   身体也许有点累,精神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也不敢放松。外面一点一滴的声响都被我注意着,盼望着能够听到脚步声接近的同时,也害怕着有脚步声出现。   关于那个脸上有烧伤的人,我在睡前已经问过小迟。   小迟说,那是他三个月前他在街上被人欺负的时候遇上的,当时他还以为师傅是个乞丐,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只是喜欢随性的打扮。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不过他说师傅对他很好。关于师傅的名字,他只知道姓任名字不知道。   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娘亲,就问他。他告诉我说,他娘亲身体好了之后去了城西一家富裕人家家里帮佣,每个月只有一天休息,到休息的那天才会回来看他并给他生活所需要的钱。   体力慢慢不够用,精神越来越困顿,终于陷入一片迷茫中……   这一睡睡得无比的沉,此后发生的众多事情一开始毫无所觉,后来是朦朦胧胧。   只记得一幕幕激烈谈判、一幕幕钩心斗角、一幕幕痛心疾首、一幕幕刀光剑影……   当我真正清醒的时候,一个人在一个天外之天的白首山上,而且无法离开,尘世众多牵挂的、关心的、在乎的人都只能暂别。   对于自己如何到达那样一个地方沉重浓重的疑惑,但在没有人可以询问的情况下也只能胎死腹中。   ps:   因为第二部还没有决定好,所以可能先写一篇番外,是写二哥好呢,还是舅舅,或者其他人,比如皇帝?   “嘿嘿,我现在才发现这小娃长得真水灵。黑小子不会是见色起意别有所图吧?嘿嘿……”说完还阴笑了两声,那声音真是粗哑难听的很。   听这话不要说我满头黑线,估计黑衣人也是满头黑线。我好好的一个男孩子说成女孩似的,他好好一个有为青年就这样被诬陷为一个采花贼,而且污他采的还是我这一朵幼小的小花,这说出去能听吗?我的面子呀!!!   黑衣人垂下了手,肃然刚硬的站在那里,大有准备一战的架势。   无脸鬼摇摇头‘唧唧’了两声。   我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被人拽起横飞着,四周景物急速倒退。黑衣人反应略慢等回过神来想追,我已经看不到他人了。   甩掉了对我有威胁的人心情自然一松,可马上又想到自己还落在一个不认识的高手手里,心情顿然暗沉。   “你要带我去哪里?”   “换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继续睡觉。”   身后的天空突然一个明显的信号弹的焰火冒起,落下的火焰一头朝我们的方向指来,估计是追不上我们的那个黑衣人发的信号,看来他们还有别的人手散于城内。   难道说我的出逃在他人的意料之中?   无脸鬼显然也看到了信号,可惜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后悔带上我这么一个麻烦。   只见他略微观察了一下四周,迅速拐进一个弄堂。弄堂里光线阴暗还带着**的发酸味,有几幢破败的泥灰小屋萎缩在这里。无脸鬼毫不迟疑的冲进其中一家。   “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换上这些。”压低的粗哑的声音,不在像刚刚那样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   他扔过来一团黑乎乎的布团。我伸手摸了摸,是最低等的粗麻布,展开一看还有好几个破洞,幸好还算干净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我正犹豫,无脸鬼已经等不急。只觉浑身一凉,衣服从后背中间处对分,又把袖子也划开,裤子也是从裤腰处分两条线划向裤脚。一个措手不及,原本精致柔软的衣料‘骨碌碌’,顺着我的肩、胸、腹、腰、腿的肌肤一路滑落到地上,成为破布。我手上抓着的粗布团不得不拿它遮向重点部位。   他……他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想眼睛如果能够喷火,对面的这个人已经被我喷出的怒火烧成灰了。   “还在等什么?等着被人抓去做娈童呀?还不快穿!”无脸鬼说话的声音依旧粗哑难听,可话里透着对我的戏谑与关心。   心不由一暖,把手中的衣服抖开摊平,寻找起衣领和衣角。另一旁被我叫做无脸鬼的人先是把身上的衣服反过来穿,灰黑色的衣服一眨眼变成藏青色的衣服,用一根带子系住腰部后,原本看上去宽大飘忽的衣服立刻变得严谨合身起来。   头发先被整齐的梳到后面,又用手快速打乱形成睡后醒来的微乱。脸自然而然露了出来,天庭饱满,眉宇精神。可惜左半边脸上,一个大大的烧伤过的疤痕蜗居在精气毕露的凤目之下;右半边脸上的线条意外的柔和,若是配上斯文的笑估计也是一个翩翩君子。当然下巴上一把胡子和他那粗哑的声音需要忽视。   “师傅,您回来了。”一直没有注意的里间的小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头,在看到他熟悉的人影后兴奋的扑了过去。   颠来倒去没有摸出穿衣窍门,依旧光照身体的我一阵郁闷。在听到人声的一霎那,布团再次被揉成一团,遮在下半身在风中竖立良久的小东西处。   “小迟好乖哟,你认识这位小弟弟?那你去帮那位‘小,弟,弟’穿一下衣服吧,可别让‘小,弟,弟‘着凉了。”   我羞红了脸,被他故意拉长的别有所指的那句‘小弟弟’气得差点晕倒。我,我不就是从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习惯了嘛,不会穿这种我见都没有见过,有七八个洞破衣服嘛,有什么好笑的。   那个和我差不大的小人倒是立刻听话的走了过来,看他的身形我手上拿得应该就是他的衣服。   “哥……哥哥!是你!真的是你!?”惊讶与喜悦混杂在一起,喜悦的成分明显居多。   黑暗中长相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声音与这一声‘哥哥’的确有点耳熟。   “哥哥,哥哥,我是迟礼,我是迟礼呀?你忘记了吗?”小人儿兴奋的拽着我的手直晃荡。   “迟……迟礼……半年前见过的那个?”   “恩,是呀,是呀。”一见我想起他立刻兴奋的扑了上来。   “哎哟——”我痛呼一声。   迟礼马上担心的放开我,对我上下巡视起来。脸缓缓涨成猪肝色,手足无措的相互缠绕着。而后知后觉的我也才反应过来,我身上什么也没穿,就那样光溜溜的大大方方的站着,原本遮羞的布也被迟礼一开始,抓住我的手的甩动中,甩到一旁的地上去了,此刻正无人问津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而那个已经打扮的人模人样的人,竟然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角落的床上,一脸兴趣浓郁的看着我们。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布团。身上因为迟礼刚刚扑上来的剧烈动作,加上他身上粗布的磨蹭磨出一大片红红的印记。   暗淡的月光下,白皙水嫩的肌肤辉映着四周的漆黑,粉红微绽的**点缀其间,胸膛上还有刚刚被迟礼扑上来形成点点片片的的红痕,其下平滑柔软纤细的小腹,再顺着往下可见嫩红的小兽垂卧于三角之处,修长笔直均匀的腿微微岔开站立着,透着一股异样的纯净剔透之美。   “哥……哥哥……我给你穿衣服……”   迟礼伸出手抢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帮我穿戴整齐了,动作快的犹如神速。我真怀疑刚刚花了那么多时间,我到底在干嘛?不过迟礼的脸为什么那么红,不会生病了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微热。在夏之季或运动过量时的温度差不多,应该没有生病。   我略微局促的整理一下衣服,掩饰刚刚**的羞怯。   “小礼,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呀?”看着那人自在的神情忍不住发问。   “这是我师傅,刚拜了没多久。”迟礼笑着回答。   我正想开口让迟礼要学会分辨好坏,那个似乎知道我将说对他不利的话,及时插进话题。   “小迟,把他头发放下来打散,然后带回你屋里睡觉去吧。”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他,怪不得我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由急切的向他传递无声的信息:要我住在这里?不带着我逃出去?那些人追过来怎么办?   他竟然回了我一个暧昧的笑,然后不理我转身睡觉去了,不一会儿就发出鼾声。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可恨。我如果被抓到一定说他是同党,让他也吃点苦头。   “哥哥,哥哥,我们睡觉去吧。”   清脆的声音把我从诅咒他人的遐思中叫醒过来。   迟礼奇怪的扭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如蚊鸣,要不是夜里安静能听见才有鬼。我看着睡得安静香稳的那个人,一赌气拉着迟礼进里屋也睡觉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等发生了再说呗,到时候可别嫌我连累人,哼——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破旧的小屋从空隙里,漏进外面惨淡的丝丝月光,空气里流动着夏末时节淡淡的闷热,蝉鸣蛙叫虽然不若盛夏那般热情却也孜孜不倦的勤奋着,静寂中甚至还能听到虫鼠们在自由活动的怕得声。   ……   我睡不着。硬硬的床板搁的我浑身发疼,粗糙的布料将我的皮肤磨得发痒,还有身旁这个如同八爪鱼一样巴住我的小人儿。   空气里原本难闻的**味倒是被身旁这个人的气味隔离了,可是那么炙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颈侧、耳边,烫的我浑身不对劲。   身体也许有点累,精神上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也不敢放松。外面一点一滴的声响都被我注意着,盼望着能够听到脚步声接近的同时,也害怕着有脚步声出现。   关于那个脸上有烧伤的人,我在睡前已经问过小迟。   小迟说,那是他三个月前他在街上被人欺负的时候遇上的,当时他还以为师傅是个乞丐,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只是喜欢随性的打扮。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不过他说师傅对他很好。关于师傅的名字,他只知道姓任名字不知道。   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娘亲,就问他。他告诉我说,他娘亲身体好了之后去了城西一家富裕人家家里帮佣,每个月只有一天休息,到休息的那天才会回来看他并给他生活所需要的钱。   体力慢慢不够用,精神越来越困顿,终于陷入一片迷茫中……   这一睡睡得无比的沉,此后发生的众多事情一开始毫无所觉,后来是朦朦胧胧。   只记得一幕幕激烈谈判、一幕幕钩心斗角、一幕幕痛心疾首、一幕幕刀光剑影……   当我真正清醒的时候,一个人在一个天外之天的白首山上,而且无法离开,尘世众多牵挂的、关心的、在乎的人都只能暂别。   对于自己如何到达那样一个地方沉重浓重的疑惑,但在没有人可以询问的情况下也只能胎死腹中。   ps:   因为第二部还没有决定好,所以可能先写一篇番外,是写二哥好呢,还是舅舅,或者其他人,比如皇帝? 番外帝王――遇见之后(一)   我名叫昊烨,二十一岁登基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父皇昊森归天时才四十四岁,正值壮年。   很多人怀疑过他的死亡真相,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太医隐晦的说是脱阳而亡,可父皇一生勤政爱民并不重女色,后宫嫔妃人数史无前例的稀少,除非必要更是很少留宿后宫。只独独宠爱一个侍君,这个侍君在宫中有院落有封号,可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父皇如同软禁一般,不许他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父皇虽然去他那里一向去得勤可是恰恰那晚没有去,甚至之前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去了。所以没有人相信太医的隐晦之语。   太医哪怕用脑袋担保肯定是那个死因皇家也是不会承认的,更何况没有那么傻的太医。归天的原因不能说,对外当然只能称急病。   一些朝臣对此有所怀疑也无可厚非。幸而因父皇不好女色,子嗣也疏,只有二子三女存世。而我之前已经被立为太子,一向也恭顺有利,不可能存在夺嫡争位弑君这种事。   大臣们即使觉得病的蹊跷,可在实在追查不到原因与动机的情况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父皇七日后下葬,我一方面开始忙碌的准备登基大典,另一方面让唐公公一直在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第一次遇见那个人,那个人告诉我可以叫他——瑧。   那次我是奉父皇之命去他寝宫拿我前天给他看的学业,只不过去得过早了一点。因为自觉这次出的题目非常对我的胃口,感觉回答的很好,所以就想早一点看到父皇给我的批语。   那时看见他,我很奇怪,这个我已经生存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他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父皇的龙床上看书。   寥寥聊了数句后浑浑噩噩的离开父皇的寝宫,走回自己宫殿才想起,自己去父皇寝宫要拿的东西忘记拿了,匆匆忙忙回过去却已不见人影。询问宫门口,说是没有人出入。   后来细细思量估摸着这个人应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侍君了。容貌出尘俊美自然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多变的气质。明明不笑时如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坠凡谪仙,笑时却又散发着一股极致惑人的艳魅慵懒,心思轮转时能显露出玲珑剔透与聪慧狡黠,这些在在都扎进了我的心。   我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名为瑧。   我秘密向唐公公询问,得到了正确的答案。提起这个人时,唐公公眉宇间有着一股浓浓的可惜之色。我再问,他就不再言语,只提醒我不要和别人说起见到过这个人,包括我的父皇。   也许十八、九岁的我还不是很明白帝位的重要性,但父皇的威严牢牢摆在那里,我即使再渴望那个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春花秋月,整整一年。   我费劲心机未能得见一面。以前不在意不觉得,现在才觉得父皇这种疯狂的独占欲极为不正常。可除了这件事父皇其他方面偏偏都很正常。   第一次见到他如果纯属巧合,那么第二次见到就绝不是了。   那天父皇难得的罢了早朝。我进宫看望父皇时又一次被拦在寝宫之外。而多次被拦的经验告诉我,那个人还在寝宫没有离开。   我设计了德妃去看望声称身体不适的父皇,以测虚实。德妃的缠功是非常有名的,这一次又是名正言顺的看望。可是德妃没有能够进去,倒是黑着脸的父皇出来了。后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父皇竟然跟着德妃逛花园去了。   这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机遇,我如果不把握我就是傻得。而这一年来早就被我买通的唐公公,不着声色的分别掉开了守门的两个宫人。   那副画面很艳丽,也很淫糜但给我更多的感觉是震惊。   黑色顺直的发一半铺在玄黄色的锦被上,一半铺在雪白晶莹的背部凝脂上。他没有盖被子,**着侧睡。纤细的线条顺滑而下,在腰际形成明显的凹陷然后又在圆润的臀部突起,再沿着修长的微微弯曲的腿行进。   原本这应该是一副纯洁的天神卧睡图,可惜的是……   那并拢的双腿间血色与白灼交相盈盈,雪肤凝脂上遍布交错着殷红的斑斑鞭痕,足裸处一根长长的金链更是牢牢系着床柱。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没有理我我也没有惊动他。   偷偷的进去……又偷偷的出来……我……只停留了半柱香的时间。   也许我也是有了那种占有的私心,这七天我只让唐公公一个人找,而不是让人大范围的找。   瑧被唐公公找到的时候已经饿的奄奄一息。   我从马上将要变成我的寝宫的父皇的寝宫秘道里抱出了瑧,秘密招了那位‘诚实’的太医。   幸好除了饿晕了身体有点虚弱外,只有一些不要紧的已经愈合的创伤。在送走太医之后,我沿着那条被唐公公发现的新密道走了下去。   皇帝寝宫之中有密道是惯例,以防危机到来的时候逃生保命之用,一般会有四到五个出口。一条通向议政大殿可以求援,一条通向冷宫可暂避锋芒伺机而动,一条通向太子寝宫可保储君一同逃生,还有一条通向宫外禁军营中,如果还有第五条的话必然是通往宠妃之处。   想到在密道中找也是唐公公想起来的。父皇一归天,我就去属于他的院落去找过。那院落自然是修的美轮美奂,雅致精美,富丽堂皇。可惜除了外院那些伺候花草和打扫的宫人外,内院一个人也没有。   唐公公说:瑧侍君侍寝一向走密道很少从外面乘轿进来。只要是父皇不让他见外人。   我走近那间属于地下的宫殿,金碧辉煌是第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是金色牢笼。拖曳在地上的金色锁链此刻被遗弃在床柱与门口之间,床上还残留着不久之前曾经有过的交欢痕迹,皱褶的床单,晕黄的水迹,还有洛印在床单上的梅花状的血迹。   ps:   我不是想要虐舅舅,大家要相信我。而且我可以明确的说,舅舅腹黑呀……   我名叫昊烨,二十一岁登基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父皇昊森归天时才四十四岁,正值壮年。   很多人怀疑过他的死亡真相,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太医隐晦的说是脱阳而亡,可父皇一生勤政爱民并不重女色,后宫嫔妃人数史无前例的稀少,除非必要更是很少留宿后宫。只独独宠爱一个侍君,这个侍君在宫中有院落有封号,可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父皇如同软禁一般,不许他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父皇虽然去他那里一向去得勤可是恰恰那晚没有去,甚至之前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去了。所以没有人相信太医的隐晦之语。   太医哪怕用脑袋担保肯定是那个死因皇家也是不会承认的,更何况没有那么傻的太医。归天的原因不能说,对外当然只能称急病。   一些朝臣对此有所怀疑也无可厚非。幸而因父皇不好女色,子嗣也疏,只有二子三女存世。而我之前已经被立为太子,一向也恭顺有利,不可能存在夺嫡争位弑君这种事。   大臣们即使觉得病的蹊跷,可在实在追查不到原因与动机的情况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父皇七日后下葬,我一方面开始忙碌的准备登基大典,另一方面让唐公公一直在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第一次遇见那个人,那个人告诉我可以叫他——瑧。   那次我是奉父皇之命去他寝宫拿我前天给他看的学业,只不过去得过早了一点。因为自觉这次出的题目非常对我的胃口,感觉回答的很好,所以就想早一点看到父皇给我的批语。   那时看见他,我很奇怪,这个我已经生存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他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父皇的龙床上看书。   寥寥聊了数句后浑浑噩噩的离开父皇的寝宫,走回自己宫殿才想起,自己去父皇寝宫要拿的东西忘记拿了,匆匆忙忙回过去却已不见人影。询问宫门口,说是没有人出入。   后来细细思量估摸着这个人应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侍君了。容貌出尘俊美自然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多变的气质。明明不笑时如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坠凡谪仙,笑时却又散发着一股极致惑人的艳魅慵懒,心思轮转时能显露出玲珑剔透与聪慧狡黠,这些在在都扎进了我的心。   我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名为瑧。   我秘密向唐公公询问,得到了正确的答案。提起这个人时,唐公公眉宇间有着一股浓浓的可惜之色。我再问,他就不再言语,只提醒我不要和别人说起见到过这个人,包括我的父皇。   也许十八、九岁的我还不是很明白帝位的重要性,但父皇的威严牢牢摆在那里,我即使再渴望那个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春花秋月,整整一年。   我费劲心机未能得见一面。以前不在意不觉得,现在才觉得父皇这种疯狂的独占欲极为不正常。可除了这件事父皇其他方面偏偏都很正常。   第一次见到他如果纯属巧合,那么第二次见到就绝不是了。   那天父皇难得的罢了早朝。我进宫看望父皇时又一次被拦在寝宫之外。而多次被拦的经验告诉我,那个人还在寝宫没有离开。   我设计了德妃去看望声称身体不适的父皇,以测虚实。德妃的缠功是非常有名的,这一次又是名正言顺的看望。可是德妃没有能够进去,倒是黑着脸的父皇出来了。后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父皇竟然跟着德妃逛花园去了。   这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机遇,我如果不把握我就是傻得。而这一年来早就被我买通的唐公公,不着声色的分别掉开了守门的两个宫人。   那副画面很艳丽,也很淫糜但给我更多的感觉是震惊。   黑色顺直的发一半铺在玄黄色的锦被上,一半铺在雪白晶莹的背部凝脂上。他没有盖被子,**着侧睡。纤细的线条顺滑而下,在腰际形成明显的凹陷然后又在圆润的臀部突起,再沿着修长的微微弯曲的腿行进。   原本这应该是一副纯洁的天神卧睡图,可惜的是……   那并拢的双腿间血色与白灼交相盈盈,雪肤凝脂上遍布交错着殷红的斑斑鞭痕,足裸处一根长长的金链更是牢牢系着床柱。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没有理我我也没有惊动他。   偷偷的进去……又偷偷的出来……我……只停留了半柱香的时间。   也许我也是有了那种占有的私心,这七天我只让唐公公一个人找,而不是让人大范围的找。   瑧被唐公公找到的时候已经饿的奄奄一息。   我从马上将要变成我的寝宫的父皇的寝宫秘道里抱出了瑧,秘密招了那位‘诚实’的太医。   幸好除了饿晕了身体有点虚弱外,只有一些不要紧的已经愈合的创伤。在送走太医之后,我沿着那条被唐公公发现的新密道走了下去。   皇帝寝宫之中有密道是惯例,以防危机到来的时候逃生保命之用,一般会有四到五个出口。一条通向议政大殿可以求援,一条通向冷宫可暂避锋芒伺机而动,一条通向太子寝宫可保储君一同逃生,还有一条通向宫外禁军营中,如果还有第五条的话必然是通往宠妃之处。   想到在密道中找也是唐公公想起来的。父皇一归天,我就去属于他的院落去找过。那院落自然是修的美轮美奂,雅致精美,富丽堂皇。可惜除了外院那些伺候花草和打扫的宫人外,内院一个人也没有。   唐公公说:瑧侍君侍寝一向走密道很少从外面乘轿进来。只要是父皇不让他见外人。   我走近那间属于地下的宫殿,金碧辉煌是第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是金色牢笼。拖曳在地上的金色锁链此刻被遗弃在床柱与门口之间,床上还残留着不久之前曾经有过的交欢痕迹,皱褶的床单,晕黄的水迹,还有洛印在床单上的梅花状的血迹。   ps:   我不是想要虐舅舅,大家要相信我。而且我可以明确的说,舅舅腹黑呀……   我名叫昊烨,二十一岁登基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父皇昊森归天时才四十四岁,正值壮年。   很多人怀疑过他的死亡真相,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太医隐晦的说是脱阳而亡,可父皇一生勤政爱民并不重女色,后宫嫔妃人数史无前例的稀少,除非必要更是很少留宿后宫。只独独宠爱一个侍君,这个侍君在宫中有院落有封号,可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父皇如同软禁一般,不许他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父皇虽然去他那里一向去得勤可是恰恰那晚没有去,甚至之前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去了。所以没有人相信太医的隐晦之语。   太医哪怕用脑袋担保肯定是那个死因皇家也是不会承认的,更何况没有那么傻的太医。归天的原因不能说,对外当然只能称急病。   一些朝臣对此有所怀疑也无可厚非。幸而因父皇不好女色,子嗣也疏,只有二子三女存世。而我之前已经被立为太子,一向也恭顺有利,不可能存在夺嫡争位弑君这种事。   大臣们即使觉得病的蹊跷,可在实在追查不到原因与动机的情况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父皇七日后下葬,我一方面开始忙碌的准备登基大典,另一方面让唐公公一直在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第一次遇见那个人,那个人告诉我可以叫他——瑧。   那次我是奉父皇之命去他寝宫拿我前天给他看的学业,只不过去得过早了一点。因为自觉这次出的题目非常对我的胃口,感觉回答的很好,所以就想早一点看到父皇给我的批语。   那时看见他,我很奇怪,这个我已经生存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他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父皇的龙床上看书。   寥寥聊了数句后浑浑噩噩的离开父皇的寝宫,走回自己宫殿才想起,自己去父皇寝宫要拿的东西忘记拿了,匆匆忙忙回过去却已不见人影。询问宫门口,说是没有人出入。   后来细细思量估摸着这个人应该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侍君了。容貌出尘俊美自然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多变的气质。明明不笑时如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坠凡谪仙,笑时却又散发着一股极致惑人的艳魅慵懒,心思轮转时能显露出玲珑剔透与聪慧狡黠,这些在在都扎进了我的心。   我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名为瑧。   我秘密向唐公公询问,得到了正确的答案。提起这个人时,唐公公眉宇间有着一股浓浓的可惜之色。我再问,他就不再言语,只提醒我不要和别人说起见到过这个人,包括我的父皇。   也许十八、九岁的我还不是很明白帝位的重要性,但父皇的威严牢牢摆在那里,我即使再渴望那个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春花秋月,整整一年。   我费劲心机未能得见一面。以前不在意不觉得,现在才觉得父皇这种疯狂的独占欲极为不正常。可除了这件事父皇其他方面偏偏都很正常。   第一次见到他如果纯属巧合,那么第二次见到就绝不是了。   那天父皇难得的罢了早朝。我进宫看望父皇时又一次被拦在寝宫之外。而多次被拦的经验告诉我,那个人还在寝宫没有离开。   我设计了德妃去看望声称身体不适的父皇,以测虚实。德妃的缠功是非常有名的,这一次又是名正言顺的看望。可是德妃没有能够进去,倒是黑着脸的父皇出来了。后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父皇竟然跟着德妃逛花园去了。   这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机遇,我如果不把握我就是傻得。而这一年来早就被我买通的唐公公,不着声色的分别掉开了守门的两个宫人。   那副画面很艳丽,也很淫糜但给我更多的感觉是震惊。   黑色顺直的发一半铺在玄黄色的锦被上,一半铺在雪白晶莹的背部凝脂上。他没有盖被子,**着侧睡。纤细的线条顺滑而下,在腰际形成明显的凹陷然后又在圆润的臀部突起,再沿着修长的微微弯曲的腿行进。   原本这应该是一副纯洁的天神卧睡图,可惜的是……   那并拢的双腿间血色与白灼交相盈盈,雪肤凝脂上遍布交错着殷红的斑斑鞭痕,足裸处一根长长的金链更是牢牢系着床柱。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没有理我我也没有惊动他。   偷偷的进去……又偷偷的出来……我……只停留了半柱香的时间。   也许我也是有了那种占有的私心,这七天我只让唐公公一个人找,而不是让人大范围的找。   瑧被唐公公找到的时候已经饿的奄奄一息。   我从马上将要变成我的寝宫的父皇的寝宫秘道里抱出了瑧,秘密招了那位‘诚实’的太医。   幸好除了饿晕了身体有点虚弱外,只有一些不要紧的已经愈合的创伤。在送走太医之后,我沿着那条被唐公公发现的新密道走了下去。   皇帝寝宫之中有密道是惯例,以防危机到来的时候逃生保命之用,一般会有四到五个出口。一条通向议政大殿可以求援,一条通向冷宫可暂避锋芒伺机而动,一条通向太子寝宫可保储君一同逃生,还有一条通向宫外禁军营中,如果还有第五条的话必然是通往宠妃之处。   想到在密道中找也是唐公公想起来的。父皇一归天,我就去属于他的院落去找过。那院落自然是修的美轮美奂,雅致精美,富丽堂皇。可惜除了外院那些伺候花草和打扫的宫人外,内院一个人也没有。   唐公公说:瑧侍君侍寝一向走密道很少从外面乘轿进来。只要是父皇不让他见外人。   我走近那间属于地下的宫殿,金碧辉煌是第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是金色牢笼。拖曳在地上的金色锁链此刻被遗弃在床柱与门口之间,床上还残留着不久之前曾经有过的交欢痕迹,皱褶的床单,晕黄的水迹,还有洛印在床单上的梅花状的血迹。   ps:   我不是想要虐舅舅,大家要相信我。而且我可以明确的说,舅舅腹黑呀…… 上官番外――曾经【一】   他失踪有多久了?很久了吧?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甜美青涩的笑曾经勾动我死寂的心弦。   一旁年幼貌美的小侍涯际端上鲜美的葡萄,剥开,送进我微张的口中。   甜,微酸,近核处微涩。   这几年一直在想法寻找那个人,就与云纬一起创立了‘广陵宫’为了能够更好的寻找他。   原本还以为昊烨仍会阻止,谁知道反而为我大开方便之门。连我出宫之事都没有再次为难,好像原本对我的执着也随着那个人消失而消失了。   现在我顶着‘广陵宫’宫主的称号,过着四处游荡的生活。带着四个年幼俊美的小侍随侍,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小侍是必需的,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人侍候的,侍卫是没办法才接受的。谁让我现在是‘广陵宫’的宫主,树大容易招风,三脚猫的武功不带上几个高手是寸步难行的。   至于云纬要么任劳任怨的宫里处理杂物,要么满天满海的孤身寻找。反正总是一副冰霜脸,外加劳累相。   在现在宫里个方面都已经稳定的情况下,我更是五湖四海的四处闲逛,可能心里也期待有一天会在无意间找到他。   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从我第一次遇见昊烨然后利用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很纯洁很有信仰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父亲更是非常的崇拜。可是我却利用他毒害了他的父亲,甚至也给他下了毒。   也许真的不应该给昊烨下毒,不然也就不会有纭儿进宫这一回事了,那么也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又想起他了,眼睛莫名的酸涩。   这件事也许不应该怪昊烨,他也是被我过分的逼迫才做出的反抗行为。   可是不怪他,难道怪我自己吗?   怪我长得太引入犯罪吗?怪我是当初引起先皇昊森与昊垒兄弟相残吗?怪我在被寂寞孤单的囚禁和无日无夜雌伏的折辱下,不该想办法自救吗?怪我不应该利用昊烨给我传递,他根本不清楚药性的春药吗?还是说应该怪昊烨为求困住我,把纭儿拉进了皇宫吗?   这些难道都应该怪我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背负这些。   为什么不能怪先皇兄弟二人原本就各具野心想要争夺天下呢?为什么不能怪昊森极端变态的独占欲和偶尔残虐的手段令我无法忍受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禁不起美色与权利的引诱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不清楚给我的那些东西,就不管不顾的给我呢?难到不能说他故意不去了解的吗?之后又想将困住我不得远离而把纭儿作胁也不能怪吗?   甚至愚忠的父亲大人,被父亲说服的姐姐与姐夫,放开手的云纬他们,他们难道也不应该为此付一部分责任吗?   “宫主……”小侍末菏泽轻声呼唤。   “什么事?”我拉回走神的心思,看向刚刚进来的末菏泽。   “刚刚传来消息说,西北出现一个一魅惑青年才俊为主的魔教。”末菏泽平铺直诉。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在乎的挥挥手,张嘴一口吞下小侍涯际剥好的葡萄。   “副宫主被他们请去了抵抗魔教了,两位护法想请宫主回去坐镇。”说完末菏泽退在一旁。   “我不回去也倒不了,让他们去。   “是。”   “过来,帮我按按肩。”我朝末菏泽招手。   末菏泽轻巧的走过来,手不轻不重的在我的肩膀上按压。我最喜欢他柔弱无骨的手指,用力按压的时候分外舒服。   “今日是初几了?”我慵懒的问。我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待的可真够久的,是不是该换地方了?   “回宫主,今日已经初九。”涯际恭敬的回答。   “下个月长陵是不是有个选美大会?”张口接过涯际又一次送过来的葡萄。   “是,宫主。”   “明天出发去那里。”   “是。”   “今晚……涯际留下侍寝。”   “是,宫主。”涯际的声音里满是兴奋与喜悦。   “你先去准备吧,我们明天出发。”我转过头,抬起身后那个喜欢装冷漠的末菏泽稚嫩的下巴,另一只手压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是。”末菏泽低下了头,冷漠的脸上难掩羞怯的嫣红了脸。话毕轻手轻脚的躬身退了出去。   我喜欢他们的年轻和清纯害羞的样子,那副样子和我的纭儿很像。即使纭儿很少表现害羞的神情,总是在害羞的时候装可爱、撒娇。   为什么会失去他呢?为什么呢?   他失踪有多久了?很久了吧?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甜美青涩的笑曾经勾动我死寂的心弦。   一旁年幼貌美的小侍涯际端上鲜美的葡萄,剥开,送进我微张的口中。   甜,微酸,近核处微涩。   这几年一直在想法寻找那个人,就与云纬一起创立了‘广陵宫’为了能够更好的寻找他。   原本还以为昊烨仍会阻止,谁知道反而为我大开方便之门。连我出宫之事都没有再次为难,好像原本对我的执着也随着那个人消失而消失了。   现在我顶着‘广陵宫’宫主的称号,过着四处游荡的生活。带着四个年幼俊美的小侍随侍,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小侍是必需的,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人侍候的,侍卫是没办法才接受的。谁让我现在是‘广陵宫’的宫主,树大容易招风,三脚猫的武功不带上几个高手是寸步难行的。   至于云纬要么任劳任怨的宫里处理杂物,要么满天满海的孤身寻找。反正总是一副冰霜脸,外加劳累相。   在现在宫里个方面都已经稳定的情况下,我更是五湖四海的四处闲逛,可能心里也期待有一天会在无意间找到他。   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从我第一次遇见昊烨然后利用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很纯洁很有信仰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父亲更是非常的崇拜。可是我却利用他毒害了他的父亲,甚至也给他下了毒。   也许真的不应该给昊烨下毒,不然也就不会有纭儿进宫这一回事了,那么也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又想起他了,眼睛莫名的酸涩。   这件事也许不应该怪昊烨,他也是被我过分的逼迫才做出的反抗行为。   可是不怪他,难道怪我自己吗?   怪我长得太引入犯罪吗?怪我是当初引起先皇昊森与昊垒兄弟相残吗?怪我在被寂寞孤单的囚禁和无日无夜雌伏的折辱下,不该想办法自救吗?怪我不应该利用昊烨给我传递,他根本不清楚药性的春药吗?还是说应该怪昊烨为求困住我,把纭儿拉进了皇宫吗?   这些难道都应该怪我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背负这些。   为什么不能怪先皇兄弟二人原本就各具野心想要争夺天下呢?为什么不能怪昊森极端变态的独占欲和偶尔残虐的手段令我无法忍受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禁不起美色与权利的引诱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不清楚给我的那些东西,就不管不顾的给我呢?难到不能说他故意不去了解的吗?之后又想将困住我不得远离而把纭儿作胁也不能怪吗?   甚至愚忠的父亲大人,被父亲说服的姐姐与姐夫,放开手的云纬他们,他们难道也不应该为此付一部分责任吗?   “宫主……”小侍末菏泽轻声呼唤。   “什么事?”我拉回走神的心思,看向刚刚进来的末菏泽。   “刚刚传来消息说,西北出现一个一魅惑青年才俊为主的魔教。”末菏泽平铺直诉。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在乎的挥挥手,张嘴一口吞下小侍涯际剥好的葡萄。   “副宫主被他们请去了抵抗魔教了,两位护法想请宫主回去坐镇。”说完末菏泽退在一旁。   “我不回去也倒不了,让他们去。   “是。”   “过来,帮我按按肩。”我朝末菏泽招手。   末菏泽轻巧的走过来,手不轻不重的在我的肩膀上按压。我最喜欢他柔弱无骨的手指,用力按压的时候分外舒服。   “今日是初几了?”我慵懒的问。我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待的可真够久的,是不是该换地方了?   “回宫主,今日已经初九。”涯际恭敬的回答。   “下个月长陵是不是有个选美大会?”张口接过涯际又一次送过来的葡萄。   “是,宫主。”   “明天出发去那里。”   “是。”   “今晚……涯际留下侍寝。”   “是,宫主。”涯际的声音里满是兴奋与喜悦。   “你先去准备吧,我们明天出发。”我转过头,抬起身后那个喜欢装冷漠的末菏泽稚嫩的下巴,另一只手压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是。”末菏泽低下了头,冷漠的脸上难掩羞怯的嫣红了脸。话毕轻手轻脚的躬身退了出去。   我喜欢他们的年轻和清纯害羞的样子,那副样子和我的纭儿很像。即使纭儿很少表现害羞的神情,总是在害羞的时候装可爱、撒娇。   为什么会失去他呢?为什么呢?   他失踪有多久了?很久了吧?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甜美青涩的笑曾经勾动我死寂的心弦。   一旁年幼貌美的小侍涯际端上鲜美的葡萄,剥开,送进我微张的口中。   甜,微酸,近核处微涩。   这几年一直在想法寻找那个人,就与云纬一起创立了‘广陵宫’为了能够更好的寻找他。   原本还以为昊烨仍会阻止,谁知道反而为我大开方便之门。连我出宫之事都没有再次为难,好像原本对我的执着也随着那个人消失而消失了。   现在我顶着‘广陵宫’宫主的称号,过着四处游荡的生活。带着四个年幼俊美的小侍随侍,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小侍是必需的,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人侍候的,侍卫是没办法才接受的。谁让我现在是‘广陵宫’的宫主,树大容易招风,三脚猫的武功不带上几个高手是寸步难行的。   至于云纬要么任劳任怨的宫里处理杂物,要么满天满海的孤身寻找。反正总是一副冰霜脸,外加劳累相。   在现在宫里个方面都已经稳定的情况下,我更是五湖四海的四处闲逛,可能心里也期待有一天会在无意间找到他。   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从我第一次遇见昊烨然后利用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很纯洁很有信仰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父亲更是非常的崇拜。可是我却利用他毒害了他的父亲,甚至也给他下了毒。   也许真的不应该给昊烨下毒,不然也就不会有纭儿进宫这一回事了,那么也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又想起他了,眼睛莫名的酸涩。   这件事也许不应该怪昊烨,他也是被我过分的逼迫才做出的反抗行为。   可是不怪他,难道怪我自己吗?   怪我长得太引入犯罪吗?怪我是当初引起先皇昊森与昊垒兄弟相残吗?怪我在被寂寞孤单的囚禁和无日无夜雌伏的折辱下,不该想办法自救吗?怪我不应该利用昊烨给我传递,他根本不清楚药性的春药吗?还是说应该怪昊烨为求困住我,把纭儿拉进了皇宫吗?   这些难道都应该怪我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背负这些。   为什么不能怪先皇兄弟二人原本就各具野心想要争夺天下呢?为什么不能怪昊森极端变态的独占欲和偶尔残虐的手段令我无法忍受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禁不起美色与权利的引诱呢?为什么不能怪昊烨不清楚给我的那些东西,就不管不顾的给我呢?难到不能说他故意不去了解的吗?之后又想将困住我不得远离而把纭儿作胁也不能怪吗?   甚至愚忠的父亲大人,被父亲说服的姐姐与姐夫,放开手的云纬他们,他们难道也不应该为此付一部分责任吗?   “宫主……”小侍末菏泽轻声呼唤。   “什么事?”我拉回走神的心思,看向刚刚进来的末菏泽。   “刚刚传来消息说,西北出现一个一魅惑青年才俊为主的魔教。”末菏泽平铺直诉。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在乎的挥挥手,张嘴一口吞下小侍涯际剥好的葡萄。   “副宫主被他们请去了抵抗魔教了,两位护法想请宫主回去坐镇。”说完末菏泽退在一旁。   “我不回去也倒不了,让他们去。   “是。”   “过来,帮我按按肩。”我朝末菏泽招手。   末菏泽轻巧的走过来,手不轻不重的在我的肩膀上按压。我最喜欢他柔弱无骨的手指,用力按压的时候分外舒服。   “今日是初几了?”我慵懒的问。我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待的可真够久的,是不是该换地方了?   “回宫主,今日已经初九。”涯际恭敬的回答。   “下个月长陵是不是有个选美大会?”张口接过涯际又一次送过来的葡萄。   “是,宫主。”   “明天出发去那里。”   “是。”   “今晚……涯际留下侍寝。”   “是,宫主。”涯际的声音里满是兴奋与喜悦。   “你先去准备吧,我们明天出发。”我转过头,抬起身后那个喜欢装冷漠的末菏泽稚嫩的下巴,另一只手压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是。”末菏泽低下了头,冷漠的脸上难掩羞怯的嫣红了脸。话毕轻手轻脚的躬身退了出去。   我喜欢他们的年轻和清纯害羞的样子,那副样子和我的纭儿很像。即使纭儿很少表现害羞的神情,总是在害羞的时候装可爱、撒娇。   为什么会失去他呢?为什么呢? 第二部惊天捣海 第十一章抢钱的日子   当我终于能够一步越过那道天险时,才回首注意起这一座呆了七年的地方。   人家常说世外桃源青山绿水美不胜收,可是这一座山呢?   山峰是要说它端庄秀丽呢,还是危崖奇峻,好像两者皆有;溪流是要说它温婉得如悠悠烟水呢,还是激烈得滔滔奔流?山花是要说它零星可见呢,还是珍惜名贵?这些也都是事实。那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美好?别人我不知道,如果问我,那只有摇头和一张苦瓜脸给别人看的分。激烈的一点说不定叫上两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种地方美好吗?真的美好吗?   天险处立着一块石碑,我总算知道困住我七年的地方叫什么。   天外之天——白首山。   吐吐舌,暗道:白首山!这山是要把人困到白首才罢休呀!幸好我的运气不错,只是勤奋努力了七年就跃过了这道宽二十米的天险,看来我真不愧是天才呀!   我朝对面又忘了一眼,然后就潇潇洒洒的往山下冲去。   花花世界,我来了……   闯江湖,闯江湖,重点就在这个闯字上。我这种严格遵守规矩的人,自然要把这一条实行的淋漓尽致。尤其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除了乱闯还能干什么?   中午时分,在我教训了五个地皮流氓,八个色鬼强盗之后。终于身上有了一点钱,可以到像样的客栈里吃饭住宿了。   我捧着白米饭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   问我为什么?   当然是太想念了,整整七年没有见到吃到白米饭。整天吃我自己弄出来的无味野菜汤、焦香烤兽肉,我觉得我人都长成野菜了还混合着焦糊味。味蕾这个功能已经被忽略和毒害了整整七年了,今天终于能脱离苦海品尝美味了。   “小二,我的菜呢?”看见小二端着香味四溢、精致秀丽的菜走来,却路过我送到另一张桌子上。   “客官,请问你点的什么菜。”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瞄了我一眼,态度散漫的问。   “不知道。”我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一连说了好几个菜名,可是另一位小二把头摇成拨浪鼓都说没有。我就只好让小二送五道这里的招牌菜,至于名字小二在报的时候,我根本没听,光看别人桌子上的菜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你送呀?再说——看你的样子……你有钱吗?”小二尖酸的语气,再次让我领略到闯江湖的艰难程度。   “我刚点了贵店的招牌菜五道,麻烦小二哥去问一下。”   好在这次有备而来,在小二怀疑的目光下从破烂衣服的衣兜里,掏出从强盗身上收刮来的银两放在桌上。   小二拿起来掂了掂,放下。   “那您等着,我去厨房给你问问。”   “谢谢了。”   想到马上就有好吃的东西,不由露齿一笑,把已经准备举步离去的小二弄得一时呆在那里。在我强烈的、饥渴的、热力十足的目光追赶下悻悻然离去。   菜足饭饱。   我抱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就在在家客栈里开了一间房,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在比山洞石板绝对舒服柔软的床上补眠。   下山算上今天是第二天,这一天多过得可是鸡飞狗跳、精彩绝伦呀!其中被当成乞丐赶出饭馆六次,被施舍三次,被地皮勒索一次。然后我路见不平反过来勒索地皮五次,打倒强盗两起共八人,救下被抢民众三人。这一系列事后,我从原本身无分文的乞丐,变成口袋里共计银两二十六两三钱的穷人。   进步不是很大但也是进步,是我闯江湖的一个开始。   一觉醒来,半夜十分。   推窗望出去……云稀星明,风高轻荡,明天定是好天气。   把睡乱的头发梳了梳,重新用发带绑起,然后开始剥皮——人皮面具。   剥下一层薄薄的皮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像青蛙一样活动一下面颊,让我的皮肤伸缩扩张,舒舒服服的呼吸一下空气。看着铜镜了的人,我欲哭无泪,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小时候那叫可爱,那现在呢,我这还叫男人吗?   翻出钱袋又一次数了数口袋里的钱,又看看身上绝对可比乞丐的破烂衣服,决定明天一定要去买一身干净的衣服。虽说长成那个样子是一种错误,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糟蹋自己穿这种衣服对不对。   摸摸肚子有点饿了,不过这个时候找东西吃太麻烦了,还是躺下继续睡吧。不运动就不会容易饿,这是我这几年来饿出来的至理明言,谁让我经常会把东西煮的根本不能下口。不过还好现在已经熬出头了,已经又可以事先我最初的理想了。   唯一奇怪的是到底谁把我弄到那座山上去的?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好东西在那里?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客官,您要到东西都在这里了。”小二捧着一堆衣物放在桌子上。   “好,谢了。再给我打一桶水来。”我乐滋滋的摸上新衣。哈哈,我有新衣服穿了,真是好怀念呀。   “怎么了?小二?”我摇摇呆立在一旁的小二。我可是等他打水给我洗澡,然后穿新衣呢。   “没,没事,我这就去打水。”小二红着脸低下头,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走了出去。   我狐疑着看红着脸离去的小二,赶忙照照镜子。挺好的呀,挺普通的一张脸呀?怎么回事呀,应该是我猜错了吧,这种普通的脸也出之前的那种让我愤恨的问题,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要说我是非常不喜欢带什么人皮面具的,一点都不舒服。有时候照镜子,一时间还会奇怪怎么镜子有个陌生人,然后在恍然大悟后想起这是自己。   可是不带吧,麻烦更多。就说我刚下山的时候吧,遇见第一个人是个樵夫,结果以为我是神仙,低头就拜不停磕头,吓得我连忙逃走。   到了一个小镇之后,立刻引起骚动。妇人们都拼命扯着楞傻的男人回家,不让在街上停留。女子们争相跑到街上在我眼前晃悠,不时从我身边擦过,我简直寸步难行。然后好不容易走到一家饭馆才想起没有钱,正尴尬的想退出路却被几个地痞堵住了。地痞当然被我轻松解决了,还反敲了他们一笔银子,谁让我肚子饿了又没有钱。接着我就意识到我的容貌有问题带了张人皮面具。幸好在山上的时候无聊,除了努力练轻功和内力之外无事可做。就用山上的书中所教的材料,用树脂中提炼出的东西制了几张面具玩,原本是想回去的时候骗骗二哥他们的,没想到一下山就用上了。   可是带上面具后竟然因为穿的破烂被赶、被施舍、也被地痞欺负。   哎——,真是怎么做都不好。   “客官,水来了。”小二拿了水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又出去了。   我仔细关好门,欢呼一声,脱光那身的破烂衣服,跳进水里……   放下束起的头发,再剥下面具。准备好好洗一个澡,我可是有好几年没有洗上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   桶内的水放了一半,我整个人侵入的时候水升到八分满。我打散了头发,任由长长的秀发飘荡在水面,身体静静的浸泡着……   蒸腾的热气缓缓熏粉了我的肌肤,我慢慢的搓洗,由轻而重,肌肉由内而外舒适得让我舍不得起来……   “美人儿,把你那挠人心痒的头发拨开一点。”   “哦。”沉醉间一个声音轻轻柔柔的传入耳膜。正享受温热的水流浮动的我,十分听话被声音引诱而拨开面前水面上的长发。   “哎哟,可真要人命。这肌肤可真是绝品呀!那两点殷红可真是诱人犯罪呀!……”   “谁?”我猛然清醒过来,用力将水泼向发声处,自己飞速的跳出水桶裹上小二放在桌上的新衣。   “刚刚好好的任我欣赏,现在怎么这么凶呀!”屋顶上潇洒的飘下来一个红衣翩翩的妖艳男子。满脸戏谑邪笑,桃花眼,柳叶眉,挺鼻薄唇,身姿妖娆,手中摇着春光乍露的美女画面扇一把。   “你是谁?”我语气有些羞愤。一只手努力拉住衣服边角紧紧裹住身体,另一只裸露在外面的手试图伸进衣袖里面,可惜我越心急越找不到入口。眼睛警戒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以防他对我有所不利。   “美人儿不要急着穿呀,让哥哥再多看几眼呀!”说着一连抛了好几个媚眼,他人也往前走了好几步。   “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一时心急不由大喝一声,并将脱下的那件破衣服的随手甩出罩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似乎大吃一惊,伸手撕破破衣,解决破衣罩顶的危机后,‘噗’的一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乘着他闪避的时候,快速的将两只手穿进衣服袖子,并系上衣带将自己严密的包裹起来。   红衣男子不甘不愿的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竟然就想要从门口大大方方的出去。   “站住。”   “什么事?”红衣男子转过身,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喜悦。   “赔钱。”   “啊!”   “你把我的衣服撕破了,那可是跟了我七年的唯一一件衣服。快赔钱。”我理直气壮的叫嚣。   男子不可思议的捡起地上成破布,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然后张着嘴看望,似乎在问就这个东西。   我朝他点点头:“我也不多收你钱,这件衣服原来多少钱我不知道。你就照新的一件衣服的七倍赔给我,加上刚刚吓了我一跳付点压惊费,调戏我的调戏费……”我一个一个手指搬过去,“……你偷看我的偷看费。”   我偷偷看他的神色,似乎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心中暗想,我是不是说得名堂太多他赔不起呀?看来还是少收一点吧,就算是他刚刚吐血的医药费。   “看在你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也就不收你初次经验费了。我看你身体也不怎么好,再给你留一点医药费,就马马虎虎给我个二、三十两银子吧。”   红衣男子浑身发抖,在我以为他要抖散架的时候,竟然十分利落的扔下一定五十两的银锭转身跑掉了。   我喜滋滋的捧着银子,五十两呀,这些应该够我花一段时间了吧。   看来在江湖上银子还是很好赚的吗?这不无缘无故就有人送钱过来了,虽然我的付出也挺大的,毕竟那是一件跟了我七年的值得纪念的衣服。至于惊吓、调戏、偷看,那都是无本的东西,不必太计较。   眼下银子最重要呀!   当我终于能够一步越过那道天险时,才回首注意起这一座呆了七年的地方。   人家常说世外桃源青山绿水美不胜收,可是这一座山呢?   山峰是要说它端庄秀丽呢,还是危崖奇峻,好像两者皆有;溪流是要说它温婉得如悠悠烟水呢,还是激烈得滔滔奔流?山花是要说它零星可见呢,还是珍惜名贵?这些也都是事实。那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美好?别人我不知道,如果问我,那只有摇头和一张苦瓜脸给别人看的分。激烈的一点说不定叫上两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种地方美好吗?真的美好吗?   天险处立着一块石碑,我总算知道困住我七年的地方叫什么。   天外之天——白首山。   吐吐舌,暗道:白首山!这山是要把人困到白首才罢休呀!幸好我的运气不错,只是勤奋努力了七年就跃过了这道宽二十米的天险,看来我真不愧是天才呀!   我朝对面又忘了一眼,然后就潇潇洒洒的往山下冲去。   花花世界,我来了……   闯江湖,闯江湖,重点就在这个闯字上。我这种严格遵守规矩的人,自然要把这一条实行的淋漓尽致。尤其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除了乱闯还能干什么?   中午时分,在我教训了五个地皮流氓,八个色鬼强盗之后。终于身上有了一点钱,可以到像样的客栈里吃饭住宿了。   我捧着白米饭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   问我为什么?   当然是太想念了,整整七年没有见到吃到白米饭。整天吃我自己弄出来的无味野菜汤、焦香烤兽肉,我觉得我人都长成野菜了还混合着焦糊味。味蕾这个功能已经被忽略和毒害了整整七年了,今天终于能脱离苦海品尝美味了。   “小二,我的菜呢?”看见小二端着香味四溢、精致秀丽的菜走来,却路过我送到另一张桌子上。   “客官,请问你点的什么菜。”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瞄了我一眼,态度散漫的问。   “不知道。”我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一连说了好几个菜名,可是另一位小二把头摇成拨浪鼓都说没有。我就只好让小二送五道这里的招牌菜,至于名字小二在报的时候,我根本没听,光看别人桌子上的菜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你送呀?再说——看你的样子……你有钱吗?”小二尖酸的语气,再次让我领略到闯江湖的艰难程度。   “我刚点了贵店的招牌菜五道,麻烦小二哥去问一下。”   好在这次有备而来,在小二怀疑的目光下从破烂衣服的衣兜里,掏出从强盗身上收刮来的银两放在桌上。   小二拿起来掂了掂,放下。   “那您等着,我去厨房给你问问。”   “谢谢了。”   想到马上就有好吃的东西,不由露齿一笑,把已经准备举步离去的小二弄得一时呆在那里。在我强烈的、饥渴的、热力十足的目光追赶下悻悻然离去。   菜足饭饱。   我抱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就在在家客栈里开了一间房,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在比山洞石板绝对舒服柔软的床上补眠。   下山算上今天是第二天,这一天多过得可是鸡飞狗跳、精彩绝伦呀!其中被当成乞丐赶出饭馆六次,被施舍三次,被地皮勒索一次。然后我路见不平反过来勒索地皮五次,打倒强盗两起共八人,救下被抢民众三人。这一系列事后,我从原本身无分文的乞丐,变成口袋里共计银两二十六两三钱的穷人。   进步不是很大但也是进步,是我闯江湖的一个开始。   一觉醒来,半夜十分。   推窗望出去……云稀星明,风高轻荡,明天定是好天气。   把睡乱的头发梳了梳,重新用发带绑起,然后开始剥皮——人皮面具。   剥下一层薄薄的皮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像青蛙一样活动一下面颊,让我的皮肤伸缩扩张,舒舒服服的呼吸一下空气。看着铜镜了的人,我欲哭无泪,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小时候那叫可爱,那现在呢,我这还叫男人吗?   翻出钱袋又一次数了数口袋里的钱,又看看身上绝对可比乞丐的破烂衣服,决定明天一定要去买一身干净的衣服。虽说长成那个样子是一种错误,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糟蹋自己穿这种衣服对不对。   摸摸肚子有点饿了,不过这个时候找东西吃太麻烦了,还是躺下继续睡吧。不运动就不会容易饿,这是我这几年来饿出来的至理明言,谁让我经常会把东西煮的根本不能下口。不过还好现在已经熬出头了,已经又可以事先我最初的理想了。   唯一奇怪的是到底谁把我弄到那座山上去的?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好东西在那里?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客官,您要到东西都在这里了。”小二捧着一堆衣物放在桌子上。   “好,谢了。再给我打一桶水来。”我乐滋滋的摸上新衣。哈哈,我有新衣服穿了,真是好怀念呀。   “怎么了?小二?”我摇摇呆立在一旁的小二。我可是等他打水给我洗澡,然后穿新衣呢。   “没,没事,我这就去打水。”小二红着脸低下头,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走了出去。   我狐疑着看红着脸离去的小二,赶忙照照镜子。挺好的呀,挺普通的一张脸呀?怎么回事呀,应该是我猜错了吧,这种普通的脸也出之前的那种让我愤恨的问题,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要说我是非常不喜欢带什么人皮面具的,一点都不舒服。有时候照镜子,一时间还会奇怪怎么镜子有个陌生人,然后在恍然大悟后想起这是自己。   可是不带吧,麻烦更多。就说我刚下山的时候吧,遇见第一个人是个樵夫,结果以为我是神仙,低头就拜不停磕头,吓得我连忙逃走。   到了一个小镇之后,立刻引起骚动。妇人们都拼命扯着楞傻的男人回家,不让在街上停留。女子们争相跑到街上在我眼前晃悠,不时从我身边擦过,我简直寸步难行。然后好不容易走到一家饭馆才想起没有钱,正尴尬的想退出路却被几个地痞堵住了。地痞当然被我轻松解决了,还反敲了他们一笔银子,谁让我肚子饿了又没有钱。接着我就意识到我的容貌有问题带了张人皮面具。幸好在山上的时候无聊,除了努力练轻功和内力之外无事可做。就用山上的书中所教的材料,用树脂中提炼出的东西制了几张面具玩,原本是想回去的时候骗骗二哥他们的,没想到一下山就用上了。   可是带上面具后竟然因为穿的破烂被赶、被施舍、也被地痞欺负。   哎——,真是怎么做都不好。   “客官,水来了。”小二拿了水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又出去了。   我仔细关好门,欢呼一声,脱光那身的破烂衣服,跳进水里……   放下束起的头发,再剥下面具。准备好好洗一个澡,我可是有好几年没有洗上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   桶内的水放了一半,我整个人侵入的时候水升到八分满。我打散了头发,任由长长的秀发飘荡在水面,身体静静的浸泡着……   蒸腾的热气缓缓熏粉了我的肌肤,我慢慢的搓洗,由轻而重,肌肉由内而外舒适得让我舍不得起来……   “美人儿,把你那挠人心痒的头发拨开一点。”   “哦。”沉醉间一个声音轻轻柔柔的传入耳膜。正享受温热的水流浮动的我,十分听话被声音引诱而拨开面前水面上的长发。   “哎哟,可真要人命。这肌肤可真是绝品呀!那两点殷红可真是诱人犯罪呀!……”   “谁?”我猛然清醒过来,用力将水泼向发声处,自己飞速的跳出水桶裹上小二放在桌上的新衣。   “刚刚好好的任我欣赏,现在怎么这么凶呀!”屋顶上潇洒的飘下来一个红衣翩翩的妖艳男子。满脸戏谑邪笑,桃花眼,柳叶眉,挺鼻薄唇,身姿妖娆,手中摇着春光乍露的美女画面扇一把。   “你是谁?”我语气有些羞愤。一只手努力拉住衣服边角紧紧裹住身体,另一只裸露在外面的手试图伸进衣袖里面,可惜我越心急越找不到入口。眼睛警戒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以防他对我有所不利。   “美人儿不要急着穿呀,让哥哥再多看几眼呀!”说着一连抛了好几个媚眼,他人也往前走了好几步。   “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一时心急不由大喝一声,并将脱下的那件破衣服的随手甩出罩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似乎大吃一惊,伸手撕破破衣,解决破衣罩顶的危机后,‘噗’的一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乘着他闪避的时候,快速的将两只手穿进衣服袖子,并系上衣带将自己严密的包裹起来。   红衣男子不甘不愿的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竟然就想要从门口大大方方的出去。   “站住。”   “什么事?”红衣男子转过身,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喜悦。   “赔钱。”   “啊!”   “你把我的衣服撕破了,那可是跟了我七年的唯一一件衣服。快赔钱。”我理直气壮的叫嚣。   男子不可思议的捡起地上成破布,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然后张着嘴看望,似乎在问就这个东西。   我朝他点点头:“我也不多收你钱,这件衣服原来多少钱我不知道。你就照新的一件衣服的七倍赔给我,加上刚刚吓了我一跳付点压惊费,调戏我的调戏费……”我一个一个手指搬过去,“……你偷看我的偷看费。”   我偷偷看他的神色,似乎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心中暗想,我是不是说得名堂太多他赔不起呀?看来还是少收一点吧,就算是他刚刚吐血的医药费。   “看在你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也就不收你初次经验费了。我看你身体也不怎么好,再给你留一点医药费,就马马虎虎给我个二、三十两银子吧。”   红衣男子浑身发抖,在我以为他要抖散架的时候,竟然十分利落的扔下一定五十两的银锭转身跑掉了。   我喜滋滋的捧着银子,五十两呀,这些应该够我花一段时间了吧。   看来在江湖上银子还是很好赚的吗?这不无缘无故就有人送钱过来了,虽然我的付出也挺大的,毕竟那是一件跟了我七年的值得纪念的衣服。至于惊吓、调戏、偷看,那都是无本的东西,不必太计较。   眼下银子最重要呀!   当我终于能够一步越过那道天险时,才回首注意起这一座呆了七年的地方。   人家常说世外桃源青山绿水美不胜收,可是这一座山呢?   山峰是要说它端庄秀丽呢,还是危崖奇峻,好像两者皆有;溪流是要说它温婉得如悠悠烟水呢,还是激烈得滔滔奔流?山花是要说它零星可见呢,还是珍惜名贵?这些也都是事实。那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美好?别人我不知道,如果问我,那只有摇头和一张苦瓜脸给别人看的分。激烈的一点说不定叫上两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种地方美好吗?真的美好吗?   天险处立着一块石碑,我总算知道困住我七年的地方叫什么。   天外之天——白首山。   吐吐舌,暗道:白首山!这山是要把人困到白首才罢休呀!幸好我的运气不错,只是勤奋努力了七年就跃过了这道宽二十米的天险,看来我真不愧是天才呀!   我朝对面又忘了一眼,然后就潇潇洒洒的往山下冲去。   花花世界,我来了……   闯江湖,闯江湖,重点就在这个闯字上。我这种严格遵守规矩的人,自然要把这一条实行的淋漓尽致。尤其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除了乱闯还能干什么?   中午时分,在我教训了五个地皮流氓,八个色鬼强盗之后。终于身上有了一点钱,可以到像样的客栈里吃饭住宿了。   我捧着白米饭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   问我为什么?   当然是太想念了,整整七年没有见到吃到白米饭。整天吃我自己弄出来的无味野菜汤、焦香烤兽肉,我觉得我人都长成野菜了还混合着焦糊味。味蕾这个功能已经被忽略和毒害了整整七年了,今天终于能脱离苦海品尝美味了。   “小二,我的菜呢?”看见小二端着香味四溢、精致秀丽的菜走来,却路过我送到另一张桌子上。   “客官,请问你点的什么菜。”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瞄了我一眼,态度散漫的问。   “不知道。”我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一连说了好几个菜名,可是另一位小二把头摇成拨浪鼓都说没有。我就只好让小二送五道这里的招牌菜,至于名字小二在报的时候,我根本没听,光看别人桌子上的菜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你送呀?再说——看你的样子……你有钱吗?”小二尖酸的语气,再次让我领略到闯江湖的艰难程度。   “我刚点了贵店的招牌菜五道,麻烦小二哥去问一下。”   好在这次有备而来,在小二怀疑的目光下从破烂衣服的衣兜里,掏出从强盗身上收刮来的银两放在桌上。   小二拿起来掂了掂,放下。   “那您等着,我去厨房给你问问。”   “谢谢了。”   想到马上就有好吃的东西,不由露齿一笑,把已经准备举步离去的小二弄得一时呆在那里。在我强烈的、饥渴的、热力十足的目光追赶下悻悻然离去。   菜足饭饱。   我抱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就在在家客栈里开了一间房,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在比山洞石板绝对舒服柔软的床上补眠。   下山算上今天是第二天,这一天多过得可是鸡飞狗跳、精彩绝伦呀!其中被当成乞丐赶出饭馆六次,被施舍三次,被地皮勒索一次。然后我路见不平反过来勒索地皮五次,打倒强盗两起共八人,救下被抢民众三人。这一系列事后,我从原本身无分文的乞丐,变成口袋里共计银两二十六两三钱的穷人。   进步不是很大但也是进步,是我闯江湖的一个开始。   一觉醒来,半夜十分。   推窗望出去……云稀星明,风高轻荡,明天定是好天气。   把睡乱的头发梳了梳,重新用发带绑起,然后开始剥皮——人皮面具。   剥下一层薄薄的皮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像青蛙一样活动一下面颊,让我的皮肤伸缩扩张,舒舒服服的呼吸一下空气。看着铜镜了的人,我欲哭无泪,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小时候那叫可爱,那现在呢,我这还叫男人吗?   翻出钱袋又一次数了数口袋里的钱,又看看身上绝对可比乞丐的破烂衣服,决定明天一定要去买一身干净的衣服。虽说长成那个样子是一种错误,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糟蹋自己穿这种衣服对不对。   摸摸肚子有点饿了,不过这个时候找东西吃太麻烦了,还是躺下继续睡吧。不运动就不会容易饿,这是我这几年来饿出来的至理明言,谁让我经常会把东西煮的根本不能下口。不过还好现在已经熬出头了,已经又可以事先我最初的理想了。   唯一奇怪的是到底谁把我弄到那座山上去的?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好东西在那里?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客官,您要到东西都在这里了。”小二捧着一堆衣物放在桌子上。   “好,谢了。再给我打一桶水来。”我乐滋滋的摸上新衣。哈哈,我有新衣服穿了,真是好怀念呀。   “怎么了?小二?”我摇摇呆立在一旁的小二。我可是等他打水给我洗澡,然后穿新衣呢。   “没,没事,我这就去打水。”小二红着脸低下头,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走了出去。   我狐疑着看红着脸离去的小二,赶忙照照镜子。挺好的呀,挺普通的一张脸呀?怎么回事呀,应该是我猜错了吧,这种普通的脸也出之前的那种让我愤恨的问题,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要说我是非常不喜欢带什么人皮面具的,一点都不舒服。有时候照镜子,一时间还会奇怪怎么镜子有个陌生人,然后在恍然大悟后想起这是自己。   可是不带吧,麻烦更多。就说我刚下山的时候吧,遇见第一个人是个樵夫,结果以为我是神仙,低头就拜不停磕头,吓得我连忙逃走。   到了一个小镇之后,立刻引起骚动。妇人们都拼命扯着楞傻的男人回家,不让在街上停留。女子们争相跑到街上在我眼前晃悠,不时从我身边擦过,我简直寸步难行。然后好不容易走到一家饭馆才想起没有钱,正尴尬的想退出路却被几个地痞堵住了。地痞当然被我轻松解决了,还反敲了他们一笔银子,谁让我肚子饿了又没有钱。接着我就意识到我的容貌有问题带了张人皮面具。幸好在山上的时候无聊,除了努力练轻功和内力之外无事可做。就用山上的书中所教的材料,用树脂中提炼出的东西制了几张面具玩,原本是想回去的时候骗骗二哥他们的,没想到一下山就用上了。   可是带上面具后竟然因为穿的破烂被赶、被施舍、也被地痞欺负。   哎——,真是怎么做都不好。   “客官,水来了。”小二拿了水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又出去了。   我仔细关好门,欢呼一声,脱光那身的破烂衣服,跳进水里……   放下束起的头发,再剥下面具。准备好好洗一个澡,我可是有好几年没有洗上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了。   ……   桶内的水放了一半,我整个人侵入的时候水升到八分满。我打散了头发,任由长长的秀发飘荡在水面,身体静静的浸泡着……   蒸腾的热气缓缓熏粉了我的肌肤,我慢慢的搓洗,由轻而重,肌肉由内而外舒适得让我舍不得起来……   “美人儿,把你那挠人心痒的头发拨开一点。”   “哦。”沉醉间一个声音轻轻柔柔的传入耳膜。正享受温热的水流浮动的我,十分听话被声音引诱而拨开面前水面上的长发。   “哎哟,可真要人命。这肌肤可真是绝品呀!那两点殷红可真是诱人犯罪呀!……”   “谁?”我猛然清醒过来,用力将水泼向发声处,自己飞速的跳出水桶裹上小二放在桌上的新衣。   “刚刚好好的任我欣赏,现在怎么这么凶呀!”屋顶上潇洒的飘下来一个红衣翩翩的妖艳男子。满脸戏谑邪笑,桃花眼,柳叶眉,挺鼻薄唇,身姿妖娆,手中摇着春光乍露的美女画面扇一把。   “你是谁?”我语气有些羞愤。一只手努力拉住衣服边角紧紧裹住身体,另一只裸露在外面的手试图伸进衣袖里面,可惜我越心急越找不到入口。眼睛警戒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以防他对我有所不利。   “美人儿不要急着穿呀,让哥哥再多看几眼呀!”说着一连抛了好几个媚眼,他人也往前走了好几步。   “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一时心急不由大喝一声,并将脱下的那件破衣服的随手甩出罩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似乎大吃一惊,伸手撕破破衣,解决破衣罩顶的危机后,‘噗’的一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乘着他闪避的时候,快速的将两只手穿进衣服袖子,并系上衣带将自己严密的包裹起来。   红衣男子不甘不愿的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竟然就想要从门口大大方方的出去。   “站住。”   “什么事?”红衣男子转过身,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喜悦。   “赔钱。”   “啊!”   “你把我的衣服撕破了,那可是跟了我七年的唯一一件衣服。快赔钱。”我理直气壮的叫嚣。   男子不可思议的捡起地上成破布,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然后张着嘴看望,似乎在问就这个东西。   我朝他点点头:“我也不多收你钱,这件衣服原来多少钱我不知道。你就照新的一件衣服的七倍赔给我,加上刚刚吓了我一跳付点压惊费,调戏我的调戏费……”我一个一个手指搬过去,“……你偷看我的偷看费。”   我偷偷看他的神色,似乎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心中暗想,我是不是说得名堂太多他赔不起呀?看来还是少收一点吧,就算是他刚刚吐血的医药费。   “看在你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也就不收你初次经验费了。我看你身体也不怎么好,再给你留一点医药费,就马马虎虎给我个二、三十两银子吧。”   红衣男子浑身发抖,在我以为他要抖散架的时候,竟然十分利落的扔下一定五十两的银锭转身跑掉了。   我喜滋滋的捧着银子,五十两呀,这些应该够我花一段时间了吧。   看来在江湖上银子还是很好赚的吗?这不无缘无故就有人送钱过来了,虽然我的付出也挺大的,毕竟那是一件跟了我七年的值得纪念的衣服。至于惊吓、调戏、偷看,那都是无本的东西,不必太计较。   眼下银子最重要呀! 第十二章魅惑之术   面上又戴上面具,怀中揣着两日来赚到的六十多两银子,得意洋洋的迈着轻松的步伐,和一群人走在行人往来匆匆的官道上。   我现在要去的目的地是烟柳城,因为那里有笔大生意等着我去赚,而且又是不用本钱的好事。   烟柳城属于西南所属最为富庶之地,从这个西陲小镇过去有点远,快马加鞭一刻不停也要三天的路程,当然那是马的速度不是我的。   想我这几年在山上,石洞内那么多武功秘籍别的可都因为没兴趣而没学,可为了早日下山轻功却是整天花心思琢磨的,当然需要辅助轻功的内力也是不差的。我的轻功讲到‘轻’那绝对可说是身轻如燕,登平斗水抖武担棉,讲到快那是风驰电掣,白驹过隙,急湍甚箭,猛若奔浪。   烟柳城繁华富庶居民众多,地灵自然人杰。才子商家四海云集,妖娆美女天下扬名,更有几个江湖知名门派驻扎在此。一个月后呢就是烟柳城三年一次的‘花王大会’,数百里内的知名美女云集到此比美,虽说都是青楼家院中的卖笑女子,可是毕竟也是难得的几年一次的盛事。这些本来都是好事,可糟糕的地方也就在这里。   近几年江湖出了一个‘寻情教’,名字叫的好听可是行事做风落于下流,这两年更有变本加厉之势,为很多正派人士不喜,暗中称为魔教。此教喜欢收集美女俊男,烟柳城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这样的盛会必然是不会放过的。而原来被称为的魔教的焰门,则因为教主七年前掳走南宫极后便一直隐居不出,教众的行为也被大力约束起来,所以在正派心中已经大为改观不再称其为魔教。   要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关系,其实好像的确也没什么关系。   “齐大哥,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关于‘寻情教’的事,这和你的师妹和你们打架有什么关系?和那个寻情教又有什么关系呀?”我顶着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身边这个刚刚认识的人,一副求知欲强盛好奇心浓厚的样子。   话说那天我离开那个小镇后,一路向南,准备一边闯江湖一边慢腾腾的逛回家。因为不急走得自然也就不快,然后在孤身行走第三天后碰上了现在和我一起走的这一群人。然后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去那个烟柳城参加一个月后举行的‘花王宴’。   当时他们三个男人正在和两个女人打架。我就蹲在一旁看,可越看越觉得奇怪。   那两个女的长的很是不错,瓜子脸大眼睛,容貌秀丽肌肤白皙,可算是美女行列,年龄也不过二十上下。   两女用得招数与容貌极为不符,招招拼命,下手狠厉,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反观男人疲于应对,见招拆招,招招留情,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打伤女子,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师妹师妹的。   虽然几个人武功路数差不多,招式也接近,女子绝情男子惜情,可毕竟人数上女子吃了亏,终于乘女子一招用老之际点住其中一个的穴道,剩下一个自然很快也就被制住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偷偷溜走时,被人满怀诚意的叫住,于是怀着好齐留下了。   他们是烟柳城‘镇西门’的弟子。年龄最大的那个已经三十出头叫齐之元,二师弟温庆,三师弟蒋行德都是二十出头。接着介绍两位女子,两个都是他们的师妹,其中一个还是温庆的未婚妻,另一个是他们最小的小师妹。   “你看我师妹们有什么不妥?”   我们一行共六人,一辆马车外加两匹马。两位被点住穴道的女子躺在马车内,懒于骑马的我自然是坐在赶马车的齐之元旁边。   “不妥?”我看看两位被点住穴道躺着不能动弹,双目冒火的样子,观察片刻后正色回答,“……好像火气大了一点,应该吃点降火气的东西。”   “哈哈,看来小兄弟果然是刚出江湖呀!”齐之元哈哈一笑。   “是呀,呵呵——。齐大哥果然阅历深厚,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不算什么。我刚刚说的寻情教你没有听说过,这么有名的‘花王大会’你也不知道,这足以证明要么你不是武林中人刚从别的地方过来,要么就是刚出师门游历不知道江湖形势。可刚刚看你分明对江湖之事非常感兴趣,所以我就大胆猜测小兄弟是刚出师门。”齐之元   “呵呵,的确刚出来没几天。”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这个坏习惯是在山上过于寂寞,看多了猴子嬉戏养成的。   “她们两个是被迷了心智。”略顿了一下,“原本我们几个是一起出来的,目的地不是很强,只是想邀请名门正派的英雄俊杰来烟柳城,一起对付可能出现在烟柳城捣乱的寻情教众。我刚说过‘寻情教’喜欢收集美女俊男,这次有众多艳名远播的女子云集烟柳城,‘寻情教’必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那她们怎么会这样了?昨天和你们打架的时候一副拼命的样子?”   “那是因为十天前我们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寻情教’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个人会****。当时我们几个在官道上赶路,想去雁荡镇邀请雁庄庄主雁天前来帮忙。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穿一身红衣,一开始我们也只是觉得太过醒目所以看了一眼。”   红衣……男子……   我摸摸口袋里的银子,想到:不会就是我也遇到过的那个吧?   “那人容貌长得很是出众,更兼身姿妖娆,神态轻柔却并不女气。当时他突然拦在我们前面,动作很是斯文秀气,我们也就没有防范。”   “哦,没有防范?那后来呢?”挺像那个人的耶。   “可是他拦在我们后却不让我们通过,我正眼看他询问缘由,他朗声轻笑两声,声色温柔婉转直透心底……”齐之元神色中透出尴尬之色,“一瞬间只觉四周空茫,唯觉眼前人貌似天仙,温柔多情,双目含春,艳光涟涟……”   齐之元又停了下来,我莫不做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不过这时我已经觉得他说得这个人,并不是我遇到的那个人,我遇到的那个人除了也穿红衣,容貌什么的不过是很普通中上而已。   “当我觉察不对,生起警觉之心清醒过来时,两位师弟双目发直看着前方,两位师妹则已经失去踪影。”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将两位师弟叫醒,极力追踪遗留下来的痕迹。三日后第一次遇到两位师妹,可是她们……”   “她们不认识你们了吗?”我估摸着猜测。   “不是。可是比不认识还遭,她们明明认识我们叫得出我们的名字,可是竟然提剑追杀我们,而且招招拼命不留余地。”   “这可真是好奇怪呀?”我仔细打量坐在我旁边的齐之元,“你们不会是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现在被她们知道了,所以才这样……哎呦,干嘛敲我的头。”我摸摸头,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   “谁让你乱说话。”齐之元笑着又帮我揉揉头。   “我这不是瞎猜吗?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可真是被他说得好奇的要死,看来跟着他们走可真是没有跟错。包吃包住还讲故事给我解闷,这样的好事估计不多见。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她们是被勾了魂迷了心。之前我们也曾听说过‘寻情教’迷惑了很多名门正派的人加入他们的组织,并且衷心不二。与原有门派更是关系交恶、势如水火不容。很多人一开始都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后来少林方丈发下话来。说在少林典籍收藏中看到,有一种魅惑之术可以诱惑人心,让其顺从听话并衷心不二,原有亲近之人反而会心生厌恶仇恨之心。”   “有这样的武功?”我仔细回想一下山洞中的各种典籍。可是因为过于懒惰,对于幼时的愿望一直记着故而对与轻功无关的秘籍,我几乎都是只看了一下书名。名字好听的翻过几页,名字呆板的看都没看就随手放在原处,这时再努力回想也不过就是形式主义根本没有实际用途。   “我原来也不怎么相信,不过……”齐之元看看车内两人,“现在不得不信。不然无从解释这样的情况。”   “那要怎么对付这么厉害的东西呀,要是有很多人会这种武功,那有姿色的美女不是都很危险。”我不由想起我的大姐云纡和三姐云绒,虽说几年不见不知她们现在的长相,不过毫无疑问一定是一级美女呀。即使我大姐的年龄偏大了,可怎么说她曾经也是天下第一美女。   “不单单的有姿色的女子,相貌出众的青年才俊也被迷惑了不少。”   “啊!还有这种事?男的也受迷惑?那要怎么办呀……”我马上想到几个哥哥们,好久不见不知道他们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云纬的样貌估计变化不大,应该属于高危人群,云绪和云缚应该也不会差。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无为大师说,不注重色相之人自然不会受色相的引诱与控制。而且施展此功之人条件十分苛刻,首先容貌一定要超凡出众,让人一见之下就能够让人注目,并能够轻易勾起男男女女心里的爱慕。其二内力要深,勾魂之声、妖媚之眼使用时都需内力支持,内力薄弱则无法控制人心,只是让人对他心生爱慕而已。但就算符合这两点能够练成的也不会很多,这种武功天赋也非常重要。而且练成之后也一定要保持童子之身,一旦破身此功顿失,原受其控制的反目成仇。所以在少林典籍记载中练成此功的不过二、三人而已。”   “啊!条件这么苛刻呀?这种东西谁要练呀!”我又是一声惊叹。   “幸好如此苛刻,不然……无为大师说,世间不注重色相的自然不少,可爱美之人自然也不会少。见到绝色之人必然会多看一眼,很少会有警觉之心。这次发生这种事,也怪我们自己没有注意,明明之前听说过这类事情却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没有破解之法吗?”   “有呀?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什么方法?我怎么没有听到。”   “出奇不意杀了那个人,或者让人破了练此功之人的童子之身。”   “……只有这些办法,没有别的办法吗?那个人好像也不坏……”   “云兄弟怎么会这么说?”齐之元不解的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   “照你说的话,那个人不好色也不烂杀人。做多就是加入的门派不太好,练得武功特殊一点,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不是吗?”   “谁说他不好色,不好色会专挑漂亮俊秀的人迷惑,而因他那种武功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齐之元语气粗重,眼神凌厉。   我原本还想继续说,但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有一天要是遇上了,我就赶紧躲开就是了。   看我沉声不语了,齐之元可能觉得自己态度有些问题。又结结巴巴的想要开解我,脸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其实我倒并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那个……我知道云兄弟刚出江湖,心底纯善不忍杀生。齐大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也没有说我们一定就要那么做。我们毕竟是正派人士出其不意偷袭也并不光彩,另一种方法则需要牺牲别人才能达到目的,也不是正派人士所为……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   “还有第三种方法。”我立刻又感兴趣了,忘记刚刚的僵硬气氛眨巴着眼看齐之元。   “第三种方法就是与其争艳。”   “争……争什么东西?”   “争艳。他的勾魂之术以容颜为主,内力为辅。我们只要找一个在容貌上比他更上一层楼,内力也比他高深一筹的人,在他使用勾魂之术时突然出现,就可以破他的勾魂之术并反制与他。”   “那不是挺简单的吗,找一个就是了呗。”我听后把原来有些被吊起的心,扎扎实实的放回胸膛,然后满不在乎放松身体往后一躺,丢出一句话。   “哪有那么容易。先别说找不到这个人的落脚点,就算知道他的落脚点他的身边还有那么受到迷惑之人的跟随。退一步说就是与他面对面了,我们又到哪去找一个容貌武功可与之一拼的人物?再说现在为止见过这个人的,不是被迷了心魂就是也说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我们也算见到过那个人,但你让我形容还真不好形容。他勾魂一笑之后只觉的四周红云遮天蔽日一般,眼前一片迷茫,心智杂乱涣散无法思考。”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齐之元好像……对……那个人……口不应心……   “齐大哥,那你们去请的雁庄主请到了吗?”不想再在那个问题上纠结的我转换了话题。反正江湖武林该了解的,我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对于这种有关魔教呀、坏人呀、除魔卫道的事情,武功低微的我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随便玩玩逛一圈算了。   面上又戴上面具,怀中揣着两日来赚到的六十多两银子,得意洋洋的迈着轻松的步伐,和一群人走在行人往来匆匆的官道上。   我现在要去的目的地是烟柳城,因为那里有笔大生意等着我去赚,而且又是不用本钱的好事。   烟柳城属于西南所属最为富庶之地,从这个西陲小镇过去有点远,快马加鞭一刻不停也要三天的路程,当然那是马的速度不是我的。   想我这几年在山上,石洞内那么多武功秘籍别的可都因为没兴趣而没学,可为了早日下山轻功却是整天花心思琢磨的,当然需要辅助轻功的内力也是不差的。我的轻功讲到‘轻’那绝对可说是身轻如燕,登平斗水抖武担棉,讲到快那是风驰电掣,白驹过隙,急湍甚箭,猛若奔浪。   烟柳城繁华富庶居民众多,地灵自然人杰。才子商家四海云集,妖娆美女天下扬名,更有几个江湖知名门派驻扎在此。一个月后呢就是烟柳城三年一次的‘花王大会’,数百里内的知名美女云集到此比美,虽说都是青楼家院中的卖笑女子,可是毕竟也是难得的几年一次的盛事。这些本来都是好事,可糟糕的地方也就在这里。   近几年江湖出了一个‘寻情教’,名字叫的好听可是行事做风落于下流,这两年更有变本加厉之势,为很多正派人士不喜,暗中称为魔教。此教喜欢收集美女俊男,烟柳城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这样的盛会必然是不会放过的。而原来被称为的魔教的焰门,则因为教主七年前掳走南宫极后便一直隐居不出,教众的行为也被大力约束起来,所以在正派心中已经大为改观不再称其为魔教。   要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关系,其实好像的确也没什么关系。   “齐大哥,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关于‘寻情教’的事,这和你的师妹和你们打架有什么关系?和那个寻情教又有什么关系呀?”我顶着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身边这个刚刚认识的人,一副求知欲强盛好奇心浓厚的样子。   话说那天我离开那个小镇后,一路向南,准备一边闯江湖一边慢腾腾的逛回家。因为不急走得自然也就不快,然后在孤身行走第三天后碰上了现在和我一起走的这一群人。然后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去那个烟柳城参加一个月后举行的‘花王宴’。   当时他们三个男人正在和两个女人打架。我就蹲在一旁看,可越看越觉得奇怪。   那两个女的长的很是不错,瓜子脸大眼睛,容貌秀丽肌肤白皙,可算是美女行列,年龄也不过二十上下。   两女用得招数与容貌极为不符,招招拼命,下手狠厉,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反观男人疲于应对,见招拆招,招招留情,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打伤女子,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师妹师妹的。   虽然几个人武功路数差不多,招式也接近,女子绝情男子惜情,可毕竟人数上女子吃了亏,终于乘女子一招用老之际点住其中一个的穴道,剩下一个自然很快也就被制住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偷偷溜走时,被人满怀诚意的叫住,于是怀着好齐留下了。   他们是烟柳城‘镇西门’的弟子。年龄最大的那个已经三十出头叫齐之元,二师弟温庆,三师弟蒋行德都是二十出头。接着介绍两位女子,两个都是他们的师妹,其中一个还是温庆的未婚妻,另一个是他们最小的小师妹。   “你看我师妹们有什么不妥?”   我们一行共六人,一辆马车外加两匹马。两位被点住穴道的女子躺在马车内,懒于骑马的我自然是坐在赶马车的齐之元旁边。   “不妥?”我看看两位被点住穴道躺着不能动弹,双目冒火的样子,观察片刻后正色回答,“……好像火气大了一点,应该吃点降火气的东西。”   “哈哈,看来小兄弟果然是刚出江湖呀!”齐之元哈哈一笑。   “是呀,呵呵——。齐大哥果然阅历深厚,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不算什么。我刚刚说的寻情教你没有听说过,这么有名的‘花王大会’你也不知道,这足以证明要么你不是武林中人刚从别的地方过来,要么就是刚出师门游历不知道江湖形势。可刚刚看你分明对江湖之事非常感兴趣,所以我就大胆猜测小兄弟是刚出师门。”齐之元   “呵呵,的确刚出来没几天。”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这个坏习惯是在山上过于寂寞,看多了猴子嬉戏养成的。   “她们两个是被迷了心智。”略顿了一下,“原本我们几个是一起出来的,目的地不是很强,只是想邀请名门正派的英雄俊杰来烟柳城,一起对付可能出现在烟柳城捣乱的寻情教众。我刚说过‘寻情教’喜欢收集美女俊男,这次有众多艳名远播的女子云集烟柳城,‘寻情教’必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那她们怎么会这样了?昨天和你们打架的时候一副拼命的样子?”   “那是因为十天前我们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寻情教’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个人会****。当时我们几个在官道上赶路,想去雁荡镇邀请雁庄庄主雁天前来帮忙。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穿一身红衣,一开始我们也只是觉得太过醒目所以看了一眼。”   红衣……男子……   我摸摸口袋里的银子,想到:不会就是我也遇到过的那个吧?   “那人容貌长得很是出众,更兼身姿妖娆,神态轻柔却并不女气。当时他突然拦在我们前面,动作很是斯文秀气,我们也就没有防范。”   “哦,没有防范?那后来呢?”挺像那个人的耶。   “可是他拦在我们后却不让我们通过,我正眼看他询问缘由,他朗声轻笑两声,声色温柔婉转直透心底……”齐之元神色中透出尴尬之色,“一瞬间只觉四周空茫,唯觉眼前人貌似天仙,温柔多情,双目含春,艳光涟涟……”   齐之元又停了下来,我莫不做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不过这时我已经觉得他说得这个人,并不是我遇到的那个人,我遇到的那个人除了也穿红衣,容貌什么的不过是很普通中上而已。   “当我觉察不对,生起警觉之心清醒过来时,两位师弟双目发直看着前方,两位师妹则已经失去踪影。”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将两位师弟叫醒,极力追踪遗留下来的痕迹。三日后第一次遇到两位师妹,可是她们……”   “她们不认识你们了吗?”我估摸着猜测。   “不是。可是比不认识还遭,她们明明认识我们叫得出我们的名字,可是竟然提剑追杀我们,而且招招拼命不留余地。”   “这可真是好奇怪呀?”我仔细打量坐在我旁边的齐之元,“你们不会是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现在被她们知道了,所以才这样……哎呦,干嘛敲我的头。”我摸摸头,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   “谁让你乱说话。”齐之元笑着又帮我揉揉头。   “我这不是瞎猜吗?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可真是被他说得好奇的要死,看来跟着他们走可真是没有跟错。包吃包住还讲故事给我解闷,这样的好事估计不多见。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她们是被勾了魂迷了心。之前我们也曾听说过‘寻情教’迷惑了很多名门正派的人加入他们的组织,并且衷心不二。与原有门派更是关系交恶、势如水火不容。很多人一开始都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后来少林方丈发下话来。说在少林典籍收藏中看到,有一种魅惑之术可以诱惑人心,让其顺从听话并衷心不二,原有亲近之人反而会心生厌恶仇恨之心。”   “有这样的武功?”我仔细回想一下山洞中的各种典籍。可是因为过于懒惰,对于幼时的愿望一直记着故而对与轻功无关的秘籍,我几乎都是只看了一下书名。名字好听的翻过几页,名字呆板的看都没看就随手放在原处,这时再努力回想也不过就是形式主义根本没有实际用途。   “我原来也不怎么相信,不过……”齐之元看看车内两人,“现在不得不信。不然无从解释这样的情况。”   “那要怎么对付这么厉害的东西呀,要是有很多人会这种武功,那有姿色的美女不是都很危险。”我不由想起我的大姐云纡和三姐云绒,虽说几年不见不知她们现在的长相,不过毫无疑问一定是一级美女呀。即使我大姐的年龄偏大了,可怎么说她曾经也是天下第一美女。   “不单单的有姿色的女子,相貌出众的青年才俊也被迷惑了不少。”   “啊!还有这种事?男的也受迷惑?那要怎么办呀……”我马上想到几个哥哥们,好久不见不知道他们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云纬的样貌估计变化不大,应该属于高危人群,云绪和云缚应该也不会差。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无为大师说,不注重色相之人自然不会受色相的引诱与控制。而且施展此功之人条件十分苛刻,首先容貌一定要超凡出众,让人一见之下就能够让人注目,并能够轻易勾起男男女女心里的爱慕。其二内力要深,勾魂之声、妖媚之眼使用时都需内力支持,内力薄弱则无法控制人心,只是让人对他心生爱慕而已。但就算符合这两点能够练成的也不会很多,这种武功天赋也非常重要。而且练成之后也一定要保持童子之身,一旦破身此功顿失,原受其控制的反目成仇。所以在少林典籍记载中练成此功的不过二、三人而已。”   “啊!条件这么苛刻呀?这种东西谁要练呀!”我又是一声惊叹。   “幸好如此苛刻,不然……无为大师说,世间不注重色相的自然不少,可爱美之人自然也不会少。见到绝色之人必然会多看一眼,很少会有警觉之心。这次发生这种事,也怪我们自己没有注意,明明之前听说过这类事情却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没有破解之法吗?”   “有呀?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什么方法?我怎么没有听到。”   “出奇不意杀了那个人,或者让人破了练此功之人的童子之身。”   “……只有这些办法,没有别的办法吗?那个人好像也不坏……”   “云兄弟怎么会这么说?”齐之元不解的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   “照你说的话,那个人不好色也不烂杀人。做多就是加入的门派不太好,练得武功特殊一点,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不是吗?”   “谁说他不好色,不好色会专挑漂亮俊秀的人迷惑,而因他那种武功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齐之元语气粗重,眼神凌厉。   我原本还想继续说,但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有一天要是遇上了,我就赶紧躲开就是了。   看我沉声不语了,齐之元可能觉得自己态度有些问题。又结结巴巴的想要开解我,脸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其实我倒并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那个……我知道云兄弟刚出江湖,心底纯善不忍杀面上又戴上面具,怀中揣着两日来赚到的六十多两银子,得意洋洋的迈着轻松的步伐,和一群人走在行人往来匆匆的官道上。   我现在要去的目的地是烟柳城,因为那里有笔大生意等着我去赚,而且又是不用本钱的好事。   烟柳城属于西南所属最为富庶之地,从这个西陲小镇过去有点远,快马加鞭一刻不停也要三天的路程,当然那是马的速度不是我的。   想我这几年在山上,石洞内那么多武功秘籍别的可都因为没兴趣而没学,可为了早日下山轻功却是整天花心思琢磨的,当然需要辅助轻功的内力也是不差的。我的轻功讲到‘轻’那绝对可说是身轻如燕,登平斗水抖武担棉,讲到快那是风驰电掣,白驹过隙,急湍甚箭,猛若奔浪。   烟柳城繁华富庶居民众多,地灵自然人杰。才子商家四海云集,妖娆美女天下扬名,更有几个江湖知名门派驻扎在此。一个月后呢就是烟柳城三年一次的‘花王大会’,数百里内的知名美女云集到此比美,虽说都是青楼家院中的卖笑女子,可是毕竟也是难得的几年一次的盛事。这些本来都是好事,可糟糕的地方也就在这里。   近几年江湖出了一个‘寻情教’,名字叫的好听可是行事做风落于下流,这两年更有变本加厉之势,为很多正派人士不喜,暗中称为魔教。此教喜欢收集美女俊男,烟柳城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这样的盛会必然是不会放过的。而原来被称为的魔教的焰门,则因为教主七年前掳走南宫极后便一直隐居不出,教众的行为也被大力约束起来,所以在正派心中已经大为改观不再称其为魔教。   要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关系,其实好像的确也没什么关系。   “齐大哥,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关于‘寻情教’的事,这和你的师妹和你们打架有什么关系?和那个寻情教又有什么关系呀?”我顶着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身边这个刚刚认识的人,一副求知欲强盛好奇心浓厚的样子。   话说那天我离开那个小镇后,一路向南,准备一边闯江湖一边慢腾腾的逛回家。因为不急走得自然也就不快,然后在孤身行走第三天后碰上了现在和我一起走的这一群人。然后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去那个烟柳城参加一个月后举行的‘花王宴’。   当时他们三个男人正在和两个女人打架。我就蹲在一旁看,可越看越觉得奇怪。   那两个女的长的很是不错,瓜子脸大眼睛,容貌秀丽肌肤白皙,可算是美女行列,年龄也不过二十上下。   两女用得招数与容貌极为不符,招招拼命,下手狠厉,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反观男人疲于应对,见招拆招,招招留情,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打伤女子,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师妹师妹的。   虽然几个人武功路数差不多,招式也接近,女子绝情男子惜情,可毕竟人数上女子吃了亏,终于乘女子一招用老之际点住其中一个的穴道,剩下一个自然很快也就被制住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偷偷溜走时,被人满怀诚意的叫住,于是怀着好齐留下了。   他们是烟柳城‘镇西门’的弟子。年龄最大的那个已经三十出头叫齐之元,二师弟温庆,三师弟蒋行德都是二十出头。接着介绍两位女子,两个都是他们的师妹,其中一个还是温庆的未婚妻,另一个是他们最小的小师妹。   “你看我师妹们有什么不妥?”   我们一行共六人,一辆马车外加两匹马。两位被点住穴道的女子躺在马车内,懒于骑马的我自然是坐在赶马车的齐之元旁边。   “不妥?”我看看两位被点住穴道躺着不能动弹,双目冒火的样子,观察片刻后正色回答,“……好像火气大了一点,应该吃点降火气的东西。”   “哈哈,看来小兄弟果然是刚出江湖呀!”齐之元哈哈一笑。   “是呀,呵呵——。齐大哥果然阅历深厚,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不算什么。我刚刚说的寻情教你没有听说过,这么有名的‘花王大会’你也不知道,这足以证明要么你不是武林中人刚从别的地方过来,要么就是刚出师门游历不知道江湖形势。可刚刚看你分明对江湖之事非常感兴趣,所以我就大胆猜测小兄弟是刚出师门。”齐之元   “呵呵,的确刚出来没几天。”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这个坏习惯是在山上过于寂寞,看多了猴子嬉戏养成的。   “她们两个是被迷了心智。”略顿了一下,“原本我们几个是一起出来的,目的地不是很强,只是想邀请名门正派的英雄俊杰来烟柳城,一起对付可能出现在烟柳城捣乱的寻情教众。我刚说过‘寻情教’喜欢收集美女俊男,这次有众多艳名远播的女子云集烟柳城,‘寻情教’必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那她们怎么会这样了?昨天和你们打架的时候一副拼命的样子?”   “那是因为十天前我们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寻情教’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个人会****。当时我们几个在官道上赶路,想去雁荡镇邀请雁庄庄主雁天前来帮忙。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穿一身红衣,一开始我们也只是觉得太过醒目所以看了一眼。”   红衣……男子……   我摸摸口袋里的银子,想到:不会就是我也遇到过的那个吧?   “那人容貌长得很是出众,更兼身姿妖娆,神态轻柔却并不女气。当时他突然拦在我们前面,动作很是斯文秀气,我们也就没有防范。”   “哦,没有防范?那后来呢?”挺像那个人的耶。   “可是他拦在我们后却不让我们通过,我正眼看他询问缘由,他朗声轻笑两声,声色温柔婉转直透心底……”齐之元神色中透出尴尬之色,“一瞬间只觉四周空茫,唯觉眼前人貌似天仙,温柔多情,双目含春,艳光涟涟……”   齐之元又停了下来,我莫不做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不过这时我已经觉得他说得这个人,并不是我遇到的那个人,我遇到的那个人除了也穿红衣,容貌什么的不过是很普通中上而已。   “当我觉察不对,生起警觉之心清醒过来时,两位师弟双目发直看着前方,两位师妹则已经失去踪影。”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将两位师弟叫醒,极力追踪遗留下来的痕迹。三日后第一次遇到两位师妹,可是她们……”   “她们不认识你们了吗?”我估摸着猜测。   “不是。可是比不认识还遭,她们明明认识我们叫得出我们的名字,可是竟然提剑追杀我们,而且招招拼命不留余地。”   “这可真是好奇怪呀?”我仔细打量坐在我旁边的齐之元,“你们不会是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现在被她们知道了,所以才这样……哎呦,干嘛敲我的头。”我摸摸头,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   “谁让你乱说话。”齐之元笑着又帮我揉揉头。   “我这不是瞎猜吗?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可真是被他说得好奇的要死,看来跟着他们走可真是没有跟错。包吃包住还讲故事给我解闷,这样的好事估计不多见。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她们是被勾了魂迷了心。之前我们也曾听说过‘寻情教’迷惑了很多名门正派的人加入他们的组织,并且衷心不二。与原有门派更是关系交恶、势如水火不容。很多人一开始都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后来少林方丈发下话来。说在少林典籍收藏中看到,有一种魅惑之术可以诱惑人心,让其顺从听话并衷心不二,原有亲近之人反而会心生厌恶仇恨之心。”   “有这样的武功?”我仔细回想一下山洞中的各种典籍。可是因为过于懒惰,对于幼时的愿望一直记着故而对与轻功无关的秘籍,我几乎都是只看了一下书名。名字好听的翻过几页,名字呆板的看都没看就随手放在原处,这时再努力回想也不过就是形式主义根本没有实际用途。   “我原来也不怎么相信,不过……”齐之元看看车内两人,“现在不得不信。不然无从解释这样的情况。”   “那要怎么对付这么厉害的东西呀,要是有很多人会这种武功,那有姿色的美女不是都很危险。”我不由想起我的大姐云纡和三姐云绒,虽说几年不见不知她们现在的长相,不过毫无疑问一定是一级美女呀。即使我大姐的年龄偏大了,可怎么说她曾经也是天下第一美女。   “不单单的有姿色的女子,相貌出众的青年才俊也被迷惑了不少。”   “啊!还有这种事?男的也受迷惑?那要怎么办呀……”我马上想到几个哥哥们,好久不见不知道他们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云纬的样貌估计变化不大,应该属于高危人群,云绪和云缚应该也不会差。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无为大师说,不注重色相之人自然不会受色相的引诱与控制。而且施展此功之人条件十分苛刻,首先容貌一定要超凡出众,让人一见之下就能够让人注目,并能够轻易勾起男男女女心里的爱慕。其二内力要深,勾魂之声、妖媚之眼使用时都需内力支持,内力薄弱则无法控制人心,只是让人对他心生爱慕而已。但就算符合这两点能够练成的也不会很多,这种武功天赋也非常重要。而且练成之后也一定要保持童子之身,一旦破身此功顿失,原受其控制的反目成仇。所以在少林典籍记载中练成此功的不过二、三人而已。”   “啊!条件这么苛刻呀?这种东西谁要练呀!”我又是一声惊叹。   “幸好如此苛刻,不然……无为大师说,世间不注重色相的自然不少,可爱美之人自然也不会少。见到绝色之人必然会多看一眼,很少会有警觉之心。这次发生这种事,也怪我们自己没有注意,明明之前听说过这类事情却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没有破解之法吗?”   “有呀?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什么方法?我怎么没有听到。”   “出奇不意杀了那个人,或者让人破了练此功之人的童子之身。”   “……只有这些办法,没有别的办法吗?那个人好像也不坏……”   “云兄弟怎么会这么说?”齐之元不解的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   “照你说的话,那个人不好色也不烂杀人。做多就是加入的门派不太好,练得武功特殊一点,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不是吗?”   “谁说他不好色,不好色会专挑漂亮俊秀的人迷惑,而因他那种武功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齐之元语气粗重,眼神凌厉。   我原本还想继续说,但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有一天要是遇上了,我就赶紧躲开就是了。   看我沉声不语了,齐之元可能觉得自己态度有些问题。又结结巴巴的想要开解我,脸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其实我倒并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那个……我知道云兄弟刚出江湖,心底纯善不忍杀生。齐大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也没有说我们一定就要那么做。我们毕竟是正派人士出其不意偷袭也并不光彩,另一种方法则需要牺牲别人才能达到目的,也不是正派人士所为……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   “还有第三种方法。”我立刻又感兴趣了,忘记刚刚的僵硬气氛眨巴着眼看齐之元。   “第三种方法就是与其争艳。”   “争……争什么东西?”   “争艳。他的勾魂之术以容颜为主,内力为辅。我们只要找一个在容貌上比他更上一层楼,内力也比他高深一筹的人,在他使用勾魂之术时突然出现,就可以破他的勾魂之术并反制与他。”   “那不是挺简单的吗,找一个就是了呗。”我听后把原来有些被吊起的心,扎扎实实的放回胸膛,然后满不在乎放松身体往后一躺,丢出一句话。   “哪有那么容易。先别说找不到这个人的落脚点,就算知道他的落脚点他的身边还有那么受到迷惑之人的跟随。退一步说就是与他面对面了,我们又到哪去找一个容貌武功可与之一拼的人物?再说现在为止见过这个人的,不是被迷了心魂就是也说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我们也算见到过那个人,但你让我形容还真不好形容。他勾魂一笑之后只觉的四周红云遮天蔽日一般,眼前一片迷茫,心智杂乱涣散无法思考。”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齐之元好像……对……那个人……口不应心……   “齐大哥,那你们去请的雁庄主请到了吗?”不想再在那个问题上纠结的我转换了话题。反正江湖武林该了解的,我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对于这种有关魔教呀、坏人呀、除魔卫道的事情,武功低微的我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随便玩玩逛一圈算了。   生。齐大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也没有说我们一定就要那么做。我们毕竟是正派人士出其不意偷袭也并不光彩,另一种方法则需要牺牲别人才能达到目的,也不是正派人士所为……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   “还有第三种方法。”我立刻又感兴趣了,忘记刚刚的僵硬气氛眨巴着眼看齐之元。   “第三种方法就是与其争艳。”   “争……争什么东西?”   “争艳。他的勾魂之术以容颜为主,内力为辅。我们只要找一个在容貌上比他更上一层楼,内力也比他高深一筹的人,在他使用勾魂之术时突然出现,就可以破他的勾魂之术并反制与他。”   “那不是挺简单的吗,找一个就是了呗。”我听后把原来有些被吊起的心,扎扎实实的放回胸膛,然后满不在乎放松身体往后一躺,丢出一句话。   “哪有那么容易。先别说找不到这个人的落脚点,就算知道他的落脚点他的身边还有那么受到迷惑之人的跟随。退一步说就是与他面对面了,我们又到哪去找一个容貌武功可与之一拼的人物?再说现在为止见过这个人的,不是被迷了心魂就是也说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我们也算见到过那个人,但你让我形容还真不好形容。他勾魂一笑之后只觉的四周红云遮天蔽日一般,眼前一片迷茫,心智杂乱涣散无法思考。”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齐之元好像……对……那个人……口不应心……   “齐大哥,那你们去请的雁庄主请到了吗?”不想再在那个问题上纠结的我转换了话题。反正江湖武林该了解的,我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对于这种有关魔教呀、坏人呀、除魔卫道的事情,武功低微的我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随便玩玩逛一圈算了。 第十三章初吻争夺战   “这就是烟柳城呀!怎么一颗柳树都没有呀?也没有烟波碧水嘛?”   和齐之元他们一行人驾着马车,慢腾腾的花了五天的时间,才来到这个据说十分好玩的地方。可是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有哪里好玩的?不过人倒是真的很多和京城可以一比,就是房屋、街道、商铺等都比不上京城的威武庄严,商品自然也比不上就京城精致繁多。   齐之元将他两位师妹送回去之后又陪着我出来逛街,他好像是大哥哥当出瘾了,老喜欢在我身边转悠陪我说话。这几日相处下来和他混的挺熟,他两个师弟可能这次受的打击有点大,一路上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经常发愣发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远人群拥挤处传出如雷的喝彩声。   “这里还有杂耍?”憋闷了好几年的童心又冒出来了。   “恩,经常有。都是些混江湖的,看这里人多好做生意。其实耍的那些无非是学了三招两式,有些蛮力的壮汉和自小学过软体功的少女。”   “我们去看看。”我不等他回答,拉着他就往人头里钻。   “哇——,胸口碎大石呀!好厉害哟……”   我看得津津有味,不住赞叹。齐之元耐心的站在一旁陪着,还不时替我拦开挤过来的人,让我可以舒舒服服的看。   “我们在到那边看看……”   “我想吃这个……”   “……”   在我终于看够了、吃饱了、逛累了之后,天也差不多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了。于是跟着包吃包住还陪玩的齐大哥,一起回到了镇西门在烟柳城这里的一个分点。‘花王大会’还有二十几天才开,齐之元他们的师傅还没有来。   这里暂时就属齐之元最大,而我自然也占了不少光,被他们奉为上宾。   温庆和蒋行德在之后的几天就恢复过来不再呆呆的,只是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不过对两位师妹倒是很照顾,回到这里后更是对两个师妹关心备至,四下里寻问了很多让她们恢复的办法,只是没有一个是有效的。现在那两人要么点住穴道,要么喝药昏迷躺在床上。   我觉得自己很矛盾,很想回家又不敢回家。照理说我在那个莫名其妙的‘白首山’地方呆了七年,现在下山应该飞快奔回家,看看七年没有见到的爹娘、哥哥姐姐、圆圆还有舅舅他们。应该非常想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可是为什么若有若无之间我在避开。甚至没有去打听有关北方云家的事。我在怕什么?   怕什么?   来到烟柳城已经有十天了,现在我当然不会再抱怨这里没有柳树垂绦,烟水碧湖了。这里除了最有名的那条街,基本上所有的地方我都逛过一边了。   不过对于很多杂耍一类的东西倒是百看不厌。主要是这里人流量多,走南闯北的来赚钱的自然不少。   最近因为那个有名的‘花王大会’要开,来这里的人更是日益增多。其中很多是来参加再次比赛的。知名的客栈都被吧包下了,有点钱挤在小客栈里,钱不多的借住寺庙或破庙里。没钱的连破庙也没得睡只能睡在大街上了。照理说这里住房这样紧张,栖身之地都找不出一处。很多来凑热闹的人应该却步才是,可实际上人一天比一天多。这不由得让我庆幸我找到一个好人呀!哈哈……   今天齐之元的师傅要到了,所以都忙住迎接。我一个外人帮不上什么忙就偷偷溜了出来。不知怎么走得又走到那条烟柳街。   烟柳城就是以此街得名。现在正午刚过,两旁林立的华丽小楼竟然没有一家开门原本应该对街敞口的都是关着的。   真是奇怪的一条街,我前几次已经也都是这样。这样的一条街有名在什么地方呢?还是说在这条街上买东西是需要熟人介绍的,并且自己上前敲门,还是说要对什么暗号。比如说猫叫一声是这家店开门请你进去,两声是另一家店,三声又是另一家……   我想得兴起暗暗偷笑,自我夸奖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从烟柳街走过来到客栈云集的残梦街。   这里的街名都很有意思,也很动听。大约一开始来这里的人颇有文人气韵,取得名字都很有意境。   又看了一边胸口碎大石之后我就往回走,今天人家师傅要来,礼数总是要的。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远处一行人渐行渐近。为首一个年约五十出头,头发花白、身体瘦骨精干。身侧跟着一男一女,女子面朝那个年轻男子,双颊嫣云红日、眉目春风含笑,低语间言挑语邀不甚每数。   “……那个……那个人是谁……”我跟着齐之元师兄弟几个一起来到客厅,迎接他们的师傅易任杰。   “小云,你怎么了?”近处的蒋行德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的问。   这多日的相处,与三人混得已经很熟,为表示亲切他们现在都称呼我小云。   “……我说那个胸口碎大石看多了……是不是自己的胸口也会觉得痛?”皱紧了眉头,胸口涌上一阵阵强烈的挤压的抽痛。   “啊!那种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一旁的温庆插进话来。   离得稍远的齐之元投来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我……”   须臾间,一行人已近到眼前。   “齐之元(温庆)(蒋行德)拜见师傅。”三人一口同声上前作揖。   我垂下眼睑,弯下僵硬的腰姿,忍下胸口的疼痛也上前行礼。   “云(纭)……拜见易前辈。”我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报上自己的名字,后面五个字才用上正常的声音。说完后斜眼瞄了一眼可以让人呼吸一顿的俊朗冷漠的男子。   “免了,免了。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广陵宫’的云纬云宫主……”易人杰满脸堆笑,一边招呼众人一边献媚奉承指着云纬介绍道。   寒暄,此起彼伏的寒暄。   厅堂里,这个分部原有的众人,加上易人杰随身带过来的四、五个随从,一起坐在大厅。同好们杯盘交错、行拳喝令。   易人杰、齐之元师兄弟三人、他晚年所得的幼女——易柯,还有被她紧紧霸住的云纬。这六人则另开一桌置于幽静之所。   而我早已在寒暄之后,用无法掩饰的虚弱之态,借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离了席。其间他只悠悠然看了我一眼,之后不复一眇。   独回屋内,静坐、卧躺、缱绻难眠。复起、踱步、凝神恍思。   远处那里依旧杯盏笑语不停……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步履迟迟、左潜右行、进三退一、反复顿足不思前行的原因,望乡情疑,望乡情疑不敢回……   七年之别,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三万六百多个时辰。我从一个十一不足之龄的稚童,到现在成为一个翩翩十七的蓬勃少年,这其间的改变如何之剧?我又怎么能够希翼别人纤毫不改呢?   他现在脱去了以前涟涟外露灿若明霞的炫目华彩,收起了明智警慧润如温玉的性情,换上了冷色漠情、冰眉霜目。只有容颜一如既往的靡颜腻理、雾鬓风鬟,目敛秋波,身姿却比之前更为丰神俊朗,长身玉立如玉树临风昭昭滢滢。   七年……叶落花红……七翻轮回……   那名女子……是我的嫂嫂吗?或是即将成为我的嫂嫂。   我应该要开心呀……开心……   可是……为什么……我却如胸口被压上巨石,再狠狠一锤下去后爆发出来的疼?痛?难?忍?   风,闷烦粘湿。   夜,昏沉无力。   街,阴暗晦涩。   夜晚的烟柳街与白天孑然不同。呼朋唤友,人影交错的走在挂满大红灯笼的小街。街上,白天灰蒙蒙冷清的景致被红晕笼罩成霓弥世界。   我有些惊呆了,明明很熟悉却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地方。   脚步在街口停住不敢往前,一个不提防竟然被香气刺鼻的女人拉住。刚想用力甩开没想到,那女子竟如同软体之蛇上身滑腻粘缠。筹措应对间已经被拉进一个粉香妖艳之地。   我睁大眼睛……再睁大……眼睛好酸呀……   我不由佩服起来,这最高的易容之术果然不是工具制作之术,而是彩粉腮红上色之技。看来我是到了一个好地方了,不过这里的人是不是过分友好亲密,又过分大方开朗了一点?   “这位公子对这里可还满意?”一个粉白黛黑,蝶粉蜂黄的女子穿着淡紫色的纱裙,纱裙上还绣着数只蝴蝶翩翩欲飞。她对我款款而笑,腮凝新荔,目若秋水。   “满意,满意,这里还不错。”   “公子先请坐。”   “谢谢。”我坦然坐于一处小室。   一会儿一壶陈年女儿红送上。   “公子好生面生,可是初次来那这里。”   “姑娘是这里老板?”看神情态度似是所猜不远。   “小女子名紫蝶,是为人经营。”紫蝶红酥玉手替我将面前酒杯斟上浅浅一盏递过。   “我不会喝酒。”我站起,深感愧疚的推脱。实在是从没喝过,不敢尝试。   紫蝶略顿,看着我的眼神,幽暗明灭不知所以。   “既然公子不善饮酒那小女子帮你换一壶香茗可好?”   “如此多谢紫蝶姑娘。”躬身作揖。   紫蝶唤人把酒换过把香茗送上。   “敢问这里可开放学习技艺?”我喝了一口香茗,然后不等紫蝶再次发问,直抒已求,“我对这里的技艺十分感兴趣想学习一二?”   “啊!什么!?”紫蝶一脸震惊,失态的樱口大张忘记合拢。   我脸微涩有些羞耻,男子想学这种化妆添色之术的确有些稀少。可是也不应该这样失态变色吧?明明外面也有很多男子为学技艺,苛简讨好一些女子。   “真的想学。”紫蝶收起浅笑魅色。   “真的。”恭敬回答。   “可以。那今晚就先学接吻之技吧。”   “好,好……”我一听今晚就教一边忙不失地答应,一边已经伸手剥下人皮面具,准备在自己脸上学习上妆的技艺。   “什么?接吻之技。”我怎么听不懂呀,学习化妆需要学接吻吗?接吻不就是嘴唇碰在脸上,这需要学吗?还是说这就是她们的秘密招数?用嘴唇在脸上……化妆?……按摩?……还是……   剥下面具小心放入怀中,等一下出去还是要用的。   “紫蝶姑娘,紫蝶姑娘,你怎么了。”   紫蝶呆坐在椅子上,似乎被人勾了魂魄,一动不动。   “紫蝶姑娘,那我到哪里去学?……外面那些人那里……是不是呀?……”我是云里雾里的瞎猜,只是想外面那么多人应该总有一个愿意教我的。   紫蝶懵懵懂懂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呆滞中竟然点了点头。我一见立刻兴高采烈的跑出了小房间。   我来到大厅的一瞬间,时间如同被静止了一般。原本人声鼎沸的喧哗声只留下仍旧僵硬张开着的嘴,更甚者口水蜿蜒而下的不在少数。众人因惊愕而露出的呆滞神态一一落入我疑惑的眼内。   “我是来学习。”我对着那些热情的有些过分的目光笑吟吟说出目的,看众人一副不解的样子连忙又加了一句,“我是来学习接吻之技的,不知哪位老师愿意一教。”   先是集体一阵惊讶,接着摩肩接踵的扑过来,吓得我不得不施展轻功左躲右闪。   最后实在是被逼得无处可避的我不得不跳到一张桌子上。   原本粉雕玉琢的姐姐们,为了极力拦阻那些有些疯狂的男人而被推挤的鬓乱衫散,那些原本高雅端庄的女子们望向我的眼神充满怜惜与痛心。   “你们不要这样。你们都喜欢我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可是我只需要一个人来教我就可以了,当然你们需要推举一个技术最好的。”我被追得无处可躲,干脆坐在大厅的梁上,朝下面喊。   群情激奋扑向我的场面总算控制住了,不过推举的活动也太过激烈了一点吧?而且他们的话我为什么有听没有懂。   “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成为这一技之师?”一个慵懒的声音在纷乱中清越的跳脱出来,传入众人耳内。   我一听这个声音一愣,寻声望去,那比七年前更显倦慵惑人的就站在门口。黑发依旧松散的垂于身后,跳脱出来的几丝乌发随夜风轻挥舞动,细长斜飞的柳眉斜睨,秋水滟潋的凤眸妖娆。   他就站在那里……灿若明霞,润似温月,媚如秋丝……   一时间有些呆了……   厅内熙熙攘攘的众人,似乎也是才发现门口来了一个身穿蓝绸锦衣的绝世倾城的风流公子。   “大胆。”一声清脆的厉喝。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拦在男子前面。少年清丽秀美,姿色原本也不俗,但站在青年男子身侧却被衬得仅剩——粉妆、玉琢、稚嫩六字形容。   “这是哪家的小倌姿色不俗呀?”肠肥脑呆的人自然而然的跑出来做那只出头鸟。   有一只自然就有两只、三只、四只……   “是呀,是呀,他们那个公子更是绝品……”   “这位公子一人得四个,不如让……”   ……   当那两只、三只、四只等同时附和,并追加几句赞美之词或是占些便宜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身体也不受他们控制了。   噗通,噗通,噗通……接连几声……   大厅里有回复刚刚曾经有过的静寂无声,只不过不像刚刚那样呆滞不动,而是四处涌动如同追扑我时的情景。   门口的青年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视若无睹众人的慌乱,大摇大摆的坐在我梁下正对面的桧木椅中,一举一动丰仪万千。   他侧目抬头,眼中有疑、有惑、有惊、有喜、有悲、有怒、有幽深难解的伤怀……   他身边跟着四个姿色容貌相差无几的少年,四人身穿嫩红粉黄之色,十五、六岁的年纪。个个鬓若刀裁、眉肖墨画、粉面朱唇、身姿俊俏。其中穿嫩红之色的两人偏于阴柔妖媚,穿粉黄之色的两人偏于爽朗莹润。   我由一惊到一喜,接着再惊,最后转为怒。   男子淡蓝色的锦绸暗光莹莹,衣摆、袖口、衣襟更是金丝咬边,璀璨生辉。让人恍惚只觉这般容华,这等神彩,怎一个‘绝色’了得。   男子朝我轻笑,寓意未明,只是眼底疑色更重,但欣喜之情也甚。   他一把拉过刚刚开口喝斥众人的少年。少年顿时坐于青年腿上欲语还羞。   青年斜眇我一眼然后低头吻下,碾转纠缠……   “梁上君子可还满意?……可想亲身一试……包君满意……”轻言缓语,语声酥软,眼波情意绵绵。说罢,眼光流转更是风情万种,倦懒雍贵一览无疑。   我还未待开口又有一个横空插进。   “他是我的。”阁楼深处飞出一人,一身热焰红衣,一面春女团扇。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啊!?啊——”前一声是我过于惊讶叫出来的,后一声是(不好意思脸红中)我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来叫出来的。可是……我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所有物了?   “小心呀,我的宝贝。”   红衣男子飞过来将我抱住,只是这……手……抱得……是不是有点问题?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看上去没有问题,只是手掌环过来在我胸口移来移去有点古怪。另一只放在臀部,本来也不算问题,抱人用这个姿势也算正常,可是……可是……捏我的屁股是算怎么一回事?   我忍不住看向那个身穿蓝绸锦衣,被四个俊美少年围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在乎他的反应。   可是他虽然放开了那个少年,却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看着我,嘴角含笑,意味不明。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往下沉了,沉进湖底波澜难兴。也因为过于注视那个人而忽略了靠得越来越近的某人嘴唇……   当我感觉到热气的时候才回过神,那时他的唇距离我只有五厘米。我慌慌忙忙想要推开时,竟然先被红衣人丢出去了。   “这位仁兄是不是应该讲一下先来后到?最起码也应该得到佳人同意吧?”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抱着我的人竟然已经换成了……   “我说的对吧?”   窝在他的怀里我觉得特别安心,舒服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他那一贯淡然慵懒的气质仍与七年前一样,也依然一副不急不躁万事成足于胸的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山中只有我一个人在也没有什么可照影的东西。有时在溪水中见到自己也不太注重长相,下山后遇了几次麻烦后才贴了一个人皮面具。   我只知道我和小时候长得不像,不再是那副可爱无邪童稚的模样,也不再是略微胖胖的五短身材,脸上也不再是有肉感的婴儿肥。那个想要和圆圆一样的梦想越来越远……   “圆圆怎么样?”   身体顿然被抱紧,嘞得我有点疼。   “……纭儿……”声音轻柔优雅的如远古名琴的弦音。   “舅……舅舅……”被他那种灼热的视线弄得我心虚不已,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正这样想着,上官瑧的脸色已经从刚刚的怀疑、惊喜转变成铁青。我相信这种表情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或者说不会出现。因为上官瑧脸色一变,他身边四个侍从立刻剑都拔了出来。   “啊——”我再一次当了飞人。呜呜……我虽然轻功好但也不是这样飞的。   “哈哈,是我的了。”嚣张的声音近在耳边,身体再次落入那个红衣人手里。   我满脸黑线的看向把我从上官瑧怀里拉出来的人,然后呆掉……   “你。”这是面色铁青的上官瑧发出的咬牙切齿声音,尤其是看到我又被别人抱着的时候。可一眨眼他的脸色竟然缓和下来,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舅舅,你怎么又来这种地方。你身边的人难道还不够多吗?”云纬瞟了一眼站在上官瑧身后的四人。   可能是素有积威,四人不约而同低下头退后一步。   上官瑧漫不经心的看了云纬一眼后就不再理他,专心致志的看着我笑。但奇怪的是我感觉到笑容里充满的苦涩。   “放开我。”我低声警告。   红衣人不放反而抱得更紧,脉门也被隐约拿住。他似乎十分警戒的盯着刚刚来到的云纬。   我的声音没有让抱住我的人放开我,反而引起了云纬的注意。我几乎能够看到他瞳孔扩散和紧缩的过程,然后转过头恶狠狠的对上官瑧看了一眼。   云纬的手向我伸来,我也伸出去……身体一紧……   “放开他。”云纬脱去了曾经的年少稚嫩,用岁月锻炼出来的威严进行威逼。连不是他施压对象的我,都可以感觉到那种深重的压力。   “看来你们认识?不知道是有情呢,还是有仇?不过你们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放开我手里的人呢?”看似依旧漫不经心的抱着我,只有我知道他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有些进退维谷。我要真的挣脱的话,当然是扣不住我的。可是我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上官瑧和二哥。七年前莫名的消失让我怎么向他们解释?出来后不立刻找他们又怎么解释?……更何况……现在看来,他们的变化都很大……而且似乎很有地位和能力。而我依旧笨笨的什么也不会。   “放下他,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我相信你知道我是谁。”云纬傲然挺立在那里,神情木然。   “云宫主大驾光临这个小镇,真是令这里蓬荜生辉呀。只是没有想到传说中不喜女色的正人君子也会到这种地方来,而且……还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抢人。嘿嘿……真是传言不可信呀!”   这番话说出来明显有指称云纬霸道之意,可是云纬毫不变色,只是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   “看来我想在云宫主手里讨好是不太可能了,人……这就……还给你……”话缓慢是说出来,看着我的眼神满满的不舍,微微叹了一口气,一手放下……   我的脚终于落到地上,正想稳住自己的身体时唇上一热……   接着是身体再次被丢出来,这次是真真正正被丢出去的。在一双手接着我的同时,红衣男子也乘机飞掠出大门,只丢下一串得意的邪笑。   我尴尬的看着接着我的云纬,他黑色的脸让我毫不怀疑他下一刻会冲动的拍死我。而在一旁的上官瑧也再一次失去了优雅淡定的神情,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紧盯着我的唇看个不停,让我觉得他们想要把它吃掉的错觉。这个感觉好恐怖呀!   “这就是烟柳城呀!怎么一颗柳树都没有呀?也没有烟波碧水嘛?”   和齐之元他们一行人驾着马车,慢腾腾的花了五天的时间,才来到这个据说十分好玩的地方。可是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有哪里好玩的?不过人倒是真的很多和京城可以一比,就是房屋、街道、商铺等都比不上京城的威武庄严,商品自然也比不上就京城精致繁多。   齐之元将他两位师妹送回去之后又陪着我出来逛街,他好像是大哥哥当出瘾了,老喜欢在我身边转悠陪我说话。这几日相处下来和他混的挺熟,他两个师弟可能这次受的打击有点大,一路上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经常发愣发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远人群拥挤处传出如雷的喝彩声。   “这里还有杂耍?”憋闷了好几年的童心又冒出来了。   “恩,经常有。都是些混江湖的,看这里人多好做生意。其实耍的那些无非是学了三招两式,有些蛮力的壮汉和自小学过软体功的少女。”   “我们去看看。”我不等他回答,拉着他就往人头里钻。   “哇——,胸口碎大石呀!好厉害哟……”   我看得津津有味,不住赞叹。齐之元耐心的站在一旁陪着,还不时替我拦开挤过来的人,让我可以舒舒服服的看。   “我们在到那边看看……”   “我想吃这个……”   “……”   在我终于看够了、吃饱了、逛累了之后,天也差不多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了。于是跟着包吃包住还陪玩的齐大哥,一起回到了镇西门在烟柳城这里的一个分点。‘花王大会’还有二十几天才开,齐之元他们的师傅还没有来。   这里暂时就属齐之元最大,而我自然也占了不少光,被他们奉为上宾。   温庆和蒋行德在之后的几天就恢复过来不再呆呆的,只是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不过对两位师妹倒是很照顾,回到这里后更是对两个师妹关心备至,四下里寻问了很多让她们恢复的办法,只是没有一个是有效的。现在那两人要么点住穴道,要么喝药昏迷躺在床上。   我觉得自己很矛盾,很想回家又不敢回家。照理说我在那个莫名其妙的‘白首山’地方呆了七年,现在下山应该飞快奔回家,看看七年没有见到的爹娘、哥哥姐姐、圆圆还有舅舅他们。应该非常想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可是为什么若有若无之间我在避开。甚至没有去打听有关北方云家的事。我在怕什么?   怕什么?   来到烟柳城已经有十天了,现在我当然不会再抱怨这里没有柳树垂绦,烟水碧湖了。这里除了最有名的那条街,基本上所有的地方我都逛过一边了。   不过对于很多杂耍一类的东西倒是百看不厌。主要是这里人流量多,走南闯北的来赚钱的自然不少。   最近因为那个有名的‘花王大会’要开,来这里的人更是日益增多。其中很多是来参加再次比赛的。知名的客栈都被吧包下了,有点钱挤在小客栈里,钱不多的借住寺庙或破庙里。没钱的连破庙也没得睡只能睡在大街上了。照理说这里住房这样紧张,栖身之地都找不出一处。很多来凑热闹的人应该却步才是,可实际上人一天比一天多。这不由得让我庆幸我找到一个好人呀!哈哈……   今天齐之元的师傅要到了,所以都忙住迎接。我一个外人帮不上什么忙就偷偷溜了出来。不知怎么走得又走到那条烟柳街。   烟柳城就是以此街得名。现在正午刚过,两旁林立的华丽小楼竟然没有一家开门原本应该对街敞口的都是关着的。   真是奇怪的一条街,我前几次已经也都是这样。这样的一条街有名在什么地方呢?还是说在这条街上买东西是需要熟人介绍的,并且自己上前敲门,还是说要对什么暗号。比如说猫叫一声是这家店开门请你进去,两声是另一家店,三声又是另一家……   我想得兴起暗暗偷笑,自我夸奖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从烟柳街走过来到客栈云集的残梦街。   这里的街名都很有意思,也很动听。大约一开始来这里的人颇有文人气韵,取得名字都很有意境。   又看了一边胸口碎大石之后我就往回走,今天人家师傅要来,礼数总是要的。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远处一行人渐行渐近。为首一个年约五十出头,头发花白、身体瘦骨精干。身侧跟着一男一女,女子面朝那个年轻男子,双颊嫣云红日、眉目春风含笑,低语间言挑语邀不甚每数。   “……那个……那个人是谁……”我跟着齐之元师兄弟几个一起来到客厅,迎接他们的师傅易任杰。   “小云,你怎么了?”近处的蒋行德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的问。   这多日的相处,与三人混得已经很熟,为表示亲切他们现在都称呼我小云。   “……我说那个胸口碎大石看多了……是不是自己的胸口也会觉得痛?”皱紧了眉头,胸口涌上一阵阵强烈的挤压的抽痛。   “啊!那种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一旁的温庆插进话来。   离得稍远的齐之元投来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我……”   须臾间,一行人已近到眼前。   “齐之元(温庆)(蒋行德)拜见师傅。”三人一口同声上前作揖。   我垂下眼睑,弯下僵硬的腰姿,忍下胸口的疼痛也上前行礼。   “云(纭)……拜见易前辈。”我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报上自己的名字,后面五个字才用上正常的声音。说完后斜眼瞄了一眼可以让人呼吸一顿的俊朗冷漠的男子。   “免了,免了。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广陵宫’的云纬云宫主……”易人杰满脸堆笑,一边招呼众人一边献媚奉承指着云纬介绍道。   寒暄,此起彼伏的寒暄。   厅堂里,这个分部原有的众人,加上易人杰随身带过来的四、五个随从,一起坐在大厅。同好们杯盘交错、行拳喝令。   易人杰、齐之元师兄弟三人、他晚年所得的幼女——易柯,还有被她紧紧霸住的云纬。这六人则另开一桌置于幽静之所。   而我早已在寒暄之后,用无法掩饰的虚弱之态,借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离了席。其间他只悠悠然看了我一眼,之后不复一眇。   独回屋内,静坐、卧躺、缱绻难眠。复起、踱步、凝神恍思。   远处那里依旧杯盏笑语不停……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步履迟迟、左潜右行、进三退一、反复顿足不思前行的原因,望乡情疑,望乡情疑不敢回……   七年之别,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三万六百多个时辰。我从一个十一不足之龄的稚童,到现在成为一个翩翩十七的蓬勃少年,这其间的改变如何之剧?我又怎么能够希翼别人纤毫不改呢?   他现在脱去了以前涟涟外露灿若明霞的炫目华彩,收起了明智警慧润如温玉的性情,换上了冷色漠情、冰眉霜目。只有容颜一如既往的靡颜腻理、雾鬓风鬟,目敛秋波,身姿却比之前更为丰神俊朗,长身玉立如玉树临风昭昭滢滢。   七年……叶落花红……七翻轮回……   那名女子……是我的嫂嫂吗?或是即将成为我的嫂嫂。   我应该要开心呀……开心……   可是……为什么……我却如胸口被压上巨石,再狠狠一锤下去后爆发出来的疼?痛?难?忍?   风,闷烦粘湿。   夜,昏沉无力。   街,阴暗晦涩。   夜晚的烟柳街与白天孑然不同。呼朋唤友,人影交错的走在挂满大红灯笼的小街。街上,白天灰蒙蒙冷清的景致被红晕笼罩成霓弥世界。   我有些惊呆了,明明很熟悉却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地方。   脚步在街口停住不敢往前,一个不提防竟然被香气刺鼻的女人拉住。刚想用力甩开没想到,那女子竟如同软体之蛇上身滑腻粘缠。筹措应对间已经被拉进一个粉香妖艳之地。   我睁大眼睛……再睁大……眼睛好酸呀……   我不由佩服起来,这最高的易容之术果然不是工具制作之术,而是彩粉腮红上色之技。看来我是到了一个好地方了,不过这里的人是不是过分友好亲密,又过分大方开朗了一点?   “这位公子对这里可还满意?”一个粉白黛黑,蝶粉蜂黄的女子穿着淡紫色的纱裙,纱裙上还绣着数只蝴蝶翩翩欲飞。她对我款款而笑,腮凝新荔,目若秋水。   “满意,满意,这里还不错。”   “公子先请坐。”   “谢谢。”我坦然坐于一处小室。   一会儿一壶陈年女儿红送上。   “公子好生面生,可是初次来那这里。”   “姑娘是这里老板?”看神情态度似是所猜不远。   “小女子名紫蝶,是为人经营。”紫蝶红酥玉手替我将面前酒杯斟上浅浅一盏递过。   “我不会喝酒。”我站起,深感愧疚的推脱。实在是从没喝过,不敢尝试。   紫蝶略顿,看着我的眼神,幽暗明灭不知所以。   “既然公子不善饮酒那小女子帮你换一壶香茗可好?”   “如此多谢紫蝶姑娘。”躬身作揖。   紫蝶唤人把酒换过把香茗送上。   “敢问这里可开放学习技艺?”我喝了一口香茗,然后不等紫蝶再次发问,直抒已求,“我对这里的技艺十分感兴趣想学习一二?”   “啊!什么!?”紫蝶一脸震惊,失态的樱口大张忘记合拢。   我脸微涩有些羞耻,男子想学这种化妆添色之术的确有些稀少。可是也不应该这样失态变色吧?明明外面也有很多男子为学技艺,苛简讨好一些女子。   “真的想学。”紫蝶收起浅笑魅色。   “真的。”恭敬回答。   “可以。那今晚就先学接吻之技吧。”   “好,好……”我一听今晚就教一边忙不失地答应,一边已经伸手剥下人皮面具,准备在自己脸上学习上妆的技艺。   “什么?接吻之技。”我怎么听不懂呀,学习化妆需要学接吻吗?接吻不就是嘴唇碰在脸上,这需要学吗?还是说这就是她们的秘密招数?用嘴唇在脸上……化妆?……按摩?……还是……   剥下面具小心放入怀中,等一下出去还是要用的。   “紫蝶姑娘,紫蝶姑娘,你怎么了。”   紫蝶呆坐在椅子上,似乎被人勾了魂魄,一动不动。   “紫蝶姑娘,那我到哪里去学?……外面那些人那里……是不是呀?……”我是云里雾里的瞎猜,只是想外面那么多人应该总有一个愿意教我的。   紫蝶懵懵懂懂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呆滞中竟然点了点头。我一见立刻兴高采烈的跑出了小房间。   我来到大厅的一瞬间,时间如同被静止了一般。原本人声鼎沸的喧哗声只留下仍旧僵硬张开着的嘴,更甚者口水蜿蜒而下的不在少数。众人因惊愕而露出的呆滞神态一一落入我疑惑的眼内。   “我是来学习。”我对着那些热情的有些过分的目光笑吟吟说出目的,看众人一副不解的样子连忙又加了一句,“我是来学习接吻之技的,不知哪位老师愿意一教。”   先是集体一阵惊讶,接着摩肩接踵的扑过来,吓得我不得不施展轻功左躲右闪。   最后实在是被逼得无处可避的我不得不跳到一张桌子上。   原本粉雕玉琢的姐姐们,为了极力拦阻那些有些疯狂的男人而被推挤的鬓乱衫散,那些原本高雅端庄的女子们望向我的眼神充满怜惜与痛心。   “你们不要这样。你们都喜欢我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可是我只需要一个人来教我就可以了,当然你们需要推举一个技术最好的。”我被追得无处可躲,干脆坐在大厅的梁上,朝下面喊。   群情激奋扑向我的场面总算控制住了,不过推举的活动也太过激烈了一点吧?而且他们的话我为什么有听没有懂。   “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成为这一技之师?”一个慵懒的声音在纷乱中清越的跳脱出来,传入众人耳内。   我一听这个声音一愣,寻声望去,那比七年前更显倦慵惑人的就站在门口。黑发依旧松散的垂于身后,跳脱出来的几丝乌发随夜风轻挥舞动,细长斜飞的柳眉斜睨,秋水滟潋的凤眸妖娆。   他就站在那里……灿若明霞,润似温月,媚如秋丝……   一时间有些呆了……   厅内熙熙攘攘的众人,似乎也是才发现门口来了一个身穿蓝绸锦衣的绝世倾城的风流公子。   “大胆。”一声清脆的厉喝。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拦在男子前面。少年清丽秀美,姿色原本也不俗,但站在青年男子身侧却被衬得仅剩——粉妆、玉琢、稚嫩六字形容。   “这是哪家的小倌姿色不俗呀?”肠肥脑呆的人自然而然的跑出来做那只出头鸟。   有一只自然就有两只、三只、四只……   “是呀,是呀,他们那个公子更是绝品……”   “这位公子一人得四个,不如让……”   ……   当那两只、三只、四只等同时附和,并追加几句赞美之词或是占些便宜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身体也不受他们控制了。   噗通,噗通,噗通……接连几声……   大厅里有回复刚刚曾经有过的静寂无声,只不过不像刚刚那样呆滞不动,而是四处涌动如同追扑我时的情景。   门口的青年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视若无睹众人的慌乱,大摇大摆的坐在我梁下正对面的桧木椅中,一举一动丰仪万千。   他侧目抬头,眼中有疑、有惑、有惊、有喜、有悲、有怒、有幽深难解的伤怀……   他身边跟着四个姿色容貌相差无几的少年,四人身穿嫩红粉黄之色,十五、六岁的年纪。个个鬓若刀裁、眉肖墨画、粉面朱唇、身姿俊俏。其中穿嫩红之色的两人偏于阴柔妖媚,穿粉黄之色的两人偏于爽朗莹润。   我由一惊到一喜,接着再惊,最后转为怒。   男子淡蓝色的锦绸暗光莹莹,衣摆、袖口、衣襟更是金丝咬边,璀璨生辉。让人恍惚只觉这般容华,这等神彩,怎一个‘绝色’了得。   男子朝我轻笑,寓意未明,只是眼底疑色更重,但欣喜之情也甚。   他一把拉过刚刚开口喝斥众人的少年。少年顿时坐于青年腿上欲语还羞。   青年斜眇我一眼然后低头吻下,碾转纠缠……   “梁上君子可还满意?……可想亲身一试……包君满意……”轻言缓语,语声酥软,眼波情意绵绵。说罢,眼光流转更是风情万种,倦懒雍贵一览无疑。   我还未待开口又有一个横空插进。   “他是我的。”阁楼深处飞出一人,一身热焰红衣,一面春女团扇。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啊!?啊——”前一声是我过于惊讶叫出来的,后一声是(不好意思脸红中)我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来叫出来的。可是……我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所有物了?   “小心呀,我的宝贝。”   红衣男子飞过来将我抱住,只是这……手……抱得……是不是有点问题?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看上去没有问题,只是手掌环过来在我胸口移来移去有点古怪。另一只放在臀部,本来也不算问题,抱人用这个姿势也算正常,可是……可是……捏我的屁股是算怎么一回事?   我忍不住看向那个身穿蓝绸锦衣,被四个俊美少年围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在乎他的反应。   可是他虽然放开了那个少年,却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看着我,嘴角含笑,意味不明。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往下沉了,沉进湖底波澜难兴。也因为过于注视那个人而忽略了靠得越来越近的某人嘴唇……   当我感觉到热气的时候才回过神,那时他的唇距离我只有五厘米。我慌慌忙忙想要推开时,竟然先被红衣人丢出去了。   “这位仁兄是不是应该讲一下先来后到?最起码也应该得到佳人同意吧?”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抱着我的人竟然已经换成了……   “我说的对吧?”   窝在他的怀里我觉得特别安心,舒服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他那一贯淡然慵懒的气质仍与七年前一样,也依然一副不急不躁万事成足于胸的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山中只有我一个人在也没有什么可照影的东西。有时在溪水中见到自己也不太注重长相,下山后遇了几次麻烦后才贴了一个人皮面具。   我只知道我和小时候长得不像,不再是那副可爱无邪童稚的模样,也不再是略微胖胖的五短身材,脸上也不再是有肉感的婴儿肥。那个想要和圆圆一样的梦想越来越远……   “圆圆怎么样?”   身体顿然被抱紧,嘞得我有点疼。   “……纭儿……”声音轻柔优雅的如远古名琴的弦音。   “舅……舅舅……”被他那种灼热的视线弄得我心虚不已,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正这样想着,上官瑧的脸色已经从刚刚的怀疑、惊喜转变成铁青。我相信这种表情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或者说不会出现。因为上官瑧脸色一变,他身边四个侍从立刻剑都拔了出来。   “啊——”我再一次当了飞人。呜呜……我虽然轻功好但也不是这样飞的。   “哈哈,是我的了。”嚣张的声音近在耳边,身体再次落入那个红衣人手里。   我满脸黑线的看向把我从上官瑧怀里拉出来的人,然后呆掉……   “你。”这是面色铁青的上官瑧发出的咬牙切齿声音,尤其是看到我又被别人抱着的时候。可一眨眼他的脸色竟然缓和下来,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舅舅,你怎么又来这种地方。你身边的人难道还不够多吗?”云纬瞟了一眼站在上官瑧身后的四人。   可能是素有积威,四人不约而同低下头退后一步。   上官瑧漫不经心的看了云纬一眼后就不再理他,专心致志的看着我笑。但奇怪的是我感觉到笑容里充满的苦涩。   “放开我。”我低声警告。   红衣人不放反而抱得更紧,脉门也被隐约拿住。他似乎十分警戒的盯着刚刚来到的云纬。   我的声音没有让抱住我的人放开我,反而引起了云纬的注意。我几乎能够看到他瞳孔扩散和紧缩的过程,然后转过头恶狠狠的对上官瑧看了一眼。   云纬的手向我伸来,我也伸出去……身体一紧……   “放开他。”云纬脱去了曾经的年少稚嫩,用岁月锻炼出来的威严进行威逼。连不是他施压对象的我,都可以感觉到那种深重的压力。   “看来你们认识?不知道是有情呢,还是有仇?不过你们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放开我手里的人呢?”看似依旧漫不经心的抱着我,只有我知道他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有些进退维谷。我要真的挣脱的话,当然是扣不住我的。可是我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上官瑧和二哥。七年前莫名的消失让我怎么向他们解释?出来后不立刻找他们又怎么解释?……更何况……现在看来,他们的变化都很大……而且似乎很有地位和能力。而我依旧笨笨的什么也不会。   “放下他,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我相信你知道我是谁。”云纬傲然挺立在那里,神情木然。   “云宫主大驾光临这个小镇,真是令这里蓬荜生辉呀。只是没有想到传说中不喜女色的正人君子也会到这种地方来,而且……还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抢人。嘿嘿……真是传言不可信呀!”   这番话说出来明显有指称云纬霸道之意,可是云纬毫不变色,只是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   “看来我想在云宫主手里讨好是不太可能了,人……这就……还给你……”话缓慢是说出来,看着我的眼神满满的不舍,微微叹了一口气,一手放下……   我的脚终于落到地上,正想稳住自己的身体时唇上一热……   接着是身体再次被丢出来,这次是真真正正被丢出去的。在一双手接着我的同时,红衣男子也乘机飞掠出大门,只丢下一串得意的邪笑。   我尴尬的看着接着我的云纬,他黑色的脸让我毫不怀疑他下一刻会冲动的拍死我。而在一旁的上官瑧也再一次失去了优雅淡定的神情,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紧盯着我的唇看个不停,让我觉得他们想要把它吃掉的错觉。这个感觉好恐怖呀! 第十四章当初的分离   我被那种过分火热的视线,盯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刚……似乎……被亲了一下的唇……   云纬的眼神更幽暗凶狠起来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十分朝气、纯真的一个少年,现在竟然变得深沉冰冷起来。是什么改变了他?   闲杂人等早就在慌乱中跑得无影无踪,留在这里的都是原本这个楼里的人。   此刻似乎都知道危机解除了,竟然开始对着伟岸英俊的云纬抛媚眼、送秋波,虽然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但我还是都看到了。   当然贵公子气质浓厚,人又风度翩翩、温柔闲雅的上官瑧也在她们的狩猎范围。不过她们总算还有有些眼力,知道上官瑧这样的人看不上她们。上官瑧身边四个小侍各个容貌出众,气质也并不寻常,比她们这里除了头牌也不逊色多少。   云纬和上官瑧当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有上官瑧的四个小侍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着众女,而我竟然也在他们的眼神警告之例。   我偷偷一笑。   正当我努力与四个小侍对看的有些忘乎所以,也忘记应该对云纬和上官瑧这两个许久的人有所表示,更忘记自己还被别人抱着这个事实的时候。唇上传来陌生的、紧紧压制的痛感,然后是大力的摩擦……   “痛——”及时回过神,推开那双施虐的手,调回目光看向云纬。对他这个不人道的行为投去抗议的目光,脸上更是表现出愤恨的心情。手轻轻抚摸疼痛的唇,估计有些肿起。   云纬不说话,死盯着我犹自疼痛的唇不放,眼神闪烁,眉宇紧皱,脸上有一丝歉意,不知道是不是为刚才的行为心里产生了内疚才这样。   看他这样我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了。   “纭儿原来也知道疼呀?当初怎么就那么决绝!?”上官瑧已经再次安安稳稳的坐到一旁的椅子,无比闲适的翘起一条腿,并示意一旁的小侍给他按摩肩膀。脸上露出舒适表情的同时目光时不时瞥我一眼,时喜时怒,内容复杂。   听了这话我——心虚,更心虚,讷讷的低下头不敢看云纬。   我还记得当初最后的那一幕……   云纬受伤流血倒在地上的身体,牢牢看着我的那种悲泣的眼神,满是失去了一切后的痛苦、绝望的肢体语言。这几年我回想的最多的也就是他的那种神情,我不是很懂那里面具体包括的含义,不过我这个弟弟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却是毫无疑问的。   这几年想的更多的是舅舅上官瑧,那一向淡然微笑、慵懒无锋的脸竟然也会泛出锐利的威严,也会呈现灰败的铁青色。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能够知道上官瑧在这一系列事情中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最后会有那样是场面,明明原来的生活一切都很好。   从一开始的外公被刁难,到后来我的进宫,到遇上皇帝,到封为侍人,到……   这一切似乎一层套着一层。而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我不小心钻进去呢?还是针对我设计的。甚至后来的出宫都似乎是一个圈套。我估计只有遇到小迟他师傅是这件事情中唯一的例外吧。   我一直怀疑上官瑧,内心想相信他,但所有的不利的线索都指向他。最后那一刻,趴在受伤的小迟的师傅背上的我却被一股强大的不属于我的,不受我控制的力量直接拉到了荒山——天外之天——白首山。在我消失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所有人包括上官瑧他们伤痛的眼神,哀泣绝望。   记得那一天,当我在颠簸中被弄醒的时候,我认识的人几乎都聚在一起。昊烨、上官瑧、云纬、云绪、云缚、迟礼还有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小迟的师傅这个神秘人物。当然四周还有很多明显是昊烨手下的黑衣人,也就是之前追踪我们的那一批。   我趴在那个神秘人物的背上,迟礼警戒的站在一旁,云绪和云缚满脸怒气的站在我的右侧。上官瑧略显狼狈的倒在满是尘灰的地上,昊烨就站在他的旁边,四周还有一群黑衣暗卫。   云纬勉强的用剑支撑在身体,嘴角红色的血缓缓溢流。   我被惊呆了,上一刻还很是安稳的睡在安全的地方,怎么醒来就到了这种生死一瞬间的地步。而且还是皇上亲自带人追捕,我有这么重要吗?还是……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上官瑧,你还有什么话说?”昊烨低头看向上官瑧。   “没有。”上官瑧即使灰尘染衣略显狼狈,神情却依然高贵的如同站在泰山之顶。   天已经大亮,阳光可笑的普照大地。行人早就知趣的远远躲避,不涉足这个危险的地方。   “即使有,也要你愿意听。你不愿意听的话何必再说。”上官瑧颤巍巍的站起来,艰难的拍拍身上脏污的灰尘。   “你……放肆……”   “我放肆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一起怎么不见你教训。”上官瑧继续挑绊。   “……”   “……”   两人各不相让的瞪视着。上官瑧淡然的脸上锋芒尽显,而皇帝昊烨的神情显得有些扭曲,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抉择。   很久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   昊烨转过了身,没有再看一眼上官瑧,轻飘飘的挥了挥手,自己走出了那个包围圈。   “皇上有令:除云侍人不得伤害外,所有人逮捕归案,死伤不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一条命令显然是昊烨早就吩咐下的,此时才会一言不发只用动作,下属们却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昊烨为什么可以毫不在乎后果的下这个命令,毫不在乎如果伤了我的几个哥哥后引起什么后果,甚至竟然连舅舅都不在乎……独独留我不杀呢?为什么呢?……   我明明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和权利阴谋什么的也毫无关系,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的命?   还是说和我失去的那些记忆有关?   激烈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众人围绕着我形成一个尘土飞扬的保护圈。刺眼的阳光被飞舞的人影遮蔽,老旧的屋舍被飞散的劲气冲倒。包围圈中心的我已经被那个神秘人放了下来,与小迟一起躲避在他师傅神秘人的守护之下。清醒过来的我莫名的浑身虚软,腹中隐隐作痛,竟无法独自站立只得靠在迟礼的身上。   这样的情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中了毒,应该是在皇宫里就中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毒发了。   昊烨带来的那些人各个都是高手,在外围的云纬、云绪和云缚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惜经验明显不足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更何况黑衣人人数众多,而云纬他们几个有都已经受了伤。   上官瑧的武功很普通又已经受了伤,这个时候也站在中间不再逞能。只是他又显得过分安静、过分冷静。盯着我看的表情也过分的严肃,甚至带了丝莫名的狠厉,更没有平时一贯的温和之色。   迟礼小心翼翼的扶着我,我觉得腹内越来越疼,身体越来越重……直往下坠……   “师傅——”迟礼轻声的唤。   男人用眼神询问。   “师傅,求你先把他救出去吧……”迟礼紧抱着往下滑的我,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师傅,低声求,然后又用保证一样的语气说,“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把我一个小孩子怎么样的。师傅……”   “啊——”我与迟礼同时惊叫,身体往后一缩。   同时一声惨叫也近在耳边响起,溅起的鲜血洒到了我和迟礼的身上,温热的感觉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变得热烫。我心头一阵恶心,眼前那一片血红给我空茫的感觉。体内有一股不受我控制的力量流动,身体越发疼痛灼热……   脚边,一个黑衣人被迟礼的师傅及时击毙在地,未合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害怕的掉开视线看向上官瑧。上官瑧对那个人只是瞥了一眼就转回了看向我的视线。   “如果你不存在就好了。”上官瑧看着我,悠悠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开了视线不再看我。   我如同突然沉入冰山深处,被寒气瞬间结成冰柱、冻成石像,错愕……慌乱……无措……心伤……   在我无措慌乱间,四周也似乎静了下来。朦胧晃神中,我倒在了地上……我听到迟礼的哀求渐渐远去……我听到哥哥们咒骂的声音……我感觉熟悉的气息包围我……   最后,努力睁眼,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昊烨凝重的脸,和几步外上官瑧淡雅的笑。虽然不是很明白我怎么落到了昊烨手里,但是有一股强烈的不愿屈服与人的念头冒起,一股不愿受人控制指挥,想要远离这些纷乱的心念冒起。   眼前的一切模糊起来,身体也如同虚无般轻飘……   “我要走……”最后我似乎狠绝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回应我的是凄厉的‘不要——’两字。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座无人的荒山上,什么也没有。   在我万分无聊的带了一个月后,我找到了一个石室。   石室什么也没有。哦,说错了,石室里有书,很多书,各种各样的书,除了书还是书……   可惜的是我不是一个勤快的人,也不是一个好学的人。我所在的山如同一座飘在空中的仙岛,山顶平整四处悬崖。   我也曾用藤条绑住自己然后试着往下攀爬,可是这座山,山顶平旷地域较广,往下竟然如同三角形倒竖一样。而离其他山头最近的一处也要相隔二十米。当我在不断尝试和无聊中浪费了半年后,终于在满屋子的书挑选轻功开始练习。   我被那种过分火热的视线,盯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刚……似乎……被亲了一下的唇……   云纬的眼神更幽暗凶狠起来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十分朝气、纯真的一个少年,现在竟然变得深沉冰冷起来。是什么改变了他?   闲杂人等早就在慌乱中跑得无影无踪,留在这里的都是原本这个楼里的人。   此刻似乎都知道危机解除了,竟然开始对着伟岸英俊的云纬抛媚眼、送秋波,虽然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但我还是都看到了。   当然贵公子气质浓厚,人又风度翩翩、温柔闲雅的上官瑧也在她们的狩猎范围。不过她们总算还有有些眼力,知道上官瑧这样的人看不上她们。上官瑧身边四个小侍各个容貌出众,气质也并不寻常,比她们这里除了头牌也不逊色多少。   云纬和上官瑧当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有上官瑧的四个小侍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着众女,而我竟然也在他们的眼神警告之例。   我偷偷一笑。   正当我努力与四个小侍对看的有些忘乎所以,也忘记应该对云纬和上官瑧这两个许久的人有所表示,更忘记自己还被别人抱着这个事实的时候。唇上传来陌生的、紧紧压制的痛感,然后是大力的摩擦……   “痛——”及时回过神,推开那双施虐的手,调回目光看向云纬。对他这个不人道的行为投去抗议的目光,脸上更是表现出愤恨的心情。手轻轻抚摸疼痛的唇,估计有些肿起。   云纬不说话,死盯着我犹自疼痛的唇不放,眼神闪烁,眉宇紧皱,脸上有一丝歉意,不知道是不是为刚才的行为心里产生了内疚才这样。   看他这样我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了。   “纭儿原来也知道疼呀?当初怎么就那么决绝!?”上官瑧已经再次安安稳稳的坐到一旁的椅子,无比闲适的翘起一条腿,并示意一旁的小侍给他按摩肩膀。脸上露出舒适表情的同时目光时不时瞥我一眼,时喜时怒,内容复杂。   听了这话我——心虚,更心虚,讷讷的低下头不敢看云纬。   我还记得当初最后的那一幕……   云纬受伤流血倒在地上的身体,牢牢看着我的那种悲泣的眼神,满是失去了一切后的痛苦、绝望的肢体语言。这几年我回想的最多的也就是他的那种神情,我不是很懂那里面具体包括的含义,不过我这个弟弟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却是毫无疑问的。   这几年想的更多的是舅舅上官瑧,那一向淡然微笑、慵懒无锋的脸竟然也会泛出锐利的威严,也会呈现灰败的铁青色。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能够知道上官瑧在这一系列事情中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最后会有那样是场面,明明原来的生活一切都很好。   从一开始的外公被刁难,到后来我的进宫,到遇上皇帝,到封为侍人,到……   这一切似乎一层套着一层。而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我不小心钻进去呢?还是针对我设计的。甚至后来的出宫都似乎是一个圈套。我估计只有遇到小迟他师傅是这件事情中唯一的例外吧。   我一直怀疑上官瑧,内心想相信他,但所有的不利的线索都指向他。最后那一刻,趴在受伤的小迟的师傅背上的我却被一股强大的不属于我的,不受我控制的力量直接拉到了荒山——天外之天——白首山。在我消失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所有人包括上官瑧他们伤痛的眼神,哀泣绝望。   记得那一天,当我在颠簸中被弄醒的时候,我认识的人几乎都聚在一起。昊烨、上官瑧、云纬、云绪、云缚、迟礼还有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小迟的师傅这个神秘人物。当然四周还有很多明显是昊烨手下的黑衣人,也就是之前追踪我们的那一批。   我趴在那个神秘人物的背上,迟礼警戒的站在一旁,云绪和云缚满脸怒气的站在我的右侧。上官瑧略显狼狈的倒在满是尘灰的地上,昊烨就站在他的旁边,四周还有一群黑衣暗卫。   云纬勉强的用剑支撑在身体,嘴角红色的血缓缓溢流。   我被惊呆了,上一刻还很是安稳的睡在安全的地方,怎么醒来就到了这种生死一瞬间的地步。而且还是皇上亲自带人追捕,我有这么重要吗?还是……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上官瑧,你还有什么话说?”昊烨低头看向上官瑧。   “没有。”上官瑧即使灰尘染衣略显狼狈,神情却依然高贵的如同站在泰山之顶。   天已经大亮,阳光可笑的普照大地。行人早就知趣的远远躲避,不涉足这个危险的地方。   “即使有,也要你愿意听。你不愿意听的话何必再说。”上官瑧颤巍巍的站起来,艰难的拍拍身上脏污的灰尘。   “你……放肆……”   “我放肆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一起怎么不见你教训。”上官瑧继续挑绊。   “……”   “……”   两人各不相让的瞪视着。上官瑧淡然的脸上锋芒尽显,而皇帝昊烨的神情显得有些扭曲,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抉择。   很久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   昊烨转过了身,没有再看一眼上官瑧,轻飘飘的挥了挥手,自己走出了那个包围圈。   “皇上有令:除云侍人不得伤害外,所有人逮捕归案,死伤不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一条命令显然是昊烨早就吩咐下的,此时才会一言不发只用动作,下属们却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昊烨为什么可以毫不在乎后果的下这个命令,毫不在乎如果伤了我的几个哥哥后引起什么后果,甚至竟然连舅舅都不在乎……独独留我不杀呢?为什么呢?……   我明明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和权利阴谋什么的也毫无关系,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的命?   还是说和我失去的那些记忆有关?   激烈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众人围绕着我形成一个尘土飞扬的保护圈。刺眼的阳光被飞舞的人影遮蔽,老旧的屋舍被飞散的劲气冲倒。包围圈中心的我已经被那个神秘人放了下来,与小迟一起躲避在他师傅神秘人的守护之下。清醒过来的我莫名的浑身虚软,腹中隐隐作痛,竟无法独自站立只得靠在迟礼的身上。   这样的情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中了毒,应该是在皇宫里就中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毒发了。   昊烨带来的那些人各个都是高手,在外围的云纬、云绪和云缚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惜经验明显不足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更何况黑衣人人数众多,而云纬他们几个有都已经受了伤。   上官瑧的武功很普通又已经受了伤,这个时候也站在中间不再逞能。只是他又显得过分安静、过分冷静。盯着我看的表情也过分的严肃,甚至带了丝莫名的狠厉,更没有平时一贯的温和之色。   迟礼小心翼翼的扶着我,我觉得腹内越来越疼,身体越来越重……直往下坠……   “师傅——”迟礼轻声的唤。   男人用眼神询问。   “师傅,求你先把他救出去吧……”迟礼紧抱着往下滑的我,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师傅,低声求,然后又用保证一样的语气说,“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把我一个小孩子怎么样的。师傅……”   “啊——”我与迟礼同时惊叫,身体往后一缩。   同时一声惨叫也近在耳边响起,溅起的鲜血洒到了我和迟礼的身上,温热的感觉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变得热烫。我心头一阵恶心,眼前那一片血红给我空茫的感觉。体内有一股不受我控制的力量流动,身体越发疼痛灼热……   脚边,一个黑衣人被迟礼的师傅及时击毙在地,未合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害怕的掉开视线看向上官瑧。上官瑧对那个人只是瞥了一眼就转回了看向我的视线。   “如果你不存在就好了。”上官瑧看着我,悠悠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开了视线不再看我。   我如同突然沉入冰山深处,被寒气瞬间结成冰柱、冻成石像,错愕……慌乱……无措……心伤……   在我无措慌乱间,四周也似乎静了下来。朦胧晃神中,我倒在了地上……我听到迟礼的哀求渐渐远去……我听到哥哥们咒骂的声音……我感觉熟悉的气息包围我……   最后,努力睁眼,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昊烨凝重的脸,和几步外上官瑧淡雅的笑。虽然不是很明白我怎么落到了昊烨手里,但是有一股强烈的不愿屈服与人的念头冒起,一股不愿受人控制指挥,想要远离这些纷乱的心念冒起。   眼前的一切模糊起来,身体也如同虚无般轻飘……   “我要走……”最后我似乎狠绝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回应我的是凄厉的‘不要——’两字。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座无人的荒山上,什么也没有。   在我万分无聊的带了一个月后,我找到了一个石室。   石室什么也没有。哦,说错了,石室里有书,很多书,各种各样的书,除了书还是书……   可惜的是我不是一个勤快的人,也不是一个好学的人。我所在的山如同一座飘在空中的仙岛,山顶平整四处悬崖。   我也曾用藤条绑住自己然后试着往下攀爬,可是这座山,山顶平旷地域较广,往下竟然如同三角形倒竖一样。而离其他山头最近的一处也要相隔二十米。当我在不断尝试和无聊中浪费了半年后,终于在满屋子的书挑选轻功开始练习。   我被那种过分火热的视线,盯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刚……似乎……被亲了一下的唇……   云纬的眼神更幽暗凶狠起来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十分朝气、纯真的一个少年,现在竟然变得深沉冰冷起来。是什么改变了他?   闲杂人等早就在慌乱中跑得无影无踪,留在这里的都是原本这个楼里的人。   此刻似乎都知道危机解除了,竟然开始对着伟岸英俊的云纬抛媚眼、送秋波,虽然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但我还是都看到了。   当然贵公子气质浓厚,人又风度翩翩、温柔闲雅的上官瑧也在她们的狩猎范围。不过她们总算还有有些眼力,知道上官瑧这样的人看不上她们。上官瑧身边四个小侍各个容貌出众,气质也并不寻常,比她们这里除了头牌也不逊色多少。   云纬和上官瑧当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有上官瑧的四个小侍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着众女,而我竟然也在他们的眼神警告之例。   我偷偷一笑。   正当我努力与四个小侍对看的有些忘乎所以,也忘记应该对云纬和上官瑧这两个许久的人有所表示,更忘记自己还被别人抱着这个事实的时候。唇上传来陌生的、紧紧压制的痛感,然后是大力的摩擦……   “痛——”及时回过神,推开那双施虐的手,调回目光看向云纬。对他这个不人道的行为投去抗议的目光,脸上更是表现出愤恨的心情。手轻轻抚摸疼痛的唇,估计有些肿起。   云纬不说话,死盯着我犹自疼痛的唇不放,眼神闪烁,眉宇紧皱,脸上有一丝歉意,不知道是不是为刚才的行为心里产生了内疚才这样。   看他这样我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了。   “纭儿原来也知道疼呀?当初怎么就那么决绝!?”上官瑧已经再次安安稳稳的坐到一旁的椅子,无比闲适的翘起一条腿,并示意一旁的小侍给他按摩肩膀。脸上露出舒适表情的同时目光时不时瞥我一眼,时喜时怒,内容复杂。   听了这话我——心虚,更心虚,讷讷的低下头不敢看云纬。   我还记得当初最后的那一幕……   云纬受伤流血倒在地上的身体,牢牢看着我的那种悲泣的眼神,满是失去了一切后的痛苦、绝望的肢体语言。这几年我回想的最多的也就是他的那种神情,我不是很懂那里面具体包括的含义,不过我这个弟弟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却是毫无疑问的。   这几年想的更多的是舅舅上官瑧,那一向淡然微笑、慵懒无锋的脸竟然也会泛出锐利的威严,也会呈现灰败的铁青色。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能够知道上官瑧在这一系列事情中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最后会有那样是场面,明明原来的生活一切都很好。   从一开始的外公被刁难,到后来我的进宫,到遇上皇帝,到封为侍人,到……   这一切似乎一层套着一层。而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我不小心钻进去呢?还是针对我设计的。甚至后来的出宫都似乎是一个圈套。我估计只有遇到小迟他师傅是这件事情中唯一的例外吧。   我一直怀疑上官瑧,内心想相信他,但所有的不利的线索都指向他。最后那一刻,趴在受伤的小迟的师傅背上的我却被一股强大的不属于我的,不受我控制的力量直接拉到了荒山——天外之天——白首山。在我消失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所有人包括上官瑧他们伤痛的眼神,哀泣绝望。   记得那一天,当我在颠簸中被弄醒的时候,我认识的人几乎都聚在一起。昊烨、上官瑧、云纬、云绪、云缚、迟礼还有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小迟的师傅这个神秘人物。当然四周还有很多明显是昊烨手下的黑衣人,也就是之前追踪我们的那一批。   我趴在那个神秘人物的背上,迟礼警戒的站在一旁,云绪和云缚满脸怒气的站在我的右侧。上官瑧略显狼狈的倒在满是尘灰的地上,昊烨就站在他的旁边,四周还有一群黑衣暗卫。   云纬勉强的用剑支撑在身体,嘴角红色的血缓缓溢流。   我被惊呆了,上一刻还很是安稳的睡在安全的地方,怎么醒来就到了这种生死一瞬间的地步。而且还是皇上亲自带人追捕,我有这么重要吗?还是……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上官瑧,你还有什么话说?”昊烨低头看向上官瑧。   “没有。”上官瑧即使灰尘染衣略显狼狈,神情却依然高贵的如同站在泰山之顶。   天已经大亮,阳光可笑的普照大地。行人早就知趣的远远躲避,不涉足这个危险的地方。   “即使有,也要你愿意听。你不愿意听的话何必再说。”上官瑧颤巍巍的站起来,艰难的拍拍身上脏污的灰尘。   “你……放肆……”   “我放肆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一起怎么不见你教训。”上官瑧继续挑绊。   “……”   “……”   两人各不相让的瞪视着。上官瑧淡然的脸上锋芒尽显,而皇帝昊烨的神情显得有些扭曲,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抉择。   很久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   昊烨转过了身,没有再看一眼上官瑧,轻飘飘的挥了挥手,自己走出了那个包围圈。   “皇上有令:除云侍人不得伤害外,所有人逮捕归案,死伤不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一条命令显然是昊烨早就吩咐下的,此时才会一言不发只用动作,下属们却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昊烨为什么可以毫不在乎后果的下这个命令,毫不在乎如果伤了我的几个哥哥后引起什么后果,甚至竟然连舅舅都不在乎……独独留我不杀呢?为什么呢?……   我明明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和权利阴谋什么的也毫无关系,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的命?   还是说和我失去的那些记忆有关?   激烈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众人围绕着我形成一个尘土飞扬的保护圈。刺眼的阳光被飞舞的人影遮蔽,老旧的屋舍被飞散的劲气冲倒。包围圈中心的我已经被那个神秘人放了下来,与小迟一起躲避在他师傅神秘人的守护之下。清醒过来的我莫名的浑身虚软,腹中隐隐作痛,竟无法独自站立只得靠在迟礼的身上。   这样的情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中了毒,应该是在皇宫里就中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毒发了。   昊烨带来的那些人各个都是高手,在外围的云纬、云绪和云缚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惜经验明显不足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更何况黑衣人人数众多,而云纬他们几个有都已经受了伤。   上官瑧的武功很普通又已经受了伤,这个时候也站在中间不再逞能。只是他又显得过分安静、过分冷静。盯着我看的表情也过分的严肃,甚至带了丝莫名的狠厉,更没有平时一贯的温和之色。   迟礼小心翼翼的扶着我,我觉得腹内越来越疼,身体越来越重……直往下坠……   “师傅——”迟礼轻声的唤。   男人用眼神询问。   “师傅,求你先把他救出去吧……”迟礼紧抱着往下滑的我,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师傅,低声求,然后又用保证一样的语气说,“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把我一个小孩子怎么样的。师傅……”   “啊——”我与迟礼同时惊叫,身体往后一缩。   同时一声惨叫也近在耳边响起,溅起的鲜血洒到了我和迟礼的身上,温热的感觉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变得热烫。我心头一阵恶心,眼前那一片血红给我空茫的感觉。体内有一股不受我控制的力量流动,身体越发疼痛灼热……   脚边,一个黑衣人被迟礼的师傅及时击毙在地,未合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害怕的掉开视线看向上官瑧。上官瑧对那个人只是瞥了一眼就转回了看向我的视线。   “如果你不存在就好了。”上官瑧看着我,悠悠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开了视线不再看我。   我如同突然沉入冰山深处,被寒气瞬间结成冰柱、冻成石像,错愕……慌乱……无措……心伤……   在我无措慌乱间,四周也似乎静了下来。朦胧晃神中,我倒在了地上……我听到迟礼的哀求渐渐远去……我听到哥哥们咒骂的声音……我感觉熟悉的气息包围我……   最后,努力睁眼,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昊烨凝重的脸,和几步外上官瑧淡雅的笑。虽然不是很明白我怎么落到了昊烨手里,但是有一股强烈的不愿屈服与人的念头冒起,一股不愿受人控制指挥,想要远离这些纷乱的心念冒起。   眼前的一切模糊起来,身体也如同虚无般轻飘……   “我要走……”最后我似乎狠绝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回应我的是凄厉的‘不要——’两字。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座无人的荒山上,什么也没有。   在我万分无聊的带了一个月后,我找到了一个石室。   石室什么也没有。哦,说错了,石室里有书,很多书,各种各样的书,除了书还是书……   可惜的是我不是一个勤快的人,也不是一个好学的人。我所在的山如同一座飘在空中的仙岛,山顶平整四处悬崖。   我也曾用藤条绑住自己然后试着往下攀爬,可是这座山,山顶平旷地域较广,往下竟然如同三角形倒竖一样。而离其他山头最近的一处也要相隔二十米。当我在不断尝试和无聊中浪费了半年后,终于在满屋子的书挑选轻功开始练习。 第十五章夹在中间的痛苦   “纭儿原来也知道疼呀?当初怎么就那么决绝!?”上官瑧已经再次安安稳稳的坐到一旁的椅子,无比闲适的翘起一条腿,并示意一旁的小侍给他按摩肩膀。脸上露出舒适表情的同时,目光时不时瞥我一眼,时喜时怒,内容复杂。   听了这话我——心虚,更心虚。讷讷的低下头不敢看云纬。   “我没有……”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心里却觉得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心虚?当时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呀?就连最后消失在他们面前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唯一不该的不就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嘛?可是他们为什么对于我消失的事情不觉得奇怪呢?   “二哥,你怎么来这里了?”小心翼翼的问。   云纬的脸色很难看,阴沉威严的样子找不到丝毫以前的温顺与纯良。   “纭儿怎么不说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上官瑧继续插嘴。   我愤恨的投去一眼,我开始讨厌他了。   “看来纭儿讨厌我了呢。”   他会读心?我纳闷?   “我是看她们这里的技术不错,想在这里学习的。谁知道你们会来捣乱。”我大声喊道,脸因为愤怒涨得有些红。   四个小侍的脸上立刻露出鄙视的神色。上官瑧似乎也被我的回答弄懵了,吃惊之下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云纬看着我的目光更是凶狠的想要吃掉我,脸铁青铁青。   “你说什么?”云纬的声音低沉,抱住我的手臂箍得我身体发疼。   “我……我……”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上官瑧站了起来,收起了刚刚那种放荡魅惑的气息,恢复到了我所熟悉的,以前的那种优雅淡然与温柔。   四个小侍眼中有着惊讶,估计很少见到上官瑧这副神情,或者很有可能没有见到过。   我暗中鄙视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老是注意舅舅的几个侍童呢?甚至还向他们投去挑绊的目光?   “学习……”云纬的头离我越来越近,“我来教你……”   “唔……唔……”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几个单音节的声音。唇被碾转舔舐,刚刚火辣辣疼痛的感觉鲜明起来,却又被极温柔极珍惜的寸寸抚慰。牙也被他坚持不解的撬开,柔韧灵活的舌将牙齿颗颗轮转一遍,口水相互交错传递。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鼻,缠绕我的五官。越过牙齿探入深处,柔嫩光滑的内壁被触及,极痒极敏感,呼吸顿时深重起来,抱同一种气息怀抱的我浑身发软……   “……唔……二哥……二哥……”在呼吸出现危机时,我奋力挣脱出来,呼叫的声音软绵无力且带着浓浓的鼻音。   云纬无语,看着我的眼更幽深了,明灭闪烁着杂乱的光芒。   一旁的上官瑧静静的站着,表情有些惊讶、有些愤怒、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垂在一侧的手握紧、放松、握紧、放松……来回往复,脚也不受控制的往前迈了两步。   时间慢慢化开了空气里,那种旖旎的气氛,那种奇特的香艳的气氛化开飘了过去,留下了一份尴尬。   “云纬,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抱住我的那双手臂一震,身体就极自然的被下放到了地上,还有些脚软的我眼看就要滑倒在地上。一双手伸了过来,白玉凝脂的肌肤,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扶住了我下坠的身体,一阵温润如玉的暗香传来。   同时另一双手也伸在半空中,扶住了我的一只手。   “舅舅……”我攀住上官瑧那润滑的手臂,回过头又看向抓住我手臂的云纬,“二哥……”   “纭儿……我……我刚刚……刚刚……我……”手足无措的极力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云纬,涨红了他那张威严英气又潇洒俊秀的脸,那种别扭的、无措的、慌乱与挣扎的神色尽显眼底。刚刚那股强硬的、果断的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等待受罚的普通人一样,用畏畏缩缩的眼神看着我。   我忍不住向天翻一个白眼。   楼里众多的人挤在一起,无声的交换着她们彼此明白的眼神,又同时用一种既仰慕又畏惧的表情看着我们。   “跟我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顿了一顿,“我住城里最大的一间客栈,一共定了五间房。”上官瑧拉住我,看也没有看云纬一眼,用一种几乎拖着走的速度扶着我离开。   我第一次看到上官瑧用这种毫无姿态可言的速度走路,着与他一贯从容的风格相去甚远。   看来这七年的变化真是不小。   “我自己走……我会走路……”我一路上叫嚷着,抗议被拖着走。可是没有人站在我这一边,自然也没有人理会我的话。连云纬也只是看了我几眼,莫不做声的抓着我的手跟在我旁边。   叹了一口气,只有我好像没有什么变化,看着如同押解犯人般把我夹在中间的两人,我无语了……   更无语的是,我的脑海中竟然反复翻腾着云纬刚刚那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和上官瑧莫名其妙的失态……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说吧。”已经恢复到优雅的上官瑧问。   “说什么?”云纬抓抓头,疑惑的看上官瑧。神情淳朴的有些可爱,原来那股冰冷严肃威严的形象尽毁。这一点可以从上官瑧身边四个小侍,吃惊的表情中看出来。   上官瑧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放下轻泯是茶杯。狠狠瞥了他一眼后,转过头不再看云纬那副呆呆的白痴样子。   我也用怀疑的目光看云纬,他真的有二十五了?是大大有名的什么云宫主?是一个让手下众人畏惧的上位者?这——上官瑧明明是瞥了我一眼后问的,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认为上官瑧是在问他呢?……还是说他是在替我解围?   云纬低着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然后又猛然抬起头。   “我知道刚刚我过于冲动,不应该在这么多人前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不后悔?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七年了,我喜欢纭儿。”   “啊——”这说得都是什么呀?我想我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颗蛋,虽然对他的话不是很明白,不过大体意思我想应该偏差不多。   上官瑧也明显很吃惊。手中的茶杯都一时失手摔落在地上,发出‘哐’的脆响。上官瑧身边的小侍立刻手忙脚乱的整理地上的碎片,擦拭上官瑧衣服上的茶渣与水迹。   说完这句话的云纬低垂着头,脸红彤彤的,刚刚那股坚定不解的勇气与直白,似乎随着我的那声‘啊——’和上官瑧摔茶杯的声音一起跑掉了,连同舌头一起跑掉躲了起来。   ‘嘭’的一声,上官瑧挥掌打在桌子上。   “云纬——”沉声咬牙,“你可真是敢说,你不要忘记云纭是你的弟弟,亲弟弟。”   云纬红彤彤的脸立刻变得惨白,紧咬的唇泛出唯一的血色,刚毅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尤其是他偷偷瞥过来看向我的那一眼。   我左看看,右看看。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出来应对。保持没有表情就是最佳表情。可是云纬瞥过来的那一眼让我觉得心疼,云纬一向那么优秀那么傲气,我从没有看到过他露出这样无可奈何、悲伤绝望的神色。   我朝他送去安慰的一笑。   云纬的眼睛光芒连闪,希望之火慢慢在他眼内升起。   我觉得奇怪。我不就是朝他笑了一下吗,为什么原本满脸沮丧颓败的人扬起斗志?原本疾言厉色责怪的人变得满脸灰败加嫉妒?   两人沉默了,刚刚那种一触即发的话题被这一笑化没了。他们彼此对看一眼,再看我一眼……一片静寂……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我被这么诡异的场景弄得昏昏欲睡。   “那个……那个……很晚了……”我想休息了……后半句话在两人突然转过头,极度诡异的盯视下胎死腹中。   再次恢复成静寂状态……   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手臂,努力睁着眼睛坐在两人中间。看看毫无离去打算的两人,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天……我打了一个哈欠。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我一个不小心闭上眼睛头‘啪’的一下磕在桌上的时候,两人终于有动静了。   我揉揉额头,尴尬的对两人笑笑,准备继续用手臂撑着头。   两人站了起来。我大喜,心想终于要走了。   他们一个铁青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我;一个目光闪烁,满脸期盼的看着我。两人之间还时不时交换一下我看不懂的眼神。   其实我真不懂,一直以为遇上以前认识的人收到话,必然会对我当年奇怪的离开和这几年的机遇详细询问,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对这件事很清楚,不过也已经准备了几套说辞,结果……竟然什么也不问。   我从一开始正襟危坐等待两人的询问和盘查别后种种,等的几乎睡着。现在两人都站了起来,却依然没有询问也没有想走的意思。   明明都已经过了三更了,他们这样既不说话又不提问,坐在这里看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怒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纭儿原来也知道疼呀?当初怎么就那么决绝!?”上官瑧已经再次安安稳稳的坐到一旁的椅子,无比闲适的翘起一条腿,并示意一旁的小侍给他按摩肩膀。脸上露出舒适表情的同时,目光时不时瞥我一眼,时喜时怒,内容复杂。   听了这话我——心虚,更心虚。讷讷的低下头不敢看云纬。   “我没有……”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心里却觉得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心虚?当时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呀?就连最后消失在他们面前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唯一不该的不就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嘛?可是他们为什么对于我消失的事情不觉得奇怪呢?   “二哥,你怎么来这里了?”小心翼翼的问。   云纬的脸色很难看,阴沉威严的样子找不到丝毫以前的温顺与纯良。   “纭儿怎么不说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上官瑧继续插嘴。   我愤恨的投去一眼,我开始讨厌他了。   “看来纭儿讨厌我了呢。”   他会读心?我纳闷?   “我是看她们这里的技术不错,想在这里学习的。谁知道你们会来捣乱。”我大声喊道,脸因为愤怒涨得有些红。   四个小侍的脸上立刻露出鄙视的神色。上官瑧似乎也被我的回答弄懵了,吃惊之下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云纬看着我的目光更是凶狠的想要吃掉我,脸铁青铁青。   “你说什么?”云纬的声音低沉,抱住我的手臂箍得我身体发疼。   “我……我……”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上官瑧站了起来,收起了刚刚那种放荡魅惑的气息,恢复到了我所熟悉的,以前的那种优雅淡然与温柔。   四个小侍眼中有着惊讶,估计很少见到上官瑧这副神情,或者很有可能没有见到过。   我暗中鄙视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老是注意舅舅的几个侍童呢?甚至还向他们投去挑绊的目光?   “学习……”云纬的头离我越来越近,“我来教你……”   “唔……唔……”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几个单音节的声音。唇被碾转舔舐,刚刚火辣辣疼痛的感觉鲜明起来,却又被极温柔极珍惜的寸寸抚慰。牙也被他坚持不解的撬开,柔韧灵活的舌将牙齿颗颗轮转一遍,口水相互交错传递。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鼻,缠绕我的五官。越过牙齿探入深处,柔嫩光滑的内壁被触及,极痒极敏感,呼吸顿时深重起来,抱同一种气息怀抱的我浑身发软……   “……唔……二哥……二哥……”在呼吸出现危机时,我奋力挣脱出来,呼叫的声音软绵无力且带着浓浓的鼻音。   云纬无语,看着我的眼更幽深了,明灭闪烁着杂乱的光芒。   一旁的上官瑧静静的站着,表情有些惊讶、有些愤怒、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垂在一侧的手握紧、放松、握紧、放松……来回往复,脚也不受控制的往前迈了两步。   时间慢慢化开了空气里,那种旖旎的气氛,那种奇特的香艳的气氛化开飘了过去,留下了一份尴尬。   “云纬,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抱住我的那双手臂一震,身体就极自然的被下放到了地上,还有些脚软的我眼看就要滑倒在地上。一双手伸了过来,白玉凝脂的肌肤,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扶住了我下坠的身体,一阵温润如玉的暗香传来。   同时另一双手也伸在半空中,扶住了我的一只手。   “舅舅……”我攀住上官瑧那润滑的手臂,回过头又看向抓住我手臂的云纬,“二哥……”   “纭儿……我……我刚刚……刚刚……我……”手足无措的极力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云纬,涨红了他那张威严英气又潇洒俊秀的脸,那种别扭的、无措的、慌乱与挣扎的神色尽显眼底。刚刚那股强硬的、果断的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就如同一个做错事,等待受罚的普通人一样,用畏畏缩缩的眼神看着我。   我忍不住向天翻一个白眼。   楼里众多的人挤在一起,无声的交换着她们彼此明白的眼神,又同时用一种既仰慕又畏惧的表情看着我们。   “跟我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顿了一顿,“我住城里最大的一间客栈,一共定了五间房。”上官瑧拉住我,看也没有看云纬一眼,用一种几乎拖着走的速度扶着我离开。   我第一次看到上官瑧用这种毫无姿态可言的速度走路,着与他一贯从容的风格相去甚远。   看来这七年的变化真是不小。   “我自己走……我会走路……”我一路上叫嚷着,抗议被拖着走。可是没有人站在我这一边,自然也没有人理会我的话。连云纬也只是看了我几眼,莫不做声的抓着我的手跟在我旁边。   叹了一口气,只有我好像没有什么变化,看着如同押解犯人般把我夹在中间的两人,我无语了……   更无语的是,我的脑海中竟然反复翻腾着云纬刚刚那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和上官瑧莫名其妙的失态……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说吧。”已经恢复到优雅的上官瑧问。   “说什么?”云纬抓抓头,疑惑的看上官瑧。神情淳朴的有些可爱,原来那股冰冷严肃威严的形象尽毁。这一点可以从上官瑧身边四个小侍,吃惊的表情中看出来。   上官瑧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放下轻泯是茶杯。狠狠瞥了他一眼后,转过头不再看云纬那副呆呆的白痴样子。   我也用怀疑的目光看云纬,他真的有二十五了?是大大有名的什么云宫主?是一个让手下众人畏惧的上位者?这——上官瑧明明是瞥了我一眼后问的,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认为上官瑧是在问他呢?……还是说他是在替我解围?   云纬低着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然后又猛然抬起头。   “我知道刚刚我过于冲动,不应该在这么多人前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不后悔?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七年了,我喜欢纭儿。”   “啊——”这说得都是什么呀?我想我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颗蛋,虽然对他的话不是很明白,不过大体意思我想应该偏差不多。   上官瑧也明显很吃惊。手中的茶杯都一时失手摔落在地上,发出‘哐’的脆响。上官瑧身边的小侍立刻手忙脚乱的整理地上的碎片,擦拭上官瑧衣服上的茶渣与水迹。   说完这句话的云纬低垂着头,脸红彤彤的,刚刚那股坚定不解的勇气与直白,似乎随着我的那声‘啊——’和上官瑧摔茶杯的声音一起跑掉了,连同舌头一起跑掉躲了起来。   ‘嘭’的一声,上官瑧挥掌打在桌子上。   “云纬——”沉声咬牙,“你可真是敢说,你不要忘记云纭是你的弟弟,亲弟弟。”   云纬红彤彤的脸立刻变得惨白,紧咬的唇泛出唯一的血色,刚毅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尤其是他偷偷瞥过来看向我的那一眼。   我左看看,右看看。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出来应对。保持没有表情就是最佳表情。可是云纬瞥过来的那一眼让我觉得心疼,云纬一向那么优秀那么傲气,我从没有看到过他露出这样无可奈何、悲伤绝望的神色。   我朝他送去安慰的一笑。   云纬的眼睛光芒连闪,希望之火慢慢在他眼内升起。   我觉得奇怪。我不就是朝他笑了一下吗,为什么原本满脸沮丧颓败的人扬起斗志?原本疾言厉色责怪的人变得满脸灰败加嫉妒?   两人沉默了,刚刚那种一触即发的话题被这一笑化没了。他们彼此对看一眼,再看我一眼……一片静寂……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我被这么诡异的场景弄得昏昏欲睡。   “那个……那个……很晚了……”我想休息了……后半句话在两人突然转过头,极度诡异的盯视下胎死腹中。   再次恢复成静寂状态……   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手臂,努力睁着眼睛坐在两人中间。看看毫无离去打算的两人,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天……我打了一个哈欠。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我一个不小心闭上眼睛头‘啪’的一下磕在桌上的时候,两人终于有动静了。   我揉揉额头,尴尬的对两人笑笑,准备继续用手臂撑着头。   两人站了起来。我大喜,心想终于要走了。   他们一个铁青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我;一个目光闪烁,满脸期盼的看着我。两人之间还时不时交换一下我看不懂的眼神。   其实我真不懂,一直以为遇上以前认识的人收到话,必然会对我当年奇怪的离开和这几年的机遇详细询问,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对这件事很清楚,不过也已经准备了几套说辞,结果……竟然什么也不问。   我从一开始正襟危坐等待两人的询问和盘查别后种种,等的几乎睡着。现在两人都站了起来,却依然没有询问也没有想走的意思。   明明都已经过了三更了,他们这样既不说话又不提问,坐在这里看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怒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第十六章梦里乾坤   “我要睡觉了,你们快走。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我努力唬起脸,虽然不可能有什么气势和威严,不过坚定的决心还是能从口气中听出来。   “……那好,我去睡了……我就在隔壁,有事可以叫我。”上官瑧略微沉默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临走时,上官瑧似乎用眼睛警告了云纬几下。   门外,静寂的走廊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然后隔壁的门被打开,有个旖旎的声音沙哑的招呼上官瑧,最后门被轻轻的关上。   我听出来那声音是上官瑧其中一个小侍的声音,而且我没有听到出来的声音,那么他们两个住一起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不太舒服。   上官瑧既然走了,我当然就只盯住云纬一个人了。我用眼睛拼命催促他赶快去睡觉……   在我火辣辣的注视下云纬也终于撑不住落荒而逃。出了我的门口,他的脚步声传出老远后,才听到一扇门被打开的声音,而且久久之后才听到‘嘭’的一声过分大力的关门声,可见云纬心情有些燥火气有点猛,可能是因为上官瑧将他安排得离我这里远的关系。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疲惫牢牢的困住了我。转瞬间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灰蒙蒙的。不是傍晚的灰暗,也不是黎明的阴沉。   一间白色的巨大的挤满人的房间,一副画着夕阳下美丽宫殿的壁画。一个玻璃瓶里放着像是水的透明液体摆在壁画前面。   上百人静寂无声的透过透明液体看着画,个个神情专注的如同朝拜心目中最值得朝拜的人物。   几个小时后,突然原本没有人注意的房间一角冒出来一个人。他还推着一个冰柜一起出来。   那是一个高挑的黑头发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合身的白色西装,俊秀的五官慵懒淡泊。他脚步从容不迫的一步一步走到最前面。脸上除了自信的神采就是认真的专注。   我听不到声音,只看见那人嘴巴张合了几下后,将那瓶水一样的东西放进了冰柜,许多人看着半个冰柜,等待着……   画面一转,房间里的几百人走来走去,众人嘴巴张合无声的议论着……   那人满脸自信神采宣扬,动作间行云流水。他站在众人面前慷慨激扬的发表言论……   画面又一转,那人从冰柜里拿出了不久之前放进去的玻璃瓶。   玻璃瓶里的水已经结晶成了冰,奇怪的那结晶体的形状与那副画中的宫殿非常像,除了没有画中表现出来的炫丽色彩与浓厚的宫殿氛围。   那个人依然站在最前面,很多人围上去看,很多人情绪激烈的与他讨论……   “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这种完全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是存在的。虽然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超能力也属于我所提出来的三种力量里面。但是我要证明的不是这三种力量而是用这三种力量证明出来的结论——世界是空的,宇宙是虚的。所有我们看见的、使用的、创造的等等一切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我们想要因此而存在。”   我明明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可是这样一大段思想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知道我在做梦,可是那梦实在太奇怪了。   那些人,头发颜色奇异,长相也别具特色,他们穿的衣服的式样与布料也从来没有见过,还有那些不知其名称也不知其不知用途的器具,很多没有看到过甚至想象过的一切的一切……   那些东西我可以肯定我没有见过更没有使用过,可是我竟然知道它们的名称对它们的用途很熟悉,好像我曾经经常使用他们。   可惜梦里的一切是无声的,不然可能会得到更多的内容。比如我还可以分辨一下语言是不是熟悉,不过看他们的嘴形,似乎不是我现在用的这种语言,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种语言我也很熟。   梦里的画面跟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人滚动。那个人我似乎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而且我好像还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的心情起伏。   梦继续在推进,画面又变了。   房间也换了一间小的,人不多十几个而已。那个人似乎在和别人争执,或者说是在解释,神情激昂,口若悬河。还有一个金发的英俊年轻人与他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画面接着变化。那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一个像是棺材的透明密封的容器里。双目紧闭呼吸也似乎停止了。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突然,我听到了这样一句不知道其涵义的话,也只有这一句清晰在这个无声的梦里用声音表现了出来……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恩……”我悠悠的从混沌的梦里醒来,看看木制的门、窗、床、桌子、凳子……还有十分飘渺的纱帐,色彩艳丽的绸缎薄被,放在床头的棉布的衣服……竟有几分陌生的感觉。   “啊!……你怎么在这?”   纱帐外突然透进来一个脑袋。   “我听到你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上官瑧潇洒的坐在床头,头靠在我旁边的床架上,脚也大大方方的放上了我的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恩,好像的确也没有什么不妥,都穿着衣服呢,舅舅和外甥一起睡似乎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为什么有些别扭?有些害羞?   别扭……害羞……我无语……   “你做噩梦了吗?”上官瑧低头问,“现在时间还挺早,你还可以睡一会儿,我陪你吧。”   人都已经爬上床才问我,用的还是肯定句,我能反对吗?   ……再次无语……   我无语的躺下去,转过身继续睡,努力忽视身旁盯着我看的上官瑧。   可能真的是太困了,还以为旁边有人会睡不着谁知只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原本以为刚刚的梦已经结束了,毕竟那个人似乎已经死了,可是我一睡着竟然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里面。   画面依旧是无声的,场景似乎就是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有三个人聚在一起,都是鼻梁高挺眼瞳异色的外国男人,其中一个棕发金眸的老者,一个微微秃顶的金发蓝眸的老者,还有一个俊美的金发绿眸的青年。   那个金发的青年和那个一向挂着和蔼笑容的秃顶男人,正激烈的争吵,手脚凌乱的挥舞着,情绪激动。两人先是站在那里纠缠,然后青年从铁青着脸据理力争,转变为跪在地上苦苦央求。   然而那蓝眸老者毫不怜惜且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抱住他手臂的绿眸青年。接着,我看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人走近说话。青年更急了,但是被那个蓝眸的老者死死的拖住了。两人还在纠缠,另一个人说完后离开了。   ‘爱里?维尔什’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这个陌生名字,然后这个名字与那个威严冷酷的蓝眸人缓缓合并在一起,组成一副扭曲的画面。   画面场景又来一个大转变,金发青年也躺在了像是棺材一样的透明密封的容器里,也是双目紧闭没有呼吸的样子。   他的身边围了七八个人,各个人都异常忙碌的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些精密的仪器摆弄着。在他们一阵忙碌后,众人合力将那个棺材一样的东西搬到了一个更大的机械舱内,然后把那个机械舱外面的门缓缓关上……   “不要……”我大叫一声坐起。   “纭儿……纭儿……”一个带着关切的声音响在耳侧。   我噔的睁开眼,耳边自己的那句‘不要’还没有消散,上官瑧的温柔呼叫更是尤在耳边。心里却有一种害怕的感觉直往外冒,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润泽的有些粘湿。   更有什么阴霾的东西从心底缓缓的冒了出来,一种被压制住的无法运用的力量也流转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梦?有什么诱因?   ……头……疼……   “纭儿——”‘嘭’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撞开了。   云纬神色急切而匆忙的闯了进来。   此刻两人衣服均凌乱的躺在床上,盖着一条被子。我靠在上官瑧的怀里有些惊魂未定,而上官瑧牢牢搂住我。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一只手按着我微微疼痛的头抚摸着。   我无语的捂住脸,鸵鸟般的将头埋在上官瑧怀里,没有注意到云纬的脸由一开始的担心焦急,到看见衣衫不整后是脸红,到最后看到这个动作后的铁青。   我不知道这副情景在别人有多么暧昧,也不知道云纬看着上官瑧的眼神有多凶狠,更是从刚刚听到的那句‘不要’和现在的这副情景,将事情与真实想差了十万八千里,更不知道他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要睡觉了,你们快走。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我努力唬起脸,虽然不可能有什么气势和威严,不过坚定的决心还是能从口气中听出来。   “……那好,我去睡了……我就在隔壁,有事可以叫我。”上官瑧略微沉默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临走时,上官瑧似乎用眼睛警告了云纬几下。   门外,静寂的走廊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然后隔壁的门被打开,有个旖旎的声音沙哑的招呼上官瑧,最后门被轻轻的关上。   我听出来那声音是上官瑧其中一个小侍的声音,而且我没有听到出来的声音,那么他们两个住一起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不太舒服。   上官瑧既然走了,我当然就只盯住云纬一个人了。我用眼睛拼命催促他赶快去睡觉……   在我火辣辣的注视下云纬也终于撑不住落荒而逃。出了我的门口,他的脚步声传出老远后,才听到一扇门被打开的声音,而且久久之后才听到‘嘭’的一声过分大力的关门声,可见云纬心情有些燥火气有点猛,可能是因为上官瑧将他安排得离我这里远的关系。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疲惫牢牢的困住了我。转瞬间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灰蒙蒙的。不是傍晚的灰暗,也不是黎明的阴沉。   一间白色的巨大的挤满人的房间,一副画着夕阳下美丽宫殿的壁画。一个玻璃瓶里放着像是水的透明液体摆在壁画前面。   上百人静寂无声的透过透明液体看着画,个个神情专注的如同朝拜心目中最值得朝拜的人物。   几个小时后,突然原本没有人注意的房间一角冒出来一个人。他还推着一个冰柜一起出来。   那是一个高挑的黑头发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合身的白色西装,俊秀的五官慵懒淡泊。他脚步从容不迫的一步一步走到最前面。脸上除了自信的神采就是认真的专注。   我听不到声音,只看见那人嘴巴张合了几下后,将那瓶水一样的东西放进了冰柜,许多人看着半个冰柜,等待着……   画面一转,房间里的几百人走来走去,众人嘴巴张合无声的议论着……   那人满脸自信神采宣扬,动作间行云流水。他站在众人面前慷慨激扬的发表言论……   画面又一转,那人从冰柜里拿出了不久之前放进去的玻璃瓶。   玻璃瓶里的水已经结晶成了冰,奇怪的那结晶体的形状与那副画中的宫殿非常像,除了没有画中表现出来的炫丽色彩与浓厚的宫殿氛围。   那个人依然站在最前面,很多人围上去看,很多人情绪激烈的与他讨论……   “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这种完全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是存在的。虽然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超能力也属于我所提出来的三种力量里面。但是我要证明的不是这三种力量而是用这三种力量证明出来的结论——世界是空的,宇宙是虚的。所有我们看见的、使用的、创造的等等一切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我们想要因此而存在。”   我明明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可是这样一大段思想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知道我在做梦,可是那梦实在太奇怪了。   那些人,头发颜色奇异,长相也别具特色,他们穿的衣服的式样与布料也从来没有见过,还有那些不知其名称也不知其不知用途的器具,很多没有看到过甚至想象过的一切的一切……   那些东西我可以肯定我没有见过更没有使用过,可是我竟然知道它们的名称对它们的用途很熟悉,好像我曾经经常使用他们。   可惜梦里的一切是无声的,不然可能会得到更多的内容。比如我还可以分辨一下语言是不是熟悉,不过看他们的嘴形,似乎不是我现在用的这种语言,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种语言我也很熟。   梦里的画面跟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人滚动。那个人我似乎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而且我好像还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的心情起伏。   梦继续在推进,画面又变了。   房间也换了一间小的,人不多十几个而已。那个人似乎在和别人争执,或者说是在解释,神情激昂,口若悬河。还有一个金发的英俊年轻人与他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画面接着变化。那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一个像是棺材的透明密封的容器里。双目紧闭呼吸也似乎停止了。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突然,我听到了这样一句不知道其涵义的话,也只有这一句清晰在这个无声的梦里用声音表现了出来……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恩……”我悠悠的从混沌的梦里醒来,看看木制的门、窗、床、桌子、凳子……还有十分飘渺的纱帐,色彩艳丽的绸缎薄被,放在床头的棉布的衣服……竟有几分陌生的感觉。   “啊!……你怎么在这?”   纱帐外突然透进来一个脑袋。   “我听到你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上官瑧潇洒的坐在床头,头靠在我旁边的床架上,脚也大大方方的放上了我的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恩,好像的确也没有什么不妥,都穿着衣服呢,舅舅和外甥一起睡似乎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为什么有些别扭?有些害羞?   别扭……害羞……我无语……   “你做噩梦了吗?”上官瑧低头问,“现在时间还挺早,你还可以睡一会儿,我陪你吧。”   人都已经爬上床才问我,用的还是肯定句,我能反对吗?   ……再次无语……   我无语的躺下去,转过身继续睡,努力忽视身旁盯着我看的上官瑧。   可能真的是太困了,还以为旁边有人会睡不着谁知只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原本以为刚刚的梦已经结束了,毕竟那个人似乎已经死了,可是我一睡着竟然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里面。   画面依旧是无声的,场景似乎就是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有三个人聚在一起,都是鼻梁高挺眼瞳异色的外国男人,其中一个棕发金眸的老者,一个微微秃顶的金发蓝眸的老者,还有一个俊美的金发绿眸的青年。   那个金发的青年和那个一向挂着和蔼笑容的秃顶男人,正激烈的争吵,手脚凌乱的挥舞着,情绪激动。两人先是站在那里纠缠,然后青年从铁青着脸据理力争,转变为跪在地上苦苦央求。   然而那蓝眸老者毫不怜惜且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抱住他手臂的绿眸青年。接着,我看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人走近说话。青年更急了,但是被那个蓝眸的老者死死的拖住了。两人还在纠缠,另一个人说完后离开了。   ‘爱里?维尔什’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这个陌生名字,然后这个名字与那个威严冷酷的蓝眸人缓缓合并在一起,组成一副扭曲的画面。   画面场景又来一个大转变,金发青年也躺在了像是棺材一样的透明密封的容器里,也是双目紧闭没有呼吸的样子。   他的身边围了七八个人,各个人都异常忙碌的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些精密的仪器摆弄着。在他们一阵忙碌后,众人合力将那个棺材一样的东西搬到了一个更大的机械舱内,然后把那个机械舱外面的门缓缓关上……   “不要……”我大叫一声坐起。   “纭儿……纭儿……”一个带着关切的声音响在耳侧。   我噔的睁开眼,耳边自己的那句‘不要’还没有消散,上官瑧的温柔呼叫更是尤在耳边。心里却有一种害怕的感觉直往外冒,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润泽的有些粘湿。   更有什么阴霾的东西从心底缓缓的冒了出来,一种被压制住的无法运用的力量也流转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梦?有什么诱因?   ……头……疼……   “纭儿——”‘嘭’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撞开了。   云纬神色急切而匆忙的闯了进来。   此刻两人衣服均凌乱的躺在床上,盖着一条被子。我靠在上官瑧的怀里有些惊魂未定,而上官瑧牢牢搂住我。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一只手按着我微微疼痛的头抚摸着。   我无语的捂住脸,鸵鸟般的将头埋在上官瑧怀里,没有注意到云纬的脸由一开始的担心焦急,到看见衣衫不整后是脸红,到最后看到这个动作后的铁青。   我不知道这副情景在别人有多么暧昧,也不知道云纬看着上官瑧的眼神有多凶狠,更是从刚刚听到的那句‘不要’和现在的这副情景,将事情与真实想差了十万八千里,更不知道他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十七章预谋的H   “上?官?瑧你怎么会在这里?”云纬盯着上官瑧,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一点。”上官瑧潇洒的整理好衣服,下了床。   “论辈分你应该叫我舅舅,你看纭儿就很乖。”转头朝我一笑,“纭儿来……叫一声‘舅舅’让你哥哥学习学习。”   我缩在床上,脑子还在梦与现实诸事之间混沌轮转。听到上官瑧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带着疑问的叫了一声:“舅舅?”声音很是绵软。   ‘嘭’一张桌成了柴火。   旁边站着的是满脸怒气与不甘之色的云纬。   “再说,就算不说这层亲属关系。我好像也是宫主,而你是副宫主吧!”   我悄悄的穿好衣服,然后左看看右看看,一个铁青着脸抿着嘴不出声,一个淡然的神色中带着威严。   两个人都站在床前,互相对视着。本来这也没什么与我关系不大,可是他们站得位子与我的关系很大,他们把床前的位子都霸占了,所以……我……想……下床……却找不到位子。   而且上官瑧此时很威严,这让我有些心惊。这样的表情在上官瑧的脸上可是很少能看到的,他的脸上最多的优雅淡笑还有慵懒魅惑的笑。   “二哥?”我眨眨眼,疑惑的叫,此时我的神志基本已经清醒。   不明白他们两个人这是怎么了?那股浓厚的针锋相对连我都感觉到里面有杀气。   “纭儿……”二哥漂亮的脸上满是委屈,看着我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正当我想要询问二哥到底有什么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急切的声音。   “主人,主人——,有人闯进来了。”   ‘嘭’。   与声音同时到达的是门被一脚踹开的巨响。   “齐大哥!”   看到来人,我立刻扒开挡在我前面的两人,笑嘻嘻的叫了一声。而针锋相对的两人也不约而同的一起皱眉看向齐之元。   齐之元进门时原本带着的杀气,在眼光见到我之后明显一愣,有些惊疑在听到我说话后又转为惊喜。   被我扒开的两人无视我撑开他们身体的手臂,再次齐齐挡在我前面阻隔了我看向齐之元的视线,当然也阻隔了齐之元看向我的视线。   这时齐之元也注意到上官瑧和云纬,眼再次因为震惊而眯起。   “见过云宫主。”齐之元强压下震惊,平稳的踏近几步后对着云纬抱拳施礼。然后转身面对上官瑧:“这位是……”   云纬站着没有说话,一副不想介绍的样子。上官瑧倒是笑的很是温和,不过那也只是表面,眯笑着看人的他内里分明也是不想认识齐之元。   “我家主人才是广陵宫的正宫主,云宫主是副宫主。”倒是刚刚跟着齐之元进来的那个小侍,怒瞪着齐之元大声宣布。   “涯际。多嘴。”话里听不出喜怒情绪。   “是。涯际多嘴了,请主人责罚。”‘嘚’的一声,涯际立时跪于地上,头垂的低低的一副领罚的样子。   在床上干着急的我,在两人都忙着把注意力放到涯际身上时,一鼓作气再次扒开两人,用轻功一下子窜了出去。   齐之元听到涯际的话大大吃了一惊,震惊之色尽显脸上。对于他这个年纪,已经能够绝不轻易显露声色的人来说,这种情况很是稀少。   “齐大哥,你来找我吗?”   “啊……恩,是的。我听说……你被人……强行带走了,有些不放心……”齐之元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同时黑着脸怒瞪我的两人。   “哦、是这样呀!谢谢齐大哥的关心,我没事。”我指着依旧黑着脸没有恢复过来的两人说道,“云纬是我哥哥,上官瑧是我舅舅。他们很久没有见到我了,所以……呵呵……今天见到我时情绪激动了一点。”我尴尬的笑笑。   “哦?是这样吗?”齐之元狐疑的看看云纬又看看上官瑧,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在得到我肯定的点头之后更是紧紧锁住眉头,看向两人时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谴责与严厉。   站在一旁的我自然没有发现这些,当然就算我看见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因为我早就忘记了在楼里时,云纬曾经在众人面前吻过我的事实。当然更是忘记了上官瑧那些暧昧的挑逗语言。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在我向齐之元再三保证我很好后,齐之元终于离开了。当然他会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云纬一直用很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那种个人气势与武功上都与齐之元存在的巨大差异,使得被紧紧压制的他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共同的敌人一走,两人又恢复大眼瞪小眼的状态。幸好作为被争夺物偷偷的退出了战场,一个人溜到楼下吃饭去了。云纭一走两人也就没什么好对持,也纷纷下楼吃东西。   于是楼下就形成了一桌子三人吃饭,整个楼里准备吃饭和正在吃饭的人都集体暂停吃饭改成流口水。要不是三人中有一个人放射出来的气场太过冰冷具有杀气,这一群人绝对不会只是看着流口水,而是纷纷扑上去。   即使是这样不知趣的人还是存在的,就如同现在靠近的这一位。   “几位美人在吃饭呀?”来人穿着高档的丝绸制成的白色长衫,摇头晃脑的走过来还故作潇洒的摇着纸扇。   我暗中鄙视了一下,这个人绝对是白痴。开场白俗到不能再俗,摆得姿态明显无法取得他人好感,再加上眼光严重有问题。在座三人明明都是男人他称呼‘美人’,还能无视云纬散发出来的强烈冷气,这人的神经也不是一般的强。   这种情况上官瑧是懒得开口,云纬是投过去一记刀眼后也不予理睬。   而我是不被允许理睬他,问我为什么怎么说?   你看,你们看,我刚张口想劝退来人,就被两人双双投了一记眼刀,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因为来人害我被威吓了,所以我也给两人投了一记眼刀。可是没想到那个人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打蛇随棍上。   “小美人的媚眼看得我骨头都酥了,让我摸摸小手吧?”那人一点都不知道他成功引起了两个狂暴份子的怒火,还在一旁笑的春风洋溢。   ‘嘭’一声巨响,那人消失在眼前,接着外面扬起一团灰蒙蒙的烟雾。这个突然的变故害我被吃下的一口菜梗死。   不要怀疑发出这一连串的声音与变故的人,就是刚刚还站在我面前的人,现在当然是乖乖的趴在外面马路上了,而且是一动不动的趴着。   “二哥,他不会有事吧?怎么不动了?”我努力往外张望着,有些担忧的说。毕竟人家也是不错的一个人,特意前来夸奖我们不就是夸奖的用词不太确切嘛,用不着要人家的命吧?我估计他是小时候学习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才会用词如此偏题。所以还在学习的同学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这个人就是下场。哦,好像偏题了。   “纭儿,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上官瑧温柔的摸摸我的头。   我拨开他的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发现他特喜欢摸我的头。   “我吃完了。”我放下碗筷,得意洋洋的看着两人。谁让你们只顾着看和说话不吃饭的?   “我也吃完了。”云纬也放下碗。   我凑过去一看……碗里真的空了……   “二哥……你吃得好快呀?”我抬起头看看云纬,十分佩服的说。明明我放下碗筷的时候我还看见有半碗左右的,只一眨眼……就没有了?   看完云纬的碗我又看上官瑧的碗……还有半碗……   “不吃了。”   “啊!”   一些非常注意形象与生活细节的人,会任性的重重砸下没有吃完的半碗饭说不吃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一旁在另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四人也对这个情况露出惊异之色。只有上官瑧混不在意的靠在座椅上,悠闲的问起我这一天的打算。   “纭儿,今天想做什么?我陪你?”   我本想回房补觉的,昨晚实在是一点都没有睡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正挂着呢。不过听到上官瑧的那句陪我,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我……没什么打算……”   “纭儿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借住在镇西门?”云纬眼中光芒连闪了两下,突然出声了。   “是呀。齐大哥很照顾我。”我诚实的回答。   “那你昨天是偷偷溜出来的,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吧?……现在你肯定是要和我们住在一起的,你看是不是应该和镇西门的门主说一声,不然似乎不太礼貌。当然如果你喜欢住在镇西门也是可以的,反正他们也是力邀我住在那里的。”   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搬出来比较好。毕竟要我整天对着那些对二哥奴颜婢膝讨好的人我会受不了的。   “我还是搬出来吧,反正那里的人我也不是很熟,齐大哥好心才让我住在那里的。现在他师傅来了,我再住在那里可能不太合适。再说刚刚齐大哥也没有要我搬回去住。”   “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打声招呼,然后把你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恩,好。”   “那我们走吧,拿了东西我再带你去逛街。”云纬拉着我快走到门口了,才像是恍然大悟的记起上官瑧,回过头问刚刚被忽略的人,“……不知道舅舅去不去?”   “去,当然去。”咬牙切齿。   我看着上官瑧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人,有些不解:舅舅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生气了?一向的淡定怎么动不动就破功?   ps:这章还没有完,略微剧透一下。   接下来云纬把上官瑧弄在了镇西门的分部里面,自己带着小纭纭回客栈补觉去了。于是在云纬的预谋下两人滚到了一张床上。   下一章就是具体写H了,嘿嘿……   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再次去齐之元那里时,我自然又戴上了面具。云纬和上官瑧对我这一行为坚定非常的表示赞同。   来到镇西门在着里的那个分部后,易人杰当然是异常热情的接待两人。当易人杰知道我的身份时,对我的态度也自然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不冷不淡,热情的简直有点过分。   温庆和蒋行德两人见到我也都十分高兴,说是前一晚听说琼楼里有个漂亮的年轻人被两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强行带走,还曾出现过一个漂亮的红衣男子。   他们猜测那个人可能是我,都很是担心,怕又是魔教的人干的好事,出门四处打听。后来齐之元回来告诉他们情况后,才知道原来我是遇到了亲戚。还是非常有来头的亲戚。   我对这些热情的关怀喜笑颜开,很久没有与人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了,对于他们这种真诚的关心很是感动的。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们说什么感谢照顾之类的话,就已经被云纬莫名其妙的拉到一旁,然后谎称有急事,告别易人杰等人离开了那里。可惜的是我与云纬见机的够快得意顺利离开,而上官瑧不是一个人行动,自然缓慢了一些,于是被易人杰死死拉住不肯放手,说是雁天雁庄主马上就要到,希望上官宫主留下商议除魔卫道的事情。还有就是希望上官瑧能够试试能不能够让他的两个女弟子清醒过来,毕竟也不能老是关着她们和绑着她们。   上官瑧与他的四个小侍就这样无可奈何的被缠住了,还真看不出来那个老人那么有鸡婆的特性。   走在街上,我捂住嘴偷笑。上官瑧皱着眉头恨不得活剥了易人杰的那副事情,实在有些难得。   “二哥,舅舅刚刚的神情真好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喜怒于色的表情。哈哈……太好笑了。”我拉着云纬的手漫步在街上,一路上带着星星眼看向我们的男男女女可真是不少,回头率和我小时候上街的时候有得拼。   “……我怕他回来后会怪我……”云纬皱着眉看着我,眼神幽暗明灭难明其意。   “为什么呀?说不定他还挺喜欢留在那里呢,还让他去见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他可是大大的赚了。再说,谁让他喜欢讲派头随身带着那么多漂亮的侍从,不然也可以像我们这样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嗯……让他风流快活,活该。”   “可是那里本来是我答应帮忙的,他并没有答应……”   “那他不是宫主吗?负责一下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再说是人家要拉住他。”我突然想起什么,“……二哥,我好像看到你和那个易人杰单独说过一会话,然后他就改变目标盯住舅舅了。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了?”   云纬的脸在我热切的注视下,有些心虚的低下:“我不过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所以我就告诉易人杰上官瑧也许能够让他的两个女弟子清醒,毕竟会中勾魂之术与容颜有关,也许她们看见上官瑧比那个人更美就这样破解了也说不定。”   “二哥——,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还有这种手段!不错,不错……我喜欢……”我连连点头表示敬服,真没有想到一向正值的二哥也会耍这种手段。不过想到是为了和我单独在一起,我的心里就甜甜的。   “二哥,那我们现在去那里玩?”我眨着眼睛看云纬,嘴角微微翘起。   “纭儿喜欢和二哥在一起吗?”云纬有些有些犹豫不决,脸上不知道想到什么而泛起红潮。   “喜欢呀!我最喜欢二哥了。二哥——”我抓着云纬的手死劲摇晃,身子也靠在他身上撒娇磨蹭。   “我……知道了……别,别这样……”云纬的一边微微挣动着被我抱住摇晃的身体,一边大步向人少处走去,脸上的红潮已经延伸到脖子了。   一路嘻嘻闹闹、开开心心的逛,我自然是买了好多好吃的零食,当然还有很多没有用的小玩意。然后住的地方随便搬了,搬到了云纬原定的一个住处,好像是镇西门原本给他安排的地方。因为他不喜欢应酬,所以让易人杰安排了一个幽静的地方。那个地方真是不错,云纬这次过来带过来的十几个人都住在这里。   “二哥,那昨天怎么不住这里?”我疑惑的问。   “上官瑧喜欢繁华的地方不会喜欢这种地方的,而且他也不喜欢管宫里的人和事。”回答的很流利。   “那今天舅舅会来这里吗?”我盯着云纬为我张罗的很舒适的床,恨不得立刻爬上去睡一会儿。说实话昨天真的没有睡好,刚刚逛街因为兴奋还不觉得困,现在午饭也吃过了人也定下来了,那瞌睡虫也就跑过来了。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想和他一起住?”   “不是,不是,随便问问而已。”我连忙摇手。   “他如果重视你的话就会来,自然会来的……当然如果你想他了也随时可以去他那边。”   “我才不要去呢,他好坏,他的那几个侍从也好讨厌。他们老是用古怪的眼神看我,还老是一脸讨好和委屈的神色看舅舅。”说起这个我满肚子说不出的委屈与说不清的委屈,明明……明明舅舅以前对我是很好的很照顾我的,虽然有些地方有些做法我不懂,可是还是不能否认舅舅是很喜欢我的。   可是……可是现在……他竟然身边弄了四个各具特色的侍从在身边,昨天晚上还曾在我的面前狠狠的亲他们。   这时候一脸愤恨不满的我,早忘记了上官瑧也只是我的舅舅而已,为什么不能亲别人?我又为什么不满?   “纭儿是不是困了,要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吧。”   “好,哈欠——,谢谢二哥,我真的是困了。昨天晚上一直做噩梦都没有睡好,后来舅舅还跑过来打扰我睡觉,真是可恶。”我立刻快快乐乐的想要爬上床。   “二哥?为什么拦住我呀?”   “来把这个吃了,这是消食助眠的。你刚吃过晚饭马上就睡不太好。”   云纬的手僵硬的伸在那里,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就躺在他手心里。我毫不迟疑的拿过吞下……   片刻后……   “二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为什么我浑身发热?我好难受……嗯……哦……”被子已经被嫌热的我掀在一旁,身上的衣裤也因为难受乱扭而凌乱的散皱着。   “是……是——春药。”坐在床边的云纬断断续续的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二哥……”我难耐的扭扭身体,忍不住呻吟一句,“……嗯……为什么?”   云纬缓缓的靠近,紧紧抓住我既想扯掉衣服又想把衣服拉紧的手。   “纭儿,我喜欢你。好喜欢……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我昨天就说过,我昨天的行为不是一时冲动。”   “二哥?可是……你是——我哥哥呀!……我……”双手被抓住没有动弹,火热的身体更为难受。   “纭儿——”   “唔——”   未出的话语被云纬堵在唇舌间,浓重的男性气味环绕鼻翼间。唇被碾转舔舐,轻咬重吮。口腔内壁也被仔仔细细探寻了一遍,舌头被卷起、放开、缠绕、咬食。   刚刚如同火烧火燎的热,竟然被这股热切的吻淡化下去,另一股酥麻的温热从心底里冒出来。   “纭儿,我知道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如果我不是你二哥,你也不会讨厌我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剩他放开的间隙努力的呼吸,胸膛内的空气被这样一个热切的吻抽取殆尽。对他这样不是问句的问句我也根本无从回答。   “纭儿,就让我教你如何成人吧!不要去找那些不干净的人。只要你要,二哥给你……”   说罢再不给我机会,动作迅速的剥除我身上的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迅速退卸。   一个修长而又健壮的完美身材现露眼前,古铜色的肌肤紧致细腻。脖颈纤长,锁骨圆润,胸前两点挺立泛着诱人的粉红。往下六块忽隐忽现的腹肌饱含着力量,腰部两侧柔软凹陷。再往下可以看到,一头巨兽已经在茂密的草丛间昂首挺胸,移动间更是轻轻晃荡,显示着它的蓄势以待。   我鸵鸟般的移开的令我羞涩的风景,看向相比之下较为安全的头部。   云纬笑着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后,缓缓下移,来到脖颈间嬉戏、啄吻、吸吮……   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疏导到我的脑海,已经忍不住比了起来,身体却更是极为配合的仰起。在他的唇移动到胸口时,更是将胸口早就麻痒的殷红送到他的嘴边。   “哦……二哥,别……别碰……那里,好奇怪……”自己凑了上去,又被那种没有经历过的感觉吓到了。   “纭儿喜欢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想要,想要更多,可是到底想要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想要二哥抱吗?……说要我抱你。”   “要,我要。”   热烫的身体压上了我,有些神志不清的我紧紧抱住、磨蹭。宽厚的大手游走在身上,所过之处绵软无力。   唇再次被侵占,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缠的缝隙蜿蜒流下,闪着水亮的诱人光泽。   “纭儿,你好美。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二哥……”   “叫我伟,不要叫我二哥好吗?”   所以充满的不可抗拒的诱惑,而不想抗拒的我更是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伟——”   “纭儿……”   叹息淡化在那柔情似水的呼唤里,而我也早就忘记了一开始拒绝的初衷是什么。强烈的需求让我紧紧攀附住身上的这一个人。   胸前的殷红被反复把玩揉捻,变得酥麻而火热。突然一个更为奇怪的感觉从下面通到头顶。   “放开,那里……那里……好脏……”   “喜欢吗?”心情很好的云纬对着我邪邪的一笑,唇边还挂着可疑的水迹,说罢又低头含住了我的分身。   “啊——,二哥……不要……”   “纭儿,叫错了哟,我要惩罚你……”云纬抬起头来,此时早先的腼腆与萎缩,早就换成了邪气的笑。云纬那张一向老成稳重的脸上散发着极度的危险气息。   “啊——,你要干什么……痛……”   身后某个从不见阳光,也从不展露在人前的地方,被云纬强硬的塞进去一个手指。被迫撑开的地方急速的收缩,努力要把入侵者驱赶出去,却偏偏紧紧咬住了入侵者。   “出去……拿出去……”我努力的张大嘴想要表达清楚意思。   “是要我换一样东西吗?……可现在还不行哟……再等等……我会满足你的……”云纬额上的汗滚滚而下,嘴在我身上四处撒播草莓,所过之处处处火热,如同被火燎过,然而那又不是痛,只是热、麻、痒。   “再等等,乖——”   我被那种难耐折磨的轻轻低泣,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滚落。我觉得很狼狈,一方面急切想要更多,另一方面又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   我喜欢云纬,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他是我二哥这个问题,不过,他对我下药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   “扑哧,扑哧”淫糜的水声渐渐在我浅浅的低泣呻吟中穿插,云纬额上的汗早就沿着他的胸膛滚落到我的身上,把我晶莹白皙的肌肤返照出透明的水光,他的脸也是越来越红,鼻息也是越来越重。   在药力的影响下,那个隐秘的部位虽然不可避免传来钝痛,不过也已经水漫金山做好了迎接入侵的准备。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淫糜的水声让我羞涩的想要躲避到没有人的地方,可是那种强烈需要的感觉又铺展在身体的每一次。三根手指的浅浅探入,已经不能满足我被药力侵占后,极度空虚的身体。   我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到底身体想要什么。   我值得睁着眼睛将那种难耐的不可言语的,含着浓厚的**的渴望的痛苦目光看着云纬,向他传达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无法用言语道清的痛苦。但是我想云纬应该是知道此刻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纭儿,我要进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只听“噗”的一声,疼痛的感觉顿时从身后那个被进入的地方席卷而来,接着便是串到脑际的极致酥麻。   身体在疼痛中仔细而细腻的感受到了,那种深入的侵占与压制的激情。然而在这一霎那,有很多奇怪的画面飘过,很多原本看到过不明白不了解的东西,这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   疼痛的吟叫与**的呻吟这时候任你多聪明的人也分辨不出,身体除了强硬的探入与柔情退出,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纭儿……纭儿……”   “……嗯……轻点……轻点……要坏的……坏的……啊……”   “纭儿……”浓厚的叹息声夹杂在**的呼唤里面,眼睛专注的盯着我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被他那种压抑的痛苦和深情不悔的眼神,看得口干舌燥起来,原本就因为呻吟不已而缺水的唇更是饥渴起来。   舌无意识的舔舐着裸露的唇,给粉嫩的唇补上一层水光。   “……纭儿……”   “唔……唔唔……”   呼吸再次被堵住,急喘的呼吸不得不在忙不过来的鼻翼间流转。   当我被憋红的脸,奋力挣扎着抢夺呼吸时,云纬终于放开了我。我连忙深深呼吸的几口饱含着**淫糜味道的空气,带着点丝丝的甜与麝香的混合味道。   脚被高高抬起,搁在云纬坚实圆润的肩上。肌肉的收缩在他进出的运动间起起伏伏,手臂紧抓着我无力的双腿,鼓起的肌肉传递着力量与性感。   我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反反复复的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轮转。那种上到天际又滑落地上的极致体验,是无法分辨清楚到低哪一种更鲜明一点。   雪色的肌肤映照着蜜色的肌肤和谐统一的粘合在一起,那种力量与纤弱也被强烈的对比与和谐出来。   云纬与我此时已经完全陶醉在**交合的无上境界。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被云纬突然加快的速度而惊到的我,立刻惊叫并求饶起来。   “纭儿……你……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云纬粗喘着断断续续的问我。   早就被**弄得晕头转向的我,忙不失地点头。   “告诉我……用你发出无比动听……的声音的小嘴说出来。”   速度越来越快,我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无力的随波逐浪。   “快说……”   “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臀部被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回荡的屋内。   我被云纬突然的疯狂撞击摇的如同大海中的小舟无处着力。   “喜欢……喜欢……我喜欢……”身体在他激烈动作的催促下只得败下阵来求饶。   ps:   继续H中……   我H无能,大家将就着看吧。   小小的问一下,有人希望他们此刻被打扰吗?还是让他们直接做到底好?   “上?官?瑧你怎么会在这里?”云纬盯着上官瑧,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一点。”上官瑧潇洒的整理好衣服,下了床。   “论辈分你应该叫我舅舅,你看纭儿就很乖。”转头朝我一笑,“纭儿来……叫一声‘舅舅’让你哥哥学习学习。”   我缩在床上,脑子还在梦与现实诸事之间混沌轮转。听到上官瑧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带着疑问的叫了一声:“舅舅?”声音很是绵软。   ‘嘭’一张桌成了柴火。   旁边站着的是满脸怒气与不甘之色的云纬。   “再说,就算不说这层亲属关系。我好像也是宫主,而你是副宫主吧!”   我悄悄的穿好衣服,然后左看看右看看,一个铁青着脸抿着嘴不出声,一个淡然的神色中带着威严。   两个人都站在床前,互相对视着。本来这也没什么与我关系不大,可是他们站得位子与我的关系很大,他们把床前的位子都霸占了,所以……我……想……下床……却找不到位子。   而且上官瑧此时很威严,这让我有些心惊。这样的表情在上官瑧的脸上可是很少能看到的,他的脸上最多的优雅淡笑还有慵懒魅惑的笑。   “二哥?”我眨眨眼,疑惑的叫,此时我的神志基本已经清醒。   不明白他们两个人这是怎么了?那股浓厚的针锋相对连我都感觉到里面有杀气。   “纭儿……”二哥漂亮的脸上满是委屈,看着我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正当我想要询问二哥到底有什么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急切的声音。   “主人,主人——,有人闯进来了。”   ‘嘭’。   与声音同时到达的是门被一脚踹开的巨响。   “齐大哥!”   看到来人,我立刻扒开挡在我前面的两人,笑嘻嘻的叫了一声。而针锋相对的两人也不约而同的一起皱眉看向齐之元。   齐之元进门时原本带着的杀气,在眼光见到我之后明显一愣,有些惊疑在听到我说话后又转为惊喜。   被我扒开的两人无视我撑开他们身体的手臂,再次齐齐挡在我前面阻隔了我看向齐之元的视线,当然也阻隔了齐之元看向我的视线。   这时齐之元也注意到上官瑧和云纬,眼再次因为震惊而眯起。   “见过云宫主。”齐之元强压下震惊,平稳的踏近几步后对着云纬抱拳施礼。然后转身面对上官瑧:“这位是……”   云纬站着没有说话,一副不想介绍的样子。上官瑧倒是笑的很是温和,不过那也只是表面,眯笑着看人的他内里分明也是不想认识齐之元。   “我家主人才是广陵宫的正宫主,云宫主是副宫主。”倒是刚刚跟着齐之元进来的那个小侍,怒瞪着齐之元大声宣布。   “涯际。多嘴。”话里听不出喜怒情绪。   “是。涯际多嘴了,请主人责罚。”‘嘚’的一声,涯际立时跪于地上,头垂的低低的一副领罚的样子。   在床上干着急的我,在两人都忙着把注意力放到涯际身上时,一鼓作气再次扒开两人,用轻功一下子窜了出去。   齐之元听到涯际的话大大吃了一惊,震惊之色尽显脸上。对于他这个年纪,已经能够绝不轻易显露声色的人来说,这种情况很是稀少。   “齐大哥,你来找我吗?”   “啊……恩,是的。我听说……你被人……强行带走了,有些不放心……”齐之元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同时黑着脸怒瞪我的两人。   “哦、是这样呀!谢谢齐大哥的关心,我没事。”我指着依旧黑着脸没有恢复过来的两人说道,“云纬是我哥哥,上官瑧是我舅舅。他们很久没有见到我了,所以……呵呵……今天见到我时情绪激动了一点。”我尴尬的笑笑。   “哦?是这样吗?”齐之元狐疑的看看云纬又看看上官瑧,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在得到我肯定的点头之后更是紧紧锁住眉头,看向两人时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谴责与严厉。   站在一旁的我自然没有发现这些,当然就算我看见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因为我早就忘记了在楼里时,云纬曾经在众人面前吻过我的事实。当然更是忘记了上官瑧那些暧昧的挑逗语言。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在我向齐之元再三保证我很好后,齐之元终于离开了。当然他会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云纬一直用很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那种个人气势与武功上都与齐之元存在的巨大差异,使得被紧紧压制的他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共同的敌人一走,两人又恢复大眼瞪小眼的状态。幸好作为被争夺物偷偷的退出了战场,一个人溜到楼下吃饭去了。云纭一走两人也就没什么好对持,也纷纷下楼吃东西。   于是楼下就形成了一桌子三人吃饭,整个楼里准备吃饭和正在吃饭的人都集体暂停吃饭改成流口水。要不是三人中有一个人放射出来的气场太过冰冷具有杀气,这一群人绝对不会只是看着流口水,而是纷纷扑上去。   即使是这样不知趣的人还是存在的,就如同现在靠近的这一位。   “几位美人在吃饭呀?”来人穿着高档的丝绸制成的白色长衫,摇头晃脑的走过来还故作潇洒的摇着纸扇。   我暗中鄙视了一下,这个人绝对是白痴。开场白俗到不能再俗,摆得姿态明显无法取得他人好感,再加上眼光严重有问题。在座三人明明都是男人他称呼‘美人’,还能无视云纬散发出来的强烈冷气,这人的神经也不是一般的强。   这种情况上官瑧是懒得开口,云纬是投过去一记刀眼后也不予理睬。   而我是不被允许理睬他,问我为什么怎么说?   你看,你们看,我刚张口想劝退来人,就被两人双双投了一记眼刀,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因为来人害我被威吓了,所以我也给两人投了一记眼刀。可是没想到那个人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打蛇随棍上。   “小美人的媚眼看得我骨头都酥了,让我摸摸小手吧?”那人一点都不知道他成功引起了两个狂暴份子的怒火,还在一旁笑的春风洋溢。   ‘嘭’一声巨响,那人消失在眼前,接着外面扬起一团灰蒙蒙的烟雾。这个突然的变故害我被吃下的一口菜梗死。   不要怀疑发出这一连串的声音与变故的人,就是刚刚还站在我面前的人,现在当然是乖乖的趴在外面马路上了,而且是一动不动的趴着。   “二哥,他不会有事吧?怎么不动了?”我努力往外张望着,有些担忧的说。毕竟人家也是不错的一个人,特意前来夸奖我们不就是夸奖的用词不太确切嘛,用不着要人家的命吧?我估计他是小时候学习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才会用词如此偏题。所以还在学习的同学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这个人就是下场。哦,好像偏题了。   “纭儿,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上官瑧温柔的摸摸我的头。   我拨开他的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发现他特喜欢摸我的头。   “我吃完了。”我放下碗筷,得意洋洋的看着两人。谁让你们只顾着看和说话不吃饭的?   “我也吃完了。”云纬也放下碗。   我凑过去一看……碗里真的空了……   “二哥……你吃得好快呀?”我抬起头看看云纬,十分佩服的说。明明我放下碗筷的时候我还看见有半碗左右的,只一眨眼……就没有了?   看完云纬的碗我又看上官瑧的碗……还有半碗……   “不吃了。”   “啊!”   一些非常注意形象与生活细节的人,会任性的重重砸下没有吃完的半碗饭说不吃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一旁在另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四人也对这个情况露出惊异之色。只有上官瑧混不在意的靠在座椅上,悠闲的问起我这一天的打算。   “纭儿,今天想做什么?我陪你?”   我本想回房补觉的,昨晚实在是一点都没有睡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正挂着呢。不过听到上官瑧的那句陪我,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我……没什么打算……”   “纭儿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借住在镇西门?”云纬眼中光芒连闪了两下,突然出声了。   “是呀。齐大哥很照顾我。”我诚实的回答。   “那你昨天是偷偷溜出来的,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吧?……现在你肯定是要和我们住在一起的,你看是不是应该和镇西门的门主说一声,不然似乎不太礼貌。当然如果你喜欢住在镇西门也是可以的,反正他们也是力邀我住在那里的。”   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搬出来比较好。毕竟要我整天对着那些对二哥奴颜婢膝讨好的人我会受不了的。   “我还是搬出来吧,反正那里的人我也不是很熟,齐大哥好心才让我住在那里的。现在他师傅来了,我再住在那里可能不太合适。再说刚刚齐大哥也没有要我搬回去住。”   “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打声招呼,然后把你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恩,好。”   “那我们走吧,拿了东西我再带你去逛街。”云纬拉着我快走到门口了,才像是恍然大悟的记起上官瑧,回过头问刚刚被忽略的人,“……不知道舅舅去不去?”   “去,当然去。”咬牙切齿。   我看着上官瑧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人,有些不解:舅舅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生气了?一向的淡定怎么动不动就破功?   ps:这章还没有完,略微剧透一下。   接下来云纬把上官瑧弄在了镇西门的分部里面,自己带着小纭纭回客栈补觉去了。于是在云纬的预谋下两人滚到了一张床上。   下一章就是具体写H了,嘿嘿……   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再次去齐之元那里时,我自然又戴上了面具。云纬和上官瑧对我这一行为坚定非常的表示赞同。   来到镇西门在着里的那个分部后,易人杰当然是异常热情的接待两人。当易人杰知道我的身份时,对我的态度也自然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不冷不淡,热情的简直有点过分。   温庆和蒋行德两人见到我也都十分高兴,说是前一晚听说琼楼里有个漂亮的年轻人被两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强行带走,还曾出现过一个漂亮的红衣男子。   他们猜测那个人可能是我,都很是担心,怕又是魔教的人干的好事,出门四处打听。后来齐之元回来告诉他们情况后,才知道原来我是遇到了亲戚。还是非常有来头的亲戚。   我对这些热情的关怀喜笑颜开,很久没有与人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了,对于他们这种真诚的关心很是感动的。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们说什么感谢照顾之类的话,就已经被云纬莫名其妙的拉到一旁,然后谎称有急事,告别易人杰等人离开了那里。可惜的是我与云纬见机的够快得意顺利离开,而上官瑧不是一个人行动,自然缓慢了一些,于是被易人杰死死拉住不肯放手,说是雁天雁庄主马上就要到,希望上官宫主留下商议除魔卫道的事情。还有就是希望上官瑧能够试试能不能够让他的两个女弟子清醒过来,毕竟也不能老是关着她们和绑着她们。   上官瑧与他的四个小侍就这样无可奈何的被缠住了,还真看不出来那个老人那么有鸡婆的特性。   走在街上,我捂住嘴偷笑。上官瑧皱着眉头恨不得活剥了易人杰的那副事情,实在有些难得。   “二哥,舅舅刚刚的神情真好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喜怒于色的表情。哈哈……太好笑了。”我拉着云纬的手漫步在街上,一路上带着星星眼看向我们的男男女女可真是不少,回头率和我小时候上街的时候有得拼。   “……我怕他回来后会怪我……”云纬皱着眉看着我,眼神幽暗明灭难明其意。   “为什么呀?说不定他还挺喜欢留在那里呢,还让他去见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他可是大大的赚了。再说,谁让他喜欢讲派头随身带着那么多漂亮的侍从,不然也可以像我们这样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嗯……让他风流快活,活该。”   “可是那里本来是我答应帮忙的,他并没有答应……”   “那他不是宫主吗?负责一下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再说是人家要拉住他。”我突然想起什么,“……二哥,我好像看到你和那个易人杰单独说过一会话,然后他就改变目标盯住舅舅了。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了?”   云纬的脸在我热切的注视下,有些心虚的低下:“我不过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所以我就告诉易人杰上官瑧也许能够让他的两个女弟子清醒,毕竟会中勾魂之术与容颜有关,也许她们看见上官瑧比那个人更美就这样破解了也说不定。”   “二哥——,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还有这种手段!不错,不错……我喜欢……”我连连点头表示敬服,真没有想到一向正值的二哥也会耍这种手段。不过想到是为了和我单独在一起,我的心里就甜甜的。   “二哥,那我们现在去那里玩?”我眨着眼睛看云纬,嘴角微微翘起。   “纭儿喜欢和二哥在一起吗?”云纬有些有些犹豫不决,脸上不知道想到什么而泛起红潮。   “喜欢呀!我最喜欢二哥了。二哥——”我抓着云纬的手死劲摇晃,身子也靠在他身上撒娇磨蹭。   “我……知道了……别,别这样……”云纬的一边微微挣动着被我抱住摇晃的身体,一边大步向人少处走去,脸上的红潮已经延伸到脖子了。   一路嘻嘻闹闹、开开心心的逛,我自然是买了好多好吃的零食,当然还有很多没有用的小玩意。然后住的地方随便搬了,搬到了云纬原定的一个住处,好像是镇西门原本给他安排的地方。因为他不喜欢应酬,所以让易人杰安排了一个幽静的地方。那个地方真是不错,云纬这次过来带过来的十几个人都住在这里。   “二哥,那昨天怎么不住这里?”我疑惑的问。   “上官瑧喜欢繁华的地方不会喜欢这种地方的,而且他也不喜欢管宫里的人和事。”回答的很流利。   “那今天舅舅会来这里吗?”我盯着云纬为我张罗的很舒适的床,恨不得立刻爬上去睡一会儿。说实话昨天真的没有睡好,刚刚逛街因为兴奋还不觉得困,现在午饭也吃过了人也定下来了,那瞌睡虫也就跑过来了。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想和他一起住?”   “不是,不是,随便问问而已。”我连忙摇手。   “他如果重视你的话就会来,自然会来的……当然如果你想他了也随时可以去他那边。”   “我才不要去呢,他好坏,他的那几个侍从也好讨厌。他们老是用古怪的眼神看我,还老是一脸讨好和委屈的神色看舅舅。”说起这个我满肚子说不出的委屈与说不清的委屈,明明……明明舅舅以前对我是很好的很照顾我的,虽然有些地方有些做法我不懂,可是还是不能否认舅舅是很喜欢我的。   可是……可是现在……他竟然身边弄了四个各具特色的侍从在身边,昨天晚上还曾在我的面前狠狠的亲他们。   这时候一脸愤恨不满的我,早忘记了上官瑧也只是我的舅舅而已,为什么不能亲别人?我又为什么不满?   “纭儿是不是困了,要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吧。”   “好,哈欠——,谢谢二哥,我真的是困了。昨天晚上一直做噩梦都没有睡好,后来舅舅还跑过来打扰我睡觉,真是可恶。”我立刻快快乐乐的想要爬上床。   “二哥?为什么拦住我呀?”   “来把这个吃了,这是消食助眠的。你刚吃过晚饭马上就睡不太好。”   云纬的手僵硬的伸在那里,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就躺在他手心里。我毫不迟疑的拿过吞下……   片刻后……   “二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为什么我浑身发热?我好难受……嗯……哦……”被子已经被嫌热的我掀在一旁,身上的衣裤也因为难受乱扭而凌乱的散皱着。   “是……是——春药。”坐在床边的云纬断断续续的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二哥……”我难耐的扭扭身体,忍不住呻吟一句,“……嗯……为什么?”   云纬缓缓的靠近,紧紧抓住我既想扯掉衣服又想把衣服拉紧的手。   “纭儿,我喜欢你。好喜欢……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我昨天就说过,我昨天的行为不是一时冲动。”   “二哥?可是……你是——我哥哥呀!……我……”双手被抓住没有动弹,火热的身体更为难受。   “纭儿——”   “唔——”   未出的话语被云纬堵在唇舌间,浓重的男性气味环绕鼻翼间。唇被碾转舔舐,轻咬重吮。口腔内壁也被仔仔细细探寻了一遍,舌头被卷起、放开、缠绕、咬食。   刚刚如同火烧火燎的热,竟然被这股热切的吻淡化下去,另一股酥麻的温热从心底里冒出来。   “纭儿,我知道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如果我不是你二哥,你也不会讨厌我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剩他放开的间隙努力的呼吸,胸膛内的空气被这样一个热切的吻抽取殆尽。对他这样不是问句的问句我也根本无从回答。   “纭儿,就让我教你如何成人吧!不要去找那些不干净的人。只要你要,二哥给你……”   说罢再不给我机会,动作迅速的剥除我身上的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迅速退卸。   一个修长而又健壮的完美身材现露眼前,古铜色的肌肤紧致细腻。脖颈纤长,锁骨圆润,胸前两点挺立泛着诱人的粉红。往下六块忽隐忽现的腹肌饱含着力量,腰部两侧柔软凹陷。再往下可以看到,一头巨兽已经在茂密的草丛间昂首挺胸,移动间更是轻轻晃荡,显示着它的蓄势以待。   我鸵鸟般的移开的令我羞涩的风景,看向相比之下较为安全的头部。   云纬笑着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后,缓缓下移,来到脖颈间嬉戏、啄吻、吸吮……   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疏导到我的脑海,已经忍不住比了起来,身体却更是极为配合的仰起。在他的唇移动到胸口时,更是将胸口早就麻痒的殷红送到他的嘴边。   “哦……二哥,别……别碰……那里,好奇怪……”自己凑了上去,又被那种没有经历过的感觉吓到了。   “纭儿喜欢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想要,想要更多,可是到底想要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想要二哥抱吗?……说要我抱你。”   “要,我要。”   热烫的身体压上了我,有些神志不清的我紧紧抱住、磨蹭。宽厚的大手游走在身上,所过之处绵软无力。   唇再次被侵占,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缠的缝隙蜿蜒流下,闪着水亮的诱人光泽。   “纭儿,你好美。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二哥……”   “叫我伟,不要叫我二哥好吗?”   所以充满的不可抗拒的诱惑,而不想抗拒的我更是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伟——”   “纭儿……”   叹息淡化在那柔情似水的呼唤里,而我也早就忘记了一开始拒绝的初衷是什么。强烈的需求让我紧紧攀附住身上的这一个人。   胸前的殷红被反复把玩揉捻,变得酥麻而火热。突然一个更为奇怪的感觉从下面通到头顶。   “放开,那里……那里……好脏……”   “喜欢吗?”心情很好的云纬对着我邪邪的一笑,唇边还挂着可疑的水迹,说罢又低头含住了我的分身。   “啊——,二哥……不要……”   “纭儿,叫错了哟,我要惩罚你……”云纬抬起头来,此时早先的腼腆与萎缩,早就换成了邪气的笑。云纬那张一向老成稳重的脸上散发着极度的危险气息。   “啊——,你要干什么……痛……”   身后某个从不见阳光,也从不展露在人前的地方,被云纬强硬的塞进去一个手指。被迫撑开的地方急速的收缩,努力要把入侵者驱赶出去,却偏偏紧紧咬住了入侵者。   “出去……拿出去……”我努力的张大嘴想要表达清楚意思。   “是要我换一样东西吗?……可现在还不行哟……再等等……我会满足你的……”云纬额上的汗滚滚而下,嘴在我身上四处撒播草莓,所过之处处处火热,如同被火燎过,然而那又不是痛,只是热、麻、痒。   “再等等,乖——”   我被那种难耐折磨的轻轻低泣,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滚落。我觉得很狼狈,一方面急切想要更多,另一方面又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   我喜欢云纬,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其实并不是很在乎他是我二哥这个问题,不过,他对我下药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   “扑哧,扑哧”淫糜的水声渐渐在我浅浅的低泣呻吟中穿插,云纬额上的汗早就沿着他的胸膛滚落到我的身上,把我晶莹白皙的肌肤返照出透明的水光,他的脸也是越来越红,鼻息也是越来越重。   在药力的影响下,那个隐秘的部位虽然不可避免传来钝痛,不过也已经水漫金山做好了迎接入侵的准备。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淫糜的水声让我羞涩的想要躲避到没有人的地方,可是那种强烈需要的感觉又铺展在身体的每一次。三根手指的浅浅探入,已经不能满足我被药力侵占后,极度空虚的身体。   我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到底身体想要什么。   我值得睁着眼睛将那种难耐的不可言语的,含着浓厚的**的渴望的痛苦目光看着云纬,向他传达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无法用言语道清的痛苦。但是我想云纬应该是知道此刻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纭儿,我要进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只听“噗”的一声,疼痛的感觉顿时从身后那个被进入的地方席卷而来,接着便是串到脑际的极致酥麻。   身体在疼痛中仔细而细腻的感受到了,那种深入的侵占与压制的激情。然而在这一霎那,有很多奇怪的画面飘过,很多原本看到过不明白不了解的东西,这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   疼痛的吟叫与**的呻吟这时候任你多聪明的人也分辨不出,身体除了强硬的探入与柔情退出,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纭儿……纭儿……”   “……嗯……轻点……轻点……要坏的……坏的……啊……”   “纭儿……”浓厚的叹息声夹杂在**的呼唤里面,眼睛专注的盯着我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被他那种压抑的痛苦和深情不悔的眼神,看得口干舌燥起来,原本就因为呻吟不已而缺水的唇更是饥渴起来。   舌无意识的舔舐着裸露的唇,给粉嫩的唇补上一层水光。   “……纭儿……”   “唔……唔唔……”   呼吸再次被堵住,急喘的呼吸不得不在忙不过来的鼻翼间流转。   当我被憋红的脸,奋力挣扎着抢夺呼吸时,云纬终于放开了我。我连忙深深呼吸的几口饱含着**淫糜味道的空气,带着点丝丝的甜与麝香的混合味道。   脚被高高抬起,搁在云纬坚实圆润的肩上。肌肉的收缩在他进出的运动间起起伏伏,手臂紧抓着我无力的双腿,鼓起的肌肉传递着力量与性感。   我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反反复复的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轮转。那种上到天际又滑落地上的极致体验,是无法分辨清楚到低哪一种更鲜明一点。   雪色的肌肤映照着蜜色的肌肤和谐统一的粘合在一起,那种力量与纤弱也被强烈的对比与和谐出来。   云纬与我此时已经完全陶醉在**交合的无上境界。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被云纬突然加快的速度而惊到的我,立刻惊叫并求饶起来。   “纭儿……你……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云纬粗喘着断断续续的问我。   早就被**弄得晕头转向的我,忙不失地点头。   “告诉我……用你发出无比动听……的声音的小嘴说出来。”   速度越来越快,我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无力的随波逐浪。   “快说……”   “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臀部被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回荡的屋内。   我被云纬突然的疯狂撞击摇的如同大海中的小舟无处着力。   “喜欢……喜欢……我喜欢……”身体在他激烈动作的催促下只得败下阵来求饶。   ps:   继续H中……   我H无能,大家将就着看吧。   小小的问一下,有人希望他们此刻被打扰吗?还是让他们直接做到底好? 第十八章H的途中   门外突然传里嘈杂的对话声与凌乱的脚步声。   “宫主,上官宫主……副宫主说……今晚他休息后不让任何人打扰。”一个陌生的男声追逐着上官瑧断断续续的说。   “连我也不行吗?”   “上官宫主,不是属下不然你去找。您看,现在已经很晚,都快到三更。副宫主早就休息……”   “嘭,嘭嘭,嘭”几声钝拙的声音过后,不远处一扇门被强行打开的声音。   “为什么没有人?”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属下并没有看见副宫主出去。”   “哦?……那么……他今天是不是带人回来了?”   “回宫主,是的。”   “安排在哪里?”   “在……”   “二……二哥……舅舅要过来了?”我听着外面的动静惊慌起来,眼看着上官瑧就要到这里来了。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让他来。”云纬没有停下动作,泛着红潮的脸阴沉着。   “二……唔……”我伸手用力推,可是此刻,我的竭尽全力对云纬来说也不过是欲拒还迎。   还想说话的我更是被气恼我不专心的云纬用唇堵住了。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反而因为怒气又加快了。   我一方面紧张而羞耻的承受着云纬猛烈的攻击,欲仙欲死的沉醉在因浓烈的羞愧而产生的快感中,另一方面慌乱的心思却忍不住飘到即将闯进来的上官瑧身上。   “嘭!”   “啊——”我惊叫。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是当门被踹开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门被一下子踹开了,外面的点点星光从门口透了进来,随着星星进来的是一身白衣的上官瑧,跟在他身后的那四个形影不离的小侍,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怎么走到哪都带着这几个?我暗恼,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浑身**,羞耻的一幕落入了上官瑧的眼内。   “嘭“的一声门在上官瑧的身后关上了,那五个还没有跨进门的脚被硬生生的砸在外面。他们甚至没有看见里面有没有人。   “啊——”   我又一声惊叫,如果说刚刚是由于羞耻而吓到了,那么现在则是被云纬突然换姿势刺激到的。同时身体被云纬严密的遮盖了起来,阻隔了上官瑧黑着脸赤红着看着我的眼睛。   当然同时也阻隔了我看向上官瑧的目光。   原本我是与云纬面对面的姿势,现在被云纬一个用力就着连接的身体翻转过来,变成了我侧卧着巻起双腿。   我整个人形成一个完美的弓字,而云纬则跪着对我持续进攻。双腿合并让娇嫩的后穴紧密夹住了云纬的孽根,彼此紧密结合,剧烈的摩擦更是传来极致酥麻的感觉,这感觉比之刚刚自是强了数倍,直击的我脑昏神糊语不能成言,只能“嗯嗯,啊啊”的不住呻吟。   淫糜的水声“噗嗤,噗嗤”持续不断的响个不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官瑧到来的影响。   2222222222222222222   门外众人莫名其妙的被挡在外面,自然的敲起门来。   “都给我滚——”上官瑧双手按着门,往外大吼一声。门外的人吓得喘气声都不敢发出来,他们肯定从来没有见过上官瑧这样仪态全失的发火。   室内几个人神色各异,各不做声。   ……三人沉默……   除了忍不住身体的感觉呻吟不已的我,还有交合处的淫**声,室内沉闷无声。   “……哼!你们还真是做得出来!”上官瑧背靠着门,久久憋出来一句,声音冰冷阴沉。   “舅舅——”我挣扎着转过半个头,无比羞耻皆讨饶的叫了一声。声音嘶哑,还带着点性感妩媚,连我自己都听不出里面含有讨饶的意味,反而声音带着诱惑的缠绵。   “我为什么做不出来?”云纬把我的头往里一扭,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才回敬了上官瑧一句。   “你们!是兄弟。你们这是**。”   “我喜欢他,是对爱人的那种喜欢,为什么不可以**人之间做得事情?”云纬身体一僵,停下了持续顶撞的动作。   我红着脸别扭的扭扭身体,催促……   谁让云纬忙着和上官瑧斗嘴,忘记了我这个中了春药还没有得到纾解的人。云纬坚硬的分身还深深扎根在我的身体里面,扭动中我努力的把自己的敏感点迎送上去。   “哦,纭儿……你真是热情……”云纬立刻热情的回应了我,没有再去理睬上官瑧的挑绊。   上官瑧的脸更黑了,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你们……”上官瑧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踏前两步。   “既然你们这么大方,也不怕我看,为什么要把我牵制在镇西门?还在这里让人拦我?”   看不到上官瑧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靠得很近,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后穴也因此紧缩起来,把云纬的分身紧紧咬住让他无法动弹。   “哦——,纭儿,你要把我咬断了。”说话间云纬也似控制不住的急速抽动,激烈疯狂……   “伟——,伟……我不行了……啊——,啊……”晶莹水亮的挺立一阵颤动,一股浊白激射而出,一半洒在自己粉色的腹部,另一半洒落在被汗水晕染变色的床单上。   云纬加足马力又**了十几下,才被我**的那股颤动与紧缩逼泄了出来。   上官瑧神色麻木的站在离床只有五步远的地方,一瞬间的突变让他似乎无法反应过来而呆掉了。   我瘫软在床上,身体自然还是被云纬用被子遮得紧密严实。他不想我被别人看,我自然也不会喜欢光溜溜的给人看,尤其这个人还是上官瑧。可是我觉得他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厚实的被子,他的视线让我有种**裸的躺在他眼前的感觉。   屋子依旧被关闭的严严实实。上官瑧依旧站着,没有移动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满屋子的麝香味久久无法消散,飘荡在室内每一个角落。   云纬恶狠狠的瞪着上官瑧,见他实在没有出去的意思,也就不再管他。穿好衣服绕过上官瑧走到门口。   门被打开一个头的宽度,云纬伸出头去。   “打桶水来,沐浴用。加点消除疲劳的药材。”   “是。”有人应声。   云纬吩咐完,依旧关上门,对门外四个不解、焦急的等在距离十米之外的人理也不理。   “你想待到什么时候?”语气不善。   上官瑧一声不坑,反手一掌就挥了过去。云纬连忙接住……   屋内“乒乒乓乓”,两人拳打脚踢,各不相让,拳脚过处各种摆设都被波及,强大的破坏力让损坏的东西四散飞溅。   我翻翻白眼,看着我原本清雅的房间,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变成战争后的废墟、堆放废品的杂货间,唯一不协调的地方反而是没有改变过风格的——我现在躺着的雕花桧木大床。   门外这时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   “副宫主?……水来了……”声音犹犹豫豫的估计是听到室内打斗的声音了,大概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打扰。   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手,对看一眼,彼此嫌弃的别过头。   “放在外面,我们一会儿自己拿。……你们都离开这里吧。”云纬大声说,想了想之后又加了一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上官瑧,向他挑了挑眉似乎暗示了什么。   上官瑧瞥了云纬一眼,一路扫除障碍走到门口……   “菏泽,你们也都离开这里回自己屋里去吧。”   “……是。”略顿片刻,四个声线各具特色的人齐声回答。估计四个人是对看谈论了才答的这个“是”字。   外面窸窸窣窣离开的脚步声,屋外估计除了不会现身的暗卫已经没有人了。   屋内一个正猛翻白眼破坏自身完美形象;两个互看不顺眼,黑着脸怒视着,时刻准备大打一架的广陵宫正副宫主。   “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水都要冷了!”浑身粘稠难受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含情脉脉”对看良久的两人。   “我马上拿进来帮你洗澡。”云纬脸上带着歉意,匆匆忙忙跑到门口把浴桶搬进了房间。   上官瑧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既没有帮忙的意思也没有离开的意向。   云纬走过来要掀我的被子,我尴尬的紧紧拽着被子不愿松手。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不愿离开的上官瑧,努力的表达希望他离开的意图。没想到上官瑧毫不理会,反而大大方方的从角落里挑出一张还能坐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绝不离开的样子。   ps:接着是洗澡了,我打算不3p,不过会给舅舅一点甜头的。   说实话现在的舅舅真的没有资格吃云纭,可是他的人气又这么高,所以饿准备让他吃一半。   大家说怎么样呀?   门外突然传里嘈杂的对话声与凌乱的脚步声。   “宫主,上官宫主……副宫主说……今晚他休息后不让任何人打扰。”一个陌生的男声追逐着上官瑧断断续续的说。   “连我也不行吗?”   “上官宫主,不是属下不然你去找。您看,现在已经很晚,都快到三更。副宫主早就休息……”   “嘭,嘭嘭,嘭”几声钝拙的声音过后,不远处一扇门被强行打开的声音。   “为什么没有人?”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属下并没有看见副宫主出去。”   “哦?……那么……他今天是不是带人回来了?”   “回宫主,是的。”   “安排在哪里?”   “在……”   “二……二哥……舅舅要过来了?”我听着外面的动静惊慌起来,眼看着上官瑧就要到这里来了。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让他来。”云纬没有停下动作,泛着红潮的脸阴沉着。   “二……唔……”我伸手用力推,可是此刻,我的竭尽全力对云纬来说也不过是欲拒还迎。   还想说话的我更是被气恼我不专心的云纬用唇堵住了。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反而因为怒气又加快了。   我一方面紧张而羞耻的承受着云纬猛烈的攻击,欲仙欲死的沉醉在因浓烈的羞愧而产生的快感中,另一方面慌乱的心思却忍不住飘到即将闯进来的上官瑧身上。   “嘭!”   “啊——”我惊叫。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是当门被踹开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门被一下子踹开了,外面的点点星光从门口透了进来,随着星星进来的是一身白衣的上官瑧,跟在他身后的那四个形影不离的小侍,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怎么走到哪都带着这几个?我暗恼,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浑身**,羞耻的一幕落入了上官瑧的眼内。   “嘭“的一声门在上官瑧的身后关上了,那五个还没有跨进门的脚被硬生生的砸在外面。他们甚至没有看见里面有没有人。   “啊——”   我又一声惊叫,如果说刚刚是由于羞耻而吓到了,那么现在则是被云纬突然换姿势刺激到的。同时身体被云纬严密的遮盖了起来,阻隔了上官瑧黑着脸赤红着看着我的眼睛。   当然同时也阻隔了我看向上官瑧的目光。   原本我是与云纬面对面的姿势,现在被云纬一个用力就着连接的身体翻转过来,变成了我侧卧着巻起双腿。   我整个人形成一个完美的弓字,而云纬则跪着对我持续进攻。双腿合并让娇嫩的后穴紧密夹住了云纬的孽根,彼此紧密结合,剧烈的摩擦更是传来极致酥麻的感觉,这感觉比之刚刚自是强了数倍,直击的我脑昏神糊语不能成言,只能“嗯嗯,啊啊”的不住呻吟。   淫糜的水声“噗嗤,噗嗤”持续不断的响个不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官瑧到来的影响。   2222222222222222222   门外众人莫名其妙的被挡在外面,自然的敲起门来。   “都给我滚——”上官瑧双手按着门,往外大吼一声。门外的人吓得喘气声都不敢发出来,他们肯定从来没有见过上官瑧这样仪态全失的发火。   室内几个人神色各异,各不做声。   ……三人沉默……   除了忍不住身体的感觉呻吟不已的我,还有交合处的淫**声,室内沉闷无声。   “……哼!你们还真是做得出来!”上官瑧背靠着门,久久憋出来一句,声音冰冷阴沉。   “舅舅——”我挣扎着转过半个头,无比羞耻皆讨饶的叫了一声。声音嘶哑,还带着点性感妩媚,连我自己都听不出里面含有讨饶的意味,反而声音带着诱惑的缠绵。   “我为什么做不出来?”云纬把我的头往里一扭,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才回敬了上官瑧一句。   “你们!是兄弟。你们这是**。”   “我喜欢他,是对爱人的那种喜欢,为什么不可以**人之间做得事情?”云纬身体一僵,停下了持续顶撞的动作。   我红着脸别扭的扭扭身体,催促……   谁让云纬忙着和上官瑧斗嘴,忘记了我这个中了春药还没有得到纾解的人。云纬坚硬的分身还深深扎根在我的身体里面,扭动中我努力的把自己的敏感点迎送上去。   “哦,纭儿……你真是热情……”云纬立刻热情的回应了我,没有再去理睬上官瑧的挑绊。   上官瑧的脸更黑了,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你们……”上官瑧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踏前两步。   “既然你们这么大方,也不怕我看,为什么要把我牵制在镇西门?还在这里让人拦我?”   看不到上官瑧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靠得很近,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后穴也因此紧缩起来,把云纬的分身紧紧咬住让他无法动弹。   “哦——,纭儿,你要把我咬断了。”说话间云纬也似控制不住的急速抽动,激烈疯狂……   “伟——,伟……我不行了……啊——,啊……”晶莹水亮的挺立一阵颤动,一股浊白激射而出,一半洒在自己粉色的腹部,另一半洒落在被汗水晕染变色的床单上。   云纬加足马力又**了十几下,才被我**的那股颤动与紧缩逼泄了出来。   上官瑧神色麻木的站在离床只有五步远的地方,一瞬间的突变让他似乎无法反应过来而呆掉了。   我瘫软在床上,身体自然还是被云纬用被子遮得紧密严实。他不想我被别人看,我自然也不会喜欢光溜溜的给人看,尤其这个人还是上官瑧。可是我觉得他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厚实的被子,他的视线让我有种**裸的躺在他眼前的感觉。   屋子依旧被关闭的严严实实。上官瑧依旧站着,没有移动也没有离开的打算。满屋子的麝香味久久无法消散,飘荡在室内每一个角落。   云纬恶狠狠的瞪着上官瑧,见他实在没有出去的意思,也就不再管他。穿好衣服绕过上官瑧走到门口。   门被打开一个头的宽度,云纬伸出头去。   “打桶水来,沐浴用。加点消除疲劳的药材。”   “是。”有人应声。   云纬吩咐完,依旧关上门,对门外四个不解、焦急的等在距离十米之外的人理也不理。   “你想待到什么时候?”语气不善。   上官瑧一声不坑,反手一掌就挥了过去。云纬连忙接住……   屋内“乒乒乓乓”,两人拳打脚踢,各不相让,拳脚过处各种摆设都被波及,强大的破坏力让损坏的东西四散飞溅。   我翻翻白眼,看着我原本清雅的房间,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变成战争后的废墟、堆放废品的杂货间,唯一不协调的地方反而是没有改变过风格的——我现在躺着的雕花桧木大床。   门外这时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   “副宫主?……水来了……”声音犹犹豫豫的估计是听到室内打斗的声音了,大概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打扰。   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手,对看一眼,彼此嫌弃的别过头。   “放在外面,我们一会儿自己拿。……你们都离开这里吧。”云纬大声说,想了想之后又加了一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上官瑧,向他挑了挑眉似乎暗示了什么。   上官瑧瞥了云纬一眼,一路扫除障碍走到门口……   “菏泽,你们也都离开这里回自己屋里去吧。”   “……是。”略顿片刻,四个声线各具特色的人齐声回答。估计四个人是对看谈论了才答的这个“是”字。   外面窸窸窣窣离开的脚步声,屋外估计除了不会现身的暗卫已经没有人了。   屋内一个正猛翻白眼破坏自身完美形象;两个互看不顺眼,黑着脸怒视着,时刻准备大打一架的广陵宫正副宫主。   “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水都要冷了!”浑身粘稠难受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含情脉脉”对看良久的两人。   “我马上拿进来帮你洗澡。”云纬脸上带着歉意,匆匆忙忙跑到门口把浴桶搬进了房间。   上官瑧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既没有帮忙的意思也没有离开的意向。   云纬走过来要掀我的被子,我尴尬的紧紧拽着被子不愿松手。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不愿离开的上官瑧,努力的表达希望他离开的意图。没想到上官瑧毫不理会,反而大大方方的从角落里挑出一张还能坐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绝不离开的样子。   ps:接着是洗澡了,我打算不3p,不过会给舅舅一点甜头的。   说实话现在的舅舅真的没有资格吃云纭,可是他的人气又这么高,所以饿准备让他吃一半。   大家说怎么样呀? 第十九章你争我夺(H)   浴桶里面的水,泛着热气在房间里晕染开来,云纬黑着脸怒瞪上官瑧。我估计这一天他的眼睛已经瞪得疲劳过度了。上官瑧面无表情的坐着,看不出什么喜怒却能看出行为的坚定。   虽然这件事名义上我是被迫的是无辜的,让云纬帮我洗澡已属自身无力的无可奈何之举。让我再让一个很有好感又是长辈的人,在一旁看我被人从里到外的清洗,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这样满身青紫,淫欲放荡留下的痕迹,怎么可以让上官瑧看见呢?就算只是赤身**也怎么可以随便让人看呢?   虽然此时上官瑧并不知道我是被下了药才这样放荡的渴求,可——我毕竟还是让他看到了不应该让他看到的样子。而且我看到上官瑧的态度后,也不愿意让上官瑧知道是云纬给我下了药,以免两人真的上演全武行。   “放手,水要冷了。”   我紧抓着被子就是不愿意放手,云纬又不愿意强行拉我被子,两人僵持着。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云纬,不时扫一下上官瑧,意思很清楚。   云纬第N次转身握紧了拳和上官瑧说话:“上?官?瑧,你不想纭儿身体不舒服吧?”   我被上官瑧紧盯着不放的目光吓的往床里缩了缩,被子拉到鼻梁处遮住了嫣红的脸。那种目光带着深沉寒意,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如风的儒雅。   上官瑧站了起来,当我以为他准备离去放松的时候,被子一下子被拉开了。动作快的连一旁的云纬都没有反应过来。   粉嫩晶莹的**裸露在床榻间,天蓝色的床单掩映着玉色凝脂,身下的床单被汗水印得颜色微深更凸显了肌肤的白与细腻。可惜的是上好的白玉被染了色砸出了痕迹。脖颈处深红的吻痕尤其明显,锁骨处同样布上紫红。胸前的殷红凸出肿起,泛着水嫩诱人的色泽。沿着往下指痕满布,腿间的小兽此刻疲软的歪倒在一侧,稚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蹂躏,铃口还垂挂着一些浓厚的白浊,浓密的草丛里也掩藏着白色的水迹。纤细的腿无力的横陈着,内侧被冲撞击打出的红色还没有全部退去,留下红艳艳的一片。   云纬一愣之后很快的反应过来,闪身遮住了上官瑧眯起打量的目光。   “再不洗,水真的要冷了。”上官瑧没有动,在云纬愤怒的表情下古怪的笑了。   云纬皱眉,转头看了看我。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不顾我阻拦的目光与推拒的手,把我当胸横抱了起来。拦在床前的上官瑧让开一步让云纬走了过去。   温热的水将我包围的时候,我舒服的眯起了眼,深深为自己刚刚的倔强后悔。要是早点妥协不是就可以早一点享受到了?   “啊!”正当我在水里舒舒服服的享受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   “你还想干什么?”黑着脸,一掌拍开云纬的手。   “帮你洗澡呀。”云纬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委屈。   “不用了,我自己来。”   “……那……那里……你不好洗……”   “那里?……哪里?”一问出口,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一下子红了脸。   “我就帮你洗那里,然后我就出去,好不好?”   我水下的手微微试探着自己伸过去……缓缓探进去……好疼……而且够不着里面……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云纬,将蹲坐着的身体站起来。圆润的臀部漂浮在水面上,肌肤上水珠沿着脊梁滚落,滑入尾锥的凹槽……   云纬的手再次伸过来摸上我的臀部,我微微一缩之后又放松下来。   云纬的手温柔着移动到敏感的**处,首次开发过后的**即使有药物的帮助依然有些红肿。云纬缓缓探入的手,不由得让我紧张的将其紧紧绞住。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这个时候我们都忘记了屋子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看着的人。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我闭着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个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地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入侵者进入。穴口处微肿,火辣辣的灼痛随着云纬抠挖的动作,沿着身体的各部位传到脑中。   “哦……疼……疼……嗯……”低低的呻吟,浅浅的叹息。闭紧的眼睛因疼痛皱起眉宇,脸色因羞怯而嫣红。双臂无力的趴在浴桶边上,臀部也因疼痛而退缩沉入水中。身体的奥秘早已经被云纬探索到,虽然我努力的躲避着自己的敏感点被他碰触到,可是在他加入第二指后,那里便时不时的被碰触到,无处可躲。   “啊——”云纬一个用力按压,我被那急速流串的快感惊起一声尖叫。   “你到底在做什么?”睁眼怒瞪。   云纬满脸心虚,低眉垂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整个身体缩在水中,遮住他火辣辣看向我的眼神。   “我……我……”云纬一副很委屈,想要辩解,却找不到正当理由的样子。   我估计他是想说:我不该这么诱人,或者是我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诱惑他。   “你出去,帮我准备点吃的东西。我洗好了要吃。”无视他的委屈,坚定的把他轰了出去。   云纬恋恋不舍的打开门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从浴桶里站起。水垂挂着缓缓沿着身体流下,一路顺着身体蜿蜒而过,在嫣红突起的乳珠上微微停留后继续滚落……   闭上眼睛,一手撑住浴桶边,一手伸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隐秘部位。一指轻轻插入,疼痛随着神经迅速报告大脑。   “啊……哦……”清吟出声,痛苦与无奈随之倾泻。   “纭儿,可否需要舅舅的帮忙?”   顿然一僵,睁开紧闭忍耐疼痛的眼睛。   上官瑧泰然自若的坐在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   我捂住脸,整个人埋入水中,刚刚怎么就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呢?   这么说自己光裸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包括身后那个被云纬侵占的有些红肿,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涩的地方?刚刚云纬在他体内反复抠挖的情景也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刚刚自己动手……   好羞人……我——不要活了……   “我看你再待下去可能会得风寒?”   双眼打着问号看这个云淡风轻的儒雅男子。   “你不觉得冷吗?都洗了这么久了。”   “阿嚏——”我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马上打了一个喷嚏,刚刚没有觉得冷的水也立刻觉得让人战栗起来。   “我看你也洗得差不多了,快出来吧。”   “哦,奥。”我无意识的回应着,神志还在诡异的游移中。   一个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提出了水面,抱出了浴桶。腿酸软无力,无力独撑的我,依靠在一旁散发着清雅气息的人身上。一块大大的棉布巾遮住了湿漉漉发寒的身体,棉布巾温柔细腻的磨蹭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微冷颤抖到发热脸红只在弹指之间,身体如同再次吃了春药一般兴奋起来。   上官瑧的动作很温柔也很规矩,手中的棉布绝对没有抚摸不应该抚摸的部位,在一些不可避免碰触到的敏感点上也是一触既走,神色间也没有色情的诱惑与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手指过处火苗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串起来。   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更为虚软。我整个人攀在上官瑧身上以防自己滑落下去,却再次神经大条的忘记了自己身无寸缕。   身体被顿然抱住,抱得死紧死紧,呼吸尽数喷在上官瑧的耳侧。   “你这个妖精……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压抑的沉重的含着浓浓叹息的话语,在我颈侧响起。我竟然没有惊慌,没有为难,甚至有一丝窃喜在心里冒出头来。   “舅舅……”我颤抖着微微挣动,像要离开,又像是让他抱的更紧一些。   “纭儿,纭儿……”   “舅……”   未出的话语被堵在口中,我的口鼻被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遮住。碾转转侧间唇舌相互缠绵,津液彼此品尝交流心得。   这个时候我忘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云纬,也忘记了身无寸缕的危险性,还有上官瑧身边那几个讨人厌的俊秀侍童。   33333333333333333333   柔软的身体顺从的被人抱起,放下……   身下是已经扯掉了床单铺上上官瑧外衣的床,身上身下都是他的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饥渴的要命,就像刚刚的药力没有解除一样。我攀住了上官瑧,积极是配合了他带有侵占性飞吻。一种禁忌的快感传遍四只百骸,就是刚刚和云纬紧密结合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激动。   “舅舅,舅舅……不可以……”那一只带着魔力四处点火的手探入后穴的时候,那种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你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可以?”双手被按在床塌上,上官瑧阴沉着脸不爽的问。   我黑了脸,用力的推拒。心里委屈的不得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好不好,虽然我也不讨厌二哥那样对我,可是舅舅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说得我好像勾引了云纬一样。而且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单一的吗?上官瑧为什么也想这样对待我?   我迷茫怀思的神情可能让他妒忌了,更有可能我的奋力挣扎与看向他的怨恨眼神激怒了上官瑧。一记重重的硬顶,坚硬的棍状物体撞入了……   身后的**在云纬下的药物的作用,加上绵长的前戏和小心翼翼的进入,几乎没有受伤,只有微微的红肿。而后,云纬更是体贴我的初次承欢而没有连续对我进行侵犯,而是叫来热水小心仔细的清洗,虽然过程带了点**的挑拨,可是在我反对后听话的退了出去。   可是现在,在我完全没有准备下被这样强行的进入,红肿的**立刻撕裂开来,尖锐的疼痛从撕裂处扩散……   “啊——”我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的全力一掌打了出去。   上官瑧狼狈的被打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墙壁也在“哔哔啵啵”的一阵声响后,破开一个洞。上官瑧嫣红的脸色随着口中血液的流失迅速苍白起来,躺在地方久久没有动弹,受伤估计不清。   外面听到声响的人都聚集在屋外,可是有迫与刚刚云纬下的命令,所以明知道有事发生却无法查探的众人对着那个破开的大洞朝屋内探望。   我躺在床上,随手拉了一块布遮住自己,**的疼痛与**的渴求让我冷汗直冒皆软弱无力,一掌打出去固然将钉入身体害我疼痛的东西弄了出去,可是那被吊起的**却开始折磨我。   而上官瑧边吐血,边看着我。他的目光伤心而绝望,这让我无语以对。   自我感觉好像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的心,明明我只是自卫而已,也许没有控制好用力过度了一点。毕竟下山之后我还没有用过几次内力,控制不好情有可原,再说我的内力到底有多么深厚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这个结果不能怪我。   “出了什么事情?”云纬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估计是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那里才这么问,然后看见了那个大洞立刻冲了进来——从那个洞里。   “……怎么回事……”云纬对屋内的情况无从理解。   上官瑧阴沉着脸无语,看也没有看进来的云纬一眼,只是掉开了看我的视线,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离开,但是明显力不从心再次摔倒在地上。   云纬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扶,反而眼睛中冒出吃人的火花。   “我不小心打了舅舅一掌,把舅舅打伤了。你先让人扶舅舅去疗伤吧……你陪着我好了,让外面的人也都离开就可以了。”我缩在床的一角,努力平和云纬要冒出头的火苗,我可不想上官瑧被一时愤怒的云纬拍死在这里。当然要分开他们两个了。   云纬狠狠瞪着上官瑧,上官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看。随后云纬动作粗鲁的扶起上官瑧,拖着他打开了门。   “来人——,带宫主回房疗伤。”云纬向外怒吼一声。看来不能对着上官瑧发火,直接向属下泻火去了。   浴桶里面的水,泛着热气在房间里晕染开来,云纬黑着脸怒瞪上官瑧。我估计这一天他的眼睛已经瞪得疲劳过度了。上官瑧面无表情的坐着,看不出什么喜怒却能看出行为的坚定。   虽然这件事名义上我是被迫的是无辜的,让云纬帮我洗澡已属自身无力的无可奈何之举。让我再让一个很有好感又是长辈的人,在一旁看我被人从里到外的清洗,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这样满身青紫,淫欲放荡留下的痕迹,怎么可以让上官瑧看见呢?就算只是赤身**也怎么可以随便让人看呢?   虽然此时上官瑧并不知道我是被下了药才这样放荡的渴求,可——我毕竟还是让他看到了不应该让他看到的样子。而且我看到上官瑧的态度后,也不愿意让上官瑧知道是云纬给我下了药,以免两人真的上演全武行。   “放手,水要冷了。”   我紧抓着被子就是不愿意放手,云纬又不愿意强行拉我被子,两人僵持着。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云纬,不时扫一下上官瑧,意思很清楚。   云纬第N次转身握紧了拳和上官瑧说话:“上?官?瑧,你不想纭儿身体不舒服吧?”   我被上官瑧紧盯着不放的目光吓的往床里缩了缩,被子拉到鼻梁处遮住了嫣红的脸。那种目光带着深沉寒意,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如风的儒雅。   上官瑧站了起来,当我以为他准备离去放松的时候,被子一下子被拉开了。动作快的连一旁的云纬都没有反应过来。   粉嫩晶莹的**裸露在床榻间,天蓝色的床单掩映着玉色凝脂,身下的床单被汗水印得颜色微深更凸显了肌肤的白与细腻。可惜的是上好的白玉被染了色砸出了痕迹。脖颈处深红的吻痕尤其明显,锁骨处同样布上紫红。胸前的殷红凸出肿起,泛着水嫩诱人的色泽。沿着往下指痕满布,腿间的小兽此刻疲软的歪倒在一侧,稚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蹂躏,铃口还垂挂着一些浓厚的白浊,浓密的草丛里也掩藏着白色的水迹。纤细的腿无力的横陈着,内侧被冲撞击打出的红色还没有全部退去,留下红艳艳的一片。   云纬一愣之后很快的反应过来,闪身遮住了上官瑧眯起打量的目光。   “再不洗,水真的要冷了。”上官瑧没有动,在云纬愤怒的表情下古怪的笑了。   云纬皱眉,转头看了看我。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不顾我阻拦的目光与推拒的手,把我当胸横抱了起来。拦在床前的上官瑧让开一步让云纬走了过去。   温热的水将我包围的时候,我舒服的眯起了眼,深深为自己刚刚的倔强后悔。要是早点妥协不是就可以早一点享受到了?   “啊!”正当我在水里舒舒服服的享受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   “你还想干什么?”黑着脸,一掌拍开云纬的手。   “帮你洗澡呀。”云纬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委屈。   “不用了,我自己来。”   “……那……那里……你不好洗……”   “那里?……哪里?”一问出口,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一下子红了脸。   “我就帮你洗那里,然后我就出去,好不好?”   我水下的手微微试探着自己伸过去……缓缓探进去……好疼……而且够不着里面……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云纬,将蹲坐着的身体站起来。圆润的臀部漂浮在水面上,肌肤上水珠沿着脊梁滚落,滑入尾锥的凹槽……   云纬的手再次伸过来摸上我的臀部,我微微一缩之后又放松下来。   云纬的手温柔着移动到敏感的**处,首次开发过后的**即使有药物的帮助依然有些红肿。云纬缓缓探入的手,不由得让我紧张的将其紧紧绞住。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这个时候我们都忘记了屋子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看着的人。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我闭着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个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地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入侵者进入。穴口处微肿,火辣辣的灼痛随着云纬抠挖的动作,沿着身体的各部位传到脑中。   “哦……疼……疼……嗯……”低低的呻吟,浅浅的叹息。闭紧的眼睛因疼痛皱起眉宇,脸色因羞怯而嫣红。双臂无力的趴在浴桶边上,臀部也因疼痛而退缩沉入水中。身体的奥秘早已经被云纬探索到,虽然我努力的躲避着自己的敏感点被他碰触到,可是在他加入第二指后,那里便时不时的被碰触到,无处可躲。   “啊——”云纬一个用力按压,我被那急速流串的快感惊起一声尖叫。   “你到底在做什么?”睁眼怒瞪。   云纬满脸心虚,低眉垂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整个身体缩在水中,遮住他火辣辣看向我的眼神。   “我……我……”云纬一副很委屈,想要辩解,却找不到正当理由的样子。   我估计他是想说:我不该这么诱人,或者是我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诱惑他。   “你出去,帮我准备点吃的东西。我洗好了要吃。”无视他的委屈,坚定的把他轰了出去。   云纬恋恋不舍的打开门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从浴桶里站起。水垂挂着缓缓沿着身体流下,一路顺着身体蜿蜒而过,在嫣红突起的乳珠上微微停留后继续滚落……   闭上眼睛,一手撑住浴桶边,一手伸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隐秘部位。一指轻轻插入,疼痛随着神经迅速报告大脑。   “啊……哦……”清吟出声,痛苦与无奈随之倾泻。   “纭儿,可否需要舅舅的帮忙?”   顿然一僵,睁开紧闭忍耐疼痛的眼睛。   上官瑧泰然自若的坐在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   我捂住脸,整个人埋入水中,刚刚怎么就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呢?   这么说自己光裸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包括身后那个被云纬侵占的有些红肿,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涩的地方?刚刚云纬在他体内反复抠挖的情景也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刚刚自己动手……   好羞人……我——不要活了……   “我看你再待下去可能会得风寒?”   双眼打着问号看这个云淡风轻的儒雅男子。   “你不觉得冷吗?都洗了这么久了。”   “阿嚏——”我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马上打了一个喷嚏,刚刚没有觉得冷的水也立刻觉得让人战栗起来。   “我看你也洗得差不多了,快出来吧。”   “哦,奥。”我无意识的回应着,神志还在诡异的游移中。   一个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提出了水面,抱出了浴桶。腿酸软无力,无力独撑的我,依靠在一旁散发着清雅气息的人身上。一块大大的棉布巾遮住了湿漉漉发寒的身体,棉布巾温柔细腻的磨蹭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微冷颤抖到发热脸红只在弹指之间,身体如同再次吃了春药一般兴奋起来。   上官瑧的动作很温柔也很规矩,手中的棉布绝对没有抚摸不应该抚摸的部位,在一些不可避免碰触到的敏感点上也是一触既走,神色间也没有色情的诱惑与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手指过处火苗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串起来。   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更为虚软。我整个人攀在上官瑧身上以防自己滑落下去,却再次神经大条的忘记了自己身无寸缕。   身体被顿然抱住,抱得死紧死紧,呼吸尽数喷在上官瑧的耳侧。   “你这个妖精……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压抑的沉重的含着浓浓叹息的话语,在我颈侧响起。我竟然没有惊慌,没有为难,甚至有一丝窃喜在心里冒出头来。   “舅舅……”我颤抖着微微挣动,像要离开,又像是让他抱的更紧一些。   “纭儿,纭儿……”   “舅……”   未出的话语被堵在口中,我的口鼻被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遮住。碾转转侧间唇舌相互缠绵,津液彼此品尝交流心得。   这个时候我忘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云纬,也忘记了身无寸缕的危险性,还有上官瑧身边那几个讨人厌的俊秀侍童。   33333333333333333333   柔软的身体顺从的被人抱起,放下……   身下是已经扯掉了床单铺上上官瑧外衣的床,身上身下都是他的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饥渴的要命,就像刚刚的药力没有解除一样。我攀住了上官瑧,积极是配合了他带有侵占性飞吻。一种禁忌的快感传遍四只百骸,就是刚刚和云纬紧密结合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激动。   “舅舅,舅舅……不可以……”那一只带着魔力四处点火的手探入后穴的时候,那种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你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可以?”双手被按在床塌上,上官瑧阴沉着脸不爽的问。   我黑了脸,用力的推拒。心里委屈的不得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好不好,虽然我也不讨厌二哥那样对我,可是舅舅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说得我好像勾引了云纬一样。而且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单一的吗?上官瑧为什么也想这样对待我?   我迷茫怀思的神情可能让他妒忌了,更有可能我的奋力挣扎与看向他的怨恨眼神激怒了上官瑧。一记重重的硬顶,坚硬的棍状物体撞入了……   身后的**在云纬下的药物的作用,加上绵长的前戏和小心翼翼的进入,几乎没有受伤,只有微微的红肿。而后,云纬更是体贴我的初次承欢而没有连续对我进行侵犯,而是叫来热水小心仔细的清洗,虽然过程带了点**的挑拨,可是在我反对后听话的退了出去。   可是现在,在我完全没有准备下被这样强行的进入,红肿的**立刻撕裂开来,尖锐的疼痛从撕裂处扩散……   “啊——”我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的全力一掌打了出去。   上官瑧狼狈的被打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墙壁也在“哔哔啵啵”的一阵声响后,破开一个洞。上官瑧嫣红的脸色随着口中血液的流失迅速苍白起来,躺在地方久久没有动弹,受伤估计不清。   外面听到声响的人都聚集在屋外,可是有迫与刚刚云纬下的命令,所以明知道有事发生却无法查探的众人对着那个破开的大洞朝屋内探望。   我躺在床上,随手拉了一块布遮住自己,**的疼痛与**的渴求让我冷汗直冒皆软弱无力,一掌打出去固然将钉入身体害我疼痛的东西弄了出去,可是那被吊起的**却开始折磨我。   而上官瑧边吐血,边看着我。他的目光伤心而绝望,这让我无语以对。   自我感觉好像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的心,明明我只是自卫而已,也许没有控制好用力过度了一点。毕竟下山之后我还没有用过几次内力,控制不好情有可原,再说我的内力到底有多么深厚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这个结果不能怪我。   “出了什么事情?”云纬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估计是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那里才这么问,然后看见了那个大洞立刻冲了进来——从那个洞里。   “……怎么回事……”云纬对屋内的情况无从理解。   上官瑧阴沉着脸无语,看也没有看进来的云纬一眼,只是掉开了看我的视线,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离开,但是明显力不从心再次摔倒在地上。   云纬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扶,反而眼睛中冒出吃人的火花。   “我不小心打了舅舅一掌,把舅舅打伤了。你先让人扶舅舅去疗伤吧……你陪着我好了,让外面的人也都离开就可以了。”我缩在床的一角,努力平和云纬要冒出头的火苗,我可不想上官瑧被一时愤怒的云纬拍死在这里。当然要分开他们两个了。   云纬狠狠瞪着上官瑧,上官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看。随后云纬动作粗鲁的扶起上官瑧,拖着他打开了门。   “来人——,带宫主回房疗伤。”云纬向外怒吼一声。看来不能对着上官瑧发火,直接向属下泻火去了。   浴桶里面的水,泛着热气在房间里晕染开来,云纬黑着脸怒瞪上官瑧。我估计这一天他的眼睛已经瞪得疲劳过度了。上官瑧面无表情的坐着,看不出什么喜怒却能看出行为的坚定。   虽然这件事名义上我是被迫的是无辜的,让云纬帮我洗澡已属自身无力的无可奈何之举。让我再让一个很有好感又是长辈的人,在一旁看我被人从里到外的清洗,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这样满身青紫,淫欲放荡留下的痕迹,怎么可以让上官瑧看见呢?就算只是赤身**也怎么可以随便让人看呢?   虽然此时上官瑧并不知道我是被下了药才这样放荡的渴求,可——我毕竟还是让他看到了不应该让他看到的样子。而且我看到上官瑧的态度后,也不愿意让上官瑧知道是云纬给我下了药,以免两人真的上演全武行。   “放手,水要冷了。”   我紧抓着被子就是不愿意放手,云纬又不愿意强行拉我被子,两人僵持着。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云纬,不时扫一下上官瑧,意思很清楚。   云纬第N次转身握紧了拳和上官瑧说话:“上?官?瑧,你不想纭儿身体不舒服吧?”   我被上官瑧紧盯着不放的目光吓的往床里缩了缩,被子拉到鼻梁处遮住了嫣红的脸。那种目光带着深沉寒意,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如风的儒雅。   上官瑧站了起来,当我以为他准备离去放松的时候,被子一下子被拉开了。动作快的连一旁的云纬都没有反应过来。   粉嫩晶莹的**裸露在床榻间,天蓝色的床单掩映着玉色凝脂,身下的床单被汗水印得颜色微深更凸显了肌肤的白与细腻。可惜的是上好的白玉被染了色砸出了痕迹。脖颈处深红的吻痕尤其明显,锁骨处同样布上紫红。胸前的殷红凸出肿起,泛着水嫩诱人的色泽。沿着往下指痕满布,腿间的小兽此刻疲软的歪倒在一侧,稚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蹂躏,铃口还垂挂着一些浓厚的白浊,浓密的草丛里也掩藏着白色的水迹。纤细的腿无力的横陈着,内侧被冲撞击打出的红色还没有全部退去,留下红艳艳的一片。   云纬一愣之后很快的反应过来,闪身遮住了上官瑧眯起打量的目光。   “再不洗,水真的要冷了。”上官瑧没有动,在云纬愤怒的表情下古怪的笑了。   云纬皱眉,转头看了看我。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不顾我阻拦的目光与推拒的手,把我当胸横抱了起来。拦在床前的上官瑧让开一步让云纬走了过去。   温热的水将我包围的时候,我舒服的眯起了眼,深深为自己刚刚的倔强后悔。要是早点妥协不是就可以早一点享受到了?   “啊!”正当我在水里舒舒服服的享受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   “你还想干什么?”黑着脸,一掌拍开云纬的手。   “帮你洗澡呀。”云纬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委屈。   “不用了,我自己来。”   “……那……那里……你不好洗……”   “那里?……哪里?”一问出口,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一下子红了脸。   “我就帮你洗那里,然后我就出去,好不好?”   我水下的手微微试探着自己伸过去……缓缓探进去……好疼……而且够不着里面……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云纬,将蹲坐着的身体站起来。圆润的臀部漂浮在水面上,肌肤上水珠沿着脊梁滚落,滑入尾锥的凹槽……   云纬的手再次伸过来摸上我的臀部,我微微一缩之后又放松下来。   云纬的手温柔着移动到敏感的**处,首次开发过后的**即使有药物的帮助依然有些红肿。云纬缓缓探入的手,不由得让我紧张的将其紧紧绞住。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这个时候我们都忘记了屋子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看着的人。   22222222222222222222222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我闭着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个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地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入侵者进入。穴口处微肿,火辣辣的灼痛随着云纬抠挖的动作,沿着身体的各部位传到脑中。   “哦……疼……疼……嗯……”低低的呻吟,浅浅的叹息。闭紧的眼睛因疼痛皱起眉宇,脸色因羞怯而嫣红。双臂无力的趴在浴桶边上,臀部也因疼痛而退缩沉入水中。身体的奥秘早已经被云纬探索到,虽然我努力的躲避着自己的敏感点被他碰触到,可是在他加入第二指后,那里便时不时的被碰触到,无处可躲。   “啊——”云纬一个用力按压,我被那急速流串的快感惊起一声尖叫。   “你到底在做什么?”睁眼怒瞪。   云纬满脸心虚,低眉垂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整个身体缩在水中,遮住他火辣辣看向我的眼神。   “我……我……”云纬一副很委屈,想要辩解,却找不到正当理由的样子。   我估计他是想说:我不该这么诱人,或者是我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诱惑他。   “你出去,帮我准备点吃的东西。我洗好了要吃。”无视他的委屈,坚定的把他轰了出去。   云纬恋恋不舍的打开门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从浴桶里站起。水垂挂着缓缓沿着身体流下,一路顺着身体蜿蜒而过,在嫣红突起的乳珠上微微停留后继续滚落……   闭上眼睛,一手撑住浴桶边,一手伸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隐秘部位。一指轻轻插入,疼痛随着神经迅速报告大脑。   “啊……哦……”清吟出声,痛苦与无奈随之倾泻。   “纭儿,可否需要舅舅的帮忙?”   顿然一僵,睁开紧闭忍耐疼痛的眼睛。   上官瑧泰然自若的坐在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   我捂住脸,整个人埋入水中,刚刚怎么就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呢?   这么说自己光裸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包括身后那个被云纬侵占的有些红肿,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涩的地方?刚刚云纬在他体内反复抠挖的情景也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刚刚自己动手……   好羞人……我——不要活了……   “我看你再待下去可能会得风寒?”   双眼打着问号看这个云淡风轻的儒雅男子。   “你不觉得冷吗?都洗了这么久了。”   “阿嚏——”我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马上打了一个喷嚏,刚刚没有觉得冷的水也立刻觉得让人战栗起来。   “我看你也洗得差不多了,快出来吧。”   “哦,奥。”我无意识的回应着,神志还在诡异的游移中。   一个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提出了水面,抱出了浴桶。腿酸软无力,无力独撑的我,依靠在一旁散发着清雅气息的人身上。一块大大的棉布巾遮住了湿漉漉发寒的身体,棉布巾温柔细腻的磨蹭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微冷颤抖到发热脸红只在弹指之间,身体如同再次吃了春药一般兴奋起来。   上官瑧的动作很温柔也很规矩,手中的棉布绝对没有抚摸不应该抚摸的部位,在一些不可避免碰触到的敏感点上也是一触既走,神色间也没有色情的诱惑与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手指过处火苗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串起来。   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更为虚软。我整个人攀在上官瑧身上以防自己滑落下去,却再次神经大条的忘记了自己身无寸缕。   身体被顿然抱住,抱得死紧死紧,呼吸尽数喷在上官瑧的耳侧。   “你这个妖精……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压抑的沉重的含着浓浓叹息的话语,在我颈侧响起。我竟然没有惊慌,没有为难,甚至有一丝窃喜在心里冒出头来。   “舅舅……”我颤抖着微微挣动,像要离开,又像是让他抱的更紧一些。   “纭儿,纭儿……”   “舅……”   未出的话语被堵在口中,我的口鼻被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遮住。碾转转侧间唇舌相互缠绵,津液彼此品尝交流心得。   这个时候我忘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云纬,也忘记了身无寸缕的危险性,还有上官瑧身边那几个讨人厌的俊秀侍童。   33333333333333333333   柔软的身体顺从的被人抱起,放下……   身下是已经扯掉了床单铺上上官瑧外衣的床,身上身下都是他的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饥渴的要命,就像刚刚的药力没有解除一样。我攀住了上官瑧,积极是配合了他带有侵占性飞吻。一种禁忌的快感传遍四只百骸,就是刚刚和云纬紧密结合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激动。   “舅舅,舅舅……不可以……”那一只带着魔力四处点火的手探入后穴的时候,那种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你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可以?”双手被按在床塌上,上官瑧阴沉着脸不爽的问。   我黑了脸,用力的推拒。心里委屈的不得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好不好,虽然我也不讨厌二哥那样对我,可是舅舅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说得我好像勾引了云纬一样。而且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单一的吗?上官瑧为什么也想这样对待我?   我迷茫怀思的神情可能让他妒忌了,更有可能我的奋力挣扎与看向他的怨恨眼神激怒了上官瑧。一记重重的硬顶,坚硬的棍状物体撞入了……   身后的**在云纬下的药物的作用,加上绵长的前戏和小心翼翼的进入,几乎没有受伤,只有微微的红肿。而后,云纬更是体贴我的初次承欢而没有连续对我进行侵犯,而是叫来热水小心仔细的清洗,虽然过程带了点**的挑拨,可是在我反对后听话的退了出去。   可是现在,在我完全没有准备下被这样强行的进入,红肿的**立刻撕裂开来,尖锐的疼痛从撕裂处扩散……   “啊——”我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的全力一掌打了出去。   上官瑧狼狈的被打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墙壁也在“哔哔啵啵”的一阵声响后,破开一个洞。上官瑧嫣红的脸色随着口中血液的流失迅速苍白起来,躺在地方久久没有动弹,受伤估计不清。   外面听到声响的人都聚集在屋外,可是有迫与刚刚云纬下的命令,所以明知道有事发生却无法查探的众人对着那个破开的大洞朝屋内探望。   我躺在床上,随手拉了一块布遮住自己,**的疼痛与**的渴求让我冷汗直冒皆软弱无力,一掌打出去固然将钉入身体害我疼痛的东西弄了出去,可是那被吊起的**却开始折磨我。   而上官瑧边吐血,边看着我。他的目光伤心而绝望,这让我无语以对。   自我感觉好像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的心,明明我只是自卫而已,也许没有控制好用力过度了一点。毕竟下山之后我还没有用过几次内力,控制不好情有可原,再说我的内力到底有多么深厚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这个结果不能怪我。   “出了什么事情?”云纬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估计是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那里才这么问,然后看见了那个大洞立刻冲了进来——从那个洞里。   “……怎么回事……”云纬对屋内的情况无从理解。   上官瑧阴沉着脸无语,看也没有看进来的云纬一眼,只是掉开了看我的视线,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离开,但是明显力不从心再次摔倒在地上。   云纬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扶,反而眼睛中冒出吃人的火花。   “我不小心打了舅舅一掌,把舅舅打伤了。你先让人扶舅舅去疗伤吧……你陪着我好了,让外面的人也都离开就可以了。”我缩在床的一角,努力平和云纬要冒出头的火苗,我可不想上官瑧被一时愤怒的云纬拍死在这里。当然要分开他们两个了。   云纬狠狠瞪着上官瑧,上官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看。随后云纬动作粗鲁的扶起上官瑧,拖着他打开了门。   “来人——,带宫主回房疗伤。”云纬向外怒吼一声。看来不能对着上官瑧发火,直接向属下泻火去了。 第二十章武功与内力的差别   上官瑧被属下的人带了下去,那些人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两位首领都非常难看的脸色下,安分守己一声不吭的执行命令去了。   云纬显得十分懊恼,坐在床侧羞愧的看着我。我依然裹着薄被,虽然看不到外面的人,可是房间破了一个大洞,感觉上十分没有**感。   “对不起,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忘记了他还在这里。……你没事吧?”   “没事,倒是不知道舅舅现在怎么样,我很担心……我没有控制好力道……舅舅都吐血了……”我侧坐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一手抓着被子遮在胸口不让其滑落,可是肩膀与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我已经吩咐让人给他疗伤了,不会有事的?”云纬刚刚的怒气已经降了下去,不能理解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微微有些别扭的问:“上官瑧真的是你打伤的?他做了什么?”   “他……他……”原本想说实话可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云纬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不过适当的掩饰还是需要的。   “舅舅可能刚刚被刺激到了,所以行为略微有些失态。我没能掌握好分寸就把舅舅打伤了。”我尽量让事情符合实际。   “可是舅舅的这几年勤练武功,虽然功力没有我高可是也不算差,江湖上也算是一个高手……你怎么可能一掌就将他打到吐血?我那天在花楼中看你的武功明明很一般呀!”   我羞愧的低下头,是呀那天被人抛来抛去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我因为偷懒所以就学了轻松和内力……没有学招式……可是轻功我可是学的很用心的……真的,很厉害的山上那一道二十米左右宽的天险都被我越过了。内力可能也不错,毕竟这几年我就练了这两个。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舅舅这么弱,一下子就吐血了。”越说到后面越得意起来,为怕云纬不信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只因为在山上的时候天天练这个,对这个属于看家本领一样的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当然作为辅助轻功所必需的内力,也是比较深厚的。当然之所以深厚,一大半也是因为内力的修炼不需要夏练酷暑冬练严寒,练习的过程也不是很劳累疲倦的,只需要打坐冥想静思,明白真气的走向就可以了。不过内力因为练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乎,声音我也就没有特意在云纬面前说。   “二哥,你说舅舅武功不错,会不会不是我打伤的,而是舅舅之前就已经受伤了?”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非常大。七年前我也见识过舅舅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也属中等水平,经过着七年苦练应该也算一个高手了。不然怎么能够建立一个这么大的广陵宫呢?   云纬沉思片刻,深觉很有可能,但是可能又觉得不合逻辑。   “纭儿,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云纬突然换了一个话题。然后别有含义的看着我,探究的目光巡视到我遮在被子里的,身下某个原本只是微微疼痛,后来遭受暴力侵入撕裂而疼得厉害的部位。   而这样不掩饰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之前的旖旎春光,想到了那种极致愉悦,当然上官瑧带给我的感觉也迅速冒了上来。思绪完全转到了不该转到的地方,脸迅速红了起来……   “不舒服,我浑身不舒服,身体好难受呀!”脸上尽是委屈与退避之色,并急切努力的扩大自己身体不适的面部表情。   虽然那里的确有些痛,但我又硬是在这个疼痛的基础上,装出双倍疼痛的样子以博取云纬同情,以求平安无事到天亮。   “你——想歪了吧?”云纬阴霾之色退去,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脸看着我,“你不想穿衣服换一间房间睡吗?”说罢抖抖已经拿在手上的一套雪白的内衣和一套华美的天蓝色锦袍。   尴尬的囧起脸,瞪了一眼眼睛乱瞄的云纬。快速抢过他手中的内衣,躲在被窝里……   也不管穿的整不整齐先套在身上再说。至于为什么不赶他出去?看他那个盯着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就知道想把他赶出去,难度是非常高的。本来到也无所谓看不看的,反正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他摸遍了,现在躲起来穿纯粹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太过**裸让我害羞而已。   云纬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眉宇皱了起来,原本色情的意味退去换上了疑惑。   “二哥怎么了?”穿好内衣,掀开被子穿外套的我也发现了云纬目光的不对劲。   正疑惑间,云纬突然伸出一手握住了我的脉门,突然受到威胁的我差一点将云纬也一掌打出去。幸亏当时另一只正在穿袖子没能第一时间反击,能反击的时候当然已经过了第一时间的冲动了。   “你的内力很深厚。内力比我还强。”绝对的陈述句。   “是吗?呵呵。”洋洋得意的眇了云纬一眼,怎么说这七年我也是很努力的练习的好不好。   “你学的是那一家的武功内力?”   我翻了白眼,因为我回答不出。   “好像……好像……我不记得了……”汗颜的低下头,随后有狡辩道,“山上的书太多了,我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这次相遇,一直没有时间询问你这几年在哪里?学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现在反正你也睡不着,离天亮么还有一点时间,你就说说吧。”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哦,好。”我低头仔细回忆。   “我这几年一直在山上,那座山叫‘白首山’,我也是下来的时候才看到那座山的名字。那名字意思我估计是——上去了就要到白首,下山那是死后再去想的事情。只有像我这样武学的天才,才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够下山。”我诚实的形容那座山的险峻,当然不忘夸奖一下自己。   “为什么那么说呢?你又是怎么上的山?和谁学的武功?”   “因为那座山高耸入云,而且四面悬壁。即使我下来后再看,它也像是悬在空中不着地的一座山。”我努力形容,那座山的确有些奇怪,我上去的方式更奇怪。   “而且那座山上没有人,只有一间石屋一样的石洞,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有诗词歌赋、儒道两家的思想、谋略兵法、花卉药物栽培等等,可说是应有尽有。不过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都没有看,而且有些也早已经在天气潮湿不易燃火的时候,被我当成易燃物烧掉了。”腼腆的笑笑,对上满脸痛惜、哭笑不得搂住我的云纬。   “当然我这七年也没有浪费。”我讨好的将头窝进云纬舒适的怀里,伸出手朝云纬扬了扬,“我也学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哦?学了写什么?我看你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吗?还是很笨很呆的样子嘛?”   “谁说的,我明明很厉害。我刚刚就把很厉害的舅舅大飞了。”我不服气的大叫。   “看来打飞我你很高兴,那要不要再打一次?”一个突厥的声音伴随着门打开的声音一起传过来。   “舅舅……”抬头一看,连忙愧疚的低下了头躲在云纬的胸前。真想躲起来让他看不见,即使明白这是不现实的。   “继续往下说让我也听听。”上官瑧脸色依然很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动作间虽然因为受伤而显得迟钝缓慢,但依然从容而高贵,神色之间也如同我们之前没有发生过任何尴尬的事情。   “怎么不说了?难道说我不能听?”上官瑧自动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脸上虽然挂着微笑,给人的感觉却阴冷恐怖。最起码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自然是更加畏缩在云纬怀里,而紧贴着云纬的我,也能感觉到云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没有……没有的事……”我慌忙辩解,僵硬的对他笑笑。   “……那山上真的没有人?”片刻静寂后上官瑧首先提问,眉宇间疑问浓郁。   “没有。”快速坚定的回答,怕迟疑了更引起他们是不信。   “那你在上面学了些什么?……我看你刚刚打我那一掌内力很少不错,不过却毫无技巧可言。要不是我当时毫无防范这一掌绝不可能打到我。”上官瑧咳了两声,嘴角又延下血丝。   “舅舅……”我担心的叫,从云纬的怀里退了出来。   上官瑧朝我笑笑,绝不同与刚刚给人的阴冷,这个笑满怀溺爱。   “我没事,你要是关心我把你的床让我躺一会儿。……刚刚那一掌可真是不轻呀!”   “……恩,好……”有些无语的让出了自己的地盘,原本的愧疚也被他这一句话冲淡了一大半。云纬无语的沉下了脸,身体不情愿的随着我的起身而从床沿换到了上官瑧刚刚坐的椅子上。   “来,坐在这里慢慢讲。”上官瑧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床上,拉住我的衣服及自然的拍拍床沿。   “……哦……”乖乖的坐下,无视一旁恶狠狠的云纬。   “说罢。”   “我在上面学了很厉害的轻功,还有内力也修习的很深厚。”规规矩矩的坐好回答。   上官瑧静待我继续说下去,久久看我没有动静又发问:“就这两个?”   “对呀!”原本想就这样回答的我,被上官瑧和云纬紧紧皱起的眉头吓了回去,连忙加了一句,“我还学了易容术。”   两人继续睁着眼睛看着我。   看得我羞愧的低下头不敢与他们对看。   “没有了?”这是云纬问。   “真不愧是我们的宝贝。”上官瑧加了一句。   “那你倒是说说当初突然消失在我们面前是怎么一回事吧。”看似散漫实则奸诈的上官瑧轻飘飘的丢出来问题最核心的问题。   上官瑧被属下的人带了下去,那些人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两位首领都非常难看的脸色下,安分守己一声不吭的执行命令去了。   云纬显得十分懊恼,坐在床侧羞愧的看着我。我依然裹着薄被,虽然看不到外面的人,可是房间破了一个大洞,感觉上十分没有**感。   “对不起,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忘记了他还在这里。……你没事吧?”   “没事,倒是不知道舅舅现在怎么样,我很担心……我没有控制好力道……舅舅都吐血了……”我侧坐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一手抓着被子遮在胸口不让其滑落,可是肩膀与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我已经吩咐让人给他疗伤了,不会有事的?”云纬刚刚的怒气已经降了下去,不能理解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微微有些别扭的问:“上官瑧真的是你打伤的?他做了什么?”   “他……他……”原本想说实话可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云纬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不过适当的掩饰还是需要的。   “舅舅可能刚刚被刺激到了,所以行为略微有些失态。我没能掌握好分寸就把舅舅打伤了。”我尽量让事情符合实际。   “可是舅舅的这几年勤练武功,虽然功力没有我高可是也不算差,江湖上也算是一个高手……你怎么可能一掌就将他打到吐血?我那天在花楼中看你的武功明明很一般呀!”   我羞愧的低下头,是呀那天被人抛来抛去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我因为偷懒所以就学了轻松和内力……没有学招式……可是轻功我可是学的很用心的……真的,很厉害的山上那一道二十米左右宽的天险都被我越过了。内力可能也不错,毕竟这几年我就练了这两个。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舅舅这么弱,一下子就吐血了。”越说到后面越得意起来,为怕云纬不信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只因为在山上的时候天天练这个,对这个属于看家本领一样的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当然作为辅助轻功所必需的内力,也是比较深厚的。当然之所以深厚,一大半也是因为内力的修炼不需要夏练酷暑冬练严寒,练习的过程也不是很劳累疲倦的,只需要打坐冥想静思,明白真气的走向就可以了。不过内力因为练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乎,声音我也就没有特意在云纬面前说。   “二哥,你说舅舅武功不错,会不会不是我打伤的,而是舅舅之前就已经受伤了?”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非常大。七年前我也见识过舅舅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也属中等水平,经过着七年苦练应该也算一个高手了。不然怎么能够建立一个这么大的广陵宫呢?   云纬沉思片刻,深觉很有可能,但是可能又觉得不合逻辑。   “纭儿,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云纬突然换了一个话题。然后别有含义的看着我,探究的目光巡视到我遮在被子里的,身下某个原本只是微微疼痛,后来遭受暴力侵入撕裂而疼得厉害的部位。   而这样不掩饰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之前的旖旎春光,想到了那种极致愉悦,当然上官瑧带给我的感觉也迅速冒了上来。思绪完全转到了不该转到的地方,脸迅速红了起来……   “不舒服,我浑身不舒服,身体好难受呀!”脸上尽是委屈与退避之色,并急切努力的扩大自己身体不适的面部表情。   虽然那里的确有些痛,但我又硬是在这个疼痛的基础上,装出双倍疼痛的样子以博取云纬同情,以求平安无事到天亮。   “你——想歪了吧?”云纬阴霾之色退去,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脸看着我,“你不想穿衣服换一间房间睡吗?”说罢抖抖已经拿在手上的一套雪白的内衣和一套华美的天蓝色锦袍。   尴尬的囧起脸,瞪了一眼眼睛乱瞄的云纬。快速抢过他手中的内衣,躲在被窝里……   也不管穿的整不整齐先套在身上再说。至于为什么不赶他出去?看他那个盯着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就知道想把他赶出去,难度是非常高的。本来到也无所谓看不看的,反正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他摸遍了,现在躲起来穿纯粹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太过**裸让我害羞而已。   云纬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眉宇皱了起来,原本色情的意味退去换上了疑惑。   “二哥怎么了?”穿好内衣,掀开被子穿外套的我也发现了云纬目光的不对劲。   正疑惑间,云纬突然伸出一手握住了我的脉门,突然受到威胁的我差一点将云纬也一掌打出去。幸亏当时另一只正在穿袖子没能第一时间反击,能反击的时候当然已经过了第一时间的冲动了。   “你的内力很深厚。内力比我还强。”绝对的陈述句。   “是吗?呵呵。”洋洋得意的眇了云纬一眼,怎么说这七年我也是很努力的练习的好不好。   “你学的是那一家的武功内力?”   我翻了白眼,因为我回答不出。   “好像……好像……我不记得了……”汗颜的低下头,随后有狡辩道,“山上的书太多了,我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这次相遇,一直没有时间询问你这几年在哪里?学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现在反正你也睡不着,离天亮么还有一点时间,你就说说吧。”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哦,好。”我低头仔细回忆。   “我这几年一直在山上,那座山叫‘白首山’,我也是下来的时候才看到那座山的名字。那名字意思我估计是——上去了就要到白首,下山那是死后再去想的事情。只有像我这样武学的天才,才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够下山。”我诚实的形容那座山的险峻,当然不忘夸奖一下自己。   “为什么那么说呢?你又是怎么上的山?和谁学的武功?”   “因为那座山高耸入云,而且四面悬壁。即使我下来后再看,它也像是悬在空中不着地的一座山。”我努力形容,那座山的确有些奇怪,我上去的方式更奇怪。   “而且那座山上没有人,只有一间石屋一样的石洞,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有诗词歌赋、儒道两家的思想、谋略兵法、花卉药物栽培等等,可说是应有尽有。不过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都没有看,而且有些也早已经在天气潮湿不易燃火的时候,被我当成易燃物烧掉了。”腼腆的笑笑,对上满脸痛惜、哭笑不得搂住我的云纬。   “当然我这七年也没有浪费。”我讨好的将头窝进云纬舒适的怀里,伸出手朝云纬扬了扬,“我也学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哦?学了写什么?我看你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吗?还是很笨很呆的样子嘛?”   “谁说的,我明明很厉害。我刚刚就把很厉害的舅舅大飞了。”我不服气的大叫。   “看来打飞我你很高兴,那要不要再打一次?”一个突厥的声音伴随着门打开的声音一起传过来。   “舅舅……”抬头一看,连忙愧疚的低下了头躲在云纬的胸前。真想躲起来让他看不见,即使明白这是不现实的。   “继续往下说让我也听听。”上官瑧脸色依然很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动作间虽然因为受伤而显得迟钝缓慢,但依然从容而高贵,神色之间也如同我们之前没有发生过任何尴尬的事情。   “怎么不说了?难道说我不能听?”上官瑧自动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脸上虽然挂着微笑,给人的感觉却阴冷恐怖。最起码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自然是更加畏缩在云纬怀里,而紧贴着云纬的我,也能感觉到云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没有……没有的事……”我慌忙辩解,僵硬的对他笑笑。   “……那山上真的没有人?”片刻静寂后上官瑧首先提问,眉宇间疑问浓郁。   “没有。”快速坚定的回答,怕迟疑了更引起他们是不信。   “那你在上面学了些什么?……我看你刚刚打我那一掌内力很少不错,不过却毫无技巧可言。要不是我当时毫无防范这一掌绝不可能打到我。”上官瑧咳了两声,嘴角又延下血丝。   “舅舅……”我担心的叫,从云纬的怀里退了出来。   上官瑧朝我笑笑,绝不同与刚刚给人的阴冷,这个笑满怀溺爱。   “我没事,你要是关心我把你的床让我躺一会儿。……刚刚那一掌可真是不轻呀!”   “……恩,好……”有些无语的让出了自己的地盘,原本的愧疚也被他这一句话冲淡了一大半。云纬无语的沉下了脸,身体不情愿的随着我的起身而从床沿换到了上官瑧刚刚坐的椅子上。   “来,坐在这里慢慢讲。”上官瑧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床上,拉住我的衣服及自然的拍拍床沿。   “……哦……”乖乖的坐下,无视一旁恶狠狠的云纬。   “说罢。”   “我在上面学了很厉害的轻功,还有内力也修习的很深厚。”规规矩矩的坐好回答。   上官瑧静待我继续说下去,久久看我没有动静又发问:“就这两个?”   “对呀!”原本想就这样回答的我,被上官瑧和云纬紧紧皱起的眉头吓了回去,连忙加了一句,“我还学了易容术。”   两人继续睁着眼睛看着我。   看得我羞愧的低下头不敢与他们对看。   “没有了?”这是云纬问。   “真不愧是我们的宝贝。”上官瑧加了一句。   “那你倒是说说当初突然消失在我们面前是怎么一回事吧。”看似散漫实则奸诈的上官瑧轻飘飘的丢出来问题最核心的问题。 第二十一章当年之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就在那座‘白首山’上了。前一刻我还记得和大家在一起被人围困,心焦不已的为大家担心,而且当时我好像还中了毒连独立站起的力气也没有,可是到了山上醒来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你真的不知道你当初怎么离开的吗?”   “不知道。我好像晕过去再醒来就到了那座山上,我这几年一直很疑惑。”我捧着下巴看两人,希望他们有答案给我。当然我没有把自己当时那种急切想要离开那个地方的想法说出来,虽然我也并不认为着和我神秘的转换地点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对当初那种混乱的局面很是迷惑。”我吞了吞口水,压下莫名的焦躁。   “舅舅——,当时你为什么说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   ……   云纬和我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上官瑧。   “……想知道?”   我,点头。   一旁的云纬没有出声,安静的坐着,只是用责怪的目光审视着上官瑧。   上官瑧调整了一下姿势:“当初让你进宫的确是我的私心,而其他人也只是相信了我片面的说辞才同意的。……可是我犯了错。虽然如今说什么后悔显得矫情,可我——真的是后悔的。”调过目光看了我一眼后看向不知名的虚空。   “这些事情,七年前你突然消失时,众人就追问过我。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上官瑧略顿,“我竟既然敢做我也就不怕承认。当年我原本告诉你的的身份是真的,之前曾经是先帝的人也是真的。而且新帝登基更是由我一手促成的,先皇的死也与我有很大的间接关系。昊烨登基后,本来一切都很完美。我恢复我本来的身份得到我应有的自由……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给我的自由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听到这里我听出了猫腻。聚精会神的等着上官瑧往下说。   “昊烨喜欢我,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一直以为他是怜悯尊重我的,说实话,对于**的欢爱他想要我也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对于我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他对我过于痴迷了,知道我没有把心放在他身上竟然发火了。有一次……他竟然……绑住我硬来。我一时气愤就出了宫,找到——你家了。”说罢微微的对我笑了笑,“我与小妹十几年没有见,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我,我解释之后才让我住进来。至于住在那么荒凉的地方是我自己要求的,毕竟我是想清清静静的躲避几天。可是昊烨竟然出难题给父亲,想让我乖乖的回去。”   “我被先皇作为脔禁整整幽禁了十几年,我迫切的希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脱离那种作为某人所有物,被控制的生活,即使在昊烨的手里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很多很多。可是我怕他这过分的执着,有一天会变得和先皇一样。而我不甘心永远被人压在身下承欢,也不满足用这种手段换取的自由与权势。在这种压迫下,我觉得我需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一个可以和帝王的势力一较长短的能力。”   “我放你离开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有了一些能够脱离他控制的能力。这就是后来昊烨派出高手追捕我们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自然是——他对于你的态度。”   上官瑧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目光从我的脸上看到我的脚上。   我不解的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挑选进宫人选的时候原本是你三姐云绒的,因为我发现云绒是昊烨的师妹,在一定程度上安全性更高,出了事也有她的师傅顶着。可我找上云绒的时候她一口回绝了我,即使我告诉她我非常需要他的帮助,她也会得到很多好处并且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也毫不迟疑的拒绝了我。”说罢别有深意的看看我,无声的视线中明明白白的说: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呆呆的答应,还一副占了便宜很高兴的样子。   我额头挂上黑线,一边又不得不承认我是小白,我很好骗。   云纬听完也是满头黑线,不过他那是气得。   我看看云纬,觉得我家的男人都很好骗,要不一向最爱我的云纬怎么会同意我进宫呢?不过我相信,拿来骗云纬的那一套肯定不是我这一套。   上官瑧的话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解释清楚,不过事情的进展摆放在那里,自己推算一下也就可以大约知道。   我姐除了和皇帝有点师兄妹关系的云绒不愿意成为帮助上官瑧的人,那么我家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不足年龄的小屁孩,不会被皇宫里的人嫉妒的吃掉,因为我家的基因太好,没有人会相信皇帝对一流美女——或美男会不出手。而不会武功又年幼的我也是唯一一个对皇帝没有威胁性的人。   我乖乖进了宫,昊烨认为控制住了上官家同时也控制住了云家,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而上官瑧在昊烨的放心和放松之下想要做什么自然是方便很多。   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上官瑧说得“希望我不存在”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222222222222222222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你……更没有想到的是——昊烨也对你……那时你明明只有十岁,天真无邪、懒散、调皮,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勾动了一群人的心。明明也就是长得漂亮和可爱一点而已罢了。”话毕别有含义的看了云纬一眼。   云纬扭过头不致可否,毕竟现在已经是事实不算什么密秘了,就算是兄弟、是**也已经不容他不承认了。   这都说的是什么呀?喜欢?谁喜欢谁?云纬我算是明白他是喜欢我的——毕竟我们已经那么亲密的肢体贴合来了。可是……舅舅——上官瑧……喜欢我?还有昊烨——皇上?   “昊烨?皇上?他怎么了?”我满头雾水,将最不可思议的那个人拎出来,极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知道吗?”上官瑧眇了我一眼。   “知道什么?”   “这些事情不用和纭儿说。”云纬突然插进来。   “这倒也是,我何必在这里做小人呢。不过竟然你这个亲哥哥都可以这样做了,那么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   云纬阴沉着脸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至可否。眼里透露出的信息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和决不放弃。   我头摇过来摇过去,明明说得那些话分开我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无法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与我有关,可是这两个人都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   “我还是不懂。”   两人同时转过头一副你是白痴不懂是正常的,可把我给惹火了。   “我想知道,七年前我们出宫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多人追杀?我想我并没有那么重要。而我身体内的慢性毒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舅舅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用一种责问的口气强硬的说。   “中毒?”云纬显然一呆,然后极轻的呐呐自语,“怪不得我当时觉得纭儿吓得连站立都有问题不可思议。”   “你才吓得站不起来呢。”我大吼。   云纬立刻认错的地下了头。   我满头黑线,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哥哥?   “中毒……呵呵,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脚上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什么东西?”   “就是你脚上这条做工细腻、材料特殊的东西。”   “是这个东西吗?”我猛然想起脚上那个挂了七、八年的东西,“我不知道。”十分干脆的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明显眼前这两个人都不相信。尤其云纬。   云纬捧起我的脚仔细看了看那条别具特色的链子。   “这个不是你三姐给你的吗?我发现你有这个的时候,明明是在云绒走了之后,我一直以为这个是你从云绒那里要来的。”看了好一会儿云纬抬头问。   “不是三姐给我的呀。”   “可是,这个明明是皇宫里面才会有的,不是你三姐会是……”说道这里云纬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了,然后征求似的看向上官瑧。   上官瑧轻轻的点点头,告诉云纬,他猜测的答案是正确的。   原本一头雾水的我也从云纬的话里听出来一点真相,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起码我知道了这个链子出自皇宫。谁能够得到皇宫里的东西,送东西给我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还有就是这个链子与我中的毒有关系。   “这个东西你到底怎么来的?”云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迫切的问。似乎又想到某个让他害怕的事。   “那天晚上突然有个黑衣人进入我的房间直接给我戴在脚上的,我怎么也拿不下来,后来就忘记这个东西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有些羞愧的看向上官瑧。被他看到我与云纬那副纠缠的样子,我一直不敢直面看他,这个时候满脑子疑问的我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裸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很明显上官瑧早就等着我看他。   摆着最自然也最吸引人的姿态,身体斜靠着,嘴角似笑非笑。   “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可是很明显你不知道它的效用,也没有人给你有关的提醒,所以你那时才会以为自己是中毒。”   “这么说不是中毒?”   “当然不是。”上官瑧笃定的说。   “那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与云纬同时问上官瑧。   “本来它是属于定情信物,不过它还有一个特殊功能。如果两人相爱,彼此的精神力能够彼此感应到,并且各自的能力都会提高。如果给你戴上的一方对你动情而你没有,那么就会是你那时的情况,浑身无力。”   “啊!”我一声惊叫,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给我戴这么个鬼东西,而且听上去那个人还喜欢我?   “这真是个鬼东西,不过放心。我会帮你取下来。”一个沉稳浓厚的男中音骤然在房间里响起。脸上带着一个淡金色的遮住半边脸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衣,阴森森的站在破开的洞口前。   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没有人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即使因为我们过于注意别的事情,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还是很稀少的,尤其是自认轻功一流,内力二流的我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潜进这个房间不被云纬和上官瑧发现。   这个人……如果是人的话,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强?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就在那座‘白首山’上了。前一刻我还记得和大家在一起被人围困,心焦不已的为大家担心,而且当时我好像还中了毒连独立站起的力气也没有,可是到了山上醒来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你真的不知道你当初怎么离开的吗?”   “不知道。我好像晕过去再醒来就到了那座山上,我这几年一直很疑惑。”我捧着下巴看两人,希望他们有答案给我。当然我没有把自己当时那种急切想要离开那个地方的想法说出来,虽然我也并不认为着和我神秘的转换地点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对当初那种混乱的局面很是迷惑。”我吞了吞口水,压下莫名的焦躁。   “舅舅——,当时你为什么说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   ……   云纬和我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上官瑧。   “……想知道?”   我,点头。   一旁的云纬没有出声,安静的坐着,只是用责怪的目光审视着上官瑧。   上官瑧调整了一下姿势:“当初让你进宫的确是我的私心,而其他人也只是相信了我片面的说辞才同意的。……可是我犯了错。虽然如今说什么后悔显得矫情,可我——真的是后悔的。”调过目光看了我一眼后看向不知名的虚空。   “这些事情,七年前你突然消失时,众人就追问过我。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上官瑧略顿,“我竟既然敢做我也就不怕承认。当年我原本告诉你的的身份是真的,之前曾经是先帝的人也是真的。而且新帝登基更是由我一手促成的,先皇的死也与我有很大的间接关系。昊烨登基后,本来一切都很完美。我恢复我本来的身份得到我应有的自由……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给我的自由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听到这里我听出了猫腻。聚精会神的等着上官瑧往下说。   “昊烨喜欢我,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一直以为他是怜悯尊重我的,说实话,对于**的欢爱他想要我也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对于我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他对我过于痴迷了,知道我没有把心放在他身上竟然发火了。有一次……他竟然……绑住我硬来。我一时气愤就出了宫,找到——你家了。”说罢微微的对我笑了笑,“我与小妹十几年没有见,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我,我解释之后才让我住进来。至于住在那么荒凉的地方是我自己要求的,毕竟我是想清清静静的躲避几天。可是昊烨竟然出难题给父亲,想让我乖乖的回去。”   “我被先皇作为脔禁整整幽禁了十几年,我迫切的希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脱离那种作为某人所有物,被控制的生活,即使在昊烨的手里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很多很多。可是我怕他这过分的执着,有一天会变得和先皇一样。而我不甘心永远被人压在身下承欢,也不满足用这种手段换取的自由与权势。在这种压迫下,我觉得我需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一个可以和帝王的势力一较长短的能力。”   “我放你离开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有了一些能够脱离他控制的能力。这就是后来昊烨派出高手追捕我们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自然是——他对于你的态度。”   上官瑧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目光从我的脸上看到我的脚上。   我不解的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挑选进宫人选的时候原本是你三姐云绒的,因为我发现云绒是昊烨的师妹,在一定程度上安全性更高,出了事也有她的师傅顶着。可我找上云绒的时候她一口回绝了我,即使我告诉她我非常需要他的帮助,她也会得到很多好处并且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也毫不迟疑的拒绝了我。”说罢别有深意的看看我,无声的视线中明明白白的说: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呆呆的答应,还一副占了便宜很高兴的样子。   我额头挂上黑线,一边又不得不承认我是小白,我很好骗。   云纬听完也是满头黑线,不过他那是气得。   我看看云纬,觉得我家的男人都很好骗,要不一向最爱我的云纬怎么会同意我进宫呢?不过我相信,拿来骗云纬的那一套肯定不是我这一套。   上官瑧的话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解释清楚,不过事情的进展摆放在那里,自己推算一下也就可以大约知道。   我姐除了和皇帝有点师兄妹关系的云绒不愿意成为帮助上官瑧的人,那么我家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不足年龄的小屁孩,不会被皇宫里的人嫉妒的吃掉,因为我家的基因太好,没有人会相信皇帝对一流美女——或美男会不出手。而不会武功又年幼的我也是唯一一个对皇帝没有威胁性的人。   我乖乖进了宫,昊烨认为控制住了上官家同时也控制住了云家,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而上官瑧在昊烨的放心和放松之下想要做什么自然是方便很多。   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上官瑧说得“希望我不存在”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222222222222222222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你……更没有想到的是——昊烨也对你……那时你明明只有十岁,天真无邪、懒散、调皮,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勾动了一群人的心。明明也就是长得漂亮和可爱一点而已罢了。”话毕别有含义的看了云纬一眼。   云纬扭过头不致可否,毕竟现在已经是事实不算什么密秘了,就算是兄弟、是**也已经不容他不承认了。   这都说的是什么呀?喜欢?谁喜欢谁?云纬我算是明白他是喜欢我的——毕竟我们已经那么亲密的肢体贴合来了。可是……舅舅——上官瑧……喜欢我?还有昊烨——皇上?   “昊烨?皇上?他怎么了?”我满头雾水,将最不可思议的那个人拎出来,极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知道吗?”上官瑧眇了我一眼。   “知道什么?”   “这些事情不用和纭儿说。”云纬突然插进来。   “这倒也是,我何必在这里做小人呢。不过竟然你这个亲哥哥都可以这样做了,那么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   云纬阴沉着脸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至可否。眼里透露出的信息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和决不放弃。   我头摇过来摇过去,明明说得那些话分开我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无法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与我有关,可是这两个人都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   “我还是不懂。”   两人同时转过头一副你是白痴不懂是正常的,可把我给惹火了。   “我想知道,七年前我们出宫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多人追杀?我想我并没有那么重要。而我身体内的慢性毒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舅舅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用一种责问的口气强硬的说。   “中毒?”云纬显然一呆,然后极轻的呐呐自语,“怪不得我当时觉得纭儿吓得连站立都有问题不可思议。”   “你才吓得站不起来呢。”我大吼。   云纬立刻认错的地下了头。   我满头黑线,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哥哥?   “中毒……呵呵,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脚上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什么东西?”   “就是你脚上这条做工细腻、材料特殊的东西。”   “是这个东西吗?”我猛然想起脚上那个挂了七、八年的东西,“我不知道。”十分干脆的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明显眼前这两个人都不相信。尤其云纬。   云纬捧起我的脚仔细看了看那条别具特色的链子。   “这个不是你三姐给你的吗?我发现你有这个的时候,明明是在云绒走了之后,我一直以为这个是你从云绒那里要来的。”看了好一会儿云纬抬头问。   “不是三姐给我的呀。”   “可是,这个明明是皇宫里面才会有的,不是你三姐会是……”说道这里云纬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了,然后征求似的看向上官瑧。   上官瑧轻轻的点点头,告诉云纬,他猜测的答案是正确的。   原本一头雾水的我也从云纬的话里听出来一点真相,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起码我知道了这个链子出自皇宫。谁能够得到皇宫里的东西,送东西给我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还有就是这个链子与我中的毒有关系。   “这个东西你到底怎么来的?”云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迫切的问。似乎又想到某个让他害怕的事。   “那天晚上突然有个黑衣人进入我的房间直接给我戴在脚上的,我怎么也拿不下来,后来就忘记这个东西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有些羞愧的看向上官瑧。被他看到我与云纬那副纠缠的样子,我一直不敢直面看他,这个时候满脑子疑问的我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裸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很明显上官瑧早就等着我看他。   摆着最自然也最吸引人的姿态,身体斜靠着,嘴角似笑非笑。   “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可是很明显你不知道它的效用,也没有人给你有关的提醒,所以你那时才会以为自己是中毒。”   “这么说不是中毒?”   “当然不是。”上官瑧笃定的说。   “那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与云纬同时问上官瑧。   “本来它是属于定情信物,不过它还有一个特殊功能。如果两人相爱,彼此的精神力能够彼此感应到,并且各自的能力都会提高。如果给你戴上的一方对你动情而你没有,那么就会是你那时的情况,浑身无力。”   “啊!”我一声惊叫,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给我戴这么个鬼东西,而且听上去那个人还喜欢我?   “这真是个鬼东西,不过放心。我会帮你取下来。”一个沉稳浓厚的男中音骤然在房间里响起。脸上带着一个淡金色的遮住半边脸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衣,阴森森的站在破开的洞口前。   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没有人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即使因为我们过于注意别的事情,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还是很稀少的,尤其是自认轻功一流,内力二流的我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潜进这个房间不被云纬和上官瑧发现。   这个人……如果是人的话,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强?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就在那座‘白首山’上了。前一刻我还记得和大家在一起被人围困,心焦不已的为大家担心,而且当时我好像还中了毒连独立站起的力气也没有,可是到了山上醒来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你真的不知道你当初怎么离开的吗?”   “不知道。我好像晕过去再醒来就到了那座山上,我这几年一直很疑惑。”我捧着下巴看两人,希望他们有答案给我。当然我没有把自己当时那种急切想要离开那个地方的想法说出来,虽然我也并不认为着和我神秘的转换地点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对当初那种混乱的局面很是迷惑。”我吞了吞口水,压下莫名的焦躁。   “舅舅——,当时你为什么说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   ……   云纬和我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上官瑧。   “……想知道?”   我,点头。   一旁的云纬没有出声,安静的坐着,只是用责怪的目光审视着上官瑧。   上官瑧调整了一下姿势:“当初让你进宫的确是我的私心,而其他人也只是相信了我片面的说辞才同意的。……可是我犯了错。虽然如今说什么后悔显得矫情,可我——真的是后悔的。”调过目光看了我一眼后看向不知名的虚空。   “这些事情,七年前你突然消失时,众人就追问过我。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上官瑧略顿,“我竟既然敢做我也就不怕承认。当年我原本告诉你的的身份是真的,之前曾经是先帝的人也是真的。而且新帝登基更是由我一手促成的,先皇的死也与我有很大的间接关系。昊烨登基后,本来一切都很完美。我恢复我本来的身份得到我应有的自由……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给我的自由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听到这里我听出了猫腻。聚精会神的等着上官瑧往下说。   “昊烨喜欢我,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一直以为他是怜悯尊重我的,说实话,对于**的欢爱他想要我也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对于我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他对我过于痴迷了,知道我没有把心放在他身上竟然发火了。有一次……他竟然……绑住我硬来。我一时气愤就出了宫,找到——你家了。”说罢微微的对我笑了笑,“我与小妹十几年没有见,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我,我解释之后才让我住进来。至于住在那么荒凉的地方是我自己要求的,毕竟我是想清清静静的躲避几天。可是昊烨竟然出难题给父亲,想让我乖乖的回去。”   “我被先皇作为脔禁整整幽禁了十几年,我迫切的希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脱离那种作为某人所有物,被控制的生活,即使在昊烨的手里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很多很多。可是我怕他这过分的执着,有一天会变得和先皇一样。而我不甘心永远被人压在身下承欢,也不满足用这种手段换取的自由与权势。在这种压迫下,我觉得我需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一个可以和帝王的势力一较长短的能力。”   “我放你离开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有了一些能够脱离他控制的能力。这就是后来昊烨派出高手追捕我们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自然是——他对于你的态度。”   上官瑧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目光从我的脸上看到我的脚上。   我不解的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挑选进宫人选的时候原本是你三姐云绒的,因为我发现云绒是昊烨的师妹,在一定程度上安全性更高,出了事也有她的师傅顶着。可我找上云绒的时候她一口回绝了我,即使我告诉她我非常需要他的帮助,她也会得到很多好处并且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也毫不迟疑的拒绝了我。”说罢别有深意的看看我,无声的视线中明明白白的说: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呆呆的答应,还一副占了便宜很高兴的样子。   我额头挂上黑线,一边又不得不承认我是小白,我很好骗。   云纬听完也是满头黑线,不过他那是气得。   我看看云纬,觉得我家的男人都很好骗,要不一向最爱我的云纬怎么会同意我进宫呢?不过我相信,拿来骗云纬的那一套肯定不是我这一套。   上官瑧的话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解释清楚,不过事情的进展摆放在那里,自己推算一下也就可以大约知道。   我姐除了和皇帝有点师兄妹关系的云绒不愿意成为帮助上官瑧的人,那么我家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不足年龄的小屁孩,不会被皇宫里的人嫉妒的吃掉,因为我家的基因太好,没有人会相信皇帝对一流美女——或美男会不出手。而不会武功又年幼的我也是唯一一个对皇帝没有威胁性的人。   我乖乖进了宫,昊烨认为控制住了上官家同时也控制住了云家,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而上官瑧在昊烨的放心和放松之下想要做什么自然是方便很多。   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上官瑧说得“希望我不存在”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222222222222222222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你……更没有想到的是——昊烨也对你……那时你明明只有十岁,天真无邪、懒散、调皮,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勾动了一群人的心。明明也就是长得漂亮和可爱一点而已罢了。”话毕别有含义的看了云纬一眼。   云纬扭过头不致可否,毕竟现在已经是事实不算什么密秘了,就算是兄弟、是**也已经不容他不承认了。   这都说的是什么呀?喜欢?谁喜欢谁?云纬我算是明白他是喜欢我的——毕竟我们已经那么亲密的肢体贴合来了。可是……舅舅——上官瑧……喜欢我?还有昊烨——皇上?   “昊烨?皇上?他怎么了?”我满头雾水,将最不可思议的那个人拎出来,极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知道吗?”上官瑧眇了我一眼。   “知道什么?”   “这些事情不用和纭儿说。”云纬突然插进来。   “这倒也是,我何必在这里做小人呢。不过竟然你这个亲哥哥都可以这样做了,那么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   云纬阴沉着脸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至可否。眼里透露出的信息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和决不放弃。   我头摇过来摇过去,明明说得那些话分开我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无法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与我有关,可是这两个人都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   “我还是不懂。”   两人同时转过头一副你是白痴不懂是正常的,可把我给惹火了。   “我想知道,七年前我们出宫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多人追杀?我想我并没有那么重要。而我身体内的慢性毒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舅舅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用一种责问的口气强硬的说。   “中毒?”云纬显然一呆,然后极轻的呐呐自语,“怪不得我当时觉得纭儿吓得连站立都有问题不可思议。”   “你才吓得站不起来呢。”我大吼。   云纬立刻认错的地下了头。   我满头黑线,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哥哥?   “中毒……呵呵,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脚上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什么东西?”   “就是你脚上这条做工细腻、材料特殊的东西。”   “是这个东西吗?”我猛然想起脚上那个挂了七、八年的东西,“我不知道。”十分干脆的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明显眼前这两个人都不相信。尤其云纬。   云纬捧起我的脚仔细看了看那条别具特色的链子。   “这个不是你三姐给你的吗?我发现你有这个的时候,明明是在云绒走了之后,我一直以为这个是你从云绒那里要来的。”看了好一会儿云纬抬头问。   “不是三姐给我的呀。”   “可是,这个明明是皇宫里面才会有的,不是你三姐会是……”说道这里云纬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了,然后征求似的看向上官瑧。   上官瑧轻轻的点点头,告诉云纬,他猜测的答案是正确的。   原本一头雾水的我也从云纬的话里听出来一点真相,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起码我知道了这个链子出自皇宫。谁能够得到皇宫里的东西,送东西给我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还有就是这个链子与我中的毒有关系。   “这个东西你到底怎么来的?”云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迫切的问。似乎又想到某个让他害怕的事。   “那天晚上突然有个黑衣人进入我的房间直接给我戴在脚上的,我怎么也拿不下来,后来就忘记这个东西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有些羞愧的看向上官瑧。被他看到我与云纬那副纠缠的样子,我一直不敢直面看他,这个时候满脑子疑问的我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裸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很明显上官瑧早就等着我看他。   摆着最自然也最吸引人的姿态,身体斜靠着,嘴角似笑非笑。   “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可是很明显你不知道它的效用,也没有人给你有关的提醒,所以你那时才会以为自己是中毒。”   “这么说不是中毒?”   “当然不是。”上官瑧笃定的说。   “那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与云纬同时问上官瑧。   “本来它是属于定情信物,不过它还有一个特殊功能。如果两人相爱,彼此的精神力能够彼此感应到,并且各自的能力都会提高。如果给你戴上的一方对你动情而你没有,那么就会是你那时的情况,浑身无力。”   “啊!”我一声惊叫,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给我戴这么个鬼东西,而且听上去那个人还喜欢我?   “这真是个鬼东西,不过放心。我会帮你取下来。”一个沉稳浓厚的男中音骤然在房间里响起。脸上带着一个淡金色的遮住半边脸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衣,阴森森的站在破开的洞口前。   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没有人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即使因为我们过于注意别的事情,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还是很稀少的,尤其是自认轻功一流,内力二流的我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潜进这个房间不被云纬和上官瑧发现。   这个人……如果是人的话,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强? 第二十二章创世之说   “你是谁?”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惊问。   云纬闪身挡在我前面。上官瑧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迅捷,丝毫看不出受伤很重的样子。可我从他紧皱的眉宇间看出了强忍的不适。   “我?……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大言不惭的让人想把他拍到地上去。   说出如此自傲不可一世的话的人,本应该都是那种昂首挺胸威风八面的,满怀着一统武林或者是一统天下那种野心的一代魔头。   可是眼前这人,形象上还是能够满足这方面的需要的。可是表情上脱节的有点不像话。他用着小媳妇模样的眼睛,一脸怨恨的盯着众人,看向我的表情更是含着委屈之色,真是让人跌破眼球(介于这时没有眼镜之说,故而只能用眼球替代了。),大感人不可貌相。   “?”我睁着带着问号的眼看上官瑧和云纬,发现他们和我是一样的,也是双眼带问号。而且他们分明也感觉到两人那种不合情理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疑问多了责怪之意。   天啊!我冤枉啊!我都不认识他的说。   “利?李,不认识我了吗?”   黑线……   本来就不认识,还带着个遮住脸的面具,会认识你才有鬼。   “我不叫利?李。我也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很认真,非常认真的告诉他。   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可是对他说出来的这个名字我竟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经常听到或者说一直使用。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明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过来。”仅能看到的半边脸上看到满满都是不悦。   我很想听而不闻的,可是我身边的这两人就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把对于我的怨恨都转加到这个不知来历的人身上去了。   一言不发、无比默契的联手攻向那人……   然后我傻眼了……   一招……那个……臭屁无比的人就被打得……口吐鲜血无力的趴在地上……   我相信不单我被弄懵了,上官瑧和云纬也懵了,因为他们两个保持着刚刚那一招的姿势没有动弹。   “你没有事吧?”略表关心的慰问,毕竟人家只是说话臭屁夸张,并没有做什么不应该或者过分的事,不由分说就把人这样打趴下好像是我们不对。   “没事。”挣扎着爬起来又摔倒,“麻烦扶我一把好吗?”   “啊!?好。”我连忙上前扶起他,让他靠在我的身上。   我小心翼翼的看上官瑧和云纬……然后……我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两人的姿势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显得僵硬古怪,眼睛里也满是对某事的恐惧与对我们现下处境的浓浓担心。   “跟我走吧。”   被他一个用力,没有准备思想开小差的我没有保持住重心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小心,怎么越来越呆了?”抱住我,皱眉。   “……”我无语,我很呆吗?   身体被人拖着往外走,我想甩开他竟然发现用不出力。   “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那人狐疑着看着我,然后伸手摸向我的头……怒火慢慢随着时间流失在他眉宇间聚集。   “是谁把你的精神力封印了?”一声怒吼,用力过猛的下场就是倒地、吐血、晕迷。   “啊!……”我被吓着了,抱着瘫软在我怀里的这个不知名的高大男人不知所措。   男人昏迷的同时上官瑧和云纬恢复了自主行动能力,也同时软下了身体。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一地三个男人,一个昏迷两个清醒但显然还处在无力之中,看来刚刚他们不是被点穴而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无法动弹。   屋内的情景有点让人笑场,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刚刚还威风八面,气势凌人酷跩的人物。   幸好刚刚那种用不出力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恢复力量的我得以从容的将三人一起搬上床。搬运期间收到云纬三个白眼,收到上官瑧三次怒瞪,还有一个因为昏迷着所以没有反应,不然我相信必然是也是不满和怒吼。   三个成年的男人挤在床上,将原本不算小的床挤得满满的。   好不容易将三个人都安顿好,自己坐到椅子上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不舒服。腰部、后背、胯部都酸软而疼痛,身后受到过侵犯的地方更是强烈的叫嚣着疼痛。   看看已经排的很满的床,再揉揉腰……   好想也躺倒床上休息一下……   在我揉腰没有注意的时候,床上的上官瑧和云纬交换了一个彼此明白的眼神,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昏迷中的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奸诈的笑。   上官瑧慢慢的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舅舅,你没事吧?”上前扶住。   “没事,就是有点无力。这里又太挤了,我想回自己房间去……”   “我扶你去,我扶你去。”   “那这个人怎么办?你就让我和他睡在一起。”云纬皱着眉问。   “我看他也不像坏人,等他醒了搞清楚找错人了应该就没事了。”我脸一红……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问题?   “可是他的武功很邪门,我怕他到时不讲理,我制不住他……纭儿你不能就这样把他和我放在一起。”   “你等一下能动了,找个绳子把他绑住不就好了。”上官瑧全身的力量压在我的身上,嘴里轻飘飘的说。   我扶住上官瑧,兴冲冲的点头对上官瑧的这个注意表示同意。然后给了皱眉看我的云纬一个微笑后,喜滋滋的走了。   终于可以不在这个破了一个大洞漏风的屋子里睡觉了,而且还是一个有着羞人记忆的房间。过于兴奋的结果就是我忘记了我曾经为什么打伤上官瑧是   上官瑧的房间很大,最起码比我刚刚住得那个要大,而且还是套间。当然我住得是客房,人家是宫主,地位不同自然住得也不同。   不过如果屋里有人就非常让人不舒服了,即使那个人只是住在外间的小套房内。   “末菏泽见过宫主。”听到开门的声音末菏泽十分机灵的上前请安。可能因为是清晨的关系,刚睡醒的末菏泽双颊嫣红肌肤水嫩莹泽诱人。我看了也不由称赞一声。   末菏泽也没有想要从我手上接过上官瑧,我只好任由上官瑧紧紧靠在我的身上而且靠得越来越近,呼吸都喷洒在颈侧耳畔,染上湿漉漉的感觉,原本酸软的身体似乎更加酸软了。   “你去拿点早饭进来,简单一点就可以了,动作快点。”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身体不适今天不见任何外客,不要前来打扰。如果副宫主来的话让他进来。”   “是,宫主。”末菏泽低首躬身退下。   我小心翼翼的将上官瑧扶上床,然后自己也大大方方的爬上床……   真是舒服呀!这床真大,真软……   上官瑧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我在床上打滚。他的笑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于是我从刚刚出去的小侍身上想到了某个不良画面……   “噗”的一声,枕头砸到枕头发出的声音。   “呵呵,纭儿怎么突然生气了?”上官瑧让过砸过来的枕头,笑嘻嘻的问。   “你个花心的大萝卜。哼,我讨厌你……”投过鄙视的一眼爬到另一边躺下休息,不再随意打滚。   “怎么这么说?我……”上官瑧阴下脸,似乎想要狡辩,又不知道从和说起声音断在喉间。   “纭儿是不是不喜欢我身边的这几个小侍?”上官瑧放柔了声音问。   讨厌,讨厌,非常讨厌。   嘴上却咬紧不松口:“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不喜欢?”扭头、闭眼、装睡。   这一天可真是累呀,眼睛几乎没有合上过,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上官瑧还不放过我。   “那个人你认识吗?”   挠挠我的脚,我脚一缩。   “不认识。”不耐烦。   “真的?”   “当然,除非我曾经失忆过。可是我明明记得所有的事,当然不包括五岁之前的事。”厌烦,好想睡……   “为什么不包括?”   又一枕头砸下,再不理这打扰别人睡觉,智力严重有问题的人。   过分劳累的结果就是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梦又开始了……   “你是谁?”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惊问。   云纬闪身挡在我前面。上官瑧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迅捷,丝毫看不出受伤很重的样子。可我从他紧皱的眉宇间看出了强忍的不适。   “我?……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大言不惭的让人想把他拍到地上去。   说出如此自傲不可一世的话的人,本应该都是那种昂首挺胸威风八面的,满怀着一统武林或者是一统天下那种野心的一代魔头。   可是眼前这人,形象上还是能够满足这方面的需要的。可是表情上脱节的有点不像话。他用着小媳妇模样的眼睛,一脸怨恨的盯着众人,看向我的表情更是含着委屈之色,真是让人跌破眼球(介于这时没有眼镜之说,故而只能用眼球替代了。),大感人不可貌相。   “?”我睁着带着问号的眼看上官瑧和云纬,发现他们和我是一样的,也是双眼带问号。而且他们分明也感觉到两人那种不合情理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疑问多了责怪之意。   天啊!我冤枉啊!我都不认识他的说。   “利?李,不认识我了吗?”   黑线……   本来就不认识,还带着个遮住脸的面具,会认识你才有鬼。   “我不叫利?李。我也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很认真,非常认真的告诉他。   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可是对他说出来的这个名字我竟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经常听到或者说一直使用。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明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过来。”仅能看到的半边脸上看到满满都是不悦。   我很想听而不闻的,可是我身边的这两人就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把对于我的怨恨都转加到这个不知来历的人身上去了。   一言不发、无比默契的联手攻向那人……   然后我傻眼了……   一招……那个……臭屁无比的人就被打得……口吐鲜血无力的趴在地上……   我相信不单我被弄懵了,上官瑧和云纬也懵了,因为他们两个保持着刚刚那一招的姿势没有动弹。   “你没有事吧?”略表关心的慰问,毕竟人家只是说话臭屁夸张,并没有做什么不应该或者过分的事,不由分说就把人这样打趴下好像是我们不对。   “没事。”挣扎着爬起来又摔倒,“麻烦扶我一把好吗?”   “啊!?好。”我连忙上前扶起他,让他靠在我的身上。   我小心翼翼的看上官瑧和云纬……然后……我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两人的姿势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显得僵硬古怪,眼睛里也满是对某事的恐惧与对我们现下处境的浓浓担心。   “跟我走吧。”   被他一个用力,没有准备思想开小差的我没有保持住重心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小心,怎么越来越呆了?”抱住我,皱眉。   “……”我无语,我很呆吗?   身体被人拖着往外走,我想甩开他竟然发现用不出力。   “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那人狐疑着看着我,然后伸手摸向我的头……怒火慢慢随着时间流失在他眉宇间聚集。   “是谁把你的精神力封印了?”一声怒吼,用力过猛的下场就是倒地、吐血、晕迷。   “啊!……”我被吓着了,抱着瘫软在我怀里的这个不知名的高大男人不知所措。   男人昏迷的同时上官瑧和云纬恢复了自主行动能力,也同时软下了身体。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一地三个男人,一个昏迷两个清醒但显然还处在无力之中,看来刚刚他们不是被点穴而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无法动弹。   屋内的情景有点让人笑场,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刚刚还威风八面,气势凌人酷跩的人物。   幸好刚刚那种用不出力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恢复力量的我得以从容的将三人一起搬上床。搬运期间收到云纬三个白眼,收到上官瑧三次怒瞪,还有一个因为昏迷着所以没有反应,不然我相信必然是也是不满和怒吼。   三个成年的男人挤在床上,将原本不算小的床挤得满满的。   好不容易将三个人都安顿好,自己坐到椅子上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不舒服。腰部、后背、胯部都酸软而疼痛,身后受到过侵犯的地方更是强烈的叫嚣着疼痛。   看看已经排的很满的床,再揉揉腰……   好想也躺倒床上休息一下……   在我揉腰没有注意的时候,床上的上官瑧和云纬交换了一个彼此明白的眼神,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昏迷中的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奸诈的笑。   上官瑧慢慢的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舅舅,你没事吧?”上前扶住。   “没事,就是有点无力。这里又太挤了,我想回自己房间去……”   “我扶你去,我扶你去。”   “那这个人怎么办?你就让我和他睡在一起。”云纬皱着眉问。   “我看他也不像坏人,等他醒了搞清楚找错人了应该就没事了。”我脸一红……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问题?   “可是他的武功很邪门,我怕他到时不讲理,我制不住他……纭儿你不能就这样把他和我放在一起。”   “你等一下能动了,找个绳子把他绑住不就好了。”上官瑧全身的力量压在我的身上,嘴里轻飘飘的说。   我扶住上官瑧,兴冲冲的点头对上官瑧的这个注意表示同意。然后给了皱眉看我的云纬一个微笑后,喜滋滋的走了。   终于可以不在这个破了一个大洞漏风的屋子里睡觉了,而且还是一个有着羞人记忆的房间。过于兴奋的结果就是我忘记了我曾经为什么打伤上官瑧是   上官瑧的房间很大,最起码比我刚刚住得那个要大,而且还是套间。当然我住得是客房,人家是宫主,地位不同自然住得也不同。   不过如果屋里有人就非常让人不舒服了,即使那个人只是住在外间的小套房内。   “末菏泽见过宫主。”听到开门的声音末菏泽十分机灵的上前请安。可能因为是清晨的关系,刚睡醒的末菏泽双颊嫣红肌肤水嫩莹泽诱人。我看了也不由称赞一声。   末菏泽也没有想要从我手上接过上官瑧,我只好任由上官瑧紧紧靠在我的身上而且靠得越来越近,呼吸都喷洒在颈侧耳畔,染上湿漉漉的感觉,原本酸软的身体似乎更加酸软了。   “你去拿点早饭进来,简单一点就可以了,动作快点。”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身体不适今天不见任何外客,不要前来打扰。如果副宫主来的话让他进来。”   “是,宫主。”末菏泽低首躬身退下。   我小心翼翼的将上官瑧扶上床,然后自己也大大方方的爬上床……   真是舒服呀!这床真大,真软……   上官瑧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我在床上打滚。他的笑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于是我从刚刚出去的小侍身上想到了某个不良画面……   “噗”的一声,枕头砸到枕头发出的声音。   “呵呵,纭儿怎么突然生气了?”上官瑧让过砸过来的枕头,笑嘻嘻的问。   “你个花心的大萝卜。哼,我讨厌你……”投过鄙视的一眼爬到另一边躺下休息,不再随意打滚。   “怎么这么说?我……”上官瑧阴下脸,似乎想要狡辩,又不知道从和说起声音断在喉间。   “纭儿是不是不喜欢我身边的这几个小侍?”上官瑧放柔了声音问。   讨厌,讨厌,非常讨厌。   嘴上却咬紧不松口:“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不喜欢?”扭头、闭眼、装睡。   这一天可真是累呀,眼睛几乎没有合上过,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上官瑧还不放过我。   “那个人你认识吗?”   挠挠我的脚,我脚一缩。   “不认识。”不耐烦。   “真的?”   “当然,除非我曾经失忆过。可是我明明记得所有的事,当然不包括五岁之前的事。”厌烦,好想睡……   “为什么不包括?”   又一枕头砸下,再不理这打扰别人睡觉,智力严重有问题的人。   过分劳累的结果就是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梦又开始了…… 第二十三章新成员维利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不解的话音环绕,身上感觉到窒息与冰冷,然后没有感觉……   场景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个老和尚。   “老衲将贵公子那股奇特的力量暂时封印,以后他将和普通人一样,只在遇到危险时才有可能恢复……”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端坐着,一旁艳丽的女子手中拉着一个五岁左右的漂亮可爱的宝宝。   宝宝睁着精明冷静的眼睛,手极不情愿的被女子拉住,幼稚圆润的脸上闪着不和谐的冷漠。   ……   “啊!”我一跃而起,从梦中惊醒,那个孩子的目光让我觉得害怕。   上官瑧躺在一旁,盖着被子一角(还有的被子都被我卷走了)。不过他即使躺着也优雅的如同迎风站立般潇洒俊逸。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看来刚刚是在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显得很羸弱,让人生出想要保护他的念头。   “你——怎么了?”上官瑧放下手中书,看我。   “没……没事……你刚刚没有休息一下吗?”看到上官瑧眼下的黑影忍不住问。   “睡不着,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不过你也只睡了一小会,时间不久。”   “是吗?呵呵,我还以为睡了很久了。”我僵笑两声,擦擦额头的冷汗,坐起了身……被某个部位提出强烈抗议之后慢慢侧过身体,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爬下床站在床边……   其间,上官瑧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别有心事。   “舅舅,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云纬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上官瑧无意识的轻轻的说。   “啊——,他说要过来吗?”   “哦,不,没有说。我只是以为他会不放心我和你在一起。”   “这有什么不放……”想起之前的事,还有半句吞了下去。   “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一掌就能把我打个半死。我怎么还敢做什么。”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虚心低头认错。   “算了,我也不计较。说说你刚才做了什么梦吧?看把你吓得一身冷汗。”伸手摸摸我纠结在一起的小手。   “我梦到一个叫利?李的人,梦到爹娘年轻的时候。有一个讲话我听不懂的和尚,爹娘身旁有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是他们的儿子。可是那个小男孩我可以肯定不是二哥,也不是四哥和五哥。他明明只有五岁,可是他的神情很古怪很冷漠很成熟,我看见后觉得很害怕就醒了。”我是诚实的好人。(诚实是优点大家要学习。)   “利?李?……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说得那个名字?”   “咦!真的耶,我都没有注意到。看来这个梦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惊喜的发现,心上的忧闷不由轻松了一些。   “我看不是。对了,我好像记得云纬曾经说过小时候你经常生病。后来有个和尚治好了你。”   “没有的事。我身体一向很好。就生一次病而已。”鼓起脸反驳,绝不承认我是一个病秧子。虽然我对于小时候没有什么记忆,不过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七年前你的突然消失和现在这个人的突然出现?还有这个人大言不惭的创世之说?纭儿……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舅舅……”上官瑧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带着惊悸的颤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我的神经也不由紧张起来,的确有太多的巧合了。而且那个人突然出现的人又是那么古怪。   “那个,你们刚刚突然不能动是被点穴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不是,我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哪个穴道被点住的感觉,在将他打伤的瞬间就不能动了。而且那个人分明没有内力,却能不让任何人发现的进入房间,我觉得这太奇怪了。尤其是他还说了一句明显没有人会相信的话。”   “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我不由自主的重复这句话。   “对,就是这句话。就算是一个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舅舅,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等那个人醒了之后问问他,可是……我估计云纬那边出问题了。”上官瑧秀气的眉再次紧紧锁起。   “啊!会出什么事?”   “我本来和云纬约好由他拷问那个人,可是我左等右等不来,又让末菏泽去看看……现在去了也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上官瑧欲言又止。   “那我马上去看看……”想要离开的我被上官瑧紧紧拖住。   “我要一起去。”   “……好。”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屋内一片狼藉,像是街头莽汉打过架一样的凌乱。云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衣服很完整(只能说完整不能说整齐),神情很颓废也很疲惫好像被人狠狠蹂躏过一遍。看见我们进来眼里先是愤恨与怒气,然后是浓浓的担心与关切。   看来对于我们把他仍在这里还是很有意见的,其实我一直以为他也能马上恢复行动能力。毕竟受伤的上官瑧都能够动了,没有道理没有受伤的他反而不能动弹。所以我在上官瑧的屋子里才会十分放心大胆的睡觉,笃定他马上会跟过来的。   末菏泽站在一旁,神情古怪姿势僵硬,身上倒是齐整,估计进来的时候打架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然后遇到了之前上官瑧和云纬之前遇到的情况。   那个人也很狼狈,不过明显他是占了上风的。最起码看见我们两个人进来,能够立刻站起来迎接我们。只不过那表情十分委屈的看着我,眼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的谴责。   可是我明明什么也都没有做呀?真是好冤枉呀。   这时我发现遮住脸蛋的半边面具已经离开他的脸滚落在杂乱的地上,立体深邃的刚硬五官凸显出来,淡薄微黑偏黄的眉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奇特的蓝褐色漂亮眼珠,还有被扯掉落的乌黑长假发下面,泛着圣洁光辉之色的淡金色短发。   “咳嗽,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蓝褐色的眼眶满是恨恨不平。   无人回答他的问话,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不伤害他,另一个显然也处在当机状态中。   “舅舅——”我拖住上官瑧的手,躲在他的身旁小声的叫。   “对了,这位……一直忘记问这位朋友的名字了,请问贵姓。”上官瑧终于恢复过来,对屋内纷乱的场景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走进一张椅子坐下,绝对的风度翩翩,气质超然。   至于我——自然是乖巧的跟在旁边了,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奇怪的人我竟然会觉得熟悉?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我叫维利?万特,你们叫我维利就可以了。”摆着绝对酷的姿势,不过表情幼稚与外表十分不搭。   “这个姓倒是很奇特。”   “这是我的名字,不是姓。我姓万特。”   “好。”上官瑧轻飘飘的一挥手,把几乎要抓狂的维利压了下去。估计这个问题曾经被很多人误会过,别人不会怎么轻易就抓狂。   “我们不说这个,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们长得这么不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听不懂就算了,我不想重复。”   “创世之神吗?”上官瑧轻声低语。   维利抬头挺胸用睥睨天下的眼光看向都比他矮上一节的众人,威风凛凛、神情倨傲站在那里。   黑色的衣服衬着刚硬立体的俊俏外形,配上耀眼的淡金色短发,说不出的威严高贵。   “骗人……”我躲在上官瑧后面,不知道出于哪一种不爽情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被某个耳尖的听到了。维利怒瞪。   “你要是什么神的话,会被人一掌就打得吐血?还这么狼狈的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我不信,你肯定是骗子。”   “我……我……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   “谁让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的,我是受你拖累。算了,估计你现在也听不懂。”维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最后无奈的对我招招手,“过来,我帮你解开封印。”   “啊!……”这是我。   “不行……”这是突然跳过来的云纬。   “……”这是上官瑧带着警惕的眼神。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不解的话音环绕,身上感觉到窒息与冰冷,然后没有感觉……   场景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个老和尚。   “老衲将贵公子那股奇特的力量暂时封印,以后他将和普通人一样,只在遇到危险时才有可能恢复……”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端坐着,一旁艳丽的女子手中拉着一个五岁左右的漂亮可爱的宝宝。   宝宝睁着精明冷静的眼睛,手极不情愿的被女子拉住,幼稚圆润的脸上闪着不和谐的冷漠。   ……   “啊!”我一跃而起,从梦中惊醒,那个孩子的目光让我觉得害怕。   上官瑧躺在一旁,盖着被子一角(还有的被子都被我卷走了)。不过他即使躺着也优雅的如同迎风站立般潇洒俊逸。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看来刚刚是在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显得很羸弱,让人生出想要保护他的念头。   “你——怎么了?”上官瑧放下手中书,看我。   “没……没事……你刚刚没有休息一下吗?”看到上官瑧眼下的黑影忍不住问。   “睡不着,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不过你也只睡了一小会,时间不久。”   “是吗?呵呵,我还以为睡了很久了。”我僵笑两声,擦擦额头的冷汗,坐起了身……被某个部位提出强烈抗议之后慢慢侧过身体,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爬下床站在床边……   其间,上官瑧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别有心事。   “舅舅,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云纬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上官瑧无意识的轻轻的说。   “啊——,他说要过来吗?”   “哦,不,没有说。我只是以为他会不放心我和你在一起。”   “这有什么不放……”想起之前的事,还有半句吞了下去。   “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一掌就能把我打个半死。我怎么还敢做什么。”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虚心低头认错。   “算了,我也不计较。说说你刚才做了什么梦吧?看把你吓得一身冷汗。”伸手摸摸我纠结在一起的小手。   “我梦到一个叫利?李的人,梦到爹娘年轻的时候。有一个讲话我听不懂的和尚,爹娘身旁有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是他们的儿子。可是那个小男孩我可以肯定不是二哥,也不是四哥和五哥。他明明只有五岁,可是他的神情很古怪很冷漠很成熟,我看见后觉得很害怕就醒了。”我是诚实的好人。(诚实是优点大家要学习。)   “利?李?……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说得那个名字?”   “咦!真的耶,我都没有注意到。看来这个梦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惊喜的发现,心上的忧闷不由轻松了一些。   “我看不是。对了,我好像记得云纬曾经说过小时候你经常生病。后来有个和尚治好了你。”   “没有的事。我身体一向很好。就生一次病而已。”鼓起脸反驳,绝不承认我是一个病秧子。虽然我对于小时候没有什么记忆,不过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七年前你的突然消失和现在这个人的突然出现?还有这个人大言不惭的创世之说?纭儿……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舅舅……”上官瑧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带着惊悸的颤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我的神经也不由紧张起来,的确有太多的巧合了。而且那个人突然出现的人又是那么古怪。   “那个,你们刚刚突然不能动是被点穴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不是,我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哪个穴道被点住的感觉,在将他打伤的瞬间就不能动了。而且那个人分明没有内力,却能不让任何人发现的进入房间,我觉得这太奇怪了。尤其是他还说了一句明显没有人会相信的话。”   “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我不由自主的重复这句话。   “对,就是这句话。就算是一个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舅舅,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等那个人醒了之后问问他,可是……我估计云纬那边出问题了。”上官瑧秀气的眉再次紧紧锁起。   “啊!会出什么事?”   “我本来和云纬约好由他拷问那个人,可是我左等右等不来,又让末菏泽去看看……现在去了也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上官瑧欲言又止。   “那我马上去看看……”想要离开的我被上官瑧紧紧拖住。   “我要一起去。”   “……好。”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屋内一片狼藉,像是街头莽汉打过架一样的凌乱。云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衣服很完整(只能说完整不能说整齐),神情很颓废也很疲惫好像被人狠狠蹂躏过一遍。看见我们进来眼里先是愤恨与怒气,然后是浓浓的担心与关切。   看来对于我们把他仍在这里还是很有意见的,其实我一直以为他也能马上恢复行动能力。毕竟受伤的上官瑧都能够动了,没有道理没有受伤的他反而不能动弹。所以我在上官瑧的屋子里才会十分放心大胆的睡觉,笃定他马上会跟过来的。   末菏泽站在一旁,神情古怪姿势僵硬,身上倒是齐整,估计进来的时候打架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然后遇到了之前上官瑧和云纬之前遇到的情况。   那个人也很狼狈,不过明显他是占了上风的。最起码看见我们两个人进来,能够立刻站起来迎接我们。只不过那表情十分委屈的看着我,眼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的谴责。   可是我明明什么也都没有做呀?真是好冤枉呀。   这时我发现遮住脸蛋的半边面具已经离开他的脸滚落在杂乱的地上,立体深邃的刚硬五官凸显出来,淡薄微黑偏黄的眉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奇特的蓝褐色漂亮眼珠,还有被扯掉落的乌黑长假发下面,泛着圣洁光辉之色的淡金色短发。   “咳嗽,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蓝褐色的眼眶满是恨恨不平。   无人回答他的问话,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不伤害他,另一个显然也处在当机状态中。   “舅舅——”我拖住上官瑧的手,躲在他的身旁小声的叫。   “对了,这位……一直忘记问这位朋友的名字了,请问贵姓。”上官瑧终于恢复过来,对屋内纷乱的场景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走进一张椅子坐下,绝对的风度翩翩,气质超然。   至于我——自然是乖巧的跟在旁边了,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奇怪的人我竟然会觉得熟悉?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我叫维利?万特,你们叫我维利就可以了。”摆着绝对酷的姿势,不过表情幼稚与外表十分不搭。   “这个姓倒是很奇特。”   “这是我的名字,不是姓。我姓万特。”   “好。”上官瑧轻飘飘的一挥手,把几乎要抓狂的维利压了下去。估计这个问题曾经被很多人误会过,别人不会怎么轻易就抓狂。   “我们不说这个,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们长得这么不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听不懂就算了,我不想重复。”   “创世之神吗?”上官瑧轻声低语。   维利抬头挺胸用睥睨天下的眼光看向都比他矮上一节的众人,威风凛凛、神情倨傲站在那里。   黑色的衣服衬着刚硬立体的俊俏外形,配上耀眼的淡金色短发,说不出的威严高贵。   “骗人……”我躲在上官瑧后面,不知道出于哪一种不爽情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被某个耳尖的听到了。维利怒瞪。   “你要是什么神的话,会被人一掌就打得吐血?还这么狼狈的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我不信,你肯定是骗子。”   “我……我……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   “谁让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的,我是受你拖累。算了,估计你现在也听不懂。”维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最后无奈的对我招招手,“过来,我帮你解开封印。”   “啊!……”这是我。   “不行……”这是突然跳过来的云纬。   “……”这是上官瑧带着警惕的眼神。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不解的话音环绕,身上感觉到窒息与冰冷,然后没有感觉……   场景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个老和尚。   “老衲将贵公子那股奇特的力量暂时封印,以后他将和普通人一样,只在遇到危险时才有可能恢复……”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端坐着,一旁艳丽的女子手中拉着一个五岁左右的漂亮可爱的宝宝。   宝宝睁着精明冷静的眼睛,手极不情愿的被女子拉住,幼稚圆润的脸上闪着不和谐的冷漠。   ……   “啊!”我一跃而起,从梦中惊醒,那个孩子的目光让我觉得害怕。   上官瑧躺在一旁,盖着被子一角(还有的被子都被我卷走了)。不过他即使躺着也优雅的如同迎风站立般潇洒俊逸。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看来刚刚是在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显得很羸弱,让人生出想要保护他的念头。   “你——怎么了?”上官瑧放下手中书,看我。   “没……没事……你刚刚没有休息一下吗?”看到上官瑧眼下的黑影忍不住问。   “睡不着,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不过你也只睡了一小会,时间不久。”   “是吗?呵呵,我还以为睡了很久了。”我僵笑两声,擦擦额头的冷汗,坐起了身……被某个部位提出强烈抗议之后慢慢侧过身体,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爬下床站在床边……   其间,上官瑧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别有心事。   “舅舅,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云纬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上官瑧无意识的轻轻的说。   “啊——,他说要过来吗?”   “哦,不,没有说。我只是以为他会不放心我和你在一起。”   “这有什么不放……”想起之前的事,还有半句吞了下去。   “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一掌就能把我打个半死。我怎么还敢做什么。”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虚心低头认错。   “算了,我也不计较。说说你刚才做了什么梦吧?看把你吓得一身冷汗。”伸手摸摸我纠结在一起的小手。   “我梦到一个叫利?李的人,梦到爹娘年轻的时候。有一个讲话我听不懂的和尚,爹娘身旁有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是他们的儿子。可是那个小男孩我可以肯定不是二哥,也不是四哥和五哥。他明明只有五岁,可是他的神情很古怪很冷漠很成熟,我看见后觉得很害怕就醒了。”我是诚实的好人。(诚实是优点大家要学习。)   “利?李?……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说得那个名字?”   “咦!真的耶,我都没有注意到。看来这个梦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惊喜的发现,心上的忧闷不由轻松了一些。   “我看不是。对了,我好像记得云纬曾经说过小时候你经常生病。后来有个和尚治好了你。”   “没有的事。我身体一向很好。就生一次病而已。”鼓起脸反驳,绝不承认我是一个病秧子。虽然我对于小时候没有什么记忆,不过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   “七年前你的突然消失和现在这个人的突然出现?还有这个人大言不惭的创世之说?纭儿……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舅舅……”上官瑧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带着惊悸的颤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我的神经也不由紧张起来,的确有太多的巧合了。而且那个人突然出现的人又是那么古怪。   “那个,你们刚刚突然不能动是被点穴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不是,我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哪个穴道被点住的感觉,在将他打伤的瞬间就不能动了。而且那个人分明没有内力,却能不让任何人发现的进入房间,我觉得这太奇怪了。尤其是他还说了一句明显没有人会相信的话。”   “创世之神,你们的主宰。”我不由自主的重复这句话。   “对,就是这句话。就算是一个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舅舅,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等那个人醒了之后问问他,可是……我估计云纬那边出问题了。”上官瑧秀气的眉再次紧紧锁起。   “啊!会出什么事?”   “我本来和云纬约好由他拷问那个人,可是我左等右等不来,又让末菏泽去看看……现在去了也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上官瑧欲言又止。   “那我马上去看看……”想要离开的我被上官瑧紧紧拖住。   “我要一起去。”   “……好。”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屋内一片狼藉,像是街头莽汉打过架一样的凌乱。云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衣服很完整(只能说完整不能说整齐),神情很颓废也很疲惫好像被人狠狠蹂躏过一遍。看见我们进来眼里先是愤恨与怒气,然后是浓浓的担心与关切。   看来对于我们把他仍在这里还是很有意见的,其实我一直以为他也能马上恢复行动能力。毕竟受伤的上官瑧都能够动了,没有道理没有受伤的他反而不能动弹。所以我在上官瑧的屋子里才会十分放心大胆的睡觉,笃定他马上会跟过来的。   末菏泽站在一旁,神情古怪姿势僵硬,身上倒是齐整,估计进来的时候打架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然后遇到了之前上官瑧和云纬之前遇到的情况。   那个人也很狼狈,不过明显他是占了上风的。最起码看见我们两个人进来,能够立刻站起来迎接我们。只不过那表情十分委屈的看着我,眼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的谴责。   可是我明明什么也都没有做呀?真是好冤枉呀。   这时我发现遮住脸蛋的半边面具已经离开他的脸滚落在杂乱的地上,立体深邃的刚硬五官凸显出来,淡薄微黑偏黄的眉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奇特的蓝褐色漂亮眼珠,还有被扯掉落的乌黑长假发下面,泛着圣洁光辉之色的淡金色短发。   “咳嗽,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蓝褐色的眼眶满是恨恨不平。   无人回答他的问话,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不伤害他,另一个显然也处在当机状态中。   “舅舅——”我拖住上官瑧的手,躲在他的身旁小声的叫。   “对了,这位……一直忘记问这位朋友的名字了,请问贵姓。”上官瑧终于恢复过来,对屋内纷乱的场景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走进一张椅子坐下,绝对的风度翩翩,气质超然。   至于我——自然是乖巧的跟在旁边了,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奇怪的人我竟然会觉得熟悉?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我叫维利?万特,你们叫我维利就可以了。”摆着绝对酷的姿势,不过表情幼稚与外表十分不搭。   “这个姓倒是很奇特。”   “这是我的名字,不是姓。我姓万特。”   “好。”上官瑧轻飘飘的一挥手,把几乎要抓狂的维利压了下去。估计这个问题曾经被很多人误会过,别人不会怎么轻易就抓狂。   “我们不说这个,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们长得这么不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听不懂就算了,我不想重复。”   “创世之神吗?”上官瑧轻声低语。   维利抬头挺胸用睥睨天下的眼光看向都比他矮上一节的众人,威风凛凛、神情倨傲站在那里。   黑色的衣服衬着刚硬立体的俊俏外形,配上耀眼的淡金色短发,说不出的威严高贵。   “骗人……”我躲在上官瑧后面,不知道出于哪一种不爽情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被某个耳尖的听到了。维利怒瞪。   “你要是什么神的话,会被人一掌就打得吐血?还这么狼狈的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我不信,你肯定是骗子。”   “我……我……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   “谁让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的,我是受你拖累。算了,估计你现在也听不懂。”维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最后无奈的对我招招手,“过来,我帮你解开封印。”   “啊!……”这是我。   “不行……”这是突然跳过来的云纬。   “……”这是上官瑧带着警惕的眼神。 第二十四章四人行   “二哥!?”   上官瑧的目光也同时转到云纬身上。   维利依旧对我招手,似乎没有听到云纬强硬坚定的话语。   “麻烦解释一下。”看出黑着脸的云纬不愿说话,上官瑧转而询问维利。   眨巴着星星眼的我也把目光投向维利,期待他再透露一点。   “我想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只要利?李恢复记忆,他都能回答你们,包括我为什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可是……可是……”云纬站在我面前,明显的还是想要阻止。   “其实我就是不帮他解开封印,估计不用多久利?李也能自己恢复过来,我已经看到了记忆将要打开的缝隙。”维利一副其实我无所谓,反正那是早晚的事。   “那就以后再说。现在不行,我要联络爹娘他们。”   “随便你们,不过我要跟着利?李。”维利又露出一个破坏形象的赖皮的笑。   整件事最后在,上官瑧淡定无语观看,云纬抗议被维利武力驳回,我没有发言权的情况下盖棺定论。   维利依旧戴上面具装酷,淡金色的短发被遮掩在黑黑长长的假发下面,而眼珠的颜色不仔细看的话并不明显。于是奇怪的四人组合就这样诞生了。   我觉得我是最痛苦的那个人,维利对于外人一概冷漠强硬像是一方霸主之人;面对我的时候却亲切友爱,好像我家养的小狗,就是体型过于大了点。   上官瑧属于时不时盯我一眼,其余时间懒得看我的贵族公子,四哥小侍更是寸步不离的随侍左右。穿衣有人拿,吃饭有人拿筷子,吃鱼有人剔骨头,闲时有人敲背,看得我妒忌的不得了。虽然我的待遇其实也不差,冷了有人及时添衣,饿了有人张罗饭菜,累了有人敲背——这个还是免了,每次敲背捏肩膀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上官瑧的眼刀也瞟的特别多,虽然不是瞟给我的看着也不舒服。   云纬和那个古怪的维利一左一右走在我的旁边,倒也挺像我的两个侍卫,而且都是高大挺拔容貌无双的人。   就是晚上睡觉成一个大问题,我要独睡云纬不放心要陪,于是另两个也都不愿意走,外加碍眼的四个侍从。   “听说魔教教主是个喜欢穿红衣的人,有人已经肯定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小镇,听说他的武功很邪门。”这是认真负责的云纬收集到的情报,谁让他被人请来就是准备对付传说中的魔头的。   “你是说前天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上官瑧皱起漂亮的眉毛,如有所思的问。   “应该不是他本人,可能是探路的属下。他不应该那么弱,要么就是他已经受伤了没有发挥全力。”云纬继续分析。   “这里有魔头?什么样的魔?有些什么特殊功能?真想见见……”说话不明所以于是没人理会的维利。   “可能是受伤了,我之前看见过他吐血……”夹杂在维利的话音里,同样被忽略的小声说话的我。   至于我为什么小声说话而不是大声说话?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刚开始讨论红衣人的时候,就先朝我丢了好几个凶狠凌厉的眼神的关系。不就是……在我没有防范的情况下,曾经被一个红衣人偷亲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久还记着?要不是他们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都几乎忘记了。   不过我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勾魂之术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两个人还在你来我往的激烈讨论,一下可能的情况,防范的措施……   我坐在椅子寂寞的有些昏昏欲睡,维利倒是十分乖巧的坐在旁边陪着我。就是他太重了,估计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了。而且……而且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鼻翼间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   ……   “啪”拍桌。   “我要睡觉了,你们回自己的房间讨论去。”看两人还在我房间里讨论个没完(当然房间已经换过了,不是那间有洞的房间),我终于怒了。既然不让我参加讨论干嘛在我房间里讨论,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我也困了,我也想睡觉。”维利挂在我的肩上附和。   被拍桌声惊到的两人立刻停止的谈话……   那个……我知道像维利这样高大的人,靠在我虽然已经十七岁但偏于瘦弱的身体上显得不和谐,但也不用一副杀人的神情吧?不过我还是识时务一点吧……   伸手推推将整个胸膛靠在我背上的维利。   “啊——怎么了?讨论好了,可以睡觉了?太好了……”说罢,维利迷迷糊糊的放开我,动作迅速的爬上床——我的床。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一夜混乱……   不要误会,决没有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虽然我和云纬要发生的已经发生过了,但想要澄清的地方还是要澄清的。   所谓混乱就是,我又做梦了,梦里一片混乱。一些很古怪的东西与事物不断的冒出来,情节越来越多,越来越连贯。又似乎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要冒出来,又被硬生生的压下去。我一夜翻转难眠数次,几度在漆黑的夜里睁开迷茫的眼睛,然后又被疲倦拉入睡眠。   我有些后悔把三个人全都赶走了,要是留下一个陪我想来会好很多。最起码半夜醒来不会觉得恐慌。   不过在看到自己两个像熊猫的眼圈时,觉得拉入下水是不应该的。不过幸好我出门一直带着面具,不会有人看到真人版的熊猫。而且在看到那三个人心疼的表情时,心里还是很爽的。尤其是一向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上官瑧。   “我刚接到消息,爹娘五天后就能到这里,姐姐和姐夫也要来。云绒还没有通知到,云绪和云缚……就在附近,估计明天就会到。”   吃完早饭,云纬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心情一天愉悦。   “二哥,你真好。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真想快点见到他们呀!呵呵……,不知道他们现在长什么样子了……”傻笑中……   三人黑脸……   尤其是维利,一脸不爽,头转向一边极度藐视样。   “你们怎么了?……”不解呀不解?这不是一大好消息吗?为什么一个个都不高兴的样子?   古怪的气氛在四个轻言细语的俊美小侍的精心服侍下更显得古怪。   午饭也在诡异的气氛下完成,过于高兴的我对于脸色难看的几个人给予了超大肚量——就是不理他们,自己顾自己高兴。于是恶性循环,除了上官瑧,另两个脸色越来越黑。   去恶避凶是人之常情,我拉着上官瑧一起出游绝对是被逼的。因为——其实——我非常——讨厌上官瑧身边的那几个人,偏偏他们还寸步不离。   恼火呀!恼火!   云纬和维利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我讨厌他们一副我欠了债的样子),离我有五米距离以上。谁让他们给我看了一整天的黑脸,不就是一时高兴多笑了一会儿吗?竟然连今天花王大赛开始了都不告诉我。   “花王大赛开始了,大家快去抢位子呀——”   街上行人俱都兴高采烈,议论纷纷,脚步都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我几次都差一点被挤倒,幸亏后面两个黑脸神放射出的冷气够强,身旁的上官瑧的小侍手脚够快。   “听说远近几个县城的花魁都来了?”   “是呀,是呀。”   “喂,你们有没有听说南武林盟主和我们北武林的盟主这两天都到这里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嘿嘿……,也来看花魁……”   “才不是呢,人家南武林的盟主夫人可是天下第一的美女,会稀罕这里的乡野俗粉?人家是来对付魔教的。”   “……魔教?哪个魔教?”   “就是那个全是俊男美女的‘寻情教’。听说他们教主会勾魂,被他看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爱上他的。”   “……”   一路上各色各样的人都往那个方向走,普通民众中间也夹杂了许多江湖人,讨论着他们知道的一些江湖事。说到魔教倒是一副向往之色,毫不惧怕。   这件事事情云纬一直在处理,所以听的云里雾里的我心痒不已,于是把后面两个人叫道跟前。   先是给了个下马威——就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询问。   “二哥,那个‘寻情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根据我得到的各方面消息,这个教派崛起时间不长,里面的人的武功也不算高,就是功法邪门。里面又以年轻女子和俊俏男子居多,所以吸引了很多人进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估计是进教的风尘出身的偏多,一些正派人士因为某些原因,故意泼污水的可能也有,不过他们那个勾魂之术的邪法可能也要记上一大功,他们神秘的教主更是功不可没。”   “怎么说?”我一听更好奇了,怪不得同意我出来参加“花王大会”,原来危险性不大呀!   “二哥!?”   上官瑧的目光也同时转到云纬身上。   维利依旧对我招手,似乎没有听到云纬强硬坚定的话语。   “麻烦解释一下。”看出黑着脸的云纬不愿说话,上官瑧转而询问维利。   眨巴着星星眼的我也把目光投向维利,期待他再透露一点。   “我想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只要利?李恢复记忆,他都能回答你们,包括我为什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可是……可是……”云纬站在我面前,明显的还是想要阻止。   “其实我就是不帮他解开封印,估计不用多久利?李也能自己恢复过来,我已经看到了记忆将要打开的缝隙。”维利一副其实我无所谓,反正那是早晚的事。   “那就以后再说。现在不行,我要联络爹娘他们。”   “随便你们,不过我要跟着利?李。”维利又露出一个破坏形象的赖皮的笑。   整件事最后在,上官瑧淡定无语观看,云纬抗议被维利武力驳回,我没有发言权的情况下盖棺定论。   维利依旧戴上面具装酷,淡金色的短发被遮掩在黑黑长长的假发下面,而眼珠的颜色不仔细看的话并不明显。于是奇怪的四人组合就这样诞生了。   我觉得我是最痛苦的那个人,维利对于外人一概冷漠强硬像是一方霸主之人;面对我的时候却亲切友爱,好像我家养的小狗,就是体型过于大了点。   上官瑧属于时不时盯我一眼,其余时间懒得看我的贵族公子,四哥小侍更是寸步不离的随侍左右。穿衣有人拿,吃饭有人拿筷子,吃鱼有人剔骨头,闲时有人敲背,看得我妒忌的不得了。虽然我的待遇其实也不差,冷了有人及时添衣,饿了有人张罗饭菜,累了有人敲背——这个还是免了,每次敲背捏肩膀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上官瑧的眼刀也瞟的特别多,虽然不是瞟给我的看着也不舒服。   云纬和那个古怪的维利一左一右走在我的旁边,倒也挺像我的两个侍卫,而且都是高大挺拔容貌无双的人。   就是晚上睡觉成一个大问题,我要独睡云纬不放心要陪,于是另两个也都不愿意走,外加碍眼的四个侍从。   “听说魔教教主是个喜欢穿红衣的人,有人已经肯定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小镇,听说他的武功很邪门。”这是认真负责的云纬收集到的情报,谁让他被人请来就是准备对付传说中的魔头的。   “你是说前天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上官瑧皱起漂亮的眉毛,如有所思的问。   “应该不是他本人,可能是探路的属下。他不应该那么弱,要么就是他已经受伤了没有发挥全力。”云纬继续分析。   “这里有魔头?什么样的魔?有些什么特殊功能?真想见见……”说话不明所以于是没人理会的维利。   “可能是受伤了,我之前看见过他吐血……”夹杂在维利的话音里,同样被忽略的小声说话的我。   至于我为什么小声说话而不是大声说话?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刚开始讨论红衣人的时候,就先朝我丢了好几个凶狠凌厉的眼神的关系。不就是……在我没有防范的情况下,曾经被一个红衣人偷亲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久还记着?要不是他们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都几乎忘记了。   不过我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勾魂之术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两个人还在你来我往的激烈讨论,一下可能的情况,防范的措施……   我坐在椅子寂寞的有些昏昏欲睡,维利倒是十分乖巧的坐在旁边陪着我。就是他太重了,估计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了。而且……而且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鼻翼间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   ……   “啪”拍桌。   “我要睡觉了,你们回自己的房间讨论去。”看两人还在我房间里讨论个没完(当然房间已经换过了,不是那间有洞的房间),我终于怒了。既然不让我参加讨论干嘛在我房间里讨论,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我也困了,我也想睡觉。”维利挂在我的肩上附和。   被拍桌声惊到的两人立刻停止的谈话……   那个……我知道像维利这样高大的人,靠在我虽然已经十七岁但偏于瘦弱的身体上显得不和谐,但也不用一副杀人的神情吧?不过我还是识时务一点吧……   伸手推推将整个胸膛靠在我背上的维利。   “啊——怎么了?讨论好了,可以睡觉了?太好了……”说罢,维利迷迷糊糊的放开我,动作迅速的爬上床——我的床。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一夜混乱……   不要误会,决没有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虽然我和云纬要发生的已经发生过了,但想要澄清的地方还是要澄清的。   所谓混乱就是,我又做梦了,梦里一片混乱。一些很古怪的东西与事物不断的冒出来,情节越来越多,越来越连贯。又似乎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要冒出来,又被硬生生的压下去。我一夜翻转难眠数次,几度在漆黑的夜里睁开迷茫的眼睛,然后又被疲倦拉入睡眠。   我有些后悔把三个人全都赶走了,要是留下一个陪我想来会好很多。最起码半夜醒来不会觉得恐慌。   不过在看到自己两个像熊猫的眼圈时,觉得拉入下水是不应该的。不过幸好我出门一直带着面具,不会有人看到真人版的熊猫。而且在看到那三个人心疼的表情时,心里还是很爽的。尤其是一向云淡风轻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上官瑧。   “我刚接到消息,爹娘五天后就能到这里,姐姐和姐夫也要来。云绒还没有通知到,云绪和云缚……就在附近,估计明天就会到。”   吃完早饭,云纬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心情一天愉悦。   “二哥,你真好。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真想快点见到他们呀!呵呵……,不知道他们现在长什么样子了……”傻笑中……   三人黑脸……   尤其是维利,一脸不爽,头转向一边极度藐视样。   “你们怎么了?……”不解呀不解?这不是一大好消息吗?为什么一个个都不高兴的样子?   古怪的气氛在四个轻言细语的俊美小侍的精心服侍下更显得古怪。   午饭也在诡异的气氛下完成,过于高兴的我对于脸色难看的几个人给予了超大肚量——就是不理他们,自己顾自己高兴。于是恶性循环,除了上官瑧,另两个脸色越来越黑。   去恶避凶是人之常情,我拉着上官瑧一起出游绝对是被逼的。因为——其实——我非常——讨厌上官瑧身边的那几个人,偏偏他们还寸步不离。   恼火呀!恼火!   云纬和维利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我讨厌他们一副我欠了债的样子),离我有五米距离以上。谁让他们给我看了一整天的黑脸,不就是一时高兴多笑了一会儿吗?竟然连今天花王大赛开始了都不告诉我。   “花王大赛开始了,大家快去抢位子呀——”   街上行人俱都兴高采烈,议论纷纷,脚步都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我几次都差一点被挤倒,幸亏后面两个黑脸神放射出的冷气够强,身旁的上官瑧的小侍手脚够快。   “听说远近几个县城的花魁都来了?”   “是呀,是呀。”   “喂,你们有没有听说南武林盟主和我们北武林的盟主这两天都到这里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嘿嘿……,也来看花魁……”   “才不是呢,人家南武林的盟主夫人可是天下第一的美女,会稀罕这里的乡野俗粉?人家是来对付魔教的。”   “……魔教?哪个魔教?”   “就是那个全是俊男美女的‘寻情教’。听说他们教主会勾魂,被他看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爱上他的。”   “……”   一路上各色各样的人都往那个方向走,普通民众中间也夹杂了许多江湖人,讨论着他们知道的一些江湖事。说到魔教倒是一副向往之色,毫不惧怕。   这件事事情云纬一直在处理,所以听的云里雾里的我心痒不已,于是把后面两个人叫道跟前。   先是给了个下马威——就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询问。   “二哥,那个‘寻情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根据我得到的各方面消息,这个教派崛起时间不长,里面的人的武功也不算高,就是功法邪门。里面又以年轻女子和俊俏男子居多,所以吸引了很多人进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估计是进教的风尘出身的偏多,一些正派人士因为某些原因,故意泼污水的可能也有,不过他们那个勾魂之术的邪法可能也要记上一大功,他们神秘的教主更是功不可没。”   “怎么说?”我一听更好奇了,怪不得同意我出来参加“花王大会”,原来危险性不大呀! 第二十五章花王大会   “寻情教”不是正教是可以肯定的,不过说他是魔教显然是过分了。因为教内美女众多最求者众,所以一开始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可是在发生了几次,名门正派始乱终弃被寻情教报复后,名声就开始变坏了。   尤其是他们的教主太过神秘,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又大量吸收了一些被迫卖身的女子和少年后名声一路下滑。   受到报复的人自然还想报复回来,于是集结自家门派和兄弟门派上门讨说法。结果被惊鸿一现的神秘教主,把这几个门派中精英都迷得神魂颠倒,情愿脱离自家门派加入“寻情教”,于是梁子变大了。   当然也不是说“寻情教”就没有问题。首先他们练得的确不是正派武功,不过不胡乱使用也是没有问题的。偏偏有些新进门弟子,为了报仇拼着自己受损硬是学那种勾魂之术以求报仇。仇是报了,自己的寿命也缩短了,而且因为先天条件不足经常会无意间不小心施展,所以受害人群扩大了。   又加上有心人士一传十十传百,基于众生对于未知事务比较害怕的原因,这“寻情教”的名声也就越来越大,越来越臭了。   “花王大会”在花街举行。提前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展示台,看客们分等级和所处钱财选择位子。   我们一行众人因为有当地龙头接应,所以不用与旁人拥挤,十分轻松的进入了最佳的观看地点——展示台正对面的酒楼。   “花王大会”要黄昏天微黑的时候才开始,街上、附近的酒楼里却早已经挤满了人。听说有些从几天前就在抢位子了。   我们在易人杰准备的包间里从容不迫的享受了晚饭。其间我与几日未见的齐之元也聊的很快乐,云纬和上官瑧这两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被易人杰拖住谈话不得自由。只时不时的对齐之元投过来不善的眼神。   无事可做的维利自然是拼命挤进我们中间插话,可惜我们谈的东西他都接不上话。于是吵着说要给我解封印,说这样就与他有话题说了。我隐约相信了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是我还是拒绝了他。   “花王大会”其实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比才艺、比气质、比容貌。来看的人杂乱不堪,多数也并不是来欣赏才艺的,多是凑个热闹占点便宜,或是给人捧场添花的。   参赛的共有五十名,都是各地有名的头牌。奖项分为四种,一、花王——各方面全面评选第一,奖花王称号自主选择客人一年。二、最佳才艺——才艺评选第一名,奖自主选客半年。三、最受欢迎——气质评选第一名,奖自主选客半年。四、最佳容貌——容貌评选第一名,奖自主选客半年。所有得奖的女子所在的花楼得统一制作的花王牌匾一块。   “齐大哥,你说这算什么奖呀?看不到什么用处呀?还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比。”我听了台上的人宣布内容之后发问。   “别人自然觉得没有用,可是对于那些身不由己的女子或者小倌而言就非常有用了。而那些培养出这些人物的妓馆,自然也会声名远播,生意兴隆了。这些利益都是外人看不到也看不懂的。”   “这就是名声附加利益,就像以前的那些偶像拍广告一样。”维利又一次插嘴。   “偶像?”   维利投给我一个自作孽的眼神,不解释。   看台上灯笼排排挂好,各家老鸨带着自家参赛的红牌争相亮相。每人都充分利用开场的一分钟时间,介绍自家楼院的特色与优点。参赛的女子都蒙着面纱,只能看到优美的体型与动人的姿态。   节目一项项的轮过去,说实话我一点也不觉得那些人好看,俱都扭捏造作,粗俗不堪。除了两、三个略能入眼外,其余也不过就是上官瑧身旁小侍的等级。偏偏大街上、附近的酒楼都是疯狂的叫好声,声音震耳欲聋、嘈杂不已。   可能真的是看多了身旁的这几个人,眼界都被提高了。   现场气氛热烈,叫好声此起彼伏。   易人杰在一个个号称美女出场的时候,就靠到了窗边观看。他的随身弟子也跟过去几个,这时我才发现另外有两个熟悉的人不在。   “温庆和蒋行德怎么没有来?”   “他们在门内陪着师妹们……”   “哦——,你们师妹的身体好了吗?”   齐之元瞥过眼看了上官瑧和云纬一眼,上官瑧只当没看见不吭声,云纬忙着应付易人杰是真的没看见。   “……好了。”半响吐出一句。   “哦,那就好。”   低头吃东西的我,没有看见齐之元与上官瑧有交换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眼神。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嘭,嘭嘭——”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而且明显的一面倒,因为是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回事?”正看得兴高采烈的易人杰,回过头走出去恼怒的追问。   作为客人的我们自然不用出这个头,毕竟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呢。可是接下来的情况让上官瑧和云纬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易人杰一个倒飞被来人摔了进来,不过看上去受伤倒是不重就是极其狼狈。齐之元慌忙上前扶起易人杰。   “你是谁?”易人杰问。   我也将头探向门口。   首先看见的是一片火红,接着一只手伸了进来,随后一张年轻魅惑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来人笑嘻嘻的轻轻松松的抬脚跨了进来,转眼看了所有人一眼,看到维利时似乎露出惊讶的神色。   上官瑧与云纬对看一眼,原本紧握住我的手的力道放轻了些。想来是一开始不清楚状况过于紧张,现在看到人清楚人家的实力了就放心了。   红衣我很熟悉,最近遇到过两次的那个男人也是一身红衣,与这个人穿的属于同一种款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伙的。   “我说怎么左护法一去不回?原来……”来人大大方方的坐到刚刚易人杰坐的位子上,别有含义的朝上官瑧看了几眼。   维利往我身后躲了躲。   我奇怪他的这个动作。   “左护法?”上官瑧看着来人的眼睛一下子就转到维利身上。随后跟过来是云纬和易人杰满是怒火的目光。   “呵呵,呵呵。我是教内凑数的,你们看我的武功就知道了。”维利尴尬的笑,把我的袖子抓得紧紧的,几乎要撕下一块下来。   “其实我是被迫的,利?李你一定要救我?”   “啊——”我不解的看着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呀?   “左、护、法,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胁迫你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个声音一出现,上官瑧和云纬自然眉头又是一皱,好像很是怀疑。   维利更是躲在我后面头都不露一下,不过看向的我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抱怨,好像他现在这副样子都是我害的。我可真是六月飞霜呀!   不过现在出现的这个声音我觉得很熟悉。   “恭?迎?教?主。”之前的那人十分恭敬的站起来。大声宣迎。   “恭迎教主……”这个如同蚊虫叫的声音,自然就是我身后那个看不到脸的维利发出来的。   “看来左护法十分不满本座。你要是想离开我绝不勉强。”来人也是一身红衣,不过那个红色更为华丽与庄重,款式看上去相差无几,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出区别来了。那红色的底色里镶嵌着深红的暗绣。   维利先是一喜接着眉宇一皱:“没有,没有。”一边说得时候一边斜眼看另一个红衣人。那个红衣人十分恭敬的跟在教主身后,眼也没有抬一下。   “啊!你是教主?”我一声惊叫。恩,我承认。我惊叫是因为我高兴并不是因为害怕。我想能够认识一个两个牛人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舅舅和二哥忽略,那是自己人),因为这个人正是之前见过两次面的红衣人。不过我记得这个红衣人的武功不怎么样,他怎么成为一教之主的?奇怪呀!   “都和你遇见好几次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红衣人展现了一个温和的笑,带着点艳丽和妩媚。   “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嘴一嘟,不满的抗议。   迟礼扫了上官瑧和云纬一眼,没有吭声,只是给身旁的红衣人掉头示意了一下。   “我们教主姓迟名礼。你们身后那位是我教左护法名维利,小人乃是右护法钟泊独。   两人都皱起了眉头,微微有些吃惊之意。   看样子再次的三人都是重要人物,不过这个维利是怎么一回事……   “迟——礼——”我抓耳。是我认识的那个吗?不像呀?我记得迟礼是个像小白兔一样的小人儿,胆子小人也小……眼前这个人可是比我高出半个头,而且威风八面的样子……应该不是……   “我叫云纭,这个是我舅舅。这个是我二哥。”我诚实的报上自己的名字,顺便把身旁两个人一起做了介绍。   眼前的人眼睛急速收缩,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站立的身体都抖动了两下。   “云纭……”迟礼紧盯着我不放,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上官瑧。   上官瑧面无表情,但他的面无表情似乎也给了他一个准确的答案。目光再次转到我的身上……   我是无知无畏的被看。   只有维利一直在不停的拉我的袖子,我回过头狠狠挖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易人杰一伙人,早就被众人遗忘到角落了去了。不过我们遗忘了他,不见得他也遗忘了我们。   “寻情教”不是正教是可以肯定的,不过说他是魔教显然是过分了。因为教内美女众多最求者众,所以一开始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可是在发生了几次,名门正派始乱终弃被寻情教报复后,名声就开始变坏了。   尤其是他们的教主太过神秘,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又大量吸收了一些被迫卖身的女子和少年后名声一路下滑。   受到报复的人自然还想报复回来,于是集结自家门派和兄弟门派上门讨说法。结果被惊鸿一现的神秘教主,把这几个门派中精英都迷得神魂颠倒,情愿脱离自家门派加入“寻情教”,于是梁子变大了。   当然也不是说“寻情教”就没有问题。首先他们练得的确不是正派武功,不过不胡乱使用也是没有问题的。偏偏有些新进门弟子,为了报仇拼着自己受损硬是学那种勾魂之术以求报仇。仇是报了,自己的寿命也缩短了,而且因为先天条件不足经常会无意间不小心施展,所以受害人群扩大了。   又加上有心人士一传十十传百,基于众生对于未知事务比较害怕的原因,这“寻情教”的名声也就越来越大,越来越臭了。   “花王大会”在花街举行。提前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展示台,看客们分等级和所处钱财选择位子。   我们一行众人因为有当地龙头接应,所以不用与旁人拥挤,十分轻松的进入了最佳的观看地点——展示台正对面的酒楼。   “花王大会”要黄昏天微黑的时候才开始,街上、附近的酒楼里却早已经挤满了人。听说有些从几天前就在抢位子了。   我们在易人杰准备的包间里从容不迫的享受了晚饭。其间我与几日未见的齐之元也聊的很快乐,云纬和上官瑧这两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被易人杰拖住谈话不得自由。只时不时的对齐之元投过来不善的眼神。   无事可做的维利自然是拼命挤进我们中间插话,可惜我们谈的东西他都接不上话。于是吵着说要给我解封印,说这样就与他有话题说了。我隐约相信了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是我还是拒绝了他。   “花王大会”其实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比才艺、比气质、比容貌。来看的人杂乱不堪,多数也并不是来欣赏才艺的,多是凑个热闹占点便宜,或是给人捧场添花的。   参赛的共有五十名,都是各地有名的头牌。奖项分为四种,一、花王——各方面全面评选第一,奖花王称号自主选择客人一年。二、最佳才艺——才艺评选第一名,奖自主选客半年。三、最受欢迎——气质评选第一名,奖自主选客半年。四、最佳容貌——容貌评选第一名,奖自主选客半年。所有得奖的女子所在的花楼得统一制作的花王牌匾一块。   “齐大哥,你说这算什么奖呀?看不到什么用处呀?还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比。”我听了台上的人宣布内容之后发问。   “别人自然觉得没有用,可是对于那些身不由己的女子或者小倌而言就非常有用了。而那些培养出这些人物的妓馆,自然也会声名远播,生意兴隆了。这些利益都是外人看不到也看不懂的。”   “这就是名声附加利益,就像以前的那些偶像拍广告一样。”维利又一次插嘴。   “偶像?”   维利投给我一个自作孽的眼神,不解释。   看台上灯笼排排挂好,各家老鸨带着自家参赛的红牌争相亮相。每人都充分利用开场的一分钟时间,介绍自家楼院的特色与优点。参赛的女子都蒙着面纱,只能看到优美的体型与动人的姿态。   节目一项项的轮过去,说实话我一点也不觉得那些人好看,俱都扭捏造作,粗俗不堪。除了两、三个略能入眼外,其余也不过就是上官瑧身旁小侍的等级。偏偏大街上、附近的酒楼都是疯狂的叫好声,声音震耳欲聋、嘈杂不已。   可能真的是看多了身旁的这几个人,眼界都被提高了。   现场气氛热烈,叫好声此起彼伏。   易人杰在一个个号称美女出场的时候,就靠到了窗边观看。他的随身弟子也跟过去几个,这时我才发现另外有两个熟悉的人不在。   “温庆和蒋行德怎么没有来?”   “他们在门内陪着师妹们……”   “哦——,你们师妹的身体好了吗?”   齐之元瞥过眼看了上官瑧和云纬一眼,上官瑧只当没看见不吭声,云纬忙着应付易人杰是真的没看见。   “……好了。”半响吐出一句。   “哦,那就好。”   低头吃东西的我,没有看见齐之元与上官瑧有交换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眼神。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嘭,嘭嘭——”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而且明显的一面倒,因为是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回事?”正看得兴高采烈的易人杰,回过头走出去恼怒的追问。   作为客人的我们自然不用出这个头,毕竟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呢。可是接下来的情况让上官瑧和云纬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易人杰一个倒飞被来人摔了进来,不过看上去受伤倒是不重就是极其狼狈。齐之元慌忙上前扶起易人杰。   “你是谁?”易人杰问。   我也将头探向门口。   首先看见的是一片火红,接着一只手伸了进来,随后一张年轻魅惑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来人笑嘻嘻的轻轻松松的抬脚跨了进来,转眼看了所有人一眼,看到维利时似乎露出惊讶的神色。   上官瑧与云纬对看一眼,原本紧握住我的手的力道放轻了些。想来是一开始不清楚状况过于紧张,现在看到人清楚人家的实力了就放心了。   红衣我很熟悉,最近遇到过两次的那个男人也是一身红衣,与这个人穿的属于同一种款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伙的。   “我说怎么左护法一去不回?原来……”来人大大方方的坐到刚刚易人杰坐的位子上,别有含义的朝上官瑧看了几眼。   维利往我身后躲了躲。   我奇怪他的这个动作。   “左护法?”上官瑧看着来人的眼睛一下子就转到维利身上。随后跟过来是云纬和易人杰满是怒火的目光。   “呵呵,呵呵。我是教内凑数的,你们看我的武功就知道了。”维利尴尬的笑,把我的袖子抓得紧紧的,几乎要撕下一块下来。   “其实我是被迫的,利?李你一定要救我?”   “啊——”我不解的看着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呀?   “左、护、法,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胁迫你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个声音一出现,上官瑧和云纬自然眉头又是一皱,好像很是怀疑。   维利更是躲在我后面头都不露一下,不过看向的我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抱怨,好像他现在这副样子都是我害的。我可真是六月飞霜呀!   不过现在出现的这个声音我觉得很熟悉。   “恭?迎?教?主。”之前的那人十分恭敬的站起来。大声宣迎。   “恭迎教主……”这个如同蚊虫叫的声音,自然就是我身后那个看不到脸的维利发出来的。   “看来左护法十分不满本座。你要是想离开我绝不勉强。”来人也是一身红衣,不过那个红色更为华丽与庄重,款式看上去相差无几,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出区别来了。那红色的底色里镶嵌着深红的暗绣。   维利先是一喜接着眉宇一皱:“没有,没有。”一边说得时候一边斜眼看另一个红衣人。那个红衣人十分恭敬的跟在教主身后,眼也没有抬一下。   “啊!你是教主?”我一声惊叫。恩,我承认。我惊叫是因为我高兴并不是因为害怕。我想能够认识一个两个牛人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舅舅和二哥忽略,那是自己人),因为这个人正是之前见过两次面的红衣人。不过我记得这个红衣人的武功不怎么样,他怎么成为一教之主的?奇怪呀!   “都和你遇见好几次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红衣人展现了一个温和的笑,带着点艳丽和妩媚。   “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嘴一嘟,不满的抗议。   迟礼扫了上官瑧和云纬一眼,没有吭声,只是给身旁的红衣人掉头示意了一下。   “我们教主姓迟名礼。你们身后那位是我教左护法名维利,小人乃是右护法钟泊独。   两人都皱起了眉头,微微有些吃惊之意。   看样子再次的三人都是重要人物,不过这个维利是怎么一回事……   “迟——礼——”我抓耳。是我认识的那个吗?不像呀?我记得迟礼是个像小白兔一样的小人儿,胆子小人也小……眼前这个人可是比我高出半个头,而且威风八面的样子……应该不是……   “我叫云纭,这个是我舅舅。这个是我二哥。”我诚实的报上自己的名字,顺便把身旁两个人一起做了介绍。   眼前的人眼睛急速收缩,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站立的身体都抖动了两下。   “云纭……”迟礼紧盯着我不放,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上官瑧。   上官瑧面无表情,但他的面无表情似乎也给了他一个准确的答案。目光再次转到我的身上……   我是无知无畏的被看。   只有维利一直在不停的拉我的袖子,我回过头狠狠挖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易人杰一伙人,早就被众人遗忘到角落了去了。不过我们遗忘了他,不见得他也遗忘了我们。 第二十六章魔教教主   “两位宫主不会是认识这个魔教教主吧?”易人杰喘息着插进话来。   “……”上官瑧和云纬都没有声音,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迟礼脸上现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衬着他的一身红衣显得更为艳丽逼人。他往我那边走来,我忍不住想要后退。身体自然没有能够后退,因为被身后的维利堵住了。   不过动作还是做了出来迟礼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前进的步伐停住了。僵硬的转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那是魔教教主?那你是来捣乱花王大会的?”我为自己的后置后觉无奈。   转头看看窗外依旧人声鼎沸的样子,似乎没有人发现已经有魔教的人混进来。不过上官瑧他们不是早就和易人杰他们商量好了计策对付魔教教主,怎么也不见动静?   “那个……那个……你是来抓下面那些各地的花魁和头牌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身后的维利做出受不了晕倒的样子。   “原本的计划的那样的,不过……遇到你之后就不是了……”   “我们出去谈,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的兴致。”上官瑧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问题。”迟礼潇洒的应道。说罢率先走了出去,钟泊独也随之皱了出去。   门外先是一阵消魂蚀骨的低沉笑声,接着连连传来人摔倒在地的声音。我紧跟在上官瑧和云纬的身后走出去,维利紧随我之后。   齐之元似乎想要拉住我,伸出的手举在半空中。然而最后还是收了回去,乖乖摆放在自己身侧。易人杰则是双目怒瞪,火苗一冒一冒。对于外面轻而易举的被解决的弟子们更是咬牙切齿,当然对于说帮忙却没有帮忙的上官瑧和云纬,更是恨在心里口难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去,又是那么惹人注目的一群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近处的一些市井民众甚至大胆的开始评头论足,有些眼力或是认识上官瑧他们的人都悄悄退开让出一条通道以便我们通过。   迟礼作为魔教教主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仗着别人不认识他。像云纬一样冷着脸昂首挺胸的走在最前面。右护法倒是一脸笑容如和风飘过一样暖进别人心里。拥挤的街道慢慢分出一条路让一群人从容的走出去……   “大家不要放跑了那纪个红衣服的人,他们是魔教中人。”二楼。易人杰的头透了出来,往下大声喊叫。   此言一出人群立马就乱了。惊慌交错奔跑的有之,拿起武器准备搏斗的有之,谨慎打量众人的也有之。   “魔教教主……魔教教主在哪里?我来看看……”随着声音两条人影飞奔而来。   “让我先看。”   “让我先看。”   人不见其貌,声音却已可见其性。   我顿时一喜。这两个人还是老样子,就喜欢争。不知道两个人现在还像不像?我偷眼看那个魔教教主,发现他面对这么多高手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倒是他身旁那个人一副紧张防卫的神情。   难道他有什么很厉害的秘密武器?   “四哥,五哥……”欢快的奔上去。   两人一呆之后,又一次同时抱住我。一个抱上半段一个抱住下半段。我偷偷抹一把汗,总算把着两个人分出来了。的9   “四哥。”我对着抱住我上半段的人叫。然后再对着抱住我下半段的人叫:“五哥。”   我心下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让你们长得一样我可是一下子就分清楚你们谁是谁了。谁让你们这些习惯性的小动作不改呢,我奔上来就是为了区分两个人的。要不然你们站定在我面前让我分我怎么分得清楚呀!   “云纭?你是云纭?真的的云纭。”   “是呀,是我。我回来了。”我甜甜的笑。   沉浸在喜悦里的我们被一个外人破坏了。   “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再慢慢叙旧?”一脸吃醋表情的云纬,一把把我从云缚和云绪的手中解救出来。   脱离八爪鱼般钳制的我,躲在云纬的身后舒了一口气。对辛苦把我救出来,现在正面对两人戏谑般攻击的云纬笑了笑,给予鼓励和肯定。   迟礼一甩宽大的红色衣袖,头也不回的一路往前冲,怨怼与赌气的情绪浓郁。街上路人都被一股冷气冻得不由自主后退、后退、再后退。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躲在云纬身后的我正好注意到,有几个镇西门的人尾随迟礼而去。我一时脑门发热——就跟着追了过去,紧随我而来的是维利。   “混蛋,混蛋……”出来一边走一边气愤的随脚提路旁的小石头。那个右护法倒是很尽心的随侍左右。   “哎哟~~”我——不幸中标了。   “谁?”   “我,是我。”我从角落处走了出来,将维利挡在我面前。   “……”迟礼无语。   “呵呵。”我僵笑两声。   对于已经走出了人群,在荒凉的地方才被发现,我再次怀疑迟礼这个魔教教主这个身份的真实性。毕竟我的轻功是很好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是维利是经过鉴定没有武功的人,怎么随我跟踪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也没有被及时发现呢?   还是说估计引我到这里的……   “维利,过来。”钟泊独冷冷的叫维利。语气神情与他那一身红衣十分不相符,如同火热激情的艳红里包裹着极冷的寒铁,让人想靠近又怕冻伤。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钟泊独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有看向被他紧紧攀住的我。   “你不是说感觉到你朋友的气息去找他吗?怎么——找到了?”   “是呀,是呀。这就是我说的利•李,不过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不记得我。不过我也不急。”维利拼命点头,好像是在向家长汇报交友状况,十分乖巧的样子。   钟泊独眉头微皱,艳丽的脸上泛起让人想要怜惜的神情。   “有办法恢复吗?”   “有,当然有。你是知道我的,我来就是为了他的,当然有办法罗。”   “…………”   “…………”   两人继续对话中。   迟礼紧盯着我看,这个动作虽然显得不是很礼貌。不过我还是非常礼貌的回以微笑。而一旁维利和钟泊独的对话,我有听没有懂也就不复心思去听了。   “你真的不记得我的吗?”   “啊!什么?”   他的眼神好幽怨呀!   “你对于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云哥哥……”   “啊!”云哥哥……这个称呼有点耳熟……难道他真的是那个……瘦瘦的胆小的迟礼吗?   “你——是小迟?你怎么长得这么——这么漂亮呀!”我犹犹豫豫的寻思了半响,也没有能够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只好随便用用反正依小迟的个性一定不会生气的。   我给当初没有好好学习自己一个鄙视的眼神。   “恩,对呀。就是我。”   漂亮的铁板脸上终于出现了化解寒冰的温和笑容。那个灿烂呀把我一下字给晃了神,直想扑过去抱住他躲进他的怀里去。   “教主,你怎么可以对他施展你的媚功呢。”一个着急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媚功?我怀疑的看向把我一把从美色欣赏中拉出来维利,然后又看向一脸害羞与歉意的迟礼。   维利此刻他正紧张兮兮的站在我旁边。钟泊独则满脸不悦的看着我。   “云哥哥,你不要紧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高兴就……”迟礼抱歉的站在一旁,用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没事。刚刚你用的就是传说中的‘勾魂之术’?你哪里学的?你师傅还是当年那个师傅吗?”我一脸兴奋的扑上去。不要说我根本没有陷进去,就是陷进去我也不担心,小迟绝不会害我的。   远处衣袖夹着风声疾驰而来,伴随着风声的自然的刚刚争斗的那群人的彼此埋怨声。   看来总算是发现中心人物不见了。   “糟了,那群人又来了。我们快跑吧。”维利一把拉住我就要跑。可是背后伸过一只手把他抓住了。   “为什么要跑?”不解。   “不跑?那你刚刚跑出来干嘛?不是想要甩掉他们吗?其实只要你想,我们可以瞬间离开这个地方。”维利一副不能理解的气愤样,估计是被右护法抓住了很不甘心。   “……”我无语。   “不许。”   迟礼和钟泊独同时出声。   “啊!”我被吓了一跳。不过看样子这几个人好像都知道点什么。那么我的封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他们要反对,而维利口上一直说要帮我解开封印,其实行动上也一点都不积极?   我是不是要解开看看?   “两位宫主不会是认识这个魔教教主吧?”易人杰喘息着插进话来。   “……”上官瑧和云纬都没有声音,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迟礼脸上现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衬着他的一身红衣显得更为艳丽逼人。他往我那边走来,我忍不住想要后退。身体自然没有能够后退,因为被身后的维利堵住了。   不过动作还是做了出来迟礼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前进的步伐停住了。僵硬的转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那是魔教教主?那你是来捣乱花王大会的?”我为自己的后置后觉无奈。   转头看看窗外依旧人声鼎沸的样子,似乎没有人发现已经有魔教的人混进来。不过上官瑧他们不是早就和易人杰他们商量好了计策对付魔教教主,怎么也不见动静?   “那个……那个……你是来抓下面那些各地的花魁和头牌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身后的维利做出受不了晕倒的样子。   “原本的计划的那样的,不过……遇到你之后就不是了……”   “我们出去谈,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的兴致。”上官瑧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问题。”迟礼潇洒的应道。说罢率先走了出去,钟泊独也随之皱了出去。   门外先是一阵消魂蚀骨的低沉笑声,接着连连传来人摔倒在地的声音。我紧跟在上官瑧和云纬的身后走出去,维利紧随我之后。   齐之元似乎想要拉住我,伸出的手举在半空中。然而最后还是收了回去,乖乖摆放在自己身侧。易人杰则是双目怒瞪,火苗一冒一冒。对于外面轻而易举的被解决的弟子们更是咬牙切齿,当然对于说帮忙却没有帮忙的上官瑧和云纬,更是恨在心里口难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去,又是那么惹人注目的一群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近处的一些市井民众甚至大胆的开始评头论足,有些眼力或是认识上官瑧他们的人都悄悄退开让出一条通道以便我们通过。   迟礼作为魔教教主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仗着别人不认识他。像云纬一样冷着脸昂首挺胸的走在最前面。右护法倒是一脸笑容如和风飘过一样暖进别人心里。拥挤的街道慢慢分出一条路让一群人从容的走出去……   “大家不要放跑了那纪个红衣服的人,他们是魔教中人。”二楼。易人杰的头透了出来,往下大声喊叫。   此言一出人群立马就乱了。惊慌交错奔跑的有之,拿起武器准备搏斗的有之,谨慎打量众人的也有之。   “魔教教主……魔教教主在哪里?我来看看……”随着声音两条人影飞奔而来。   “让我先看。”   “让我先看。”   人不见其貌,声音却已可见其性。   我顿时一喜。这两个人还是老样子,就喜欢争。不知道两个人现在还像不像?我偷眼看那个魔教教主,发现他面对这么多高手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倒是他身旁那个人一副紧张防卫的神情。   难道他有什么很厉害的秘密武器?   “四哥,五哥……”欢快的奔上去。   两人一呆之后,又一次同时抱住我。一个抱上半段一个抱住下半段。我偷偷抹一把汗,总算把着两个人分出来了。的9   “四哥。”我对着抱住我上半段的人叫。然后再对着抱住我下半段的人叫:“五哥。”   我心下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让你们长得一样我可是一下子就分清楚你们谁是谁了。谁让你们这些习惯性的小动作不改呢,我奔上来就是为了区分两个人的。要不然你们站定在我面前让我分我怎么分得清楚呀!   “云纭?你是云纭?真的的云纭。”   “是呀,是我。我回来了。”我甜甜的笑。   沉浸在喜悦里的我们被一个外人破坏了。   “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再慢慢叙旧?”一脸吃醋表情的云纬,一把把我从云缚和云绪的手中解救出来。   脱离八爪鱼般钳制的我,躲在云纬的身后舒了一口气。对辛苦把我救出来,现在正面对两人戏谑般攻击的云纬笑了笑,给予鼓励和肯定。   迟礼一甩宽大的红色衣袖,头也不回的一路往前冲,怨怼与赌气的情绪浓郁。街上路人都被一股冷气冻得不由自主后退、后退、再后退。   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躲在云纬身后的我正好注意到,有几个镇西门的人尾随迟礼而去。我一时脑门发热——就跟着追了过去,紧随我而来的是维利。   “混蛋,混蛋……”出来一边走一边气愤的随脚提路旁的小石头。那个右护法倒是很尽心的随侍左右。   “哎哟~~”我——不幸中标了。   “谁?”   “我,是我。”我从角落处走了出来,将维利挡在我面前。   “……”迟礼无语。   “呵呵。”我僵笑两声。   对于已经走出了人群,在荒凉的地方才被发现,我再次怀疑迟礼这个魔教教主这个身份的真实性。毕竟我的轻功是很好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是维利是经过鉴定没有武功的人,怎么随我跟踪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也没有被及时发现呢?   还是说估计引我到这里的……   “维利,过来。”钟泊独冷冷的叫维利。语气神情与他那一身红衣十分不相符,如同火热激情的艳红里包裹着极冷的寒铁,让人想靠近又怕冻伤。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钟泊独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有看向被他紧紧攀住的我。   “你不是说感觉到你朋友的气息去找他吗?怎么——找到了?”   “是呀,是呀。这就是我说的利•李,不过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不记得我。不过我也不急。”维利拼命点头,好像是在向家长汇报交友状况,十分乖巧的样子。   钟泊独眉头微皱,艳丽的脸上泛起让人想要怜惜的神情。   “有办法恢复吗?”   “有,当然有。你是知道我的,我来就是为了他的,当然有办法罗。”   “…………”   “…………”   两人继续对话中。   迟礼紧盯着我看,这个动作虽然显得不是很礼貌。不过我还是非常礼貌的回以微笑。而一旁维利和钟泊独的对话,我有听没有懂也就不复心思去听了。   “你真的不记得我的吗?”   “啊!什么?”   他的眼神好幽怨呀!   “你对于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云哥哥……”   “啊!”云哥哥……这个称呼有点耳熟……难道他真的是那个……瘦瘦的胆小的迟礼吗?   “你——是小迟?你怎么长得这么——这么漂亮呀!”我犹犹豫豫的寻思了半响,也没有能够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只好随便用用反正依小迟的个性一定不会生气的。   我给当初没有好好学习自己一个鄙视的眼神。   “恩,对呀。就是我。”   漂亮的铁板脸上终于出现了化解寒冰的温和笑容。那个灿烂呀把我一下字给晃了神,直想扑过去抱住他躲进他的怀里去。   “教主,你怎么可以对他施展你的媚功呢。”一个着急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媚功?我怀疑的看向把我一把从美色欣赏中拉出来维利,然后又看向一脸害羞与歉意的迟礼。   维利此刻他正紧张兮兮的站在我旁边。钟泊独则满脸不悦的看着我。   “云哥哥,你不要紧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高兴就……”迟礼抱歉的站在一旁,用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没事。刚刚你用的就是传说中的‘勾魂之术’?你哪里学的?你师傅还是当年那个师傅吗?”我一脸兴奋的扑上去。不要说我根本没有陷进去,就是陷进去我也不担心,小迟绝不会害我的。   远处衣袖夹着风声疾驰而来,伴随着风声的自然的刚刚争斗的那群人的彼此埋怨声。   看来总算是发现中心人物不见了。   “糟了,那群人又来了。我们快跑吧。”维利一把拉住我就要跑。可是背后伸过一只手把他抓住了。   “为什么要跑?”不解。   “不跑?那你刚刚跑出来干嘛?不是想要甩掉他们吗?其实只要你想,我们可以瞬间离开这个地方。”维利一副不能理解的气愤样,估计是被右护法抓住了很不甘心。   “……”我无语。   “不许。”   迟礼和钟泊独同时出声。   “啊!”我被吓了一跳。不过看样子这几个人好像都知道点什么。那么我的封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他们要反对,而维利口上一直说要帮我解开封印,其实行动上也一点都不积极?   我是不是要解开看看? 第二十七章暴露真面目   我一直觉得浑浑霍霍的过一生也就算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不太清楚。可是我明明生长在温和和蔼的家庭里,几个哥哥姐姐们也都十分爱护,从小到大可谓是一帆风顺,我为什么没有积极进取的精神?   看着排排站在我面前的众人,脸上表情各异,但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对我的在乎。我是不是真的缺少了什么?如同这个奇怪的维利所说的,有什么东西被封印了,才会有这样不合逻辑的行为?   “我想大家还是换个可以坐下谈的地方吧,在这里呆久了可是很吸引人人注目的。当然我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看,就不知道各位的意思了?”   能注意到大局的人永远是人生阅历丰富的上官瑧。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觉得在这种地方太过没有形象,也或者是因为站着太累了——看他淡笑着斜靠在一旁懒懒的样子。   “好呀,好呀。”挂在我左右两边的双胞胎,依旧没心机的样子。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岁的人,真不知道这几年他们是怎么过的。   “一起走吧。”上官瑧招呼迟礼、维利他们,然后率先向我们原本住的地方走去。   一行人心思各异,除了叽叽喳喳的双胞胎询问个不休外,其余人都没有说话。而我自然是疲于应付他们两个好奇宝宝的问题,直回答的我是口干舌燥痛苦不堪。   由于是晚上,一屋子人——上官瑧、云纬、云绪、云缚、迟礼、维利、钟泊独都挤到了我的房间。把原本挺大的一间房间硬是挤得没有了空间,上官瑧更是名正言顺、大大咧咧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我也拉着坐下。的7   云纬挤不过双胞胎,所以我身边紧靠着我站着的是云绪和云缚。云纬坐在近床处的椅子上。   房间中央的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坐着的是迟礼和不知礼数的维利,钟泊独自然是站在迟礼旁边。   说实话我很想睡觉,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不过这种情况下想睡觉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说你们有事就快说吧,纭儿已经很累了。”   我连忙点头,表示赞同。两旁的四哥五哥也跟着点头。   “…………”   一阵沉默没有人说话。   “云纬,你应该没有什么事吧?先去睡。”上官瑧拿出了作为长辈的威严来发布命令,投向云纬的目光里分明还有着不听话就抖你小辫子的意思在里面。   当然我不知道云纬的小辫子是什么,不过估计云纬一定有,别人不会真的那么乖巧的退出去了。当然不忘回敬上官瑧一个走着瞧的眼神。   “云绪云缚,那么的问题是不是也问的差不多了?”   “……恩……啊……哦……”两人别别扭扭。   “没事就去休息,我刚刚已经吩咐涯际准备你们的房间了。”   “我……我不去,我要和云纭一起……”   “胡闹,都去睡。不要忘记明后天你们爹娘也会到,到时可不要求我。”   “好,好。我们走,我们走……”接着两人步上云纬的后尘,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极为有效率的解决了三个自家人,剩下的在对面坐着的都是外姓人。   “上官宫主果然好手段。”迟礼首先发话。   “过奖,过奖。呵呵,我这不是怕教主神功一展,他们几个年轻不懂事受不住吗。”   我再不懂人情世故也听出来这一句绝不是夸奖。   “我什么功力能够对付得了云家的这几位,在江湖上排的出名号的人物。再说凭几位各具特色的绝世容姿,更不会将我等小小未到家的魅惑之术放在眼里,又何来担心之说?”   “小迟,你真的会勾魂之术。”听到感兴趣的东西,我立刻插进话。   “……恩,会一点。”迟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教主的话的确在理,这勾魂之术对我们几个估计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尤其是有纭儿在这里。……不过你们现在还不打算取下面具让我们看看吗?不怕下次见面我们不认识?”   “啊!小迟……”我抱怨,意思很明显。   迟礼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上官瑧得理不饶人,继续抛出他猜测的“惊喜”。   “当然希望能够连同你身边的这位一起。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你身边这位我们之前应该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了?我怎么不知道……”兴高采烈的有插进话来,被上官瑧一个扫视又低下头去,声音也同时低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怕上官瑧,明明他看上去很温和呀!   “那是不是应该让你身边这位也卸掉人皮面具。”钟泊独听不出起伏的声音冷冷的飘出来,对于上官瑧一人主导的场面十分不满,并对我投来复杂的目光。   “那是自然。”上官瑧放松了身体靠在床柱上。   我看看上官瑧。   上官瑧点点头。   我二话不说开始“剥皮”。   于此同时,迟礼和钟泊独也除掉了人皮面具。   迟礼的相貌倒是和面具的容貌不分轩轾,都属于艳丽型。不过本人看上去十分纯真可爱,面具上的容貌则充满了魅惑的意味。   钟泊独则相反,面具上呈现的冷艳型的,实际上绝对的妖媚型。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我的确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是你?”我惊叫。   除下面具后我陡然发现这个冷冰冰的钟泊独,竟然是之前客栈里面偷看我洗澡,后来又在很多女人的那个楼里与舅舅他们起争执的那个红衣人。可是——这性格也相差太远了吧?看看眼前冷冰冰的人,再想想之前热情大方的人……   我——无语了。   “果然是你。看来那天你是施展了勾魂之术的。”   “是。”钟泊独毫不在意的承认。   “那为什么那天没有效果呢?那是我唯一觉得奇怪的地方。”上官瑧皱起了眉宇,神情真诚的让人不忍欺骗。   钟泊独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可是见到他这副样子的上官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也看向我。   我左看右看……最后指指自己:“和我有关?我怎么不知道呀?”   “你们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吧?”沉思片刻,上官瑧再次放松下来,“看来你是已经被破功了吧?”   一瞬间钟泊独的脸上血色尽退变得苍白的有些吓人,神情也阴霾下来。   “你——”缓缓吞下一口气,“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告诉你们那个身为总护法的师傅了吗?”   “我师傅一向闲云野鹤行踪不定,还没有告知。”迟礼伸手拉住想要说话的钟泊独,略微谨慎的回答上官瑧的问话。很明显上官瑧竟然能够知道这些隐秘的事,一定有其特别的地方。   我在一旁如同傻子一样,对他们的谈话是云里雾里。用眼神询问维利,他也是一副与我无关我不知道的无赖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护法的。   “涯际——”上官瑧突然站起来走向门口,打开门探出头。   “属下在。”门外一个嘹亮的声音回应。   我没有看见人,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上官瑧随身的几个侍童中的一个。   “通知你们首领尽快过来见我。”   “是……”   “还有什么问题?”   “回主人。上次接到消息首领正护送盟主夫妇前来这里。估计明天也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吧。”   “是。”   上官瑧慢慢的走回了房内。我们众人都看着他,眼里都有着疑惑。   从刚才那个涯际的回答应对中可以看出,涯际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侍童。而且可以断定他在门外就算有段距离也不会很远,可是我竟然在上官瑧打开门之后,才感觉到门外不远处有两个在守护着。   还有一个应该也是上官瑧身边的侍童。相处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轻松也是属于一流的高手。   “盟主……慕容……景德?”迟礼缓缓低语,眼中闪着询问的光。   “是姐姐姐夫要来了吗?”   “是呀,听到你这个突然消失的人又突然出现,当然都要赶过来看个稀奇。”   “舅舅,看你说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话未说完维利就接了上来。   “我知道。”   我一直觉得浑浑霍霍的过一生也就算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不太清楚。可是我明明生长在温和和蔼的家庭里,几个哥哥姐姐们也都十分爱护,从小到大可谓是一帆风顺,我为什么没有积极进取的精神?   看着排排站在我面前的众人,脸上表情各异,但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对我的在乎。我是不是真的缺少了什么?如同这个奇怪的维利所说的,有什么东西被封印了,才会有这样不合逻辑的行为?   “我想大家还是换个可以坐下谈的地方吧,在这里呆久了可是很吸引人人注目的。当然我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看,就不知道各位的意思了?”   能注意到大局的人永远是人生阅历丰富的上官瑧。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觉得在这种地方太过没有形象,也或者是因为站着太累了——看他淡笑着斜靠在一旁懒懒的样子。   “好呀,好呀。”挂在我左右两边的双胞胎,依旧没心机的样子。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岁的人,真不知道这几年他们是怎么过的。   “一起走吧。”上官瑧招呼迟礼、维利他们,然后率先向我们原本住的地方走去。   一行人心思各异,除了叽叽喳喳的双胞胎询问个不休外,其余人都没有说话。而我自然是疲于应付他们两个好奇宝宝的问题,直回答的我是口干舌燥痛苦不堪。   由于是晚上,一屋子人——上官瑧、云纬、云绪、云缚、迟礼、维利、钟泊独都挤到了我的房间。把原本挺大的一间房间硬是挤得没有了空间,上官瑧更是名正言顺、大大咧咧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我也拉着坐下。的7   云纬挤不过双胞胎,所以我身边紧靠着我站着的是云绪和云缚。云纬坐在近床处的椅子上。   房间中央的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坐着的是迟礼和不知礼数的维利,钟泊独自然是站在迟礼旁边。   说实话我很想睡觉,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不过这种情况下想睡觉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说你们有事就快说吧,纭儿已经很累了。”   我连忙点头,表示赞同。两旁的四哥五哥也跟着点头。   “…………”   一阵沉默没有人说话。   “云纬,你应该没有什么事吧?先去睡。”上官瑧拿出了作为长辈的威严来发布命令,投向云纬的目光里分明还有着不听话就抖你小辫子的意思在里面。   当然我不知道云纬的小辫子是什么,不过估计云纬一定有,别人不会真的那么乖巧的退出去了。当然不忘回敬上官瑧一个走着瞧的眼神。   “云绪云缚,那么的问题是不是也问的差不多了?”   “……恩……啊……哦……”两人别别扭扭。   “没事就去休息,我刚刚已经吩咐涯际准备你们的房间了。”   “我……我不去,我要和云纭一起……”   “胡闹,都去睡。不要忘记明后天你们爹娘也会到,到时可不要求我。”   “好,好。我们走,我们走……”接着两人步上云纬的后尘,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极为有效率的解决了三个自家人,剩下的在对面坐着的都是外姓人。   “上官宫主果然好手段。”迟礼首先发话。   “过奖,过奖。呵呵,我这不是怕教主神功一展,他们几个年轻不懂事受不住吗。”   我再不懂人情世故也听出来这一句绝不是夸奖。   “我什么功力能够对付得了云家的这几位,在江湖上排的出名号的人物。再说凭几位各具特色的绝世容姿,更不会将我等小小未到家的魅惑之术放在眼里,又何来担心之说?”   “小迟,你真的会勾魂之术。”听到感兴趣的东西,我立刻插进话。   “……恩,会一点。”迟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教主的话的确在理,这勾魂之术对我们几个估计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尤其是有纭儿在这里。……不过你们现在还不打算取下面具让我们看看吗?不怕下次见面我们不认识?”   “啊!小迟……”我抱怨,意思很明显。   迟礼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上官瑧得理不饶人,继续抛出他猜测的“惊喜”。   “当然希望能够连同你身边的这位一起。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你身边这位我们之前应该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了?我怎么不知道……”兴高采烈的有插进话来,被上官瑧一个扫视又低下头去,声音也同时低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怕上官瑧,明明他看上去很温和呀!   “那是不是应该让你身边这位也卸掉人皮面具。”钟泊独听不出起伏的声音冷冷的飘出来,对于上官瑧一人主导的场面十分不满,并对我投来复杂的目光。   “那是自然。”上官瑧放松了身体靠在床柱上。   我看看上官瑧。   上官瑧点点头。   我二话不说开始“剥皮”。   于此同时,迟礼和钟泊独也除掉了人皮面具。   迟礼的相貌倒是和面具的容貌不分轩轾,都属于艳丽型。不过本人看上去十分纯真可爱,面具上的容貌则充满了魅惑的意味。   钟泊独则相反,面具上呈现的冷艳型的,实际上绝对的妖媚型。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我的确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是你?”我惊叫。   除下面具后我陡然发现这个冷冰冰的钟泊独,竟然是之前客栈里面偷看我洗澡,后来又在很多女人的那个楼里与舅舅他们起争执的那个红衣人。可是——这性格也相差太远了吧?看看眼前冷冰冰的人,再想想之前热情大方的人……   我——无语了。   “果然是你。看来那天你是施展了勾魂之术的。”   “是。”钟泊独毫不在意的承认。   “那为什么那天没有效果呢?那是我唯一觉得奇怪的地方。”上官瑧皱起了眉宇,神情真诚的让人不忍欺骗。   钟泊独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可是见到他这副样子的上官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也看向我。   我左看右看……最后指指自己:“和我有关?我怎么不知道呀?”   “你们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吧?”沉思片刻,上官瑧再次放松下来,“看来你是已经被破功了吧?”   一瞬间钟泊独的脸上血色尽退变得苍白的有些吓人,神情也阴霾下来。   “你——”缓缓吞下一口气,“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告诉你们那个身为总护法的师傅了吗?”   “我师傅一向闲云野鹤行踪不定,还没有告知。”迟礼伸手拉住想要说话的钟泊独,略微谨慎的回答上官瑧的问话。很明显上官瑧竟然能够知道这些隐秘的事,一定有其特别的地方。   我在一旁如同傻子一样,对他们的谈话是云里雾里。用眼神询问维利,他也是一副与我无关我不知道的无赖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护法的。   “涯际——”上官瑧突然站起来走向门口,打开门探出头。   “属下在。”门外一个嘹亮的声音回应。   我没有看见人,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上官瑧随身的几个侍童中的一个。   “通知你们首领尽快过来见我。”   “是……”   “还有什么问题?”   “回主人。上次接到消息首领正护送盟主夫妇前来这里。估计明天也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吧。”   “是。”   上官瑧慢慢的走回了房内。我们众人都看着他,眼里都有着疑惑。   从刚才那个涯际的回答应对中可以看出,涯际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侍童。而且可以断定他在门外就算有段距离也不会很远,可是我竟然在上官瑧打开门之后,才感觉到门外不远处有两个在守护着。   还有一个应该也是上官瑧身边的侍童。相处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轻松也是属于一流的高手。   “盟主……慕容……景德?”迟礼缓缓低语,眼中闪着询问的光。   “是姐姐姐夫要来了吗?”   “是呀,听到你这个突然消失的人又突然出现,当然都要赶过来看个稀奇。”   “舅舅,看你说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话未说完维利就接了上来。   “我知道。” 第二十八章封印开启   “你一边去,等一会儿会找你算账的。”上官瑧一掌把维利拍到一旁去。维利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我,灰溜溜的坐到一边去了。   “你认识我师傅?你们什么关系?”迟礼年轻的脸上一片庄重,艳丽稚嫩的气息被冲淡了。   “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实话实说。”上官瑧斜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皱着眉看他。   懒懒的淡雅的神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云纬也比不上的威严,隐隐散发出来的冷气压比冷冷冰冰的钟泊独还要强盛。   “锦衣是我的手下,或者说‘寻情教’也是属于我的一个分支。”上官瑧默默看众人惊呆的模样,“你们这次出来是不是调查江湖中运用勾魂之术危害武林的事。”   “是。”   原来不是“寻情教”做得,我就觉得这种事情不像是迟礼这个乖弟弟,弄出来的门派会做的事情。   “这件事是我让人做得……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是我手下身边的澄惜和越石做的。目的是扰乱这个江湖,看看现今江湖势力是怎么分配的,以便于我接下来的行动。”   “你想要做什么?”钟泊独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一点,问话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会被人破了魔功,这种行为让我非常不满意。”   “他是我的人,不是你的。”迟礼言下之意自然是,钟泊独做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都与上官瑧无关。   “是不是我的人,不久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上官瑧毫不在意迟礼不礼貌的顶撞。   瞬间双方之间的气氛凝重起来,单打独斗上官瑧应该是打不过迟礼的。上官瑧虽然年幼的时候学过武,可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荒废了,就算这几年再如何的勤奋苦学也赶不上迟礼专心致志七年的根基。更何况迟礼身边还有一个钟泊独。   当然我处在中间是非常为难的,不过我对钟泊独的勾魂之术被迫的事非常感兴趣,但迟迟插不上话。这时看场面冷却,话语断绝无以接续的时候总算是问了出来。迟礼用同样不解的目光看向他,只有上官瑧恨恨的扭头。   经过我几番询问盘查,终于问了出来。   结果就是: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毫无顾虑的展露真面目,更不应该没有丝毫防范意识就在客栈里面洗澡。当然最不应该的就是,我不应该在钟泊独施展魅惑的时候不为所动,反而让他破功吐血。   我这才想起那时候那个红衣男子好像是吐了血,不过因为血是红的他的衣服也是红的,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很关心。   我想想那时候的红衣人在看看眼前这个冰男,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儿去。这……这……分明就不太可能是一个人的性格吗?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钟泊独已经被我害了。   我惭愧的低着头看向他,心中努力想着可以拿什么东西补偿他一下。完全没有想到他一开始的目的不单纯,害人不成反害己是自作自受。   听完前因后果后,维利是笑得乐呵呵,直说活该让他平时欺负他。迟礼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眉宇间也有些不悦,尤其是听到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时,手把桌子的边角都抓了一块下来。上官瑧面上倒是看不出特别的地方,不过坐着的姿势连换了好几个,可见内心的不平静。   看来钟泊独犯了众怒。   闲话少说,天色已经很晚了。在我又一次的驱赶下,这一行人除了维利都被我赶了出去。牛皮糖一样的维利样子古怪,性格也很古怪,讲的话经常让人听不懂。在向上官瑧保证不会偷偷帮我解开封印后,被同意留下睡在我房间——地板上。   我问他,为什么宁愿不舒服的睡地上也不出去睡大床,他的回答让我颇为佩服。   “我刚刚那么用力嘲笑钟泊独,我现在出去他肯定要对付我。而你这里四处都有人监视,他不敢来也无法来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们各就各位睡下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静躺了一会儿后忍不住翻身坐起。   “维利——”   “恩?什么事?”微带点朦胧睡意。   “你不是说特意来为我解封印的,可是我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这个?……我是很想早日为你解开封印,这样我也可以自由自在的运用能力。可是……我刚刚不是答应你舅舅不帮你解开封印吗?”维利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隐衷。   “哼,你是他部下?这么听话?”我嗤之以鼻。   “你——是想要解开了吗?”维利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   “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尤其我舅舅今天这样一说,我好像觉得有一些非常重大的问题在里面。可是任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我想那件事是不是和你说得那些事情有关。”我托着下巴,茫然没有焦点的望向不知名的地方。   “……你真的想要解开了?”维利坐起来正色的问道。   我不由被那股认真感染了,仔细思索后终于决定由维利这个陌生人为我解开封印。   维利这个陌生人,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相信他说得那些,十分不可思议的东西。尤其在他说了一些步骤之后我几乎要放弃,最后还是被一本正经及其专业的神色安抚。   维利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巧的金属的“玩具”(维利称之为信息集合器),在某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拉伸出一根细长的小铁棍(维利称之为天线)。   他让我静坐冥思遥远的星空有无数的星星,那些星星围绕着我,随我的心意流动。努力的想……   然后再想像自己身处旷野,荒芜人烟,只有天上的云、耳边的风、地上的草。草随风起舞,在我身边欢快的跳动……   我尽量按照他说得那些做,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义。不过那种空灵的感觉倒是感觉到了。我正觉得浑身舒服,心灵平静的时候,头上传来一股刺痛将我从那种感觉里面拉了出来。   睁眼一看……的   维利也是双目紧闭的样子,一手握着刚刚拿出来的那个东西,一手狠狠按着我的头。刺痛的感觉就是从他手上传过来的。   维利感觉到我的挣扎也睁开了眼睛,手依旧抓的很紧,眼神中的意思似乎是让我再忍耐一下。   我看着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也就只好继续坚持下去。脑子好像被撑开一样疼痛,原本满溢的头脑瞬间扩大了数倍,很多纷乱的东西充斥进来……明明闭着眼睛,很多奇怪的画面却在眼前轮转……   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好在一刻钟之后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维利终于收回了手。   眼前奇怪的画面神奇的消失了,却分明知道他还是在我脑海了,只是退避到不使用脑后。   “我们以前的关系不怎么好。这是我没有急着给你解开封印的原因。”维利舒了一口气,收起了之前那种与我熟稔的神色,换上了傲气自信的微笑。   我呆呆的坐着,还不能反应过来,脑中也比较混乱。   “这就好了?为什么我觉得还是这样,没有什么变化。”   “你以为会有什么变化?”维利好像很累,回答的有些不耐。   我委屈的往后靠了靠,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维利金色的头发。   “靠,我的头发是天生的。而且我是精神体追踪你过来的,根本不是实体,而你是整个人重生过来的。而且就算你是和我一样的情况,你也不可能会有金色的头发。”   “那你所说的改变?”   “我说的是精神力,我已经帮你把人家堵住的精神力打开缺口,你的记忆会慢慢回笼。你现在可能感觉不是很明显,等你睡一觉醒来就会大大不同了。”维利略顿了顿,“恩,还有——你之所以会觉得疼痛,是因为有些阻碍。不过那是你自己弄出来,所以应该是你自己潜意识里有些东西不想记得。”   “啊!还有这种事?”   “好好睡一觉,很多问题明天你醒来就会明白了。好了,我也累了休息吧!”   维利看上去真的很疲倦,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他放倒了上官瑧和云纬后,自己也一气之下晕过去的画面。的   我……还是乖乖睡一觉吧……   也许明天醒来真的会发现世界不一样了……   我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乖乖的躺上了床。   “你一边去,等一会儿会找你算账的。”上官瑧一掌把维利拍到一旁去。维利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我,灰溜溜的坐到一边去了。   “你认识我师傅?你们什么关系?”迟礼年轻的脸上一片庄重,艳丽稚嫩的气息被冲淡了。   “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实话实说。”上官瑧斜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皱着眉看他。   懒懒的淡雅的神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云纬也比不上的威严,隐隐散发出来的冷气压比冷冷冰冰的钟泊独还要强盛。   “锦衣是我的手下,或者说‘寻情教’也是属于我的一个分支。”上官瑧默默看众人惊呆的模样,“你们这次出来是不是调查江湖中运用勾魂之术危害武林的事。”   “是。”   原来不是“寻情教”做得,我就觉得这种事情不像是迟礼这个乖弟弟,弄出来的门派会做的事情。   “这件事是我让人做得……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是我手下身边的澄惜和越石做的。目的是扰乱这个江湖,看看现今江湖势力是怎么分配的,以便于我接下来的行动。”   “你想要做什么?”钟泊独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一点,问话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会被人破了魔功,这种行为让我非常不满意。”   “他是我的人,不是你的。”迟礼言下之意自然是,钟泊独做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都与上官瑧无关。   “是不是我的人,不久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上官瑧毫不在意迟礼不礼貌的顶撞。   瞬间双方之间的气氛凝重起来,单打独斗上官瑧应该是打不过迟礼的。上官瑧虽然年幼的时候学过武,可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荒废了,就算这几年再如何的勤奋苦学也赶不上迟礼专心致志七年的根基。更何况迟礼身边还有一个钟泊独。   当然我处在中间是非常为难的,不过我对钟泊独的勾魂之术被迫的事非常感兴趣,但迟迟插不上话。这时看场面冷却,话语断绝无以接续的时候总算是问了出来。迟礼用同样不解的目光看向他,只有上官瑧恨恨的扭头。   经过我几番询问盘查,终于问了出来。   结果就是: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毫无顾虑的展露真面目,更不应该没有丝毫防范意识就在客栈里面洗澡。当然最不应该的就是,我不应该在钟泊独施展魅惑的时候不为所动,反而让他破功吐血。   我这才想起那时候那个红衣男子好像是吐了血,不过因为血是红的他的衣服也是红的,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很关心。   我想想那时候的红衣人在看看眼前这个冰男,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儿去。这……这……分明就不太可能是一个人的性格吗?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钟泊独已经被我害了。   我惭愧的低着头看向他,心中努力想着可以拿什么东西补偿他一下。完全没有想到他一开始的目的不单纯,害人不成反害己是自作自受。   听完前因后果后,维利是笑得乐呵呵,直说活该让他平时欺负他。迟礼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眉宇间也有些不悦,尤其是听到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时,手把桌子的边角都抓了一块下来。上官瑧面上倒是看不出特别的地方,不过坐着的姿势连换了好几个,可见内心的不平静。   看来钟泊独犯了众怒。   闲话少说,天色已经很晚了。在我又一次的驱赶下,这一行人除了维利都被我赶了出去。牛皮糖一样的维利样子古怪,性格也很古怪,讲的话经常让人听不懂。在向上官瑧保证不会偷偷帮我解开封印后,被同意留下睡在我房间——地板上。   我问他,为什么宁愿不舒服的睡地上也不出去睡大床,他的回答让我颇为佩服。   “我刚刚那么用力嘲笑钟泊独,我现在出去他肯定要对付我。而你这里四处都有人监视,他不敢来也无法来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们各就各位睡下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静躺了一会儿后忍不住翻身坐起。   “维利——”   “恩?什么事?”微带点朦胧睡意。   “你不是说特意来为我解封印的,可是我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这个?……我是很想早日为你解开封印,这样我也可以自由自在的运用能力。可是……我刚刚不是答应你舅舅不帮你解开封印吗?”维利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隐衷。   “哼,你是他部下?这么听话?”我嗤之以鼻。   “你——是想要解开了吗?”维利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   “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尤其我舅舅今天这样一说,我好像觉得有一些非常重大的问题在里面。可是任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我想那件事是不是和你说得那些事情有关。”我托着下巴,茫然没有焦点的望向不知名的地方。   “……你真的想要解开了?”维利坐起来正色的问道。   我不由被那股认真感染了,仔细思索后终于决定由维利这个陌生人为我解开封印。   维利这个陌生人,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相信他说得那些,十分不可思议的东西。尤其在他说了一些步骤之后我几乎要放弃,最后还是被一本正经及其专业的神色安抚。   维利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巧的金属的“玩具”(维利称之为信息集合器),在某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拉伸出一根细长的小铁棍(维利称之为天线)。   他让我静坐冥思遥远的星空有无数的星星,那些星星围绕着我,随我的心意流动。努力的想……   然后再想像自己身处旷野,荒芜人烟,只有天上的云、耳边的风、地上的草。草随风起舞,在我身边欢快的跳动……   我尽量按照他说得那些做,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义。不过那种空灵的感觉倒是感觉到了。我正觉得浑身舒服,心灵平静的时候,头上传来一股刺痛将我从那种感觉里面拉了出来。   睁眼一看……的   维利也是双目紧闭的样子,一手握着刚刚拿出来的那个东西,一手狠狠按着我的头。刺痛的感觉就是从他手上传过来的。   维利感觉到我的挣扎也睁开了眼睛,手依旧抓的很紧,眼神中的意思似乎是让我再忍耐一下。   我看着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也就只好继续坚持下去。脑子好像被撑开一样疼痛,原本满溢的头脑瞬间扩大了数倍,很多纷乱的东西充斥进来……明明闭着眼睛,很多奇怪的画面却在眼前轮转……   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好在一刻钟之后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维利终于收回了手。   眼前奇怪的画面神奇的消失了,却分明知道他还是在我脑海了,只是退避到不使用脑后。   “我们以前的关系不怎么好。这是我没有急着给你解开封印的原因。”维利舒了一口气,收起了之前那种与我熟稔的神色,换上了傲气自信的微笑。   我呆呆的坐着,还不能反应过来,脑中也比较混乱。   “这就好了?为什么我觉得还是这样,没有什么变化。”   “你以为会有什么变化?”维利好像很累,回答的有些不耐。   我委屈的往后靠了靠,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维利金色的头发。   “靠,我的头发是天生的。而且我是精神体追踪你过来的,根本不是实体,而你是整个人重生过来的。而且就算你是和我一样的情况,你也不可能会有金色的头发。”   “那你所说的改变?”   “我说的是精神力,我已经帮你把人家堵住的精神力打开缺口,你的记忆会慢慢回笼。你现在可能感觉不是很明显,等你睡一觉醒来就会大大不同了。”维利略顿了顿,“恩,还有——你之所以会觉得疼痛,是因为有些阻碍。不过那是你自己弄出来,所以应该是你自己潜意识里有些东西不想记得。”   “啊!还有这种事?”   “好好睡一觉,很多问题明天你醒来就会明白了。好了,我也累了休息吧!”   维利看上去真的很疲倦,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他放倒了上官瑧和云纬后,自己也一气之下晕过去的画面。的   我……还是乖乖睡一觉吧……   也许明天醒来真的会发现世界不一样了……   我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乖乖的躺上了床。   “你一边去,等一会儿会找你算账的。”上官瑧一掌把维利拍到一旁去。维利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我,灰溜溜的坐到一边去了。   “你认识我师傅?你们什么关系?”迟礼年轻的脸上一片庄重,艳丽稚嫩的气息被冲淡了。   “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实话实说。”上官瑧斜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皱着眉看他。   懒懒的淡雅的神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云纬也比不上的威严,隐隐散发出来的冷气压比冷冷冰冰的钟泊独还要强盛。   “锦衣是我的手下,或者说‘寻情教’也是属于我的一个分支。”上官瑧默默看众人惊呆的模样,“你们这次出来是不是调查江湖中运用勾魂之术危害武林的事。”   “是。”   原来不是“寻情教”做得,我就觉得这种事情不像是迟礼这个乖弟弟,弄出来的门派会做的事情。   “这件事是我让人做得……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是我手下身边的澄惜和越石做的。目的是扰乱这个江湖,看看现今江湖势力是怎么分配的,以便于我接下来的行动。”   “你想要做什么?”钟泊独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一点,问话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会被人破了魔功,这种行为让我非常不满意。”   “他是我的人,不是你的。”迟礼言下之意自然是,钟泊独做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都与上官瑧无关。   “是不是我的人,不久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上官瑧毫不在意迟礼不礼貌的顶撞。   瞬间双方之间的气氛凝重起来,单打独斗上官瑧应该是打不过迟礼的。上官瑧虽然年幼的时候学过武,可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荒废了,就算这几年再如何的勤奋苦学也赶不上迟礼专心致志七年的根基。更何况迟礼身边还有一个钟泊独。   当然我处在中间是非常为难的,不过我对钟泊独的勾魂之术被迫的事非常感兴趣,但迟迟插不上话。这时看场面冷却,话语断绝无以接续的时候总算是问了出来。迟礼用同样不解的目光看向他,只有上官瑧恨恨的扭头。   经过我几番询问盘查,终于问了出来。   结果就是: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毫无顾虑的展露真面目,更不应该没有丝毫防范意识就在客栈里面洗澡。当然最不应该的就是,我不应该在钟泊独施展魅惑的时候不为所动,反而让他破功吐血。   我这才想起那时候那个红衣男子好像是吐了血,不过因为血是红的他的衣服也是红的,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很关心。   我想想那时候的红衣人在看看眼前这个冰男,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儿去。这……这……分明就不太可能是一个人的性格吗?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钟泊独已经被我害了。   我惭愧的低着头看向他,心中努力想着可以拿什么东西补偿他一下。完全没有想到他一开始的目的不单纯,害人不成反害己是自作自受。   听完前因后果后,维利是笑得乐呵呵,直说活该让他平时欺负他。迟礼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眉宇间也有些不悦,尤其是听到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时,手把桌子的边角都抓了一块下来。上官瑧面上倒是看不出特别的地方,不过坐着的姿势连换了好几个,可见内心的不平静。   看来钟泊独犯了众怒。   闲话少说,天色已经很晚了。在我又一次的驱赶下,这一行人除了维利都被我赶了出去。牛皮糖一样的维利样子古怪,性格也很古怪,讲的话经常让人听不懂。在向上官瑧保证不会偷偷帮我解开封印后,被同意留下睡在我房间——地板上。   我问他,为什么宁愿不舒服的睡地上也不出去睡大床,他的回答让我颇为佩服。   “我刚刚那么用力嘲笑钟泊独,我现在出去他肯定要对付我。而你这里四处都有人监视,他不敢来也无法来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们各就各位睡下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静躺了一会儿后忍不住翻身坐起。   “维利——”   “恩?什么事?”微带点朦胧睡意。   “你不是说特意来为我解封印的,可是我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这个?……我是很想早日为你解开封印,这样我也可以自由自在的运用能力。可是……我刚刚不是答应你舅舅不帮你解开封印吗?”维利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隐衷。   “哼,你是他部下?这么听话?”我嗤之以鼻。   “你——是想要解开了吗?”维利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   “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尤其我舅舅今天这样一说,我好像觉得有一些非常重大的问题在里面。可是任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我想那件事是不是和你说得那些事情有关。”我托着下巴,茫然没有焦点的望向不知名的地方。   “……你真的想要解开了?”维利坐起来正色的问道。   我不由被那股认真感染了,仔细思索后终于决定由维利这个陌生人为我解开封印。   维利这个陌生人,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相信他说得那些,十分不可思议的东西。尤其在他说了一些步骤之后我几乎要放弃,最后还是被一本正经及其专业的神色安抚。   维利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巧的金属的“玩具”(维利称之为信息集合器),在某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拉伸出一根细长的小铁棍(维利称之为天线)。   他让我静坐冥思遥远的星空有无数的星星,那些星星围绕着我,随我的心意流动。努力的想……   然后再想像自己身处旷野,荒芜人烟,只有天上的云、耳边的风、地上的草。草随风起舞,在我身边欢快的跳动……   我尽量按照他说得那些做,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义。不过那种空灵的感觉倒是感觉到了。我正觉得浑身舒服,心灵平静的时候,头上传来一股刺痛将我从那种感觉里面拉了出来。   睁眼一看……的   维利也是双目紧闭的样子,一手握着刚刚拿出来的那个东西,一手狠狠按着我的头。刺痛的感觉就是从他手上传过来的。   维利感觉到我的挣扎也睁开了眼睛,手依旧抓的很紧,眼神中的意思似乎是让我再忍耐一下。   我看着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也就只好继续坚持下去。脑子好像被撑开一样疼痛,原本满溢的头脑瞬间扩大了数倍,很多纷乱的东西充斥进来……明明闭着眼睛,很多奇怪的画面却在眼前轮转……   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好在一刻钟之后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维利终于收回了手。   眼前奇怪的画面神奇的消失了,却分明知道他还是在我脑海了,只是退避到不使用脑后。   “我们以前的关系不怎么好。这是我没有急着给你解开封印的原因。”维利舒了一口气,收起了之前那种与我熟稔的神色,换上了傲气自信的微笑。   我呆呆的坐着,还不能反应过来,脑中也比较混乱。   “这就好了?为什么我觉得还是这样,没有什么变化。”   “你以为会有什么变化?”维利好像很累,回答的有些不耐。   我委屈的往后靠了靠,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维利金色的头发。   “靠,我的头发是天生的。而且我是精神体追踪你过来的,根本不是实体,而你是整个人重生过来的。而且就算你是和我一样的情况,你也不可能会有金色的头发。”   “那你所说的改变?”   “我说的是精神力,我已经帮你把人家堵住的精神力打开缺口,你的记忆会慢慢回笼。你现在可能感觉不是很明显,等你睡一觉醒来就会大大不同了。”维利略顿了顿,“恩,还有——你之所以会觉得疼痛,是因为有些阻碍。不过那是你自己弄出来,所以应该是你自己潜意识里有些东西不想记得。”   “啊!还有这种事?”   “好好睡一觉,很多问题明天你醒来就会明白了。好了,我也累了休息吧!”   维利看上去真的很疲倦,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他放倒了上官瑧和云纬后,自己也一气之下晕过去的画面。的   我……还是乖乖睡一觉吧……   也许明天醒来真的会发现世界不一样了……   我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乖乖的躺上了床。 第二十九章幼年记事   真实与虚拟如梦绪纷飞。   天明,东方天际发白。   睁眼的刹那千年转瞬,而这十七年更如黄粱一梦。   多少事情如白驹过隙,云间千里之变如耳边轻风。   年幼之时冷眼看世界,并每每有些不可预料的特异功能展现,经常让爹娘不知所措。更为我冷情冷性没有童趣而烦恼不已。   记得呀呀学语时(声带没有发育完全,即使我知道怎么说语调却总是让人忧闷),爹娘努力的逗我笑,耍宝逗趣什么都做可是我淡漠如远方的青山,一度让人觉得我智力有问题。那个时候二哥云纬是最喜欢抱我的人,整天一有空就抱着我在四哥五哥面前招摇,欺负他们两个还不抱不稳我。   最喜欢和二哥争夺的三姐云绒,自己也只有七、八岁,属于走路经常会摔跤的毛躁型人物。二哥自然不愿意给他,爹娘也对他不放心。于是暗地里两人为了这个私怨打过好几次。   长姐虽然只有九岁却已有淑女风范(后来长大了反而把这个良好的品德丢了),只在二哥练武的时候过来逗弄我。   长到三岁的时候,我不爱和爹娘亲近,个性更为孤僻只有二哥一如既往的爱抱着冷冰冰的我。   越是长大前世的记忆也就越折磨着我。   过惯了现代化的生活对于这样落后的地方,处处的不便简直难以忍受。所以我研究出了很多实用的简单的生活用品。   慢慢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神童。   那时单每天的洗澡就十分的让人烦闷。没有舒适的长方形浴缸让我泡澡,没有芳香的沐浴乳除污。就是擦澡的布巾,在我可以表示不满的时候开始,到我研究出柔软耐用舒适的棉巾的时候,已经连换了十几种无法让我满意材料,包括那些高档的丝绸。   一开始爹娘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小的生活中常用东西的改变意味着什么。可是当那些价廉物美的小东西取得巨大利润的时候,终于知道这些看似简单,其实只有非凡智慧的人会想到这些改变。   可是出名后麻烦也就接踵而来。为防万一这以后我的一些研究成果,就被爹爹手下各行各业的人所代替,不再让我神童的名字继续扩展。   记得五岁那年,我已经能够自由的让自家的花园百花齐放,不管季节时令的限制。有时也能让树木花草莫名其妙的腐朽。   这样的力量固然让人惊奇,却也会让不知道不明白的人害怕。。   有一天,来了一个慈眉善目化缘的老和尚。   进门之后就对着我横看竖看,最后竟然把爹娘秘密叫到一旁。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一向开朗自信的爹娘同时变了脸色,优容尽显眼中满是惶恐不安。   老和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所以也就不清楚,估计和后来封印我记忆有关。   在爹娘不约而同的点头之后,他用据说是他师傅的师傅流传下来的法器,将我与众不同的能力封印住。   临走之时还说了一句如同预告般的惊天之言:创天之子,威泽天下。   封印后的自己如同少了一根筋,对前世的记忆不复记得,对幼年的种种也不复记忆。只记得二哥大吵了一架之后出门学武去了,只在回来的时候抱着我发呆。   三姐也变得比以前爱捉弄我。   只有大姐一如既往。   也记起了七年前,那段恍惚不复记起的片段——这一段可能真的是我自己选择不复记忆的。   维利也起了床,被子等已经收拾在一个墙角——这是在研究室里养成的好习惯。   在我们研究一个难题或者某个过程不够完美的时候,经常性的会在研究室里接连住上几天,有种不出结论不出研究室的们的冲劲。   可是现在……一片原始的没有遭受过伤害的涂地。抬头可见金黄色的太阳,低头全是土木的屋舍。夜晚必然也有满天的星星,韵白色闪光的银河。这些寻常可见风景在现在都市里面,只有极偏僻的乡下山脉间才能拥有。而且即使那种地方也没有这样清新自然的空气,没有这样辽阔的视野。   “利•李?……”   斜了他一眼:“你怎么来的?”   “呵呵,我是来找你的。”僵笑。   “找我?……”投给他一个大大的问号。我不记得我和他的关系这样好,值得他用这种虚拟精神力追踪的方法找我。这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彼此关联生死的问题。   尤其是他,因为依附于我的精神力残留才追踪过来。所以我如果受伤他必然受伤,而他受到伤害我却不会受到影响。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你的心意我怎么知道?而且我们分开已经十几年了吧?虽然你是因为跨越时空的关系时间可能并没有这么久,不过对我来说真的已经很久了。我想我们之间本来也不是什么朋友?我建议你,赶快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真实与虚拟如梦绪纷飞。   天明,东方天际发白。   睁眼的刹那千年转瞬,而这十七年更如黄粱一梦。   多少事情如白驹过隙,云间千里之变如耳边轻风。   年幼之时冷眼看世界,并每每有些不可预料的特异功能展现,经常让爹娘不知所措。更为我冷情冷性没有童趣而烦恼不已。   记得呀呀学语时(声带没有发育完全,即使我知道怎么说语调却总是让人忧闷),爹娘努力的逗我笑,耍宝逗趣什么都做可是我淡漠如远方的青山,一度让人觉得我智力有问题。那个时候二哥云纬是最喜欢抱我的人,整天一有空就抱着我在四哥五哥面前招摇,欺负他们两个还不抱不稳我。   最喜欢和二哥争夺的三姐云绒,自己也只有七、八岁,属于走路经常会摔跤的毛躁型人物。二哥自然不愿意给他,爹娘也对他不放心。于是暗地里两人为了这个私怨打过好几次。   长姐虽然只有九岁却已有淑女风范(后来长大了反而把这个良好的品德丢了),只在二哥练武的时候过来逗弄我。   长到三岁的时候,我不爱和爹娘亲近,个性更为孤僻只有二哥一如既往的爱抱着冷冰冰的我。   越是长大前世的记忆也就越折磨着我。   过惯了现代化的生活对于这样落后的地方,处处的不便简直难以忍受。所以我研究出了很多实用的简单的生活用品。   慢慢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神童。   那时单每天的洗澡就十分的让人烦闷。没有舒适的长方形浴缸让我泡澡,没有芳香的沐浴乳除污。就是擦澡的布巾,在我可以表示不满的时候开始,到我研究出柔软耐用舒适的棉巾的时候,已经连换了十几种无法让我满意材料,包括那些高档的丝绸。   一开始爹娘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小的生活中常用东西的改变意味着什么。可是当那些价廉物美的小东西取得巨大利润的时候,终于知道这些看似简单,其实只有非凡智慧的人会想到这些改变。   可是出名后麻烦也就接踵而来。为防万一这以后我的一些研究成果,就被爹爹手下各行各业的人所代替,不再让我神童的名字继续扩展。   记得五岁那年,我已经能够自由的让自家的花园百花齐放,不管季节时令的限制。有时也能让树木花草莫名其妙的腐朽。   这样的力量固然让人惊奇,却也会让不知道不明白的人害怕。。   有一天,来了一个慈眉善目化缘的老和尚。   进门之后就对着我横看竖看,最后竟然把爹娘秘密叫到一旁。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一向开朗自信的爹娘同时变了脸色,优容尽显眼中满是惶恐不安。   老和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所以也就不清楚,估计和后来封印我记忆有关。   在爹娘不约而同的点头之后,他用据说是他师傅的师傅流传下来的法器,将我与众不同的能力封印住。   临走之时还说了一句如同预告般的惊天之言:创天之子,威泽天下。   封印后的自己如同少了一根筋,对前世的记忆不复记得,对幼年的种种也不复记忆。只记得二哥大吵了一架之后出门学武去了,只在回来的时候抱着我发呆。   三姐也变得比以前爱捉弄我。   只有大姐一如既往。   也记起了七年前,那段恍惚不复记起的片段——这一段可能真的是我自己选择不复记忆的。   维利也起了床,被子等已经收拾在一个墙角——这是在研究室里养成的好习惯。   在我们研究一个难题或者某个过程不够完美的时候,经常性的会在研究室里接连住上几天,有种不出结论不出研究室的们的冲劲。   可是现在……一片原始的没有遭受过伤害的涂地。抬头可见金黄色的太阳,低头全是土木的屋舍。夜晚必然也有满天的星星,韵白色闪光的银河。这些寻常可见风景在现在都市里面,只有极偏僻的乡下山脉间才能拥有。而且即使那种地方也没有这样清新自然的空气,没有这样辽阔的视野。   “利•李?……”   斜了他一眼:“你怎么来的?”   “呵呵,我是来找你的。”僵笑。   “找我?……”投给他一个大大的问号。我不记得我和他的关系这样好,值得他用这种虚拟精神力追踪的方法找我。这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彼此关联生死的问题。   尤其是他,因为依附于我的精神力残留才追踪过来。所以我如果受伤他必然受伤,而他受到伤害我却不会受到影响。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你的心意我怎么知道?而且我们分开已经十几年了吧?虽然你是因为跨越时空的关系时间可能并没有这么久,不过对我来说真的已经很久了。我想我们之间本来也不是什么朋友?我建议你,赶快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第三十章上官的野心   维利连僵笑也无法维持在脸上。   “你可以出去了。”我淡淡,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印像中维利•;万特是一个很有才气也很有傲气的人,是一个在专业领域里可以与我并肩的人。   我虽然不喜欢他却也不仇视他。但是对于他的父亲爱里•;维尔什——可能不是真名,就可以说十分讨厌了,只要想起最后听到的那个冷酷的声音就连带的不喜欢维利。对于笑里藏刀、阴谋算计的人我是最讨厌的。原因无它,我从来不会判断真假。只要是我信任的人我会无条件的信任,而一旦被我知道是骗我的,我就会全盘否决。   维利似乎还有话说,不过在我制造的低气压下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   清晨的早上,每一个深呼吸间都是满溢的清香。院内花香四散漂浮,不知名的鸟雀婉转啼鸣。   奇怪的是昨天一个个都不愿意离开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来打扰我。   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身体显得异常的疲惫和酸软。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前日里与云纬疯狂的**,同时也想起了……上官?……   我有些无语,前世固然没有结婚生子却也不是不懂男欢女爱,对于同性之恋也没有什么大得排斥感。对于云纬前日里的行为固然不满,却也只能怪自己“年幼无知”。当然现在的我是不会让他为所欲为的。   至于上官?……我这一世的舅舅……   我不知道改怎么说。我承认我喜欢他那股淡雅,尤其是那种就是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从容是我最欣赏的。而他所展现的慵懒风情也曾迷惑过“我”,可是那也并不是现在的我。   在我知道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之后,我想以后只要能够躲开这个人我就绝对会躲开。   想想上官?那庞大的野心,以及无所不有其极的手段。如果我不是还记得幼时云纬对我的爱护。我几乎也要怀疑云纬对我的真心问题。   不过我相信爹娘一定是参与了这件事,大姐和三姐就不知道了。   虽然我也不想怀疑这一群对我来说最亲近的亲人。   “在想什么?”   “想你——”我卡住,抬头。   “是吗?”上官?轻轻松松的走了进来,径自坐到我旁边。   “看来那个维利还是没有遵守约定。”   “……”我的思想还有点回不过来,这个人——现在怎么还能怎么泰然?   “你有什么还是不明白的可以问我,不用一个人闷在心里。维利说你是个天才,我不知道天才是什么样子,不过我想由我告诉你总比你自己想快一点。”   “你会说真话吗?”及其不愿的眇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天才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只有不懈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即使不择手段?”   “是。”   “可以牺牲别人?”   “……是。”   “我爹娘是同谋。那大姐和三姐呢?”   “你已经确定你二哥没有参与其中。”上官?似乎脸色难看了一点。   “是。”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和你在一起,如果他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是绝不会还和你在一起的。就像姐夫就不愿意帮助你一样。”   “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慕容景德不愿意帮助我。”   “就凭你利用暗衣卫首领教出来的徒弟创建一个教派放在北部。”   “……我现在似乎可以理解什么叫天才了。”   “大姐为什么把暗衣卫转交给你?”   “当然是你爹娘要回来然后交给我的。”   “……当年,你是不是想我死?”   “没有。”这一句回答从门外传进来,声音亲切而熟悉。   “爹——,娘——”咋一见门口两人,眼顿时红了。即使对他们有一些怨言却也无法否认他们对我的疼爱,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或者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纭儿——”上官琦飞扑过来。   我是很想闪,可是又不敢闪。   飞扑的冲击力差一点把我扑到在地上,随着身体的抱紧,肩头传来的呜咽声瞬间浸湿了肩头的衣衫。   淡薄的情感竟然也被带出了伤感。   “娘——”低唤一声,本想让他不要哭了。可又觉得不太可能,顿时又忍住了。   …………   伦理亲情剧上演自然花了不少时间,等双亲平静下来后也没有继续之前的那个话题,而是手拉手一起出去吃了早饭。爹娘分坐两旁,爹的下首的云纬、迟礼、钟泊独、维利•;万特,娘的下首是上官?、云绪、云缚。   席间我又讲了一遍别后种种,当然这一次说得时候依然是说由不知名的力量牵引过去,而不是说实话。   饭必,我、上官?还有爹娘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房间。   这一次我们终于谈到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的原因。   所有的问题就出在一句话上。   “创天之子,威泽天下”   这不是明摆着我以后将会谋反,将会坐拥天下吗?   当然这是他们对这句话的理解,而已经回复前世记忆的我自然不会这么认为。由于这句话就非常好理解,当初他们放我进宫的原因了。   我爹娘因为这一句话,对我除了品行方面有严格要求之外,对于学业和武艺不再做任何教导,对外更是将我严密隐藏起来。努力使我不被人注意,也努力使我没有能力做那种改朝换代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却非常努力的经营势力,暗地里的密探、杀手的培养按部就班进行着,以防万一。明里对于财富也尽量收敛却又不张扬,很多产业甚至挂在别人名下,除了核心的五、六个人都不知道那些也是云家的产业。   上官宏业的求助再次暴露了我绝对是意料之外的,上官?的到来更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因上官宏业在朝为官,所以有关我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之后皇帝的召见进宫,更是给了云中月和上官琦一种危机意识。本想请求换一个人去,可是在突如奇来的上官?在利弊分析下,还是让云纭进了宫。   上官?本来倒是纯属从利弊出发,对我也不是很上心只是想利用一下我爹娘对我的关心罢了。   上官?在皇宫中受了十几年的苦,有报复心里很正常。可是想要推翻现有政权,争夺天下之位就有些过了。   上官?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手段,可是没有势力。在自己没有壮大起来的时候与昊烨虚与委蛇是必要的,在谋划昊烨的基业的时候趁机利用现有的身份权势招揽有用之人。在知道姐姐姐夫手上有一伙优秀的职业保镖和杀手的时候,他就借以保护我为由将这一股势力接受到手中。   这对于上官?而言无异于如虎添翼。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当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我又给他惹出了事——其实这件事我还真的是很冤枉。   首先他发现了我脚上的金链,知道了皇帝很关注我,而且越来越关注。   上官?警觉的察觉到了危机,尤其是皇帝对他的态度。表面上依然依恋不舍的样子,可是在床事中明显粗暴了几分。在朝政上也不在经常询问他的意见。   七夕乞巧节之后,上官?感觉到昊烨可能对我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而对他可能也起了防范之心。   上官?原本认为我脚上的那条金链只是一种牵制手段,倒是现在很明显这条金链有可能发挥他真正的用途。有些事情就变得迫在眉梢了,更何况他必需保护好我才能继续从我爹娘那里得到帮助。   短短几个月他已经充分了解到云家势力的广泛,更何况还有很多可供利用的江湖支援。   急切间要将云纭弄出宫势必会暴露他的一些势力布置,而且云家的一些暗里的人员也不能暴露。于是可用的也只有明面上的几个兄弟姐妹了,当然原本以保护云纭为主的暗衣卫们也出动了。   说道暗衣卫就有必要表露一下迟礼师傅的身份,那个穿的像个乞丐,看不清面容的人。   这个人正是暗衣卫的首领。   在那种情况下将我接走是原先定下的计策。上官?早就估计到,昊烨如果真的对他产生了怀疑,那么他们的行动必然会引起他的追杀。   上官?和爹娘的计划原本是,用一个昊烨不认识也不会认为和上官家、云家,有什么关系的人将我救走。然后在安全的地方再集合。可是上官?起了私心,很明显云家经了这事必然会更加退避。   更何况上官?旁敲侧击之下知道了关于那句预言,云家为此所做的那些准备之后,更坚定了他的信心。甚至他想如果命运不可抗拒,云家定要将云纭推上顶峰他也是愿意的。甚至了解到云纭的本性和看向他的眼神中的孤慕情后,有十足的把握他才是那个实权人物。   于是他在昊烨追过来的时候做了手脚,让昊烨能够准确的追踪到暗衣卫首领暂避的地方,还调开了另外一批支援的暗衣卫们。   两帮人相遇,昊烨的冷酷固然让他很伤感,金链的效果显现更让他吃惊。不过我的突然消失才是让他计划失败一半的只要原因。成功的那一半就是云家与皇家是正式结仇了,失败的那一半是没有激起我爹娘对抗朝廷的那份心。   照他原本的计划,我会落到昊烨手上。这样云家势必要全力营救,与皇家撕破脸大干一场是非常有可能的。   云纬不知道其中的一些细节,对于上官?出于血缘关系还是敬重的。而知道上官?这一野心之下设计的计谋的云中月和上官琦,并没有戳穿上官?,只是心灰意冷的淡出江湖,将手上的江湖势力和商业王国交给了云纬。   上官?自然不愿意放弃。这就是上官?和云纬一起创立广陵宫的原因。   维利连僵笑也无法维持在脸上。   “你可以出去了。”我淡淡,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印像中维利•;万特是一个很有才气也很有傲气的人,是一个在专业领域里可以与我并肩的人。   我虽然不喜欢他却也不仇视他。但是对于他的父亲爱里•;维尔什——可能不是真名,就可以说十分讨厌了,只要想起最后听到的那个冷酷的声音就连带的不喜欢维利。对于笑里藏刀、阴谋算计的人我是最讨厌的。原因无它,我从来不会判断真假。只要是我信任的人我会无条件的信任,而一旦被我知道是骗我的,我就会全盘否决。   维利似乎还有话说,不过在我制造的低气压下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   清晨的早上,每一个深呼吸间都是满溢的清香。院内花香四散漂浮,不知名的鸟雀婉转啼鸣。   奇怪的是昨天一个个都不愿意离开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来打扰我。   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身体显得异常的疲惫和酸软。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前日里与云纬疯狂的**,同时也想起了……上官?……   我有些无语,前世固然没有结婚生子却也不是不懂男欢女爱,对于同性之恋也没有什么大得排斥感。对于云纬前日里的行为固然不满,却也只能怪自己“年幼无知”。当然现在的我是不会让他为所欲为的。   至于上官?……我这一世的舅舅……   我不知道改怎么说。我承认我喜欢他那股淡雅,尤其是那种就是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从容是我最欣赏的。而他所展现的慵懒风情也曾迷惑过“我”,可是那也并不是现在的我。   在我知道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之后,我想以后只要能够躲开这个人我就绝对会躲开。   想想上官?那庞大的野心,以及无所不有其极的手段。如果我不是还记得幼时云纬对我的爱护。我几乎也要怀疑云纬对我的真心问题。   不过我相信爹娘一定是参与了这件事,大姐和三姐就不知道了。   虽然我也不想怀疑这一群对我来说最亲近的亲人。   “在想什么?”   “想你——”我卡住,抬头。   “是吗?”上官?轻轻松松的走了进来,径自坐到我旁边。   “看来那个维利还是没有遵守约定。”   “……”我的思想还有点回不过来,这个人——现在怎么还能怎么泰然?   “你有什么还是不明白的可以问我,不用一个人闷在心里。维利说你是个天才,我不知道天才是什么样子,不过我想由我告诉你总比你自己想快一点。”   “你会说真话吗?”及其不愿的眇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天才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只有不懈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即使不择手段?”   “是。”   “可以牺牲别人?”   “……是。”   “我爹娘是同谋。那大姐和三姐呢?”   “你已经确定你二哥没有参与其中。”上官?似乎脸色难看了一点。   “是。”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和你在一起,如果他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是绝不会还和你在一起的。就像姐夫就不愿意帮助你一样。”   “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慕容景德不愿意帮助我。”   “就凭你利用暗衣卫首领教出来的徒弟创建一个教派放在北部。”   “……我现在似乎可以理解什么叫天才了。”   “大姐为什么把暗衣卫转交给你?”   “当然是你爹娘要回来然后交给我的。”   “……当年,你是不是想我死?”   “没有。”这一句回答从门外传进来,声音亲切而熟悉。   “爹——,娘——”咋一见门口两人,眼顿时红了。即使对他们有一些怨言却也无法否认他们对我的疼爱,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或者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纭儿——”上官琦飞扑过来。   我是很想闪,可是又不敢闪。   飞扑的冲击力差一点把我扑到在地上,随着身体的抱紧,肩头传来的呜咽声瞬间浸湿了肩头的衣衫。   淡薄的情感竟然也被带出了伤感。   “娘——”低唤一声,本想让他不要哭了。可又觉得不太可能,顿时又忍住了。   …………   伦理亲情剧上演自然花了不少时间,等双亲平静下来后也没有继续之前的那个话题,而是手拉手一起出去吃了早饭。爹娘分坐两旁,爹的下首的云纬、迟礼、钟泊独、维利•;万特,娘的下首是上官?、云绪、云缚。   席间我又讲了一遍别后种种,当然这一次说得时候依然是说由不知名的力量牵引过去,而不是说实话。   饭必,我、上官?还有爹娘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房间。   这一次我们终于谈到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的原因。   所有的问题就出在一句话上。   “创天之子,威泽天下”   这不是明摆着我以后将会谋反,将会坐拥天下吗?   当然这是他们对这句话的理解,而已经回复前世记忆的我自然不会这么认为。由于这句话就非常好理解,当初他们放我进宫的原因了。   我爹娘因为这一句话,对我除了品行方面有严格要求之外,对于学业和武艺不再做任何教导,对外更是将我严密隐藏起来。努力使我不被人注意,也努力使我没有能力做那种改朝换代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却非常努力的经营势力,暗地里的密探、杀手的培养按部就班进行着,以防万一。明里对于财富也尽量收敛却又不张扬,很多产业甚至挂在别人名下,除了核心的五、六个人都不知道那些也是云家的产业。   上官宏业的求助再次暴露了我绝对是意料之外的,上官?的到来更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因上官宏业在朝为官,所以有关我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之后皇帝的召见进宫,更是给了云中月和上官琦一种危机意识。本想请求换一个人去,可是在突如奇来的上官?在利弊分析下,还是让云纭进了宫。   上官?本来倒是纯属从利弊出发,对我也不是很上心只是想利用一下我爹娘对我的关心罢了。   上官?在皇宫中受了十几年的苦,有报复心里很正常。可是想要推翻现有政权,争夺天下之位就有些过了。   上官?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手段,可是没有势力。在自己没有壮大起来的时候与昊烨虚与委蛇是必要的,在谋划昊烨的基业的时候趁机利用现有的身份权势招揽有用之人。在知道姐姐姐夫手上有一伙优秀的职业保镖和杀手的时候,他就借以保护我为由将这一股势力接受到手中。   这对于上官?而言无异于如虎添翼。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当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我又给他惹出了事——其实这件事我还真的是很冤枉。   首先他发现了我脚上的金链,知道了皇帝很关注我,而且越来越关注。   上官?警觉的察觉到了危机,尤其是皇帝对他的态度。表面上依然依恋不舍的样子,可是在床事中明显粗暴了几分。在朝政上也不在经常询问他的意见。   七夕乞巧节之后,上官?感觉到昊烨可能对我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而对他可能也起了防范之心。   上官?原本认为我脚上的那条金链只是一种牵制手段,倒是现在很明显这条金链有可能发挥他真正的用途。有些事情就变得迫在眉梢了,更何况他必需保护好我才能继续从我爹娘那里得到帮助。   短短几个月他已经充分了解到云家势力的广泛,更何况还有很多可供利用的江湖支援。   急切间要将云纭弄出宫势必会暴露他的一些势力布置,而且云家的一些暗里的人员也不能暴露。于是可用的也只有明面上的几个兄弟姐妹了,当然原本以保护云纭为主的暗衣卫们也出动了。   说道暗衣卫就有必要表露一下迟礼师傅的身份,那个穿的像个乞丐,看不清面容的人。   这个人正是暗衣卫的首领。   在那种情况下将我接走是原先定下的计策。上官?早就估计到,昊烨如果真的对他产生了怀疑,那么他们的行动必然会引起他的追杀。   上官?和爹娘的计划原本是,用一个昊烨不认识也不会认为和上官家、云家,有什么关系的人将我救走。然后在安全的地方再集合。可是上官?起了私心,很明显云家经了这事必然会更加退避。   更何况上官?旁敲侧击之下知道了关于那句预言,云家为此所做的那些准备之后,更坚定了他的信心。甚至他想如果命运不可抗拒,云家定要将云纭推上顶峰他也是愿意的。甚至了解到云纭的本性和看向他的眼神中的孤慕情后,有十足的把握他才是那个实权人物。   于是他在昊烨追过来的时候做了手脚,让昊烨能够准确的追踪到暗衣卫首领暂避的地方,还调开了另外一批支援的暗衣卫们。   两帮人相遇,昊烨的冷酷固然让他很伤感,金链的效果显现更让他吃惊。不过我的突然消失才是让他计划失败一半的只要原因。成功的那一半就是云家与皇家是正式结仇了,失败的那一半是没有激起我爹娘对抗朝廷的那份心。   照他原本的计划,我会落到昊烨手上。这样云家势必要全力营救,与皇家撕破脸大干一场是非常有可能的。   云纬不知道其中的一些细节,对于上官?出于血缘关系还是敬重的。而知道上官?这一野心之下设计的计谋的云中月和上官琦,并没有戳穿上官?,只是心灰意冷的淡出江湖,将手上的江湖势力和商业王国交给了云纬。   上官?自然不愿意放弃。这就是上官?和云纬一起创立广陵宫的原因。 第三十一章分道扬镳   上官瑧讲的很仔细,我再根据我知道的和理解的组合了一下。现在我完全理解上官瑧会对我说“如果没有你就好了”那句时他矛盾的心里了。因为有了不普通的我,所以有了可供他利用的资源,可我的不普通同样让原本属于他的资源发生了转向。最后我这个已经被利用到头,最后可以发挥一下余热的人竟然莫名消失了。   这一消失受损最大的就是他。皇帝那边撕破了脸,上官家的权势必定会衰败下来,而云家态度暧昧不明,慕容家也没有了可利用的可能。如果我在这些就都不会发生,这些人都会与昊烨彻底决裂仇恨,昊烨也会疲于应付一连串的报复而无暇顾及他。那么他就可以做更大的手脚了。   原本可以慢慢来的事情,也因为这些因我而起的优势决定加快脚步。然而我一消失,上官瑧原本计划中占据的优势就都没有了,甚至更差。   因为原本控制在手里的昊烨也从手里遛了出去。   “你为什么会认为你爹娘是知道我的计划的?”上官瑧即使说那些不光彩的事,脸上也依旧笑的淡雅如风。   “因为没有他们的默许你当初不可能算计到我,现在也不可能能继续指挥的动暗衣卫,并且是在云纬不知情的情况下。”   “说得不错。纭儿果然长大了。”云中月满意的抚了抚近几年留出来的胡子。   我看着已经四十出头却依旧俊美的云中月,很想委屈的撒娇的叫一声“爹爹”。可惜的是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云纭了。而我的心里年龄也不比云中月小,让我撒娇的叫爹爹真的有些叫不出口。   “爹——”我淡淡的叫了一声,声线拖得有些长。   “当初妻弟突然来到府上我就觉得奇怪,尤其是他那双淡雅的眼睛流串的华光。之后皇上的命令就下来了,岳父大人那里竟然又急招我们过去。”云中月看了上官琦一眼,上官琦有些心虚的往我身上靠了一靠。   云中月和乐一口茶:“虽然后来我也觉得进宫一事无法避免,可是心里有些怪异。我原本派了人进去暗中关照你,也派了暗衣卫随身跟随。结果派给你的暗衣卫被……妻弟严厉阻止了,说是皇宫高手众多不要说暗衣卫无法跟随,就是可能暗中保护也必然会引起注目,这对你反而不好。甚至也不同意暗中混人进入侍从中去,但是却向我要暗衣卫的指挥权,说是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调到他们保护你。”   “人我自然给了,权利也交到他手上。不过即使妻弟再向我保证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还是派了人混进侍从里面。”   啊!是谁?”这一番话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这个人你肯定熟悉,就是簧华。”   “簧华!?”这真是想不到,那个一看到我就露出讨厌的神色的人,是爹爹派进来保护我的人?   “我的确记得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七年前就死了。”云中月的声音有些伤感。   “啊!”我心里也一阵难过,不用问他的死必然会与我有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尤其那时候我也是很讨厌他的。   “他的死是他自作自受与你无关。”显然上官瑧也很不喜欢他。   “为什么这么说?”上官瑧对一个死人议论长短,未免有**份与气度。这气量和心胸也太过狭隘了,太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了。   奇怪的是云中月也只是皱了一下眉,没有对上官瑧的话提出异议,难道说还真是另有隐情?   “谁让他太过有才,画了一副九分神似的你的画像。”   “这……应该没什么吧?”我狐疑的问。   “本来是没什么,可是……拿着你的画像自慰就……而且还正好被前去临幸的昊烨看到了。”   “自……自……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说不出话来。   “没事吧?”上官琦立刻在我背上来回的拍,帮我理顺那口气。   “没事,没事。”好半天我才恢复过来,这个答案也太过劲爆了一点吧?   “那他是被昊烨处死的?”的   “不错,像昊烨那样的人怎会容许自己的人做这样的事,尤其那个人意淫的对象还是他颇为在意的人。”上官瑧显然对簧华的意见不是一点点大,而是很大。   我可以理解皇帝的面子是高于一切,那么被他抓到如同爬墙行为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对于簧华我是不喜欢,可是想到他是为了我才进了那个地方,以至于还是因为我才丢了性命就觉得有些抱歉了。虽然错不在我,不过这事已经过去七年没有了追究感叹的必要。   房间里静寂了下来。   娘亲难得的在这种情况下也安静着,只是抱着我不愿意放手,似乎一放松我就会跑掉一样。而爹爹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有什么吃醋的表情,只是看着我若有所思的凝神注视。上官瑧就比较深沉了,露出一贯淡雅慵懒的神情,从那微笑的表情中我甚至看不出他心情的好坏。   我不知道外面的几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不过我等一会儿出去就要面对他们是一定的。别人我都可以不在乎的挥挥手,有缘再聚无缘便休,反正也就是朋友而已。   只有云纬——让我为难。   说实话我是有点不甘心,所有的记忆告诉我他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人竟然会对我用药?难道他是另一个爱里•维尔什,表面一套暗里一套的人?我……不愿意相信……   如果他是,我就这样放过他不是太吃亏了吗?   “纭儿——,你还是我们的纭儿吗?”上官琦的声音有些茫然,带着很多的不确定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下无语。   “纭儿,你有争夺天下之心吗?”云中月的神情就庄重多了,问这句话的时候尤其严肃。   上官瑧的笑容僵了一僵,瞬间又恢复过来,笑得更灿烂了。那一瞬的变化快的几乎让人看不到,不过我还是留意到了。估计他是这样想的,就算他得不到也决不让昊氏帝王继续流传下去。当然他自己能够得到那是最好了。   “没有。”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回答的很干脆。我本来就没有过这种念头,完全是他们对于那句话的理解错误。   云中月似乎放下了心,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一点也不在乎茶水已经凉了。只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重的“咚”的一声,好像印证了他把一件非常沉重的心事放下了。   上官瑧则绷紧了眉宇,用无法理解的我的行为的目光看着我,最后一无所获的带着不解的目光移开了视线,陷入到他自己夺权的另一种计划中去了。   这时静悄悄的门被敲响了。   作为这个房间的主人,我安顿了从见到我之后一直在彷徨中的上官琦前去开门。   门外一字排开,从左到右分别是维利、钟泊独、迟礼、云纬、云绪、云缚。   除了一个人一组的维利(迟礼和钟泊独和他不是一组的)比较委屈的被挤在旁边的角落里外,其余的人正好堵住整个出口。中间云纬的面色是最难看的。   我没有意外这些人选在我们谈完的时候的出现,或者说我们屋里这几个都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偷听。而且很有可能云中月茶杯放的这么响,就是给外面打暗号,表示我们谈完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云纬的脸色铁黑,旁边的几个人也都不善,不过幸好都不是针对我的。   我带着微笑和平的让开,请他们进来。这时目标就很明确了,他们这一群人除了冷脸钟泊独很平静外,其余的人都用凶狠的目光齐齐射向上官瑧。   “你们在这继续聊聊,我们一路赶过来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云中月带着上官琦站了起来。一副我不参加你们小辈关于感情的讨论,只要不是造反我就不插手,所以先走了。   上官瑧自然也不会留下来,这时候留下来绝对是炮灰。仗着长辈的身份和云中月夫妇一起离开了,当然怒视他的视线一直跟随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为止。   走了三个长辈,留下了三个哥哥加上朋友数人。   一个一个来是最简单的活,但是费力。一起来难度成次方数叠加,但不用重复操作。我不怕难题,所以这一群人一起来我也没有意见。有意见的是,我还没有开始说话呢就被人堵住了嘴。   这一次可不像上一次,是一个从十岁开始就没有接受过这方面教育的孩子。现在的我是一个心里年龄接近四十,也有过很多次经验的成熟男人。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是要反抗的。于是我反抱住云纬将他的舌头送回去,将自己的伸进去,将他口中可以掠夺过来的全部掠夺绝不放过。   这一吻谈不上激情四射,不过时间纠缠了很久,就到旁边的几个人受不了上前将我们拉开。做这个工作的自然的同心同德的双胞胎。   两人一个一个将微微有些忘我的我和云纬拉开,脸色比刚进来那阵更黑。   云纬红着脸(估计有些缺氧),第一次没有对两兄弟投去凶狠的目光,而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我得意的一笑,当然是在心里,面上依旧保持冷漠。   维利可能是现场几个人中比较理解现在的我的人,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后继续在角落里站着。   迟礼就有些不对劲了,堂堂一教之主一副要哭的表情,却还拼命忍着。在我看向他的时候还尽力对我露出笑容。   难道刚刚有人欺负他的吗?   “小迟?……有人欺负你了吗?”我想到就说。   “没有……真的没有……”迟礼看我似乎不信,又重复强调了一下。   他旁边的钟泊独和维利一样露出鄙视的目光,在我投去征求正确意见的时候,干脆偏过头不看我。   我对别人关心了,自然就忽略了身边抓着我手的两个人。于是我被两个不同方向用力的两人拉痛了。   这两个人就是典型的没有长大的孩子,绝对比之前的我更孩子气。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知道吵着要平等。完全不知道这个平等是建立在原有基础上的,难道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还准备将云纬上我的那次上回来?虽然我来自相对开放的社会,但是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中国人,暴露**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刚刚当众热吻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以后绝不会再犯的错误行为。   本着难题已经变复杂更难处理的原则,最简单的处理方法就是暂时丢到一边不管它,等他变容易再去处理的原则。我带着云纬用轻功串了出去,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利用视觉误差顺利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原计划中好聚好散分道扬镳变成了临时脱逃。甚至还没有来的急叮嘱维利守口如瓶,不过想来他也是知道分寸的。   太过怪异的事情多数会被定为妖,从他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总是带着面具,让人看不出他眼睛的颜色和头发的颜色就可以知道,他是知道一些规则的。   上官瑧讲的很仔细,我再根据我知道的和理解的组合了一下。现在我完全理解上官瑧会对我说“如果没有你就好了”那句时他矛盾的心里了。因为有了不普通的我,所以有了可供他利用的资源,可我的不普通同样让原本属于他的资源发生了转向。最后我这个已经被利用到头,最后可以发挥一下余热的人竟然莫名消失了。   这一消失受损最大的就是他。皇帝那边撕破了脸,上官家的权势必定会衰败下来,而云家态度暧昧不明,慕容家也没有了可利用的可能。如果我在这些就都不会发生,这些人都会与昊烨彻底决裂仇恨,昊烨也会疲于应付一连串的报复而无暇顾及他。那么他就可以做更大的手脚了。   原本可以慢慢来的事情,也因为这些因我而起的优势决定加快脚步。然而我一消失,上官瑧原本计划中占据的优势就都没有了,甚至更差。   因为原本控制在手里的昊烨也从手里遛了出去。   “你为什么会认为你爹娘是知道我的计划的?”上官瑧即使说那些不光彩的事,脸上也依旧笑的淡雅如风。   “因为没有他们的默许你当初不可能算计到我,现在也不可能能继续指挥的动暗衣卫,并且是在云纬不知情的情况下。”   “说得不错。纭儿果然长大了。”云中月满意的抚了抚近几年留出来的胡子。   我看着已经四十出头却依旧俊美的云中月,很想委屈的撒娇的叫一声“爹爹”。可惜的是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云纭了。而我的心里年龄也不比云中月小,让我撒娇的叫爹爹真的有些叫不出口。   “爹——”我淡淡的叫了一声,声线拖得有些长。   “当初妻弟突然来到府上我就觉得奇怪,尤其是他那双淡雅的眼睛流串的华光。之后皇上的命令就下来了,岳父大人那里竟然又急招我们过去。”云中月看了上官琦一眼,上官琦有些心虚的往我身上靠了一靠。   云中月和乐一口茶:“虽然后来我也觉得进宫一事无法避免,可是心里有些怪异。我原本派了人进去暗中关照你,也派了暗衣卫随身跟随。结果派给你的暗衣卫被……妻弟严厉阻止了,说是皇宫高手众多不要说暗衣卫无法跟随,就是可能暗中保护也必然会引起注目,这对你反而不好。甚至也不同意暗中混人进入侍从中去,但是却向我要暗衣卫的指挥权,说是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调到他们保护你。”   “人我自然给了,权利也交到他手上。不过即使妻弟再向我保证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还是派了人混进侍从里面。”   啊!是谁?”这一番话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这个人你肯定熟悉,就是簧华。”   “簧华!?”这真是想不到,那个一看到我就露出讨厌的神色的人,是爹爹派进来保护我的人?   “我的确记得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七年前就死了。”云中月的声音有些伤感。   “啊!”我心里也一阵难过,不用问他的死必然会与我有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尤其那时候我也是很讨厌他的。   “他的死是他自作自受与你无关。”显然上官瑧也很不喜欢他。   “为什么这么说?”上官瑧对一个死人议论长短,未免有**份与气度。这气量和心胸也太过狭隘了,太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了。   奇怪的是云中月也只是皱了一下眉,没有对上官瑧的话提出异议,难道说还真是另有隐情?   “谁让他太过有才,画了一副九分神似的你的画像。”   “这……应该没什么吧?”我狐疑的问。   “本来是没什么,可是……拿着你的画像自慰就……而且还正好被前去临幸的昊烨看到了。”   “自……自……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说不出话来。   “没事吧?”上官琦立刻在我背上来回的拍,帮我理顺那口气。   “没事,没事。”好半天我才恢复过来,这个答案也太过劲爆了一点吧?   “那他是被昊烨处死的?”的   “不错,像昊烨那样的人怎会容许自己的人做这样的事,尤其那个人意淫的对象还是他颇为在意的人。”上官瑧显然对簧华的意见不是一点点大,而是很大。   我可以理解皇帝的面子是高于一切,那么被他抓到如同爬墙行为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对于簧华我是不喜欢,可是想到他是为了我才进了那个地方,以至于还是因为我才丢了性命就觉得有些抱歉了。虽然错不在我,不过这事已经过去七年没有了追究感叹的必要。   房间里静寂了下来。   娘亲难得的在这种情况下也安静着,只是抱着我不愿意放手,似乎一放松我就会跑掉一样。而爹爹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有什么吃醋的表情,只是看着我若有所思的凝神注视。上官瑧就比较深沉了,露出一贯淡雅慵懒的神情,从那微笑的表情中我甚至看不出他心情的好坏。   我不知道外面的几个人现在在做什么,不过我等一会儿出去就要面对他们是一定的。别人我都可以不在乎的挥挥手,有缘再聚无缘便休,反正也就是朋友而已。   只有云纬——让我为难。   说实话我是有点不甘心,所有的记忆告诉我他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人竟然会对我用药?难道他是另一个爱里•维尔什,表面一套暗里一套的人?我……不愿意相信……   如果他是,我就这样放过他不是太吃亏了吗?   “纭儿——,你还是我们的纭儿吗?”上官琦的声音有些茫然,带着很多的不确定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下无语。   “纭儿,你有争夺天下之心吗?”云中月的神情就庄重多了,问这句话的时候尤其严肃。   上官瑧的笑容僵了一僵,瞬间又恢复过来,笑得更灿烂了。那一瞬的变化快的几乎让人看不到,不过我还是留意到了。估计他是这样想的,就算他得不到也决不让昊氏帝王继续流传下去。当然他自己能够得到那是最好了。   “没有。”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回答的很干脆。我本来就没有过这种念头,完全是他们对于那句话的理解错误。   云中月似乎放下了心,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一点也不在乎茶水已经凉了。只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重的“咚”的一声,好像印证了他把一件非常沉重的心事放下了。   上官瑧则绷紧了眉宇,用无法理解的我的行为的目光看着我,最后一无所获的带着不解的目光移开了视线,陷入到他自己夺权的另一种计划中去了。   这时静悄悄的门被敲响了。   作为这个房间的主人,我安顿了从见到我之后一直在彷徨中的上官琦前去开门。   门外一字排开,从左到右分别是维利、钟泊独、迟礼、云纬、云绪、云缚。   除了一个人一组的维利(迟礼和钟泊独和他不是一组的)比较委屈的被挤在旁边的角落里外,其余的人正好堵住整个出口。中间云纬的面色是最难看的。   我没有意外这些人选在我们谈完的时候的出现,或者说我们屋里这几个都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偷听。而且很有可能云中月茶杯放的这么响,就是给外面打暗号,表示我们谈完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云纬的脸色铁黑,旁边的几个人也都不善,不过幸好都不是针对我的。   我带着微笑和平的让开,请他们进来。这时目标就很明确了,他们这一群人除了冷脸钟泊独很平静外,其余的人都用凶狠的目光齐齐射向上官瑧。   “你们在这继续聊聊,我们一路赶过来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云中月带着上官琦站了起来。一副我不参加你们小辈关于感情的讨论,只要不是造反我就不插手,所以先走了。   上官瑧自然也不会留下来,这时候留下来绝对是炮灰。仗着长辈的身份和云中月夫妇一起离开了,当然怒视他的视线一直跟随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为止。   走了三个长辈,留下了三个哥哥加上朋友数人。   一个一个来是最简单的活,但是费力。一起来难度成次方数叠加,但不用重复操作。我不怕难题,所以这一群人一起来我也没有意见。有意见的是,我还没有开始说话呢就被人堵住了嘴。   这一次可不像上一次,是一个从十岁开始就没有接受过这方面教育的孩子。现在的我是一个心里年龄接近四十,也有过很多次经验的成熟男人。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是要反抗的。于是我反抱住云纬将他的舌头送回去,将自己的伸进去,将他口中可以掠夺过来的全部掠夺绝不放过。   这一吻谈不上激情四射,不过时间纠缠了很久,就到旁边的几个人受不了上前将我们拉开。做这个工作的自然的同心同德的双胞胎。   两人一个一个将微微有些忘我的我和云纬拉开,脸色比刚进来那阵更黑。   云纬红着脸(估计有些缺氧),第一次没有对两兄弟投去凶狠的目光,而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我得意的一笑,当然是在心里,面上依旧保持冷漠。   维利可能是现场几个人中比较理解现在的我的人,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后继续在角落里站着。   迟礼就有些不对劲了,堂堂一教之主一副要哭的表情,却还拼命忍着。在我看向他的时候还尽力对我露出笑容。   难道刚刚有人欺负他的吗?   “小迟?……有人欺负你了吗?”我想到就说。   “没有……真的没有……”迟礼看我似乎不信,又重复强调了一下。   他旁边的钟泊独和维利一样露出鄙视的目光,在我投去征求正确意见的时候,干脆偏过头不看我。   我对别人关心了,自然就忽略了身边抓着我手的两个人。于是我被两个不同方向用力的两人拉痛了。   这两个人就是典型的没有长大的孩子,绝对比之前的我更孩子气。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知道吵着要平等。完全不知道这个平等是建立在原有基础上的,难道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还准备将云纬上我的那次上回来?虽然我来自相对开放的社会,但是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中国人,暴露**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刚刚当众热吻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以后绝不会再犯的错误行为。   本着难题已经变复杂更难处理的原则,最简单的处理方法就是暂时丢到一边不管它,等他变容易再去处理的原则。我带着云纬用轻功串了出去,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利用视觉误差顺利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原计划中好聚好散分道扬镳变成了临时脱逃。甚至还没有来的急叮嘱维利守口如瓶,不过想来他也是知道分寸的。   太过怪异的事情多数会被定为妖,从他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总是带着面具,让人看不出他眼睛的颜色和头发的颜色就可以知道,他是知道一些规则的。 第三十二章重回京城   我带着云纬出来后没有目标,所以再次出现的地方我也不认识,不过很繁华不是荒僻的地方。   我在那个荒僻的“白首山”待了七年可能真的有些怕了。   这是我第一次有准备的使用精神力,而且这些精神力还不是我自己原有的,是科学院里另外几个人利用脑电波的分离,在合力输给我的。之前没有用过(上次不算)所以没有对比性。   看看这个地方,有些眼熟,不过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得已只好拍醒昏迷过去的云纬。   “醒醒,醒醒。”   “恩——我这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没什么事吧?是不是还在伤心?”云纬站起来对我上下扫视了几下,最后紧紧的抱住我,“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我想不是我的理解错误,就是云纬有什么地方理解错误了。   “我没什么好伤心的呀?”上官瑧虽然居心不良不过也情有可原,我不喜欢不去理会就是了。爹娘对我虽然有所隐瞒,但目的也是为我打算。很多事情中除了你对我下药这件事,我还真的没什么在意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云纬会认为我很伤心呢?   “你都不笑了?”云纬定定的看着我。   我——以前很喜欢笑吗?为什么我的印象里都是傻乎乎的样子,还有就是不思进取好吃懒做的形象。原来我吸引了他的不单单是容貌而是笑容吗?……那么变得不会笑的我……他还会喜欢吗?   “我这样的你还会喜欢吗?”不由自主将那句话问了出来。然后顿时心生警觉,什么时候我在乎他是不是喜欢正在的我了?   “当然喜欢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不过我还是不见喜欢无忧无虑的你,你的笑容让我觉得很幸福。”   我听了之后有些伤感,很明显——他感觉到了我和之前的我的不同之处。突然心情低落下来,不想再讨论这些文艺性的东西。本着科学不容许有偏差的我,也拒绝感情有偏差。   这时我才想起来,除了云中月、上官琦和“老谋深算”的上官瑧知道我,解开封印后会有所改变之外,就只有一个地方出来的维利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其余的人都不知道我解开封印到底意味着什么。   云纬对我的身份,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把他送回去不知道算不算晚?   我到底为什么会把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带出来呢?等一会儿他要是问我怎么到这儿,我要怎么回答?   我抬头,有些无语看天。   “我们怎么到了柳州了?!”突然响起云纬带着喜悦的声音。   柳州?那不是我曾经住了十年的地方吗?看来我是很怀念这里呀!   “圆圆后来怎么样了?”   “圆圆?!……它早就死了,你要是喜欢可以再养一只。”   “哦”我望向远方,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怀念那段小白的生活。明明圆圆自然不比我们,它的寿命有限,不在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竟然还是觉得惋惜。难道说白痴做久了真的会变白痴?   “不对呀,我们怎么会到了柳州?我们明明在千里之外呀?”云纬还在那里一个人感叹和疑惑着。   “你昏迷好几天了不知道吗?”忍不住丢下一个很容易穿帮的答案,来补上他的这个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疑问。   “啊!?”   “走了。”   “去哪里?”   “回家呀!你变傻了?”   “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这里已经没有云家了,这几年我们搬家了。”   “为什么搬家?”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问了个白痴问题,当年与皇帝关系搞僵后,皇帝不打压寻事才是怪事。就算昊烨还不知道云家的实力,单单上官瑧这么有野心的一个人混在云家,就够皇帝有借口对付云家,这原来的地方自然是住不安稳了。说起来我也要付一部分责任。   “搬到哪里去了?”我接着问。   “京城。”   这一下我张大的嘴一下子没有合拢。这胆子不是一般般大,这不是在老虎嘴里建窝吗?难道这也是一种策略?或者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用怎么惊讶,除了舅舅被皇上喝令不能进京城之外。皇上并没有着力对付我们。”   “那为什么要搬家。”这我就更不解了,昊烨这个皇帝的胸襟有这么广大吗?还是说放在眼皮低下容易管制。   “自然是皇上要我们搬到京城去的。不过我不常来这边住,爹娘住的比较多。”   这是自然,谁愿意老是被人监视呀,尤其是昊烨明显居心不良。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当然回去罗,反正这边过去很近。”   流桦城依旧很繁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即使在夜幕的街道上也不显冷清。   流动的风里带着脂粉的甜香和美酒的酥香。   酒楼上高谈阔论,杯酒交叠。多少生意在谈笑间完成,又有多少人在这种场合里沦陷?即使看上去皆大欢喜的事情也可能给低层的人群带去巨大的伤害。   大红灯笼高挂的地方,俗艳的女子穿着袒露酥肩、微露胸前春光的薄纱,站在街上迎风展笑,拉扯着一些衣饰华贵的男人进门。屋内丝竹管乐艳舞混着淫声浪语,形形色色的男人揽抱着各式各样的女人。   回到京城已经快十天了,我巨大的转变让云纬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困惑,我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往下沉。我毕竟不是原来的我了,那么他是不是不会喜欢现在不会笑的我?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可能变成了gay。   我看着鸨母带过来的声称是这里最红的头牌——轻燕。   轻燕不愧的京城大妓院的头牌,外貌自然可算顶尖的气质竟也不俗,比之烟柳城中花王大会最后选出的几名女子优胜一筹。   清越的声线也柔婉的恰到好处,进退之间更是亲疏有礼。   这样的女子就是与大家闺秀相比也不逊丝毫。   沦落风尘真是可惜。   轻燕先是琵琶小调清唱一曲,歌声委婉令人心旷神怡。可惜是……   “公子心情不佳?”轻燕放开琵琶替我斟满酒杯,语气婉转关爱如知己好友闲谈心事。   “嗯,有一点。”我一口喝干。   古代的酒,普遍都是粮食酿造的酒。妓院中的酒更是不以将人喝醉为目的,故而都是一些十分上口花酒和果酒,酒精浓度都比较偏低。   一壶酒差不多已经下肚,轻燕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热切。   轻燕虽然不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艺妓,不过有自主选择客人的权利。一般以唱小调区分,进来时唱一首,送你走的时候再来一首,如果她迟迟不唱第二首就表示她愿意留宿。   我有些微醉估计再来一壶,眼神应该会迷离了。可是我突然不想喝了。   因为我突然不想留宿了,就算我确认自己是个gay了,就算云纬他不喜欢我,我有必要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发生关系,来证明根本不需要证明的东西吗?尤其是我发现我对着这样完美动人的女子竟然冲动不起来?   “公子可要再添一壶酒,还是早一点歇息了?”若有若无的馨香钻入鼻翼间,轻薄的纱衣在刻意的走动间露出惑人的凝脂玉肤。   “不许——”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出现的房间里。   我覆上额头,又是这个人真是头疼。   轻燕显然惊呆了,门窗都关的好好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维利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与我只有十厘米距离的轻燕,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打昏丢在一旁。   我黑了脸。   “你又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去?”   “我……我……”刚刚的蛮横顿时消失了,甚至原有的那种霸道的傲气也不见了。   “维利•万特,我希望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我揉了揉发热的头。   我记得我们以前明明是对头,怎么我一死就变成生死之交了呢?而且面对我的时候还像一只被欺压的小绵羊?   “可是我喜欢你。”维利明显受到打击了,但骨子里依然不服输。   身体都有些发热了,看来这酒不如我想象中的温和,还是很有后劲的。   “维利——,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不想说一些不文明的话,而且我不记得以前有过感情这方面的交流,我们不是对手吗?”   “那是……那是……”维利顿住了。   我知道维利说不出为什么,就像我说不出对上官瑧的感情一样。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别讨厌我,只知道他很看不惯我这个年纪比他还要轻的中国人。我的到来抢走了他在科学院里原有的光彩,容貌上也毫不比他这个号称第一帅哥的人差。尤其是我获得了爱里•维尔什的高度赞赏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更灼热了。那时候不明白现在倒是能理解一点,毕竟父亲老是赞赏别人对自己多方挑剔妒忌是在所难免的。   “回去吧。那里有属于你的一片广阔天空,有你喜欢的科学题目,有你热爱的比基美女,有方便的现代化设施……”   “不要说了。我走……”维利果决的一转身消失了。   我有些无奈,希望真的是听话的回去了。要不然他这么一个任性的人老是跟着我还真是头疼,尤其是他老是随心所欲的使用定位追踪,一点都不担心会吓到别人。真不知道一开始教他隐藏外貌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教他不要使用这个功能他就是不听?   “哎——”   我看看躺倒在地上轻燕,有些无奈的将她搬到床上去。   “客官你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门“呀”的一声被粗暴的推开了,鸨母和云纬同时出现在门口,门外还有几个鼻青脸肿的打手。   “公子,真是对不住,这位公子一定要闯进来。我……”鸨母一脸为难与怯意的表情,估计云纬能够找到这里一定是使用了武力胁迫的。   “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鸨母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拔腿就想跑。   “把她带出去。”云纬一把拎住鸨母的衣襟,一手指着我刚刚放到床上的轻燕。   “是,是。”鸨母连忙自己走到床前想要叫醒轻燕,结果发现轻燕是昏迷的。也不敢再问什么招呼了两个打手进来将轻燕弄了出去。   云纬对于轻燕的昏迷显然想歪了,因为原本只是黑着的脸现在头发都因为气愤竖了起来。   我带着云纬出来后没有目标,所以再次出现的地方我也不认识,不过很繁华不是荒僻的地方。   我在那个荒僻的“白首山”待了七年可能真的有些怕了。   这是我第一次有准备的使用精神力,而且这些精神力还不是我自己原有的,是科学院里另外几个人利用脑电波的分离,在合力输给我的。之前没有用过(上次不算)所以没有对比性。   看看这个地方,有些眼熟,不过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得已只好拍醒昏迷过去的云纬。   “醒醒,醒醒。”   “恩——我这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没什么事吧?是不是还在伤心?”云纬站起来对我上下扫视了几下,最后紧紧的抱住我,“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我想不是我的理解错误,就是云纬有什么地方理解错误了。   “我没什么好伤心的呀?”上官瑧虽然居心不良不过也情有可原,我不喜欢不去理会就是了。爹娘对我虽然有所隐瞒,但目的也是为我打算。很多事情中除了你对我下药这件事,我还真的没什么在意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云纬会认为我很伤心呢?   “你都不笑了?”云纬定定的看着我。   我——以前很喜欢笑吗?为什么我的印象里都是傻乎乎的样子,还有就是不思进取好吃懒做的形象。原来我吸引了他的不单单是容貌而是笑容吗?……那么变得不会笑的我……他还会喜欢吗?   “我这样的你还会喜欢吗?”不由自主将那句话问了出来。然后顿时心生警觉,什么时候我在乎他是不是喜欢正在的我了?   “当然喜欢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不过我还是不见喜欢无忧无虑的你,你的笑容让我觉得很幸福。”   我听了之后有些伤感,很明显——他感觉到了我和之前的我的不同之处。突然心情低落下来,不想再讨论这些文艺性的东西。本着科学不容许有偏差的我,也拒绝感情有偏差。   这时我才想起来,除了云中月、上官琦和“老谋深算”的上官瑧知道我,解开封印后会有所改变之外,就只有一个地方出来的维利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其余的人都不知道我解开封印到底意味着什么。   云纬对我的身份,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把他送回去不知道算不算晚?   我到底为什么会把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带出来呢?等一会儿他要是问我怎么到这儿,我要怎么回答?   我抬头,有些无语看天。   “我们怎么到了柳州了?!”突然响起云纬带着喜悦的声音。   柳州?那不是我曾经住了十年的地方吗?看来我是很怀念这里呀!   “圆圆后来怎么样了?”   “圆圆?!……它早就死了,你要是喜欢可以再养一只。”   “哦”我望向远方,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怀念那段小白的生活。明明圆圆自然不比我们,它的寿命有限,不在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竟然还是觉得惋惜。难道说白痴做久了真的会变白痴?   “不对呀,我们怎么会到了柳州?我们明明在千里之外呀?”云纬还在那里一个人感叹和疑惑着。   “你昏迷好几天了不知道吗?”忍不住丢下一个很容易穿帮的答案,来补上他的这个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疑问。   “啊!?”   “走了。”   “去哪里?”   “回家呀!你变傻了?”   “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这里已经没有云家了,这几年我们搬家了。”   “为什么搬家?”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问了个白痴问题,当年与皇帝关系搞僵后,皇帝不打压寻事才是怪事。就算昊烨还不知道云家的实力,单单上官瑧这么有野心的一个人混在云家,就够皇帝有借口对付云家,这原来的地方自然是住不安稳了。说起来我也要付一部分责任。   “搬到哪里去了?”我接着问。   “京城。”   这一下我张大的嘴一下子没有合拢。这胆子不是一般般大,这不是在老虎嘴里建窝吗?难道这也是一种策略?或者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用怎么惊讶,除了舅舅被皇上喝令不能进京城之外。皇上并没有着力对付我们。”   “那为什么要搬家。”这我就更不解了,昊烨这个皇帝的胸襟有这么广大吗?还是说放在眼皮低下容易管制。   “自然是皇上要我们搬到京城去的。不过我不常来这边住,爹娘住的比较多。”   这是自然,谁愿意老是被人监视呀,尤其是昊烨明显居心不良。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当然回去罗,反正这边过去很近。”   流桦城依旧很繁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即使在夜幕的街道上也不显冷清。   流动的风里带着脂粉的甜香和美酒的酥香。   酒楼上高谈阔论,杯酒交叠。多少生意在谈笑间完成,又有多少人在这种场合里沦陷?即使看上去皆大欢喜的事情也可能给低层的人群带去巨大的伤害。   大红灯笼高挂的地方,俗艳的女子穿着袒露酥肩、微露胸前春光的薄纱,站在街上迎风展笑,拉扯着一些衣饰华贵的男人进门。屋内丝竹管乐艳舞混着淫声浪语,形形色色的男人揽抱着各式各样的女人。   回到京城已经快十天了,我巨大的转变让云纬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困惑,我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往下沉。我毕竟不是原来的我了,那么他是不是不会喜欢现在不会笑的我?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可能变成了gay。   我看着鸨母带过来的声称是这里最红的头牌——轻燕。   轻燕不愧的京城大妓院的头牌,外貌自然可算顶尖的气质竟也不俗,比之烟柳城中花王大会最后选出的几名女子优胜一筹。   清越的声线也柔婉的恰到好处,进退之间更是亲疏有礼。   这样的女子就是与大家闺秀相比也不逊丝毫。   沦落风尘真是可惜。   轻燕先是琵琶小调清唱一曲,歌声委婉令人心旷神怡。可惜是……   “公子心情不佳?”轻燕放开琵琶替我斟满酒杯,语气婉转关爱如知己好友闲谈心事。   “嗯,有一点。”我一口喝干。   古代的酒,普遍都是粮食酿造的酒。妓院中的酒更是不以将人喝醉为目的,故而都是一些十分上口花酒和果酒,酒精浓度都比较偏低。   一壶酒差不多已经下肚,轻燕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热切。   轻燕虽然不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艺妓,不过有自主选择客人的权利。一般以唱小调区分,进来时唱一首,送你走的时候再来一首,如果她迟迟不唱第二首就表示她愿意留宿。   我有些微醉估计再来一壶,眼神应该会迷离了。可是我突然不想喝了。   因为我突然不想留宿了,就算我确认自己是个gay了,就算云纬他不喜欢我,我有必要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发生关系,来证明根本不需要证明的东西吗?尤其是我发现我对着这样完美动人的女子竟然冲动不起来?   “公子可要再添一壶酒,还是早一点歇息了?”若有若无的馨香钻入鼻翼间,轻薄的纱衣在刻意的走动间露出惑人的凝脂玉肤。   “不许——”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出现的房间里。   我覆上额头,又是这个人真是头疼。   轻燕显然惊呆了,门窗都关的好好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维利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与我只有十厘米距离的轻燕,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打昏丢在一旁。   我黑了脸。   “你又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去?”   “我……我……”刚刚的蛮横顿时消失了,甚至原有的那种霸道的傲气也不见了。   “维利•万特,我希望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我揉了揉发热的头。   我记得我们以前明明是对头,怎么我一死就变成生死之交了呢?而且面对我的时候还像一只被欺压的小绵羊?   “可是我喜欢你。”维利明显受到打击了,但骨子里依然不服输。   身体都有些发热了,看来这酒不如我想象中的温和,还是很有后劲的。   “维利——,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不想说一些不文明的话,而且我不记得以前有过感情这方面的交流,我们不是对手吗?”   “那是……那是……”维利顿住了。   我知道维利说不出为什么,就像我说不出对上官瑧的感情一样。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别讨厌我,只知道他很看不惯我这个年纪比他还要轻的中国人。我的到来抢走了他在科学院里原有的光彩,容貌上也毫不比他这个号称第一帅哥的人差。尤其是我获得了爱里•维尔什的高度赞赏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更灼热了。那时候不明白现在倒是能理解一点,毕竟父亲老是赞赏别人对自己多方挑剔妒忌是在所难免的。   “回去吧。那里有属于你的一片广阔天空,有你喜欢的科学题目,有你热爱的比基美女,有方便的现代化设施……”   “不要说了。我走……”维利果决的一转身消失了。   我有些无奈,希望真的是听话的回去了。要不然他这么一个任性的人老是跟着我还真是头疼,尤其是他老是随心所欲的使用定位追踪,一点都不担心会吓到别人。真不知道一开始教他隐藏外貌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教他不要使用这个功能他就是不听?   “哎——”   我看看躺倒在地上轻燕,有些无奈的将她搬到床上去。   “客官你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门“呀”的一声被粗暴的推开了,鸨母和云纬同时出现在门口,门外还有几个鼻青脸肿的打手。   “公子,真是对不住,这位公子一定要闯进来。我……”鸨母一脸为难与怯意的表情,估计云纬能够找到这里一定是使用了武力胁迫的。   “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鸨母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拔腿就想跑。   “把她带出去。”云纬一把拎住鸨母的衣襟,一手指着我刚刚放到床上的轻燕。   “是,是。”鸨母连忙自己走到床前想要叫醒轻燕,结果发现轻燕是昏迷的。也不敢再问什么招呼了两个打手进来将轻燕弄了出去。   云纬对于轻燕的昏迷显然想歪了,因为原本只是黑着的脸现在头发都因为气愤竖了起来。   我带着云纬出来后没有目标,所以再次出现的地方我也不认识,不过很繁华不是荒僻的地方。   我在那个荒僻的“白首山”待了七年可能真的有些怕了。   这是我第一次有准备的使用精神力,而且这些精神力还不是我自己原有的,是科学院里另外几个人利用脑电波的分离,在合力输给我的。之前没有用过(上次不算)所以没有对比性。   看看这个地方,有些眼熟,不过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得已只好拍醒昏迷过去的云纬。   “醒醒,醒醒。”   “恩——我这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没什么事吧?是不是还在伤心?”云纬站起来对我上下扫视了几下,最后紧紧的抱住我,“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我想不是我的理解错误,就是云纬有什么地方理解错误了。   “我没什么好伤心的呀?”上官瑧虽然居心不良不过也情有可原,我不喜欢不去理会就是了。爹娘对我虽然有所隐瞒,但目的也是为我打算。很多事情中除了你对我下药这件事,我还真的没什么在意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云纬会认为我很伤心呢?   “你都不笑了?”云纬定定的看着我。   我——以前很喜欢笑吗?为什么我的印象里都是傻乎乎的样子,还有就是不思进取好吃懒做的形象。原来我吸引了他的不单单是容貌而是笑容吗?……那么变得不会笑的我……他还会喜欢吗?   “我这样的你还会喜欢吗?”不由自主将那句话问了出来。然后顿时心生警觉,什么时候我在乎他是不是喜欢正在的我了?   “当然喜欢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不过我还是不见喜欢无忧无虑的你,你的笑容让我觉得很幸福。”   我听了之后有些伤感,很明显——他感觉到了我和之前的我的不同之处。突然心情低落下来,不想再讨论这些文艺性的东西。本着科学不容许有偏差的我,也拒绝感情有偏差。   这时我才想起来,除了云中月、上官琦和“老谋深算”的上官瑧知道我,解开封印后会有所改变之外,就只有一个地方出来的维利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其余的人都不知道我解开封印到底意味着什么。   云纬对我的身份,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把他送回去不知道算不算晚?   我到底为什么会把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带出来呢?等一会儿他要是问我怎么到这儿,我要怎么回答?   我抬头,有些无语看天。   “我们怎么到了柳州了?!”突然响起云纬带着喜悦的声音。   柳州?那不是我曾经住了十年的地方吗?看来我是很怀念这里呀!   “圆圆后来怎么样了?”   “圆圆?!……它早就死了,你要是喜欢可以再养一只。”   “哦”我望向远方,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怀念那段小白的生活。明明圆圆自然不比我们,它的寿命有限,不在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竟然还是觉得惋惜。难道说白痴做久了真的会变白痴?   “不对呀,我们怎么会到了柳州?我们明明在千里之外呀?”云纬还在那里一个人感叹和疑惑着。   “你昏迷好几天了不知道吗?”忍不住丢下一个很容易穿帮的答案,来补上他的这个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疑问。   “啊!?”   “走了。”   “去哪里?”   “回家呀!你变傻了?”   “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这里已经没有云家了,这几年我们搬家了。”   “为什么搬家?”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问了个白痴问题,当年与皇帝关系搞僵后,皇帝不打压寻事才是怪事。就算昊烨还不知道云家的实力,单单上官瑧这么有野心的一个人混在云家,就够皇帝有借口对付云家,这原来的地方自然是住不安稳了。说起来我也要付一部分责任。   “搬到哪里去了?”我接着问。   “京城。”   这一下我张大的嘴一下子没有合拢。这胆子不是一般般大,这不是在老虎嘴里建窝吗?难道这也是一种策略?或者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用怎么惊讶,除了舅舅被皇上喝令不能进京城之外。皇上并没有着力对付我们。”   “那为什么要搬家。”这我就更不解了,昊烨这个皇帝的胸襟有这么广大吗?还是说放在眼皮低下容易管制。   “自然是皇上要我们搬到京城去的。不过我不常来这边住,爹娘住的比较多。”   这是自然,谁愿意老是被人监视呀,尤其是昊烨明显居心不良。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当然回去罗,反正这边过去很近。”   流桦城依旧很繁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即使在夜幕的街道上也不显冷清。   流动的风里带着脂粉的甜香和美酒的酥香。   酒楼上高谈阔论,杯酒交叠。多少生意在谈笑间完成,又有多少人在这种场合里沦陷?即使看上去皆大欢喜的事情也可能给低层的人群带去巨大的伤害。   大红灯笼高挂的地方,俗艳的女子穿着袒露酥肩、微露胸前春光的薄纱,站在街上迎风展笑,拉扯着一些衣饰华贵的男人进门。屋内丝竹管乐艳舞混着淫声浪语,形形色色的男人揽抱着各式各样的女人。   回到京城已经快十天了,我巨大的转变让云纬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困惑,我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往下沉。我毕竟不是原来的我了,那么他是不是不会喜欢现在不会笑的我?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可能变成了gay。   我看着鸨母带过来的声称是这里最红的头牌——轻燕。   轻燕不愧的京城大妓院的头牌,外貌自然可算顶尖的气质竟也不俗,比之烟柳城中花王大会最后选出的几名女子优胜一筹。   清越的声线也柔婉的恰到好处,进退之间更是亲疏有礼。   这样的女子就是与大家闺秀相比也不逊丝毫。   沦落风尘真是可惜。   轻燕先是琵琶小调清唱一曲,歌声委婉令人心旷神怡。可惜是……   “公子心情不佳?”轻燕放开琵琶替我斟满酒杯,语气婉转关爱如知己好友闲谈心事。   “嗯,有一点。”我一口喝干。   古代的酒,普遍都是粮食酿造的酒。妓院中的酒更是不以将人喝醉为目的,故而都是一些十分上口花酒和果酒,酒精浓度都比较偏低。   一壶酒差不多已经下肚,轻燕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热切。   轻燕虽然不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艺妓,不过有自主选择客人的权利。一般以唱小调区分,进来时唱一首,送你走的时候再来一首,如果她迟迟不唱第二首就表示她愿意留宿。   我有些微醉估计再来一壶,眼神应该会迷离了。可是我突然不想喝了。   因为我突然不想留宿了,就算我确认自己是个gay了,就算云纬他不喜欢我,我有必要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发生关系,来证明根本不需要证明的东西吗?尤其是我发现我对着这样完美动人的女子竟然冲动不起来?   “公子可要再添一壶酒,还是早一点歇息了?”若有若无的馨香钻入鼻翼间,轻薄的纱衣在刻意的走动间露出惑人的凝脂玉肤。   “不许——”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出现的房间里。   我覆上额头,又是这个人真是头疼。   轻燕显然惊呆了,门窗都关的好好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维利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与我只有十厘米距离的轻燕,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打昏丢在一旁。   我黑了脸。   “你又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去?”   “我……我……”刚刚的蛮横顿时消失了,甚至原有的那种霸道的傲气也不见了。   “维利•万特,我希望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我揉了揉发热的头。   我记得我们以前明明是对头,怎么我一死就变成生死之交了呢?而且面对我的时候还像一只被欺压的小绵羊?   “可是我喜欢你。”维利明显受到打击了,但骨子里依然不服输。   身体都有些发热了,看来这酒不如我想象中的温和,还是很有后劲的。   “维利——,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不想说一些不文明的话,而且我不记得以前有过感情这方面的交流,我们不是对手吗?”   “那是……那是……”维利顿住了。   我知道维利说不出为什么,就像我说不出对上官瑧的感情一样。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别讨厌我,只知道他很看不惯我这个年纪比他还要轻的中国人。我的到来抢走了他在科学院里原有的光彩,容貌上也毫不比他这个号称第一帅哥的人差。尤其是我获得了爱里•维尔什的高度赞赏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更灼热了。那时候不明白现在倒是能理解一点,毕竟父亲老是赞赏别人对自己多方挑剔妒忌是在所难免的。   “回去吧。那里有属于你的一片广阔天空,有你喜欢的科学题目,有你热爱的比基美女,有方便的现代化设施……”   “不要说了。我走……”维利果决的一转身消失了。   我有些无奈,希望真的是听话的回去了。要不然他这么一个任性的人老是跟着我还真是头疼,尤其是他老是随心所欲的使用定位追踪,一点都不担心会吓到别人。真不知道一开始教他隐藏外貌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教他不要使用这个功能他就是不听?   “哎——”   我看看躺倒在地上轻燕,有些无奈的将她搬到床上去。   “客官你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门“呀”的一声被粗暴的推开了,鸨母和云纬同时出现在门口,门外还有几个鼻青脸肿的打手。   “公子,真是对不住,这位公子一定要闯进来。我……”鸨母一脸为难与怯意的表情,估计云纬能够找到这里一定是使用了武力胁迫的。   “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鸨母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拔腿就想跑。   “把她带出去。”云纬一把拎住鸨母的衣襟,一手指着我刚刚放到床上的轻燕。   “是,是。”鸨母连忙自己走到床前想要叫醒轻燕,结果发现轻燕是昏迷的。也不敢再问什么招呼了两个打手进来将轻燕弄了出去。   云纬对于轻燕的昏迷显然想歪了,因为原本只是黑着的脸现在头发都因为气愤竖了起来。 第三十三章妓院之夜H   “你……想要……干什么?”   黑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不由让我泛起恐惧,身体微微的颤抖。一向温柔的人冷冷的看着我,带着狂暴的怒火。   云纬一言不发走近,一手抓住了我极力往后退缩的身体。   房间的看见就那么大,连退两步就已经退到床边的我想起了上次的抵死缠绵。脸红了起来……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是剩他不备打昏他逃走呢,还是和他好好商量一下要求反攻?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我……”难道我要说我原来是喜欢女人的,不喜欢男人所以过来发泄的?还是和他说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不是我,所以也不想喜欢你?   好像解释起来都很麻烦,真是头疼。为什么同样特殊的维利,就不考虑这种需要解释的事情呢?   “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变的我都有些陌生了?”抓着我的云纬有些颓废,面色不是青黑色了而是绝望的苍白,眼中一些哀伤。   “以前你不会用这种害怕的眼神看我,看见我生气会对我笑对我撒娇,直到我哭笑不得为止。可是这一段时间,你看着我的眼神总是带着研究的味道,甚至故意躲着我。为什么?”   “我……”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因为受到了舅舅的欺骗才有这样的反应。可是我现在觉得不是,肯定不是的……告诉我,为什么疏远我?”云纬痛苦的抓住我的双肩,眼睛泛红,形象全无。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深吸了一口气:“二哥,你知道封印的事对吗。”这是一句陈述句不是疑问,那几天维利在的时候就一直在说那件事。   “啊!封印——”   “对,封印。封印解开了……那天你们在外面偷听的时候,没有听到关于这个话题吗?”   “没有呀?什么时候解开的?”   他果然的不知道我封印解开的事,如果他知道了,应该不会觉得这么困惑的,毕竟我五岁之前的事情他是记得的。   “你们那天没有谈这个。”云纬面色缓和了下来,神情严肃。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那天我和云中月、上官琦、上官瑧谈话的时候,的确没有谈到有关解开封印的事。原因在于,他们几个一看我的变化就知道了。而……云纬明显……很笨,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喜欢那个笨笨的白痴一样的我,所以根本不愿意我恢复过来。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那你……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云纬说话有些小心翼翼。   “嗯,是的。”我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兴起捉弄他的念头,“我记得你十岁的时候喜欢张伯的女儿,整天在人家屁股后面转。你十一岁的时候从师傅那里偷偷回来,被爹爹打了一顿屁股,屁股整整红了五天。我还摸过好几下。”   云纬红着脸,据理力争。   “谁说我喜欢脆姐了,那时候我是想要他帮我绣一个小荷包送给你。谁知道他就是不肯,后来才知道他不会绣花。还有那次我偷偷回来,还不是我听说你生病了,不然我才不会回来呢。”   “是的,我都记得。”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是呀,不说我倒是都把这些小事忘记了。我这几天到底是在烦恼写什么呀?那个时候我不是也很别扭,也很冷漠,云纬他不是一样很关心很爱护我吗?那么我现在为什么要担心,他会不喜欢现在的我呢?   “那我现在不再老是傻呼呼的笑,不再乱亲人撒娇,你还会不喜欢吗?”   “我才不要你老是对着别人笑呢。教你乱亲人的云绒,那时可是狠狠被教训了一顿。”   “那你们怎么没有告诉我不可以乱亲人呢?”   “怎么没有,我那时候说了好几次,让你除了我谁都不可以亲,可是你都不听。”云纬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可是这一眼我看见的是满满的不甘心和醋意。   “所以你更喜欢现在的我,对不对?”   “嗯。”云纬抱住了我,用头磨蹭我的肩膀,“现在只有我们在一起,没有别人了。”   “是呀,我只把你带了出来。”这时候我再笨也不会说,是因为我想报复他对我用药,我想反压回去才将他带出来的。   煽情的话说完了,火热是唇舌攻占了进来。   刚刚被酒升高热度的身体迅速又被提升一个层次。   “……唔……放……嗯……开……我不愿……意……”我艰难的从云纬喘息的瞬间吐出话语。   云纬的眼神黯然了,默默的放开了我。眼底火苗一串一串的幽暗明灭,可能上次下药真的的不得已而为之,这一次不愿意再用勉强的手段。   “我要在上面。”   云纬一呆。然后楞楞的看着我,一语不吭。   在我以为他是不愿意,转身准备放弃的时候又被他紧紧抱住。身体火热的贴上来,隔着两人的衣服,我竟然已经能够感觉到他下身坚硬的顶着我。   “好!”肯定的答案响在我耳边,语气一点都不别扭。难道说真的是我过于在乎这个上下问题了吗?   “你是不是应该帮我脱衣服了……还是说让我自己脱?”云纬双手游移在我的身上,声音清雅飘忽。呼出的气息却烫得我颈脖处一片火热,尤其他还故意在我耳侧轻舔。   我尴尬的挣脱出来,手忙脚乱的替他脱下身上柔顺华丽的锦袍。黑色华光中绣着密制霓虹染色的丝线,华贵而不显。   脱下看似厚实其实轻薄的外袍,接着脱下乳白色织锦暗纹的内衫。解开两圈怀绕的腰带……   “喜欢吗?”云纬赤条条,毫不羞涩遮掩的站在我面前。手摸向我热的有些晕的脸。   我真不知道我刚刚是怎么脱的,现在全部脱下来……才觉得……自己很是胆大,或者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色胆包天。   “不要靠近。”我连忙伸出一手将云纬推离一臂之外,脸也偏过一边没有让他的手摸到。   “不要靠近!……难道说……你只是戏弄我,不是真的想要我的身体?”   我哽住了。   是呀,不让他靠近我怎么上他呀?可是为什么我这么一个未来世纪的开放人,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他竟然这么大方?   一个放松,身体又被另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住了。有力的手臂的抱住了我,唇舌再次被侵占……   “你的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在脱氧中昏眩,一得到自由连忙拼命的喘息,一时顾不上说话。   “……还是我帮你脱吧,礼尚往来……”云纬手脚极为麻利的伸向了我的衣领,抓着两层衣领一起顺着肩膀往下滑……他的手也顺着衣服一起往下滑,速度极慢……   长年练武练剑的手粗大毛糙,在我细腻的肌肤上碾过,还带着煽情的小动作。   身体酥软起来,头皮也发麻起来,身上原本就有些不正常的热。此刻那些热量都集中到了他手掌滑过的地方,然后又透过肌肤传进骨髓。   “嗯……”轻哼出声,眼睛都忍不住闭了起来。   “纭儿……”   随着这一声呼唤,我人倒在了床上。   **的身体接触到丝绸的被子,丝滑丝滑的清凉。   “**!清凉?”我连忙睁开眼睛。   身上的衣物在云纬极慢极煽情的动作下已经剥除干净。   “我说了我要在上面?”对于现在被压在下面的姿势有些不满,再次强调。   “好。”云纬很爽快,立刻与我换了个位子躺在我的身下。   我被他这么爽快的动作反而弄懵了。   “你……不会吗……”   谁说我不会的,虽然这一世我的确没有做过。我前世可是有过几次经验的,不多但是也算有过,怎么可能不会呢。   可是当我逐一从上面亲吻、抚摸到下面的时候……发现……   “怎么了?”云纬不满的扭了扭身体。任谁在感觉很好时候被突然停住都会不满的。   “这么小……怎么可能进得去?”我呐呐的一边小声说,一边怀疑的看向云纬坚挺的***。这个东西不小呀,那上次他是怎么把这个东西放进我那里面去的?   我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比云纬的稍微小那么一点点,虽然小那么一点点可是也绝对是放不进云纬那个菊穴的。   “很可爱,也不算小。”因为手出手来摸上我粉嫩青涩的嫩芽。   “我不是我的这个。我是说这个地方。”我一把挥开云纬调谑的手,一指指向紧紧闭合的菊穴。   “啊!“菊穴蠕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它怎么会动?”   云纬无奈的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我再次羞红了脸,看着那个我无法突破的难题不是不承认我是不会。因为我之前有的经验也都是和女人,男人只有上次中了春药,神志不清的云纬缠绵的那一次。更何况那次我是在下面的。   “我不会。还是你来吧。”说罢乖乖的从云纬身上爬下来,躺到他里面,整个身体都涨的红红的。   云纬的眼睛顿时一亮。然后又故作委屈的看着我。   “我被你撩拨的很难受。”   我也是上了弦的箭,不然才不会让你来。   “而且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想说什么?”最好不要漫天要价。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此刻脸泛春色,眉目含情的一瞪,那是春花烂漫,风情无限。   “我要下一次还在上面。”云纬不再磨蹭,说完后手就开始行动了。   我惊喘一声后才回了他一个好字。   轻纱飘飘,翠帷重重。   玉制的三足鼎雪烟四溢,冉冉迷离,丝丝浮游着暗香。   白皙的身体早已被粉色占据,汗水慢慢溢出皮肤泛起晶亮的色泽。   眼睛盯着云纬的每一个动作,想要努力学习却在一轮又一轮酥麻的攻击下忘乎所以。   “纬——”轻叹着吐出轻忽飘渺的名字,此时此刻我不想叫他二哥,那带着禁忌与往事的称呼。   “纭儿……”随着这一声叫声温柔的吻也落了下来。   “唔……嗯……啊……”从刚被堵住的呜呼声,到唇舌移到脖颈时忍不住的麻痒的嗯声,再到胸前殷红被咬住的惊喘。   “疼——”我用水汪汪已经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他。   “惩罚你……不专心……”云纬抬起头来,气息不稳的回答,“在想什么呢?”一手从腰腹间转移到大腿根部……的37   “我……我……”投给他埋怨的一眼,“我在想……你这些手段……和技术都是……都是哪里学来的?还有……还有……”   云纬在我腿跟处游移不定,我被扰乱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还有什么?”云纬依旧慢条斯理的舔舐着胸前,首页依旧在边缘活动着。   我恨的牙痒痒的,一时头脑发热冲口而出:“你到底在磨蹭些什么?”   云纬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看我羞红了脸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纭儿,我……我上次太粗暴了一点,这次我想温柔一点。不过既然你已经等不急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语刚落,一根粗糙的手指就从那个地方伸进了我的体内。   “嗯……”我轻哼着,微微有些刺痛,幸而还有一只手也终于握上了,我流淌着眼泪的分身上。   扭了扭腰,不知道是企图把那根入侵的手指赶出去呢,还是希望他再进来一点。不过我不知道,云纬却替我做出了选择。手指随着我的扭动整根叹了进来,并在里面弯曲扭转。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紧张感淡化了,前端的分身也被照顾的很好很舒服。   手指模仿着进出的动作**着,紧致的甬道慢慢松散,肠壁自动的随着手指收缩。在手指进出无碍后云纬又添加了一根手指,**被再次扩张,有一种满满的饱胀感。   “啊——”我一把抓住云纬的肩膀。   “原来在这里……反应好大哟。”云纬朝我了然的一笑。   那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的神秘敏感点,被发现者一再的探索、深入、按压……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嘴边流泄而出,眼睛迷蒙的看着满头大汗的云纬,在他的一再攻击下慢慢失去焦距,只能用身体去体会他每一个动作。   前端在他手中也倍的热烫热烫,只需要再加一把火用几分力极致的快乐就可以体会到。我伸出一只手去,摇了摇掌握我前端的那只手。   谁知他竟然抓住我前去提醒的那只手,然后握住我的手一起握住……   以前因为研究工作的繁忙和保密性,经常有需要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解决,可是联合别人的手一起来可是连想没有想过的事。   委屈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顺便恼怒的把他的手也给一把推开。分身在爆发的边缘光裸的独自竖立着,摇摇晃晃并委屈的留着泪。   在我正想发怒的时候,后面传来舒爽中夹杂着疼痛的感觉再次提醒了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满涨的疼痛感随着还在开垦挖掘的动作一阵阵的叫嚣着。   “疼……好疼……要坏了……”   “放心吧,不会的。上次更粗的家伙它都吞下去了。”   上次——,记忆虽然不是很深,那种撕裂的疼痛却记得很鲜明。   “不要,我不要了,好疼……上次也好疼的。”我扭动着,并似图爬出他手指的侵占,懊恼着自己怎么会忘记了上次的疼痛。   “这次不会的……”随着话语落下,三根手指一下子抽离了出来。   正当我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巨大的东西狠狠的钉了进来,一直深入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虽然没有记忆中那样撕裂全身的痛苦,却依然是一种侵袭脑神经正常运转的疼痛。身体紧紧绷住,不敢稍微动一动,双手紧紧攀住云纬的肩膀,阻止他想可能将我撕裂的行动。   “啊——,疼,好疼……纬……我疼,不要动……拿出来好不好?”睁着泪眼央求着,意图打动他放过我。   “放松,我不动……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   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云纬,身体还是缓缓放松了下来。前端再次被舒爽的抚慰,紧紧握住,上下快速的轮回。   激情随之节节攀升……肌肉绷紧……全身经脉弹跳……白光在脑中炸开……身体瘫软松懈下来……   云纬调笑着弹了弹已经软下来的分身,喷洒出的浓稠粘滑的液体占满他的手……后穴里的坚挺抽了出来……   “嗯……唔……”我放松的哼了一声,又被他突然的再次深深进入闷哼出声。   这次不再干涩,有一种顺滑的东西添加了进来。这让我想起了刚刚占在他手上的东西。不待我仔细思索,忍耐许久浑身冒汗的云纬幸喜着进出的顺畅,开始了毫无顾虑的进出活动。   微微的疼痛在极限刺激还未消退中淡化了,体内神秘的敏感点不时被磨蹭,引发我不时的因为舒爽而扭动。而云纬好像受到了鼓舞越发兴高采烈起来,对这个活动孜孜不倦。   “你……想要……干什么?”   黑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不由让我泛起恐惧,身体微微的颤抖。一向温柔的人冷冷的看着我,带着狂暴的怒火。   云纬一言不发走近,一手抓住了我极力往后退缩的身体。   房间的看见就那么大,连退两步就已经退到床边的我想起了上次的抵死缠绵。脸红了起来……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是剩他不备打昏他逃走呢,还是和他好好商量一下要求反攻?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我……”难道我要说我原来是喜欢女人的,不喜欢男人所以过来发泄的?还是和他说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不是我,所以也不想喜欢你?   好像解释起来都很麻烦,真是头疼。为什么同样特殊的维利,就不考虑这种需要解释的事情呢?   “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变的我都有些陌生了?”抓着我的云纬有些颓废,面色不是青黑色了而是绝望的苍白,眼中一些哀伤。   “以前你不会用这种害怕的眼神看我,看见我生气会对我笑对我撒娇,直到我哭笑不得为止。可是这一段时间,你看着我的眼神总是带着研究的味道,甚至故意躲着我。为什么?”   “我……”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因为受到了舅舅的欺骗才有这样的反应。可是我现在觉得不是,肯定不是的……告诉我,为什么疏远我?”云纬痛苦的抓住我的双肩,眼睛泛红,形象全无。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深吸了一口气:“二哥,你知道封印的事对吗。”这是一句陈述句不是疑问,那几天维利在的时候就一直在说那件事。   “啊!封印——”   “对,封印。封印解开了……那天你们在外面偷听的时候,没有听到关于这个话题吗?”   “没有呀?什么时候解开的?”   他果然的不知道我封印解开的事,如果他知道了,应该不会觉得这么困惑的,毕竟我五岁之前的事情他是记得的。   “你们那天没有谈这个。”云纬面色缓和了下来,神情严肃。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那天我和云中月、上官琦、上官瑧谈话的时候,的确没有谈到有关解开封印的事。原因在于,他们几个一看我的变化就知道了。而……云纬明显……很笨,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喜欢那个笨笨的白痴一样的我,所以根本不愿意我恢复过来。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那你……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云纬说话有些小心翼翼。   “嗯,是的。”我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兴起捉弄他的念头,“我记得你十岁的时候喜欢张伯的女儿,整天在人家屁股后面转。你十一岁的时候从师傅那里偷偷回来,被爹爹打了一顿屁股,屁股整整红了五天。我还摸过好几下。”   云纬红着脸,据理力争。   “谁说我喜欢脆姐了,那时候我是想要他帮我绣一个小荷包送给你。谁知道他就是不肯,后来才知道他不会绣花。还有那次我偷偷回来,还不是我听说你生病了,不然我才不会回来呢。”   “是的,我都记得。”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是呀,不说我倒是都把这些小事忘记了。我这几天到底是在烦恼写什么呀?那个时候我不是也很别扭,也很冷漠,云纬他不是一样很关心很爱护我吗?那么我现在为什么要担心,他会不喜欢现在的我呢?   “那我现在不再老是傻呼呼的笑,不再乱亲人撒娇,你还会不喜欢吗?”   “我才不要你老是对着别人笑呢。教你乱亲人的云绒,那时可是狠狠被教训了一顿。”   “那你们怎么没有告诉我不可以乱亲人呢?”   “怎么没有,我那时候说了好几次,让你除了我谁都不可以亲,可是你都不听。”云纬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可是这一眼我看见的是满满的不甘心和醋意。   “所以你更喜欢现在的我,对不对?”   “嗯。”云纬抱住了我,用头磨蹭我的肩膀,“现在只有我们在一起,没有别人了。”   “是呀,我只把你带了出来。”这时候我再笨也不会说,是因为我想报复他对我用药,我想反压回去才将他带出来的。   煽情的话说完了,火热是唇舌攻占了进来。   刚刚被酒升高热度的身体迅速又被提升一个层次。   “……唔……放……嗯……开……我不愿……意……”我艰难的从云纬喘息的瞬间吐出话语。   云纬的眼神黯然了,默默的放开了我。眼底火苗一串一串的幽暗明灭,可能上次下药真的的不得已而为之,这一次不愿意再用勉强的手段。   “我要在上面。”   云纬一呆。然后楞楞的看着我,一语不吭。   在我以为他是不愿意,转身准备放弃的时候又被他紧紧抱住。身体火热的贴上来,隔着两人的衣服,我竟然已经能够感觉到他下身坚硬的顶着我。   “好!”肯定的答案响在我耳边,语气一点都不别扭。难道说真的是我过于在乎这个上下问题了吗?   “你是不是应该帮我脱衣服了……还是说让我自己脱?”云纬双手游移在我的身上,声音清雅飘忽。呼出的气息却烫得我颈脖处一片火热,尤其他还故意在我耳侧轻舔。   我尴尬的挣脱出来,手忙脚乱的替他脱下身上柔顺华丽的锦袍。黑色华光中绣着密制霓虹染色的丝线,华贵而不显。   脱下看似厚实其实轻薄的外袍,接着脱下乳白色织锦暗纹的内衫。解开两圈怀绕的腰带……   “喜欢吗?”云纬赤条条,毫不羞涩遮掩的站在我面前。手摸向我热的有些晕的脸。   我真不知道我刚刚是怎么脱的,现在全部脱下来……才觉得……自己很是胆大,或者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色胆包天。   “不要靠近。”我连忙伸出一手将云纬推离一臂之外,脸也偏过一边没有让他的手摸到。   “不要靠近!……难道说……你只是戏弄我,不是真的想要我的身体?”   我哽住了。   是呀,不让他靠近我怎么上他呀?可是为什么我这么一个未来世纪的开放人,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他竟然这么大方?   一个放松,身体又被另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住了。有力的手臂的抱住了我,唇舌再次被侵占……   “你的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在脱氧中昏眩,一得到自由连忙拼命的喘息,一时顾不上说话。   “……还是我帮你脱吧,礼尚往来……”云纬手脚极为麻利的伸向了我的衣领,抓着两层衣领一起顺着肩膀往下滑……他的手也顺着衣服一起往下滑,速度极慢……   长年练武练剑的手粗大毛糙,在我细腻的肌肤上碾过,还带着煽情的小动作。   身体酥软起来,头皮也发麻起来,身上原本就有些不正常的热。此刻那些热量都集中到了他手掌滑过的地方,然后又透过肌肤传进骨髓。   “嗯……”轻哼出声,眼睛都忍不住闭了起来。   “纭儿……”   随着这一声呼唤,我人倒在了床上。   **的身体接触到丝绸的被子,丝滑丝滑的清凉。   “**!清凉?”我连忙睁开眼睛。   身上的衣物在云纬极慢极煽情的动作下已经剥除干净。   “我说了我要在上面?”对于现在被压在下面的姿势有些不满,再次强调。   “好。”云纬很爽快,立刻与我换了个位子躺在我的身下。   我被他这么爽快的动作反而弄懵了。   “你……不会吗……”   谁说我不会的,虽然这一世我的确没有做过。我前世可是有过几次经验的,不多但是也算有过,怎么可能不会呢。   可是当我逐一从上面亲吻、抚摸到下面的时候……发现……   “怎么了?”云纬不满的扭了扭身体。任谁在感觉很好时候被突然停住都会不满的。   “这么小……怎么可能进得去?”我呐呐的一边小声说,一边怀疑的看向云纬坚挺的***。这个东西不小呀,那上次他是怎么把这个东西放进我那里面去的?   我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比云纬的稍微小那么一点点,虽然小那么一点点可是也绝对是放不进云纬那个菊穴的。   “很可爱,也不算小。”因为手出手来摸上我粉嫩青涩的嫩芽。   “我不是我的这个。我是说这个地方。”我一把挥开云纬调谑的手,一指指向紧紧闭合的菊穴。   “啊!“菊穴蠕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它怎么会动?”   云纬无奈的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我再次羞红了脸,看着那个我无法突破的难题不是不承认我是不会。因为我之前有的经验也都是和女人,男人只有上次中了春药,神志不清的云纬缠绵的那一次。更何况那次我是在下面的。   “我不会。还是你来吧。”说罢乖乖的从云纬身上爬下来,躺到他里面,整个身体都涨的红红的。   云纬的眼睛顿时一亮。然后又故作委屈的看着我。   “我被你撩拨的很难受。”   我也是上了弦的箭,不然才不会让你来。   “而且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想说什么?”最好不要漫天要价。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此刻脸泛春色,眉目含情的一瞪,那是春花烂漫,风情无限。   “我要下一次还在上面。”云纬不再磨蹭,说完后手就开始行动了。   我惊喘一声后才回了他一个好字。   轻纱飘飘,翠帷重重。   玉制的三足鼎雪烟四溢,冉冉迷离,丝丝浮游着暗香。   白皙的身体早已被粉色占据,汗水慢慢溢出皮肤泛起晶亮的色泽。   眼睛盯着云纬的每一个动作,想要努力学习却在一轮又一轮酥麻的攻击下忘乎所以。   “纬——”轻叹着吐出轻忽飘渺的名字,此时此刻我不想叫他二哥,那带着禁忌与往事的称呼。   “纭儿……”随着这一声叫声温柔的吻也落了下来。   “唔……嗯……啊……”从刚被堵住的呜呼声,到唇舌移到脖颈时忍不住的麻痒的嗯声,再到胸前殷红被咬住的惊喘。   “疼——”我用水汪汪已经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他。   “惩罚你……不专心……”云纬抬起头来,气息不稳的回答,“在想什么呢?”一手从腰腹间转移到大腿根部……的37   “我……我……”投给他埋怨的一眼,“我在想……你这些手段……和技术都是……都是哪里学来的?还有……还有……”   云纬在我腿跟处游移不定,我被扰乱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还有什么?”云纬依旧慢条斯理的舔舐着胸前,首页依旧在边缘活动着。   我恨的牙痒痒的,一时头脑发热冲口而出:“你到底在磨蹭些什么?”   云纬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看我羞红了脸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纭儿,我……我上次太粗暴了一点,这次我想温柔一点。不过既然你已经等不急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语刚落,一根粗糙的手指就从那个地方伸进了我的体内。   “嗯……”我轻哼着,微微有些刺痛,幸而还有一只手也终于握上了,我流淌着眼泪的分身上。   扭了扭腰,不知道是企图把那根入侵的手指赶出去呢,还是希望他再进来一点。不过我不知道,云纬却替我做出了选择。手指随着我的扭动整根叹了进来,并在里面弯曲扭转。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紧张感淡化了,前端的分身也被照顾的很好很舒服。   手指模仿着进出的动作**着,紧致的甬道慢慢松散,肠壁自动的随着手指收缩。在手指进出无碍后云纬又添加了一根手指,**被再次扩张,有一种满满的饱胀感。   “啊——”我一把抓住云纬的肩膀。   “原来在这里……反应好大哟。”云纬朝我了然的一笑。   那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的神秘敏感点,被发现者一再的探索、深入、按压……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嘴边流泄而出,眼睛迷蒙的看着满头大汗的云纬,在他的一再攻击下慢慢失去焦距,只能用身体去体会他每一个动作。   前端在他手中也倍的热烫热烫,只需要再加一把火用几分力极致的快乐就可以体会到。我伸出一只手去,摇了摇掌握我前端的那只手。   谁知他竟然抓住我前去提醒的那只手,然后握住我的手一起握住……   以前因为研究工作的繁忙和保密性,经常有需要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解决,可是联合别人的手一起来可是连想没有想过的事。   委屈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顺便恼怒的把他的手也给一把推开。分身在爆发的边缘光裸的独自竖立着,摇摇晃晃并委屈的留着泪。   在我正想发怒的时候,后面传来舒爽中夹杂着疼痛的感觉再次提醒了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满涨的疼痛感随着还在开垦挖掘的动作一阵阵的叫嚣着。   “疼……好疼……要坏了……”   “放心吧,不会的。上次更粗的家伙它都吞下去了。”   上次——,记忆虽然不是很深,那种撕裂的疼痛却记得很鲜明。   “不要,我不要了,好疼……上次也好疼的。”我扭动着,并似图爬出他手指的侵占,懊恼着自己怎么会忘记了上次的疼痛。   “这次不会的……”随着话语落下,三根手指一下子抽离了出来。   正当我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巨大的东西狠狠的钉了进来,一直深入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虽然没有记忆中那样撕裂全身的痛苦,却依然是一种侵袭脑神经正常运转的疼痛。身体紧紧绷住,不敢稍微动一动,双手紧紧攀住云纬的肩膀,阻止他想可能将我撕裂的行动。   “啊——,疼,好疼……纬……我疼,不要动……拿出来好不好?”睁着泪眼央求着,意图打动他放过我。   “放松,我不动……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   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云纬,身体还是缓缓放松了下来。前端再次被舒爽的抚慰,紧紧握住,上下快速的轮回。   激情随之节节攀升……肌肉绷紧……全身经脉弹跳……白光在脑中炸开……身体瘫软松懈下来……   云纬调笑着弹了弹已经软下来的分身,喷洒出的浓稠粘滑的液体占满他的手……后穴里的坚挺抽了出来……   “嗯……唔……”我放松的哼了一声,又被他突然的再次深深进入闷哼出声。   这次不再干涩,有一种顺滑的东西添加了进来。这让我想起了刚刚占在他手上的东西。不待我仔细思索,忍耐许久浑身冒汗的云纬幸喜着进出的顺畅,开始了毫无顾虑的进出活动。   微微的疼痛在极限刺激还未消退中淡化了,体内神秘的敏感点不时被磨蹭,引发我不时的因为舒爽而扭动。而云纬好像受到了鼓舞越发兴高采烈起来,对这个活动孜孜不倦。 第三十四章风云乍起   暗夜深靡靡,天光渐融融。   一夜激情荡漾,欲海几番浮沉。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使用过度而干涩的冒烟。   “给,水。”   我嘴微张立刻一杯温热的茶递到唇边。投给始作俑者一个白眼,就着他的手喝下茶水缓解了冒烟的症状。   “对不起。”将手中茶杯放好,又端着早点乖乖的返回坐在床沿准备喂我。   我偏过头躲过送过来的混合着蔬菜和肉末的营养米粥,嫌弃的用探出被子的一只手推开。   “怎么吃这个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吃这种东西。”   前世的时候我倒是不挑食,还在中国时早上经常以米粥为食。可是到了这里后,幼儿的身体迫使没有长牙的我,整天吃非常稀薄的米糊一类的东西——当然这是在我宁肯挨饿也不肯吃人奶之后的主食。吃了差不多一年的糊状物之后,我对看似糊状的东西都不喜欢吃。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可是……现在吃这个比较好……”云纬低着头有些抱歉的看着我。   我看看他,看看那碗营养米粥。想想米粥黏糊糊的感觉,再想想可能方便时的尴尬。   最后我还是决定——不吃。   “不要,我不吃。”   “可是不吃东西会饿坏的。多少吃一点吧。要不你有什么别的想吃的我帮你加进去?”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   “不行,这些都是辣的,等过几天再吃好吗?”   ……瞪他,再瞪他……   云纬一边劝说,一边歉意的帮我浑身按摩。   看不下看似温厚的一个大男人变得啰嗦,最后还是妥协了。不过我还是没有吃那碗看上去很美味很营养的粥,而是让云纬弄了一点易消化的水果吃。   早点过后,云纬弄了一顶轿子将我抱回了家。   下午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又睡了一个午觉,主要是行动不便没事可以做。   云纬自然是鞍前马后随侍身侧,外面天大的事情都扔掉了。以至于当云纬发现门口很多陌生人,探头探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你说门口很多陌生人?”   “嗯。”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已经叫管家去问了,过一会儿就会过来的。”   说话间管家就过来敲门了。   “外面都是写什么人?”   “回二少爷和六少爷,都是一些市井之民。好像是有人说我们府里来了一个天仙美女,所以站在外面想找着机会看一看……估计他们说的是六少爷。”   天仙美女?我差点吐血,这都是什么形容词?   “谁告诉他们的有没有问?”   “问了,他们都是东街花巷旁住的人。有人今天早上看见那个天仙美女,被人从里面抱出来进了云府。”   我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的。昨天把我的面具剥下来后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今天早上怎么也找不到。所以出来的时候,我也就只是尽量埋首在他胸前。原以为清晨花街没有人,谁知道还是有人看见了。   云纬皱起了眉头,半饷才对管家说:“想个办法让他们不要乱说话。六少爷回府的事更是决不能泄露出去。”   “是知道了,一定尽量办妥。”管家躬身退下。   “不要杀人。”   ……   “不要杀人。”我再一次强调。最让人放心的手段自然是灭口,可是那些只是无知的普通群众,而且不是一个两个。   “管家不会那么做的,而且一条街如果一下子死很多人也会让人严密追查的。这里是京城不是山脚小镇没人管的地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等你恢复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决定。   可是我不知道,我不想看到的那个人会来的那么快。也许之前已经注意了好久,现在确认了我的存在所以强行闯了进来。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从云纬惊讶的目光里明显的看出。他们在迁居京城肯定是与皇帝昊烨有过约定的。什么约定我不清楚,不过昊烨应该保证过什么,否则云家绝不会在他眼皮底下生活。   府中其余的人都被昊烨带来的侍卫打倒,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侍卫。都是一身黑衣蒙着面一副强盗的样子。   云纬与昊烨争斗,在我被侍卫们连被子打包卷起抬走后不知结局。不过我到了后宫之后,是在第三天才看到昊烨。那时,他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可以看出他也吃了不小的亏。   心里暗暗的爽。当然这是在我询问过昊烨——云纬没什么大事之后所幸灾乐祸的表现。   第三天,昊烨在御书房中召见我。身体已经修养好的我自然是大大方方的去见他,并不拍他对我做什么不利事情。   见到昊烨的时候,看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我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不过脸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尤其知道云纬也只是小伤没有大碍之后。   “云纬真的没事,你不会骗我?”   昊烨甩给我一个不谑的眼神,面无表情的端坐在纯金做成的金椅中。   我腆腆的别过头——偷笑一下。   作为帝王自然是不由人怀疑他的言语有假,作为一个帝王是一诺千金、金口玉言的代表。我这句话自然并不是真的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是为了另一句。   “我家为什么会搬到京城里来?”这一句微带着责问的口气。可说我的胆子真是包了天的大,当然我对自身能力的肯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今天既然这么正规的把我叫到御书房。那么必然是有别的重要的人要见我,或者是云家给了他压力他必需让我出来见人而不能藏起来。   昊烨没有做声也没有让我坐,只是看着我。凝视的目光上下左右的巡回,神色诡异多变。我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云家要叛国是吗?”   许久没有开口,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吓死人的话。   “啊!”   “或者说云家原来为了你,准备好了与焰国对抗的资本,是吗?”   这个好像是的。不过我自然是不能承认的,所以只能把头摇的像波浪鼓。   “现在这些势力大都被上官瑧接收了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不过从“寻情教”是暗衣卫首领创办的,暗衣卫又是听令上官瑧上可以看出,很多事情的确是上官瑧在做而不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云纬。   而且上官瑧除了这一势力还有他与云纬一起创立的“广陵宫”。单是这两大势力也足以威胁一下昊烨。当然只是威胁昊烨的个人安危问题,对国家是动摇不了什么的。   看我不回答,昊烨依旧不减谈性。   “江湖势力是动摇不了国家根本的,云家要对付的也不是朕,上官瑧的心大概不会那么小。那么你们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昊烨的底牌是什么?是什么让他有了对云家动手的把握?   想到我也就问了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不在他们身边,这一点我相信您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么多年你没有动羽翼没有丰满的云家,为什么现在对比当年势力更加广泛的云家动手?”   “动手?朕没有呀?朕只是看见朕的侍人神奇的消失,又突然出现后把他重新接回宫罢了。让朕的侍人流落在外怎么可以呢,怎么说也是朕的人。”   这句话可把我憋住了。   要是没有和云纬发生关系前,我对这句话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现在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暧昧,脸不由就红了。   恼羞成怒之后说话也就不客气:“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你的人。再说当年说好是做侍从五年现在都过去七年多了,早就过期了。”   “呵呵”一声明显讥诮的淡笑,“你也说是侍从,可你是朕的侍人。所谓侍人就是侍奉过朕的人,只要是侍奉过朕的人就终身不得出宫,永远是朕的人。”   “胡说。”   “朕怎么会胡说。”笑容淡定若山,神态不动不摇。   “我……你……”   我努力平定自己的心态,不要被他轻易牵动。前天我身体不适不能带着云纬一起走所以让他把我带进了宫。昨天我没有走是因为我想让他明确的知道,我没有称王独霸的心思。我在这里只是因为我不想走,不代表我不能走。   “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我也不管失礼不失礼,自己径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朕的师傅想见见你。”   “你师傅?谁?”   “他马上就到,你可以先和朕聊一会天。”   “我和你没有话说。”   “可是朕有。比如你们的底牌什么的,或者你们在军中的力量有哪些,又或者你这七年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我都无话可说。不过你的底牌如果想说我倒是愿意听听。”我做出聆听者的姿态,摆正姿势。   “朕的底牌——不就是你吗?只要你在朕手上他们就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尖。   昊烨大力的朝我点头。   暗夜深靡靡,天光渐融融。   一夜激情荡漾,欲海几番浮沉。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使用过度而干涩的冒烟。   “给,水。”   我嘴微张立刻一杯温热的茶递到唇边。投给始作俑者一个白眼,就着他的手喝下茶水缓解了冒烟的症状。   “对不起。”将手中茶杯放好,又端着早点乖乖的返回坐在床沿准备喂我。   我偏过头躲过送过来的混合着蔬菜和肉末的营养米粥,嫌弃的用探出被子的一只手推开。   “怎么吃这个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吃这种东西。”   前世的时候我倒是不挑食,还在中国时早上经常以米粥为食。可是到了这里后,幼儿的身体迫使没有长牙的我,整天吃非常稀薄的米糊一类的东西——当然这是在我宁肯挨饿也不肯吃人奶之后的主食。吃了差不多一年的糊状物之后,我对看似糊状的东西都不喜欢吃。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可是……现在吃这个比较好……”云纬低着头有些抱歉的看着我。   我看看他,看看那碗营养米粥。想想米粥黏糊糊的感觉,再想想可能方便时的尴尬。   最后我还是决定——不吃。   “不要,我不吃。”   “可是不吃东西会饿坏的。多少吃一点吧。要不你有什么别的想吃的我帮你加进去?”   “我要吃‘芳华满珠’、‘玉树火凤’、‘满江红云’……”   “不行,这些都是辣的,等过几天再吃好吗?”   ……瞪他,再瞪他……   云纬一边劝说,一边歉意的帮我浑身按摩。   看不下看似温厚的一个大男人变得啰嗦,最后还是妥协了。不过我还是没有吃那碗看上去很美味很营养的粥,而是让云纬弄了一点易消化的水果吃。   早点过后,云纬弄了一顶轿子将我抱回了家。   下午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又睡了一个午觉,主要是行动不便没事可以做。   云纬自然是鞍前马后随侍身侧,外面天大的事情都扔掉了。以至于当云纬发现门口很多陌生人,探头探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你说门口很多陌生人?”   “嗯。”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已经叫管家去问了,过一会儿就会过来的。”   说话间管家就过来敲门了。   “外面都是写什么人?”   “回二少爷和六少爷,都是一些市井之民。好像是有人说我们府里来了一个天仙美女,所以站在外面想找着机会看一看……估计他们说的是六少爷。”   天仙美女?我差点吐血,这都是什么形容词?   “谁告诉他们的有没有问?”   “问了,他们都是东街花巷旁住的人。有人今天早上看见那个天仙美女,被人从里面抱出来进了云府。”   我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的。昨天把我的面具剥下来后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今天早上怎么也找不到。所以出来的时候,我也就只是尽量埋首在他胸前。原以为清晨花街没有人,谁知道还是有人看见了。   云纬皱起了眉头,半饷才对管家说:“想个办法让他们不要乱说话。六少爷回府的事更是决不能泄露出去。”   “是知道了,一定尽量办妥。”管家躬身退下。   “不要杀人。”   ……   “不要杀人。”我再一次强调。最让人放心的手段自然是灭口,可是那些只是无知的普通群众,而且不是一个两个。   “管家不会那么做的,而且一条街如果一下子死很多人也会让人严密追查的。这里是京城不是山脚小镇没人管的地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等你恢复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决定。   可是我不知道,我不想看到的那个人会来的那么快。也许之前已经注意了好久,现在确认了我的存在所以强行闯了进来。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从云纬惊讶的目光里明显的看出。他们在迁居京城肯定是与皇帝昊烨有过约定的。什么约定我不清楚,不过昊烨应该保证过什么,否则云家绝不会在他眼皮底下生活。   府中其余的人都被昊烨带来的侍卫打倒,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侍卫。都是一身黑衣蒙着面一副强盗的样子。   云纬与昊烨争斗,在我被侍卫们连被子打包卷起抬走后不知结局。不过我到了后宫之后,是在第三天才看到昊烨。那时,他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可以看出他也吃了不小的亏。   心里暗暗的爽。当然这是在我询问过昊烨——云纬没什么大事之后所幸灾乐祸的表现。   第三天,昊烨在御书房中召见我。身体已经修养好的我自然是大大方方的去见他,并不拍他对我做什么不利事情。   见到昊烨的时候,看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我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不过脸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尤其知道云纬也只是小伤没有大碍之后。   “云纬真的没事,你不会骗我?”   昊烨甩给我一个不谑的眼神,面无表情的端坐在纯金做成的金椅中。   我腆腆的别过头——偷笑一下。   作为帝王自然是不由人怀疑他的言语有假,作为一个帝王是一诺千金、金口玉言的代表。我这句话自然并不是真的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是为了另一句。   “我家为什么会搬到京城里来?”这一句微带着责问的口气。可说我的胆子真是包了天的大,当然我对自身能力的肯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今天既然这么正规的把我叫到御书房。那么必然是有别的重要的人要见我,或者是云家给了他压力他必需让我出来见人而不能藏起来。   昊烨没有做声也没有让我坐,只是看着我。凝视的目光上下左右的巡回,神色诡异多变。我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云家要叛国是吗?”   许久没有开口,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吓死人的话。   “啊!”   “或者说云家原来为了你,准备好了与焰国对抗的资本,是吗?”   这个好像是的。不过我自然是不能承认的,所以只能把头摇的像波浪鼓。   “现在这些势力大都被上官瑧接收了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不过从“寻情教”是暗衣卫首领创办的,暗衣卫又是听令上官瑧上可以看出,很多事情的确是上官瑧在做而不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云纬。   而且上官瑧除了这一势力还有他与云纬一起创立的“广陵宫”。单是这两大势力也足以威胁一下昊烨。当然只是威胁昊烨的个人安危问题,对国家是动摇不了什么的。   看我不回答,昊烨依旧不减谈性。   “江湖势力是动摇不了国家根本的,云家要对付的也不是朕,上官瑧的心大概不会那么小。那么你们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昊烨的底牌是什么?是什么让他有了对云家动手的把握?   想到我也就问了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不在他们身边,这一点我相信您也是知道的。不过这么多年你没有动羽翼没有丰满的云家,为什么现在对比当年势力更加广泛的云家动手?”   “动手?朕没有呀?朕只是看见朕的侍人神奇的消失,又突然出现后把他重新接回宫罢了。让朕的侍人流落在外怎么可以呢,怎么说也是朕的人。”   这句话可把我憋住了。   要是没有和云纬发生关系前,我对这句话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现在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暧昧,脸不由就红了。   恼羞成怒之后说话也就不客气:“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你的人。再说当年说好是做侍从五年现在都过去七年多了,早就过期了。”   “呵呵”一声明显讥诮的淡笑,“你也说是侍从,可你是朕的侍人。所谓侍人就是侍奉过朕的人,只要是侍奉过朕的人就终身不得出宫,永远是朕的人。”   “胡说。”   “朕怎么会胡说。”笑容淡定若山,神态不动不摇。   “我……你……”   我努力平定自己的心态,不要被他轻易牵动。前天我身体不适不能带着云纬一起走所以让他把我带进了宫。昨天我没有走是因为我想让他明确的知道,我没有称王独霸的心思。我在这里只是因为我不想走,不代表我不能走。   “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我也不管失礼不失礼,自己径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朕的师傅想见见你。”   “你师傅?谁?”   “他马上就到,你可以先和朕聊一会天。”   “我和你没有话说。”   “可是朕有。比如你们的底牌什么的,或者你们在军中的力量有哪些,又或者你这七年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我都无话可说。不过你的底牌如果想说我倒是愿意听听。”我做出聆听者的姿态,摆正姿势。   “朕的底牌——不就是你吗?只要你在朕手上他们就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尖。   昊烨大力的朝我点头。 第35章夜半无人时   那天的会面很平淡,皇帝的师傅是个平凡人,不过有点怪。当时我和昊烨正陷入无话可说的地步,他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进来了。以我现在的能力竟然没有察觉到他是怎么进来的,就好像每次维利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诡异。   那人是个和尚,很庄严宝相。昊烨对他十分敬重,见到他之后立刻从金色座椅上站了起来。   我呢——自然也是乖乖的站了起来迎接这人。   和尚法号不济,来了之后只是看了我几眼,朝我恭敬的做了一个揖说了一句话“别来可好?”。   我左看右看……明明不认识……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在我年幼时封印我的那个和尚,不过我对那个和尚记忆不深也就无处判断是不是同一个。   不济大师和昊烨也没有多说什么,从怀里拿出来一封写好的信交给昊烨之后就走了,来去不足一刻钟。   如果我是以前的我,我想他这个目地也许是可以实现的。如果我是以前的我,那么没有能力逃出去的我只能乖乖的受他的控制。如果我是以前的我,也许在皇宫里被养一段时间后还会觉得这种日子很好。   可惜的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看着胸有成竹的昊烨,我淡然一笑。我虽然不会是你控制云家的底牌,不过我允许你利用我打击一下上官瑧野心。谁让他竟然那样利用我呢。再说我原本也就没有那些不存在的野心,消弱云家的势力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如果有什么超出计划之外的事情,我想我也有能力解决。   心中主意一定,我也就泰然的面对昊烨了,在昊烨的安排下安安稳稳的待在皇宫。外面风云际会与我无涉。   当然在夜深人静的半夜之时,我已经偷偷溜出去过一回。虽然没有看见云纬,不过从其他人的谈论中得知,云纬真的没什么事。现在已经出发到秦石镇慕容家去了,听说云中月和上官琦也在那边。   算算时间,我和云纬回到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从烟柳城到这里快马加鞭的话也是应该到了。不过没有听到上官瑧的名字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回到皇宫已经的金碧辉煌美不胜收,可是心情和出去之前的淡定有些不一样了。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明明云纬没事不是嘛?明明云纬去寻找救援是我设想中的事不是吗?那么是什么影响了我的心情?   昊烨十分光明正大的公布了我的身份——新纳进的侍人。并把我当稀有动物一样收藏起来普通人休想一见。   每天七、八个人围着我又是打扮,又是礼仪规矩,我要不是不想现在就被昊烨看出什么来,我才不会乖乖妥协。最让我难过的是我不被允许使用人皮面具了,所以每天盯着自己的脸,自己看着看着就难过的想哭。   以前我那是男子的帅气、俊美和现在的维利一个级别上的,美女的回头率百分比自然很高。   可是现在呢?如果还是那种男子阳刚的俊美,就是再多这么多人看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所有人见到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的迷恋,第三眼眼里就是满满的疑惑了。疑惑什么?当然是我的性别。   无语问天……为什么真的这么女气呢?   难道说我除了潜意识里希望自己愚笨一点之外,想过要长得祸国殃民吗?   记忆不是告诉我,这里是一个属于我创造的世界吗?为什么那么多事情不在我的预期内?难道说有什么地方我弄错了,还是我的记忆有缺失?   这个念头一跳起来,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就都显示出来了。包括赶了几次都没有离开的维利。   维利为什么可以来,有特殊能力并且是用自己原来的外形?   我为什么会被人封印,我为什么是出生在一户人家家里,而不是进入自己的心灵空间后创建一个我想要的世界?这些变化来自哪里,是谁操控的?为什么我还在梦里见到过维利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思绪纷乱的如同狂风中的落叶,随风飘逝无处可以栖息。很多在以前恢复记忆的时候明白的东西,突然又不明白起来。无数种可能性被猜测、求证、推翻……一种无力的感觉冒了出来。   皇宫里自然是金碧辉煌,奴仆成群,荣华无双。这在以前是我最喜欢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竟然想着要怎么离开。   这些不是我要的,那么我又何必呆在这里呢?   夜半风高无人夜,正是杀人最佳时。   我当然不是要去杀人。我是想乘着寝殿内没人的时候消失,可是等了好几天竟然没有等到这样的机会。要不是对着奉命行事的宫女下不了手,真想把她们一个个拍晕然后离开。   可是今天昊烨竟然是夜半十分跑来看我,宫女太监又都被昊烨喝退了,旁边没人别人,可把我乐了。   在他的手里把我弄丢了,想来是不会责怪到别人身上去了吧?   这样好的机会决不能放过,我在心里偷偷的想。   “好几天没有看到朕了吧?”   “啊!……”   为什么昊烨看上去很高兴,难道说有什么好事发生?   “你的笑容很美,是因为看见朕来了吗?”   “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笑了?我又不是因为你来才笑的……哦,不是,我是因为你来才笑的……不,不,我是因为……我都被搞糊涂了。”   还是少说废话,把昊烨弄晕就离开吧……   可是……我竟然出不去……被困在皇宫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牵住了我,把我定位在皇宫方圆一定范围内。   搜索的人越来越靠近,我躲在皇宫偏僻的花园里大气不敢出一声。我可不敢忘记我只有轻功还可以别的都不行这个事实。真不知道维利都是怎么控制精神力的,为什么我做不到他那样随心所欲呢——可以轻易把高手弄晕。   我除了和轻功差不多的瞬移的能力用的很顺之外,别的都不是很随心。今晚特别倒霉,试了好几次都在皇宫里乱转,就是没有出皇宫。   而且刚刚弄晕昊烨就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昊烨倒下的时候可是恶狠狠的瞪着我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诅咒了,我才这么倒霉的出不去?   想想也对,帝王本来就不寻常,各方面的能力应该都很强。他如果真的对我怨念很大的话,我现在这样像苍蝇一样乱飞的状态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   不过认输自然不是我的性格。   小心翼翼的又躲过一群搜索的队伍,我慢慢的往宫墙那边移去……   我觉得我的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如同七年前那次被围猎的时候那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上官瑧曾经说过的话……   提起凌乱的裤脚,脚上的金链在月光下发着微微金色光亮,文静的圈挂在脚脖处。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可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东西有问题。可是当年送给我的人我又没有看清,谁能说不会就是昊烨呢?   “在这里,在这里……”   灯笼在我眼前晃过去又晃过来,终于有人发现我了。而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什么了。   被人小心翼翼的用轿子抬回了寝宫。昊烨端端正正的坐在我房间的床上,逍遥的喝着茶。   侍卫们小心谨慎的将我扶进去。   昊烨脚步轻松的站起来让出了床,侍卫们小心的将我放在床上。我愤恨的看着,脸上露出一个十分得意嚣张的笑的昊烨。   “回来了。饿了吧?吃点东西吧。”站在床前低头看我,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一盘盘我喜欢吃的点心一一被宫女们放在桌子上,香气顺着门口的风飘进鼻间,折腾了半夜的我被勾引了。   “想吃吗?”昊烨手里端起一盘点心坐到我床上。   想,当然想了,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而且有几个还是做起来很麻烦,平时不太吃得到的品种。虽然如果我想吃,让人做也是可以的。不过一想到就因为我想吃,就让一大帮人为我忙上一天就举得过不去。所以我是不会特意让人做得。好在他们做点心都是有周期的,每五天就能吃到一次。而昊烨手上这一盘是我最喜欢的。   “怎么眼神这样古怪,是不喜欢吃这个吗?那朕去让人换……”   “不——”我连忙伸出手去抓盘子……   昊烨巧妙的一转……   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昊烨的手臂,我尴尬的看着他,却没有放手。谁知道我一放手他是不是就要把这盘好吃的点心丢掉呀,人家做出来很辛苦的,怎么可以让他浪费呢。我着绝对爱惜粮食的表现,绝不是我贪吃。   “想吃?”昊烨眉头微挑。   “恩。”我连忙点头。   “好吧,给你。”昊烨把手中的盘子放到我的手里,神色柔和。   真是奇怪呀!我边吃边打量他……   难道说他间隙性失忆了,忘记了我之前打晕他的事了,虽然我是用精神力指挥了他后面的椅子把他敲晕的。不过他不会是认为,另外有人从他后面偷袭他吧?还是说他有什么大阴谋大诡计要对我施展,现在故意麻痹我?   “吃饱了吗?还要吗?”在昊烨给我拿过第四个品种的点心之后问我。   我拍拍肚子,满足的一笑。把铺在才是的桌巾拿掉。   “谢谢,不用了。不过我想洗把脸,吃过点心,嘴上粘粘的。”   “好……”   “唔……你干……什么……唔……”嘴巴被堵住,双唇被含进昊烨的嘴里……细细的舔舐,舌头被强制性的卷走吞噬,久久之后又还回来。   “你……你……”我挣扎着推开昊烨,刚刚得到自由的口鼻,一时间气息犹不稳说不出话来。   “的确很甜。”昊烨舔了舔嘴唇,邪魅的朝我一笑。   “你……你想吃桌子上还有呢,干嘛舔我的……”下面的话让我羞红了脸,一时也就没有说出来。   “看来现在精神好多了吗?不像刚刚那样死气沉沉的了吗?你我就算算帐吧!”昊烨没有理会我的指责,自顾自的说话。   “我……”   “有同伙吗?”   “没有。”这个问题不能回答迟疑,要不然可是会连累别人的。   “回答这么干脆?”昊烨皱着眉看我。   啊!回答的快也不行?   “是没有当然干脆了。”   “哦……那是谁在后面砸朕的?”   “我。”   “哦?看来——朕师傅没有说错。”   “啊!你师傅说什么了。”   “创、天、之、子,威、泽、天、下”昊烨站起来威严的说出八个字。   我脸一白,看来在劫难逃。他师傅真的就是当年那个,该死的说出这句混淆视听的话的和尚。不过我怎么记得上官瑧说过三姐和昊烨是一个师傅的呀!是不是我记错了?三姐怎么可能拍一个和尚做师傅?一定是我记错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既然昊烨之前就知道了我特殊的身份,那么就不会毫无应对。今天一定是他设下的局,不然我被抓回来之后,他不会这么气定神闲。   “朕?朕没有做什么呀!倒是你把朕狠狠砸了一下,现在还疼。”昊烨摸了摸头,笑容有点涩。   “那我现在为什么没有力气?”我才不信他没有做手脚。   “这个……”   “说不出来了吧?小人!”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记得你脚上的这个东西吗?”昊烨温柔的拉起我的裤脚,指着金链问。   我一愣,难道我的预感又一次成真了吗?真的是这个东西搞怪?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拉拉金链,可是就是弄不下来。   “这条金链也叫锁情链,本来比较长后来被朕改短了。这是用一种很特殊的材料制作的,刀剑不伤。它曾经被先皇用来锁过上官瑧。”昊烨略顿,“朕当初给你时候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有别的心意。   “那现在呢?”   “后来你进了宫,朕也注意到了你……就暗中在金链上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我怎么记得上官瑧好像说过,是因为一方对另一方有情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怎么到他这里就不是这么说的呢?   我倒也不是对这个问题很纠结,针对产生的作用纠结。有解决的办法才是正理,而且昊烨的说法更让我觉得有希望把这个东西弄掉。照上官瑧说得那样可是弄不掉的。   我一点都没有想到这纯粹是昊烨为了面子撒得慌而已。   “这就是我现在全身无力的原因吗?”皱着眉,再次拉了拉金链,无奈的抬头问。这样说来我不是真的被昊烨控制住了?云家真的会受到威胁?   不,不行,绝不可以……   而且我记得上次只是无力,并不是精神力瞬移也不能用呀?   “怎么才可以把他弄下来?”先把疑问放一边,我放低声音以示弱的姿态看昊烨。   “弄不下来了。而且这次朕又请师傅在上面加持了。”   “加持?”   “恩,你看。”昊烨微笑着抬起一只脚,踏上床沿,裤脚拉高,同一造型的金链就这样裸露了出来。   “金链!你也有?”我怪叫了一声,好奇的摸了上去。   “不错。”   “你的有什么用?”我反复抚摸,好像比我那条粗一点。   “自然就是牵制你的。你今天是不是怎么也出不了皇宫呀?”   “你怎么知道的呀!真是奇怪哟。”   “想要解开吗?”昊烨的声音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哑哑的带着压抑的喘息。   当然想呀?不过他有这么好心吗?我狐疑的看着昊烨。我可不再是以前笨笨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你和云纬做过了吧?”   昊烨笑的很暧昧,不由把我的思想往邪路上引,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做……做过……什么呀?”   “自然是床第之欢。”   “你……你……”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大方呀!   “朕今天住在这里。”   啊!什么?我怎么接不上他的话头呀,话题转的怎么快?一下子就转到今晚怎么睡觉上去了。   “啊啊啊啊——,你说什么……不行……”好一会儿,昊烨都脱掉衣服爬上床了,我才反应过来他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手按住他伸向我腰间衣带的手,一手紧紧护住衣服。   “为什么不行?”昊烨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正准备拉我衣带的手被丝丝按在腿上。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什么为什么。当然对于一向唯我独尊的皇帝是不能这么强硬的回答的。   “我不喜欢你,我们怎么可以做呢……”   “你——不喜欢——我——”昊烨的目光凶狠的像要吃人。   我往后缩了缩,吞了吞因害怕胀满口腔的口水,坚定的点了点头。   虽然昊烨的脸色难看的有些让人害怕,不过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的。我倒不是要为云纬守身什么的,身为现代人也很少有为谁守身这种观念。不过与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却绝不是我的观念可以接受的。前世虽然在国外呆的比较多,不过骨子里还是很中国的。   “看来你比较喜欢搞**这种事?一会儿是你的舅舅上官瑧,一会儿是你的二哥云纬。真不知道朕……为什么……”昊烨阴沉着脸站了起来,不谑的低头看我。   那天的会面很平淡,皇帝的师傅是个平凡人,不过有点怪。当时我和昊烨正陷入无话可说的地步,他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进来了。以我现在的能力竟然没有察觉到他是怎么进来的,就好像每次维利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诡异。   那人是个和尚,很庄严宝相。昊烨对他十分敬重,见到他之后立刻从金色座椅上站了起来。   我呢——自然也是乖乖的站了起来迎接这人。   和尚法号不济,来了之后只是看了我几眼,朝我恭敬的做了一个揖说了一句话“别来可好?”。   我左看右看……明明不认识……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在我年幼时封印我的那个和尚,不过我对那个和尚记忆不深也就无处判断是不是同一个。   不济大师和昊烨也没有多说什么,从怀里拿出来一封写好的信交给昊烨之后就走了,来去不足一刻钟。   如果我是以前的我,我想他这个目地也许是可以实现的。如果我是以前的我,那么没有能力逃出去的我只能乖乖的受他的控制。如果我是以前的我,也许在皇宫里被养一段时间后还会觉得这种日子很好。   可惜的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看着胸有成竹的昊烨,我淡然一笑。我虽然不会是你控制云家的底牌,不过我允许你利用我打击一下上官瑧野心。谁让他竟然那样利用我呢。再说我原本也就没有那些不存在的野心,消弱云家的势力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如果有什么超出计划之外的事情,我想我也有能力解决。   心中主意一定,我也就泰然的面对昊烨了,在昊烨的安排下安安稳稳的待在皇宫。外面风云际会与我无涉。   当然在夜深人静的半夜之时,我已经偷偷溜出去过一回。虽然没有看见云纬,不过从其他人的谈论中得知,云纬真的没什么事。现在已经出发到秦石镇慕容家去了,听说云中月和上官琦也在那边。   算算时间,我和云纬回到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从烟柳城到这里快马加鞭的话也是应该到了。不过没有听到上官瑧的名字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回到皇宫已经的金碧辉煌美不胜收,可是心情和出去之前的淡定有些不一样了。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明明云纬没事不是嘛?明明云纬去寻找救援是我设想中的事不是吗?那么是什么影响了我的心情?   昊烨十分光明正大的公布了我的身份——新纳进的侍人。并把我当稀有动物一样收藏起来普通人休想一见。   每天七、八个人围着我又是打扮,又是礼仪规矩,我要不是不想现在就被昊烨看出什么来,我才不会乖乖妥协。最让我难过的是我不被允许使用人皮面具了,所以每天盯着自己的脸,自己看着看着就难过的想哭。   以前我那是男子的帅气、俊美和现在的维利一个级别上的,美女的回头率百分比自然很高。   可是现在呢?如果还是那种男子阳刚的俊美,就是再多这么多人看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所有人见到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的迷恋,第三眼眼里就是满满的疑惑了。疑惑什么?当然是我的性别。   无语问天……为什么真的这么女气呢?   难道说我除了潜意识里希望自己愚笨一点之外,想过要长得祸国殃民吗?   记忆不是告诉我,这里是一个属于我创造的世界吗?为什么那么多事情不在我的预期内?难道说有什么地方我弄错了,还是我的记忆有缺失?   这个念头一跳起来,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就都显示出来了。包括赶了几次都没有离开的维利。   维利为什么可以来,有特殊能力并且是用自己原来的外形?   我为什么会被人封印,我为什么是出生在一户人家家里,而不是进入自己的心灵空间后创建一个我想要的世界?这些变化来自哪里,是谁操控的?为什么我还在梦里见到过维利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思绪纷乱的如同狂风中的落叶,随风飘逝无处可以栖息。很多在以前恢复记忆的时候明白的东西,突然又不明白起来。无数种可能性被猜测、求证、推翻……一种无力的感觉冒了出来。   皇宫里自然是金碧辉煌,奴仆成群,荣华无双。这在以前是我最喜欢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竟然想着要怎么离开。   这些不是我要的,那么我又何必呆在这里呢?   夜半风高无人夜,正是杀人最佳时。   我当然不是要去杀人。我是想乘着寝殿内没人的时候消失,可是等了好几天竟然没有等到这样的机会。要不是对着奉命行事的宫女下不了手,真想把她们一个个拍晕然后离开。   可是今天昊烨竟然是夜半十分跑来看我,宫女太监又都被昊烨喝退了,旁边没人别人,可把我乐了。   在他的手里把我弄丢了,想来是不会责怪到别人身上去了吧?   这样好的机会决不能放过,我在心里偷偷的想。   “好几天没有看到朕了吧?”   “啊!……”   为什么昊烨看上去很高兴,难道说有什么好事发生?   “你的笑容很美,是因为看见朕来了吗?”   “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笑了?我又不是因为你来才笑的……哦,不是,我是因为你来才笑的……不,不,我是因为……我都被搞糊涂了。”   还是少说废话,把昊烨弄晕就离开吧……   可是……我竟然出不去……被困在皇宫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牵住了我,把我定位在皇宫方圆一定范围内。   搜索的人越来越靠近,我躲在皇宫偏僻的花园里大气不敢出一声。我可不敢忘记我只有轻功还可以别的都不行这个事实。真不知道维利都是怎么控制精神力的,为什么我做不到他那样随心所欲呢——可以轻易把高手弄晕。   我除了和轻功差不多的瞬移的能力用的很顺之外,别的都不是很随心。今晚特别倒霉,试了好几次都在皇宫里乱转,就是没有出皇宫。   而且刚刚弄晕昊烨就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昊烨倒下的时候可是恶狠狠的瞪着我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诅咒了,我才这么倒霉的出不去?   想想也对,帝王本来就不寻常,各方面的能力应该都很强。他如果真的对我怨念很大的话,我现在这样像苍蝇一样乱飞的状态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   不过认输自然不是我的性格。   小心翼翼的又躲过一群搜索的队伍,我慢慢的往宫墙那边移去……   我觉得我的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如同七年前那次被围猎的时候那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上官瑧曾经说过的话……   提起凌乱的裤脚,脚上的金链在月光下发着微微金色光亮,文静的圈挂在脚脖处。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可是越想越觉得这个东西有问题。可是当年送给我的人我又没有看清,谁能说不会就是昊烨呢?   “在这里,在这里……”   灯笼在我眼前晃过去又晃过来,终于有人发现我了。而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什么了。   被人小心翼翼的用轿子抬回了寝宫。昊烨端端正正的坐在我房间的床上,逍遥的喝着茶。   侍卫们小心谨慎的将我扶进去。   昊烨脚步轻松的站起来让出了床,侍卫们小心的将我放在床上。我愤恨的看着,脸上露出一个十分得意嚣张的笑的昊烨。   “回来了。饿了吧?吃点东西吧。”站在床前低头看我,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一盘盘我喜欢吃的点心一一被宫女们放在桌子上,香气顺着门口的风飘进鼻间,折腾了半夜的我被勾引了。   “想吃吗?”昊烨手里端起一盘点心坐到我床上。   想,当然想了,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而且有几个还是做起来很麻烦,平时不太吃得到的品种。虽然如果我想吃,让人做也是可以的。不过一想到就因为我想吃,就让一大帮人为我忙上一天就举得过不去。所以我是不会特意让人做得。好在他们做点心都是有周期的,每五天就能吃到一次。而昊烨手上这一盘是我最喜欢的。   “怎么眼神这样古怪,是不喜欢吃这个吗?那朕去让人换……”   “不——”我连忙伸出手去抓盘子……   昊烨巧妙的一转……   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昊烨的手臂,我尴尬的看着他,却没有放手。谁知道我一放手他是不是就要把这盘好吃的点心丢掉呀,人家做出来很辛苦的,怎么可以让他浪费呢。我着绝对爱惜粮食的表现,绝不是我贪吃。   “想吃?”昊烨眉头微挑。   “恩。”我连忙点头。   “好吧,给你。”昊烨把手中的盘子放到我的手里,神色柔和。   真是奇怪呀!我边吃边打量他……   难道说他间隙性失忆了,忘记了我之前打晕他的事了,虽然我是用精神力指挥了他后面的椅子把他敲晕的。不过他不会是认为,另外有人从他后面偷袭他吧?还是说他有什么大阴谋大诡计要对我施展,现在故意麻痹我?   “吃饱了吗?还要吗?”在昊烨给我拿过第四个品种的点心之后问我。   我拍拍肚子,满足的一笑。把铺在才是的桌巾拿掉。   “谢谢,不用了。不过我想洗把脸,吃过点心,嘴上粘粘的。”   “好……”   “唔……你干……什么……唔……”嘴巴被堵住,双唇被含进昊烨的嘴里……细细的舔舐,舌头被强制性的卷走吞噬,久久之后又还回来。   “你……你……”我挣扎着推开昊烨,刚刚得到自由的口鼻,一时间气息犹不稳说不出话来。   “的确很甜。”昊烨舔了舔嘴唇,邪魅的朝我一笑。   “你……你想吃桌子上还有呢,干嘛舔我的……”下面的话让我羞红了脸,一时也就没有说出来。   “看来现在精神好多了吗?不像刚刚那样死气沉沉的了吗?你我就算算帐吧!”昊烨没有理会我的指责,自顾自的说话。   “我……”   “有同伙吗?”   “没有。”这个问题不能回答迟疑,要不然可是会连累别人的。   “回答这么干脆?”昊烨皱着眉看我。   啊!回答的快也不行?   “是没有当然干脆了。”   “哦……那是谁在后面砸朕的?”   “我。”   “哦?看来——朕师傅没有说错。”   “啊!你师傅说什么了。”   “创、天、之、子,威、泽、天、下”昊烨站起来威严的说出八个字。   我脸一白,看来在劫难逃。他师傅真的就是当年那个,该死的说出这句混淆视听的话的和尚。不过我怎么记得上官瑧说过三姐和昊烨是一个师傅的呀!是不是我记错了?三姐怎么可能拍一个和尚做师傅?一定是我记错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既然昊烨之前就知道了我特殊的身份,那么就不会毫无应对。今天一定是他设下的局,不然我被抓回来之后,他不会这么气定神闲。   “朕?朕没有做什么呀!倒是你把朕狠狠砸了一下,现在还疼。”昊烨摸了摸头,笑容有点涩。   “那我现在为什么没有力气?”我才不信他没有做手脚。   “这个……”   “说不出来了吧?小人!”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记得你脚上的这个东西吗?”昊烨温柔的拉起我的裤脚,指着金链问。   我一愣,难道我的预感又一次成真了吗?真的是这个东西搞怪?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拉拉金链,可是就是弄不下来。   “这条金链也叫锁情链,本来比较长后来被朕改短了。这是用一种很特殊的材料制作的,刀剑不伤。它曾经被先皇用来锁过上官瑧。”昊烨略顿,“朕当初给你时候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有别的心意。   “那现在呢?”   “后来你进了宫,朕也注意到了你……就暗中在金链上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我怎么记得上官瑧好像说过,是因为一方对另一方有情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怎么到他这里就不是这么说的呢?   我倒也不是对这个问题很纠结,针对产生的作用纠结。有解决的办法才是正理,而且昊烨的说法更让我觉得有希望把这个东西弄掉。照上官瑧说得那样可是弄不掉的。   我一点都没有想到这纯粹是昊烨为了面子撒得慌而已。   “这就是我现在全身无力的原因吗?”皱着眉,再次拉了拉金链,无奈的抬头问。这样说来我不是真的被昊烨控制住了?云家真的会受到威胁?   不,不行,绝不可以……   而且我记得上次只是无力,并不是精神力瞬移也不能用呀?   “怎么才可以把他弄下来?”先把疑问放一边,我放低声音以示弱的姿态看昊烨。   “弄不下来了。而且这次朕又请师傅在上面加持了。”   “加持?”   “恩,你看。”昊烨微笑着抬起一只脚,踏上床沿,裤脚拉高,同一造型的金链就这样裸露了出来。   “金链!你也有?”我怪叫了一声,好奇的摸了上去。   “不错。”   “你的有什么用?”我反复抚摸,好像比我那条粗一点。   “自然就是牵制你的。你今天是不是怎么也出不了皇宫呀?”   “你怎么知道的呀!真是奇怪哟。”   “想要解开吗?”昊烨的声音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哑哑的带着压抑的喘息。   当然想呀?不过他有这么好心吗?我狐疑的看着昊烨。我可不再是以前笨笨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你和云纬做过了吧?”   昊烨笑的很暧昧,不由把我的思想往邪路上引,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做……做过……什么呀?”   “自然是床第之欢。”   “你……你……”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大方呀!   “朕今天住在这里。”   啊!什么?我怎么接不上他的话头呀,话题转的怎么快?一下子就转到今晚怎么睡觉上去了。   “啊啊啊啊——,你说什么……不行……”好一会儿,昊烨都脱掉衣服爬上床了,我才反应过来他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手按住他伸向我腰间衣带的手,一手紧紧护住衣服。   “为什么不行?”昊烨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正准备拉我衣带的手被丝丝按在腿上。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什么为什么。当然对于一向唯我独尊的皇帝是不能这么强硬的回答的。   “我不喜欢你,我们怎么可以做呢……”   “你——不喜欢——我——”昊烨的目光凶狠的像要吃人。   我往后缩了缩,吞了吞因害怕胀满口腔的口水,坚定的点了点头。   虽然昊烨的脸色难看的有些让人害怕,不过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的。我倒不是要为云纬守身什么的,身为现代人也很少有为谁守身这种观念。不过与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却绝不是我的观念可以接受的。前世虽然在国外呆的比较多,不过骨子里还是很中国的。   “看来你比较喜欢搞**这种事?一会儿是你的舅舅上官瑧,一会儿是你的二哥云纬。真不知道朕……为什么……”昊烨阴沉着脸站了起来,不谑的低头看我。 第36章为科学献身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呢。”   “是吗?这么说来之前你身上的痕迹不是和他做了,而是和别人?”昊烨的脸好像更黑了。   来之前……?   脸再次红了,有些心虚的看昊烨。   在我心里我与云纬自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是我的二哥。这么说我们还真的是……   “心虚了?”   “我的事和你无关吧!”真是看不惯他这种表情,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用得着一副情人出墙的样子吗?   “无关?……朕会让它有关的……”   “你想干什么……你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昊烨阴沉着脸再次坐在并低下头越靠越近,带着浓浓的霸道的侵犯意味。我就是再迟钝也觉得情况不太妙。   谁都知道皇帝的雷霆一怒可是会血染五洲的。   哦,对了。   我将脚一抬伸到他眼前,差一点踢到他的下巴。昊烨阴沉着脸,营造出来的阴霾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我这个动作更是一下子把他弄懵了,楞楞的眨着眼看我。   我甩甩脚上的金链:“我到底为什么离不开皇宫?而且刚刚没有力气,现在又慢慢恢复过来一点了。”   “锁情链自然是用来锁情人的。情人不能一点自由都不给,但也不能给的太多。所以你只能在朕所在的方圆一里的地方活动,超出这个范围你就会浑身无力。”   “我们刚刚不是说怎么解开这个东西吗!你接着说吧。”眼角斜看了一眼昊烨的脚——他脚上也有,当然没有看出什么来因为被裤子遮住了。   “我们不用说得,直接用做的。你放心,做过之后你的心里自然会有我的。”昊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神色威严的好像是准备打仗。   也许对他来说就是一场保住皇位的战役吧!   其实我说这个皇位有什么好,天天天没有亮就要起来上朝。上完朝还有批一大堆奏折要批。还经常有天灾**的事情发生需要处理,做得好是皇帝应该的,做得不好就是昏君,之前所有的功劳一笔抹掉。这种看似风光其实像是苦力的工作我才不要做呢。   不过是谁给了他这种错误的观念?还是说这个金链还有这种强加意念力的功能?这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说和你做过之后我的心里就会有你……这是和这个金链有关吗?”   昊烨火辣辣的看着我点点头,脸上热气腾腾。   “那现在这种牵制的情况是不是就可以解开了?”我话中的意思是问,是不是我心里会一直急着他,不会忘记。但是现在这种无力的情况会消失,也不会有离不开皇宫这种情况。   “嗯。”   “那好吧。”我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大大方方是躺平在床上,摆出最佳姿势——我在自己的臀部放上一个枕头(实话说这时候的枕头真硬)、双腿分开……   “你这是做什么?”昊烨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要**吗?”   中国人骨子里的保守,让我的脸红艳艳的偏向床的内侧,不再看昊烨。不过我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是强烈的,绝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纠结。   “**?”昊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巡视在我身上的眼神像蜡烛一样,熨烫了我的每一寸肌肤。   “**,也是你刚刚说过得床第之欢。”我故作镇定的解释到,可是**裸的身体在昊烨的巡视下显然底气不足。偷偷挪了一下身体,把分开的双腿合拢了一些。   昊烨一阵静默,在我正准备拉条被子盖住自己有些冷的身体的时候,反手一掌将离床最近的一张椅子劈成柴禾,脸上也又一次罩上黑气。   “我说你又怎么了?”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发火呢?   虽然我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为科学献身的品德,可是他不愿意就不愿意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我也不由一脸不耐烦。身体乖乖的躲进被子里,遮住了昊烨越来越凶狠的目光。   “好!!!”昊烨重重的一顿声,咬牙切齿的说罢就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那姿势好像是要把我剥皮拆骨然后一口吞下去。吓得我连忙往床里面滚了两圈,十分狼狈。可惜的是床再大也就那么一点地方,当然我要是真想脱离这种危机还是可以的。   瞬移只不过是被昊烨的师傅弄了什么距离限制,又不是连稍微换个地方都做不到。再说我的内力还在呢,真要打晕他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不是一个科学家嘛,而且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学家。身为科学家怎么可以因为一点点害怕就放弃对科学的研究呢?   “嗯……你……”措手不及的被昊烨强硬的堵住的唇舌,想要说的话也被堵在喉间。   昊烨的睫毛很长,刷过我的脸引起微微的麻痒。忽开忽闭的唇,仔细的在我唇上碾磨、吸吮、啮咬。   “啊!疼……”唇被昊烨狠狠的咬了一下,口中品尝到淡淡的血腥。我不由委屈的红了眼睛,狠狠刮去一眼向他控诉。我其实很怕疼。   “你——不专心。”昊烨不稳的气息吐在耳边,脖颈处一片热浪翻滚。脸接着眼睛之后红了。   “你弄疼我了。”   “是吗?”昊烨邪邪一笑,然后故意在他咬过的地方反复的舔舐。   “……嗯……痒……”我在疼痛中又感觉到点点酥麻,口微开,呻吟出声。   **慢慢被挑起,喘息的声音也急促起来……这一切好像不再单纯是一种为科学奉献的行为,而是一场甜美**的开端。   手撕下游移着,时而滑过胸前红珠停留在腰间;时而覆上微微硬起的小兽停留在草丛中雌伏不动。   我的手攀上了昊烨的背,脚抬了起来紧紧攀住了他,臀部微微扭动带着点催促的焦躁。   …………   “云纬他也这样吻过你吗?”昊烨突然听了下来。   这句话让我一愣。   云纬?二哥?怎么突然说到他身上去了?我很认真想了想,据实回答。   “二哥……他才不会咬我呢。他对我很温柔。”一个甜笑从脸上荡漾开来。随即想到音讯全无的云纬心情又低落下来。   “我没问这个,我是问……他……的唇碰过你的唇吗?”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昊烨,明明看上去挺聪明一个人怎么原来怎么笨。他明知道我和云纬到什么地步了,还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什么?”   “我和二哥上床的事呀!”昊烨怎么会一脸茫然,我奇怪的想?   “你说什么!你们上过床了?”昊烨撑起自己压制在我身上的身体,**从脸上退了下去替换上来的是嗜血的凶狠,眼里却又混杂着苍白。   在这样的眼神下,我有一种要被处以凌迟之刑,拆吃入腹的感觉;又有一种他被深深伤害与被判的感觉。   “啊!你不知道,那你刚刚还说我搞**……”我突然反应过来,“你……你是乱猜的?”我瞪大眼睛。昊烨竟然不知道就乱说那些话,竟然还被他说中了。   “你,看来我也不用对你太温柔。毕竟你可是已经有了经验的了。”说罢昊烨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衣裤,再次伏下身体压上我。   隐隐觉得不对劲的我开始挣扎,大声的向昊烨抗议疼痛。可是他毫不理会,一意孤行。   刚刚眼中迷乱的欲火换成了熊熊怒火,烧得比刚刚更为浓烈。手粗鲁的揉捻我胸前粉色的红珠,不堪揉捻的红珠立刻红肿充血。   我忍耐着,疼痛从他手移动的方向向四处扩散。当他的一只手攀爬上卧睡在草丛间的小兽时,我差点一脚把他蹬开。没有蹬掉他是因为昊烨早有准备。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乖,想在这个时候给我致命一击是吗?可惜你失败了,现在你就要承担你失败的后果了。”   我眨着眼睛,身体被昊烨用点穴的手法定住了不能动弹。   我反复思量,在看看有些失控的昊烨。   昊烨极为蛮横的用一指杀进后穴,干涩的通到没有防备的被撑开,不由发出不甘的嘶叫声。我咬住了唇,突然不愿意在这样的昊烨面前示弱有不愿意就此放弃。可是这种如同强奸一样的行为让我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只脚被拉起搁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被压在他的腿下。私密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展露人前,半硬的下体也在刚刚他凶狠的杀入动作下又恢复成疲软状态。   手指在身后的**内搅动,不时来回抽动几下。   这些上次与云纬做得时候觉得甜蜜与害羞的事情,现在我却觉得在受刑。昊烨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疼痛,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贱。   第二根手指不耐的挤进来。   冷汗从我额头冒了出来,我闭上的眼睛忍不住睁开。   “怎么愿意看我了?”   我没有理他,身体虽然不能动,精神力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正当我准备放弃这一次为科学献身活动的时候,一个非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呢。”   “是吗?这么说来之前你身上的痕迹不是和他做了,而是和别人?”昊烨的脸好像更黑了。   来之前……?   脸再次红了,有些心虚的看昊烨。   在我心里我与云纬自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是我的二哥。这么说我们还真的是……   “心虚了?”   “我的事和你无关吧!”真是看不惯他这种表情,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用得着一副情人出墙的样子吗?   “无关?……朕会让它有关的……”   “你想干什么……你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昊烨阴沉着脸再次坐在并低下头越靠越近,带着浓浓的霸道的侵犯意味。我就是再迟钝也觉得情况不太妙。   谁都知道皇帝的雷霆一怒可是会血染五洲的。   哦,对了。   我将脚一抬伸到他眼前,差一点踢到他的下巴。昊烨阴沉着脸,营造出来的阴霾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我这个动作更是一下子把他弄懵了,楞楞的眨着眼看我。   我甩甩脚上的金链:“我到底为什么离不开皇宫?而且刚刚没有力气,现在又慢慢恢复过来一点了。”   “锁情链自然是用来锁情人的。情人不能一点自由都不给,但也不能给的太多。所以你只能在朕所在的方圆一里的地方活动,超出这个范围你就会浑身无力。”   “我们刚刚不是说怎么解开这个东西吗!你接着说吧。”眼角斜看了一眼昊烨的脚——他脚上也有,当然没有看出什么来因为被裤子遮住了。   “我们不用说得,直接用做的。你放心,做过之后你的心里自然会有我的。”昊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神色威严的好像是准备打仗。   也许对他来说就是一场保住皇位的战役吧!   其实我说这个皇位有什么好,天天天没有亮就要起来上朝。上完朝还有批一大堆奏折要批。还经常有天灾**的事情发生需要处理,做得好是皇帝应该的,做得不好就是昏君,之前所有的功劳一笔抹掉。这种看似风光其实像是苦力的工作我才不要做呢。   不过是谁给了他这种错误的观念?还是说这个金链还有这种强加意念力的功能?这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说和你做过之后我的心里就会有你……这是和这个金链有关吗?”   昊烨火辣辣的看着我点点头,脸上热气腾腾。   “那现在这种牵制的情况是不是就可以解开了?”我话中的意思是问,是不是我心里会一直急着他,不会忘记。但是现在这种无力的情况会消失,也不会有离不开皇宫这种情况。   “嗯。”   “那好吧。”我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大大方方是躺平在床上,摆出最佳姿势——我在自己的臀部放上一个枕头(实话说这时候的枕头真硬)、双腿分开……   “你这是做什么?”昊烨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要**吗?”   中国人骨子里的保守,让我的脸红艳艳的偏向床的内侧,不再看昊烨。不过我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是强烈的,绝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纠结。   “**?”昊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巡视在我身上的眼神像蜡烛一样,熨烫了我的每一寸肌肤。   “**,也是你刚刚说过得床第之欢。”我故作镇定的解释到,可是**裸的身体在昊烨的巡视下显然底气不足。偷偷挪了一下身体,把分开的双腿合拢了一些。   昊烨一阵静默,在我正准备拉条被子盖住自己有些冷的身体的时候,反手一掌将离床最近的一张椅子劈成柴禾,脸上也又一次罩上黑气。   “我说你又怎么了?”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发火呢?   虽然我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为科学献身的品德,可是他不愿意就不愿意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我也不由一脸不耐烦。身体乖乖的躲进被子里,遮住了昊烨越来越凶狠的目光。   “好!!!”昊烨重重的一顿声,咬牙切齿的说罢就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那姿势好像是要把我剥皮拆骨然后一口吞下去。吓得我连忙往床里面滚了两圈,十分狼狈。可惜的是床再大也就那么一点地方,当然我要是真想脱离这种危机还是可以的。   瞬移只不过是被昊烨的师傅弄了什么距离限制,又不是连稍微换个地方都做不到。再说我的内力还在呢,真要打晕他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不是一个科学家嘛,而且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学家。身为科学家怎么可以因为一点点害怕就放弃对科学的研究呢?   “嗯……你……”措手不及的被昊烨强硬的堵住的唇舌,想要说的话也被堵在喉间。   昊烨的睫毛很长,刷过我的脸引起微微的麻痒。忽开忽闭的唇,仔细的在我唇上碾磨、吸吮、啮咬。   “啊!疼……”唇被昊烨狠狠的咬了一下,口中品尝到淡淡的血腥。我不由委屈的红了眼睛,狠狠刮去一眼向他控诉。我其实很怕疼。   “你——不专心。”昊烨不稳的气息吐在耳边,脖颈处一片热浪翻滚。脸接着眼睛之后红了。   “你弄疼我了。”   “是吗?”昊烨邪邪一笑,然后故意在他咬过的地方反复的舔舐。   “……嗯……痒……”我在疼痛中又感觉到点点酥麻,口微开,呻吟出声。   **慢慢被挑起,喘息的声音也急促起来……这一切好像不再单纯是一种为科学奉献的行为,而是一场甜美**的开端。   手撕下游移着,时而滑过胸前红珠停留在腰间;时而覆上微微硬起的小兽停留在草丛中雌伏不动。   我的手攀上了昊烨的背,脚抬了起来紧紧攀住了他,臀部微微扭动带着点催促的焦躁。   …………   “云纬他也这样吻过你吗?”昊烨突然听了下来。   这句话让我一愣。   云纬?二哥?怎么突然说到他身上去了?我很认真想了想,据实回答。   “二哥……他才不会咬我呢。他对我很温柔。”一个甜笑从脸上荡漾开来。随即想到音讯全无的云纬心情又低落下来。   “我没问这个,我是问……他……的唇碰过你的唇吗?”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昊烨,明明看上去挺聪明一个人怎么原来怎么笨。他明知道我和云纬到什么地步了,还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什么?”   “我和二哥上床的事呀!”昊烨怎么会一脸茫然,我奇怪的想?   “你说什么!你们上过床了?”昊烨撑起自己压制在我身上的身体,**从脸上退了下去替换上来的是嗜血的凶狠,眼里却又混杂着苍白。   在这样的眼神下,我有一种要被处以凌迟之刑,拆吃入腹的感觉;又有一种他被深深伤害与被判的感觉。   “啊!你不知道,那你刚刚还说我搞**……”我突然反应过来,“你……你是乱猜的?”我瞪大眼睛。昊烨竟然不知道就乱说那些话,竟然还被他说中了。   “你,看来我也不用对你太温柔。毕竟你可是已经有了经验的了。”说罢昊烨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衣裤,再次伏下身体压上我。   隐隐觉得不对劲的我开始挣扎,大声的向昊烨抗议疼痛。可是他毫不理会,一意孤行。   刚刚眼中迷乱的欲火换成了熊熊怒火,烧得比刚刚更为浓烈。手粗鲁的揉捻我胸前粉色的红珠,不堪揉捻的红珠立刻红肿充血。   我忍耐着,疼痛从他手移动的方向向四处扩散。当他的一只手攀爬上卧睡在草丛间的小兽时,我差点一脚把他蹬开。没有蹬掉他是因为昊烨早有准备。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乖,想在这个时候给我致命一击是吗?可惜你失败了,现在你就要承担你失败的后果了。”   我眨着眼睛,身体被昊烨用点穴的手法定住了不能动弹。   我反复思量,在看看有些失控的昊烨。   昊烨极为蛮横的用一指杀进后穴,干涩的通到没有防备的被撑开,不由发出不甘的嘶叫声。我咬住了唇,突然不愿意在这样的昊烨面前示弱有不愿意就此放弃。可是这种如同强奸一样的行为让我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只脚被拉起搁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被压在他的腿下。私密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展露人前,半硬的下体也在刚刚他凶狠的杀入动作下又恢复成疲软状态。   手指在身后的**内搅动,不时来回抽动几下。   这些上次与云纬做得时候觉得甜蜜与害羞的事情,现在我却觉得在受刑。昊烨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疼痛,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贱。   第二根手指不耐的挤进来。   冷汗从我额头冒了出来,我闭上的眼睛忍不住睁开。   “怎么愿意看我了?”   我没有理他,身体虽然不能动,精神力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正当我准备放弃这一次为科学献身活动的时候,一个非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呢。”   “是吗?这么说来之前你身上的痕迹不是和他做了,而是和别人?”昊烨的脸好像更黑了。   来之前……?   脸再次红了,有些心虚的看昊烨。   在我心里我与云纬自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是我的二哥。这么说我们还真的是……   “心虚了?”   “我的事和你无关吧!”真是看不惯他这种表情,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用得着一副情人出墙的样子吗?   “无关?……朕会让它有关的……”   “你想干什么……你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昊烨阴沉着脸再次坐在并低下头越靠越近,带着浓浓的霸道的侵犯意味。我就是再迟钝也觉得情况不太妙。   谁都知道皇帝的雷霆一怒可是会血染五洲的。   哦,对了。   我将脚一抬伸到他眼前,差一点踢到他的下巴。昊烨阴沉着脸,营造出来的阴霾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我这个动作更是一下子把他弄懵了,楞楞的眨着眼看我。   我甩甩脚上的金链:“我到底为什么离不开皇宫?而且刚刚没有力气,现在又慢慢恢复过来一点了。”   “锁情链自然是用来锁情人的。情人不能一点自由都不给,但也不能给的太多。所以你只能在朕所在的方圆一里的地方活动,超出这个范围你就会浑身无力。”   “我们刚刚不是说怎么解开这个东西吗!你接着说吧。”眼角斜看了一眼昊烨的脚——他脚上也有,当然没有看出什么来因为被裤子遮住了。   “我们不用说得,直接用做的。你放心,做过之后你的心里自然会有我的。”昊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神色威严的好像是准备打仗。   也许对他来说就是一场保住皇位的战役吧!   其实我说这个皇位有什么好,天天天没有亮就要起来上朝。上完朝还有批一大堆奏折要批。还经常有天灾**的事情发生需要处理,做得好是皇帝应该的,做得不好就是昏君,之前所有的功劳一笔抹掉。这种看似风光其实像是苦力的工作我才不要做呢。   不过是谁给了他这种错误的观念?还是说这个金链还有这种强加意念力的功能?这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说和你做过之后我的心里就会有你……这是和这个金链有关吗?”   昊烨火辣辣的看着我点点头,脸上热气腾腾。   “那现在这种牵制的情况是不是就可以解开了?”我话中的意思是问,是不是我心里会一直急着他,不会忘记。但是现在这种无力的情况会消失,也不会有离不开皇宫这种情况。   “嗯。”   “那好吧。”我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大大方方是躺平在床上,摆出最佳姿势——我在自己的臀部放上一个枕头(实话说这时候的枕头真硬)、双腿分开……   “你这是做什么?”昊烨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要**吗?”   中国人骨子里的保守,让我的脸红艳艳的偏向床的内侧,不再看昊烨。不过我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是强烈的,绝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纠结。   “**?”昊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巡视在我身上的眼神像蜡烛一样,熨烫了我的每一寸肌肤。   “**,也是你刚刚说过得床第之欢。”我故作镇定的解释到,可是**裸的身体在昊烨的巡视下显然底气不足。偷偷挪了一下身体,把分开的双腿合拢了一些。   昊烨一阵静默,在我正准备拉条被子盖住自己有些冷的身体的时候,反手一掌将离床最近的一张椅子劈成柴禾,脸上也又一次罩上黑气。   “我说你又怎么了?”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发火呢?   虽然我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为科学献身的品德,可是他不愿意就不愿意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我也不由一脸不耐烦。身体乖乖的躲进被子里,遮住了昊烨越来越凶狠的目光。   “好!!!”昊烨重重的一顿声,咬牙切齿的说罢就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那姿势好像是要把我剥皮拆骨然后一口吞下去。吓得我连忙往床里面滚了两圈,十分狼狈。可惜的是床再大也就那么一点地方,当然我要是真想脱离这种危机还是可以的。   瞬移只不过是被昊烨的师傅弄了什么距离限制,又不是连稍微换个地方都做不到。再说我的内力还在呢,真要打晕他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不是一个科学家嘛,而且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学家。身为科学家怎么可以因为一点点害怕就放弃对科学的研究呢?   “嗯……你……”措手不及的被昊烨强硬的堵住的唇舌,想要说的话也被堵在喉间。   昊烨的睫毛很长,刷过我的脸引起微微的麻痒。忽开忽闭的唇,仔细的在我唇上碾磨、吸吮、啮咬。   “啊!疼……”唇被昊烨狠狠的咬了一下,口中品尝到淡淡的血腥。我不由委屈的红了眼睛,狠狠刮去一眼向他控诉。我其实很怕疼。   “你——不专心。”昊烨不稳的气息吐在耳边,脖颈处一片热浪翻滚。脸接着眼睛之后红了。   “你弄疼我了。”   “是吗?”昊烨邪邪一笑,然后故意在他咬过的地方反复的舔舐。   “……嗯……痒……”我在疼痛中又感觉到点点酥麻,口微开,呻吟出声。   **慢慢被挑起,喘息的声音也急促起来……这一切好像不再单纯是一种为科学奉献的行为,而是一场甜美**的开端。   手撕下游移着,时而滑过胸前红珠停留在腰间;时而覆上微微硬起的小兽停留在草丛中雌伏不动。   我的手攀上了昊烨的背,脚抬了起来紧紧攀住了他,臀部微微扭动带着点催促的焦躁。   …………   “云纬他也这样吻过你吗?”昊烨突然听了下来。   这句话让我一愣。   云纬?二哥?怎么突然说到他身上去了?我很认真想了想,据实回答。   “二哥……他才不会咬我呢。他对我很温柔。”一个甜笑从脸上荡漾开来。随即想到音讯全无的云纬心情又低落下来。   “我没问这个,我是问……他……的唇碰过你的唇吗?”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昊烨,明明看上去挺聪明一个人怎么原来怎么笨。他明知道我和云纬到什么地步了,还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什么?”   “我和二哥上床的事呀!”昊烨怎么会一脸茫然,我奇怪的想?   “你说什么!你们上过床了?”昊烨撑起自己压制在我身上的身体,**从脸上退了下去替换上来的是嗜血的凶狠,眼里却又混杂着苍白。   在这样的眼神下,我有一种要被处以凌迟之刑,拆吃入腹的感觉;又有一种他被深深伤害与被判的感觉。   “啊!你不知道,那你刚刚还说我搞**……”我突然反应过来,“你……你是乱猜的?”我瞪大眼睛。昊烨竟然不知道就乱说那些话,竟然还被他说中了。   “你,看来我也不用对你太温柔。毕竟你可是已经有了经验的了。”说罢昊烨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衣裤,再次伏下身体压上我。   隐隐觉得不对劲的我开始挣扎,大声的向昊烨抗议疼痛。可是他毫不理会,一意孤行。   刚刚眼中迷乱的欲火换成了熊熊怒火,烧得比刚刚更为浓烈。手粗鲁的揉捻我胸前粉色的红珠,不堪揉捻的红珠立刻红肿充血。   我忍耐着,疼痛从他手移动的方向向四处扩散。当他的一只手攀爬上卧睡在草丛间的小兽时,我差点一脚把他蹬开。没有蹬掉他是因为昊烨早有准备。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乖,想在这个时候给我致命一击是吗?可惜你失败了,现在你就要承担你失败的后果了。”   我眨着眼睛,身体被昊烨用点穴的手法定住了不能动弹。   我反复思量,在看看有些失控的昊烨。   昊烨极为蛮横的用一指杀进后穴,干涩的通到没有防备的被撑开,不由发出不甘的嘶叫声。我咬住了唇,突然不愿意在这样的昊烨面前示弱有不愿意就此放弃。可是这种如同强奸一样的行为让我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只脚被拉起搁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被压在他的腿下。私密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展露人前,半硬的下体也在刚刚他凶狠的杀入动作下又恢复成疲软状态。   手指在身后的**内搅动,不时来回抽动几下。   这些上次与云纬做得时候觉得甜蜜与害羞的事情,现在我却觉得在受刑。昊烨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疼痛,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贱。   第二根手指不耐的挤进来。   冷汗从我额头冒了出来,我闭上的眼睛忍不住睁开。   “怎么愿意看我了?”   我没有理他,身体虽然不能动,精神力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正当我准备放弃这一次为科学献身活动的时候,一个非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第37章上帝……耶稣!?   “师傅!?”   “莫科!?”   “哦……上帝……耶稣!?……”两人呆楞在门口。   这……这……是什么?难道是我记忆又一次出现问题了?还是又有人穿越了?   我和昊烨还保持着降生于世时,赤条条的纯洁状态。不过姿势即使在外行人眼里怕也是十分不妥。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把衣服穿上换个动作也就是了。   进来的这个人让昊烨惊奇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让我惊奇的是——我认识他,或者说这个人的外貌我很熟悉。还有一个让我奇怪的就是——这个人明明就是一副中国和尚的打扮,可是嘴里竟然说出“上帝”这个词,这怎么不让人惊叹。   “师傅你怎么突然进来了。”昊烨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把我牢牢盖在被子里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我仔细看那人,光秃秃的头,身上穿着传统的和尚僧袍,手里拿着一串木头的佛珠。雪白的眉毛皱起,额上皱纹层层叠叠,精神却又十分抖擞,红光满面的看上去既像六十出头又像八十出头。看外貌属于那种有点风骨的得道中人,气质上也并不是很出奇。但我要补充一点的是,这个人与原来科学院的副院长莫科•尼奇很像,只是没有了头发金色的眉毛变成了白色,年龄也涨了一些。   当然如果说相像的人比较多,看见一个也不是很值得奇怪,那么他后来那一句不伦不类的“上帝,耶稣”真是把我打焖了。   这难道是和维利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来人看了我两眼后,走出了房间,昊烨随之跟了出去。我心急火燎的穿好衣服也追了出去。   两人站得很近。和尚低眉垂目的拨弄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对面的昊烨站得很直,态度却很虚心诚恳听教的样子。   和尚的神色很平和,嘴巴的开合的也很慢,可见是一字一句的在说。只见昊烨一边不停的点头,一边往我那边也望了几眼。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和尚,终于可以确定这个人绝不是莫科。莫科讲话一向很简洁也不喜欢多解释,说话的时候非常喜欢配上有力的肢体动作,眼神也是那种时刻都保持着激情的年轻感。   这时想起昊烨刚刚叫了一声“师傅”,那么说这个人也就是那个,在我小时候说出八字真言误导云中月和上官琦,将我封印,这一次又害了我的那个人?   他到底是谁?他与我有些什么关系吗?他那句上帝是怎么蹦出来的?   两人说了一会话,似乎那个和尚有走的意图,我连忙追了过去。我也不管他是什么人,先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问了出来。   得到的结果让我更郁闷,我都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了。而且我联系我前世最后的记忆,和我现在遇到的很多事情得出可能属于恐怖的一个结果。我研究的那个关于人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能够创造一切的结论,可能我现在就是在一一论证。   看来下次遇到维利非常有必要把一些事情问问清楚。   以前很多人都说天灾其实都是**造成的;推测远古文明曾经被数次毁灭而后重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都是上古文明遗留而不是外星人。   很多伟大的科学家的奇思异想和伟大发明并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他前世精神体遗留下来的残缺记忆。   中国有名的道德经、易经等书,在人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宇宙,什么叫恒星的时候就已经推算出了九大行星的正确位子,每一组看似毫无关系奇怪的星座被巧妙的联系起来,然后科学家真的从中研究出了他们的共同的对应点。   甚至从它特有的规律中推算出很多还没有发现的恒星的位子,即使有些恒星因为科学能力的局限性还没有发现,但是已经可以肯定在这个点上确实是有这么一颗星星的。   除了中国的这些古人不可思议的智慧,还有很多古老的文明遗迹也都透着古怪。   其中已经消失的著名的玛雅文明就是一个代表。   它特有的壮丽的金字塔、古怪的象形文字、石板上的高度精确的历法都不是当时的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它的文明横空出世又莫名消失是不是真的是外星人造访呢?   玛雅人的工艺技术与天文数字方面的能力都是让21世纪的科学家们黯然失色,那么这些知识到底哪里来的呢?   是不是远古被毁灭人类留下来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转嫁给后来的人的呢?或者创造那些文明的人就如同我一样来自未来的人?   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被推测为曾经有外星人路过地球,或者就是对那个时代的人的智慧与能力报以无上的感叹。然而对于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总是无法定性,科学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已经分析到了轻子和夸克。对于人的脑电波在一定仪器的测试下,已经得出结论可以用来控制小物品的移动。个人情绪的脑电波也已经确认可以在一定程度可以影响到别人的情绪。脑电波其实就是精神力与意念力的一种体现,灵魂力则是一种先天形成的素质。   在我来之前的实验更是完全说明了这个问题。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很多人曾经预测过地球毁灭的日期,传说中的玛雅人更是拿出了很多事实根据,并将日期精确到哪一年。可是事实上这个结论已经不可能成为真实。可是着难道只是前人的推测无用和虚假吗?难道不是因为后人的努力才有这个结果的产生?   可以相信,如果几十亿的人都不相信地球会毁灭并一直努力将她保护的更好,和几十亿人都相信地球会毁并不在为此努力的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其中除了努力建设之外,人们的那股不相信的力量难道不是一种精神力与意念力的体现吗?   话题扯远了,这个世界困扰我的问题越来越多了,还不如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做个普普通通快乐的小白。   哦!上帝,耶稣,你是怎么跑到这个完全中国古代文化气氛中来的。我信奉的明明是中国传统的佛教,不是耶和华呀?   不过记忆里莫科•尼奇倒的确是一个至诚的耶稣教徒。   我再想想刚才昊烨的师傅——无度大师说的话。   “上帝,耶稣就是我们的神呀……”   “我们是佛教徒没有错……”   “……佛主?不就是上帝吗。如来佛?没有听说过……”   “菩萨?这是什么东西?”   这些回答真是让我忧闷的要死,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精神力制造出来的世界,我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错误摆在这里。   我可以绝对的肯定我的潜意识里面,也不会弄出这么可笑的一个背景——穿着和尚衣服的基督徒。   “你师傅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这么呆呆的看着我?”我发现我沉入自己的思维里这么长时间昊烨一直楞楞的看着我,“啊!我忘记了,我怎么没有问问他怎么解开这个东西呀!”我伸出脚懊恼的狠狠甩了甩。   “……放心吧,我不会再对你做出什么你不想做得事情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太远就行了。”   “那我不是没有人身自由了。这是……”我差一点就把这是违法行为给讲了出来,幸亏立刻醒悟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被抓进来之后,好像一直处于激动与焦躁的情绪下。这与我原来冷冷的不轻易形于色的性格多么不同,难道我正在将前世与今世的性格合二为一吗?   我可十万分的不希望变成小白,我可是有着天才之称的顶级精英人物。   突然“天才与白痴只有一线之差”这句话冒了出来。浑身一哆嗦,冷汗都跑出来了。   “云纭……你冷了吗?赶快进去吧,不要在外面了。”   昊烨走过来握上我的手,舒适的温热体温立刻传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有点冷了,刚刚急急忙忙的出来衣服根本就是松松垮垮的穿着十分不保暖。此刻低头一看,前襟落得很低,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脸黑了下来……昊烨刚刚呆呆的看我不会就是在吃我豆腐吧?   我想到就甩过去两个白眼,鄙视的偏过头。我可没有忘记他刚刚想对我做些什么,现在让我进去肯定是想继续,我可是已经想要放弃了的才不会顺他的心呢。   “师傅!?”   “莫科!?”   “哦……上帝……耶稣!?……”两人呆楞在门口。   这……这……是什么?难道是我记忆又一次出现问题了?还是又有人穿越了?   我和昊烨还保持着降生于世时,赤条条的纯洁状态。不过姿势即使在外行人眼里怕也是十分不妥。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把衣服穿上换个动作也就是了。   进来的这个人让昊烨惊奇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让我惊奇的是——我认识他,或者说这个人的外貌我很熟悉。还有一个让我奇怪的就是——这个人明明就是一副中国和尚的打扮,可是嘴里竟然说出“上帝”这个词,这怎么不让人惊叹。   “师傅你怎么突然进来了。”昊烨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把我牢牢盖在被子里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我仔细看那人,光秃秃的头,身上穿着传统的和尚僧袍,手里拿着一串木头的佛珠。雪白的眉毛皱起,额上皱纹层层叠叠,精神却又十分抖擞,红光满面的看上去既像六十出头又像八十出头。看外貌属于那种有点风骨的得道中人,气质上也并不是很出奇。但我要补充一点的是,这个人与原来科学院的副院长莫科•尼奇很像,只是没有了头发金色的眉毛变成了白色,年龄也涨了一些。   当然如果说相像的人比较多,看见一个也不是很值得奇怪,那么他后来那一句不伦不类的“上帝,耶稣”真是把我打焖了。   这难道是和维利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来人看了我两眼后,走出了房间,昊烨随之跟了出去。我心急火燎的穿好衣服也追了出去。   两人站得很近。和尚低眉垂目的拨弄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对面的昊烨站得很直,态度却很虚心诚恳听教的样子。   和尚的神色很平和,嘴巴的开合的也很慢,可见是一字一句的在说。只见昊烨一边不停的点头,一边往我那边也望了几眼。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和尚,终于可以确定这个人绝不是莫科。莫科讲话一向很简洁也不喜欢多解释,说话的时候非常喜欢配上有力的肢体动作,眼神也是那种时刻都保持着激情的年轻感。   这时想起昊烨刚刚叫了一声“师傅”,那么说这个人也就是那个,在我小时候说出八字真言误导云中月和上官琦,将我封印,这一次又害了我的那个人?   他到底是谁?他与我有些什么关系吗?他那句上帝是怎么蹦出来的?   两人说了一会话,似乎那个和尚有走的意图,我连忙追了过去。我也不管他是什么人,先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问了出来。   得到的结果让我更郁闷,我都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了。而且我联系我前世最后的记忆,和我现在遇到的很多事情得出可能属于恐怖的一个结果。我研究的那个关于人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能够创造一切的结论,可能我现在就是在一一论证。   看来下次遇到维利非常有必要把一些事情问问清楚。   以前很多人都说天灾其实都是**造成的;推测远古文明曾经被数次毁灭而后重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都是上古文明遗留而不是外星人。   很多伟大的科学家的奇思异想和伟大发明并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他前世精神体遗留下来的残缺记忆。   中国有名的道德经、易经等书,在人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宇宙,什么叫恒星的时候就已经推算出了九大行星的正确位子,每一组看似毫无关系奇怪的星座被巧妙的联系起来,然后科学家真的从中研究出了他们的共同的对应点。   甚至从它特有的规律中推算出很多还没有发现的恒星的位子,即使有些恒星因为科学能力的局限性还没有发现,但是已经可以肯定在这个点上确实是有这么一颗星星的。   除了中国的这些古人不可思议的智慧,还有很多古老的文明遗迹也都透着古怪。   其中已经消失的著名的玛雅文明就是一个代表。   它特有的壮丽的金字塔、古怪的象形文字、石板上的高度精确的历法都不是当时的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它的文明横空出世又莫名消失是不是真的是外星人造访呢?   玛雅人的工艺技术与天文数字方面的能力都是让21世纪的科学家们黯然失色,那么这些知识到底哪里来的呢?   是不是远古被毁灭人类留下来的意念力、精神力、灵魂力,转嫁给后来的人的呢?或者创造那些文明的人就如同我一样来自未来的人?   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被推测为曾经有外星人路过地球,或者就是对那个时代的人的智慧与能力报以无上的感叹。然而对于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总是无法定性,科学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已经分析到了轻子和夸克。对于人的脑电波在一定仪器的测试下,已经得出结论可以用来控制小物品的移动。个人情绪的脑电波也已经确认可以在一定程度可以影响到别人的情绪。脑电波其实就是精神力与意念力的一种体现,灵魂力则是一种先天形成的素质。   在我来之前的实验更是完全说明了这个问题。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很多人曾经预测过地球毁灭的日期,传说中的玛雅人更是拿出了很多事实根据,并将日期精确到哪一年。可是事实上这个结论已经不可能成为真实。可是着难道只是前人的推测无用和虚假吗?难道不是因为后人的努力才有这个结果的产生?   可以相信,如果几十亿的人都不相信地球会毁灭并一直努力将她保护的更好,和几十亿人都相信地球会毁并不在为此努力的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其中除了努力建设之外,人们的那股不相信的力量难道不是一种精神力与意念力的体现吗?   话题扯远了,这个世界困扰我的问题越来越多了,还不如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做个普普通通快乐的小白。   哦!上帝,耶稣,你是怎么跑到这个完全中国古代文化气氛中来的。我信奉的明明是中国传统的佛教,不是耶和华呀?   不过记忆里莫科•尼奇倒的确是一个至诚的耶稣教徒。   我再想想刚才昊烨的师傅——无度大师说的话。   “上帝,耶稣就是我们的神呀……”   “我们是佛教徒没有错……”   “……佛主?不就是上帝吗。如来佛?没有听说过……”   “菩萨?这是什么东西?”   这些回答真是让我忧闷的要死,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精神力制造出来的世界,我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错误摆在这里。   我可以绝对的肯定我的潜意识里面,也不会弄出这么可笑的一个背景——穿着和尚衣服的基督徒。   “你师傅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这么呆呆的看着我?”我发现我沉入自己的思维里这么长时间昊烨一直楞楞的看着我,“啊!我忘记了,我怎么没有问问他怎么解开这个东西呀!”我伸出脚懊恼的狠狠甩了甩。   “……放心吧,我不会再对你做出什么你不想做得事情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太远就行了。”   “那我不是没有人身自由了。这是……”我差一点就把这是违法行为给讲了出来,幸亏立刻醒悟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被抓进来之后,好像一直处于激动与焦躁的情绪下。这与我原来冷冷的不轻易形于色的性格多么不同,难道我正在将前世与今世的性格合二为一吗?   我可十万分的不希望变成小白,我可是有着天才之称的顶级精英人物。   突然“天才与白痴只有一线之差”这句话冒了出来。浑身一哆嗦,冷汗都跑出来了。   “云纭……你冷了吗?赶快进去吧,不要在外面了。”   昊烨走过来握上我的手,舒适的温热体温立刻传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有点冷了,刚刚急急忙忙的出来衣服根本就是松松垮垮的穿着十分不保暖。此刻低头一看,前襟落得很低,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脸黑了下来……昊烨刚刚呆呆的看我不会就是在吃我豆腐吧?   我想到就甩过去两个白眼,鄙视的偏过头。我可没有忘记他刚刚想对我做些什么,现在让我进去肯定是想继续,我可是已经想要放弃了的才不会顺他的心呢。 番外――哥哥白痴姐姐奸   云纬八岁的时候,云纭刚出生。胖胖的云纬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丁点大的云纭。   “弟弟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弟弟还小,不会说话呢。”上官琦正努力驱赶扑上来要抱云纭的小四小五,生产过后还没有几天的她还不时很有力。对付三岁大的双胞胎很是吃力。   “那为什么小四小五就会呢?”云纬看着要与他抢着抱弟弟的两人,歪着头问娘亲。   “哥哥是白痴,我们已经长大了。”云绪云缚听闻说他们小,立刻指手画脚的比划着自己的高大,并努力将手伸向小弟弟。   “哼,你们就是小屁孩。娘亲不让你们抱弟弟。弟弟好漂亮呀!”说罢就在云纭脸上亲了一个,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一旁跳脚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冷冰冰没有笑容的云纭,脸色僵了一僵。(当然也有可能太小了,脸部表情根本就看不清楚。)   云绪和云缚见状立刻拼了命的挤过去,终于突破上官琦拦住他们的防线,踏进云纬的势力范围。开始进行肉搏抢夺战,在差一点把小纭纭摔到地上时,上官琦终于发火了。让人把三个不听话的小屁孩一起赶走,自己快快乐乐的抱着可爱漂亮的小纭纭一起躺在床上睡午觉。对于这个不爱哭不爱闹,爱睡觉的宝宝她可真是满意极了。除了不喜欢吃奶妈的奶,爱吃奶糊这一个小缺点之外,几乎不用她花什么心思。   比较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每次睡的时候都和宝宝贴的很近,醒来的时候宝宝就滚到离她最远的床脚里面去了。(老式的床都是三面有围栏的,小孩子不是滚到床下去。)   过了几日。   云绒过来看弟弟。   “娘亲,弟弟为什么不哭?还不下地走路?”六岁的云绒扒在小床边,眨巴着大眼睛问。   上官琦黑线,谁像你小时候那么爱哭呀!再说几个宝宝中就属你走路最晚走,这个时候还来说别人。   “弟弟刚刚吃饱肚子,心情好所以就不哭呀!”随后跟过来的云纬不懂装懂的回答。   “可是我都没有听见过弟弟哭,弟弟会不会不会哭呀?”云绒对这个问题显然兴趣很浓。边说便用手指拨弄云纭的小嘴巴。   “不会的,弟弟才不会不会哭呢。”与云绒一向不对盘的云纬,大步向前一掌大力的打在小纭纭屁股上。   突然受到重击,没有准备好的云纭一个激动就用没有牙齿的牙龈咬了云绒一口。云绒一声惨叫,原本爱哭的她立刻就哭了。   云纭也吓了一跳,用着没有发育完成的声带大声咒骂这个缺心眼的哥哥。可是他的声音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就和一般小孩的哭声没有什么两样。   云纬得意洋洋的看着云绒:“怎么样,弟弟是会哭的吧!”   说完后还无比陶醉的加了一句,“弟弟的哭声真好听。”   听到哭声急忙跑过来的上官琦正好听到这一句,把这个欺负弟弟的坏哥哥狠狠教训了一顿。并且一个星期不许他靠近弟弟,害的云纬整整一个星期,只能眼泪汪汪看着云绒和云绪、云缚逗弟弟。对陷害他的云绒更是飘去如细雨般密集的眼刀。   当云纭三个月大的时候,原本红彤彤的头也放不稳的一个小东西长到可以竖起来抱着,自己放稳小脑袋的时候,云纡又进来插了一脚。   云纡九岁,女孩子小得时候比男孩子长得快,所以比云纬要高出很多。她抱着白白胖胖的云纭时有模有样,不像云纬抱着的时候总喜欢在云绪和云缚面前炫耀,引起双胞胎的强烈抗议;也不像云绒那样总喜欢用古怪的方法逗弄云纭,经常性弄哭他。   所以上官琦只要看见云纡就会把云纭丢给,别人不敢到云纡手里抢,一个个只能在旁边发急。   云纡自己抱够了,就把小纭纭拿出来交易,谁想抱就要拿东西来换。从吃的、看的到玩的、用的,只要云纡感兴趣的东西就可以拿来交换。云纬为此把自己收集到的很多好东西都送给了云纡,云绪和云缚也不例外。只有狡猾的云绒用几个带着悬念的精彩故事就把云纭搞到了自己手上,谁让他讲了一半正到重要部分就不讲了呢。想要听下去的云纡会十分爽快的把小纭纭交给他玩。   过了两年,云纭已经两岁多,会走路会说话了。   中秋节的时候云纬外出学艺回家。看到正在和上官琦说话的云纭大吃一惊。(他出门的时候云纭还不会说话。   “弟弟,你会说话了?”云纬站在云纭面前很白痴的问。   云纭很不客气的撇过头甩给他一个冰脸,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留给他。   云纬却为这个发现高兴的要死,毫不在乎弟弟给他看屁股,傻乎乎的贴上去要抱,被吓了一跳的云纭一脚蹬在地上。   因为用力过猛云纭自己也摔倒在地上,被及时赶到的云绒看到,狠狠告了他一状,害他这个中秋节都没有能够再次抱到云纭。这一整个节日假期都让云绒一个人霸占了——云纡因为已经知道要保持淑女风范,所以很少混在这一群她觉得幼稚的弟弟妹妹之间。云绪和云缚依然抱不动同样长大的云纭。   而被云纭的一脚蹬翻在地的云纬,四脚朝天摔得很是难看。把一向绷着脸不笑的云纭也逗笑了。   看到云纭那个无比甜美笑容的云纬,顿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双胞胎看到云纭因为看到云纬滚了一身尘土而笑的欢,也不顾形象的地上打了几个滚。雪白的衣服弄成黑灰色的衣服,被及时发现的上官琦一人打了一个屁股。   不过付出的代价还是有回报的。云纭看到两个人搞得灰头土脸,又被很削了一顿的样子果然笑得很甜。(其实他是看到两个像是泥猴的人缩着脖子挨骂,在幸灾乐祸呢。)   云纭五岁的时候,云纬不在随意抱云纭了。一是云纭不喜欢让人抱,什么事情都喜欢来。而且那个时候的云纭性格也很古怪,经常几天不见他说话也不见他笑。   上官琦和他用宝宝语言说话的时候,总是接到云纭投给他的白眼,一副我受不了你的表情。   云纡和他说话的时候,云纭也会十分守规矩的保持一定距离。并且总是用一种你还要好好学习的态度回应云纡,搞得已经小有美名在外的云纡十分郁闷。明明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可是在他面前就是有那种低他一级的感觉。   感觉最明显的就要属云纬了。   云纬对他摸个小手都要被云纭瞪上半天,还像模像样的告诉他一些礼仪规范。而那些规范都显得有些新奇和陌生。比如说你想握手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握手和摸手是巨大区别。握手是表示礼貌和尊敬,摸手就是轻浮和不礼貌的表现等等很多似是而非的道理。   云绪和云缚回来,围着冷冰冰没有表情起伏的云纭看了大半天,突然冒出来一句。   “弟弟是不是白痴?为什么他都没有表情?”   气得云纭两巴掌一人一个拍过去……   不过没有拍到,已经开始学习武功的两人自然极为灵活的闪了过去。过于用力没有能够收住力道的云纭就那样勇猛的一路向前扑去。   云纬见状连忙扑过去垫在下面……   身体被云纭重重的压在下面,着地的后背火辣辣的疼,不过最让他爬不起来的是——嘴唇上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热热的软软的云纭的小嘴唇。   从那一天开始,云纬看向云纭的目光就开始不一样起来……   云纬八岁的时候,云纭刚出生。胖胖的云纬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丁点大的云纭。   “弟弟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弟弟还小,不会说话呢。”上官琦正努力驱赶扑上来要抱云纭的小四小五,生产过后还没有几天的她还不时很有力。对付三岁大的双胞胎很是吃力。   “那为什么小四小五就会呢?”云纬看着要与他抢着抱弟弟的两人,歪着头问娘亲。   “哥哥是白痴,我们已经长大了。”云绪云缚听闻说他们小,立刻指手画脚的比划着自己的高大,并努力将手伸向小弟弟。   “哼,你们就是小屁孩。娘亲不让你们抱弟弟。弟弟好漂亮呀!”说罢就在云纭脸上亲了一个,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一旁跳脚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冷冰冰没有笑容的云纭,脸色僵了一僵。(当然也有可能太小了,脸部表情根本就看不清楚。)   云绪和云缚见状立刻拼了命的挤过去,终于突破上官琦拦住他们的防线,踏进云纬的势力范围。开始进行肉搏抢夺战,在差一点把小纭纭摔到地上时,上官琦终于发火了。让人把三个不听话的小屁孩一起赶走,自己快快乐乐的抱着可爱漂亮的小纭纭一起躺在床上睡午觉。对于这个不爱哭不爱闹,爱睡觉的宝宝她可真是满意极了。除了不喜欢吃奶妈的奶,爱吃奶糊这一个小缺点之外,几乎不用她花什么心思。   比较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每次睡的时候都和宝宝贴的很近,醒来的时候宝宝就滚到离她最远的床脚里面去了。(老式的床都是三面有围栏的,小孩子不是滚到床下去。)   过了几日。   云绒过来看弟弟。   “娘亲,弟弟为什么不哭?还不下地走路?”六岁的云绒扒在小床边,眨巴着大眼睛问。   上官琦黑线,谁像你小时候那么爱哭呀!再说几个宝宝中就属你走路最晚走,这个时候还来说别人。   “弟弟刚刚吃饱肚子,心情好所以就不哭呀!”随后跟过来的云纬不懂装懂的回答。   “可是我都没有听见过弟弟哭,弟弟会不会不会哭呀?”云绒对这个问题显然兴趣很浓。边说便用手指拨弄云纭的小嘴巴。   “不会的,弟弟才不会不会哭呢。”与云绒一向不对盘的云纬,大步向前一掌大力的打在小纭纭屁股上。   突然受到重击,没有准备好的云纭一个激动就用没有牙齿的牙龈咬了云绒一口。云绒一声惨叫,原本爱哭的她立刻就哭了。   云纭也吓了一跳,用着没有发育完成的声带大声咒骂这个缺心眼的哥哥。可是他的声音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就和一般小孩的哭声没有什么两样。   云纬得意洋洋的看着云绒:“怎么样,弟弟是会哭的吧!”   说完后还无比陶醉的加了一句,“弟弟的哭声真好听。”   听到哭声急忙跑过来的上官琦正好听到这一句,把这个欺负弟弟的坏哥哥狠狠教训了一顿。并且一个星期不许他靠近弟弟,害的云纬整整一个星期,只能眼泪汪汪看着云绒和云绪、云缚逗弟弟。对陷害他的云绒更是飘去如细雨般密集的眼刀。   当云纭三个月大的时候,原本红彤彤的头也放不稳的一个小东西长到可以竖起来抱着,自己放稳小脑袋的时候,云纡又进来插了一脚。   云纡九岁,女孩子小得时候比男孩子长得快,所以比云纬要高出很多。她抱着白白胖胖的云纭时有模有样,不像云纬抱着的时候总喜欢在云绪和云缚面前炫耀,引起双胞胎的强烈抗议;也不像云绒那样总喜欢用古怪的方法逗弄云纭,经常性弄哭他。   所以上官琦只要看见云纡就会把云纭丢给,别人不敢到云纡手里抢,一个个只能在旁边发急。   云纡自己抱够了,就把小纭纭拿出来交易,谁想抱就要拿东西来换。从吃的、看的到玩的、用的,只要云纡感兴趣的东西就可以拿来交换。云纬为此把自己收集到的很多好东西都送给了云纡,云绪和云缚也不例外。只有狡猾的云绒用几个带着悬念的精彩故事就把云纭搞到了自己手上,谁让他讲了一半正到重要部分就不讲了呢。想要听下去的云纡会十分爽快的把小纭纭交给他玩。   过了两年,云纭已经两岁多,会走路会说话了。   中秋节的时候云纬外出学艺回家。看到正在和上官琦说话的云纭大吃一惊。(他出门的时候云纭还不会说话。   “弟弟,你会说话了?”云纬站在云纭面前很白痴的问。   云纭很不客气的撇过头甩给他一个冰脸,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留给他。   云纬却为这个发现高兴的要死,毫不在乎弟弟给他看屁股,傻乎乎的贴上去要抱,被吓了一跳的云纭一脚蹬在地上。   因为用力过猛云纭自己也摔倒在地上,被及时赶到的云绒看到,狠狠告了他一状,害他这个中秋节都没有能够再次抱到云纭。这一整个节日假期都让云绒一个人霸占了——云纡因为已经知道要保持淑女风范,所以很少混在这一群她觉得幼稚的弟弟妹妹之间。云绪和云缚依然抱不动同样长大的云纭。   而被云纭的一脚蹬翻在地的云纬,四脚朝天摔得很是难看。把一向绷着脸不笑的云纭也逗笑了。   看到云纭那个无比甜美笑容的云纬,顿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双胞胎看到云纭因为看到云纬滚了一身尘土而笑的欢,也不顾形象的地上打了几个滚。雪白的衣服弄成黑灰色的衣服,被及时发现的上官琦一人打了一个屁股。   不过付出的代价还是有回报的。云纭看到两个人搞得灰头土脸,又被很削了一顿的样子果然笑得很甜。(其实他是看到两个像是泥猴的人缩着脖子挨骂,在幸灾乐祸呢。)   云纭五岁的时候,云纬不在随意抱云纭了。一是云纭不喜欢让人抱,什么事情都喜欢来。而且那个时候的云纭性格也很古怪,经常几天不见他说话也不见他笑。   上官琦和他用宝宝语言说话的时候,总是接到云纭投给他的白眼,一副我受不了你的表情。   云纡和他说话的时候,云纭也会十分守规矩的保持一定距离。并且总是用一种你还要好好学习的态度回应云纡,搞得已经小有美名在外的云纡十分郁闷。明明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可是在他面前就是有那种低他一级的感觉。   感觉最明显的就要属云纬了。   云纬对他摸个小手都要被云纭瞪上半天,还像模像样的告诉他一些礼仪规范。而那些规范都显得有些新奇和陌生。比如说你想握手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握手和摸手是巨大区别。握手是表示礼貌和尊敬,摸手就是轻浮和不礼貌的表现等等很多似是而非的道理。   云绪和云缚回来,围着冷冰冰没有表情起伏的云纭看了大半天,突然冒出来一句。   “弟弟是不是白痴?为什么他都没有表情?”   气得云纭两巴掌一人一个拍过去……   不过没有拍到,已经开始学习武功的两人自然极为灵活的闪了过去。过于用力没有能够收住力道的云纭就那样勇猛的一路向前扑去。   云纬见状连忙扑过去垫在下面……   身体被云纭重重的压在下面,着地的后背火辣辣的疼,不过最让他爬不起来的是——嘴唇上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热热的软软的云纭的小嘴唇。   从那一天开始,云纬看向云纭的目光就开始不一样起来……   云纬八岁的时候,云纭刚出生。胖胖的云纬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丁点大的云纭。   “弟弟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弟弟还小,不会说话呢。”上官琦正努力驱赶扑上来要抱云纭的小四小五,生产过后还没有几天的她还不时很有力。对付三岁大的双胞胎很是吃力。   “那为什么小四小五就会呢?”云纬看着要与他抢着抱弟弟的两人,歪着头问娘亲。   “哥哥是白痴,我们已经长大了。”云绪云缚听闻说他们小,立刻指手画脚的比划着自己的高大,并努力将手伸向小弟弟。   “哼,你们就是小屁孩。娘亲不让你们抱弟弟。弟弟好漂亮呀!”说罢就在云纭脸上亲了一个,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一旁跳脚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冷冰冰没有笑容的云纭,脸色僵了一僵。(当然也有可能太小了,脸部表情根本就看不清楚。)   云绪和云缚见状立刻拼了命的挤过去,终于突破上官琦拦住他们的防线,踏进云纬的势力范围。开始进行肉搏抢夺战,在差一点把小纭纭摔到地上时,上官琦终于发火了。让人把三个不听话的小屁孩一起赶走,自己快快乐乐的抱着可爱漂亮的小纭纭一起躺在床上睡午觉。对于这个不爱哭不爱闹,爱睡觉的宝宝她可真是满意极了。除了不喜欢吃奶妈的奶,爱吃奶糊这一个小缺点之外,几乎不用她花什么心思。   比较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每次睡的时候都和宝宝贴的很近,醒来的时候宝宝就滚到离她最远的床脚里面去了。(老式的床都是三面有围栏的,小孩子不是滚到床下去。)   过了几日。   云绒过来看弟弟。   “娘亲,弟弟为什么不哭?还不下地走路?”六岁的云绒扒在小床边,眨巴着大眼睛问。   上官琦黑线,谁像你小时候那么爱哭呀!再说几个宝宝中就属你走路最晚走,这个时候还来说别人。   “弟弟刚刚吃饱肚子,心情好所以就不哭呀!”随后跟过来的云纬不懂装懂的回答。   “可是我都没有听见过弟弟哭,弟弟会不会不会哭呀?”云绒对这个问题显然兴趣很浓。边说便用手指拨弄云纭的小嘴巴。   “不会的,弟弟才不会不会哭呢。”与云绒一向不对盘的云纬,大步向前一掌大力的打在小纭纭屁股上。   突然受到重击,没有准备好的云纭一个激动就用没有牙齿的牙龈咬了云绒一口。云绒一声惨叫,原本爱哭的她立刻就哭了。   云纭也吓了一跳,用着没有发育完成的声带大声咒骂这个缺心眼的哥哥。可是他的声音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就和一般小孩的哭声没有什么两样。   云纬得意洋洋的看着云绒:“怎么样,弟弟是会哭的吧!”   说完后还无比陶醉的加了一句,“弟弟的哭声真好听。”   听到哭声急忙跑过来的上官琦正好听到这一句,把这个欺负弟弟的坏哥哥狠狠教训了一顿。并且一个星期不许他靠近弟弟,害的云纬整整一个星期,只能眼泪汪汪看着云绒和云绪、云缚逗弟弟。对陷害他的云绒更是飘去如细雨般密集的眼刀。   当云纭三个月大的时候,原本红彤彤的头也放不稳的一个小东西长到可以竖起来抱着,自己放稳小脑袋的时候,云纡又进来插了一脚。   云纡九岁,女孩子小得时候比男孩子长得快,所以比云纬要高出很多。她抱着白白胖胖的云纭时有模有样,不像云纬抱着的时候总喜欢在云绪和云缚面前炫耀,引起双胞胎的强烈抗议;也不像云绒那样总喜欢用古怪的方法逗弄云纭,经常性弄哭他。   所以上官琦只要看见云纡就会把云纭丢给,别人不敢到云纡手里抢,一个个只能在旁边发急。   云纡自己抱够了,就把小纭纭拿出来交易,谁想抱就要拿东西来换。从吃的、看的到玩的、用的,只要云纡感兴趣的东西就可以拿来交换。云纬为此把自己收集到的很多好东西都送给了云纡,云绪和云缚也不例外。只有狡猾的云绒用几个带着悬念的精彩故事就把云纭搞到了自己手上,谁让他讲了一半正到重要部分就不讲了呢。想要听下去的云纡会十分爽快的把小纭纭交给他玩。   过了两年,云纭已经两岁多,会走路会说话了。   中秋节的时候云纬外出学艺回家。看到正在和上官琦说话的云纭大吃一惊。(他出门的时候云纭还不会说话。   “弟弟,你会说话了?”云纬站在云纭面前很白痴的问。   云纭很不客气的撇过头甩给他一个冰脸,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留给他。   云纬却为这个发现高兴的要死,毫不在乎弟弟给他看屁股,傻乎乎的贴上去要抱,被吓了一跳的云纭一脚蹬在地上。   因为用力过猛云纭自己也摔倒在地上,被及时赶到的云绒看到,狠狠告了他一状,害他这个中秋节都没有能够再次抱到云纭。这一整个节日假期都让云绒一个人霸占了——云纡因为已经知道要保持淑女风范,所以很少混在这一群她觉得幼稚的弟弟妹妹之间。云绪和云缚依然抱不动同样长大的云纭。   而被云纭的一脚蹬翻在地的云纬,四脚朝天摔得很是难看。把一向绷着脸不笑的云纭也逗笑了。   看到云纭那个无比甜美笑容的云纬,顿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双胞胎看到云纭因为看到云纬滚了一身尘土而笑的欢,也不顾形象的地上打了几个滚。雪白的衣服弄成黑灰色的衣服,被及时发现的上官琦一人打了一个屁股。   不过付出的代价还是有回报的。云纭看到两个人搞得灰头土脸,又被很削了一顿的样子果然笑得很甜。(其实他是看到两个像是泥猴的人缩着脖子挨骂,在幸灾乐祸呢。)   云纭五岁的时候,云纬不在随意抱云纭了。一是云纭不喜欢让人抱,什么事情都喜欢来。而且那个时候的云纭性格也很古怪,经常几天不见他说话也不见他笑。   上官琦和他用宝宝语言说话的时候,总是接到云纭投给他的白眼,一副我受不了你的表情。   云纡和他说话的时候,云纭也会十分守规矩的保持一定距离。并且总是用一种你还要好好学习的态度回应云纡,搞得已经小有美名在外的云纡十分郁闷。明明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可是在他面前就是有那种低他一级的感觉。   感觉最明显的就要属云纬了。   云纬对他摸个小手都要被云纭瞪上半天,还像模像样的告诉他一些礼仪规范。而那些规范都显得有些新奇和陌生。比如说你想握手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握手和摸手是巨大区别。握手是表示礼貌和尊敬,摸手就是轻浮和不礼貌的表现等等很多似是而非的道理。   云绪和云缚回来,围着冷冰冰没有表情起伏的云纭看了大半天,突然冒出来一句。   “弟弟是不是白痴?为什么他都没有表情?”   气得云纭两巴掌一人一个拍过去……   不过没有拍到,已经开始学习武功的两人自然极为灵活的闪了过去。过于用力没有能够收住力道的云纭就那样勇猛的一路向前扑去。   云纬见状连忙扑过去垫在下面……   身体被云纭重重的压在下面,着地的后背火辣辣的疼,不过最让他爬不起来的是——嘴唇上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热热的软软的云纭的小嘴唇。   从那一天开始,云纬看向云纭的目光就开始不一样起来…… 第38章难道是警告?   “你……不进去吗?”   我头一甩:“进去……不过你——走——”   “……恩,你好好休息。”昊烨垂下了眼睛。   我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昊烨给赶走了,望着他的身影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什么呀!他堂堂一个皇帝,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会可怜呢。我一定是眼花了。   谨慎的把门、窗仔细检查一边,确定关紧了所有的入口之后,终于再次躺到舒适的大床上。   明明已经很累了,大脑却依然不肯休息。对于今天遇到的那些疑点和挫折进行再一次的具体分析。很久没有充分运用过的大脑高速运转……   一句被我一直忽略的话跳了出来。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九个人的精神力?   我颓废的放松了身体,看来不能解释的东西就出在这个问题上了。   这不是依据我一个人的理想创造的,而是九个人以我的理想为基础共同创造的。   怪不得会有叫着上帝的和尚,副院长莫科•;尼奇可是执诚的基督徒。他的这个宗教信念竟然穿插到我的佛教信仰中来了,搞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和尚。   可是我身边围绕的这些阴谋和这些复杂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我要的明明是一个简单的生活。还有那个维利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   当然最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同性恋?难道说我想要成为同性恋,还喜欢**?   不——我绝不承认。   在我胡思乱想中疲惫一层层压上来,终于慢慢陷入睡眠。   一夜无梦,似乎睡前的那些东西在我入睡的那一霎那都出去旅游了,一个也没有在梦里找我聊天。所以醒来的时候精神特别的好,尤其是皇宫的伙食那真是没话说。   我甜蜜蜜的吃着美味的早餐,完全无视上完早朝后想跑来蹭早饭吃的昊烨。   我手脚麻利的将属于我的早饭一扫而光,然后慢腾腾的喝着皇宫的极品碧螺春。   对于喝茶我没有什么研究,不过喜欢碧螺春这个名字和茶泡出来的那种淡淡的绿色和清香。   一口一口的轻抿,喜欢那种围绕着热气与香气的气氛。当然没有对面这个人的话会更好。   两人静默了半天,终于我还是沉不住气的率先开口。   “有事就快说,我这不欢迎你闲坐。”   能做皇帝,这比耐心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昊烨换了一个坐姿,翻转着手中早已凉透的茶。   “没事就请出去。”没事阴阳怪气的给谁看?我可没有兴趣欣赏。   “……瑧——回来了……”   “谁?”谁?要回来了?昊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瑧,上官瑧。今天有人汇报他回到京城了。”   “上官瑧!?”他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突然好起来,有一种期待冒了出来。   “恩,他已经七年没有回到京城了……没想到,这次……毫无把握的就跑了回来,并且……”昊烨瞟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满的伤感。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上官瑧七年没有回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京城?在他已经和昊烨正式闹翻七年后,在明知道他回来就意味着危险的时候?   他为什么回来?难道……是——因为我吗?是想来就我出去的吗?   “他回来又怎么样?”我严肃的问昊烨。其实这一句相当与在问:昊烨,你想对上官瑧怎么样?   昊烨端起半饷没有被喝过的冷茶喝了一口,眉头轻皱,那一口冷冷的苦涩的茶还是艰难的从喉咙里滚落下去。似乎上官瑧就是那一口苦茶,即使过时了也是他手上的一杯茶,再不好喝也要喝下去。   “他递了帖子——要求进宫见一见你,有话想和你说。为此他愿意先在我身边做半个月侍卫。”   “啊!”这样的要求是我没有料到的,这不是摆明了将自己的命交给昊烨吗?在昊烨手上呆半个月,谁知道还有没有命见到我呀!再说他为什么想要见我呀?   照道理说,上官瑧就算想救我出去也应该暗地里操作,或者和云纬他们聚集后一起行动。为什么这么冲动直接对上皇帝?   难道说,他有把握昊烨对他余情未了不会伤害他?   心情不由又沉了下去。   “我还没有答应他。”昊烨的眉头紧皱着,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眼睛却还是盯着那杯冷茶。   我的心情也复杂起来。对于上官瑧我一直有种特别的感觉,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被他那种淡雅温柔的气质和高贵慵懒的随性吸引,回来在皇宫里更是被他仔细呵护、处处照顾。就是后来知道他的一些行为是有目的性的,也不能完全抹杀他看向我时那种温柔是真实的,那种爱护是出自内心的。   而正如他一开始告诉我的那样,像我这样特殊的身份和美丽的容貌是很难独善其身的。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心有挂碍无自由。   “你放过他吧。其实他也做不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昊烨静静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看得我寒毛都竖了起来。那眼神太过诡异了。   “他一个人自然做不出什么。可是……云家就不一定了。”   “那个……那个……其实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情。而且我可以确定,你是把你师傅的意思弄错了,下次遇到他你可以问问清楚。我相信肯定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提到云家我立刻想到他那个半吊子师傅的八字真言,急忙拼命解释。   任何一个皇帝对于窥视他帝位的人,都是绝不会留情的。都是抱着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人的措施保护他的帝位的。在这种情况下留我活着,除了我还有利用价值之外没有别的解释。对于其他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自然是来一个杀一个。在明知道上官瑧有谋反意图的情况下,让他放过上官瑧真的很难。   昊烨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又看我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我,自然是提着心在等待他的回答。   好半天昊烨才又一次开口说话:“你倒是知道我是怎么理解我师傅那句话的?还知道我把意思弄错了?……什么时候你还能看透人心了?”说罢楞楞的看着我,眼里有着怒火。   我低头反省做出卑怯状,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   怎么又忘记对方的身份了呢,怎么可以当面说一个皇帝错了呢。应该委婉的提示对方才对嘛。可是现在让我说什么好呢?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我又不会逗人开心。   昊烨盯了我半天后又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茶。   我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体,松了一口气。被人盯着可真是难过呀!   最后昊烨轻不可闻的低呐了一句:“要是你真的会看透人心倒是好了……那我……”   “什么?”没有听清楚的我,云里雾里的看着昊烨。   昊烨没有回答我而是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走了。   弄得我是一头雾水,真不知道他跑到我这里来是干什么的,难道说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或者是警告我不要做什么小动作,因为上官瑧在他手上?   说实话我知道了这个消息。还真是不敢做什么小动作了。   “你……不进去吗?”   我头一甩:“进去……不过你——走——”   “……恩,你好好休息。”昊烨垂下了眼睛。   我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昊烨给赶走了,望着他的身影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什么呀!他堂堂一个皇帝,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会可怜呢。我一定是眼花了。   谨慎的把门、窗仔细检查一边,确定关紧了所有的入口之后,终于再次躺到舒适的大床上。   明明已经很累了,大脑却依然不肯休息。对于今天遇到的那些疑点和挫折进行再一次的具体分析。很久没有充分运用过的大脑高速运转……   一句被我一直忽略的话跳了出来。   “利•;李,去你想去的理想世界吧,或者创造一个理想世界。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并成为你所在的宇宙的资助。”   “希望我们九个人的精神力能够帮助你,支持你”九个人的精神力?   我颓废的放松了身体,看来不能解释的东西就出在这个问题上了。   这不是依据我一个人的理想创造的,而是九个人以我的理想为基础共同创造的。   怪不得会有叫着上帝的和尚,副院长莫科•;尼奇可是执诚的基督徒。他的这个宗教信念竟然穿插到我的佛教信仰中来了,搞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和尚。   可是我身边围绕的这些阴谋和这些复杂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我要的明明是一个简单的生活。还有那个维利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   当然最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同性恋?难道说我想要成为同性恋,还喜欢**?   不——我绝不承认。   在我胡思乱想中疲惫一层层压上来,终于慢慢陷入睡眠。   一夜无梦,似乎睡前的那些东西在我入睡的那一霎那都出去旅游了,一个也没有在梦里找我聊天。所以醒来的时候精神特别的好,尤其是皇宫的伙食那真是没话说。   我甜蜜蜜的吃着美味的早餐,完全无视上完早朝后想跑来蹭早饭吃的昊烨。   我手脚麻利的将属于我的早饭一扫而光,然后慢腾腾的喝着皇宫的极品碧螺春。   对于喝茶我没有什么研究,不过喜欢碧螺春这个名字和茶泡出来的那种淡淡的绿色和清香。   一口一口的轻抿,喜欢那种围绕着热气与香气的气氛。当然没有对面这个人的话会更好。   两人静默了半天,终于我还是沉不住气的率先开口。   “有事就快说,我这不欢迎你闲坐。”   能做皇帝,这比耐心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昊烨换了一个坐姿,翻转着手中早已凉透的茶。   “没事就请出去。”没事阴阳怪气的给谁看?我可没有兴趣欣赏。   “……瑧——回来了……”   “谁?”谁?要回来了?昊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瑧,上官瑧。今天有人汇报他回到京城了。”   “上官瑧!?”他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突然好起来,有一种期待冒了出来。   “恩,他已经七年没有回到京城了……没想到,这次……毫无把握的就跑了回来,并且……”昊烨瞟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满的伤感。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上官瑧七年没有回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京城?在他已经和昊烨正式闹翻七年后,在明知道他回来就意味着危险的时候?   他为什么回来?难道……是——因为我吗?是想来就我出去的吗?   “他回来又怎么样?”我严肃的问昊烨。其实这一句相当与在问:昊烨,你想对上官瑧怎么样?   昊烨端起半饷没有被喝过的冷茶喝了一口,眉头轻皱,那一口冷冷的苦涩的茶还是艰难的从喉咙里滚落下去。似乎上官瑧就是那一口苦茶,即使过时了也是他手上的一杯茶,再不好喝也要喝下去。   “他递了帖子——要求进宫见一见你,有话想和你说。为此他愿意先在我身边做半个月侍卫。”   “啊!”这样的要求是我没有料到的,这不是摆明了将自己的命交给昊烨吗?在昊烨手上呆半个月,谁知道还有没有命见到我呀!再说他为什么想要见我呀?   照道理说,上官瑧就算想救我出去也应该暗地里操作,或者和云纬他们聚集后一起行动。为什么这么冲动直接对上皇帝?   难道说,他有把握昊烨对他余情未了不会伤害他?   心情不由又沉了下去。   “我还没有答应他。”昊烨的眉头紧皱着,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眼睛却还是盯着那杯冷茶。   我的心情也复杂起来。对于上官瑧我一直有种特别的感觉,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被他那种淡雅温柔的气质和高贵慵懒的随性吸引,回来在皇宫里更是被他仔细呵护、处处照顾。就是后来知道他的一些行为是有目的性的,也不能完全抹杀他看向我时那种温柔是真实的,那种爱护是出自内心的。   而正如他一开始告诉我的那样,像我这样特殊的身份和美丽的容貌是很难独善其身的。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心有挂碍无自由。   “你放过他吧。其实他也做不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昊烨静静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看得我寒毛都竖了起来。那眼神太过诡异了。   “他一个人自然做不出什么。可是……云家就不一定了。”   “那个……那个……其实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情。而且我可以确定,你是把你师傅的意思弄错了,下次遇到他你可以问问清楚。我相信肯定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提到云家我立刻想到他那个半吊子师傅的八字真言,急忙拼命解释。   任何一个皇帝对于窥视他帝位的人,都是绝不会留情的。都是抱着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人的措施保护他的帝位的。在这种情况下留我活着,除了我还有利用价值之外没有别的解释。对于其他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自然是来一个杀一个。在明知道上官瑧有谋反意图的情况下,让他放过上官瑧真的很难。   昊烨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又看我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我,自然是提着心在等待他的回答。   好半天昊烨才又一次开口说话:“你倒是知道我是怎么理解我师傅那句话的?还知道我把意思弄错了?……什么时候你还能看透人心了?”说罢楞楞的看着我,眼里有着怒火。   我低头反省做出卑怯状,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   怎么又忘记对方的身份了呢,怎么可以当面说一个皇帝错了呢。应该委婉的提示对方才对嘛。可是现在让我说什么好呢?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我又不会逗人开心。   昊烨盯了我半天后又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茶。   我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体,松了一口气。被人盯着可真是难过呀!   最后昊烨轻不可闻的低呐了一句:“要是你真的会看透人心倒是好了……那我……”   “什么?”没有听清楚的我,云里雾里的看着昊烨。   昊烨没有回答我而是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走了。   弄得我是一头雾水,真不知道他跑到我这里来是干什么的,难道说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或者是警告我不要做什么小动作,因为上官瑧在他手上?   说实话我知道了这个消息。还真是不敢做什么小动作了。 第39章帝王寝宫“游”   古代的皇宫即使装饰再华丽、宫宇再庄严、人物再精彩,在夜幕的笼罩下也显得灰暗无光。   沥沥稀稀走动巡逻的侍卫们,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握着腰侧的刀柄,步伐整齐,精神奕奕……   当然这是远看,近看你就会发现。除了步伐整齐是真的,精神奕奕绝对是假象。看他们时不时的打个哈欠,歪头与旁边的人闲聊几句,聊一些用以清醒一下头脑的黄色笑料。   还有在各个宫门之间穿梭不停的宫女、太监,手上也都提着照明的灯笼。暗红色的光隐蔽在透光性能强的绫绢里面摇曳闪烁。   原本应该有做多的人伺候的皇帝寝宫,这个时候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人都被皇帝赶到了外面的耳房,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留。   昊烨站在自己的寝宫里,脸色僵硬、表情愤怒。   他面前站着一个人。是的,这个人是站着的。   在皇帝陛下这种脸色下还直挺挺、昂着头站着的人,要么就是权势和胆子都很大,要么就是愚笨的不会看人脸色也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人。   我自然不是愚笨的人,也不是那种权势大到可以挑战皇帝权威的人。那么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挑绊皇帝权威的动作呢?难道我真的这么不知道深浅吗?当然不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直面责问昊烨的。   原因无二,今天我知道了昊烨几天前和我说得话不是骗我的,而是真的。上官瑧已经进宫了,并且落在昊烨手中并被秘密的藏了起来。   我一开始始终没有把昊烨和我说的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是因为,我觉得上官瑧不像是做出那种没有把握之事的人;二是因为,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筹码,现在我这个筹码已经看清楚他的为人,不可能继续为他利用,他也就不应该为我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来;三是因为,他就算对我有救护之意也应该联合云纬之后共同行动,不会贸贸然的一个人单身行动。   谁知这次让我跌破眼镜,从昨晚无意中得知,两天前上官瑧一个人面见皇帝后就没有了身影。   我深夜的时候在宫中多方寻访不得结果后,我开始担心了。今夜我秘密的躲在昊烨的寝宫中,原本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有没有可能从他的行动中看出上官瑧被关在什么地方而已。比较宫中几个特定的关人的地方我都查探过了,没有找到人,那么昊烨必然是把他关在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   可是在我听到太监说道上官大人一天没有吃饭,而昊烨面无表情的说随他去之后,我就忍不住跳出来了。幸好昊烨随身的那个太监是认识我的,在吃惊之下倒是也没有大声嚷嚷刺客什么的。   昊烨看到我突然跳出来自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镇定下来。吩咐太监宫女禁口之后赶了出去。   寝宫内家具非常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色泽陈旧材质不明的无比巨大的床,床前矮矮的有着浮龙雕琢的踏板。   东侧摆放着正宗红桧木的案台,助眠的安息香放在一旁还没有点燃,两旁放着点着粉金色蜡烛的巨大的烛台。西侧一整面墙上只有一副不知道是哪位名家的字画悬挂在正中间。古朴的水墨画一片奇山秀水,三三两两的苍松横卧近山远岭,一叶孤舟飘在水上,意境深幽。   窗前一张长形桌子和一张椅子外,就是以装饰为主的一些零散的摆设。墙角还有一个放着万年青的盆架。   屋内的摆设显得目标是那么鲜明。宽大的床阴深深的摆放在房间正中,淡黄的金龙帐庄严锦绣。粗壮的床柱耸立四周,上面精雕细琢的腾龙张牙舞爪的四处盘旋。床前的踏板痕迹很深,龙身上的纹路都有些磨损了,可是却透着一种别样的**。这个踏板曾经有多少人在上面踏过?可想而知不可数计。   我眼睛在床与昊烨之间不停游移,有些尴尬。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这张床上见到上官瑧的那次的惊艳,包括昊烨对他的顺从、爱护与谦让。可是如今呢?当初那个理所当然的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在什么地方呢?   抬头,定定的看他。我相信他是明白我为什么而来,而这么久没有说话的他到底想要怎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   气氛沉闷而诡异。只有烛花哔哔啵啵的发出细微的声音。在这个静寂的地方心跳都似乎能听到声响,尤其是当昊烨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时候。   “你想做什么?”这句话一问出就显得我的外强中干,气势上示弱的一塌糊涂。   果然昊烨借机放松的一笑:“你问我想干什么?好像是你突然跑到我的寝室里来的吧?”   我鼓起斗志对上昊烨的眼睛。   在这里的人眼里,这个人是天、是地、是主宰,在我眼睛他不过就是一个有点权势的有钱人。   不要怕他。我这样跟自己说。可是他随随便便的一个目光就又一次把我想要责问他的话又打回了肚子。   “你是想问上官瑧的事吧?”昊烨在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坐下之后仔细调整了一下坐姿,估计这张椅子不常坐所以他不习惯。   其实也对,工作忙碌了一天回到寝室当然是躺到床上好好放松,怎么还会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呢。   头谨慎的点了点。   “你怎么进来的?”昊烨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神情间摆明了不说真话别的事情都不用说的姿态。   “我……我用的……特殊方法,类似与轻功。”我相信我跟他说什么用精神力瞬移这种话他不一定会听得懂,也不一定相信。   “哦——,特殊方法——?这就是你拥有的一种能力吗?”   昊烨的眉皱的更紧了,但我可以看出并不是因为担心我会利用这个对他不利,而是一种无法掌控我而泛起的沉重。   “你是想来这里找上官吗?”松开紧皱的眉头,换了一副高不可测的表情。   我轻轻点头。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拿出别的什么理由昊烨信了还好,要是不信反而会对我的猜忌一定更为深厚,落到比现在更糟的地步。   “既然这样我就带你去见他,不过他是不是要见你,我就不知道了。”昊烨露出一个笑容。   明明很正常的一个笑容,我却觉得这个笑容毛骨悚然,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信息在脑海中流转。   情势却由不得我说不好,尽管心里忐忑不安,脸上却不敢示弱。绷紧的脸皮僵硬的点点头。   昊烨站了起来,手在床柱上一阵摸索。西侧挂着名人字画的墙往里凹了进去,露出幽暗黑深的通道。   昊烨率先踏进一步,回过头来:“随我进来吧。”   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因为害怕而退缩。   事实上我的确也没有退缩,而是紧跟着昊烨踏进了那条通道。   昊烨从怀里拿出了一颗夜明珠用来照明。夜明珠的光线幽幽暗暗的发着碧绿的光,在这种情景下显得有些恐怖。不过昊烨显然没有这种感觉。   他走得步子很大,头也不像我一样东张西望游移不定。   幽暗的通道里可能设有通风设施,没有难闻的陈旧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晚桂的味道传来。   应该是一种熏香吧!我这样想着,这种味道就越来越浓烈起来。   古代的皇宫即使装饰再华丽、宫宇再庄严、人物再精彩,在夜幕的笼罩下也显得灰暗无光。   沥沥稀稀走动巡逻的侍卫们,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握着腰侧的刀柄,步伐整齐,精神奕奕……   当然这是远看,近看你就会发现。除了步伐整齐是真的,精神奕奕绝对是假象。看他们时不时的打个哈欠,歪头与旁边的人闲聊几句,聊一些用以清醒一下头脑的黄色笑料。   还有在各个宫门之间穿梭不停的宫女、太监,手上也都提着照明的灯笼。暗红色的光隐蔽在透光性能强的绫绢里面摇曳闪烁。   原本应该有做多的人伺候的皇帝寝宫,这个时候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人都被皇帝赶到了外面的耳房,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留。   昊烨站在自己的寝宫里,脸色僵硬、表情愤怒。   他面前站着一个人。是的,这个人是站着的。   在皇帝陛下这种脸色下还直挺挺、昂着头站着的人,要么就是权势和胆子都很大,要么就是愚笨的不会看人脸色也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人。   我自然不是愚笨的人,也不是那种权势大到可以挑战皇帝权威的人。那么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挑绊皇帝权威的动作呢?难道我真的这么不知道深浅吗?当然不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直面责问昊烨的。   原因无二,今天我知道了昊烨几天前和我说得话不是骗我的,而是真的。上官瑧已经进宫了,并且落在昊烨手中并被秘密的藏了起来。   我一开始始终没有把昊烨和我说的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是因为,我觉得上官瑧不像是做出那种没有把握之事的人;二是因为,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筹码,现在我这个筹码已经看清楚他的为人,不可能继续为他利用,他也就不应该为我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来;三是因为,他就算对我有救护之意也应该联合云纬之后共同行动,不会贸贸然的一个人单身行动。   谁知这次让我跌破眼镜,从昨晚无意中得知,两天前上官瑧一个人面见皇帝后就没有了身影。   我深夜的时候在宫中多方寻访不得结果后,我开始担心了。今夜我秘密的躲在昊烨的寝宫中,原本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有没有可能从他的行动中看出上官瑧被关在什么地方而已。比较宫中几个特定的关人的地方我都查探过了,没有找到人,那么昊烨必然是把他关在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   可是在我听到太监说道上官大人一天没有吃饭,而昊烨面无表情的说随他去之后,我就忍不住跳出来了。幸好昊烨随身的那个太监是认识我的,在吃惊之下倒是也没有大声嚷嚷刺客什么的。   昊烨看到我突然跳出来自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镇定下来。吩咐太监宫女禁口之后赶了出去。   寝宫内家具非常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色泽陈旧材质不明的无比巨大的床,床前矮矮的有着浮龙雕琢的踏板。   东侧摆放着正宗红桧木的案台,助眠的安息香放在一旁还没有点燃,两旁放着点着粉金色蜡烛的巨大的烛台。西侧一整面墙上只有一副不知道是哪位名家的字画悬挂在正中间。古朴的水墨画一片奇山秀水,三三两两的苍松横卧近山远岭,一叶孤舟飘在水上,意境深幽。   窗前一张长形桌子和一张椅子外,就是以装饰为主的一些零散的摆设。墙角还有一个放着万年青的盆架。   屋内的摆设显得目标是那么鲜明。宽大的床阴深深的摆放在房间正中,淡黄的金龙帐庄严锦绣。粗壮的床柱耸立四周,上面精雕细琢的腾龙张牙舞爪的四处盘旋。床前的踏板痕迹很深,龙身上的纹路都有些磨损了,可是却透着一种别样的**。这个踏板曾经有多少人在上面踏过?可想而知不可数计。   我眼睛在床与昊烨之间不停游移,有些尴尬。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这张床上见到上官瑧的那次的惊艳,包括昊烨对他的顺从、爱护与谦让。可是如今呢?当初那个理所当然的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在什么地方呢?   抬头,定定的看他。我相信他是明白我为什么而来,而这么久没有说话的他到底想要怎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   气氛沉闷而诡异。只有烛花哔哔啵啵的发出细微的声音。在这个静寂的地方心跳都似乎能听到声响,尤其是当昊烨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时候。   “你想做什么?”这句话一问出就显得我的外强中干,气势上示弱的一塌糊涂。   果然昊烨借机放松的一笑:“你问我想干什么?好像是你突然跑到我的寝室里来的吧?”   我鼓起斗志对上昊烨的眼睛。   在这里的人眼里,这个人是天、是地、是主宰,在我眼睛他不过就是一个有点权势的有钱人。   不要怕他。我这样跟自己说。可是他随随便便的一个目光就又一次把我想要责问他的话又打回了肚子。   “你是想问上官瑧的事吧?”昊烨在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坐下之后仔细调整了一下坐姿,估计这张椅子不常坐所以他不习惯。   其实也对,工作忙碌了一天回到寝室当然是躺到床上好好放松,怎么还会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呢。   头谨慎的点了点。   “你怎么进来的?”昊烨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神情间摆明了不说真话别的事情都不用说的姿态。   “我……我用的……特殊方法,类似与轻功。”我相信我跟他说什么用精神力瞬移这种话他不一定会听得懂,也不一定相信。   “哦——,特殊方法——?这就是你拥有的一种能力吗?”   昊烨的眉皱的更紧了,但我可以看出并不是因为担心我会利用这个对他不利,而是一种无法掌控我而泛起的沉重。   “你是想来这里找上官吗?”松开紧皱的眉头,换了一副高不可测的表情。   我轻轻点头。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拿出别的什么理由昊烨信了还好,要是不信反而会对我的猜忌一定更为深厚,落到比现在更糟的地步。   “既然这样我就带你去见他,不过他是不是要见你,我就不知道了。”昊烨露出一个笑容。   明明很正常的一个笑容,我却觉得这个笑容毛骨悚然,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信息在脑海中流转。   情势却由不得我说不好,尽管心里忐忑不安,脸上却不敢示弱。绷紧的脸皮僵硬的点点头。   昊烨站了起来,手在床柱上一阵摸索。西侧挂着名人字画的墙往里凹了进去,露出幽暗黑深的通道。   昊烨率先踏进一步,回过头来:“随我进来吧。”   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因为害怕而退缩。   事实上我的确也没有退缩,而是紧跟着昊烨踏进了那条通道。   昊烨从怀里拿出了一颗夜明珠用来照明。夜明珠的光线幽幽暗暗的发着碧绿的光,在这种情景下显得有些恐怖。不过昊烨显然没有这种感觉。   他走得步子很大,头也不像我一样东张西望游移不定。   幽暗的通道里可能设有通风设施,没有难闻的陈旧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晚桂的味道传来。   应该是一种熏香吧!我这样想着,这种味道就越来越浓烈起来。   古代的皇宫即使装饰再华丽、宫宇再庄严、人物再精彩,在夜幕的笼罩下也显得灰暗无光。   沥沥稀稀走动巡逻的侍卫们,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握着腰侧的刀柄,步伐整齐,精神奕奕……   当然这是远看,近看你就会发现。除了步伐整齐是真的,精神奕奕绝对是假象。看他们时不时的打个哈欠,歪头与旁边的人闲聊几句,聊一些用以清醒一下头脑的黄色笑料。   还有在各个宫门之间穿梭不停的宫女、太监,手上也都提着照明的灯笼。暗红色的光隐蔽在透光性能强的绫绢里面摇曳闪烁。   原本应该有做多的人伺候的皇帝寝宫,这个时候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人都被皇帝赶到了外面的耳房,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留。   昊烨站在自己的寝宫里,脸色僵硬、表情愤怒。   他面前站着一个人。是的,这个人是站着的。   在皇帝陛下这种脸色下还直挺挺、昂着头站着的人,要么就是权势和胆子都很大,要么就是愚笨的不会看人脸色也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人。   我自然不是愚笨的人,也不是那种权势大到可以挑战皇帝权威的人。那么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挑绊皇帝权威的动作呢?难道我真的这么不知道深浅吗?当然不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直面责问昊烨的。   原因无二,今天我知道了昊烨几天前和我说得话不是骗我的,而是真的。上官瑧已经进宫了,并且落在昊烨手中并被秘密的藏了起来。   我一开始始终没有把昊烨和我说的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是因为,我觉得上官瑧不像是做出那种没有把握之事的人;二是因为,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筹码,现在我这个筹码已经看清楚他的为人,不可能继续为他利用,他也就不应该为我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来;三是因为,他就算对我有救护之意也应该联合云纬之后共同行动,不会贸贸然的一个人单身行动。   谁知这次让我跌破眼镜,从昨晚无意中得知,两天前上官瑧一个人面见皇帝后就没有了身影。   我深夜的时候在宫中多方寻访不得结果后,我开始担心了。今夜我秘密的躲在昊烨的寝宫中,原本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有没有可能从他的行动中看出上官瑧被关在什么地方而已。比较宫中几个特定的关人的地方我都查探过了,没有找到人,那么昊烨必然是把他关在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   可是在我听到太监说道上官大人一天没有吃饭,而昊烨面无表情的说随他去之后,我就忍不住跳出来了。幸好昊烨随身的那个太监是认识我的,在吃惊之下倒是也没有大声嚷嚷刺客什么的。   昊烨看到我突然跳出来自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镇定下来。吩咐太监宫女禁口之后赶了出去。   寝宫内家具非常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色泽陈旧材质不明的无比巨大的床,床前矮矮的有着浮龙雕琢的踏板。   东侧摆放着正宗红桧木的案台,助眠的安息香放在一旁还没有点燃,两旁放着点着粉金色蜡烛的巨大的烛台。西侧一整面墙上只有一副不知道是哪位名家的字画悬挂在正中间。古朴的水墨画一片奇山秀水,三三两两的苍松横卧近山远岭,一叶孤舟飘在水上,意境深幽。   窗前一张长形桌子和一张椅子外,就是以装饰为主的一些零散的摆设。墙角还有一个放着万年青的盆架。   屋内的摆设显得目标是那么鲜明。宽大的床阴深深的摆放在房间正中,淡黄的金龙帐庄严锦绣。粗壮的床柱耸立四周,上面精雕细琢的腾龙张牙舞爪的四处盘旋。床前的踏板痕迹很深,龙身上的纹路都有些磨损了,可是却透着一种别样的**。这个踏板曾经有多少人在上面踏过?可想而知不可数计。   我眼睛在床与昊烨之间不停游移,有些尴尬。   我还记得我曾经在这张床上见到上官瑧的那次的惊艳,包括昊烨对他的顺从、爱护与谦让。可是如今呢?当初那个理所当然的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在什么地方呢?   抬头,定定的看他。我相信他是明白我为什么而来,而这么久没有说话的他到底想要怎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   气氛沉闷而诡异。只有烛花哔哔啵啵的发出细微的声音。在这个静寂的地方心跳都似乎能听到声响,尤其是当昊烨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时候。   “你想做什么?”这句话一问出就显得我的外强中干,气势上示弱的一塌糊涂。   果然昊烨借机放松的一笑:“你问我想干什么?好像是你突然跑到我的寝室里来的吧?”   我鼓起斗志对上昊烨的眼睛。   在这里的人眼里,这个人是天、是地、是主宰,在我眼睛他不过就是一个有点权势的有钱人。   不要怕他。我这样跟自己说。可是他随随便便的一个目光就又一次把我想要责问他的话又打回了肚子。   “你是想问上官瑧的事吧?”昊烨在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坐下之后仔细调整了一下坐姿,估计这张椅子不常坐所以他不习惯。   其实也对,工作忙碌了一天回到寝室当然是躺到床上好好放松,怎么还会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呢。   头谨慎的点了点。   “你怎么进来的?”昊烨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神情间摆明了不说真话别的事情都不用说的姿态。   “我……我用的……特殊方法,类似与轻功。”我相信我跟他说什么用精神力瞬移这种话他不一定会听得懂,也不一定相信。   “哦——,特殊方法——?这就是你拥有的一种能力吗?”   昊烨的眉皱的更紧了,但我可以看出并不是因为担心我会利用这个对他不利,而是一种无法掌控我而泛起的沉重。   “你是想来这里找上官吗?”松开紧皱的眉头,换了一副高不可测的表情。   我轻轻点头。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拿出别的什么理由昊烨信了还好,要是不信反而会对我的猜忌一定更为深厚,落到比现在更糟的地步。   “既然这样我就带你去见他,不过他是不是要见你,我就不知道了。”昊烨露出一个笑容。   明明很正常的一个笑容,我却觉得这个笑容毛骨悚然,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信息在脑海中流转。   情势却由不得我说不好,尽管心里忐忑不安,脸上却不敢示弱。绷紧的脸皮僵硬的点点头。   昊烨站了起来,手在床柱上一阵摸索。西侧挂着名人字画的墙往里凹了进去,露出幽暗黑深的通道。   昊烨率先踏进一步,回过头来:“随我进来吧。”   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因为害怕而退缩。   事实上我的确也没有退缩,而是紧跟着昊烨踏进了那条通道。   昊烨从怀里拿出了一颗夜明珠用来照明。夜明珠的光线幽幽暗暗的发着碧绿的光,在这种情景下显得有些恐怖。不过昊烨显然没有这种感觉。   他走得步子很大,头也不像我一样东张西望游移不定。   幽暗的通道里可能设有通风设施,没有难闻的陈旧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晚桂的味道传来。   应该是一种熏香吧!我这样想着,这种味道就越来越浓烈起来。 第40章活色生香   通道不大只够一人通行,转弯处甚至还要低头。伸手微触墙壁冷冷的冰凉却并不潮湿,想来在这方面做过特殊处理。通道缓缓往下延伸,然后平缓向前。昊烨举着夜明珠彼此间一句后也没有,气氛冷凝而沉重。。   晚桂的香味一直从前面淡淡的飘来,不知是是通道尽头飘过来的还是昊烨身上衣服的熏香。   我一边走一边设想着上官瑧可能的状态。很明显这个密道是很久以前就有的,绝不是特意为上官瑧准备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就是很久以前上官瑧经常走的那条密道。只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是通到上官瑧曾经住过的院子呢,还是曾经被囚禁过的华丽牢房。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个新的地方。像这种密道,出口和机关都不会少,是危难时逃生和避难的必需品。只是不知道昊烨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我带进来,不怕我知道后对他造成威胁?   当然也许是因为已经有一个知道了,可能还很清楚这条密道所以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大约走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得不佩服工匠们的辛苦劳动。造这么长且复杂的一条密道要话多少心思和时间呀?而且上面还都是琼楼玉宇,住得都是贵妃美人的,工作时必定要小心翼翼不能惊动上面。不然恐怕就要人头落地,虽然建造完成的时候这一批工匠可能也都没有命回家,不过最起码家里人还是能拿到一笔抚恤金的。   通道的前方闪着光,如果不是出口就是另有照明的东西。   昊烨站定了回过头:“马上就要到了。”   我漠然的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心里很想问问上官瑧现在的情况。   “你真的想见?”   这不是废话吗?不想见我干嘛走到这种充满危险的地方?再说现在快到了门口才问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呢?   “即使看到你非常不想看到的情景?”   “你把他怎么了?”这一句明明应该用责问的语气气势汹汹说出来的话,竟然被我用弱小的胆战心惊的颤抖语气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想拍自己一掌,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我?”昊烨看着我,“我可没有对他怎么样。还好好的把他安置在宫中最富丽堂皇的地方。”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一脸不能苟同。   “随我过去吧。”   我默默的继续跟上脚步,心头却如小鹿一样蹦蹦乱跳。   再往前走了五六米。我发现墙上镶着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每隔两米就一颗。刚刚看见的光亮就是这些夜明珠发出来的。   然后一扇水晶做成的门出现在我们眼前。门高两米多,宽一米多,通体晶亮。昊烨站在门前略顿了顿转过了身,脸色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笑,然后微微让开身体。   “他就在里面,你可以过来看了。”   我狐疑的看了如此大方的昊烨两眼,怀着戒心走上前去,   水晶门看上去很左厚右薄,有一种折射的角度。   我伸手推了推,没有推开,转身看昊烨。   昊烨扭着头并不看我。我只好又转回头,往里面看去。   透过水晶门可以看到里面果真是富丽堂皇。室内极品织绣花团锦绣的铺缀地面,墙壁上挂着名家珍画,摆设俱都是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靠墙是一张挂着极为精致秀雅的锦绣纱帐的床,帐幕垂挂风光不露。   我的目光遛了一圈没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忍不住又回头看昊烨。   “不要急,慢慢看。”   我怒瞪了一眼昊烨后,还是转回了头,再次努力在室内搜寻。这时,我看到纱帐一动,一只手伸了出来。   手臂圆润如凝脂白玉,手指纤细莹白如皓月银辉。手掌轻翻,粉红的掌心如粉荷之心娇艳欲滴。   纱帐一角被撩起内里风光微露。一头乌发铺垂而出,一张疲倦艳丽慵懒的脸隐于发间。另一手轻抚,微乱的发被拨于脑后。披着凌乱内衫的上官瑧斜坐而起,胸前的两点毫不害羞的裸露在空气中。而后一双腿越帐而出,光洁修长的双腿泛着堪比桃花的粉色,小巧的趾尖温润的划着圆弧落于地上。   这时突然多出一只手。   这只手的皮肤同样白皙,只是指节处刚硬的线条透露出这个人是个习武的人,并且是用剑的高手。   这只手级不规矩的在上官瑧的胸前移动……   上官瑧眉头一皱。回过头去看那人……   我以为他必然会把这只放肆的手的主人打落到床下来,谁知他往后看了一眼后,反而闭上了眼睛,仰起头摆出一副任由享受的姿态,任这只手继续肆虐。   刹那我的眼睛就红了。我以为我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上官瑧,只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可是上官瑧那独有的风情却让我想不承认都不行。   上官瑧嘴唇轻动,我虽然只能看到听不到,心里却替他想了无数句话。大多是上官瑧拒绝那人的话,还有就是威胁的话。当然很不理智也与事实明显不符,我却一厢情愿的这么想。   上官瑧的嘴一开一合,脸上有着隐忍也有着无奈。嫣红越甚,惑人的妖魅从他每一个表情间渗透出来。   原本就凌乱的内衫被褪了下来,整个肌理分明的胸膛都在那只讨厌的手下轻转碾磨。色情的意味,连我只是站在这里看的人都能感受到。   上官瑧的脸镀上了一层艳粉,微闭的眼睛颤动着。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皱起了眉。   那人撑起了上半身,面目有些眼熟,我却想不起那人是谁。上官瑧的身体被那人用炙热的吻和有力的手臂压了下去……   他略略挣扎,双目微睁、眉宇紧皱……却没有回头,似乎并不想看到那个人,最后更似放弃似的闭上了眼睛,乖顺的躺了下去,纱帐垂了下来,遮住了所有风光……   我看得双目都睁爆了,大声的再外面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的着急与心疼,只知道我不想这样,不想看到这样。   昊烨就站在我身后,默不吭声。   我敲打那扇水晶门,企图推开那门紧密关闭的门。然而我全身的力道都用了上去那门纹丝不动,我几乎要怀疑那不是门而是一座钢墙。   无法可施的我,不得不把目标指向昊烨。如果目光可以砍人,我想他应该已经被我砍的七零八落了。   “开门,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有些失控的焦躁。   “我说让你看他,你不是看到他了吗?我可没有说让他看你。再说我也没对他做什么,最多就是限制他的自由罢了。”   我的怒气一下子哽住,好像他说得有些道理。我也的确没有看出上官瑧是被强迫的样子,可是……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我眼里云淡风轻优雅的舅舅,阴谋精明算计的舅舅,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把他压在身下?   我明明记得他就是因为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反抗的动作的,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绝不相信他是自愿的,肯定是昊烨做了什么,或者是用什么胁迫了上官瑧。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也在里面?”   里面精致秀雅的锦绣纱帐静静的垂挂着,偶有微微的浮动,也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不小心碰到了它。   “那个人?那个人自然的他自己随身带进来的侍从。我可是怕他不会照顾自己才将他一起放进去的。”   “侍从?他的侍从……”那四个玲珑秀气的人在眼前一一晃过,在里面的那个会是谁呢?难道——上官瑧真的一直让这几个人这么伺候的?我……不相信……   “我不信!”   “其实着倒也不能怪他,他早年曾中了春毒,余毒一直未清。在外面的时候还好,每月月中的时候才会发作一次。不过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为什么这里不一样?”   “这间屋子是先帝特意为了瑧建造的,离这里最近的通风口的是通向御花园的。”昊烨从容一笑接着说,“你闻到晚桂的香味了吗?”   “恩。”我看一眼昊烨,回过头又去看不时微微浮动的纱帐。心里有只爪子在那死命的抓着,又痛又痒。   “那是‘天颜花’,七年前曾经应他的要求被移植到过偏僻的小花园。不过前不久我正好想起来又把它弄到了原位。”   说到这我想起了曾经在小花园里看到的激情一幕,想起了那几日陆续搬进去的几株稀有名花。   “‘天颜花’这是什么。”神志慢慢从躁动中冷静下来。   “原本无害,不过是能够勾起瑧身体内的余毒罢了。”   特意搬过来的“天颜花”……余毒……春毒……   这么说上官瑧现在是属于春毒发作才会这样的?心里不由一喜。   “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怎么可以用药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   “呵呵,他不喜欢?”昊烨一阵冷笑,眼睛也瞄了一眼屋内纱帐。   “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不,你说错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既没有刑求他,也没有虐待他。我既没有自己对他做什么,也没有叫人来对他做什么,还十分大方的让他的人陪着他。再说‘天颜花’也不过起一个引诱作用,在情动时才能起作用。他如果不起**没有妄想,对他也不会有什么用。”说罢拂袖而去,丢下我一个人在那只能看的水晶门前。   四周静寂无声,不管那屋内如今多少旖旎风光,屋外阴冷昏暗的渗人。四周的饥渴夜明珠将我的人影折射出好几个挥洒在地上。望着昊烨离去的方向,疑惑着——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么?是想告诉我他没有为难上官瑧?所以我应该乖乖的不要想作怪?   手摸着毫无温度的透明的门,希翼自己能够穿墙而过。   对呀,我可以试一试呀!   闭上,努力的集中精神力。手往前伸……伸……伸……   通道不大只够一人通行,转弯处甚至还要低头。伸手微触墙壁冷冷的冰凉却并不潮湿,想来在这方面做过特殊处理。通道缓缓往下延伸,然后平缓向前。昊烨举着夜明珠彼此间一句后也没有,气氛冷凝而沉重。。   晚桂的香味一直从前面淡淡的飘来,不知是是通道尽头飘过来的还是昊烨身上衣服的熏香。   我一边走一边设想着上官瑧可能的状态。很明显这个密道是很久以前就有的,绝不是特意为上官瑧准备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就是很久以前上官瑧经常走的那条密道。只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是通到上官瑧曾经住过的院子呢,还是曾经被囚禁过的华丽牢房。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个新的地方。像这种密道,出口和机关都不会少,是危难时逃生和避难的必需品。只是不知道昊烨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我带进来,不怕我知道后对他造成威胁?   当然也许是因为已经有一个知道了,可能还很清楚这条密道所以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大约走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得不佩服工匠们的辛苦劳动。造这么长且复杂的一条密道要话多少心思和时间呀?而且上面还都是琼楼玉宇,住得都是贵妃美人的,工作时必定要小心翼翼不能惊动上面。不然恐怕就要人头落地,虽然建造完成的时候这一批工匠可能也都没有命回家,不过最起码家里人还是能拿到一笔抚恤金的。   通道的前方闪着光,如果不是出口就是另有照明的东西。   昊烨站定了回过头:“马上就要到了。”   我漠然的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心里很想问问上官瑧现在的情况。   “你真的想见?”   这不是废话吗?不想见我干嘛走到这种充满危险的地方?再说现在快到了门口才问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呢?   “即使看到你非常不想看到的情景?”   “你把他怎么了?”这一句明明应该用责问的语气气势汹汹说出来的话,竟然被我用弱小的胆战心惊的颤抖语气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想拍自己一掌,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我?”昊烨看着我,“我可没有对他怎么样。还好好的把他安置在宫中最富丽堂皇的地方。”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一脸不能苟同。   “随我过去吧。”   我默默的继续跟上脚步,心头却如小鹿一样蹦蹦乱跳。   再往前走了五六米。我发现墙上镶着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每隔两米就一颗。刚刚看见的光亮就是这些夜明珠发出来的。   然后一扇水晶做成的门出现在我们眼前。门高两米多,宽一米多,通体晶亮。昊烨站在门前略顿了顿转过了身,脸色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笑,然后微微让开身体。   “他就在里面,你可以过来看了。”   我狐疑的看了如此大方的昊烨两眼,怀着戒心走上前去,   水晶门看上去很左厚右薄,有一种折射的角度。   我伸手推了推,没有推开,转身看昊烨。   昊烨扭着头并不看我。我只好又转回头,往里面看去。   透过水晶门可以看到里面果真是富丽堂皇。室内极品织绣花团锦绣的铺缀地面,墙壁上挂着名家珍画,摆设俱都是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靠墙是一张挂着极为精致秀雅的锦绣纱帐的床,帐幕垂挂风光不露。   我的目光遛了一圈没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忍不住又回头看昊烨。   “不要急,慢慢看。”   我怒瞪了一眼昊烨后,还是转回了头,再次努力在室内搜寻。这时,我看到纱帐一动,一只手伸了出来。   手臂圆润如凝脂白玉,手指纤细莹白如皓月银辉。手掌轻翻,粉红的掌心如粉荷之心娇艳欲滴。   纱帐一角被撩起内里风光微露。一头乌发铺垂而出,一张疲倦艳丽慵懒的脸隐于发间。另一手轻抚,微乱的发被拨于脑后。披着凌乱内衫的上官瑧斜坐而起,胸前的两点毫不害羞的裸露在空气中。而后一双腿越帐而出,光洁修长的双腿泛着堪比桃花的粉色,小巧的趾尖温润的划着圆弧落于地上。   这时突然多出一只手。   这只手的皮肤同样白皙,只是指节处刚硬的线条透露出这个人是个习武的人,并且是用剑的高手。   这只手级不规矩的在上官瑧的胸前移动……   上官瑧眉头一皱。回过头去看那人……   我以为他必然会把这只放肆的手的主人打落到床下来,谁知他往后看了一眼后,反而闭上了眼睛,仰起头摆出一副任由享受的姿态,任这只手继续肆虐。   刹那我的眼睛就红了。我以为我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上官瑧,只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可是上官瑧那独有的风情却让我想不承认都不行。   上官瑧嘴唇轻动,我虽然只能看到听不到,心里却替他想了无数句话。大多是上官瑧拒绝那人的话,还有就是威胁的话。当然很不理智也与事实明显不符,我却一厢情愿的这么想。   上官瑧的嘴一开一合,脸上有着隐忍也有着无奈。嫣红越甚,惑人的妖魅从他每一个表情间渗透出来。   原本就凌乱的内衫被褪了下来,整个肌理分明的胸膛都在那只讨厌的手下轻转碾磨。色情的意味,连我只是站在这里看的人都能感受到。   上官瑧的脸镀上了一层艳粉,微闭的眼睛颤动着。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皱起了眉。   那人撑起了上半身,面目有些眼熟,我却想不起那人是谁。上官瑧的身体被那人用炙热的吻和有力的手臂压了下去……   他略略挣扎,双目微睁、眉宇紧皱……却没有回头,似乎并不想看到那个人,最后更似放弃似的闭上了眼睛,乖顺的躺了下去,纱帐垂了下来,遮住了所有风光……   我看得双目都睁爆了,大声的再外面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的着急与心疼,只知道我不想这样,不想看到这样。   昊烨就站在我身后,默不吭声。   我敲打那扇水晶门,企图推开那门紧密关闭的门。然而我全身的力道都用了上去那门纹丝不动,我几乎要怀疑那不是门而是一座钢墙。   无法可施的我,不得不把目标指向昊烨。如果目光可以砍人,我想他应该已经被我砍的七零八落了。   “开门,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有些失控的焦躁。   “我说让你看他,你不是看到他了吗?我可没有说让他看你。再说我也没对他做什么,最多就是限制他的自由罢了。”   我的怒气一下子哽住,好像他说得有些道理。我也的确没有看出上官瑧是被强迫的样子,可是……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我眼里云淡风轻优雅的舅舅,阴谋精明算计的舅舅,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把他压在身下?   我明明记得他就是因为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反抗的动作的,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绝不相信他是自愿的,肯定是昊烨做了什么,或者是用什么胁迫了上官瑧。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也在里面?”   里面精致秀雅的锦绣纱帐静静的垂挂着,偶有微微的浮动,也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不小心碰到了它。   “那个人?那个人自然的他自己随身带进来的侍从。我可是怕他不会照顾自己才将他一起放进去的。”   “侍从?他的侍从……”那四个玲珑秀气的人在眼前一一晃过,在里面的那个会是谁呢?难道——上官瑧真的一直让这几个人这么伺候的?我……不相信……   “我不信!”   “其实着倒也不能怪他,他早年曾中了春毒,余毒一直未清。在外面的时候还好,每月月中的时候才会发作一次。不过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为什么这里不一样?”   “这间屋子是先帝特意为了瑧建造的,离这里最近的通风口的是通向御花园的。”昊烨从容一笑接着说,“你闻到晚桂的香味了吗?”   “恩。”我看一眼昊烨,回过头又去看不时微微浮动的纱帐。心里有只爪子在那死命的抓着,又痛又痒。   “那是‘天颜花’,七年前曾经应他的要求被移植到过偏僻的小花园。不过前不久我正好想起来又把它弄到了原位。”   说到这我想起了曾经在小花园里看到的激情一幕,想起了那几日陆续搬进去的几株稀有名花。   “‘天颜花’这是什么。”神志慢慢从躁动中冷静下来。   “原本无害,不过是能够勾起瑧身体内的余毒罢了。”   特意搬过来的“天颜花”……余毒……春毒……   这么说上官瑧现在是属于春毒发作才会这样的?心里不由一喜。   “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怎么可以用药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   “呵呵,他不喜欢?”昊烨一阵冷笑,眼睛也瞄了一眼屋内纱帐。   “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不,你说错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既没有刑求他,也没有虐待他。我既没有自己对他做什么,也没有叫人来对他做什么,还十分大方的让他的人陪着他。再说‘天颜花’也不过起一个引诱作用,在情动时才能起作用。他如果不起**没有妄想,对他也不会有什么用。”说罢拂袖而去,丢下我一个人在那只能看的水晶门前。   四周静寂无声,不管那屋内如今多少旖旎风光,屋外阴冷昏暗的渗人。四周的饥渴夜明珠将我的人影折射出好几个挥洒在地上。望着昊烨离去的方向,疑惑着——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么?是想告诉我他没有为难上官瑧?所以我应该乖乖的不要想作怪?   手摸着毫无温度的透明的门,希翼自己能够穿墙而过。   对呀,我可以试一试呀!   闭上,努力的集中精神力。手往前伸……伸……伸…… 第41章意外压倒   “哦……主人,主人……要再用力一点吗?……”一个不是很陌生的声音压抑着**低声询问。   “恩……”那是上官?极致慵懒魅惑的声音。   浅浅低低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帐幕传入我的耳中。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幼时也曾经见到过上官?被昊烨压制在身下。可是现在的感觉和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有一种心伤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同情他吗?还是因为这一次他是为了我而来?   脚步忍不住往前踏出一步,长毛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再深一点……用力一点……”依旧是带了点慵懒的声音,用缓慢的语调的催促着。   “是,主人……涯际……一定尽力……服侍主人……”涯际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回应。帐幕里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极为规律的喘息声,和证明**激烈的**啪啪声。   “舅舅——”唇中吐出带着颤抖的声音,带着不信与不甘。   声音一瞬间全部停止了,不算小的屋内静寂的连呼吸声都屏住了。   “……主人?……”涯际小心翼翼的询问打破了寂静。   “你出去吧。”上官?的声音,突然清亮的如同之前两人正在商量非常严肃的事情,而不是颠覆在**的海洋。   我楞楞的站在离水晶门只有两三步的地方,不敢近前一步。厚重的帐幕被拉开,**着上半身的涯际探出头来。投给我一个不明目的的清亮目光后,快速抓起一旁的衣物随随便便的穿上。   然后似乎在投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快速的往另一边走去。这时我才发现在右手边还有一个门户。我想那边应该是另一间房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隔绝声音。   “是云纭吧?”上官?的声音带着一些怀疑的颤抖,人在帐幕里面,手指也没有露一只出来。   上官?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如同战鼓轰隆血液被激荡的无所适处,身体更是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一脚踏上床前踏板时,那鞋底轻触木板发出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体顿时僵住。   僵住大概只有片刻时间,对于我好像是一个时辰一样。在我看到帐内伸出的那一只手而后退时,身体已经觉得酸痛。   “云纭……”   上官?的这个手臂伸了出来掀起帐幕,连带着整个上半身也映入我的眼帘。   瞳孔急速的收缩,帐内的风光旖旎的让人热血沸腾。   额际微带着晶莹的汗水,似的秀发三三两两的贴与额际,脸颊上还带着没有完全退却的红晕,眼神朦胧的如同雾里昙花似真似幻。艳丽的薄被盖到胸前,嫣红的乳珠若隐若现在白肤锦被之间辉映。   莫名的觉得口干舌燥,我努力的吞了一口口水,转开盯得有些发涩的眼睛。   “你怎么进来的?是……皇上放你进来的?”上官?终于平稳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你在这里一切还好吧?”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里诽谤不已。我明明已经不是那个单蠢的云纭了,也不在是这个俗世中培养出来的人,为什么我的心情会被这样一个人左右?尤其是在明白他曾经对我所有的算计之后。我为什么不恨他?真的纯粹是因为理解他和同情他吗?   丢下一个冷冷的目光,有些愤恨的想要转身离去。   “不要走,好吗?”上官?的声音难得的带着软弱与哀求。   身形顿住,眼角的余光下滑,衣摆被一只白皙银亮、光裸的手牢牢拽住。上半身斜倾在床沿,薄被没有能够遮住惑人的风情,露出整个粉红润泽的背。中间微凹的脊椎一直延伸到勾股处,再往下的部分害羞的躲进阴影里让人难觅踪迹。   原本坚决想走的我,脚步再也迈不开,就怕我再走一步上官?就会这个暴露在视线里。   “放……开我……”挣扎着不去看他一眼,木然的冷脸以对。   身体一松,衣摆被那双玉手放开。心里一松的同时沮丧泛滥开来。   急行几步,在那水晶门前站定时仍然没有听到哪怕一个字的挽留。只有一声淡淡的叹息在室内回旋环绕。   那叹息轻的如同鹅毛飘落雪地既无声也无色,恍然间还会认为自己听错了。   外面能够看得非常清楚的水晶门,从这里看上去就像是镜子,只能反射出里面的风光,对于外界完全无法窥探。   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当着上官?的面穿墙而出时,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刺入耳膜。我急速的转头……   上官?已经掀开了被子,晶莹剔透的肌肤明晃晃的映入眼帘,胸前的嫣红娇艳欲滴,全身上下除了腿间的耻毛浓郁的一片黑之外,粉嫩的不见一丝暇癖。   上官?坐在床沿,见我回头毫不忌讳的站立起来。他的手上拿着一袭单衣,一只手臂已经伸直穿了进去。他身后的薄被凌乱的拥挤在床中央,横在床上的还有一条泛着金色的链子——一直连接到上官?的脚裸。   看到这条金链不由想起了我脚上的那条对我有着束缚作用的金链。心里对昊烨的怒气莫名的高涨。   上官?大大方方的穿好单衣,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清清爽爽的坐在床沿,朝皱着眉看他的我淡淡一笑。   脚微微甩了甩,锁链互相敲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   “这条链子比以前短了很多,以前我能够在整个屋子里走,现在最多不过离床十步的距离。”上官?看着链子,状似不在乎的拉了拉然后抬头朝我笑,“我原本以为我这一辈子不会再被这条链子锁着,没想到……终究还是……呵呵……”   声音结束在似叹似怨的笑声里,思绪似乎也随着低低的声音飘远,脸上也残留着让人回味不已的悠远情思。   忍不住缩了缩脚,似乎脚上的金链瞬间锁住咬紧了我。   “皇上对你好吗?”上官?带着微笑问。   我的心思还停留在他的悠远情思里的时候,上官?早已回过神来。   一愣之下,眼睛再次与他对上。清明的眼神温婉清澈如流淌不已的泉水,不时还闪亮出耀眼的笑意。似乎刚刚带着软弱与哀求的拉住我衣摆的那个人不是他。   “我真的没有想到皇上会放你进来,我特意为了他而演的戏全做了无用功。”说罢自嘲的一笑。   “演……戏……”   “皇上什么时候来接你?”   “接我……”我如同学舌的鹦鹉,根本跟不上上官?的话意。   “来,云纭。你过来一下。”上官?朝我招招手。   我如同收到蛊惑一般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咯咯咯,咯咯咯”   然后是疾奔而入的脚步声。   我刚想回头,身体已经被上官?一把拉住。没有准备的我,一时没有稳住身形顿时摔倒在上官?的身上,软玉温香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的一起。   昊烨的身影出现在我眼睑内的时候,刚刚被上官?驱赶到另一屋内的涯际也奔了过来,全身戒备的瞪视着来人。可在眼角余光扫到我与上官?现有姿势的时候,惊讶的张大了嘴。对于刚刚闯进来,怒目而视的昊烨也忘之脑后。   我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上官?的身上爬起来。谁知越急越容易出错,只听一声“撕拉”。好不容易站起身的我,手上紧紧抓着上官?胸前撕下来的一片布。   “你……”   “你……”   昊烨与涯际紧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哦……主人,主人……要再用力一点吗?……”一个不是很陌生的声音压抑着**低声询问。   “恩……”那是上官?极致慵懒魅惑的声音。   浅浅低低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帐幕传入我的耳中。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幼时也曾经见到过上官?被昊烨压制在身下。可是现在的感觉和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有一种心伤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同情他吗?还是因为这一次他是为了我而来?   脚步忍不住往前踏出一步,长毛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再深一点……用力一点……”依旧是带了点慵懒的声音,用缓慢的语调的催促着。   “是,主人……涯际……一定尽力……服侍主人……”涯际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回应。帐幕里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极为规律的喘息声,和证明**激烈的**啪啪声。   “舅舅——”唇中吐出带着颤抖的声音,带着不信与不甘。   声音一瞬间全部停止了,不算小的屋内静寂的连呼吸声都屏住了。   “……主人?……”涯际小心翼翼的询问打破了寂静。   “你出去吧。”上官?的声音,突然清亮的如同之前两人正在商量非常严肃的事情,而不是颠覆在**的海洋。   我楞楞的站在离水晶门只有两三步的地方,不敢近前一步。厚重的帐幕被拉开,**着上半身的涯际探出头来。投给我一个不明目的的清亮目光后,快速抓起一旁的衣物随随便便的穿上。   然后似乎在投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快速的往另一边走去。这时我才发现在右手边还有一个门户。我想那边应该是另一间房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隔绝声音。   “是云纭吧?”上官?的声音带着一些怀疑的颤抖,人在帐幕里面,手指也没有露一只出来。   上官?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如同战鼓轰隆血液被激荡的无所适处,身体更是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一脚踏上床前踏板时,那鞋底轻触木板发出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体顿时僵住。   僵住大概只有片刻时间,对于我好像是一个时辰一样。在我看到帐内伸出的那一只手而后退时,身体已经觉得酸痛。   “云纭……”   上官?的这个手臂伸了出来掀起帐幕,连带着整个上半身也映入我的眼帘。   瞳孔急速的收缩,帐内的风光旖旎的让人热血沸腾。   额际微带着晶莹的汗水,似的秀发三三两两的贴与额际,脸颊上还带着没有完全退却的红晕,眼神朦胧的如同雾里昙花似真似幻。艳丽的薄被盖到胸前,嫣红的乳珠若隐若现在白肤锦被之间辉映。   莫名的觉得口干舌燥,我努力的吞了一口口水,转开盯得有些发涩的眼睛。   “你怎么进来的?是……皇上放你进来的?”上官?终于平稳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你在这里一切还好吧?”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里诽谤不已。我明明已经不是那个单蠢的云纭了,也不在是这个俗世中培养出来的人,为什么我的心情会被这样一个人左右?尤其是在明白他曾经对我所有的算计之后。我为什么不恨他?真的纯粹是因为理解他和同情他吗?   丢下一个冷冷的目光,有些愤恨的想要转身离去。   “不要走,好吗?”上官?的声音难得的带着软弱与哀求。   身形顿住,眼角的余光下滑,衣摆被一只白皙银亮、光裸的手牢牢拽住。上半身斜倾在床沿,薄被没有能够遮住惑人的风情,露出整个粉红润泽的背。中间微凹的脊椎一直延伸到勾股处,再往下的部分害羞的躲进阴影里让人难觅踪迹。   原本坚决想走的我,脚步再也迈不开,就怕我再走一步上官?就会这个暴露在视线里。   “放……开我……”挣扎着不去看他一眼,木然的冷脸以对。   身体一松,衣摆被那双玉手放开。心里一松的同时沮丧泛滥开来。   急行几步,在那水晶门前站定时仍然没有听到哪怕一个字的挽留。只有一声淡淡的叹息在室内回旋环绕。   那叹息轻的如同鹅毛飘落雪地既无声也无色,恍然间还会认为自己听错了。   外面能够看得非常清楚的水晶门,从这里看上去就像是镜子,只能反射出里面的风光,对于外界完全无法窥探。   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当着上官?的面穿墙而出时,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刺入耳膜。我急速的转头……   上官?已经掀开了被子,晶莹剔透的肌肤明晃晃的映入眼帘,胸前的嫣红娇艳欲滴,全身上下除了腿间的耻毛浓郁的一片黑之外,粉嫩的不见一丝暇癖。   上官?坐在床沿,见我回头毫不忌讳的站立起来。他的手上拿着一袭单衣,一只手臂已经伸直穿了进去。他身后的薄被凌乱的拥挤在床中央,横在床上的还有一条泛着金色的链子——一直连接到上官?的脚裸。   看到这条金链不由想起了我脚上的那条对我有着束缚作用的金链。心里对昊烨的怒气莫名的高涨。   上官?大大方方的穿好单衣,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清清爽爽的坐在床沿,朝皱着眉看他的我淡淡一笑。   脚微微甩了甩,锁链互相敲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   “这条链子比以前短了很多,以前我能够在整个屋子里走,现在最多不过离床十步的距离。”上官?看着链子,状似不在乎的拉了拉然后抬头朝我笑,“我原本以为我这一辈子不会再被这条链子锁着,没想到……终究还是……呵呵……”   声音结束在似叹似怨的笑声里,思绪似乎也随着低低的声音飘远,脸上也残留着让人回味不已的悠远情思。   忍不住缩了缩脚,似乎脚上的金链瞬间锁住咬紧了我。   “皇上对你好吗?”上官?带着微笑问。   我的心思还停留在他的悠远情思里的时候,上官?早已回过神来。   一愣之下,眼睛再次与他对上。清明的眼神温婉清澈如流淌不已的泉水,不时还闪亮出耀眼的笑意。似乎刚刚带着软弱与哀求的拉住我衣摆的那个人不是他。   “我真的没有想到皇上会放你进来,我特意为了他而演的戏全做了无用功。”说罢自嘲的一笑。   “演……戏……”   “皇上什么时候来接你?”   “接我……”我如同学舌的鹦鹉,根本跟不上上官?的话意。   “来,云纭。你过来一下。”上官?朝我招招手。   我如同收到蛊惑一般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咯咯咯,咯咯咯”   然后是疾奔而入的脚步声。   我刚想回头,身体已经被上官?一把拉住。没有准备的我,一时没有稳住身形顿时摔倒在上官?的身上,软玉温香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的一起。   昊烨的身影出现在我眼睑内的时候,刚刚被上官?驱赶到另一屋内的涯际也奔了过来,全身戒备的瞪视着来人。可在眼角余光扫到我与上官?现有姿势的时候,惊讶的张大了嘴。对于刚刚闯进来,怒目而视的昊烨也忘之脑后。   我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上官?的身上爬起来。谁知越急越容易出错,只听一声“撕拉”。好不容易站起身的我,手上紧紧抓着上官?胸前撕下来的一片布。   “你……”   “你……”   昊烨与涯际紧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第42章针锋相对   “我……我……”我扭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看他俩惊讶加恼怒的表情,又低头看看手上雪白的一片衣料……接着又看向上官瑧……   胸前被撕掉的地方裸露着,雪嫩的肌肤发着润泽的萤光,镶嵌其上的两点颤巍巍的竖了起来,娇羞的随着起伏的呼吸轻轻摇晃着。   “呵呵……”上官瑧斜眼瞟了一眼外面,然后对着我轻轻一笑,“你还要看多久?”   我如被雷劈到一样惊醒过来,原本盯着因被我撕掉一片布而裸露出胸膛的眼睛,立刻慌乱的不知看向哪里。这一刻我宁愿我的眼睛是瞎的,怎么会这么没有礼貌外加不会看形势的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窘迫的想要钻到床底下去,可惜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在我看着上官瑧异常妖艳的胸前两点嫣红,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人一把从床上扔下去。   “哎哟——”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我可怜兮兮的揉着屁股,偷偷抬眼去看阴沉着脸的昊烨。   心想:真是倒霉呀,被抓了个现行,等一下这么和他解释我是怎么进来的呢?   昊烨瞄了我一眼,怒火**裸的笼罩了我。原本就心虚的我吓得从地上站起来的动作都畏畏缩缩的,十足畏罪心虚相。   昊烨转开了视线,我轻轻嘘出一口气,莫名紧张的心里放松了一些。   奔到床前的涯际快速的给上官瑧穿上一件外套,遮住了一身诱人犯罪的妖魅,可惜遮不住刚刚映在我眼帘内的旖旎风光。   “你是不想活了?”昊烨跨前一步,盯着上官瑧发问。帝皇的威压在小小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怎么会呢,现在的日子这么舒服,我怎么会不想活呢?”上官瑧淡淡的一笑反驳回去,动作却显然没有之前那么潇洒。看来正面接受昊烨的威压与怒气的他也感到了心惊。   “你——”昊烨努力压下怒气,尽量以平稳的声音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也不要想着可以轻轻松松过关。”   “是不是能轻轻松松过关我不知道,不过你——还真的不敢动我。”上官瑧一把挥开了挡在他面前的涯际。   “云纭——你希望舅舅死吗?”   上官瑧突然将话题转到我那里。我没有多加思考本能的摇头。   “你……”昊烨再次被气结。我这样的作为无疑就是当着昊烨的面,站在上官瑧一方支持上官瑧的行为。   上官瑧投给我的视线自然是温柔的可以荡漾在里面洗澡,可是另外两道视线却恨不得在我身上盯出四个洞来。   我忍不住往上官瑧那边靠了靠想要躲避他们的视线。   在把我盯得浑身难受,忐忑不安的时候昊烨终于转开了视线,与昊烨再次针锋相对。于此同时以保护上官瑧为己任的涯际也转开了视线,转而禁戒的看向昊烨。   空气凝滞起来,气氛诡异的寂静。   这时一阵浓郁晚桂中夹杂着清雅菊香的花香飘了进来,闻之令人心情一松。   上官瑧的脸色也在瞬间一变,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变得苍白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昊烨翘起了嘴角,瞄了我一眼后全身放松下来,神情戏谑的看着上官瑧。   一旁站着的涯际神色最古怪,先是浑身一僵,接着粉红的羞色爬上了脸。原本凌厉的盯着昊烨的眼睛也飘向了上官瑧。   我左看看右看看……反应不过来……   “纭儿,我们在这里看过好戏再走吧。”昊烨自顾自的走到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当然还不忘拉我一把。   我极为难受的坐在他的腿上,用坐立难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可惜我却僵硬着身体不敢稍动一动,原本想要挣开站立起来的我,在他的一只手紧箍住我的胸膛,另一只手紧箍住我的腰的强硬姿态下放弃了。   刚刚还是一脸苍白的上官瑧片刻没有注意,竟然全身已经罩在粉色里面,尤其是——他把自己的衣服拉扯的有些凌乱露出的肌肤后,看得更为明显。   波光涟涟的魅眼紧紧盯着我,明明应该是怒气冲冲的,看上去却好像是在撒娇与邀宠。呼吸也变得杂乱起来,站在那里的身体颤抖着似乎随时会倒下。   我十分想走过去扶着他,可惜身后那个可恶的人却一丝空隙也不给我钻。   “主人……”涯际颤颤巍巍的想要走过去,却被一手挥开。   “昊烨——,你……卑鄙……”上官瑧的语声带着压制的喘息,好像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卑鄙?”昊烨自嘲的一笑,“怎么极得上你的阴险。而且你刚刚不是故意表演了一场吗?现在再表演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对吗纭儿?”   “啊!什么?表演什么?”脑子再一次短路,无意识的重复昊烨的话。   “我们刚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刚来的时候?”我的思绪立刻回到不久之前。那胸膛上色情游移的手……被压下的身体……微微晃荡浮动的帐幕……我进来后看到的裸露的身体……   裸露的身体?我刚刚……似乎……没有在上官瑧的身上看到应该会有的,激情中留下的痕迹呀?难道说……   上官瑧已经站立不住坐倒在床沿,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盯着昊烨的眼神无比的怨恨。   “主人——”涯际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敢近前。   “滚开——”上官瑧仪态尽失的大吼一声。   我扭动着想要脱离昊烨紧箍的手臂……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股下有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东西缓缓的顶了上来,让原本就坐不住的我更是坐着难受。然而我却不敢在稍微动一下,已经不在是在室男的我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怎么敢再扭来扭去挑拨他的**之源呢?刚刚纯属忘记这个潜在危机了。   “昊烨……我不会求你的……我不会求你的……”上官瑧有些凄厉的丢下这句话后一个翻身倒在了床上。然后动作极为迅速的放帐幕,遮住了床内可能正在上演的旖旎风光,也遮住了我们三个人探寻的视线。   我已经知道刚刚的香气必然就是昊烨之前说过的“天颜花”的香气,可是之前的香气与现在这个明明不一样呀!为什么上官瑧的反应会这么大?   涯际跪在床前,担心的看着传出粗重喘息的帐幕,抓着帐幕的手发生“咯咯”的脆响,指节泛白,却对着厚重的帐幕不敢越雷池一步。   帐幕里除了衣物与被子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之外,还细细碎碎的传来上官瑧怨恨的低骂声。   “我不求你……我不求你……”   昊烨四平八稳的端坐着冷笑。   我是坐立难安但是又站不起来,而且在我看来,上官瑧现在也就是那个什么春毒发作了。至于为什么突然发作必定和昊烨的到来有关系,不是昊烨身上有什么东西引发的,就是他来之前做了什么手脚。但是他为什么要一个人熬呢?我想他刚刚在我面前那么大方的显示与涯际的关系,不可能现在却害羞了吧?   当然刚刚他是不知道有人偷看,现在是明知道有人在看。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尤其是上官瑧反反复复的那句不求……   他有什么一定要求昊烨的地方吗?   “小涯子,你倒是好好服侍你的主人去呀,眼巴巴的看着有什么用。之前你们不是颠倒鸳凤不胜快乐吗?”昊烨禁锢住的我的手臂一点也没有放松,说话的语气更是硬的像是三九天被冻僵的冰柱,直冷到人心里。   我听着那个小涯子的称呼正觉得奇怪,涯际的动作就更让我奇怪了。   涯际紧盯着帐幕的头抬了起来,复杂的看了昊烨一眼,然后似乎做了一个大决定,膝行着跪倒在昊烨面前。   “请陛下慈悲。”涯际冷静的开口。   “不……不要……求他……我不要他碰……”涯际的话刚出口,帐内难耐的磨蹭与喘息不已的上官瑧就强烈反对。   这我就有些不懂了,这种事情有涯际这么适当的人选为什么不用?要去求一个冷心冷肺、黑着脸准备看热闹的人呢?   昊烨不出声,摆明了正主不求他一个下人是连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的。   可是我就真的坐不住了。   帐幕的喘息已经不能用杂乱来形容了,喘息声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坚固的床在上官瑧努力的摇晃中微微晃动,没有人紧拽的帐幕在摇晃下,被迫露出了里面惑人的春光。   我透过帐幕只能看到中间的一段。   衣物已经被撕裂的七零八落,身上只留下三三两两的几片布条。肢体扭转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时而缩成团时而猛的绷直。晶莹的肌肤上因汗迹而像是覆盖了一层银亮的水光,在满室珠光宝气的映衬竟然更显润泽剔透之感。   上官瑧的一只手紧抓着自己紫红色的粗大,不时的上下撸动,可惜那分身迟迟不肯释放的手里,坚强不屈的竖立着。另一只手探向后面……   我移开了视线,虽然只是看到冰山一角。那股极致的淫糜已经可入心灵深处,尤其是上官瑧那雪白中掩映着粉红的臀部,让我的心躁动起伏。   不高不低的呻吟更像是一曲**曲,让人对那一幅春意放荡图向往不已。要说上官瑧媚骨天成我看也毫不逊色。   偷眼看了涯际一眼,涯际是心焦的看看上官瑧那边,然后又满脸哀求的看看昊烨,却不敢在口出请求昊烨的话语。   昊烨是雷打不动的坐着,神色正经的如同在上朝。对旖旎风景、美色脂粉看作的枯骨腐肉一般不动声色。   上官瑧的呻吟慢慢已经转换为哀叫。   我之前一直努力告诉自己只是春药不要急的,熬熬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事实摆在我面前,这个春毒很不简单。   “涯际。”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涯际迅速抬头看向我。   昊烨只是紧了紧手臂,倒是没有说话。   我觉察到有活动空间,立刻抓住机会询问。   “涯际……舅舅为什么不让你帮忙。”这个问题是我最难以理解的,而且看昊烨端坐的样子分明是知道这件事只能求他。   “那个……”涯际看了昊烨一眼,见昊烨没有阻止的意思,“原本主人体内的春毒已经很少发作,一月也就一次。但是闻到‘天颜花’的花香后必然是会发作的,不过也是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接除的。可如果在闻到‘天颜花’的同时闻到‘凤凰振羽’这种菊花的香气的话,就必需……必需……”   “必需什么?”我见涯际吞吐着说不出来急着问。   “必需是瑧在下面,否则他是发泄不出来的。时间一久估计以后也就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了。”昊烨淡淡的插进了一句话。   “啊!”这么说上官瑧他是不愿意在下面才不让涯际帮忙?心里无缘由的一喜,这么说之前我看到的虽然是一副上官瑧被压倒的样子,其实并不是?   “纭儿……”昊烨阴阴的一笑,“你是不是很愿意帮忙呀?”   我一听脸一红,心里明明没有这么想却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   其实我真的是冤枉的,他没有说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一说我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么。这么露骨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脸红?   “可惜这件事你就算有心也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我好奇的问。问完才发现这句话奇异非常多,好像我已经迫不及待要……那个……那个啥似的。我真的没有那么想,不过估计现在这里的几个人都不相信我了,都用一副吃人的表情看我。   昊烨放开了我,站了起来,微微偏过脸:“因为先皇曾经给他的后穴用过药,除了与先皇同一血脉的我,任何人进入上官瑧都会中毒身亡。所以……”   昊烨转回头看我:“你可以死心了。”说罢甩手离去,又一次将我丢在这里。   上官瑧依旧是帐内呻吟不断,魅惑低哑的声音已经有些干涩。   “你给他送点水吧……我就出去了……”想想又觉得不对追加了一句,“我对舅舅没有不良意图,真的。我一定想办法让皇上救舅舅,你放心吧。”   涯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底满满的不谑。   上官瑧似乎也知道了昊烨的离去,一只手伸出了帐幕低低的叫我。   “纭儿……纭儿……”   我疾走几步上前。涯际那小子原本是准备拦我的,可是手伸到一半放了下来。   “舅舅——”我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当然也就没有看到上官瑧一闪而过的笑。   “纭儿,你不要求他。我宁愿以后……不能人道……也不要被他上。你答应我……你不会让他来羞辱我。”   “我……我……”原本我的确是准备出去后好好找昊烨谈谈,已经准备接受他的一些不平等条约来救舅舅。可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舅舅被折磨吗?虽然他曾经做过很多不好的事,可是我总觉得还是值得原谅的。   “其实……其实只要……”上官瑧一边喘息一边说,“只要能弄到昊烨的一点点血……就可以解除那个特殊的定性的。”   “我……我……”我扭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看他俩惊讶加恼怒的表情,又低头看看手上雪白的一片衣料……接着又看向上官瑧……   胸前被撕掉的地方裸露着,雪嫩的肌肤发着润泽的萤光,镶嵌其上的两点颤巍巍的竖了起来,娇羞的随着起伏的呼吸轻轻摇晃着。   “呵呵……”上官瑧斜眼瞟了一眼外面,然后对着我轻轻一笑,“你还要看多久?”   我如被雷劈到一样惊醒过来,原本盯着因被我撕掉一片布而裸露出胸膛的眼睛,立刻慌乱的不知看向哪里。这一刻我宁愿我的眼睛是瞎的,怎么会这么没有礼貌外加不会看形势的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窘迫的想要钻到床底下去,可惜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在我看着上官瑧异常妖艳的胸前两点嫣红,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人一把从床上扔下去。   “哎哟——”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我可怜兮兮的揉着屁股,偷偷抬眼去看阴沉着脸的昊烨。   心想:真是倒霉呀,被抓了个现行,等一下这么和他解释我是怎么进来的呢?   昊烨瞄了我一眼,怒火**裸的笼罩了我。原本就心虚的我吓得从地上站起来的动作都畏畏缩缩的,十足畏罪心虚相。   昊烨转开了视线,我轻轻嘘出一口气,莫名紧张的心里放松了一些。   奔到床前的涯际快速的给上官瑧穿上一件外套,遮住了一身诱人犯罪的妖魅,可惜遮不住刚刚映在我眼帘内的旖旎风光。   “你是不想活了?”昊烨跨前一步,盯着上官瑧发问。帝皇的威压在小小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怎么会呢,现在的日子这么舒服,我怎么会不想活呢?”上官瑧淡淡的一笑反驳回去,动作却显然没有之前那么潇洒。看来正面接受昊烨的威压与怒气的他也感到了心惊。   “你——”昊烨努力压下怒气,尽量以平稳的声音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也不要想着可以轻轻松松过关。”   “是不是能轻轻松松过关我不知道,不过你——还真的不敢动我。”上官瑧一把挥开了挡在他面前的涯际。   “云纭——你希望舅舅死吗?”   上官瑧突然将话题转到我那里。我没有多加思考本能的摇头。   “你……”昊烨再次被气结。我这样的作为无疑就是当着昊烨的面,站在上官瑧一方支持上官瑧的行为。   上官瑧投给我的视线自然是温柔的可以荡漾在里面洗澡,可是另外两道视线却恨不得在我身上盯出四个洞来。   我忍不住往上官瑧那边靠了靠想要躲避他们的视线。   在把我盯得浑身难受,忐忑不安的时候昊烨终于转开了视线,与昊烨再次针锋相对。于此同时以保护上官瑧为己任的涯际也转开了视线,转而禁戒的看向昊烨。   空气凝滞起来,气氛诡异的寂静。   这时一阵浓郁晚桂中夹杂着清雅菊香的花香飘了进来,闻之令人心情一松。   上官瑧的脸色也在瞬间一变,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变得苍白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昊烨翘起了嘴角,瞄了我一眼后全身放松下来,神情戏谑的看着上官瑧。   一旁站着的涯际神色最古怪,先是浑身一僵,接着粉红的羞色爬上了脸。原本凌厉的盯着昊烨的眼睛也飘向了上官瑧。   我左看看右看看……反应不过来……   “纭儿,我们在这里看过好戏再走吧。”昊烨自顾自的走到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当然还不忘拉我一把。   我极为难受的坐在他的腿上,用坐立难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可惜我却僵硬着身体不敢稍动一动,原本想要挣开站立起来的我,在他的一只手紧箍住我的胸膛,另一只手紧箍住我的腰的强硬姿态下放弃了。   刚刚还是一脸苍白的上官瑧片刻没有注意,竟然全身已经罩在粉色里面,尤其是——他把自己的衣服拉扯的有些凌乱露出的肌肤后,看得更为明显。   波光涟涟的魅眼紧紧盯着我,明明应该是怒气冲冲的,看上去却好像是在撒娇与邀宠。呼吸也变得杂乱起来,站在那里的身体颤抖着似乎随时会倒下。   我十分想走过去扶着他,可惜身后那个可恶的人却一丝空隙也不给我钻。   “主人……”涯际颤颤巍巍的想要走过去,却被一手挥开。   “昊烨——,你……卑鄙……”上官瑧的语声带着压制的喘息,好像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卑鄙?”昊烨自嘲的一笑,“怎么极得上你的阴险。而且你刚刚不是故意表演了一场吗?现在再表演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对吗纭儿?”   “啊!什么?表演什么?”脑子再一次短路,无意识的重复昊烨的话。   “我们刚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刚来的时候?”我的思绪立刻回到不久之前。那胸膛上色情游移的手……被压下的身体……微微晃荡浮动的帐幕……我进来后看到的裸露的身体……   裸露的身体?我刚刚……似乎……没有在上官瑧的身上看到应该会有的,激情中留下的痕迹呀?难道说……   上官瑧已经站立不住坐倒在床沿,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盯着昊烨的眼神无比的怨恨。   “主人——”涯际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敢近前。   “滚开——”上官瑧仪态尽失的大吼一声。   我扭动着想要脱离昊烨紧箍的手臂……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股下有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东西缓缓的顶了上来,让原本就坐不住的我更是坐着难受。然而我却不敢在稍微动一下,已经不在是在室男的我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怎么敢再扭来扭去挑拨他的**之源呢?刚刚纯属忘记这个潜在危机了。   “昊烨……我不会求你的……我不会求你的……”上官瑧有些凄厉的丢下这句话后一个翻身倒在了床上。然后动作极为迅速的放帐幕,遮住了床内可能正在上演的旖旎风光,也遮住了我们三个人探寻的视线。   我已经知道刚刚的香气必然就是昊烨之前说过的“天颜花”的香气,可是之前的香气与现在这个明明不一样呀!为什么上官瑧的反应会这么大?   涯际跪在床前,担心的看着传出粗重喘息的帐幕,抓着帐幕的手发生“咯咯”的脆响,指节泛白,却对着厚重的帐幕不敢越雷池一步。   帐幕里除了衣物与被子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之外,还细细碎碎的传来上官瑧怨恨的低骂声。   “我不求你……我不求你……”   昊烨四平八稳的端坐着冷笑。   我是坐立难安但是又站不起来,而且在我看来,上官瑧现在也就是那个什么春毒发作了。至于为什么突然发作必定和昊烨的到来有关系,不是昊烨身上有什么东西引发的,就是他来之前做了什么手脚。但是他为什么要一个人熬呢?我想他刚刚在我面前那么大方的显示与涯际的关系,不可能现在却害羞了吧?   当然刚刚他是不知道有人偷看,现在是明知道有人在看。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尤其是上官瑧反反复复的那句不求……   他有什么一定要求昊烨的地方吗?   “小涯子,你倒是好好服侍你的主人去呀,眼巴巴的看着有什么用。之前你们不是颠倒鸳凤不胜快乐吗?”昊烨禁锢住的我的手臂一点也没有放松,说话的语气更是硬的像是三九天被冻僵的冰柱,直冷到人心里。   我听着那个小涯子的称呼正觉得奇怪,涯际的动作就更让我奇怪了。   涯际紧盯着帐幕的头抬了起来,复杂的看了昊烨一眼,然后似乎做了一个大决定,膝行着跪倒在昊烨面前。   “请陛下慈悲。”涯际冷静的开口。   “不……不要……求他……我不要他碰……”涯际的话刚出口,帐内难耐的磨蹭与喘息不已的上官瑧就强烈反对。   这我就有些不懂了,这种事情有涯际这么适当的人选为什么不用?要去求一个冷心冷肺、黑着脸准备看热闹的人呢?   昊烨不出声,摆明了正主不求他一个下人是连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的。   可是我就真的坐不住了。   帐幕的喘息已经不能用杂乱来形容了,喘息声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坚固的床在上官瑧努力的摇晃中微微晃动,没有人紧拽的帐幕在摇晃下,被迫露出了里面惑人的春光。   我透过帐幕只能看到中间的一段。   衣物已经被撕裂的七零八落,身上只留下三三两两的几片布条。肢体扭转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时而缩成团时而猛的绷直。晶莹的肌肤上因汗迹而像是覆盖了一层银亮的水光,在满室珠光宝气的映衬竟然更显润泽剔透之感。   上官瑧的一只手紧抓着自己紫红色的粗大,不时的上下撸动,可惜那分身迟迟不肯释放的手里,坚强不屈的竖立着。另一只手探向后面……   我移开了视线,虽然只是看到冰山一角。那股极致的淫糜已经可入心灵深处,尤其是上官瑧那雪白中掩映着粉红的臀部,让我的心躁动起伏。   不高不低的呻吟更像是一曲**曲,让人对那一幅春意放荡图向往不已。要说上官瑧媚骨天成我看也毫不逊色。   偷眼看了涯际一眼,涯际是心焦的看看上官瑧那边,然后又满脸哀求的看看昊烨,却不敢在口出请求昊烨的话语。   昊烨是雷打不动的坐着,神色正经的如同在上朝。对旖旎风景、美色脂粉看作的枯骨腐肉一般不动声色。   上官瑧的呻吟慢慢已经转换为哀叫。   我之前一直努力告诉自己只是春药不要急的,熬熬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事实摆在我面前,这个春毒很不简单。   “涯际。”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涯际迅速抬头看向我。   昊烨只是紧了紧手臂,倒是没有说话。   我觉察到有活动空间,立刻抓住机会询问。   “涯际……舅舅为什么不让你帮忙。”这个问题是我最难以理解的,而且看昊烨端坐的样子分明是知道这件事只能求他。   “那个……”涯际看了昊烨一眼,见昊烨没有阻止的意思,“原本主人体内的春毒已经很少发作,一月也就一次。但是闻到‘天颜花’的花香后必然是会发作的,不过也是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接除的。可如果在闻到‘天颜花’的同时闻到‘凤凰振羽’这种菊花的香气的话,就必需……必需……”   “必需什么?”我见涯际吞吐着说不出来急着问。   “必需是瑧在下面,否则他是发泄不出来的。时间一久估计以后也就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了。”昊烨淡淡的插进了一句话。   “啊!”这么说上官瑧他是不愿意在下面才不让涯际帮忙?心里无缘由的一喜,这么说之前我看到的虽然是一副上官瑧被压倒的样子,其实并不是?   “纭儿……”昊烨阴阴的一笑,“你是不是很愿意帮忙呀?”   我一听脸一红,心里明明没有这么想却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   其实我真的是冤枉的,他没有说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一说我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么。这么露骨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脸红?   “可惜这件事你就算有心也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我好奇的问。问完才发现这句话奇异非常多,好像我已经迫不及待要……那个……那个啥似的。我真的没有那么想,不过估计现在这里的几个人都不相信我了,都用一副吃人的表情看我。   昊烨放开了我,站了起来,微微偏过脸:“因为先皇曾经给他的后穴用过药,除了与先皇同一血脉的我,任何人进入上官瑧都会中毒身亡。所以……”   昊烨转回头看我:“你可以死心了。”说罢甩手离去,又一次将我丢在这里。   上官瑧依旧是帐内呻吟不断,魅惑低哑的声音已经有些干涩。   “你给他送点水吧……我就出去了……”想想又觉得不对追加了一句,“我对舅舅没有不良意图,真的。我一定想办法让皇上救舅舅,你放心吧。”   涯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底满满的不谑。   上官瑧似乎也知道了昊烨的离去,一只手伸出了帐幕低低的叫我。   “纭儿……纭儿……”   我疾走几步上前。涯际那小子原本是准备拦我的,可是手伸到一半放了下来。   “舅舅——”我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当然也就没有看到上官瑧一闪而过的笑。   “纭儿,你不要求他。我宁愿以后……不能人道……也不要被他上。你答应我……你不会让他来羞辱我。”   “我……我……”原本我的确是准备出去后好好找昊烨谈谈,已经准备接受他的一些不平等条约来救舅舅。可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舅舅被折磨吗?虽然他曾经做过很多不好的事,可是我总觉得还是值得原谅的。   “其实……其实只要……”上官瑧一边喘息一边说,“只要能弄到昊烨的一点点血……就可以解除那个特殊的定性的。” 第43章解药   特殊定性?是说那个非先皇血脉的那个定性吗?那也就是说只要有昊烨的一点点血,然后再找别的男人也是可以的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一时热血高涨,握住上官?柔滑的玉手做下保证。   “我……等你……”这三个字被上官?用柔魅的声音说得镶进骨髓,只觉得热血沸腾、勇气倍增。   “恩,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转身就要离去,衣摆却被跪着的涯际拉住了。   涯际拉着我躲进他刚刚待过的另僻出来的一个小间:“云公子,只要是皇室血脉的血就可以了,不一定是皇上的,皇上的几个公主和皇子的血也可以,也不要很多只要一小酒杯就够了。”   我皱了皱眉。   “我也知道伤害无辜不太好,可是皇上的武功十分高强,云公子如果与他硬碰硬不但自己安危有问题,我家主人更加是等不得。所以希望云公子……能够不拘小节。”   我看看眉清目秀的涯际,心下对他的不喜升级到厌恶。   不可否认他说得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从这里我体会到,即使上官?因为种种原因利用了我,心底还是一个善良的人。最起码的道德标准要比这个涯际高,涯际说得这个解决办法上官?肯定也知道,可是他却只说了一个昊烨而没有说别人,可见他并不想让我对无知幼子下手。   而且他是知道昊烨不会杀我才同意我向昊烨取血,我就是对昊烨造成一点伤害了昊烨杀我的可能性也不大,这样也就是说我不会有很大危险,当然成功率也不是很大就是了。   我满怀心事从刚刚昊烨出去的地方走了出去,一边快速的向外跑一边计划着。看上官?刚刚那副难受的样子,时间是很紧迫的。   首先还是要从昊烨那里试一试,不行的话也就只能先顾眼前了。   却不知道我走之后,留下来的两人躲进无人能觅其风光的帐幕里,揣测着我下一步的行动,从而分析上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对他们来说,我不管做那一个决定对上官?都是绝对有益的,除非我对上官?无动于衷不管他的死活,什么也不做。   我追踪昊烨的脚步到了御书房,昊烨在里面踱步。我也没有时间和他蘑菇,直接跟他说要解开上官?的药性是不是用他的血也可以。昊烨倒是直言不讳,说是当初他父皇让御医用了他父皇的血,加进调养上官?后穴的润滑膏里面。所以想要进入上官?,就必需是和他血脉相通的他。   我直接向昊烨要血,昊烨黑着脸斜了我一眼,丢下一句我心甘情愿让他上他就给。我一气之下就跑掉了。   昊烨登基八年多,后宫嫔妃不是很多,可也有三五十个。这几年几个争气的妃子更是接二连三的给他添了后代。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花园看见一个就把他诱到一边,接着二话不说捂住男孩的嘴就放血。   这个不知道是第几皇子,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我又心软了。好好的哄了一会儿才让他不要哭。甚至他还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扎扎实实的亲了他一下才匆匆忙忙的用精神力直接串进地下的密道。   帐幕低垂着,上官?浅浅呻吟,气息比我之前走的时候弱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耽搁的太久了。涯际看到我的时候满脸惊——喜?这个喜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不过此刻心急如焚的我自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问题了。   “主人,云公子来了。”涯际快步走到帐幕前,低声报告。   “纭儿,这么快就来了吗?”上官?的声音也清明了很多。   我反而更担心了,不会是药性快要到头,上官?——他,已经……坏了吧?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涯际:“这个是血,你快给舅舅用吧。”   涯际看着我没有接过,反而退后了几步。   我心一惊——不会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吧?   “纭儿……纭儿,你过来……”上官?拉开了帐幕,媚眼如丝,脸色潮红,肌肤晶莹的透亮,绝世美玉也难及其风华一二。   我跨前两步。上官?一把拉我坐到了床沿,自己翻身趴卧在床上,两片高耸圆润的丘陵正在我手边,丘陵间的峡谷神秘的深陷阴影之中。   “你帮我弄吧,把这个血混合这瓶润滑膏一起……一起涂入里面。”上官?说到最后的时候头往里偏了偏,难得的羞涩之意更让我心为之一荡。   “涂入里面?什么里面?”一问完我的脸就红了,这个润滑膏还能是涂在哪里?   我想我知道圆圆是怎么死的了,它那是笨死的。上官?这样明显的示意与提示,我怎么还会问出这样的傻问题。   “那个,那个……我不会……”我脸红的低下了头,暗地里鄙视自己。   偷偷斜眼去看涯际,涯际已经差不多要回到另一间里面了。不过我还是看到他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竟然被上官?的下人鄙视了?我怒了,我自己鄙视那是我自己的事,别人鄙视我那可不行。   不就是上药一样的涂抹动作嘛,虽然对着如同尤物一样的上官?需要一点自制力,不过像我这样心里年龄大出他一大段的人,这种小事还能难倒我吗?   我一掌拍到上官?光滑的臀部上(当然是轻轻的拍),凝脂软玉般的肌肤立刻把我的手牢牢吸住。   上官?的呼吸也是一乱,迅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头埋进薄被中。   我先将润滑膏挖出一大跺,然后将新鲜的血液混合进去,白色的润滑膏加进鲜红之后调和搅拌成桃红的颜色,十分艳丽。   我小心翼翼的掰开两座丘陵,探寻那个隐蔽其中的幽谷。   “舅舅,我进去了……”   我见上官?点头后,也就老是不客气将涂上桃红色药膏的手指探了进去。   有了软滑的药膏做了先锋,进入的十分顺利,也有可能是之前的春毒已经充分将上官?的**调动起来的缘故。   上官?颤颤的扭了扭身体,喉咙里舒爽的透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我的手指被紧密的包裹着,灼热的温度直烫到我心里。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扭动着手指将药膏均匀的涂在里面。   深深浅浅……进进出出……   粉红的菊穴被桃红染深,艳丽的颜色更是诱得人不敢呼吸。手指进出间,里面的媚肉也随之翻转显露。在我挖着另一跺药膏植入之前,空虚的**挪动着邀请我快速的进入。   直到我将调好的药膏全部涂抹均匀,我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憋着的气。幸亏我动作够快,不然我看我是快要憋气憋死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想站起来离开又被拉住了。这次拉住我的是上官?。   “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去哪里?我去哪里都可以呀!只有这里估计昊烨是不会让我待的。   “你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吗?”   我哪有不管,不管我还会这么卖力的弄血、涂药膏?心里虽然叫屈个不停,嘴上却不敢这么说,毕竟他会被锁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我。   “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上药只是为了让进入我的那个人不会被我体内的毒毒死,并不是就解开那个春毒了。”   上官?的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可该死的我还是听见了。   这句话的意思不无意外的被我理解了。也就是说还是需要一个人……和他行鱼水之欢……   了解到这个话外之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不想看到他躺在别人怀里,不想看到上官?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呻吟。不愿意他光滑凝脂的肌肤被别人的手抚摸,更不愿意他情动的表情是因为别人,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反对?   默默的站起来,暗中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心里没有把他当成我的舅舅般尊敬,可是在这一世血缘上来说,他的确是舅舅。   也许是我的脸色过于冷漠了,我离开床沿的时候他没有拉住我。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水润润的,并且充满了哀伤。虽然他的神色中满满都是难耐的痛苦,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可是他只是忍耐着没有出声。   桃红色的**绽放在空气里,蠕动着,盛情的邀请他人进入……   我撇开眼,快步走向一侧的偏屋内。涯际一个人坐着,看到我进来似乎很奇怪。眼睛对我全身上下扫描了一边后,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过来干什么?”   “那个……那个……我已经把药给涂好了……现在你……可以过去了……”我断断续续的讲话讲完,倒不是害羞或是紧张才把话讲成这个样子。而是让上官?被别人侵占,我打心里觉得不舒服、不情愿。   “我……过去……干什么?”涯际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我。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帮主人解除春毒吧?”   “你不愿意?之前你们明明还……红宵帐暖缠绵不已……”心头的火也冒了出来,凭上官?的才识容貌、风度气势,他有什么资格不愿意的。   “我怎么会不愿意——”涯际悠悠的轻叹出一句话。   “可是我不行。你还不知道我原来的身份吧?”   原来的身份?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狐疑的看他说出怎样的解释。   “我原来就是宫里的人,被派去贴身服侍主人的,与我同一批的有四个人。我进宫的时候才八岁,而之前被处理掉的人也不过十四岁。那时候很害怕,听说服侍主人只能到十四岁买过了这个年龄就要被处理掉,虽然侍候主人其实是宫里面最省力最舒适的工作。先皇根本别人十四岁以上的人接近主人,而我们这些人当然也都是早就净身的太监。所以请您赶快去救主人吧!我请求您。”说完涯际“啪”的一声跪下了。   我顿时愣住了,魂不守舍的从涯际的屋子里走出去……   帐幕半遮半掩,上官?泛红的身体也露出一半,我看到他的手上下移动、抚摸着……动作无比色情……   突然口干舌燥起来……呼吸也不受我控制的粗重起来……   上官?似乎看到了我,一只手朝我伸来:“纭儿——,纭儿……给我……给我……”   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紧走几步来到床前,心里还没有做出什么决定,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肌肤温润而富有弹性,颜色与我的手臂不相上下,两相交错无比相配。   十指紧紧扣住,慌神间已经被上官?拉下了身体。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到了一起,那种心底升起的热焰刹那湮灭了我。   唇不由自主吻上他的,并努力的将他唇上的热量吸吮过来。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想要拥抱他的念头这一刻无比强烈。   “舅——舅——”   “恩,纭儿。叫我?……”   “……?……”尾音消失在我们再次贴合的唇舌间……   上官?的身体接近全裸,已经不需要再脱什么衣服。自己则是猴急的扯散了衣带,三下五除二的也成了初生的婴儿。   肌肤与肌肤贴合,温度共享。   粉红色的气泡布满室内每一个角落。津液从来不及吞咽的嘴角留下,在床单上形成一朵梅花样的痕迹。   双手毫不客气的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缓慢移动,在胸前嫣红处更是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开。   “给我……给我吧……我受不了了……“上官?扭动着,嘶哑着哀求。   我顺应的将一只手往下移。刚刚涂过药膏的地方很容易的就吞进一根手指。   里面湿润而温暖,肠壁不规范的蠕动着,企图将手指吞得更里面一点。   “纭儿……纭儿……”上官?不知所以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用嘴代替手指安慰他胸前的嫣红,将另一只移到了他挺立许久的分身上。   我的心跳声伴随着他的喘息声混合成一片华丽的乐章。   **中的手指很快的变成了三指同时进出,淫糜的水迹声“吱吱”作响。   “可以了吗?”我热血汇聚的地方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恩,进来……进来……”   我将他的腿大大的打开,环在我的腰际,无边春光尽入眼底。这一世还没有使用过的“小弟”,露着粉红色的头、精神抖擞的挺立着。收回在上官?体内留恋不舍的手指,换上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弟”。   “啊——”一插到底,我舒爽的叫出声来。   “啊!恩……哦……哼哼……”?一声惊喘,接着是满足的哼哼声。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想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低低的呻吟,环住我的双腿无力的四处乱甩。   我紧紧抓住他的臀部,一进再进……那种执着的态度像是要顶穿他的身体,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嗯……”我也加入无意识的叫唤中,没有意义,只是为了肯定身下那个人的名字,并希望得到回应。   满室的粗喘与**的呻吟辉映着,**的拍打声更是孜孜不倦的延续着。   这时的脑中混沌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荡漾在?温润的**中不断的冲刺、冲刺、再冲刺……   密室内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夜明珠的光透过半掩的帐幕照进来。   上官?美得不像的真的,彼此交缠的画面和谐的如同天使沐浴般圣洁。   我低头吻上他的唇,至诚的奉上幼时所有的孤慕之意,然后将他化作浓浓的眷恋。   ?的手也在我身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坚持不解的寻找着我敏感的地方。不小心被他找到几处后,总要狠狠欺负我一通,让我连连哀求不已。   姿势已经从面对面换到侧卧式,然后又换到后背式,动作激进而缠绵。   “纭儿……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   我默不作声的加快速度,胯部与臀部间传来更为激烈的拍打声,淫糜的水声也毫不示弱的加入其中叫嚣着节奏的进程。   汗水流淌在床单上,形成朵朵如同花一样的湿湿的痕迹。上官?的身上更是深深浅浅的留下许多青紫色的指印。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景象突然跑到我的脑中。   之前?与涯际真的在遮住的帐幕中做……了吗?为什么我只看见凌乱的衣服和光裸的身体,没有在?的身上看到因用力过猛而形成的青紫呢?更加没有看到床单上有什么怪异潮湿的地方,为什么呢?   “纭儿……”发现我走神的上官?不满的咬了我一口,一个翻身就着后背式变成了骑乘式。   眯着眼睛的上官?在我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额上的汗慢慢滴下在我的身上。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眼前满满都是旖旎炫丽的春景……   手伸过去握住他坚硬挺立的分身,亲密的抚摸……然后快速的套弄起来……   上官?呻吟的声音激昂的提高了几个台阶,脸上更加狂乱起来,魅惑的眼牢牢的盯住了我,让我深深沉溺在那无穷欲海之中。   许久之后,腹部的肌肉极致的绷紧,**只在瞬间就将来临。我抚摸着?挺立的分身的手,顿时加重速度与力度。   “啊——”   “啊——”   我们不约而同的,同时喷发出浓稠的乳白色的稠液。他的精华尽情的洒在我的胸腹之间,留下黏黏的交缠不清的浑浊。而我的深深的洒进他的体内,与他的肠液融汇在一起。我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好像这一刻我完整的得到了他。   **的叫喊声在室内回响……   激情的余韵中,我们再度唇舌交缠在一起,津液互换,一起慢慢平复激荡的情潮。   彼此热烫的身体缓缓降下温度,温情却在此刻升温,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只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变质了。不再是以前纯粹的欣赏和幼时的孤慕了。   这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惊心动魄的传入我的耳内,我认得出这个脚步声,这是他的脚步声……   特殊定性?是说那个非先皇血脉的那个定性吗?那也就是说只要有昊烨的一点点血,然后再找别的男人也是可以的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一时热血高涨,握住上官?柔滑的玉手做下保证。   “我……等你……”这三个字被上官?用柔魅的声音说得镶进骨髓,只觉得热血沸腾、勇气倍增。   “恩,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转身就要离去,衣摆却被跪着的涯际拉住了。   涯际拉着我躲进他刚刚待过的另僻出来的一个小间:“云公子,只要是皇室血脉的血就可以了,不一定是皇上的,皇上的几个公主和皇子的血也可以,也不要很多只要一小酒杯就够了。”   我皱了皱眉。   “我也知道伤害无辜不太好,可是皇上的武功十分高强,云公子如果与他硬碰硬不但自己安危有问题,我家主人更加是等不得。所以希望云公子……能够不拘小节。”   我看看眉清目秀的涯际,心下对他的不喜升级到厌恶。   不可否认他说得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从这里我体会到,即使上官?因为种种原因利用了我,心底还是一个善良的人。最起码的道德标准要比这个涯际高,涯际说得这个解决办法上官?肯定也知道,可是他却只说了一个昊烨而没有说别人,可见他并不想让我对无知幼子下手。   而且他是知道昊烨不会杀我才同意我向昊烨取血,我就是对昊烨造成一点伤害了昊烨杀我的可能性也不大,这样也就是说我不会有很大危险,当然成功率也不是很大就是了。   我满怀心事从刚刚昊烨出去的地方走了出去,一边快速的向外跑一边计划着。看上官?刚刚那副难受的样子,时间是很紧迫的。   首先还是要从昊烨那里试一试,不行的话也就只能先顾眼前了。   却不知道我走之后,留下来的两人躲进无人能觅其风光的帐幕里,揣测着我下一步的行动,从而分析上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对他们来说,我不管做那一个决定对上官?都是绝对有益的,除非我对上官?无动于衷不管他的死活,什么也不做。   我追踪昊烨的脚步到了御书房,昊烨在里面踱步。我也没有时间和他蘑菇,直接跟他说要解开上官?的药性是不是用他的血也可以。昊烨倒是直言不讳,说是当初他父皇让御医用了他父皇的血,加进调养上官?后穴的润滑膏里面。所以想要进入上官?,就必需是和他血脉相通的他。   我直接向昊烨要血,昊烨黑着脸斜了我一眼,丢下一句我心甘情愿让他上他就给。我一气之下就跑掉了。   昊烨登基八年多,后宫嫔妃不是很多,可也有三五十个。这几年几个争气的妃子更是接二连三的给他添了后代。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花园看见一个就把他诱到一边,接着二话不说捂住男孩的嘴就放血。   这个不知道是第几皇子,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我又心软了。好好的哄了一会儿才让他不要哭。甚至他还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扎扎实实的亲了他一下才匆匆忙忙的用精神力直接串进地下的密道。   帐幕低垂着,上官?浅浅呻吟,气息比我之前走的时候弱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耽搁的太久了。涯际看到我的时候满脸惊——喜?这个喜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不过此刻心急如焚的我自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问题了。   “主人,云公子来了。”涯际快步走到帐幕前,低声报告。   “纭儿,这么快就来了吗?”上官?的声音也清明了很多。   我反而更担心了,不会是药性快要到头,上官?——他,已经……坏了吧?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涯际:“这个是血,你快给舅舅用吧。”   涯际看着我没有接过,反而退后了几步。   我心一惊——不会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吧?   “纭儿……纭儿,你过来……”上官?拉开了帐幕,媚眼如丝,脸色潮红,肌肤晶莹的透亮,绝世美玉也难及其风华一二。   我跨前两步。上官?一把拉我坐到了床沿,自己翻身趴卧在床上,两片高耸圆润的丘陵正在我手边,丘陵间的峡谷神秘的深陷阴影之中。   “你帮我弄吧,把这个血混合这瓶润滑膏一起……一起涂入里面。”上官?说到最后的时候头往里偏了偏,难得的羞涩之意更让我心为之一荡。   “涂入里面?什么里面?”一问完我的脸就红了,这个润滑膏还能是涂在哪里?   我想我知道圆圆是怎么死的了,它那是笨死的。上官?这样明显的示意与提示,我怎么还会问出这样的傻问题。   “那个,那个……我不会……”我脸红的低下了头,暗地里鄙视自己。   偷偷斜眼去看涯际,涯际已经差不多要回到另一间里面了。不过我还是看到他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竟然被上官?的下人鄙视了?我怒了,我自己鄙视那是我自己的事,别人鄙视我那可不行。   不就是上药一样的涂抹动作嘛,虽然对着如同尤物一样的上官?需要一点自制力,不过像我这样心里年龄大出他一大段的人,这种小事还能难倒我吗?   我一掌拍到上官?光滑的臀部上(当然是轻轻的拍),凝脂软玉般的肌肤立刻把我的手牢牢吸住。   上官?的呼吸也是一乱,迅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头埋进薄被中。   我先将润滑膏挖出一大跺,然后将新鲜的血液混合进去,白色的润滑膏加进鲜红之后调和搅拌成桃红的颜色,十分艳丽。   我小心翼翼的掰开两座丘陵,探寻那个隐蔽其中的幽谷。   “舅舅,我进去了……”   我见上官?点头后,也就老是不客气将涂上桃红色药膏的手指探了进去。   有了软滑的药膏做了先锋,进入的十分顺利,也有可能是之前的春毒已经充分将上官?的**调动起来的缘故。   上官?颤颤的扭了扭身体,喉咙里舒爽的透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我的手指被紧密的包裹着,灼热的温度直烫到我心里。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扭动着手指将药膏均匀的涂在里面。   深深浅浅……进进出出……   粉红的菊穴被桃红染深,艳丽的颜色更是诱得人不敢呼吸。手指进出间,里面的媚肉也随之翻转显露。在我挖着另一跺药膏植入之前,空虚的**挪动着邀请我快速的进入。   直到我将调好的药膏全部涂抹均匀,我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憋着的气。幸亏我动作够快,不然我看我是快要憋气憋死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想站起来离开又被拉住了。这次拉住我的是上官?。   “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去哪里?我去哪里都可以呀!只有这里估计昊烨是不会让我待的。   “你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吗?”   我哪有不管,不管我还会这么卖力的弄血、涂药膏?心里虽然叫屈个不停,嘴上却不敢这么说,毕竟他会被锁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我。   “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上药只是为了让进入我的那个人不会被我体内的毒毒死,并不是就解开那个春毒了。”   上官?的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可该死的我还是听见了。   这句话的意思不无意外的被我理解了。也就是说还是需要一个人……和他行鱼水之欢……   了解到这个话外之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不想看到他躺在别人怀里,不想看到上官?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呻吟。不愿意他光滑凝脂的肌肤被别人的手抚摸,更不愿意他情动的表情是因为别人,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反对?   默默的站起来,暗中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心里没有把他当成我的舅舅般尊敬,可是在这一世血缘上来说,他的确是舅舅。   也许是我的脸色过于冷漠了,我离开床沿的时候他没有拉住我。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水润润的,并且充满了哀伤。虽然他的神色中满满都是难耐的痛苦,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可是他只是忍耐着没有出声。   桃红色的**绽放在空气里,蠕动着,盛情的邀请他人进入……   我撇开眼,快步走向一侧的偏屋内。涯际一个人坐着,看到我进来似乎很奇怪。眼睛对我全身上下扫描了一边后,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过来干什么?”   “那个……那个……我已经把药给涂好了……现在你……可以过去了……”我断断续续的讲话讲完,倒不是害羞或是紧张才把话讲成这个样子。而是让上官?被别人侵占,我打心里觉得不舒服、不情愿。   “我……过去……干什么?”涯际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我。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帮主人解除春毒吧?”   “你不愿意?之前你们明明还……红宵帐暖缠绵不已……”心头的火也冒了出来,凭上官?的才识容貌、风度气势,他有什么资格不愿意的。   “我怎么会不愿意——”涯际悠悠的轻叹出一句话。   “可是我不行。你还不知道我原来的身份吧?”   原来的身份?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狐疑的看他说出怎样的解释。   “我原来就是宫里的人,被派去贴身服侍主人的,与我同一批的有四个人。我进宫的时候才八岁,而之前被处理掉的人也不过十四岁。那时候很害怕,听说服侍主人只能到十四岁买过了这个年龄就要被处理掉,虽然侍候主人其实是宫里面最省力最舒适的工作。先皇根本别人十四岁以上的人接近主人,而我们这些人当然也都是早就净身的太监。所以请您赶快去救主人吧!我请求您。”说完涯际“啪”的一声跪下了。   我顿时愣住了,魂不守舍的从涯际的屋子里走出去……   帐幕半遮半掩,上官?泛红的身体也露出一半,我看到他的手上下移动、抚摸着……动作无比色情……   突然口干舌燥起来……呼吸也不受我控制的粗重起来……   上官?似乎看到了我,一只手朝我伸来:“纭儿——,纭儿……给我……给我……”   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紧走几步来到床前,心里还没有做出什么决定,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肌肤温润而富有弹性,颜色与我的手臂不相上下,两相交错无比相配。   十指紧紧扣住,慌神间已经被上官?拉下了身体。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到了一起,那种心底升起的热焰刹那湮灭了我。   唇不由自主吻上他的,并努力的将他唇上的热量吸吮过来。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想要拥抱他的念头这一刻无比强烈。   “舅——舅——”   “恩,纭儿。叫我?……”   “……?……”尾音消失在我们再次贴合的唇舌间……   上官?的身体接近全裸,已经不需要再脱什么衣服。自己则是猴急的扯散了衣带,三下五除二的也成了初生的婴儿。   肌肤与肌肤贴合,温度共享。   粉红色的气泡布满室内每一个角落。津液从来不及吞咽的嘴角留下,在床单上形成一朵梅花样的痕迹。   双手毫不客气的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缓慢移动,在胸前嫣红处更是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开。   “给我……给我吧……我受不了了……“上官?扭动着,嘶哑着哀求。   我顺应的将一只手往下移。刚刚涂过药膏的地方很容易的就吞进一根手指。   里面湿润而温暖,肠壁不规范的蠕动着,企图将手指吞得更里面一点。   “纭儿……纭儿……”上官?不知所以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用嘴代替手指安慰他胸前的嫣红,将另一只移到了他挺立许久的分身上。   我的心跳声伴随着他的喘息声混合成一片华丽的乐章。   **中的手指很快的变成了三指同时进出,淫糜的水迹声“吱吱”作响。   “可以了吗?”我热血汇聚的地方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恩,进来……进来……”   我将他的腿大大的打开,环在我的腰际,无边春光尽入眼底。这一世还没有使用过的“小弟”,露着粉红色的头、精神抖擞的挺立着。收回在上官?体内留恋不舍的手指,换上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弟”。   “啊——”一插到底,我舒爽的叫出声来。   “啊!恩……哦……哼哼……”?一声惊喘,接着是满足的哼哼声。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想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低低的呻吟,环住我的双腿无力的四处乱甩。   我紧紧抓住他的臀部,一进再进……那种执着的态度像是要顶穿他的身体,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嗯……”我也加入无意识的叫唤中,没有意义,只是为了肯定身下那个人的名字,并希望得到回应。   满室的粗喘与**的呻吟辉映着,**的拍打声更是孜孜不倦的延续着。   这时的脑中混沌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荡漾在?温润的**中不断的冲刺、冲刺、再冲刺……   密室内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夜明珠的光透过半掩的帐幕照进来。   上官?美得不像的真的,彼此交缠的画面和谐的如同天使沐浴般圣洁。   我低头吻上他的唇,至诚的奉上幼时所有的孤慕之意,然后将他化作浓浓的眷恋。   ?的手也在我身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坚持不解的寻找着我敏感的地方。不小心被他找到几处后,总要狠狠欺负我一通,让我连连哀求不已。   姿势已经从面对面换到侧卧式,然后又换到后背式,动作激进而缠绵。   “纭儿……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   我默不作声的加快速度,胯部与臀部间传来更为激烈的拍打声,淫糜的水声也毫不示弱的加入其中叫嚣着节奏的进程。   汗水流淌在床单上,形成朵朵如同花一样的湿湿的痕迹。上官?的身上更是深深浅浅的留下许多青紫色的指印。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景象突然跑到我的脑中。   之前?与涯际真的在遮住的帐幕中做……了吗?为什么我只看见凌乱的衣服和光裸的身体,没有在?的身上看到因用力过猛而形成的青紫呢?更加没有看到床单上有什么怪异潮湿的地方,为什么呢?   “纭儿……”发现我走神的上官?不满的咬了我一口,一个翻身就着后背式变成了骑乘式。   眯着眼睛的上官?在我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额上的汗慢慢滴下在我的身上。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眼前满满都是旖旎炫丽的春景……   手伸过去握住他坚硬挺立的分身,亲密的抚摸……然后快速的套弄起来……   上官?呻吟的声音激昂的提高了几个台阶,脸上更加狂乱起来,魅惑的眼牢牢的盯住了我,让我深深沉溺在那无穷欲海之中。   许久之后,腹部的肌肉极致的绷紧,**只在瞬间就将来临。我抚摸着?挺立的分身的手,顿时加重速度与力度。   “啊——”   “啊——”   我们不约而同的,同时喷发出浓稠的乳白色的稠液。他的精华尽情的洒在我的胸腹之间,留下黏黏的交缠不清的浑浊。而我的深深的洒进他的体内,与他的肠液融汇在一起。我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好像这一刻我完整的得到了他。   **的叫喊声在室内回响……   激情的余韵中,我们再度唇舌交缠在一起,津液互换,一起慢慢平复激荡的情潮。   彼此热烫的身体缓缓降下温度,温情却在此刻升温,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只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变质了。不再是以前纯粹的欣赏和幼时的孤慕了。   这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惊心动魄的传入我的耳内,我认得出这个脚步声,这是他的脚步声……   特殊定性?是说那个非先皇血脉的那个定性吗?那也就是说只要有昊烨的一点点血,然后再找别的男人也是可以的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一时热血高涨,握住上官?柔滑的玉手做下保证。   “我……等你……”这三个字被上官?用柔魅的声音说得镶进骨髓,只觉得热血沸腾、勇气倍增。   “恩,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转身就要离去,衣摆却被跪着的涯际拉住了。   涯际拉着我躲进他刚刚待过的另僻出来的一个小间:“云公子,只要是皇室血脉的血就可以了,不一定是皇上的,皇上的几个公主和皇子的血也可以,也不要很多只要一小酒杯就够了。”   我皱了皱眉。   “我也知道伤害无辜不太好,可是皇上的武功十分高强,云公子如果与他硬碰硬不但自己安危有问题,我家主人更加是等不得。所以希望云公子……能够不拘小节。”   我看看眉清目秀的涯际,心下对他的不喜升级到厌恶。   不可否认他说得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从这里我体会到,即使上官?因为种种原因利用了我,心底还是一个善良的人。最起码的道德标准要比这个涯际高,涯际说得这个解决办法上官?肯定也知道,可是他却只说了一个昊烨而没有说别人,可见他并不想让我对无知幼子下手。   而且他是知道昊烨不会杀我才同意我向昊烨取血,我就是对昊烨造成一点伤害了昊烨杀我的可能性也不大,这样也就是说我不会有很大危险,当然成功率也不是很大就是了。   我满怀心事从刚刚昊烨出去的地方走了出去,一边快速的向外跑一边计划着。看上官?刚刚那副难受的样子,时间是很紧迫的。   首先还是要从昊烨那里试一试,不行的话也就只能先顾眼前了。   却不知道我走之后,留下来的两人躲进无人能觅其风光的帐幕里,揣测着我下一步的行动,从而分析上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对他们来说,我不管做那一个决定对上官?都是绝对有益的,除非我对上官?无动于衷不管他的死活,什么也不做。   我追踪昊烨的脚步到了御书房,昊烨在里面踱步。我也没有时间和他蘑菇,直接跟他说要解开上官?的药性是不是用他的血也可以。昊烨倒是直言不讳,说是当初他父皇让御医用了他父皇的血,加进调养上官?后穴的润滑膏里面。所以想要进入上官?,就必需是和他血脉相通的他。   我直接向昊烨要血,昊烨黑着脸斜了我一眼,丢下一句我心甘情愿让他上他就给。我一气之下就跑掉了。   昊烨登基八年多,后宫嫔妃不是很多,可也有三五十个。这几年几个争气的妃子更是接二连三的给他添了后代。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花园看见一个就把他诱到一边,接着二话不说捂住男孩的嘴就放血。   这个不知道是第几皇子,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我又心软了。好好的哄了一会儿才让他不要哭。甚至他还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扎扎实实的亲了他一下才匆匆忙忙的用精神力直接串进地下的密道。   帐幕低垂着,上官?浅浅呻吟,气息比我之前走的时候弱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耽搁的太久了。涯际看到我的时候满脸惊——喜?这个喜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不过此刻心急如焚的我自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问题了。   “主人,云公子来了。”涯际快步走到帐幕前,低声报告。   “纭儿,这么快就来了吗?”上官?的声音也清明了很多。   我反而更担心了,不会是药性快要到头,上官?——他,已经……坏了吧?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涯际:“这个是血,你快给舅舅用吧。”   涯际看着我没有接过,反而退后了几步。   我心一惊——不会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吧?   “纭儿……纭儿,你过来……”上官?拉开了帐幕,媚眼如丝,脸色潮红,肌肤晶莹的透亮,绝世美玉也难及其风华一二。   我跨前两步。上官?一把拉我坐到了床沿,自己翻身趴卧在床上,两片高耸圆润的丘陵正在我手边,丘陵间的峡谷神秘的深陷阴影之中。   “你帮我弄吧,把这个血混合这瓶润滑膏一起……一起涂入里面。”上官?说到最后的时候头往里偏了偏,难得的羞涩之意更让我心为之一荡。   “涂入里面?什么里面?”一问完我的脸就红了,这个润滑膏还能是涂在哪里?   我想我知道圆圆是怎么死的了,它那是笨死的。上官?这样明显的示意与提示,我怎么还会问出这样的傻问题。   “那个,那个……我不会……”我脸红的低下了头,暗地里鄙视自己。   偷偷斜眼去看涯际,涯际已经差不多要回到另一间里面了。不过我还是看到他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竟然被上官?的下人鄙视了?我怒了,我自己鄙视那是我自己的事,别人鄙视我那可不行。   不就是上药一样的涂抹动作嘛,虽然对着如同尤物一样的上官?需要一点自制力,不过像我这样心里年龄大出他一大段的人,这种小事还能难倒我吗?   我一掌拍到上官?光滑的臀部上(当然是轻轻的拍),凝脂软玉般的肌肤立刻把我的手牢牢吸住。   上官?的呼吸也是一乱,迅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头埋进薄被中。   我先将润滑膏挖出一大跺,然后将新鲜的血液混合进去,白色的润滑膏加进鲜红之后调和搅拌成桃红的颜色,十分艳丽。   我小心翼翼的掰开两座丘陵,探寻那个隐蔽其中的幽谷。   “舅舅,我进去了……”   我见上官?点头后,也就老是不客气将涂上桃红色药膏的手指探了进去。   有了软滑的药膏做了先锋,进入的十分顺利,也有可能是之前的春毒已经充分将上官?的**调动起来的缘故。   上官?颤颤的扭了扭身体,喉咙里舒爽的透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我的手指被紧密的包裹着,灼热的温度直烫到我心里。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扭动着手指将药膏均匀的涂在里面。   深深浅浅……进进出出……   粉红的菊穴被桃红染深,艳丽的颜色更是诱得人不敢呼吸。手指进出间,里面的媚肉也随之翻转显露。在我挖着另一跺药膏植入之前,空虚的**挪动着邀请我快速的进入。   直到我将调好的药膏全部涂抹均匀,我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憋着的气。幸亏我动作够快,不然我看我是快要憋气憋死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想站起来离开又被拉住了。这次拉住我的是上官?。   “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去哪里?我去哪里都可以呀!只有这里估计昊烨是不会让我待的。   “你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吗?”   我哪有不管,不管我还会这么卖力的弄血、涂药膏?心里虽然叫屈个不停,嘴上却不敢这么说,毕竟他会被锁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我。   “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上药只是为了让进入我的那个人不会被我体内的毒毒死,并不是就解开那个春毒了。”   上官?的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可该死的我还是听见了。   这句话的意思不无意外的被我理解了。也就是说还是需要一个人……和他行鱼水之欢……   了解到这个话外之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不想看到他躺在别人怀里,不想看到上官?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呻吟。不愿意他光滑凝脂的肌肤被别人的手抚摸,更不愿意他情动的表情是因为别人,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反对?   默默的站起来,暗中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心里没有把他当成我的舅舅般尊敬,可是在这一世血缘上来说,他的确是舅舅。   也许是我的脸色过于冷漠了,我离开床沿的时候他没有拉住我。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水润润的,并且充满了哀伤。虽然他的神色中满满都是难耐的痛苦,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可是他只是忍耐着没有出声。   桃红色的**绽放在空气里,蠕动着,盛情的邀请他人进入……   我撇开眼,快步走向一侧的偏屋内。涯际一个人坐着,看到我进来似乎很奇怪。眼睛对我全身上下扫描了一边后,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过来干什么?”   “那个……那个……我已经把药给涂好了……现在你……可以过去了……”我断断续续的讲话讲完,倒不是害羞或是紧张才把话讲成这个样子。而是让上官?被别人侵占,我打心里觉得不舒服、不情愿。   “我……过去……干什么?”涯际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我。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帮主人解除春毒吧?”   “你不愿意?之前你们明明还……红宵帐暖缠绵不已……”心头的火也冒了出来,凭上官?的才识容貌、风度气势,他有什么资格不愿意的。   “我怎么会不愿意——”涯际悠悠的轻叹出一句话。   “可是我不行。你还不知道我原来的身份吧?”   原来的身份?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狐疑的看他说出怎样的解释。   “我原来就是宫里的人,被派去贴身服侍主人的,与我同一批的有四个人。我进宫的时候才八岁,而之前被处理掉的人也不过十四岁。那时候很害怕,听说服侍主人只能到十四岁买过了这个年龄就要被处理掉,虽然侍候主人其实是宫里面最省力最舒适的工作。先皇根本别人十四岁以上的人接近主人,而我们这些人当然也都是早就净身的太监。所以请您赶快去救主人吧!我请求您。”说完涯际“啪”的一声跪下了。   我顿时愣住了,魂不守舍的从涯际的屋子里走出去……   帐幕半遮半掩,上官?泛红的身体也露出一半,我看到他的手上下移动、抚摸着……动作无比色情……   突然口干舌燥起来……呼吸也不受我控制的粗重起来……   上官?似乎看到了我,一只手朝我伸来:“纭儿——,纭儿……给我……给我……”   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紧走几步来到床前,心里还没有做出什么决定,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肌肤温润而富有弹性,颜色与我的手臂不相上下,两相交错无比相配。   十指紧紧扣住,慌神间已经被上官?拉下了身体。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到了一起,那种心底升起的热焰刹那湮灭了我。   唇不由自主吻上他的,并努力的将他唇上的热量吸吮过来。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想要拥抱他的念头这一刻无比强烈。   “舅——舅——”   “恩,纭儿。叫我?……”   “……?……”尾音消失在我们再次贴合的唇舌间……   上官?的身体接近全裸,已经不需要再脱什么衣服。自己则是猴急的扯散了衣带,三下五除二的也成了初生的婴儿。   肌肤与肌肤贴合,温度共享。   粉红色的气泡布满室内每一个角落。津液从来不及吞咽的嘴角留下,在床单上形成一朵梅花样的痕迹。   双手毫不客气的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缓慢移动,在胸前嫣红处更是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开。   “给我……给我吧……我受不了了……“上官?扭动着,嘶哑着哀求。   我顺应的将一只手往下移。刚刚涂过药膏的地方很容易的就吞进一根手指。   里面湿润而温暖,肠壁不规范的蠕动着,企图将手指吞得更里面一点。   “纭儿……纭儿……”上官?不知所以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用嘴代替手指安慰他胸前的嫣红,将另一只移到了他挺立许久的分身上。   我的心跳声伴随着他的喘息声混合成一片华丽的乐章。   **中的手指很快的变成了三指同时进出,淫糜的水迹声“吱吱”作响。   “可以了吗?”我热血汇聚的地方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恩,进来……进来……”   我将他的腿大大的打开,环在我的腰际,无边春光尽入眼底。这一世还没有使用过的“小弟”,露着粉红色的头、精神抖擞的挺立着。收回在上官?体内留恋不舍的手指,换上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弟”。   “啊——”一插到底,我舒爽的叫出声来。   “啊!恩……哦……哼哼……”?一声惊喘,接着是满足的哼哼声。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想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低低的呻吟,环住我的双腿无力的四处乱甩。   我紧紧抓住他的臀部,一进再进……那种执着的态度像是要顶穿他的身体,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嗯……”我也加入无意识的叫唤中,没有意义,只是为了肯定身下那个人的名字,并希望得到回应。   满室的粗喘与**的呻吟辉映着,**的拍打声更是孜孜不倦的延续着。   这时的脑中混沌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荡漾在?温润的**中不断的冲刺、冲刺、再冲刺……   密室内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夜明珠的光透过半掩的帐幕照进来。   上官?美得不像的真的,彼此交缠的画面和谐的如同天使沐浴般圣洁。   我低头吻上他的唇,至诚的奉上幼时所有的孤慕之意,然后将他化作浓浓的眷恋。   ?的手也在我身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坚持不解的寻找着我敏感的地方。不小心被他找到几处后,总要狠狠欺负我一通,让我连连哀求不已。   姿势已经从面对面换到侧卧式,然后又换到后背式,动作激进而缠绵。   “纭儿……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   我默不作声的加快速度,胯部与臀部间传来更为激烈的拍打声,淫糜的水声也毫不示弱的加入其中叫嚣着节奏的进程。   汗水流淌在床单上,形成朵朵如同花一样的湿湿的痕迹。上官?的身上更是深深浅浅的留下许多青紫色的指印。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景象突然跑到我的脑中。   之前?与涯际真的在遮住的帐幕中做……了吗?为什么我只看见凌乱的衣服和光裸的身体,没有在?的身上看到因用力过猛而形成的青紫呢?更加没有看到床单上有什么怪异潮湿的地方,为什么呢?   “纭儿……”发现我走神的上官?不满的咬了我一口,一个翻身就着后背式变成了骑乘式。   眯着眼睛的上官?在我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额上的汗慢慢滴下在我的身上。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眼前满满都是旖旎炫丽的春景……   手伸过去握住他坚硬挺立的分身,亲密的抚摸……然后快速的套弄起来……   上官?呻吟的声音激昂的提高了几个台阶,脸上更加狂乱起来,魅惑的眼牢牢的盯住了我,让我深深沉溺在那无穷欲海之中。   许久之后,腹部的肌肉极致的绷紧,**只在瞬间就将来临。我抚摸着?挺立的分身的手,顿时加重速度与力度。   “啊——”   “啊——”   我们不约而同的,同时喷发出浓稠的乳白色的稠液。他的精华尽情的洒在我的胸腹之间,留下黏黏的交缠不清的浑浊。而我的深深的洒进他的体内,与他的肠液融汇在一起。我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好像这一刻我完整的得到了他。   **的叫喊声在室内回响……   激情的余韵中,我们再度唇舌交缠在一起,津液互换,一起慢慢平复激荡的情潮。   彼此热烫的身体缓缓降下温度,温情却在此刻升温,我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只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变质了。不再是以前纯粹的欣赏和幼时的孤慕了。   这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惊心动魄的传入我的耳内,我认得出这个脚步声,这是他的脚步声…… 第44章惩罚   不知道为什么心慌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光裸的身体不能见人吧!可是心里有一个声音提示道:你这是心虚,心虚……   我为什么心虚呀?这……这不是……因为我那个血弄来的得途径不太正规嘛,我当然会心虚。毕竟欺负小孩子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虽然也只是放了一点点血……这话怎么这么血腥呀!   我默……   昊烨进来后就如同定住一般一步也不曾移动。双目赤红,横眉冷对,整张脸绷的如同僵尸,并且颜色越来越往紫红的方向发展。   上官瑧是神志已经恢复过来,可是依旧压在我的身上没有下去,不知道是没有力气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过我也没有推开上官瑧自己起来,当然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放开他,更不是什么表现欲强烈到想要做给昊烨看。只是不想让昊烨看到我光溜溜的身体,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我不太喜欢,尤其是上次对我做出过那种差点强暴我的事情之后。   我眼睛骨碌碌的转,看看上官瑧,再看看昊烨……无语……   他们一个是嘴角挂笑,眉目还在无边春色里荡漾,微肿的唇舌可见刚刚情事的热烈与激情。泛红的粉面**的**还未散尽,全身更是残留着无数青紫色的指痕。一派淫糜的景象。   另一个是铁青着脸像是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僵硬的每一个动作都咯咯作响。身上的衣服更是诡异的无风自动。   糟糕……   在昊烨一手举起来的时候我慌忙一个翻身将上官瑧护在身下,同时将自己的所有内力调动起来护住自己。可是我还是忽略了昊烨的武学修为的高深,或者说是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内力修为。这样直愣愣的经受昊烨的正面攻击,不可避免的受伤了,而且伤势还不清,胸口闷痛的连呼吸都断裂了。   一口鲜血忍耐不住的喷了出来,上官瑧凝脂白玉般的胸前立刻染上点点红梅,缓缓散开,妖媚的刺目。上官瑧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惊变成恐,而后是悔……   我正想安慰他我没事的时候,身体被人粗暴的抱起,胸肺间的隐痛顿时激烈起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高昂的呻吟溢出来。   “啊——”   随着我的这一声痛呼,空气立刻凝滞起来,他们的呼吸都像是会被掐断一样不敢重一点。   比较奇怪的是就在隔壁的涯际一直没有出现。   “现在这个结果可是你要的?你可是满意了?”昊烨恶狠狠的瞪视着上官瑧。   上官瑧难得的垂着眼不吭声,没有以往针锋相对的气势,看上去甚至十分颓废与懊恼。   我压抑着胸口的疼痛,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脱离昊烨的掌控,可是显然不会成功。   真绸锦绣的龙袍上满是精密细致的刺绣,光洁的身体在丝滑的绸缎上磨蹭。那些丝绸带着寒气让我忍不住想要紧缩在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才会这样惧冷。微微凸出的刺绣纹路也给身体带来异样的冰滑感,原本发泄过后瘫软的分身颤巍巍的抖动着想要竖起来,受伤后苍白的脸尴尬的红了起来。   “我冷——”当务之极是先弄件衣服穿,这样光着让人抱着总是不怎么好。   昊烨眇我一眼,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一件衣服就轻飘飘的盖到我的身上,让我避免了继续让人观赏的窘迫。原本我还想着如果他将我放下来的话,绝不再让他将我抱起的。可是这个打算明显失败了。   “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   “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还不是你不肯……”给血,要不然我也不会弄你儿子的血。我说话的声音被昊烨凶狠的目光盯得越来越小,最后那一半更是被我吞进了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本来就是你手里一个人偶。”   上官瑧披上了衣服,坐正身体后投给我一个难解的目光,似乎又有了什么坚定的信念。   “我暂时没有时间处理你,但是你给我等着。”说罢抱着我大步往外走去。只留下我看着上官瑧的担忧目光。   被锁住的上官瑧再怎样机智敏慧,也不可能逃脱昊烨想要施为的各种手段。   “你还在担心上官瑧?还不如担心自己呢!”   说得也对,我应该先想想怎样应付昊烨才对,毕竟我可是连续触犯了两大罪状的罪魁祸首。其意自然是放了他儿子的血,第二自然是碰了他的人。我可还记得上官瑧曾经告诉我说,那个簧华只是自慰就被昊烨用极不人道的方式处死了。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那个了。尤其是现在这种身体受伤,精神力被束缚的情况下。   昊烨将我紧紧包裹在衣服里面,一路急行扔到了浴池。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我接连被呛了两口水,幸亏水不深,坐着刚到脖子,不然我估计可能会淹死在这里。   可是原本闷痛的胸口因为呛水而咳的更疼了。而昊烨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   不,他没有冷冷的看,而是在脱衣服……   脱衣服?他干嘛脱衣服?   “你干嘛?”这话一问出口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柔软少女就要被恶少调戏而垂死挣扎前说的话?   “帮你洗澡。”简洁明朗毫不拖泥带水。   “我不用你帮,我可以自己洗。”我赶忙拒绝。边说话边移动,想离得他远一点。可是很明显我又一次高估了自己。   “咕噜咕噜”连喝了几口水,在我以为自己要淹死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捞了起来。我紧紧攀住,虽然知道这是谁的手,可是求生的本能让我无法放开。   受伤的身体几番折腾终于受不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在温暖的被窝里。怀里还抱着一个温暖的抱枕……   抱枕?我床上什么有这个东西的?   一惊之下眼睛顿时睁开了。   一张平静无波的脸放大在我的眼前。   “你——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等你醒来……才好处罚你……要不然处罚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有什么意思,你说对吗?”   对……个屁……   心中暗骂一句,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这个时候还是软一点比较好,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出去了,恢复了精神力,看我怎么回敬他。   维利呀!我不需要你的时候嘛,老是晃在眼前,现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呀?   之前发错的修好了,麻烦大家重新看一下。惭愧低头状………   我努力的将身体远离他,缩进最里面的墙角,并将被子遮住自己全身(原本我是打算裹在身上的,可是发现昊烨身上也没有衣服,我把被子全部裹掉我就不得不看他的**了)。昊烨阴着脸看我,没有出声。   “那个……我受伤了……胸口很疼……”言下之意当然就是有什么处罚可不可以延后,等我伤好了再说。   “很疼吗?我明明已经帮你治过内伤了。”   我深呼吸一下,果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疼痛感。看来这个借口混不过去了。   “那个,是好多了。只是稍微还有一点而已……那个……我知道这件事我做得不太对……可是也只能怪你。”   “怪我?看来你还很有理?”   昊烨斜躺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双手伸出被窝。性感的腋毛以及少见的胸毛浓密的展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狠狠妒忌了一把。原因无它,两世为人我的体毛一直不丰厚,俗话说男人味不浓。所以看见有胸毛就特别嫉妒,估计我那么讨厌维利有一大半原因是这个。谁让他是那种浑身毛茸茸的人种,妒忌的真想拔光它。   我恶狠狠的看着那一簇毛,恨不得上前揪下来贴在自己身上。不过值得安慰的是上官瑧的身体也非常的白皙细腻,和我的身体一样只有沥沥稀稀的淡黄色一点点。   既然躲不过,理字首先要站住脚,面子可不能丢。   “当然,我可是先问你要的,是你不给我才问你儿子要的。”   “那是他应得的下场。”昊烨面不改色的说出冷冰冰的话,温暖的被窝都被冷冻了。(我绝不承认是因为我一直动来动去才把被窝弄冷的。)   “才不是呢……   我还想继续反驳下去,可惜昊烨不再给我这样的机会。在我一时没有防备之下,唇舌被昊烨吞了进去,只能“呜咽“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手脚齐齐挣动,然而昊烨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昊烨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游移着……   睡过一觉之后,原本耗去的精力已经恢复了过来。在昊烨略微的挑逗下我家“弟弟“不听话的背叛了我,向敌人竖起了白旗,并摇旗呐喊。   昊烨的呼吸粗重起来,嘴依然被封着。我想要咬他,可是每次都被他狠狠的压制住了,血腥味在嘴中扩散,我一咬一咬的动作被他视为**,换来他浅浅的低笑。手还在我的身体四处移动,刚刚被挑起**的小“弟弟”被抛弃在一旁,不甘心的留着泪。   胸前的红樱被虏获着,并不时戏弄。   “嗯……”一时失神,一句轻哼飘出去……   我羞愧的红了脸,并厌弃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我明明喜欢云纬的,为什么面对上官瑧那副样子就脸红心跳的侵占了他。而现在在自己讨厌的人的手里,也感觉到快感?竟然想要更多?   如果昊烨再来一次强暴的话,我想我是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的。也许现在我无法反抗,可是等我出去之后绝不会放过他。既然他在乎他的皇位怕我夺取,那么我就夺给他看看。   可是如果不是强暴呢?   不,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如同清醒过来一样,用尽自己的力气开始折腾。就算的螳臂当车也总要挡一回,不然自己那里就交代不过去。   可惜的是,在一张床上在一条被子底下,光溜溜的身体没有防卫的空间,彼此毫无章法的扭动着。头昏脑热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突然之间——后穴一阵巨疼……   撕裂的声音似乎清脆的如同黄莺鸟的叫声,又如同猴子的尖叫。   彼此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我是疼得,他是惊的。   我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不敢稍动一动。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那一定撕裂的伤口处流的血。   昊烨的身体微微一动,我整个身体都被带动的跳起来。   “别动,别动。求你……好疼……”我连忙紧紧攀附住他,树袋熊抱树都没有我抱得紧。发白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面,下巴紧贴着他的胸。满是哀色的看着他,紧绷的身体不敢松懈一分。   昊烨没有动,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眼中冰冷之色添上愧色。   “为什么这么疼?明明和云纬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疼嘛?”我苍白着脸色呐呐自语。然而我忘记了此时与我贴的非常近的昊烨,虽然声音很低,不过近在咫尺的他是一定能听见的。这句话的结果就是,我的一声惨叫和连续不断的惨叫。   “你说什么?……看来,是要好好的……惩罚你一下……”说罢昊烨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干涩的通道被强硬的撑开,零零碎碎的撕裂声响在我的脑际,脑中展现的是鲜血流淌中道路被缓慢的打通,所过之处一片血海。   能够自由进出后,昊烨就恶狠狠的不停前进后退的进出我身后那个火辣辣,如同切割般疼痛的地方。那个架势,好像拍皮球一样,非常有惯性的弹跳来回。   “啊——好疼……轻点,轻点……啊!我要死了……”   我泪流满面,这个时候我也顾虑不到什么面子了。只要能够脱离那种如同被刀切割一样的状态,什么样的话我都可以说。额上的汗混合着泪一起留下,蜿蜒着流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如同此刻的心情。   “慢一点,慢……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好疼,好疼……呜呜呜……二哥快来救救我……”   没有意识到又一次说错话的我,只顾满嘴乱叫,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昊烨显然没有漏听,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眼中原本隐隐闪过的不舍顿时湮灭了,原本想要怜惜的心充满了怒火。在听到我的这句求救的话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慢出快进,浅出深进的折腾我。   没有办法摆脱疼痛的我只能“呜呜呜”的哭个不停,口中把一个一个可以求救的人名叫过去。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出现。   在我不知道是因为流血过多,还是被昊烨折腾的太累的缘故,在昊烨激射而出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将晕过去。可在晕过去之前我似乎听到门外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还有混乱的脚步声,以及太监们惊恐的尖叫声。   “皇上,云家带人闯宫……”同时一个守在门口的侍卫大声报告道。   云家?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慌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光裸的身体不能见人吧!可是心里有一个声音提示道:你这是心虚,心虚……   我为什么心虚呀?这……这不是……因为我那个血弄来的得途径不太正规嘛,我当然会心虚。毕竟欺负小孩子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虽然也只是放了一点点血……这话怎么这么血腥呀!   我默……   昊烨进来后就如同定住一般一步也不曾移动。双目赤红,横眉冷对,整张脸绷的如同僵尸,并且颜色越来越往紫红的方向发展。   上官瑧是神志已经恢复过来,可是依旧压在我的身上没有下去,不知道是没有力气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过我也没有推开上官瑧自己起来,当然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放开他,更不是什么表现欲强烈到想要做给昊烨看。只是不想让昊烨看到我光溜溜的身体,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我不太喜欢,尤其是上次对我做出过那种差点强暴我的事情之后。   我眼睛骨碌碌的转,看看上官瑧,再看看昊烨……无语……   他们一个是嘴角挂笑,眉目还在无边春色里荡漾,微肿的唇舌可见刚刚情事的热烈与激情。泛红的粉面**的**还未散尽,全身更是残留着无数青紫色的指痕。一派淫糜的景象。   另一个是铁青着脸像是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僵硬的每一个动作都咯咯作响。身上的衣服更是诡异的无风自动。   糟糕……   在昊烨一手举起来的时候我慌忙一个翻身将上官瑧护在身下,同时将自己的所有内力调动起来护住自己。可是我还是忽略了昊烨的武学修为的高深,或者说是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内力修为。这样直愣愣的经受昊烨的正面攻击,不可避免的受伤了,而且伤势还不清,胸口闷痛的连呼吸都断裂了。   一口鲜血忍耐不住的喷了出来,上官瑧凝脂白玉般的胸前立刻染上点点红梅,缓缓散开,妖媚的刺目。上官瑧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惊变成恐,而后是悔……   我正想安慰他我没事的时候,身体被人粗暴的抱起,胸肺间的隐痛顿时激烈起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高昂的呻吟溢出来。   “啊——”   随着我的这一声痛呼,空气立刻凝滞起来,他们的呼吸都像是会被掐断一样不敢重一点。   比较奇怪的是就在隔壁的涯际一直没有出现。   “现在这个结果可是你要的?你可是满意了?”昊烨恶狠狠的瞪视着上官瑧。   上官瑧难得的垂着眼不吭声,没有以往针锋相对的气势,看上去甚至十分颓废与懊恼。   我压抑着胸口的疼痛,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脱离昊烨的掌控,可是显然不会成功。   真绸锦绣的龙袍上满是精密细致的刺绣,光洁的身体在丝滑的绸缎上磨蹭。那些丝绸带着寒气让我忍不住想要紧缩在他的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才会这样惧冷。微微凸出的刺绣纹路也给身体带来异样的冰滑感,原本发泄过后瘫软的分身颤巍巍的抖动着想要竖起来,受伤后苍白的脸尴尬的红了起来。   “我冷——”当务之极是先弄件衣服穿,这样光着让人抱着总是不怎么好。   昊烨眇我一眼,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一件衣服就轻飘飘的盖到我的身上,让我避免了继续让人观赏的窘迫。原本我还想着如果他将我放下来的话,绝不再让他将我抱起的。可是这个打算明显失败了。   “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   “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还不是你不肯……”给血,要不然我也不会弄你儿子的血。我说话的声音被昊烨凶狠的目光盯得越来越小,最后那一半更是被我吞进了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本来就是你手里一个人偶。”   上官瑧披上了衣服,坐正身体后投给我一个难解的目光,似乎又有了什么坚定的信念。   “我暂时没有时间处理你,但是你给我等着。”说罢抱着我大步往外走去。只留下我看着上官瑧的担忧目光。   被锁住的上官瑧再怎样机智敏慧,也不可能逃脱昊烨想要施为的各种手段。   “你还在担心上官瑧?还不如担心自己呢!”   说得也对,我应该先想想怎样应付昊烨才对,毕竟我可是连续触犯了两大罪状的罪魁祸首。其意自然是放了他儿子的血,第二自然是碰了他的人。我可还记得上官瑧曾经告诉我说,那个簧华只是自慰就被昊烨用极不人道的方式处死了。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那个了。尤其是现在这种身体受伤,精神力被束缚的情况下。   昊烨将我紧紧包裹在衣服里面,一路急行扔到了浴池。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我接连被呛了两口水,幸亏水不深,坐着刚到脖子,不然我估计可能会淹死在这里。   可是原本闷痛的胸口因为呛水而咳的更疼了。而昊烨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   不,他没有冷冷的看,而是在脱衣服……   脱衣服?他干嘛脱衣服?   “你干嘛?”这话一问出口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柔软少女就要被恶少调戏而垂死挣扎前说的话?   “帮你洗澡。”简洁明朗毫不拖泥带水。   “我不用你帮,我可以自己洗。”我赶忙拒绝。边说话边移动,想离得他远一点。可是很明显我又一次高估了自己。   “咕噜咕噜”连喝了几口水,在我以为自己要淹死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捞了起来。我紧紧攀住,虽然知道这是谁的手,可是求生的本能让我无法放开。   受伤的身体几番折腾终于受不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在温暖的被窝里。怀里还抱着一个温暖的抱枕……   抱枕?我床上什么有这个东西的?   一惊之下眼睛顿时睁开了。   一张平静无波的脸放大在我的眼前。   “你——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等你醒来……才好处罚你……要不然处罚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有什么意思,你说对吗?”   对……个屁……   心中暗骂一句,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这个时候还是软一点比较好,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出去了,恢复了精神力,看我怎么回敬他。   维利呀!我不需要你的时候嘛,老是晃在眼前,现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呀?   之前发错的修好了,麻烦大家重新看一下。惭愧低头状………   我努力的将身体远离他,缩进最里面的墙角,并将被子遮住自己全身(原本我是打算裹在身上的,可是发现昊烨身上也没有衣服,我把被子全部裹掉我就不得不看他的**了)。昊烨阴着脸看我,没有出声。   “那个……我受伤了……胸口很疼……”言下之意当然就是有什么处罚可不可以延后,等我伤好了再说。   “很疼吗?我明明已经帮你治过内伤了。”   我深呼吸一下,果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疼痛感。看来这个借口混不过去了。   “那个,是好多了。只是稍微还有一点而已……那个……我知道这件事我做得不太对……可是也只能怪你。”   “怪我?看来你还很有理?”   昊烨斜躺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双手伸出被窝。性感的腋毛以及少见的胸毛浓密的展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狠狠妒忌了一把。原因无它,两世为人我的体毛一直不丰厚,俗话说男人味不浓。所以看见有胸毛就特别嫉妒,估计我那么讨厌维利有一大半原因是这个。谁让他是那种浑身毛茸茸的人种,妒忌的真想拔光它。   我恶狠狠的看着那一簇毛,恨不得上前揪下来贴在自己身上。不过值得安慰的是上官瑧的身体也非常的白皙细腻,和我的身体一样只有沥沥稀稀的淡黄色一点点。   既然躲不过,理字首先要站住脚,面子可不能丢。   “当然,我可是先问你要的,是你不给我才问你儿子要的。”   “那是他应得的下场。”昊烨面不改色的说出冷冰冰的话,温暖的被窝都被冷冻了。(我绝不承认是因为我一直动来动去才把被窝弄冷的。)   “才不是呢……   我还想继续反驳下去,可惜昊烨不再给我这样的机会。在我一时没有防备之下,唇舌被昊烨吞了进去,只能“呜咽“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手脚齐齐挣动,然而昊烨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   昊烨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游移着……   睡过一觉之后,原本耗去的精力已经恢复了过来。在昊烨略微的挑逗下我家“弟弟“不听话的背叛了我,向敌人竖起了白旗,并摇旗呐喊。   昊烨的呼吸粗重起来,嘴依然被封着。我想要咬他,可是每次都被他狠狠的压制住了,血腥味在嘴中扩散,我一咬一咬的动作被他视为**,换来他浅浅的低笑。手还在我的身体四处移动,刚刚被挑起**的小“弟弟”被抛弃在一旁,不甘心的留着泪。   胸前的红樱被虏获着,并不时戏弄。   “嗯……”一时失神,一句轻哼飘出去……   我羞愧的红了脸,并厌弃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我明明喜欢云纬的,为什么面对上官瑧那副样子就脸红心跳的侵占了他。而现在在自己讨厌的人的手里,也感觉到快感?竟然想要更多?   如果昊烨再来一次强暴的话,我想我是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的。也许现在我无法反抗,可是等我出去之后绝不会放过他。既然他在乎他的皇位怕我夺取,那么我就夺给他看看。   可是如果不是强暴呢?   不,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如同清醒过来一样,用尽自己的力气开始折腾。就算的螳臂当车也总要挡一回,不然自己那里就交代不过去。   可惜的是,在一张床上在一条被子底下,光溜溜的身体没有防卫的空间,彼此毫无章法的扭动着。头昏脑热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突然之间——后穴一阵巨疼……   撕裂的声音似乎清脆的如同黄莺鸟的叫声,又如同猴子的尖叫。   彼此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我是疼得,他是惊的。   我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不敢稍动一动。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那一定撕裂的伤口处流的血。   昊烨的身体微微一动,我整个身体都被带动的跳起来。   “别动,别动。求你……好疼……”我连忙紧紧攀附住他,树袋熊抱树都没有我抱得紧。发白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面,下巴紧贴着他的胸。满是哀色的看着他,紧绷的身体不敢松懈一分。   昊烨没有动,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眼中冰冷之色添上愧色。   “为什么这么疼?明明和云纬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疼嘛?”我苍白着脸色呐呐自语。然而我忘记了此时与我贴的非常近的昊烨,虽然声音很低,不过近在咫尺的他是一定能听见的。这句话的结果就是,我的一声惨叫和连续不断的惨叫。   “你说什么?……看来,是要好好的……惩罚你一下……”说罢昊烨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干涩的通道被强硬的撑开,零零碎碎的撕裂声响在我的脑际,脑中展现的是鲜血流淌中道路被缓慢的打通,所过之处一片血海。   能够自由进出后,昊烨就恶狠狠的不停前进后退的进出我身后那个火辣辣,如同切割般疼痛的地方。那个架势,好像拍皮球一样,非常有惯性的弹跳来回。   “啊——好疼……轻点,轻点……啊!我要死了……”   我泪流满面,这个时候我也顾虑不到什么面子了。只要能够脱离那种如同被刀切割一样的状态,什么样的话我都可以说。额上的汗混合着泪一起留下,蜿蜒着流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如同此刻的心情。   “慢一点,慢……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好疼,好疼……呜呜呜……二哥快来救救我……”   没有意识到又一次说错话的我,只顾满嘴乱叫,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昊烨显然没有漏听,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眼中原本隐隐闪过的不舍顿时湮灭了,原本想要怜惜的心充满了怒火。在听到我的这句求救的话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慢出快进,浅出深进的折腾我。   没有办法摆脱疼痛的我只能“呜呜呜”的哭个不停,口中把一个一个可以求救的人名叫过去。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出现。   在我不知道是因为流血过多,还是被昊烨折腾的太累的缘故,在昊烨激射而出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将晕过去。可在晕过去之前我似乎听到门外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还有混乱的脚步声,以及太监们惊恐的尖叫声。   “皇上,云家带人闯宫……”同时一个守在门口的侍卫大声报告道。   云家?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第45章意料外的后悔   精神一放松,我立刻全身的疼痛带入了的昏迷。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确定已经离开皇宫。身上已经不是很难过,只是很无力估计还是那个该死的金链的缘故。原本疼痛的地方已经被温润的冰凉所替代,应该是上了很好的药膏。身上盖着着的被子带着陈旧的棉花味道,身下铺着的也是硬硬的,凹凸不平的棉被。   我没有睁开眼睛,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将我救出来的人。想到那个看见我那么狼狈的模样的人不知道是谁的时候,心里一阵羞涩。还有那么亲密是上药行为。   心里一方面希望那是云纬,这样也就避免了自己光裸的身体被别人看去的尴尬。另一方面又希望不是,这样云纬就不会因为知道我与昊烨发生过的事,而痛心疾首没有好好保护我。   周围很静,只有微风吹拂树梢柳叶的“哗哗”声,还有远处不时传来的犬吠声。缓缓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简陋的屋顶,缝隙里还能见到外面灿烂的阳光。   小屋很旧,却有几分眼熟。   鼻尖淡淡的饭香传来,引来腹中一阵鸣叫。   门“叽嘎”一声被推开。我将眼睛掉了过去。   “您醒了!”一个怯怯的声音在看见我后发出惊喜的声音。然后是手忙脚乱的放下手里的饭菜,大呼小叫的离开了。   “主人,主人——,公子醒了……”只听声音慢慢远去。   我叹了一口气,对于等一会儿会出现的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因为这个侍从正是上官瑧身边的四个侍从之一。   他既然叫着主人,那么可见上官瑧也已经逃出来了,除非这个名叫澄惜的侍从换了主人。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不高。不知道上官瑧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是说发生的这一切又是他的一次阴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绝不会再原谅他。   原谅……这么说他之前对我的种种欺骗我已经原谅他了吗?   正在我以为推门进来的人是上官瑧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却并不是他。   “小迟……”我眨眨眼,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嗯。”迟礼轻轻应了一声。眼眶红红的颇有小时候刚见到他的那副委屈的小样子。   我想要撑起身体,然而刚撑起半个头便无力的又倒在床上,有些尴尬的朝他笑笑。   迟礼疾走几步来到床前,一下子扑倒在我的身上,双肩不停的抖动着。从肩头慢慢温热的感觉可以知道,他正在哭……   “小迟……”迟疑着又叫了一声,面对已经长得比我高的人,抱着我哭可真是不习惯呀!   “云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来晚了……”   面对一脸自责的迟礼我还真是说不出话来。如果与此事毫无关系的迟礼都这样自责的话,那眼睁睁看着我被抓走而无能为力的云纬会怎么样呢?尤其是知道我和上官瑧发生了关系,还被昊烨……我还真是不敢想象云纬表情。   “那个……小迟……”我紧紧的皱着眉头,想着话应该怎么说。   “嗯——”迟礼努力擦干眼泪,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然后看到我的表情后很明显误会了:“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吗?我看看……”说着就想掀我的被子。   “小迟,小迟……你知道了?”我急叫两声,慌忙拉住被子不被掀开。不过看迟礼的迅速的动作就可以知道帮我上药的人一定是他。   我心中暗道:还好,还好,是小迟不是什么陌生人。话虽如此不过让我在清醒的状态下,还让他检查那里就过于羞人了。   “嗯。”迟礼低垂着头,手无措的扭动着被角。   “……”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感觉。大约只有片刻的沉默,可是我却觉得彼此相对无言了很久。   “……那个,我饿了……”有些不忍继续看迟礼红红的眼睛,微微偏过头,正好看见   澄惜刚刚进来时放在桌上的食盒。   “对不起,我忘记你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定很饿了吧?我马上去拿……”   “不用了。桌上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拿来给我吃得。”我扭过头看向桌上还微微冒着热气的食盒。   迟礼顺着我的目光也看见了食盒,有些尴尬的羞涩一笑:“我喂你吃。”   说罢,轻巧的将食盒内的饭菜一一拿出来。红枣甜粥配上咸中带甜的小黄瓜,还有一瓶红色的腐乳,都是我喜欢吃的。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吗?呵呵,都是我喜欢吃的。”我对着迟礼甜甜的一笑,然后微微钻出被子,摆正自己的姿势等待着他喂我。   迟礼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一声不吭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我正吃的欢快时,迟礼停下了动作。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他的脸上有些惊疑之色,不过瞬间又恢复了过来。耐心的将碗中还余下的一点点全部喂进我的口中。   我摸着吃得饱饱的肚子,朝迟礼露出一个笑容表示我的谢意。迟礼回我一笑,伸手将我唇角余出来的粥轻轻擦去。   这时脚步声和说话声慢慢来到了门口。   “……”好像有人先说了什么,可是声音轻的湮灭在了脚步声中。也不知道是我听错了呢,还是说话的人太过无力说得太轻。   “主人,不要急,慢慢走,云公子又不会跑掉的……”那是澄惜的声音。   “主人……”另一道更为熟悉的声音也无可奈何的叫了一声,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叹息与怜惜。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我在宫中见到过得涯际。   我与迟礼对望一眼,无声的询问。即使我知道那是十之**的事实,可是还是抱了万分之一的希望。可惜迟礼那几不可见的点头还是摧毁了我的希翼。   破旧的门又一次发出“叽嘎”的声音,三条人影出现在门口。   两个人一左一右几乎是驾着上官瑧在走路。   我看见了上官瑧,他自然也看见了我。他对我微微一笑,试图甩开两旁扶持的人。可惜他动作稍微大了一点就差一点摔倒。   我疑惑于他为什么如此虚弱。难道说昊烨也对他……进行处罚了……那又是什么样的处罚造成他现在这副样子呢?   “舅舅……”我轻轻叫了一声,充满了询问。   “嗯。”上官瑧回了我一声带着笑。   他没有再试图甩开两人,而是任由他们扶着慢慢走过来。脚步移动的很是缓慢,虽然上官瑧脸上保持着笑容,可是我却觉得他一定很难受很痛苦。   “纭儿……你还好吗?”迟礼从床前微微让开,把最好的位子让给了他。澄惜和涯际轻轻的扶着上官瑧坐在我的床头。   “我……很好……”最起码我觉得我的状态要比他目前看上去好一点。我只是因为金链的束缚而显得无力而已,身体并不觉得难受。而他即使脸上挂满笑容,神情自若,可苍白的脸色与额头冒出的细小汗珠还是出卖了他。   “你怎么了?要不要躺下来休息一下?”忍不住开口邀请。   “……嗯……”上官瑧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了声,“好。”   一旁的迟礼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不过没有说什么,并主动掀开我的被子,将我轻轻的往里挪了挪。   涯际与澄惜两人替上官瑧除了鞋,扶他躺了下来。然后从柜子里重新拿了一条被子出来替上官瑧盖上。   床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两个人平躺着中间还隔着有十公分的距离。   上官瑧似乎很累的样子,躺好后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涯际与澄惜收拾了碗筷之后从屋子里悄悄退了出去。   迟礼替我把被子盖盖好,然后静静的看着我,完全忽略我身旁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有些别扭的看着他,然后小心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上官瑧。他依旧闭着眼养神,额上的汗慢慢被风干了,眉宇也松了一些。他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留下苍白的脸颊裸露在空气里。   我皱起了眉,对他很是担心。   我用眼神询问迟礼,希望他给我一个安心的答案。可惜……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事就叫一声,门口有人守着的。”迟礼避开我的目光,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这下子我更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上官瑧没有睁开眼睛。   “嗯?”   上官瑧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一下子把我弄了一个云里雾里。怎么感觉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对我说这三个字呢?   “我不应该低估了昊烨对你的感情。让他……让他……对你……”上官瑧连续重复了两遍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猛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那双一向淡然与自信的眼蒙上了深深的哀与悔,还有浓浓的怨——这怨是对他自己的。   “舅……舅……,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有多加防备。”   “不。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我换一种方法的话,说不定……说不定……”上官瑧抖动着唇再也说不下去,再次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我和上官瑧都沉默了下来。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自己则是在想他那句“换一种方法的话”。换一种方法的话?这么说我会被昊烨……这么对待是因为他用错了方法?可是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   难道说我这一转世真的就变得这么笨了吗?要被同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利用?   原本还对上官瑧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而担心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咳,咳咳咳……”上官瑧一阵猛咳,微转过头探向另一边。那种像要咳出心血的架势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哪里受伤了吗?”   上官瑧咳完一阵粗粗的喘息着,片刻之后才回过头。眼中竟然隐隐有泪光。也不知道是咳出来的,还是身体过于难受才流泪。   上官瑧的脸很红,看向我的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悲伤与后悔。这样的上官瑧是我所没有看见过的,可是如果这次的事情也是出于他的算计的话,我绝不要原谅他。即使他的理由再冠冕堂皇,再情有可原。   “舅舅……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忧郁着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上官瑧沉默着没有出声。   我的心又冷了几分,说出来的话也硬了几分。   “那条锁链应该不容易打开吧?还是说是皇上亲自放你出来的。”语气中的不善我想上官瑧绝不会听不出来。   “纭儿——,我……我对不起你……我原本真的只是想救你的,可是……可是……那么好的机会我实在不想错过。”   这么一句话等于间接的承认,他后来除了救我还做了手脚。而我受到昊烨那样的对待也都是因为,我为他从小皇子那里强取的血液的关系,要不然……要不然昊烨也不会一怒之下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不想错过解开身上春毒的机会,就可以把我拖下水了吗?明明……明明你只要开个口皇上说不定就会对你心软的。”   上官瑧顿然睁大了眼睛,一副我说了外星语言的样子。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皇上对你还余情未了的话,皇上为什么要拿那条锁链把你缩在那里?而且故意在通风口放置会让你毒发的花草?不就是想让你重回他的怀抱,没想到……没想到我又一次做了你的箭靶。”   上官瑧嘴唇不停蠕动,想要说什么。   我忙堵住他欲出口的言语:“我想涯际会透露皇子之血也可以为你解毒,一定是你之前就交代他告诉我的,可笑我当时一点也没有怀疑你的用心。想想也是,那样精美的一个牢笼,没有人看守,只有那么一根锁链以先皇对你的宠爱怎么可能呢?那里一定有什么装置可以让外面看到那里面情况,我想应该就在皇上的寝宫中,所以他每一次来的都那么巧。我想如果我不为你去取血,皇上看你受不了了也一定会来救你的,绝不会真的看着你……废掉。我说的对吗?”   上官瑧几度开合想要是什么却哑然无声。脸上却是一副惊异之色。我自以为是的以为是被我猜对后才造成上官瑧的哑口无言,哪里知道其实是南辕北辙。   “纭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   “我真的有点怀疑你之前的人生的怎么过得,为什么看问题会看的那么偏。”上官瑧收起了惊异之色,也收起了一开始眼中的愧疚。   “昊烨那里的确可以直接看到密室内的风景,尤其是床所在的方位。我也的确为我引诱你而后悔,因为如果我愿意向昊烨低头,那么那时当着你的面他也许真的会愿意贡献一点血出来压制我身上的春毒。其实帝皇家的纯血我要是喝入腹中也可解除春毒,不过只是暂时的压制住,在我下一次**勃发的时候就会再次发作。可是如果直接涂在**处则是一剂更加浓郁的春药,必需交合方可解除药性,并且交合双方都会如中春药一样兴奋不已。先帝曾经非常喜欢这样折腾我。”   “这么说,这个春毒还是没有彻底解除?”   “恩,是的。不过基本上已经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了。”   “为什么?”   “我已经毁掉了唯一的那棵‘天颜花’,这样以后就不会有引发这个春毒的诱因了。只是……”上官瑧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只能在上。”   “啊!”   “这种毒原是先帝下的,他就是想要永久的独占我。他要我即使在他死后别人也休想染指。”   “我这次进宫一方面是和你父母他们商量好了,另一方面我进宫正好可以七年前没有来得及了结的事情。云家在明面上集结势力正面吸引昊烨的视线,而我进宫扰乱他的判断,让他在虚实之中不得要领。最后则由我联合迟教主从暗中救你出来,毕竟对于皇宫我是非常熟悉的,尤其是几条非常接近外墙的皇宫密道。”   说到云家我马上想起来昏迷之前听到云家闯宫的通报声,没想到云家真的就那样与皇上面对面的起了冲突。   “那他们现在人呢?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什么!?”   “我把你救出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不过相信姐姐姐夫他们是不会有什么事的,等一下你可以把迟教主叫过来问一下,他应该有外面的消息。”   我皱着眉分析上官瑧的话,只觉得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尤其是昊烨莫名其妙的霸道行为,除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喜欢上我,可是这分明是不可能的吗!   “纭儿……发生那样的事真的不是我原本预料到的。我以为……凭你的身份他不会硬来。谁知道我还是低估你的魅力,而高估了昊烨的自制力。”   上官瑧一说完就似乎很累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我虽然对于这个答案极度不满意,不过在问不出答案的情况下也只能忍耐了。我哪里知道上官瑧与我一起逃出来后也是今天刚刚醒过来。更不知道我被昊烨压在床上折腾的时候,上官瑧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一直以来昊烨对上官瑧有情的偏见,让我从来没有往上官瑧会受到昊烨虐打的那一方面去。对于上官瑧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虽然有些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具体追问。   精神一放松,我立刻全身的疼痛带入了的昏迷。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确定已经离开皇宫。身上已经不是很难过,只是很无力估计还是那个该死的金链的缘故。原本疼痛的地方已经被温润的冰凉所替代,应该是上了很好的药膏。身上盖着着的被子带着陈旧的棉花味道,身下铺着的也是硬硬的,凹凸不平的棉被。   我没有睁开眼睛,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将我救出来的人。想到那个看见我那么狼狈的模样的人不知道是谁的时候,心里一阵羞涩。还有那么亲密是上药行为。   心里一方面希望那是云纬,这样也就避免了自己光裸的身体被别人看去的尴尬。另一方面又希望不是,这样云纬就不会因为知道我与昊烨发生过的事,而痛心疾首没有好好保护我。   周围很静,只有微风吹拂树梢柳叶的“哗哗”声,还有远处不时传来的犬吠声。缓缓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简陋的屋顶,缝隙里还能见到外面灿烂的阳光。   小屋很旧,却有几分眼熟。   鼻尖淡淡的饭香传来,引来腹中一阵鸣叫。   门“叽嘎”一声被推开。我将眼睛掉了过去。   “您醒了!”一个怯怯的声音在看见我后发出惊喜的声音。然后是手忙脚乱的放下手里的饭菜,大呼小叫的离开了。   “主人,主人——,公子醒了……”只听声音慢慢远去。   我叹了一口气,对于等一会儿会出现的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因为这个侍从正是上官瑧身边的四个侍从之一。   他既然叫着主人,那么可见上官瑧也已经逃出来了,除非这个名叫澄惜的侍从换了主人。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不高。不知道上官瑧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是说发生的这一切又是他的一次阴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绝不会再原谅他。   原谅……这么说他之前对我的种种欺骗我已经原谅他了吗?   正在我以为推门进来的人是上官瑧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却并不是他。   “小迟……”我眨眨眼,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嗯。”迟礼轻轻应了一声。眼眶红红的颇有小时候刚见到他的那副委屈的小样子。   我想要撑起身体,然而刚撑起半个头便无力的又倒在床上,有些尴尬的朝他笑笑。   迟礼疾走几步来到床前,一下子扑倒在我的身上,双肩不停的抖动着。从肩头慢慢温热的感觉可以知道,他正在哭……   “小迟……”迟疑着又叫了一声,面对已经长得比我高的人,抱着我哭可真是不习惯呀!   “云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来晚了……”   面对一脸自责的迟礼我还真是说不出话来。如果与此事毫无关系的迟礼都这样自责的话,那眼睁睁看着我被抓走而无能为力的云纬会怎么样呢?尤其是知道我和上官瑧发生了关系,还被昊烨……我还真是不敢想象云纬表情。   “那个……小迟……”我紧紧的皱着眉头,想着话应该怎么说。   “嗯——”迟礼努力擦干眼泪,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然后看到我的表情后很明显误会了:“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吗?我看看……”说着就想掀我的被子。   “小迟,小迟……你知道了?”我急叫两声,慌忙拉住被子不被掀开。不过看迟礼的迅速的动作就可以知道帮我上药的人一定是他。   我心中暗道:还好,还好,是小迟不是什么陌生人。话虽如此不过让我在清醒的状态下,还让他检查那里就过于羞人了。   “嗯。”迟礼低垂着头,手无措的扭动着被角。   “……”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感觉。大约只有片刻的沉默,可是我却觉得彼此相对无言了很久。   “……那个,我饿了……”有些不忍继续看迟礼红红的眼睛,微微偏过头,正好看见   澄惜刚刚进来时放在桌上的食盒。   “对不起,我忘记你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定很饿了吧?我马上去拿……”   “不用了。桌上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拿来给我吃得。”我扭过头看向桌上还微微冒着热气的食盒。   迟礼顺着我的目光也看见了食盒,有些尴尬的羞涩一笑:“我喂你吃。”   说罢,轻巧的将食盒内的饭菜一一拿出来。红枣甜粥配上咸中带甜的小黄瓜,还有一瓶红色的腐乳,都是我喜欢吃的。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吗?呵呵,都是我喜欢吃的。”我对着迟礼甜甜的一笑,然后微微钻出被子,摆正自己的姿势等待着他喂我。   迟礼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一声不吭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我正吃的欢快时,迟礼停下了动作。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他的脸上有些惊疑之色,不过瞬间又恢复了过来。耐心的将碗中还余下的一点点全部喂进我的口中。   我摸着吃得饱饱的肚子,朝迟礼露出一个笑容表示我的谢意。迟礼回我一笑,伸手将我唇角余出来的粥轻轻擦去。   这时脚步声和说话声慢慢来到了门口。   “……”好像有人先说了什么,可是声音轻的湮灭在了脚步声中。也不知道是我听错了呢,还是说话的人太过无力说得太轻。   “主人,不要急,慢慢走,云公子又不会跑掉的……”那是澄惜的声音。   “主人……”另一道更为熟悉的声音也无可奈何的叫了一声,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叹息与怜惜。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我在宫中见到过得涯际。   我与迟礼对望一眼,无声的询问。即使我知道那是十之**的事实,可是还是抱了万分之一的希望。可惜迟礼那几不可见的点头还是摧毁了我的希翼。   破旧的门又一次发出“叽嘎”的声音,三条人影出现在门口。   两个人一左一右几乎是驾着上官瑧在走路。   我看见了上官瑧,他自然也看见了我。他对我微微一笑,试图甩开两旁扶持的人。可惜他动作稍微大了一点就差一点摔倒。   我疑惑于他为什么如此虚弱。难道说昊烨也对他……进行处罚了……那又是什么样的处罚造成他现在这副样子呢?   “舅舅……”我轻轻叫了一声,充满了询问。   “嗯。”上官瑧回了我一声带着笑。   他没有再试图甩开两人,而是任由他们扶着慢慢走过来。脚步移动的很是缓慢,虽然上官瑧脸上保持着笑容,可是我却觉得他一定很难受很痛苦。   “纭儿……你还好吗?”迟礼从床前微微让开,把最好的位子让给了他。澄惜和涯际轻轻的扶着上官瑧坐在我的床头。   “我……很好……”最起码我觉得我的状态要比他目前看上去好一点。我只是因为金链的束缚而显得无力而已,身体并不觉得难受。而他即使脸上挂满笑容,神情自若,可苍白的脸色与额头冒出的细小汗珠还是出卖了他。   “你怎么了?要不要躺下来休息一下?”忍不住开口邀请。   “……嗯……”上官瑧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了声,“好。”   一旁的迟礼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不过没有说什么,并主动掀开我的被子,将我轻轻的往里挪了挪。   涯际与澄惜两人替上官瑧除了鞋,扶他躺了下来。然后从柜子里重新拿了一条被子出来替上官瑧盖上。   床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两个人平躺着中间还隔着有十公分的距离。   上官瑧似乎很累的样子,躺好后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涯际与澄惜收拾了碗筷之后从屋子里悄悄退了出去。   迟礼替我把被子盖盖好,然后静静的看着我,完全忽略我身旁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有些别扭的看着他,然后小心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上官瑧。他依旧闭着眼养神,额上的汗慢慢被风干了,眉宇也松了一些。他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留下苍白的脸颊裸露在空气里。   我皱起了眉,对他很是担心。   我用眼神询问迟礼,希望他给我一个安心的答案。可惜……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事就叫一声,门口有人守着的。”迟礼避开我的目光,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这下子我更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上官瑧没有睁开眼睛。   “嗯?”   上官瑧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一下子把我弄了一个云里雾里。怎么感觉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对我说这三个字呢?   “我不应该低估了昊烨对你的感情。让他……让他……对你……”上官瑧连续重复了两遍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猛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那双一向淡然与自信的眼蒙上了深深的哀与悔,还有浓浓的怨——这怨是对他自己的。   “舅……舅……,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有多加防备。”   “不。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我换一种方法的话,说不定……说不定……”上官瑧抖动着唇再也说不下去,再次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我和上官瑧都沉默了下来。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自己则是在想他那句“换一种方法的话”。换一种方法的话?这么说我会被昊烨……这么对待是因为他用错了方法?可是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   难道说我这一转世真的就变得这么笨了吗?要被同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利用?   原本还对上官瑧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而担心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咳,咳咳咳……”上官瑧一阵猛咳,微转过头探向另一边。那种像要咳出心血的架势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哪里受伤了吗?”   上官瑧咳完一阵粗粗的喘息着,片刻之后才回过头。眼中竟然隐隐有泪光。也不知道是咳出来的,还是身体过于难受才流泪。   上官瑧的脸很红,看向我的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悲伤与后悔。这样的上官瑧是我所没有看见过的,可是如果这次的事情也是出于他的算计的话,我绝不要原谅他。即使他的理由再冠冕堂皇,再情有可原。   “舅舅……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忧郁着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上官瑧沉默着没有出声。   我的心又冷了几分,说出来的话也硬了几分。   “那条锁链应该不容易打开吧?还是说是皇上亲自放你出来的。”语气中的不善我想上官瑧绝不会听不出来。   “纭儿——,我……我对不起你……我原本真的只是想救你的,可是……可是……那么好的机会我实在不想错过。”   这么一句话等于间接的承认,他后来除了救我还做了手脚。而我受到昊烨那样的对待也都是因为,我为他从小皇子那里强取的血液的关系,要不然……要不然昊烨也不会一怒之下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不想错过解开身上春毒的机会,就可以把我拖下水了吗?明明……明明你只要开个口皇上说不定就会对你心软的。”   上官瑧顿然睁大了眼睛,一副我说了外星语言的样子。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皇上对你还余情未了的话,皇上为什么要拿那条锁链把你缩在那里?而且故意在通风口放置会让你毒发的花草?不就是想让你重回他的怀抱,没想到……没想到我又一次做了你的箭靶。”   上官瑧嘴唇不停蠕动,想要说什么。   我忙堵住他欲出口的言语:“我想涯际会透露皇子之血也可以为你解毒,一定是你之前就交代他告诉我的,可笑我当时一点也没有怀疑你的用心。想想也是,那样精美的一个牢笼,没有人看守,只有那么一根锁链以先皇对你的宠爱怎么可能呢?那里一定有什么装置可以让外面看到那里面情况,我想应该就在皇上的寝宫中,所以他每一次来的都那么巧。我想如果我不为你去取血,皇上看你受不了了也一定会来救你的,绝不会真的看着你……废掉。我说的对吗?”   上官瑧几度开合想要是什么却哑然无声。脸上却是一副惊异之色。我自以为是的以为是被我猜对后才造成上官瑧的哑口无言,哪里知道其实是南辕北辙。   “纭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   “我真的有点怀疑你之前的人生的怎么过得,为什么看问题会看的那么偏。”上官瑧收起了惊异之色,也收起了一开始眼中的愧疚。   “昊烨那里的确可以直接看到密室内的风景,尤其是床所在的方位。我也的确为我引诱你而后悔,因为如果我愿意向昊烨低头,那么那时当着你的面他也许真的会愿意贡献一点血出来压制我身上的春毒。其实帝皇家的纯血我要是喝入腹中也可解除春毒,不过只是暂时的压制住,在我下一次**勃发的时候就会再次发作。可是如果直接涂在**处则是一剂更加浓郁的春药,必需交合方可解除药性,并且交合双方都会如中春药一样兴奋不已。先帝曾经非常喜欢这样折腾我。”   “这么说,这个春毒还是没有彻底解除?”   “恩,是的。不过基本上已经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了。”   “为什么?”   “我已经毁掉了唯一的那棵‘天颜花’,这样以后就不会有引发这个春毒的诱因了。只是……”上官瑧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只能在上。”   “啊!”   “这种毒原是先帝下的,他就是想要永久的独占我。他要我即使在他死后别人也休想染指。”   “我这次进宫一方面是和你父母他们商量好了,另一方面我进宫正好可以七年前没有来得及了结的事情。云家在明面上集结势力正面吸引昊烨的视线,而我进宫扰乱他的判断,让他在虚实之中不得要领。最后则由我联合迟教主从暗中救你出来,毕竟对于皇宫我是非常熟悉的,尤其是几条非常接近外墙的皇宫密道。”   说到云家我马上想起来昏迷之前听到云家闯宫的通报声,没想到云家真的就那样与皇上面对面的起了冲突。   “那他们现在人呢?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什么!?”   “我把你救出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不过相信姐姐姐夫他们是不会有什么事的,等一下你可以把迟教主叫过来问一下,他应该有外面的消息。”   我皱着眉分析上官瑧的话,只觉得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尤其是昊烨莫名其妙的霸道行为,除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喜欢上我,可是这分明是不可能的吗!   “纭儿……发生那样的事真的不是我原本预料到的。我以为……凭你的身份他不会硬来。谁知道我还是低估你的魅力,而高估了昊烨的自制力。”   上官瑧一说完就似乎很累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我虽然对于这个答案极度不满意,不过在问不出答案的情况下也只能忍耐了。我哪里知道上官瑧与我一起逃出来后也是今天刚刚醒过来。更不知道我被昊烨压在床上折腾的时候,上官瑧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一直以来昊烨对上官瑧有情的偏见,让我从来没有往上官瑧会受到昊烨虐打的那一方面去。对于上官瑧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虽然有些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具体追问。 第46章受伤   我们奇异的一夜无话到天亮,其间只有澄惜过来询问需要什么,别人都没有过来过,包括迟礼与涯际。   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只听得四舍的鸡啼声与远处的犬吠。上官瑧依旧保持着之前睡觉的姿势,只是脸色红润了很多……脸色红润……   我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触手之处火热,真的是发烧了。   我轻轻的掀开他的被子。   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身体虽然和以前不能比,不过比昨天有力了很多。   我仔细的巡视……   上官瑧肯定不是着凉发烧这么简单,从他昨天虚弱的状态看来一定是受伤了。不知道是不是逃出来的途中受的伤?   上官瑧全身散发着粉红色的热气,可能突然的冷空气让他觉得很舒服,原本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一点。身上的白衫松松垮垮的皱在一起,胸口处因为热被他拉下去了很多,胸前的殷红堪堪微露。这让我想到了之前他殷红在我手中挺立颤抖的情形,想到他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   身下不由一紧。我偏过头,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然后收拾心情小心翼翼的打开上官瑧的衣衫。   眼前一片粉嫩的凝脂白玉,除了一些青紫的淤痕看不出什么不妥。想到这些淤痕的来历我的脸又红了,他可真是个惑人的妖精。   我小心的再把衣服帮他合拢,转而看向下面,难道受伤的部位在下面?腿上中剑了?   我把被子将他的上半身盖好,再掀开下面的被子。丝薄的绸裤微微卷至小腿处,均匀的小腿裸露着。脚裸处曾经被金链锁住的地方留下破皮流血的痕迹,好像曾经狠命挣扎拖曳以至于并不粗的锁链磨破了皮肤勒进了肉里。   我犹豫着要不要脱下他的裤子查看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找一个决定。要是他在这个时候醒来的话我是非常说不清楚吗?还是等他醒来问问好了。   被子重新替他盖好。轻轻的下床走到门口呼唤澄惜……   很快很多人来到了屋里,极易惊醒的上官瑧依然睡得很熟。我连着叫了好几声他也没有醒只是翻了一个身,让我知道他没有昏迷。   涯际很快的熬了药过来。对于把脉我不在行,可是对于药因为小时候的感兴趣分辨率却很高。   这是一碗很普通的退烧药,并没有其他特殊药材在里面。看来我猜测上官瑧余毒未清或者又中了什么毒的这个怀疑可以排除。   迟礼很沉静,陪着我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上官瑧的两个侍从服侍他。上官瑧也在一连串的折腾后醒了过来。歉意的对我笑了笑,安静的喝完了退烧药。其间涯际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澄惜倒是很温柔和我商量是不是要换个房间。   我点头答应了,其实对于昨天他跑来和我一起睡,却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感到很奇怪。不过像上官瑧这样的人,可能并不能以常理来推测的。   迟礼将我带出了房间,我这才发现这房子是迟礼的家。怪不得我昨天觉得眼熟。七年前逃出皇宫时我也在这里住过,可惜那是上官瑧的一个圈套。   “你师傅对你好吗?”我突然问迟礼。如果当初那个暗衣卫首领只是想利用一下这个地方才结识迟礼的话,后来不知道对他怎么样。   “我师傅对我很好。你先睡在我这里吧,这里一共就两间房间。”迟礼微微低下头。   “啊!对哟。那昨天你们三个人一起睡的?”   “不是,我们轮流守夜的。那边搭了一张便床。”说着伸手往旁边一指。   “哦——”我应了一声,怪不得昨天对于上官瑧睡在我那里并没有什么异议,“那再之前呢?”   “之前你们两个都昏迷不醒。我忙着里里外外的事情也没有时间休息,他们两个一个照顾你,一个照顾上官瑧。累了也就在床头靠一会儿。”   “昏迷不醒?他怎么了?受伤了吗?”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呀?”   “……他……是……”迟礼迟疑着,欲言又止。   “告诉我吧,我虽然不喜欢他,可是他毕竟是我舅舅。而且这次他还是因为我才进的宫,要是他受了伤我总应该尽点力。”   “他没有受伤,只是过度脱精浑身无力而已。”   “过度脱精?怎么会?”我一下子愣住了。我记得我明明只和他做了一次就被及时感到的昊烨抓走了,他怎么会脱精?难道说昊烨后来也对他做出那种事情?   “他被……轮了……”迟礼越说越声音越小。   “啊!那涯际呢?涯际不是一直他身边吗?他怎么没事好好的?”我一把揪住迟礼的衣服,脸上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好看到那里去。因为迟礼一脸的惊讶。   “涯际被打晕了放倒在地,而他正在被人……旁边还站着几个没有穿衣服的人,一副餍足的样子。”迟礼略顿了顿,“我带去救上官瑧和你的人都是寻情教和广陵宫的精英,他们绝对会保密的。”   “是……这样吗?”我有些茫然。我无法想象上官瑧在别人身下的样子,尤其是我得到过他之后。   而且我可以肯定后来占有他的那个人绝不是皇帝昊烨。那么被自己不喜欢甚至很恶心的人占有,可能还不是一个,这是多大的痛苦。曾被昊烨强占过的我是深有体会的。怪不得他那么虚弱,这不单单是身体上的估计还有心里上的疲惫。可他还口口声声只是为我的遭遇后悔决定的失误,一点也没有提及自己。   “救出上官瑧之后,我们就按着他的指点搜索你的所在,幸好把你那里守卫都被云家吸引走了。不过皇帝也不在,别人我说不定会直接杀了他。我……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来救你,让你……让你……都是我们来晚了。那个狗皇帝,他该死。”   迟礼低垂着头,有些语无伦次。不过一颗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滚落到我的手上,瞬间灼痛了我的心。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像他这样的一教之主更是应该铁血无情,而他现在无助的在我眼前落下英雄泪。   “云纭……你千万不要……不要……”   “小迟,我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那件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把它忘了吧,我也不会记在心上的。”我将他的头按进我的怀里,安慰似的拍拍打断他很多的未尽之言。   迟礼连续滚下几颗珍珠泪,这个比我小几个月长得比我高好多的迟礼。这件事的发生我虽然也很不舒服,不过多数是因为他把我弄得太疼了。作为一个现代人**后寻死觅活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迟礼抬起头,眼睛红艳艳的闪着光。然后一下子吻上我的唇,蜻蜓一点般一触既离。   我有些傻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在迟礼再一次想要低头亲上来的时候,我一手抵住了他的下巴。   “对不起。”迟礼顿时如梦初醒般从床沿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拿早饭。”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行动快的我想要拉住他都没能来得及,当然我想要问的云家的事情也就没来得及问。不过被他一说我的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看来云家的消息还要往后挪一挪。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想到就在隔壁休息的上官瑧,竟然有种迫切的想要去看他的念头。是不是他昨天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拖着那样虚弱的身体也要过来?   我们奇异的一夜无话到天亮,其间只有澄惜过来询问需要什么,别人都没有过来过,包括迟礼与涯际。   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只听得四舍的鸡啼声与远处的犬吠。上官瑧依旧保持着之前睡觉的姿势,只是脸色红润了很多……脸色红润……   我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触手之处火热,真的是发烧了。   我轻轻的掀开他的被子。   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身体虽然和以前不能比,不过比昨天有力了很多。   我仔细的巡视……   上官瑧肯定不是着凉发烧这么简单,从他昨天虚弱的状态看来一定是受伤了。不知道是不是逃出来的途中受的伤?   上官瑧全身散发着粉红色的热气,可能突然的冷空气让他觉得很舒服,原本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一点。身上的白衫松松垮垮的皱在一起,胸口处因为热被他拉下去了很多,胸前的殷红堪堪微露。这让我想到了之前他殷红在我手中挺立颤抖的情形,想到他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   身下不由一紧。我偏过头,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然后收拾心情小心翼翼的打开上官瑧的衣衫。   眼前一片粉嫩的凝脂白玉,除了一些青紫的淤痕看不出什么不妥。想到这些淤痕的来历我的脸又红了,他可真是个惑人的妖精。   我小心的再把衣服帮他合拢,转而看向下面,难道受伤的部位在下面?腿上中剑了?   我把被子将他的上半身盖好,再掀开下面的被子。丝薄的绸裤微微卷至小腿处,均匀的小腿裸露着。脚裸处曾经被金链锁住的地方留下破皮流血的痕迹,好像曾经狠命挣扎拖曳以至于并不粗的锁链磨破了皮肤勒进了肉里。   我犹豫着要不要脱下他的裤子查看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找一个决定。要是他在这个时候醒来的话我是非常说不清楚吗?还是等他醒来问问好了。   被子重新替他盖好。轻轻的下床走到门口呼唤澄惜……   很快很多人来到了屋里,极易惊醒的上官瑧依然睡得很熟。我连着叫了好几声他也没有醒只是翻了一个身,让我知道他没有昏迷。   涯际很快的熬了药过来。对于把脉我不在行,可是对于药因为小时候的感兴趣分辨率却很高。   这是一碗很普通的退烧药,并没有其他特殊药材在里面。看来我猜测上官瑧余毒未清或者又中了什么毒的这个怀疑可以排除。   迟礼很沉静,陪着我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上官瑧的两个侍从服侍他。上官瑧也在一连串的折腾后醒了过来。歉意的对我笑了笑,安静的喝完了退烧药。其间涯际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澄惜倒是很温柔和我商量是不是要换个房间。   我点头答应了,其实对于昨天他跑来和我一起睡,却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感到很奇怪。不过像上官瑧这样的人,可能并不能以常理来推测的。   迟礼将我带出了房间,我这才发现这房子是迟礼的家。怪不得我昨天觉得眼熟。七年前逃出皇宫时我也在这里住过,可惜那是上官瑧的一个圈套。   “你师傅对你好吗?”我突然问迟礼。如果当初那个暗衣卫首领只是想利用一下这个地方才结识迟礼的话,后来不知道对他怎么样。   “我师傅对我很好。你先睡在我这里吧,这里一共就两间房间。”迟礼微微低下头。   “啊!对哟。那昨天你们三个人一起睡的?”   “不是,我们轮流守夜的。那边搭了一张便床。”说着伸手往旁边一指。   “哦——”我应了一声,怪不得昨天对于上官瑧睡在我那里并没有什么异议,“那再之前呢?”   “之前你们两个都昏迷不醒。我忙着里里外外的事情也没有时间休息,他们两个一个照顾你,一个照顾上官瑧。累了也就在床头靠一会儿。”   “昏迷不醒?他怎么了?受伤了吗?”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呀?”   “……他……是……”迟礼迟疑着,欲言又止。   “告诉我吧,我虽然不喜欢他,可是他毕竟是我舅舅。而且这次他还是因为我才进的宫,要是他受了伤我总应该尽点力。”   “他没有受伤,只是过度脱精浑身无力而已。”   “过度脱精?怎么会?”我一下子愣住了。我记得我明明只和他做了一次就被及时感到的昊烨抓走了,他怎么会脱精?难道说昊烨后来也对他做出那种事情?   “他被……轮了……”迟礼越说越声音越小。   “啊!那涯际呢?涯际不是一直他身边吗?他怎么没事好好的?”我一把揪住迟礼的衣服,脸上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好看到那里去。因为迟礼一脸的惊讶。   “涯际被打晕了放倒在地,而他正在被人……旁边还站着几个没有穿衣服的人,一副餍足的样子。”迟礼略顿了顿,“我带去救上官瑧和你的人都是寻情教和广陵宫的精英,他们绝对会保密的。”   “是……这样吗?”我有些茫然。我无法想象上官瑧在别人身下的样子,尤其是我得到过他之后。   而且我可以肯定后来占有他的那个人绝不是皇帝昊烨。那么被自己不喜欢甚至很恶心的人占有,可能还不是一个,这是多大的痛苦。曾被昊烨强占过的我是深有体会的。怪不得他那么虚弱,这不单单是身体上的估计还有心里上的疲惫。可他还口口声声只是为我的遭遇后悔决定的失误,一点也没有提及自己。   “救出上官瑧之后,我们就按着他的指点搜索你的所在,幸好把你那里守卫都被云家吸引走了。不过皇帝也不在,别人我说不定会直接杀了他。我……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来救你,让你……让你……都是我们来晚了。那个狗皇帝,他该死。”   迟礼低垂着头,有些语无伦次。不过一颗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滚落到我的手上,瞬间灼痛了我的心。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像他这样的一教之主更是应该铁血无情,而他现在无助的在我眼前落下英雄泪。   “云纭……你千万不要……不要……”   “小迟,我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那件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把它忘了吧,我也不会记在心上的。”我将他的头按进我的怀里,安慰似的拍拍打断他很多的未尽之言。   迟礼连续滚下几颗珍珠泪,这个比我小几个月长得比我高好多的迟礼。这件事的发生我虽然也很不舒服,不过多数是因为他把我弄得太疼了。作为一个现代人**后寻死觅活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迟礼抬起头,眼睛红艳艳的闪着光。然后一下子吻上我的唇,蜻蜓一点般一触既离。   我有些傻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在迟礼再一次想要低头亲上来的时候,我一手抵住了他的下巴。   “对不起。”迟礼顿时如梦初醒般从床沿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拿早饭。”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行动快的我想要拉住他都没能来得及,当然我想要问的云家的事情也就没来得及问。不过被他一说我的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看来云家的消息还要往后挪一挪。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想到就在隔壁休息的上官瑧,竟然有种迫切的想要去看他的念头。是不是他昨天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拖着那样虚弱的身体也要过来? 第47章风雨欲来   转眼三天过去。   我的身体除了总觉得气力不足外别的都很好。倒是上官瑧那天看他还能撑着来看我,结果抢了我的床位后反而一病不起。他的四个侍从也一直只有两位在身边,还有两位一直没有看到。   迟礼好像一直很忙,或者可能是有意躲着我。除了吃饭时间,别的时间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比较奇怪的是,这次明明也就在京城里,皇帝昊烨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搜不到我们的藏身地呢?还是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云家一直没有到这里来接应我们,从迟礼得到的信息上知道。闯进皇宫的几十个人虽然十去其六,不过我几个哥哥姐姐和父母都没有参加。   这让我非常郁闷,心里暗暗的不知道诽谤了云纬多少遍。连大姐和姐夫都顺便搭了进去一起埋怨。   一开始是因为知道我陷在皇宫中竟然不去救我,后来是因为既然知道我出来了不来找我。   另一方面是维利好就没有来找我了。我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真的回去了,那么这么久不来缠我是去做什么了呢?会不会是和云纬他们在一起呢?   上官瑧这几天有些高烧不退,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地方伤口感染了。由于心虚我不敢多加询问他的具体情况,只是尽量多陪陪他。在他面前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孩子,看他的时候总有种仰慕的感觉。可能幼时他给我的感觉过于高贵清雅了。   虽然住得很是简陋,吃得却并不差,估计都是迟礼的手下偷偷送过来的,而且都是一些我喜欢吃的。真不知道迟礼是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明明我和他没有相处过几天。   这天迟礼依旧躲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呢继续陪着上官瑧聊天。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的有些难看,不过精神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就是还不能走动。   我没有问过他伤在哪里,好的怎么样。他同样也没有再提起我在皇宫受伤的问题。   涯际一般守在上官瑧身边的时间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武功比较好的原因。澄惜倒是忙里忙外,一天到晚张罗着上官瑧的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   中午时分,澄惜非常准时的进来送午饭。今天还是四菜一汤,依旧是我喜欢吃的菜色。   上官瑧看见了朝我别有用意的微微一笑。我不禁有些别扭。这知道当作不知道是一回事,可这别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还要装不知道难免显得矫情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和迟礼说些什么。更何况他躲我也躲的很勤快。   吃过饭,陪上官瑧聊了一会儿天,今天他的精神还算不错。可惜他精神一好,脑子也就转动了。那别有用意的眼光和微笑让我十分不自在。   以至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来了。   “小迟——”我懒洋洋的搬了一张破旧的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见迟礼从我眼前晃过,我赶忙叫住他。   “有事吗?”迟礼站定。看见我紧皱的眉头松开,展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这样的他显得生疏而有礼,这样的小迟——我非常不喜欢,可是这几天他总是这样对我,要不然就说忙不理我,急匆匆的就走掉了。   “京城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依旧微笑,不过眼神闪烁了两下。   “那……云家有什么消息吗?”   “……有一点……”   停顿半饷,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让我颇感意外。   “啊——!”原以为还会和之前一样没什么消息。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了消息,可是这样的迟疑不决,是不是说这个消息是个坏消息呢?   “什么消息?”我急匆匆的问。   “我师傅传消息过来……说……ooooxxxx”声音越来越轻……   “什么?”后面的内容迟礼过于轻声,与他相隔十步距离的我没有听清,不得不再问一遍。   “……说……云纬下个月……下个月将会与北武林盟主的独女订婚……”   “什么?”   我一阵耳鸣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迟礼虽然吞吞吐吐,一脸的为难不愿多说,不过在我的再三询问下还是重复了一遍。   “不过这个消息也只是他们内部的决定,说不定还没有定下来。你不要这样难过……也许……也许只是别人提出来的一种意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   迟礼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抓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慌里慌张满脸忧色的解释。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我在心中狂叫,云纬怎么会去娶别的人呢?他明明……他明明……说喜欢我的……   心,好像被扎进了一根针,瞬间疼得我呼吸困难。   我浑身无力的靠着迟礼。这个消息如果不是得到迟礼肯定的话,他怎么会说出来呢?而且这个消息是他师傅告诉他的,他师傅可是暗衣卫的首领,是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这样的消息来源会有错吗?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难道说我与云纬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这是父亲想要分开我们所用的手段?   我有些茫茫然的站在,手脚颤动个不停……   “云纭——,云纭……你别这样……你怎么了……啊……小心……”   随着迟礼的一声惊叫,我软软的倒在迟礼的怀里,眼前陷入了一片黑色之中……   转眼三天过去。   我的身体除了总觉得气力不足外别的都很好。倒是上官瑧那天看他还能撑着来看我,结果抢了我的床位后反而一病不起。他的四个侍从也一直只有两位在身边,还有两位一直没有看到。   迟礼好像一直很忙,或者可能是有意躲着我。除了吃饭时间,别的时间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比较奇怪的是,这次明明也就在京城里,皇帝昊烨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搜不到我们的藏身地呢?还是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云家一直没有到这里来接应我们,从迟礼得到的信息上知道。闯进皇宫的几十个人虽然十去其六,不过我几个哥哥姐姐和父母都没有参加。   这让我非常郁闷,心里暗暗的不知道诽谤了云纬多少遍。连大姐和姐夫都顺便搭了进去一起埋怨。   一开始是因为知道我陷在皇宫中竟然不去救我,后来是因为既然知道我出来了不来找我。   另一方面是维利好就没有来找我了。我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真的回去了,那么这么久不来缠我是去做什么了呢?会不会是和云纬他们在一起呢?   上官瑧这几天有些高烧不退,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地方伤口感染了。由于心虚我不敢多加询问他的具体情况,只是尽量多陪陪他。在他面前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孩子,看他的时候总有种仰慕的感觉。可能幼时他给我的感觉过于高贵清雅了。   虽然住得很是简陋,吃得却并不差,估计都是迟礼的手下偷偷送过来的,而且都是一些我喜欢吃的。真不知道迟礼是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明明我和他没有相处过几天。   这天迟礼依旧躲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呢继续陪着上官瑧聊天。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的有些难看,不过精神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就是还不能走动。   我没有问过他伤在哪里,好的怎么样。他同样也没有再提起我在皇宫受伤的问题。   涯际一般守在上官瑧身边的时间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武功比较好的原因。澄惜倒是忙里忙外,一天到晚张罗着上官瑧的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   中午时分,澄惜非常准时的进来送午饭。今天还是四菜一汤,依旧是我喜欢吃的菜色。   上官瑧看见了朝我别有用意的微微一笑。我不禁有些别扭。这知道当作不知道是一回事,可这别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还要装不知道难免显得矫情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和迟礼说些什么。更何况他躲我也躲的很勤快。   吃过饭,陪上官瑧聊了一会儿天,今天他的精神还算不错。可惜他精神一好,脑子也就转动了。那别有用意的眼光和微笑让我十分不自在。   以至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来了。   “小迟——”我懒洋洋的搬了一张破旧的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见迟礼从我眼前晃过,我赶忙叫住他。   “有事吗?”迟礼站定。看见我紧皱的眉头松开,展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这样的他显得生疏而有礼,这样的小迟——我非常不喜欢,可是这几天他总是这样对我,要不然就说忙不理我,急匆匆的就走掉了。   “京城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依旧微笑,不过眼神闪烁了两下。   “那……云家有什么消息吗?”   “……有一点……”   停顿半饷,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让我颇感意外。   “啊——!”原以为还会和之前一样没什么消息。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了消息,可是这样的迟疑不决,是不是说这个消息是个坏消息呢?   “什么消息?”我急匆匆的问。   “我师傅传消息过来……说……ooooxxxx”声音越来越轻……   “什么?”后面的内容迟礼过于轻声,与他相隔十步距离的我没有听清,不得不再问一遍。   “……说……云纬下个月……下个月将会与北武林盟主的独女订婚……”   “什么?”   我一阵耳鸣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迟礼虽然吞吞吐吐,一脸的为难不愿多说,不过在我的再三询问下还是重复了一遍。   “不过这个消息也只是他们内部的决定,说不定还没有定下来。你不要这样难过……也许……也许只是别人提出来的一种意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   迟礼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抓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慌里慌张满脸忧色的解释。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我在心中狂叫,云纬怎么会去娶别的人呢?他明明……他明明……说喜欢我的……   心,好像被扎进了一根针,瞬间疼得我呼吸困难。   我浑身无力的靠着迟礼。这个消息如果不是得到迟礼肯定的话,他怎么会说出来呢?而且这个消息是他师傅告诉他的,他师傅可是暗衣卫的首领,是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这样的消息来源会有错吗?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难道说我与云纬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这是父亲想要分开我们所用的手段?   我有些茫茫然的站在,手脚颤动个不停……   “云纭——,云纭……你别这样……你怎么了……啊……小心……”   随着迟礼的一声惊叫,我软软的倒在迟礼的怀里,眼前陷入了一片黑色之中……   转眼三天过去。   我的身体除了总觉得气力不足外别的都很好。倒是上官瑧那天看他还能撑着来看我,结果抢了我的床位后反而一病不起。他的四个侍从也一直只有两位在身边,还有两位一直没有看到。   迟礼好像一直很忙,或者可能是有意躲着我。除了吃饭时间,别的时间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比较奇怪的是,这次明明也就在京城里,皇帝昊烨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搜不到我们的藏身地呢?还是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云家一直没有到这里来接应我们,从迟礼得到的信息上知道。闯进皇宫的几十个人虽然十去其六,不过我几个哥哥姐姐和父母都没有参加。   这让我非常郁闷,心里暗暗的不知道诽谤了云纬多少遍。连大姐和姐夫都顺便搭了进去一起埋怨。   一开始是因为知道我陷在皇宫中竟然不去救我,后来是因为既然知道我出来了不来找我。   另一方面是维利好就没有来找我了。我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真的回去了,那么这么久不来缠我是去做什么了呢?会不会是和云纬他们在一起呢?   上官瑧这几天有些高烧不退,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地方伤口感染了。由于心虚我不敢多加询问他的具体情况,只是尽量多陪陪他。在他面前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孩子,看他的时候总有种仰慕的感觉。可能幼时他给我的感觉过于高贵清雅了。   虽然住得很是简陋,吃得却并不差,估计都是迟礼的手下偷偷送过来的,而且都是一些我喜欢吃的。真不知道迟礼是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明明我和他没有相处过几天。   这天迟礼依旧躲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呢继续陪着上官瑧聊天。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的有些难看,不过精神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就是还不能走动。   我没有问过他伤在哪里,好的怎么样。他同样也没有再提起我在皇宫受伤的问题。   涯际一般守在上官瑧身边的时间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武功比较好的原因。澄惜倒是忙里忙外,一天到晚张罗着上官瑧的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   中午时分,澄惜非常准时的进来送午饭。今天还是四菜一汤,依旧是我喜欢吃的菜色。   上官瑧看见了朝我别有用意的微微一笑。我不禁有些别扭。这知道当作不知道是一回事,可这别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还要装不知道难免显得矫情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和迟礼说些什么。更何况他躲我也躲的很勤快。   吃过饭,陪上官瑧聊了一会儿天,今天他的精神还算不错。可惜他精神一好,脑子也就转动了。那别有用意的眼光和微笑让我十分不自在。   以至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来了。   “小迟——”我懒洋洋的搬了一张破旧的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见迟礼从我眼前晃过,我赶忙叫住他。   “有事吗?”迟礼站定。看见我紧皱的眉头松开,展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这样的他显得生疏而有礼,这样的小迟——我非常不喜欢,可是这几天他总是这样对我,要不然就说忙不理我,急匆匆的就走掉了。   “京城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依旧微笑,不过眼神闪烁了两下。   “那……云家有什么消息吗?”   “……有一点……”   停顿半饷,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让我颇感意外。   “啊——!”原以为还会和之前一样没什么消息。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了消息,可是这样的迟疑不决,是不是说这个消息是个坏消息呢?   “什么消息?”我急匆匆的问。   “我师傅传消息过来……说……ooooxxxx”声音越来越轻……   “什么?”后面的内容迟礼过于轻声,与他相隔十步距离的我没有听清,不得不再问一遍。   “……说……云纬下个月……下个月将会与北武林盟主的独女订婚……”   “什么?”   我一阵耳鸣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迟礼虽然吞吞吐吐,一脸的为难不愿多说,不过在我的再三询问下还是重复了一遍。   “不过这个消息也只是他们内部的决定,说不定还没有定下来。你不要这样难过……也许……也许只是别人提出来的一种意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   迟礼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抓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慌里慌张满脸忧色的解释。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我在心中狂叫,云纬怎么会去娶别的人呢?他明明……他明明……说喜欢我的……   心,好像被扎进了一根针,瞬间疼得我呼吸困难。   我浑身无力的靠着迟礼。这个消息如果不是得到迟礼肯定的话,他怎么会说出来呢?而且这个消息是他师傅告诉他的,他师傅可是暗衣卫的首领,是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这样的消息来源会有错吗?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难道说我与云纬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这是父亲想要分开我们所用的手段?   我有些茫茫然的站在,手脚颤动个不停……   “云纭——,云纭……你别这样……你怎么了……啊……小心……”   随着迟礼的一声惊叫,我软软的倒在迟礼的怀里,眼前陷入了一片黑色之中…… 第三部潇洒风云 第48章神的归途   耳边一直很吵,极度犯困的我觉得很烦。然后烦人的声音变成惊恐,最后越来越远,消失不见。   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在空中飘,虽说我似乎有这个能力,不过我从来没有使用过,所以也就不知道在空中飘是不是就是这个感觉。   很久不做梦的我好像又在做梦,明明身临其境非常鲜明的一个梦,可是却光怪陆离的不可思议。   空气清冷的穿透皮肤,云层在身下铺垫着……   空中营造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无数身穿白衣的少男少女面无表情的走动着。   宫殿一进又一进,空旷而寂寞。   所有人看到我,弯腰向我行礼,恭敬据理。我一进一进走进去,好像在寻找又好像是在观光。   正当我想要退出来的时候。宫殿深处的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那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一种语言。   “孩子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语气里满满的叹息与惆怅。   那是——爱里•;维尔什……   身体飘飘忽忽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大殿富丽而空旷,正中一把宽大的椅子摆放着空无一人。举目四望,原本四处走动的那些白衣人也一个都不见。   “利•;李,你怎么会回来的呢?”爱里•;维尔什的声音响在我的脑海中。   我?我怎么会回来?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睡觉在做梦吗?   “这么说不是你自己想要回来的?那么是牵魂链强制带你回来的吗?”   牵魂链那是什么东西?   “是我们特意创造送给你的。当初你觉得做神太无聊了,想要下去逛逛,就让我们做了这条链子出来压制你的力量。等有一日你想回来,只要得到它之后解开封印就可以回来了。当然如果你的力量暴涨,引起下界磁场混乱的话它就会强制性带你回来。”   你能听见我心里想的东西?   “恩,是呀!”   可是我没有解开什么封印呀?我的能力也好像一直受到压制,没有解开过。怎么会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而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不太能够理解?   …………   大殿里一阵静寂。我左看右看,还是没能看到什么人。   半饷。   爱里•;维尔什的声音再度响起来。   “你遇到维利了吗?”   维利?这件事与维利有关?……我当然遇到过他,我前世的记忆还是他帮我解开的。可是我对于这里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看来你的记忆是维利这个孩子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什么手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在这里住几天吧,我把维利叫回来问问。”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   空旷的大殿传来我激烈的一声声“这里”的回应。我吓了一跳,这里的回音怎么会这么大?真的是太空旷了吗?   “牵魂链在你身边吗。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回来的。”   我蹲下身体,卷起裤脚,把那条金链裸露出来。   金链平凡无奇的圈着我的脚裸,淡金色的闪着微光。   “……这……链子被重新锻造过了,还加重了压制印……你遇到过……”爱里•;维尔什前一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后一句问到一半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   “您是问那个长得有点古怪的和尚吗?”这时我想到了那个和副院长长得有点像的莫科•;尼奇。   “恩,是的。那是我们几个为了平衡你下界可能造成的影响而创造出来的一个人物,他具有我们几个赋予他的使命。在你使用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发展技能的时候,将要破坏原定规则的时候,由他出现制止你的行为。”   “可是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出现了两次了。可能还不止两次。”我有些愤愤的低声说。   “哦?会不会你无意中使用了,或者说了一些还不存在的科技呢?”   ……我沉默了一下,既然的无意我当然不会注意到是不是我犯了这些所谓的规则。可是这些规则都是谁定的?   “当然是你定的。你才是这个世界的神。我们只是你的力量而已。”   啊!什么?   “就像你看不到我一样,我只是一种力量。当初你的结论一出来,我们几个知情者就知道老板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们就提前将你放进了能量收集器。我们几个当初也是自愿成为你结论的试验者。来到空无的世界后,你一个人默默的创造一切。可是有一天你觉得一个人太寂寞了。就把我从力量源里分解出来,由我替你看顾这个世界。而你入世去体验人生。”   是这样吗?那……维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维利是自己闯进来的,怎么进来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的力量取自你,有点像是你的影子。”   “那我现在怎么才能回去。这条链子能帮我去掉吗?下面有人老拿它牵制我?”   “拿它牵制你?是人间帝王吗?”   “恩。”   “那是你选定的最高权力者,当然会有压制你的力量存在,再加上这条牵魂链的确能够牵制你。不过这条链子被破坏过了,你身上只有一小部分。你这次上来应该是另外的大部分被毁掉的关系。”   为什么它毁掉了我就会回来?   “因为没有压制了你东西存在,你的存在就是一种危险,所以……”   “我还能下去吗?”   “你很想下去?不等我把维利叫来问问。”   “恩。”   “那好吧,我送你下去。”   谢谢,谢谢您替我看顾这个世界。让我任性的四处游走,继续感受世间的七情六欲。而留你一个人寂寞的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成为神。   耳边一直很吵,极度犯困的我觉得很烦。然后烦人的声音变成惊恐,最后越来越远,消失不见。   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在空中飘,虽说我似乎有这个能力,不过我从来没有使用过,所以也就不知道在空中飘是不是就是这个感觉。   很久不做梦的我好像又在做梦,明明身临其境非常鲜明的一个梦,可是却光怪陆离的不可思议。   空气清冷的穿透皮肤,云层在身下铺垫着……   空中营造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无数身穿白衣的少男少女面无表情的走动着。   宫殿一进又一进,空旷而寂寞。   所有人看到我,弯腰向我行礼,恭敬据理。我一进一进走进去,好像在寻找又好像是在观光。   正当我想要退出来的时候。宫殿深处的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那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一种语言。   “孩子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语气里满满的叹息与惆怅。   那是——爱里•;维尔什……   身体飘飘忽忽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大殿富丽而空旷,正中一把宽大的椅子摆放着空无一人。举目四望,原本四处走动的那些白衣人也一个都不见。   “利•;李,你怎么会回来的呢?”爱里•;维尔什的声音响在我的脑海中。   我?我怎么会回来?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睡觉在做梦吗?   “这么说不是你自己想要回来的?那么是牵魂链强制带你回来的吗?”   牵魂链那是什么东西?   “是我们特意创造送给你的。当初你觉得做神太无聊了,想要下去逛逛,就让我们做了这条链子出来压制你的力量。等有一日你想回来,只要得到它之后解开封印就可以回来了。当然如果你的力量暴涨,引起下界磁场混乱的话它就会强制性带你回来。”   你能听见我心里想的东西?   “恩,是呀!”   可是我没有解开什么封印呀?我的能力也好像一直受到压制,没有解开过。怎么会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而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不太能够理解?   …………   大殿里一阵静寂。我左看右看,还是没能看到什么人。   半饷。   爱里•;维尔什的声音再度响起来。   “你遇到维利了吗?”   维利?这件事与维利有关?……我当然遇到过他,我前世的记忆还是他帮我解开的。可是我对于这里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看来你的记忆是维利这个孩子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什么手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在这里住几天吧,我把维利叫回来问问。”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   空旷的大殿传来我激烈的一声声“这里”的回应。我吓了一跳,这里的回音怎么会这么大?真的是太空旷了吗?   “牵魂链在你身边吗。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回来的。”   我蹲下身体,卷起裤脚,把那条金链裸露出来。   金链平凡无奇的圈着我的脚裸,淡金色的闪着微光。   “……这……链子被重新锻造过了,还加重了压制印……你遇到过……”爱里•;维尔什前一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后一句问到一半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   “您是问那个长得有点古怪的和尚吗?”这时我想到了那个和副院长长得有点像的莫科•;尼奇。   “恩,是的。那是我们几个为了平衡你下界可能造成的影响而创造出来的一个人物,他具有我们几个赋予他的使命。在你使用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发展技能的时候,将要破坏原定规则的时候,由他出现制止你的行为。”   “可是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出现了两次了。可能还不止两次。”我有些愤愤的低声说。   “哦?会不会你无意中使用了,或者说了一些还不存在的科技呢?”   ……我沉默了一下,既然的无意我当然不会注意到是不是我犯了这些所谓的规则。可是这些规则都是谁定的?   “当然是你定的。你才是这个世界的神。我们只是你的力量而已。”   啊!什么?   “就像你看不到我一样,我只是一种力量。当初你的结论一出来,我们几个知情者就知道老板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们就提前将你放进了能量收集器。我们几个当初也是自愿成为你结论的试验者。来到空无的世界后,你一个人默默的创造一切。可是有一天你觉得一个人太寂寞了。就把我从力量源里分解出来,由我替你看顾这个世界。而你入世去体验人生。”   是这样吗?那……维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维利是自己闯进来的,怎么进来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的力量取自你,有点像是你的影子。”   “那我现在怎么才能回去。这条链子能帮我去掉吗?下面有人老拿它牵制我?”   “拿它牵制你?是人间帝王吗?”   “恩。”   “那是你选定的最高权力者,当然会有压制你的力量存在,再加上这条牵魂链的确能够牵制你。不过这条链子被破坏过了,你身上只有一小部分。你这次上来应该是另外的大部分被毁掉的关系。”   为什么它毁掉了我就会回来?   “因为没有压制了你东西存在,你的存在就是一种危险,所以……”   “我还能下去吗?”   “你很想下去?不等我把维利叫来问问。”   “恩。”   “那好吧,我送你下去。”   谢谢,谢谢您替我看顾这个世界。让我任性的四处游走,继续感受世间的七情六欲。而留你一个人寂寞的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成为神。 第49章心境的转变   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是疼,头疼、胃疼、浑身都疼。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之前明明好像只是有些无力而已,现在怎么会浑身都疼呢,而且身体沉重的一动都动不了?   “纭儿,纭儿……”   是谁?是谁在叫我?为什么声音那么嘶哑呢?   “各位可以放心,云施主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这个声音很陌生会是谁呢?而且称呼我为施主难道这个人是个和尚吗?   “多谢大师。请大师先去休息吧。”   “谢谢上官施主。”   两个人随着轻巧的声音走了出去。听声音应该是上官瑧身边的侍从澄惜。   屋内除了我的呼吸声还有三个。除了刚刚我听到过声音的迟礼和上官瑧,还有一个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涯际。就是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   “你放心吧,只要纭儿醒过来就没事了。皇上再也不能控制得了他,我们的行动也可以展开了。”   “你能保证吗?”   “我毕竟是他舅舅,难道会不顾惜他吗?这次他遇到这样的事根本在我的预料之外,而且我不是也付出代价了吗?”   …………   接着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睁不开眼睛的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想来不会就是盯着我看吧!   我努力的想要醒过来,不过身体不太受我控制,似乎像是经过马拉松赛跑后的那种脱力的感觉。   静悄悄的环境中我很快的又陷入沉睡。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是静悄悄的。几日未见阳光,眼睛被刺得无法睁开只能微眯着。   我这到底睡了几天了呀?   “纭儿……,你——醒了吗?”一个小心翼翼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舅舅!”微偏过头就看见形容糟糕的上官瑧,一手拨开散乱的头发一手整理凌乱的衣服。脸色凌乱的红痕显示着他刚刚应该是以手为枕睡在我的床边。   “醒了就好。”上官瑧朝我暖暖的一笑,“饿了吧?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帮你准备?”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刚刚醒过来的我反应似乎有些迟钝加上也的确有些饿了。   正皱着眉在想吃什么好的时候,上官瑧已经站起来走到门口先去吩咐拿粥过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这里已经不是迟礼原来京城的旧居那几间破房子了。怪不得我睡了几天(应该有几天吧?)一点也不觉得身体僵硬酸疼。   “我先去让他们拿点粥过来暖暖胃,你想吃的东西可以慢慢想,不要急。”   “恩。”我淡淡的应了声。眼睛忍不住四处转了一圈。   “这里是广陵宫。你可以放心在这里修养。等你好了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上官瑧不愧的个玲珑机智的人,我一句话也没有说随便一个动作他都能猜到我的心里去,果然不简单。不过迟礼人呢?为什么他不在?还有那个和尚是不是就是那个皇帝的师傅呢?   “我到底是怎么了?”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许是许久没有喝水声音暗哑又干涩并带着微微撕裂的疼痛。   上官瑧见状,连忙小心的手背试过茶水的温度后,扶着我靠在他身上喝了一大杯水。喝完水,一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一手依然搂着我。   “你怎么会晕过去我们不太清楚,不过昨天有一个和尚突然跑过来说是可以救醒你……那时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我们已经无计可施,不得已只好让他试一试。不过奇怪的是你晕过去的时候,原本锁住你的那条金链突然断裂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昊烨除了什么事情或是他在搞什么鬼,我们不得已只好先把你弄出京城。昨天那和尚说你今天可能会醒没想到你真的就醒了,真是——太好了!”一开始说得时候上官瑧的声音带着感伤,说到后面声音里带着泣音。要不是我比较清楚上官瑧个性,我几乎以为在我背后的他是在喜极而泣了。   “和尚?”   “恩。你想见他吗?”上官瑧站起身来,在我后背处放上一个枕头然后让我靠在上面。   “我去帮你请他过来,你稍微等一下。”说罢便轻轻的走了出去。   我舒舒服服的靠坐着。柔软的床铺还带着淡淡的菊香,白色纱帐随风微微舞动。窗外阳光一片灿烂尽扫之前在京城的阴霾心情。想到京城不由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消息,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疼痛。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云纬真的去了别人也不错,和我在一起毕竟不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万一被好事者知道宣扬出去的话,还会遭到众人啐弃、厌恶。   这样也好,再说我与上官瑧那一段不该发生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不过看上官瑧一副云淡风轻样子,似乎是想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也可以将它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可是迟礼呢?我该拿他怎么办?还当没有发现他的感情吗?   天那,我为什么会陷在男人堆里而不是女人堆呢?我明明不是同性恋,下来历世的时候不应该会给自己搞这样的乌龙呀?到底哪里出错了?   维利,对了,一定是维利,只有他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跑到我的世界里面来的。而且从现在的一些现象来看,他对我也有超出朋友之间的友谊的情分在。也许我被男人包围,喜欢上男人就是他动的手脚。当然还有这一次突然昏迷,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是疼,头疼、胃疼、浑身都疼。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之前明明好像只是有些无力而已,现在怎么会浑身都疼呢,而且身体沉重的一动都动不了?   “纭儿,纭儿……”   是谁?是谁在叫我?为什么声音那么嘶哑呢?   “各位可以放心,云施主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这个声音很陌生会是谁呢?而且称呼我为施主难道这个人是个和尚吗?   “多谢大师。请大师先去休息吧。”   “谢谢上官施主。”   两个人随着轻巧的声音走了出去。听声音应该是上官瑧身边的侍从澄惜。   屋内除了我的呼吸声还有三个。除了刚刚我听到过声音的迟礼和上官瑧,还有一个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涯际。就是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   “你放心吧,只要纭儿醒过来就没事了。皇上再也不能控制得了他,我们的行动也可以展开了。”   “你能保证吗?”   “我毕竟是他舅舅,难道会不顾惜他吗?这次他遇到这样的事根本在我的预料之外,而且我不是也付出代价了吗?”   …………   接着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睁不开眼睛的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想来不会就是盯着我看吧!   我努力的想要醒过来,不过身体不太受我控制,似乎像是经过马拉松赛跑后的那种脱力的感觉。   静悄悄的环境中我很快的又陷入沉睡。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是静悄悄的。几日未见阳光,眼睛被刺得无法睁开只能微眯着。   我这到底睡了几天了呀?   “纭儿……,你——醒了吗?”一个小心翼翼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舅舅!”微偏过头就看见形容糟糕的上官瑧,一手拨开散乱的头发一手整理凌乱的衣服。脸色凌乱的红痕显示着他刚刚应该是以手为枕睡在我的床边。   “醒了就好。”上官瑧朝我暖暖的一笑,“饿了吧?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帮你准备?”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刚刚醒过来的我反应似乎有些迟钝加上也的确有些饿了。   正皱着眉在想吃什么好的时候,上官瑧已经站起来走到门口先去吩咐拿粥过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这里已经不是迟礼原来京城的旧居那几间破房子了。怪不得我睡了几天(应该有几天吧?)一点也不觉得身体僵硬酸疼。   “我先去让他们拿点粥过来暖暖胃,你想吃的东西可以慢慢想,不要急。”   “恩。”我淡淡的应了声。眼睛忍不住四处转了一圈。   “这里是广陵宫。你可以放心在这里修养。等你好了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上官瑧不愧的个玲珑机智的人,我一句话也没有说随便一个动作他都能猜到我的心里去,果然不简单。不过迟礼人呢?为什么他不在?还有那个和尚是不是就是那个皇帝的师傅呢?   “我到底是怎么了?”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许是许久没有喝水声音暗哑又干涩并带着微微撕裂的疼痛。   上官瑧见状,连忙小心的手背试过茶水的温度后,扶着我靠在他身上喝了一大杯水。喝完水,一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一手依然搂着我。   “你怎么会晕过去我们不太清楚,不过昨天有一个和尚突然跑过来说是可以救醒你……那时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我们已经无计可施,不得已只好让他试一试。不过奇怪的是你晕过去的时候,原本锁住你的那条金链突然断裂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昊烨除了什么事情或是他在搞什么鬼,我们不得已只好先把你弄出京城。昨天那和尚说你今天可能会醒没想到你真的就醒了,真是——太好了!”一开始说得时候上官瑧的声音带着感伤,说到后面声音里带着泣音。要不是我比较清楚上官瑧个性,我几乎以为在我背后的他是在喜极而泣了。   “和尚?”   “恩。你想见他吗?”上官瑧站起身来,在我后背处放上一个枕头然后让我靠在上面。   “我去帮你请他过来,你稍微等一下。”说罢便轻轻的走了出去。   我舒舒服服的靠坐着。柔软的床铺还带着淡淡的菊香,白色纱帐随风微微舞动。窗外阳光一片灿烂尽扫之前在京城的阴霾心情。想到京城不由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消息,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疼痛。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云纬真的去了别人也不错,和我在一起毕竟不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万一被好事者知道宣扬出去的话,还会遭到众人啐弃、厌恶。   这样也好,再说我与上官瑧那一段不该发生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不过看上官瑧一副云淡风轻样子,似乎是想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也可以将它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可是迟礼呢?我该拿他怎么办?还当没有发现他的感情吗?   天那,我为什么会陷在男人堆里而不是女人堆呢?我明明不是同性恋,下来历世的时候不应该会给自己搞这样的乌龙呀?到底哪里出错了?   维利,对了,一定是维利,只有他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跑到我的世界里面来的。而且从现在的一些现象来看,他对我也有超出朋友之间的友谊的情分在。也许我被男人包围,喜欢上男人就是他动的手脚。当然还有这一次突然昏迷,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第50章艰难的选择   “你?……”眼前这个和尚不陌生,但是并不是之前我在皇宫里面看到过的那个。说他不陌生是因为他长得和爱里;维尔什十分像。   我想这个和尚才是爱里;维尔什和我说过的,那个在必要的时候压制我的那个人。   一个光着头的和尚就应该说“阿弥陀佛”,之前那个真是听的我难过。不过这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个和尚是不通中国风俗的人弄出来的?会是维利吗?可是为什么会长得像莫科;尼奇呢?   和尚名字略微有点古怪叫——无耶。不过名字再古怪只要嘴里面不是呼天抢地叫上帝就可以了。   无耶大师过来看了我一下,只告诉我金链的封印解开了,我不会再受到它的压制。说罢宣了一声佛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松。这么说来我的精神力都可以使用了?那么想去看看云纬应该不是难事了吧?当然去之前先要把身体养好。   而且这边的事情也要处理一下,很多事情看来是不得不摆在明处了。   云在天上飘,不时变换着形态。一会儿像远处青山层层叠叠,一会儿像是万马奔腾而过。再仔细看又像是人的脸谱,圆圆的昂首挺胸……   “舅舅,我这么做你还满意吗?”我眯着眼仰卧在室外的躺椅上。   上官瑧喝酒的动作一顿但马上就恢复如初,要不是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几乎看不到他一霎那的僵硬。   “我自然是乐见的。再说像他那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吗?”   “是应该。可是将会死很多人。”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想那样做的,可是现在胡思不由我不愿意。”   是呀,现在就算我不想和昊烨计较,单看他现在这些搜寻的动作带给云家势力的影响,也不能让他继续下去。   “竟然已经这样了,努力向前看。”   “北武林真的同意合作了?二哥……真的同意……”   “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当然是相信的,所以我才不敢去问。你说为什么我会觉得难受?明明……明明之前……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的,即使他对他——那个以后……”我闭上了眼睛,即使是多云的天气,长久的看天也让眼睛酸痛起来。   上官瑧重新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茗着如同喝茶一般。   “这次云家全部出动了,原本培植的暗势力也都调动了起来。”   “我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小迟了。”   “明天我也会离开。”   “你……去哪里?”我蹬的坐起来。   “虽然我武功不好,不过怎么说广陵宫也是以我为尊。云纬虽然已经将所有的人聚集了起来,可是还是需要我出面激励一下士气,为之后开展的行动做一个动员。”   “……其实能不能和昊烨和谈,大家都让一步?”   “你?”上官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我,“你要放过他?”   “那个——只要他放过云家,也不要找我麻烦,大家太太平平过日子不过挺好的吗?”心中哀叹如果能这样多好!   “哼,你说可能吗?”   “哎——,不可能。”是呀,不可能。作为帝王不可能容许自己的治下,有一个足以威胁自己的组织和势力存在的。就算暂时因为种种原因妥协了也不会长久。而云家也不可能现在放弃多年的经营,过永远被人追杀的日子。这是一个死结。   “你留在这里等迟礼步署好之后过来会合,还是这次和我一起过去?”醇香的酒再一次倒满酒杯,轻轻晃荡泛起微红的凛凛水光。   “我……”我犹豫了。之前曾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云纬,想要问个明白。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种勇气被消磨殆尽了。   站起了身,抚了抚微皱的衣衫。   上官瑧又一杯就喝下肚,酒气在脸色冲出粉红的魅力来。微微散开的衣领露出锁骨,仰头喝酒时,敞开的衣领还能觅到锁骨下的殷红。酒水滑下喉咙,喉结上下滚动着,组后消失在凹陷处……   “想要云纬在一起的话明天和我一起去吧!如果选择放弃,告诉我一声我会帮你转告的。但是留在这里的话,和迟礼保持一点继续,我想……你不至于真的不知道他对你抱着什么念头吧?”   “我……”   “好好想想,明天给我答案。”上官瑧站了起来,拖着微醉的脚步离开。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和一串长长的影子。   我长久的竖立着,如同风中摇曳的树苗摇摆不定。   看着他的背影我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上官瑧,你在不在我选择的范围里面?   “纭儿,你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不冷吗?”一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带着迟礼身体的余温。   我拉紧了披风,好暖……   转头看着一脸关怀的迟礼问:“你怎么知道我站了好久?”   “我……我刚刚走过去就看见你这样站着,回过来你还是这样……所以我猜……”   “是吗?……你为什么躲着我,不想见到我吗?”   “不,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   “我……我……”   “小迟——”我轻轻的抱住窘迫的迟礼,“不要喜欢我好吗!”   “……”迟礼用无声的沉默回答了他的不愿意。   哎——   我在心底长长的咽了一口气。我的心只有一颗它负担不起这么多的真心。即使我接受你,但是我只能给你一部分,你难道不会觉得不公平吗?而且即使你现在不计较长久之后呢?   “我明天会和上官瑧一起走。”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做出了决定。   迟礼的身体僵硬着,头缓缓的靠在我的肩上。   “我知道了。祝你们一切顺利。”   “你也好好保重自己。”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很多事情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会的。”   一支小型的队伍飞快的在郊外的道路上行进着。中间一辆华丽的马车被保护再中间,车旁两名貌美的侍从骑着马随护。前面有十几名高手开路,后面还有几十名高手押护。马车上除了车夫只有两个人在里面。   轻轻掀开帘布,看着外面往后消逝的风景,就如同已经流逝的时光。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只是我,那么我会很幸福的生活在几个哥哥姐姐的爱护下,对云纬特别黏糊一点,对淡雅如谪仙的上官瑧也不过就是怀有对长辈孤慕之意,遇到迟礼也会像一个久违的朋友一样交心。   而我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我,那么也不会存在什么阴谋、什么利用,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做一个单单纯纯的人,糊里糊涂的生活一世会很好很幸福,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以抉择的问题而头疼。   马车在飞奔,剧烈的颠簸让我的骨头造反。早知道坐马车这么难受,我就不和上官瑧一起上路了。   “什么时候变成猴子屁股了,动来动去个不停。还是说……你那个伤还没有好?”   “什么?……什么呀,不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觉的问了句“什么”,反应过来后连忙否认。可是我的脸还是因为这个问题红了。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了上官瑧的伤。   “我很好没事……你呢……”   “呵呵,还好。”上官瑧斜着身子,懒懒的无所谓的回了句。   还好?还好的意思就是说还没有好?可是已经好几天了,前几天看他的行动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呀!是因为伤的太重吗?那……这么颠簸的马车他……会不会觉得很难受?还会觉得疼吗?   “那……”   “没事的,我不是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嘛!你看,这马车我可是垫了很厚的一层毯子。我对自己一向很爱护,才不会硬撑着对不起自己呢。只有像你二哥那样的人才会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意有所指的朝我飘了几眼。   我摸摸下面的毯子,的确很厚。可是这种木轮子的马车一点都没有防震能力,再厚的毯子又有什么用。像我这样没有受伤,身体康健的人都被颠地受不了,不要说那个部位受伤没有好的上官瑧了。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上官瑧,不由有些明白为什么他老是斜斜的躺着或懒洋洋的靠着。估计就是为了调整姿势,尽量让自己舒适一点的关系。   远处传来一阵急躁的马蹄声,震的地面都为之颤抖。   我与上官瑧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掀开门帘往外看。   不停踢腿的马蹄弄得尘土飞扬,灰蒙蒙的看不清到底来的是些什么人。不过人数不少是可以确定的。   “吁——”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我与上官瑧都没有准备,被顿停的马车摔在了一起。略微有些狼狈的爬起来,走下马车。   前方有个人骑着马飞奔过来。   “怎么回事?”上官瑧询问前方骑马飞速过来报告的人。   “回宫主,前面有一队人马拦住去路,看装束好像是江湖人,可是那马……”   “说。”   “那马都非常健壮,而且都是一个品种的非常像军队的军马,所以属下认为这一批应该不是普通江湖人。”   “是嘛?我们过去看看。”上官瑧跃上报告者的马匹向前跑去。   我也连忙紧随其后,与那个传讯的人一起运用轻功向前掠去。   前方的人马一字排开拦住我们的去路。个个都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神采奕奕、精神饱满。身上的衣服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花样,都是最普通的蓝布衣衫,上面还因为一路飞奔沾染不少尘土。   “在下广陵宫宫主上官瑧,请问朋友是谁?”上官瑧大声用内力将声音传到对面。   来者没有回话,悄声无息的变换了一个队形,形成人字形。   而我们这边的队伍也围成了一个半月的形态,将我和上官瑧保护在中间。   对面的人群里有一人越众而出。   手中提着一把利于马上作战的长柄大刀。大刀往我的方向一指。   “来人可是云六公子与上官大人。”对方气势如虹,声如洪钟。   “云六公子?上官大人?”来人明显是针对我们而来,可是我不认识……我不由的朝上官瑧看了看。   上官瑧朝我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我等奉万岁圣旨请云六公子和四哥大人回宫面圣。”   “非常感谢圣上眷宠,可惜我等目前有事在身。可否等办完事后在随你前去面圣呢?”上官瑧笑吟吟的回应。   “我等奉万岁圣旨请云六公子和四哥大人回宫面圣。”来人又重复了一边命令语调冷漠。   我与上官瑧对望一眼,都明白不太可能善了了。不过都不太明白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没有对我们进行追捕,为什么我们离开了几天之后,才千辛万苦的派人前来追捕?而且这个时候昊烨应该正在应对云家制造出来的麻烦,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焦才对,不应该会有余力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我们出来之前对昊烨进行的充分的分析,他手上应该调不出一支能够阻拦我们的这样一队人马的部队。为了避免昊烨穷途末路抓住我威胁云家,我们出发的时候还让迟礼为我们断后。   眼前这一支强悍的精英队伍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说是昊烨的隐藏力量吗?那么为我们断后的迟礼现在怎么样了?由他伪装从另一条路走的那支人马怎么样了?   两方人家面面相对,气氛一触即发。   “希望两位能够识时务为俊杰,随我一同会京城。那里还有两位的好朋友在那里等候两位。”对方又扬声说道。   刚刚想到迟礼,这人就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中不由一慌。看向上官瑧的眼睛里有些迷茫的慌乱。   上官瑧的神情和之前毫无区别,依旧信心满满不动不摇。看我看他,给了我安慰的一笑。   “放心,迟教主没那么容易被抓住。他的手下可都是原来的暗衣卫们训练出来的,正规比武可能打不过别人。暗杀、逃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放心吧,要对迟教主有些信心。”   “你?……”眼前这个和尚不陌生,但是并不是之前我在皇宫里面看到过的那个。说他不陌生是因为他长得和爱里;维尔什十分像。   我想这个和尚才是爱里;维尔什和我说过的,那个在必要的时候压制我的那个人。   一个光着头的和尚就应该说“阿弥陀佛”,之前那个真是听的我难过。不过这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个和尚是不通中国风俗的人弄出来的?会是维利吗?可是为什么会长得像莫科;尼奇呢?   和尚名字略微有点古怪叫——无耶。不过名字再古怪只要嘴里面不是呼天抢地叫上帝就可以了。   无耶大师过来看了我一下,只告诉我金链的封印解开了,我不会再受到它的压制。说罢宣了一声佛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松。这么说来我的精神力都可以使用了?那么想去看看云纬应该不是难事了吧?当然去之前先要把身体养好。   而且这边的事情也要处理一下,很多事情看来是不得不摆在明处了。   云在天上飘,不时变换着形态。一会儿像远处青山层层叠叠,一会儿像是万马奔腾而过。再仔细看又像是人的脸谱,圆圆的昂首挺胸……   “舅舅,我这么做你还满意吗?”我眯着眼仰卧在室外的躺椅上。   上官瑧喝酒的动作一顿但马上就恢复如初,要不是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几乎看不到他一霎那的僵硬。   “我自然是乐见的。再说像他那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吗?”   “是应该。可是将会死很多人。”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想那样做的,可是现在胡思不由我不愿意。”   是呀,现在就算我不想和昊烨计较,单看他现在这些搜寻的动作带给云家势力的影响,也不能让他继续下去。   “竟然已经这样了,努力向前看。”   “北武林真的同意合作了?二哥……真的同意……”   “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当然是相信的,所以我才不敢去问。你说为什么我会觉得难受?明明……明明之前……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的,即使他对他——那个以后……”我闭上了眼睛,即使是多云的天气,长久的看天也让眼睛酸痛起来。   上官瑧重新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茗着如同喝茶一般。   “这次云家全部出动了,原本培植的暗势力也都调动了起来。”   “我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小迟了。”   “明天我也会离开。”   “你……去哪里?”我蹬的坐起来。   “虽然我武功不好,不过怎么说广陵宫也是以我为尊。云纬虽然已经将所有的人聚集了起来,可是还是需要我出面激励一下士气,为之后开展的行动做一个动员。”   “……其实能不能和昊烨和谈,大家都让一步?”   “你?”上官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我,“你要放过他?”   “那个——只要他放过云家,也不要找我麻烦,大家太太平平过日子不过挺好的吗?”心中哀叹如果能这样多好!   “哼,你说可能吗?”   “哎——,不可能。”是呀,不可能。作为帝王不可能容许自己的治下,有一个足以威胁自己的组织和势力存在的。就算暂时因为种种原因妥协了也不会长久。而云家也不可能现在放弃多年的经营,过永远被人追杀的日子。这是一个死结。   “你留在这里等迟礼步署好之后过来会合,还是这次和我一起过去?”醇香的酒再一次倒满酒杯,轻轻晃荡泛起微红的凛凛水光。   “我……”我犹豫了。之前曾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云纬,想要问个明白。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种勇气被消磨殆尽了。   站起了身,抚了抚微皱的衣衫。   上官瑧又一杯就喝下肚,酒气在脸色冲出粉红的魅力来。微微散开的衣领露出锁骨,仰头喝酒时,敞开的衣领还能觅到锁骨下的殷红。酒水滑下喉咙,喉结上下滚动着,组后消失在凹陷处……   “想要云纬在一起的话明天和我一起去吧!如果选择放弃,告诉我一声我会帮你转告的。但是留在这里的话,和迟礼保持一点继续,我想……你不至于真的不知道他对你抱着什么念头吧?”   “我……”   “好好想想,明天给我答案。”上官瑧站了起来,拖着微醉的脚步离开。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和一串长长的影子。   我长久的竖立着,如同风中摇曳的树苗摇摆不定。   看着他的背影我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上官瑧,你在不在我选择的范围里面?   “纭儿,你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不冷吗?”一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带着迟礼身体的余温。   我拉紧了披风,好暖……   转头看着一脸关怀的迟礼问:“你怎么知道我站了好久?”   “我……我刚刚走过去就看见你这样站着,回过来你还是这样……所以我猜……”   “是吗?……你为什么躲着我,不想见到我吗?”   “不,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   “我……我……”   “小迟——”我轻轻的抱住窘迫的迟礼,“不要喜欢我好吗!”   “……”迟礼用无声的沉默回答了他的不愿意。   哎——   我在心底长长的咽了一口气。我的心只有一颗它负担不起这么多的真心。即使我接受你,但是我只能给你一部分,你难道不会觉得不公平吗?而且即使你现在不计较长久之后呢?   “我明天会和上官瑧一起走。”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做出了决定。   迟礼的身体僵硬着,头缓缓的靠在我的肩上。   “我知道了。祝你们一切顺利。”   “你也好好保重自己。”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很多事情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会的。”   一支小型的队伍飞快的在郊外的道路上行进着。中间一辆华丽的马车被保护再中间,车旁两名貌美的侍从骑着马随护。前面有十几名高手开路,后面还有几十名高手押护。马车上除了车夫只有两个人在里面。   轻轻掀开帘布,看着外面往后消逝的风景,就如同已经流逝的时光。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只是我,那么我会很幸福的生活在几个哥哥姐姐的爱护下,对云纬特别黏糊一点,对淡雅如谪仙的上官瑧也不过就是怀有对长辈孤慕之意,遇到迟礼也会像一个久违的朋友一样交心。   而我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我,那么也不会存在什么阴谋、什么利用,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做一个单单纯纯的人,糊里糊涂的生活一世会很好很幸福,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以抉择的问题而头疼。   马车在飞奔,剧烈的颠簸让我的骨头造反。早知道坐马车这么难受,我就不和上官瑧一起上路了。   “什么时候变成猴子屁股了,动来动去个不停。还是说……你那个伤还没有好?”   “什么?……什么呀,不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觉的问了句“什么”,反应过来后连忙否认。可是我的脸还是因为这个问题红了。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了上官瑧的伤。   “我很好没事……你呢……”   “呵呵,还好。”上官瑧斜着身子,懒懒的无所谓的回了句。   还好?还好的意思就是说还没有好?可是已经好几天了,前几天看他的行动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呀!是因为伤的太重吗?那……这么颠簸的马车他……会不会觉得很难受?还会觉得疼吗?   “那……”   “没事的,我不是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嘛!你看,这马车我可是垫了很厚的一层毯子。我对自己一向很爱护,才不会硬撑着对不起自己呢。只有像你二哥那样的人才会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意有所指的朝我飘了几眼。   我摸摸下面的毯子,的确很厚。可是这种木轮子的马车一点都没有防震能力,再厚的毯子又有什么用。像我这样没有受伤,身体康健的人都被颠地受不了,不要说那个部位受伤没有好的上官瑧了。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上官瑧,不由有些明白为什么他老是斜斜的躺着或懒洋洋的靠着。估计就是为了调整姿势,尽量让自己舒适一点的关系。   远处传来一阵急躁的马蹄声,震的地面都为之颤抖。   我与上官瑧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掀开门帘往外看。   不停踢腿的马蹄弄得尘土飞扬,灰蒙蒙的看不清到底来的是些什么人。不过人数不少是可以确定的。   “吁——”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我与上官瑧都没有准备,被顿停的马车摔在了一起。略微有些狼狈的爬起来,走下马车。   前方有个人骑着马飞奔过来。   “怎么回事?”上官瑧询问前方骑马飞速过来报告的人。   “回宫主,前面有一队人马拦住去路,看装束好像是江湖人,可是那马……”   “说。”   “那马都非常健壮,而且都是一个品种的非常像军队的军马,所以属下认为这一批应该不是普通江湖人。”   “是嘛?我们过去看看。”上官瑧跃上报告者的马匹向前跑去。   我也连忙紧随其后,与那个传讯的人一起运用轻功向前掠去。   前方的人马一字排开拦住我们的去路。个个都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神采奕奕、精神饱满。身上的衣服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花样,都是最普通的蓝布衣衫,上面还因为一路飞奔沾染不少尘土。   “在下广陵宫宫主上官瑧,请问朋友是谁?”上官瑧大声用内力将声音传到对面。   来者没有回话,悄声无息的变换了一个队形,形成人字形。   而我们这边的队伍也围成了一个半月的形态,将我和上官瑧保护在中间。   对面的人群里有一人越众而出。   手中提着一把利于马上作战的长柄大刀。大刀往我的方向一指。   “来人可是云六公子与上官大人。”对方气势如虹,声如洪钟。   “云六公子?上官大人?”来人明显是针对我们而来,可是我不认识……我不由的朝上官瑧看了看。   上官瑧朝我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我等奉万岁圣旨请云六公子和四哥大人回宫面圣。”   “非常感谢圣上眷宠,可惜我等目前有事在身。可否等办完事后在随你前去面圣呢?”上官瑧笑吟吟的回应。   “我等奉万岁圣旨请云六公子和四哥大人回宫面圣。”来人又重复了一边命令语调冷漠。   我与上官瑧对望一眼,都明白不太可能善了了。不过都不太明白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没有对我们进行追捕,为什么我们离开了几天之后,才千辛万苦的派人前来追捕?而且这个时候昊烨应该正在应对云家制造出来的麻烦,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焦才对,不应该会有余力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我们出来之前对昊烨进行的充分的分析,他手上应该调不出一支能够阻拦我们的这样一队人马的部队。为了避免昊烨穷途末路抓住我威胁云家,我们出发的时候还让迟礼为我们断后。   眼前这一支强悍的精英队伍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说是昊烨的隐藏力量吗?那么为我们断后的迟礼现在怎么样了?由他伪装从另一条路走的那支人马怎么样了?   两方人家面面相对,气氛一触即发。   “希望两位能够识时务为俊杰,随我一同会京城。那里还有两位的好朋友在那里等候两位。”对方又扬声说道。   刚刚想到迟礼,这人就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中不由一慌。看向上官瑧的眼睛里有些迷茫的慌乱。   上官瑧的神情和之前毫无区别,依旧信心满满不动不摇。看我看他,给了我安慰的一笑。   “放心,迟教主没那么容易被抓住。他的手下可都是原来的暗衣卫们训练出来的,正规比武可能打不过别人。暗杀、逃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放心吧,要对迟教主有些信心。” 第51章激战与突变   “各位大哥,我们要是不去呢?”   “不服从者,杀——无赦——”   杀字一出,对方的人马再一次变化了一种队形,马匹的移动间整起规范。人人抽刀出鞘,面无表情的众人脸上泛出浓浓的杀气。现场的气势顿时变得很凝重。对面的数十人都将刀握在手上,做出迎战的准备。   我一看人数,我们也不算很吃亏。   广陵宫的人也都在马上做出备战的姿态,可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舅舅——”   “恩?”   “我们的人擅长马战?”   “……不擅长。”上官瑧迟疑了一下回答我,声音带上了忧郁。可能也考虑到了于己不利的方面。   对方明显是经过正规训练过的马上队伍,从他们统一的队形和步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而我们这一边都是属于单打独斗的好手,讲到配合和马上战斗肯定输人一招,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下马和人家打的话首先气势上就落了下手。而且下马非常不利于危机的时候逃跑。   我承认还没有打就想到跑是不应该的。可是人总要多方考虑才对不是吗?万一有什么状况发生的时候才不会显得很慌乱。   “那么我们有几成胜算?”   “五成。”   “啊——”这么低?   一向成足在胸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让我不由更加担心起来。   气氛胶结着,都在寻找一个突破点。突然对方一个扬蹄,带马快速的冲杀过来。在他身后的数十人也如同得到了号令一起向我们冲过来。   上官瑧带着我退到一边,看他的那些手下迎上前去。涯际和澄惜守护在一侧。虽然我觉得我并不需要这样的保护,甚至提出上前帮忙。上官瑧断然拒绝了我。人数上虽然我们的人不比他们的人少,从能力方面来说也不比他们差。不谦虚的说,我们的人单打独斗的话都能一个对两。可惜我们这边的马和对方的马就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上了,双方一短兵交接形式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   上官瑧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战况,眉头时而深锁,时而展开。   很多人弃马和对方进行缠斗,可还是有很多人被冲了过来,慢慢的接近了我们。   “这一群人不是昊烨的暗卫。”   “啊!?那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一支队伍。应该是他交给别人训练的,这一支队伍应该不止这些人。没想到为了抓住你,他把他最后的底牌的拿出来了。”   “别人替他训练的?”   “恩。而且这些人的作战方式肯定不是江湖人,和普通的军队也有很大的不同。有一点类似死士那种冲锋陷阵的打发。”   “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那群气势汹汹的人,我焦急的问上官瑧。   “退。我看他们的目标还是想要生擒你,所以你用你特殊的能力先离开吧。”   “那你呢?”   “我有这么多人保护呢,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的武功也不弱。”   “可是……可是……”看着那些越来越接近我们的人;看着敌我双方彼此的人受伤的受伤,死去的死去,我有些受不了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众人伤痕累累犹在激战,场面血肉横飞的挥洒着。虽然七年前我也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场面。可是一个是时间过去的有点久,一个是这样的场面不是说看见过就会觉得平常的。所以再一次直面对这样的场面,我还是觉得心慌意乱,恨不得赶快离开这种场面。   上官瑧突然用力抱住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短暂的吻:“赶快走吧,我也会马上追过来的。我们到云纬那里再集合。”说罢一把将我推下马,带着涯际和澄惜也冲入厮杀的人群。   我站在地上,看着上官瑧慢慢淹没在混乱的人群中……   鲜红的血在眼前一层层的铺开,刀剑相击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时有流血的人在我眼前晃过。我看着远处不时晃悠的上官瑧的身影,我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时候会上官瑧是身上也会染上鲜红的血,会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想到这里,已经移开视线的我再一次僵立在原地,凝聚起来的精神力涣散了,脑中反复回荡的是:回头,回头……   明明十分厌恶这样的鲜血飞溅的场面,对上官瑧的能力也是有一定信心的。心里明明明白上官瑧要脱身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脚步怎么也迈不动,再次转过来的眼睛怎么也不愿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   上官瑧在百忙中还丢给我一个放心的笑容,白衣上已经染上点点嫣红,随着身姿的舞动在空气里挥舞着炫丽的色彩。涯际和澄惜更是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不时挡掉挥向上官瑧身后的冷刀冷剑。   在上官瑧身侧的人又倒下去一个,他的身上又溅上了一片艳红。甚至有一个地方有一大片的红色在缓缓漫延……   一大片的红色在缓缓漫延……上官瑧受伤了?这个发现立刻让我失去理智一样的飞奔过去……   轻功发挥到极致,几个躲闪避过几个挥刀过来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上官瑧。   上官瑧对我的行为明显吃了一惊,身体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险些又被人砍中,幸亏涯际及时挥刀挡住。   我的眼前只有那不断扩散的血迹,如同我的心在受到凌迟的疼痛,这种疼痛还在慢慢的扩散。   我默默的将瞬移混杂在轻功里面,以更加快速的动作接近上官瑧。上官瑧也向我这边靠拢,然而就在我伸手就要触摸到他的时候,一只手横空出世挡在了我与他之间,并且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上官瑧衣领。   这个镜头是那么的刺目,又是那么的让我心慌意乱,可是看着无力软下身体的上官瑧我不得不承认上官瑧被人制住这个事实。   “是你?”   “正是信徒我。”对方行了一个基督教的礼数。看得我真是别扭的要死。   眼前的这个人并不陌生,是曾经见过一次面的那个长得很像副院长莫科;尼奇的古怪和尚。   莫科;尼奇将上官瑧从马上拽了下来。   “不要打了。”声音不急不躁,却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耳内。   我正想着我们是巴不得不打,可对方的人却不一定会听从。谁知话音一落,对方的人马动作整齐规范一起听了手,有几个甚至被我们这边来不及停手的人,一下字砍中了身体也没有再进行反抗。   刚刚还激烈混战的人马都停顿了下来。分成两边站立着,双方都气势如虹不依不饶。可惜的是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的首领落到了对方的手上,不管怎么样已经输掉了一半。   上官瑧被这个古怪的人扔在他身边的地上,上官瑧软软的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和尚紧靠着站在他后面。   涯际和澄惜怒瞪着对方,如果可以对方的身上一定已经被他们盯出几个洞出来了。   我努力平静自己的思绪。这个人不在我设定的范围里面。再上次昏迷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给自己设置了很多规则和限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没有创造一个与我对着干的厉害人物出来。尤其是这样一个和莫科;尼奇长得很像的人。   我心里一向的敬重他的,前世他对我一向很照顾。虽然在后来知道了他其实是一个研究院的幕后老板,甚至对我们一群人进行的灭口的行为。我虽然有怨言但并不讨厌他。照理说,他不应该出现这个世界里面。   “你想怎么样?”   “请随我回皇宫。有个人很想念你,在那里等你。”   “不去。”我毫不考虑、斩钉截铁的回绝。那一瞬间我想到的是,昊烨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压在身下的那幕羞辱的画面。虽然曾经说过不在意,身为男人没有什么贞洁之类的东西,可是那种被强迫的不甘却深刻的镂进我的心灵。   一旁刚刚死盯着那个和尚的涯际和澄惜,一听我毫无转圜余地的说出这个答案,马上把怨恨的目光转向我。   我被这两道目光一盯才想起来上官瑧的安慰还抓在别人的手里,慌忙抬起头。被制住的上官瑧狼狈的软倒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力状,想起了他上次受到的伤害,想到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全。   心里浮上懊悔,语气也软了下来:“我要不去的话,会怎么样?”   “上帝会与你同在。”说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很是祥和,甚至露出淡淡的笑容来。好像对于我这个回答很满意,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案。   “慢着,让我考虑一下。”   上官瑧脸上有着笑意,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满都是包容,好像我不管做出什么决定他都是支持的。   郊外的风不停的吹起我的衣衫,将旷野里的血腥味缓缓吹散,只有土地上的红色深入地表一时之间无法消除。身后的众人很多人身上还在留着血,互相之间都只是简易的包扎了一下。双目炯炯的盯视着对方,随时准备再展开一次殊死搏斗。   …………   “好。我跟你去。”紧紧握紧的拳头缓缓的松开,脸上是轻松释然的笑。既然躲不过去,那么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各位大哥,我们要是不去呢?”   “不服从者,杀——无赦——”   杀字一出,对方的人马再一次变化了一种队形,马匹的移动间整起规范。人人抽刀出鞘,面无表情的众人脸上泛出浓浓的杀气。现场的气势顿时变得很凝重。对面的数十人都将刀握在手上,做出迎战的准备。   我一看人数,我们也不算很吃亏。   广陵宫的人也都在马上做出备战的姿态,可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舅舅——”   “恩?”   “我们的人擅长马战?”   “……不擅长。”上官瑧迟疑了一下回答我,声音带上了忧郁。可能也考虑到了于己不利的方面。   对方明显是经过正规训练过的马上队伍,从他们统一的队形和步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而我们这一边都是属于单打独斗的好手,讲到配合和马上战斗肯定输人一招,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下马和人家打的话首先气势上就落了下手。而且下马非常不利于危机的时候逃跑。   我承认还没有打就想到跑是不应该的。可是人总要多方考虑才对不是吗?万一有什么状况发生的时候才不会显得很慌乱。   “那么我们有几成胜算?”   “五成。”   “啊——”这么低?   一向成足在胸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让我不由更加担心起来。   气氛胶结着,都在寻找一个突破点。突然对方一个扬蹄,带马快速的冲杀过来。在他身后的数十人也如同得到了号令一起向我们冲过来。   上官瑧带着我退到一边,看他的那些手下迎上前去。涯际和澄惜守护在一侧。虽然我觉得我并不需要这样的保护,甚至提出上前帮忙。上官瑧断然拒绝了我。人数上虽然我们的人不比他们的人少,从能力方面来说也不比他们差。不谦虚的说,我们的人单打独斗的话都能一个对两。可惜我们这边的马和对方的马就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上了,双方一短兵交接形式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   上官瑧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战况,眉头时而深锁,时而展开。   很多人弃马和对方进行缠斗,可还是有很多人被冲了过来,慢慢的接近了我们。   “这一群人不是昊烨的暗卫。”   “啊!?那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一支队伍。应该是他交给别人训练的,这一支队伍应该不止这些人。没想到为了抓住你,他把他最后的底牌的拿出来了。”   “别人替他训练的?”   “恩。而且这些人的作战方式肯定不是江湖人,和普通的军队也有很大的不同。有一点类似死士那种冲锋陷阵的打发。”   “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那群气势汹汹的人,我焦急的问上官瑧。   “退。我看他们的目标还是想要生擒你,所以你用你特殊的能力先离开吧。”   “那你呢?”   “我有这么多人保护呢,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的武功也不弱。”   “可是……可是……”看着那些越来越接近我们的人;看着敌我双方彼此的人受伤的受伤,死去的死去,我有些受不了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众人伤痕累累犹在激战,场面血肉横飞的挥洒着。虽然七年前我也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场面。可是一个是时间过去的有点久,一个是这样的场面不是说看见过就会觉得平常的。所以再一次直面对这样的场面,我还是觉得心慌意乱,恨不得赶快离开这种场面。   上官瑧突然用力抱住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短暂的吻:“赶快走吧,我也会马上追过来的。我们到云纬那里再集合。”说罢一把将我推下马,带着涯际和澄惜也冲入厮杀的人群。   我站在地上,看着上官瑧慢慢淹没在混乱的人群中……   鲜红的血在眼前一层层的铺开,刀剑相击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时有流血的人在我眼前晃过。我看着远处不时晃悠的上官瑧的身影,我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时候会上官瑧是身上也会染上鲜红的血,会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想到这里,已经移开视线的我再一次僵立在原地,凝聚起来的精神力涣散了,脑中反复回荡的是:回头,回头……   明明十分厌恶这样的鲜血飞溅的场面,对上官瑧的能力也是有一定信心的。心里明明明白上官瑧要脱身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脚步怎么也迈不动,再次转过来的眼睛怎么也不愿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   上官瑧在百忙中还丢给我一个放心的笑容,白衣上已经染上点点嫣红,随着身姿的舞动在空气里挥舞着炫丽的色彩。涯际和澄惜更是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不时挡掉挥向上官瑧身后的冷刀冷剑。   在上官瑧身侧的人又倒下去一个,他的身上又溅上了一片艳红。甚至有一个地方有一大片的红色在缓缓漫延……   一大片的红色在缓缓漫延……上官瑧受伤了?这个发现立刻让我失去理智一样的飞奔过去……   轻功发挥到极致,几个躲闪避过几个挥刀过来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上官瑧。   上官瑧对我的行为明显吃了一惊,身体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险些又被人砍中,幸亏涯际及时挥刀挡住。   我的眼前只有那不断扩散的血迹,如同我的心在受到凌迟的疼痛,这种疼痛还在慢慢的扩散。   我默默的将瞬移混杂在轻功里面,以更加快速的动作接近上官瑧。上官瑧也向我这边靠拢,然而就在我伸手就要触摸到他的时候,一只手横空出世挡在了我与他之间,并且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上官瑧衣领。   这个镜头是那么的刺目,又是那么的让我心慌意乱,可是看着无力软下身体的上官瑧我不得不承认上官瑧被人制住这个事实。   “是你?”   “正是信徒我。”对方行了一个基督教的礼数。看得我真是别扭的要死。   眼前的这个人并不陌生,是曾经见过一次面的那个长得很像副院长莫科;尼奇的古怪和尚。   莫科;尼奇将上官瑧从马上拽了下来。   “不要打了。”声音不急不躁,却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耳内。   我正想着我们是巴不得不打,可对方的人却不一定会听从。谁知话音一落,对方的人马动作整齐规范一起听了手,有几个甚至被我们这边来不及停手的人,一下字砍中了身体也没有再进行反抗。   刚刚还激烈混战的人马都停顿了下来。分成两边站立着,双方都气势如虹不依不饶。可惜的是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的首领落到了对方的手上,不管怎么样已经输掉了一半。   上官瑧被这个古怪的人扔在他身边的地上,上官瑧软软的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和尚紧靠着站在他后面。   涯际和澄惜怒瞪着对方,如果可以对方的身上一定已经被他们盯出几个洞出来了。   我努力平静自己的思绪。这个人不在我设定的范围里面。再上次昏迷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给自己设置了很多规则和限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没有创造一个与我对着干的厉害人物出来。尤其是这样一个和莫科;尼奇长得很像的人。   我心里一向的敬重他的,前世他对我一向很照顾。虽然在后来知道了他其实是一个研究院的幕后老板,甚至对我们一群人进行的灭口的行为。我虽然有怨言但并不讨厌他。照理说,他不应该出现这个世界里面。   “你想怎么样?”   “请随我回皇宫。有个人很想念你,在那里等你。”   “不去。”我毫不考虑、斩钉截铁的回绝。那一瞬间我想到的是,昊烨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压在身下的那幕羞辱的画面。虽然曾经说过不在意,身为男人没有什么贞洁之类的东西,可是那种被强迫的不甘却深刻的镂进我的心灵。   一旁刚刚死盯着那个和尚的涯际和澄惜,一听我毫无转圜余地的说出这个答案,马上把怨恨的目光转向我。   我被这两道目光一盯才想起来上官瑧的安慰还抓在别人的手里,慌忙抬起头。被制住的上官瑧狼狈的软倒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力状,想起了他上次受到的伤害,想到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全。   心里浮上懊悔,语气也软了下来:“我要不去的话,会怎么样?”   “上帝会与你同在。”说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很是祥和,甚至露出淡淡的笑容来。好像对于我这个回答很满意,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案。   “慢着,让我考虑一下。”   上官瑧脸上有着笑意,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满都是包容,好像我不管做出什么决定他都是支持的。   郊外的风不停的吹起我的衣衫,将旷野里的血腥味缓缓吹散,只有土地上的红色深入地表一时之间无法消除。身后的众人很多人身上还在留着血,互相之间都只是简易的包扎了一下。双目炯炯的盯视着对方,随时准备再展开一次殊死搏斗。   …………   “好。我跟你去。”紧紧握紧的拳头缓缓的松开,脸上是轻松释然的笑。既然躲不过去,那么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各位大哥,我们要是不去呢?”   “不服从者,杀——无赦——”   杀字一出,对方的人马再一次变化了一种队形,马匹的移动间整起规范。人人抽刀出鞘,面无表情的众人脸上泛出浓浓的杀气。现场的气势顿时变得很凝重。对面的数十人都将刀握在手上,做出迎战的准备。   我一看人数,我们也不算很吃亏。   广陵宫的人也都在马上做出备战的姿态,可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舅舅——”   “恩?”   “我们的人擅长马战?”   “……不擅长。”上官瑧迟疑了一下回答我,声音带上了忧郁。可能也考虑到了于己不利的方面。   对方明显是经过正规训练过的马上队伍,从他们统一的队形和步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而我们这一边都是属于单打独斗的好手,讲到配合和马上战斗肯定输人一招,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下马和人家打的话首先气势上就落了下手。而且下马非常不利于危机的时候逃跑。   我承认还没有打就想到跑是不应该的。可是人总要多方考虑才对不是吗?万一有什么状况发生的时候才不会显得很慌乱。   “那么我们有几成胜算?”   “五成。”   “啊——”这么低?   一向成足在胸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让我不由更加担心起来。   气氛胶结着,都在寻找一个突破点。突然对方一个扬蹄,带马快速的冲杀过来。在他身后的数十人也如同得到了号令一起向我们冲过来。   上官瑧带着我退到一边,看他的那些手下迎上前去。涯际和澄惜守护在一侧。虽然我觉得我并不需要这样的保护,甚至提出上前帮忙。上官瑧断然拒绝了我。人数上虽然我们的人不比他们的人少,从能力方面来说也不比他们差。不谦虚的说,我们的人单打独斗的话都能一个对两。可惜我们这边的马和对方的马就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上了,双方一短兵交接形式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   上官瑧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战况,眉头时而深锁,时而展开。   很多人弃马和对方进行缠斗,可还是有很多人被冲了过来,慢慢的接近了我们。   “这一群人不是昊烨的暗卫。”   “啊!?那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一支队伍。应该是他交给别人训练的,这一支队伍应该不止这些人。没想到为了抓住你,他把他最后的底牌的拿出来了。”   “别人替他训练的?”   “恩。而且这些人的作战方式肯定不是江湖人,和普通的军队也有很大的不同。有一点类似死士那种冲锋陷阵的打发。”   “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那群气势汹汹的人,我焦急的问上官瑧。   “退。我看他们的目标还是想要生擒你,所以你用你特殊的能力先离开吧。”   “那你呢?”   “我有这么多人保护呢,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的武功也不弱。”   “可是……可是……”看着那些越来越接近我们的人;看着敌我双方彼此的人受伤的受伤,死去的死去,我有些受不了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众人伤痕累累犹在激战,场面血肉横飞的挥洒着。虽然七年前我也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场面。可是一个是时间过去的有点久,一个是这样的场面不是说看见过就会觉得平常的。所以再一次直面对这样的场面,我还是觉得心慌意乱,恨不得赶快离开这种场面。   上官瑧突然用力抱住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短暂的吻:“赶快走吧,我也会马上追过来的。我们到云纬那里再集合。”说罢一把将我推下马,带着涯际和澄惜也冲入厮杀的人群。   我站在地上,看着上官瑧慢慢淹没在混乱的人群中……   鲜红的血在眼前一层层的铺开,刀剑相击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时有流血的人在我眼前晃过。我看着远处不时晃悠的上官瑧的身影,我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时候会上官瑧是身上也会染上鲜红的血,会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想到这里,已经移开视线的我再一次僵立在原地,凝聚起来的精神力涣散了,脑中反复回荡的是:回头,回头……   明明十分厌恶这样的鲜血飞溅的场面,对上官瑧的能力也是有一定信心的。心里明明明白上官瑧要脱身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脚步怎么也迈不动,再次转过来的眼睛怎么也不愿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   上官瑧在百忙中还丢给我一个放心的笑容,白衣上已经染上点点嫣红,随着身姿的舞动在空气里挥舞着炫丽的色彩。涯际和澄惜更是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不时挡掉挥向上官瑧身后的冷刀冷剑。   在上官瑧身侧的人又倒下去一个,他的身上又溅上了一片艳红。甚至有一个地方有一大片的红色在缓缓漫延……   一大片的红色在缓缓漫延……上官瑧受伤了?这个发现立刻让我失去理智一样的飞奔过去……   轻功发挥到极致,几个躲闪避过几个挥刀过来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上官瑧。   上官瑧对我的行为明显吃了一惊,身体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险些又被人砍中,幸亏涯际及时挥刀挡住。   我的眼前只有那不断扩散的血迹,如同我的心在受到凌迟的疼痛,这种疼痛还在慢慢的扩散。   我默默的将瞬移混杂在轻功里面,以更加快速的动作接近上官瑧。上官瑧也向我这边靠拢,然而就在我伸手就要触摸到他的时候,一只手横空出世挡在了我与他之间,并且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上官瑧衣领。   这个镜头是那么的刺目,又是那么的让我心慌意乱,可是看着无力软下身体的上官瑧我不得不承认上官瑧被人制住这个事实。   “是你?”   “正是信徒我。”对方行了一个基督教的礼数。看得我真是别扭的要死。   眼前的这个人并不陌生,是曾经见过一次面的那个长得很像副院长莫科;尼奇的古怪和尚。   莫科;尼奇将上官瑧从马上拽了下来。   “不要打了。”声音不急不躁,却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耳内。   我正想着我们是巴不得不打,可对方的人却不一定会听从。谁知话音一落,对方的人马动作整齐规范一起听了手,有几个甚至被我们这边来不及停手的人,一下字砍中了身体也没有再进行反抗。   刚刚还激烈混战的人马都停顿了下来。分成两边站立着,双方都气势如虹不依不饶。可惜的是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的首领落到了对方的手上,不管怎么样已经输掉了一半。   上官瑧被这个古怪的人扔在他身边的地上,上官瑧软软的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和尚紧靠着站在他后面。   涯际和澄惜怒瞪着对方,如果可以对方的身上一定已经被他们盯出几个洞出来了。   我努力平静自己的思绪。这个人不在我设定的范围里面。再上次昏迷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给自己设置了很多规则和限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没有创造一个与我对着干的厉害人物出来。尤其是这样一个和莫科;尼奇长得很像的人。   我心里一向的敬重他的,前世他对我一向很照顾。虽然在后来知道了他其实是一个研究院的幕后老板,甚至对我们一群人进行的灭口的行为。我虽然有怨言但并不讨厌他。照理说,他不应该出现这个世界里面。   “你想怎么样?”   “请随我回皇宫。有个人很想念你,在那里等你。”   “不去。”我毫不考虑、斩钉截铁的回绝。那一瞬间我想到的是,昊烨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压在身下的那幕羞辱的画面。虽然曾经说过不在意,身为男人没有什么贞洁之类的东西,可是那种被强迫的不甘却深刻的镂进我的心灵。   一旁刚刚死盯着那个和尚的涯际和澄惜,一听我毫无转圜余地的说出这个答案,马上把怨恨的目光转向我。   我被这两道目光一盯才想起来上官瑧的安慰还抓在别人的手里,慌忙抬起头。被制住的上官瑧狼狈的软倒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力状,想起了他上次受到的伤害,想到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全。   心里浮上懊悔,语气也软了下来:“我要不去的话,会怎么样?”   “上帝会与你同在。”说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很是祥和,甚至露出淡淡的笑容来。好像对于我这个回答很满意,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案。   “慢着,让我考虑一下。”   上官瑧脸上有着笑意,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满都是包容,好像我不管做出什么决定他都是支持的。   郊外的风不停的吹起我的衣衫,将旷野里的血腥味缓缓吹散,只有土地上的红色深入地表一时之间无法消除。身后的众人很多人身上还在留着血,互相之间都只是简易的包扎了一下。双目炯炯的盯视着对方,随时准备再展开一次殊死搏斗。   …………   “好。我跟你去。”紧紧握紧的拳头缓缓的松开,脸上是轻松释然的笑。既然躲不过去,那么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第52章错综复杂的关系(上)   我没有跟着他们一大群人走,为了节约时间我得到了那个和尚的同意。直接用瞬移到达皇宫。知道我运用瞬移到达皇宫,那个和尚竟然一点也没有表示惊奇。让我再一次肯定了他的不简单。   皇宫比上次来的时候气氛显得有点紧张,来往行人都是匆匆忙忙的。   很多人见到我们也都是看了一眼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们都不认识你?”我觉得奇怪。   “我很少来这里。来了也只是一晃而过,他们都得到过皇帝的命令,所以突然看见我也不会大惊小怪,也不用对我行礼。”   “这么说你经常突然出现在这里?”   “最近来的有点勤。”   说话间我们已经非常接近昊烨的御书房了。突然迎面急匆匆的走来一个女子,和我们差点相撞。   我慌忙一闪避开相撞,谁知她匆忙间翻转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   “云纭——”   “啊!三姐——”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三姐。   “师傅你真的把云纭带来了。”有人一脸笑嘻嘻,揪着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兴奋不已。   云绒这样一叫我倒是想起来这个和尚也是三姐的师傅了。可是三姐怎么会在皇宫里呢?被抓来的吗?还是骗来的?之前说得有人在皇宫等我难道说的就是三姐吗?   “三……三姐……你怎么在这里?”我一把抱住云绒。在这里遇到她绝对不在我的猜测中。   “我和维利一起来的。”三姐笑嘻嘻的丢出另一个让我惊讶的答案。   “维利……你怎么会认识维利并和维利在一起的。”   “路上认识的,他那个人好奇怪哟。呵呵——”   我晕倒,‘路上认识的’这是什么答案呀!   “对了,昊烨师兄很想你。快去见他吧。”   “啊!三姐……三姐……”很多未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快手快脚三姐打断,并无视我的反抗拉着我向御书房行进,那个和尚依旧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还没有等我在跨进御书房之前逃跑,有一个熟人黑着脸跳到我眼前。瞄了我一眼之后看向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那个和尚,眼睛里精光四射。   “维……维利……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当然在这里呀,我刚刚不是说过我和他一起来的吗?”   我点点头,状况发生的太快,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事实。   “走,我们一起去看皇帝师兄。”三姐一副雀跃不已的神情,不知道还以为是去见他的情郎呢。   三姐不会真的喜欢昊烨吧?不然为什么在这种尴尬的时候出现在皇宫?而且好像对皇宫十分熟悉的样子。这几年间师兄妹之间不会培养出了感情了吧?还有这个不应该出现的维利,应该是迷上了我的三姐,毕竟我的三姐现在这副样子可不比当年大姐天下第一美人才多少,怎么看都有迷死人的本钱。   而看他现在这副瞄也不瞄我一眼的样子,应该是从对我的迷恋中反省过来了吧?而且这么臭的脸不会是看见三姐对我这么热情吃醋了吧?   维利一声不吭、一脸踩了便便的臭样跟在我和三姐的后面。   我是来不及和他说上几句话就被三姐拉着跑,手都被三姐拽疼了。   不过心中多少把形势重新分析了一下。维利的出现让我原本的打算多了一份变故。他要是帮我,我的计划自然是十拿九稳。可要是他跟在昊烨那边,那就是一大麻烦。   而且他的态度估计就要看三姐态度了,真不知道三姐是什么态度。她又到底知不知道,云家正和昊烨正式拉破的脸面,各方人马都已经动员起来,很有可能不久的将来发动大规模的暴动。在形势这样微妙的环境中,她到皇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而且身后的和尚又是怎样的立场呢?为什么维利看向和尚的目光会那么凶狠呢?他们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师兄,师兄。我们来了。”   三姐等不及太监的通报一把推开大门。跨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只有一个人。一个我只不过几天没见却恍如陌生的一个人。   “你……你怎么这样了?……生病了吗?”咋一见这人我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以为并不是昊烨,仔细一看才认出来。   昊烨端坐着,脸色蜡黄,身体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龙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我等你很久了。” 番外贞男保证书   维利“啪”的一下把一张10*15的长方形纸扔到桌子上,差一点把我正在和的一杯上好的茶给打翻。   我看看他,他给我一个白眼,努努嘴示意我自己看。我伸出手去……   “贞男保证书?这是什么东西?”坐在一旁的昊烨抢先拿了过去。   “啊!……咳咳……咳……”一不小心我把茶给呛进气管了,一阵狂咳眼泪差一点都下来了。   不远处的迟礼施展轻功飘过来。   “怎么了?呛了吗?”边说着边在我背上轻轻的拍。   “好点了吗?小心一点……”   点头,再点头……难受的气管让我不能说话。   昊烨目不转睛的看着维利,原本不解其意的他在看到维利挑绊的眼神后,脸黑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昊烨一声低吼,纸片再一次被摔在桌子上。   迟礼睁着疑惑的眼瞄过去,我慌忙伸出手去……   “什么东西这么多人抢……”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在我指尖拿走了。   “贞男保证书:男,维利。身高182cm,体重145公斤。一年以来坚守贞操,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一下。完全一心一意,请放心使用。”上官瑧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大声的将内容读了出来。   “下面还有很多人的签名呢,是证人吗?”上官瑧瞄了维利一眼。   没有抢到纸片我为掩饰尴尬,又喝了一口茶,还没有听完一下子就把茶喷了出来,结果又呛到了。   “咳咳……咳咳……”   维利脸色泛起红色,头却抬得很高。一副是的,你想怎么样的痞子样。   “放心使用?这是请谁使用呀?”上官瑧扬了扬纸片,缓缓的重复了一边最后一句话。眼角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   “明知故问。”维利拽拽的一仰头,不去理会上官瑧的挑绊。   “那个……”   四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瞪向我,吓得我想好的话给忘记了。   迟礼拍背的手改为不轻不重的按捏着我的肩膀,笑得纯真无害。昊烨是一脸铁青的看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一句他不满意的话就要拿我开刀。上官瑧懒洋洋的坐到我旁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起茶来。微眯着眼似乎在茶香里沉醉了。   我有些战战兢兢的移动了下。   左右看了一下,似乎没有逃走的可能。而维利也紧盯着我不肯罢休。   你说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就不会看时候、看情况呢。有这么多人在的时候拿这种东西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纭儿呀——”   “在。”   “哎……你要收人就明说嘛,干嘛搞这么个东西出来挤兑我呢?难道说你要收我们还会不同意吗?”上官瑧垂着头无限委屈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幽怨。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心思。”   “那就好。”昊烨斩钉截铁快速的接口。   上官瑧又发话了:“今晚你要和他一起过?”   “没有,决没有。”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维利顿时急了:“利•;李,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明明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不花心你就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我前两天还问过你,你说要证明。我为了这一张证明可是把脸都不要,才让帮里众兄弟签名的。你怎么可以现在反悔?”   “我答应的?”我抓抓头。   我怎么不记得。至于前两天……   “前两天你怎么问我的?”   “我说,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我怎么说的?”   “你犹豫了一下说‘到时再说’。”   “那不就完了。我没有答应你什么呀!”   “可是我又说。‘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明明答应过的’。你说,‘是嘛,那你怎么证明’。所以我今天就是拿证明给你看的。反正今晚圣诞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必需陪我。”   维利强硬的甩下这一句后转身离开。留下张口结舌的我不知所措的面对其余的三个人。   “去年的事我忘记了。肯定是他太烦了随口说了什么。那个……那个我前天说的证明不是说要这个证明,是……”我吞了一口口水,昊烨的眼神太恐怖了,我当初为什么要把他收进来呀!   “我原来的意思是说,怎么证明我答应过他这句话。”   我努力用最诚恳的态度面对面前的这三个人。   昊烨黑着脸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迟礼有点将信将疑的样子,上官瑧懒洋洋的斜卧着不动声色。   我正想鼓足气势,再接再厉说些什么让他们更相信我。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上官瑧轻飘飘的一句反问,把我的所有气势都打压下去了。   “是吗?那你今晚现在准备怎么办?陪他?”   “那个……那个……”天呀,上官瑧你不要一下子就切中问题要害,打到我的七寸上面好不好。我现在是一团乱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上官瑧的话一出另外两双眼睛就紧盯着我不放。我想我要是说不出什么好的答案来。现场很有可能成为凶杀现场。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慎重。   “我当然没有那个想法了……”你们帮我想个办法,这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那就好,大家散了吧。”   上官瑧坚决的打断了我,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权利,并且快速的拉着另外两人消失了。   他们不会是秘密的去商量怎么对付我吧?   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呀!   我狼狈的抱住头,恨不得缩小到别人看不见,然后逃出这个皇宫。   我当初到底是怎么和维利说的?我真的不记得……   ※※※※※※※※※※※※※   黄昏的时候,维利再次盯上了我。看到我就是满脸委屈,十足深闺怨妇的表情,真是让我想笑。   今天晚上原本是上官瑧的,不过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晚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他。只有铁青着脸的昊烨和有些埋怨之色的迟礼,当然还有不知道发生什么而神色自若的云纬。   我坐在上官瑧房间里等,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又不敢会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维利一定在那里等着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见人影不会是躲起来在想怎么对付我吧?我看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做个准备……要不去看看云纬,只有他是不知情的,应该不会给我脸色看。   反正明天应该是他,大不了明天跟上官瑧说换一天。至于维利……不去管他了……   明天是十二月二十五,实际上并不是维利认为的圣诞节,不过他那个人不分什么旧历新历,一向自我主观很强。我和他说这个理由应该没有用。   那么他明天晚上会怎么做呢?   呸,呸……   我怎么可以有一副很期待他做点什么想法。这是不应该,我已经有四个人了,已经每天水深火热的被翻来覆去了。再添加一个我怎么受得了?   我边想着边快步走到云纬的房门外,阻止了侍从的禀告,准备给云纬一个惊喜。   “这件事你们怎么想?”上官瑧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白天的那股子云淡风轻的慵懒。   我停住了脚步,上官瑧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同意。让他拥有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绝不同意再加一个来路不明的古怪小子。”昊烨的声音很气愤,身为帝王让他和别人共享一个人已经是极限,更何况是和好几个人,他心里一直憋屈着呢。   “没人让你同意。不过他要是真的喜欢你受不了可以选择退出。我们不会留你的。”云纬不软不硬的一句话顶上去。看来两人的嫌隙这一年多只是隐藏起来了,并没有释怀。   “你——”昊烨平稳了一下呼吸,带着唏嘘的语调说,“你要不是仗着血缘,仗着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他会要你吗?他一直只是把你当哥哥。”   “那也比你这个他讨厌的人强。要不是他怕麻烦,又不想整日不安宁。你休想碰他一根毫毛。”   “……#~○□◎……”   “……$#◎!¥□……”   这群人都在说些什么呀!什么奖时候我心里想什么他们比我自己还要清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一个会为了这些些微小事,让他们压在身下的人呀?我不会逍遥自在的回去做我的神去?   里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大。基本上以昊烨和云纬争吵的声音为主,上官瑧和迟礼的声音在一旁很小声。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我努力将耳朵贴上去,想听个清楚……   “嘎——”   “嘭”   门突然打开,我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屋里顿时一片静寂。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摸着鼻子爬起来。   “你们都在呀!”   四个人投给我“这是废话”的表情。   “那个……那个你们在讨论什么呀?……那个……那个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进来吧,站在门口干什么。”   在我意图不着痕迹的退出屋子的时候被云纬一把拖了进去,按在椅子上。   四个人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我的后背一片火热,额上却冒出了冷汗。   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现在是八掌。   四个人也各自找到位子坐好,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把我团团围在中间。   “说吧。”上官瑧的轻飘飘的吐出来,却一下子压到我的心上。   “说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说了一句白痴的话。此话一处,四双眼睛顿时睁大了一圈。   “云纭,你不要紧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是支持你的。”   支持我的?麻烦支持我的话,请不要摆出委委屈屈的样子,一副好像我欺负你的样子好不好?   云纬扭着脸没有说话。估计心里正不爽着呢,只是不合我较劲罢了。那样子我看不比迟礼那样子好多少。   要说看上去最大方的就是上官瑧了,始终淡淡的嚼着笑。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比平时冒高一度般度的。神态还是闲适的如月中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不过我最害怕的反而是他。只有他的心思最难猜,手段花样也最多。而且算计起来不惜把自己一起算计进去,就为了让我心疼,让我后悔。   “你们听我说。”我吞了一口口水,“我真的不知道去年答应过什么。”   昊烨投过来一个凶狠的眼神,迟礼红了眼。吓得我立刻否定。   “……不……不,我肯定是什么也没有答应。应该是维利他误会了。我刚刚和她仔细解释过一遍了,虽然他还不是很相信,不过我会努力让他相信的。”   “今天是圣诞节?我们怎么都不知这是什么节日?还是说这是你们两的什么秘密纪念日吗?”   上官瑧的脚换了一个姿势,淡淡的问。我却差一点又冒出一身冷汗。   “不是,绝不是这样的。圣诞节就相当与我们这里过年是一样。只是他们是十二月二十五过年,而我们是一月初一。”   “是吗?有钱没钱取个媳妇好过年!原来你和她是抱着这个打算。”依旧是看不出喜怒哀乐的上官瑧这个狐狸。   这一棍子可把我打闷了。   “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打算了,想都没有想过,我冤枉呀!你们可不要相信他的造谣呀!”我眼巴巴的看着另外的三个人,希望他们不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那三人都像是泄气的皮球,连刚刚铁青着脸的昊烨都软了下来。看着我的时候满脸都是愤恨与委屈。   “好了,去吧。不要让他久等了。”上官瑧站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   “啊!?”什么意思?“去哪?谁等我?”   一巴掌拍在我的头顶,顿时把我的疑问一起拍了下去,不敢再吭声。   “别在这里磨时间了。既然他对你是真心,你也对他不忍心。那么就收了吧?反正人多热闹。好了,现在过去吧,好好的日子让人独守空房不太好。”上官瑧连说带推把我弄出了云纬的房间。   浑浑噩噩的被推出门,被冷风一吹有些清醒了。上官瑧这话的意思是说,要我接纳维利?可是我真的没有过这种想法,我把维利只是当作朋友而已呀!   四个人聚在一起站在门口一副准备目送我离去的神态,一个人都没有跟上来做出不舍或者挽留的样子。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不是还争得热火朝天不肯想让吗,怎么这会儿摆出的样子好像是准备不要我了?   不会是真的不要我了吧?!   走走停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虽然很少住不过一直是有人专门打扫的。不过……   我左看看再右看看,这个房间是我的吗?怎么大变样了?时候时候挂上了这么多的红绸,搞得像是办喜事一样。   啊!这不会是他们四个特意弄出来的吧?   我有些无奈的推门进去……已经伸到门上的手停住了?里面有人……当然有一个人是正常的那一定是维利,不过如果有三个人的呼吸的话就显得诡异了。尤其一道粗重的呼吸声好像是被堵住了呼吸在挣扎,而另外两道的呼吸声明显是高手。   有……刺客?现在的皇宫里还会被刺客潜进来吗?尤其是还能够潜到我的房间?   “四哥,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把他扔到一边去,省得碍手。”   “哦。”   接着是一个重物被扔在地上和闷哼的声音。   “嘎”我黑着脸用力推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   “纭儿,我们想你了。好想你。”两个人比我高大的人立刻像牛皮糖一样粘了上来。还故意做出撒娇的样子。大家说二十岁出头的男人故意矮着身子,贴到我的胸前还笑的很傻的样子,这能看吗?   “谁许你们叫我纭儿的?”我抖一抖满身的鸡皮疙瘩。   “二哥不是这样叫的吗?”   “对呀,二哥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我无言。云家怎么会有这对没脑袋的兄弟的?难道说是专门为了对付我的。   “好了,不和你们胡闹了。出去吧!”我瞄了一眼被捆成粽子躺在地上的维利,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活宝……   “谁胡闹了。”   “我才没有胡闹。”两人一人一句,理直气壮的好像真的是我冤枉了他们。   “哦?那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走过去扶起维利。维利借势靠进我怀里。不过着绳子怎么绑的有点奇怪呀?明明看上去浑身都绑了,可是两条腿竟然还是可以分开自由活动的,手倒是举过头顶绑在一起。嘴里塞了一个东西然后像口罩一样绑在后面。   “维利……”   “呜呜……”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委屈的声音。   我一边摸索着想要解开塞住嘴的东西一边问:“维利,你身上这衣服怎么破的这么奇怪?”   “呜……呜呜呜……”   后面竟然是铁扣扣住的,有锁解不开。   “怎么样?好看吗?”   “怎么样,喜欢吗?”   这两个人又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   “呜呜呜呜……”维利剧烈挣扎着,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眼睛红红的,让我忍不住想要疼他。   “这洞是我们剪出来的。二哥说不能纵容这个人对你的企图,让我们先帮你调教一下。”五哥得意洋洋的炫耀。   “五弟,二哥不让说的。”嘴里说着阻止的话,脸上神情却是截然相反愉悦。   “管他的,他是想要抢我们的功劳。”五哥臭屁的显示出我猜的肯定对的神态。   “哦……是吗?”   四哥一开始将信将疑,后来看五哥在一旁说得耀武扬威忍不住也加入了,诉说自己丰功伟绩的叙说行列。   事情是这样的。好几天前他们来到京城玩,正好被出门二哥看到,让他们不要进宫惹祸之后要了他们的居住地址就离开了。谁知今天突然过来找他们帮忙,要他们偷偷的把这个人绑起来,并且讲述了如何捆绑,并要求他们在这个人身上的几个特定部位剪几个洞,好让他即使我不来,他也不敢穿着露屁股的衣服跑出去。   听他们说完我再看维利。   绳子的款式是标准的sm捆绑式,衣服剪掉的地方是胸前两个洞,屁股前后两个洞。   -------   加了一句。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知道维利嘴巴上的钥匙不在他们手上后,我无情的下了驱逐令。   “纭儿,你是不是准备收了他?”   “不是。那二哥为什么让我们这么做?不要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   “是呀,是呀。”   说完两人对看一眼,脸莫名的红了   “你们?”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暧昧呀……他们……难道……不会吧……   不行,要坚决打击他们,并拆散他们。   “不行,你们不可以那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你和二哥就可以,我们为什么就不行。”   “就是呀,之前你说四个整天烦的你受不了。我们也就罢休了。”   “恩恩,对呀。现在分明是游刃有余嘛。为什么不能连我们一起收了。我们也很喜欢你呀。”   “对,之前你说过四个就把你折腾惨了,所以我们没有提。可是现在这个理由不成立了。而且我们问过二哥了。”   “对二哥已经答应我们了。”   “什么!?”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两个一人一句像相声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让我连插嘴的缝隙都找不到。而且这内容是越听越不对劲了。   “云纬答应你们什么?”难得的我的脸也黑了。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什么,尤其是这两个长不大哥哥。   “二哥说,你和这个人做的时候一定要是上面那个。还说让我们躲起来,在你和他做得时候再跳出来。”   “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四批了?”   “纭儿,什么叫四批呀?是说让四哥先来吗?”五哥眨巴着眼睛问。   我想我要晕倒了。   “这些话谁教你的。”   “喏,就是他呀!”四哥的手朝我怀里的人一指。   “唔——”维利一声惨叫。不过因为嘴被堵上的关系,他也只是发出唔的长声加上剧烈的挣扎了一下。   温柔的摸了摸刚刚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心里的气消了一点。   “二哥……还说了……什么?”我语气阴沉的慢慢的缓缓的说。   “二哥还说。让我们自己把握机会。”   “是嘛。那好吧。你们不要走了,都过来吧。我把你们全收了。”   四哥五哥面面相觑,用目光对话。然后不约而同的扑过来……   “噗噗”“噗噗”接连四声劲气的声音,接着是“嘭”“嘭”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好了,完工。”我拍拍手。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两个一下子被我制住穴道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躺在地上看着我。   “不明白是不是呀?”   两人眨眨眼。   “你们说得话漏洞我虽然找不到,不过我心目中的云纬绝不会做这种事答应这种条件。所以什么把你们一起收进来根本不可能是云纬说的出来的话,我想教你们说这些话的应该是舅舅上官瑧吧?”   两人眼中放射出你好聪明的精光来。我微微一笑,傻瓜才不知道呢,只有他的心思转弯最多,而且刚刚也是他拼命把我赶出来的。当然不否定另外几个知道是可能性。   “你们两个给我以后断了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而这个人我也不会收的。不过既然你们今天给我送了礼,我也不能亏待你们是不是。所以今天就都留下来吧……呵呵……”   我先将维利搬到床上去盖好被子,他毕竟是属于受害者又被绑着给予优待是应该的。另外两个则再地上铺了条被子躺在地上。12月的天冻坏了他们也不太好。   接着是帮他们脱衣服,这个工程有点巨大。除了维利身上的绳子我解不开,不用我脱之外,四哥和五哥是我亲手脱的,虽然有些尴尬不过总归的兄弟倒也没什么。不过我还是只是脱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弄弄乱,在他们的身上故意掐一点淤青伪装一下,万一今晚他们几个不出现明天我就让他们个个后悔。   将三个人一一处理好,差不多已经三更多了。这时我听到了外面有很轻的脚步声。   看来他们几个忍不住要来看看情况了。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进来。而维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挣扎起来,嘴里还“呜呜呜”叫唤个不停,似乎有什么话急切的想说。   我虽然很想知道维利想说什么。不过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二,他现在发出这种声音正好可以让外人可能犹豫进不进来的人冲动,这样我就可以扬一次眉吐一次气。省得他们说我没有原则,不管好坏都要。这话真让人憋屈,当初明明是他们非要跟着我,不然就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我至于一下子要他们四哥吗?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我仔细听了一下……有五个人……   啊!怎么会有五个人?正在我惊讶的时候,门被咚的一声撞开了,好像还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位突然向前撞开的。   我以为撞门的一定是昊烨,虽然他不太可能走最后。   可谁知道冲在最前面撞开们的竟然是,一向严肃正经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钟泊独。而且一向板着脸不笑的他今天的脸色比平常还要黑。平时板着脸我能理解,谁让他修炼的是魅惑之术,不能轻易的笑呢。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副样子,我见到之后有胆颤心惊的感觉,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钟泊独看到我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明显吃了一惊。眼睛立刻四处游移,在看到维利缩成一团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顿时飞了过去……   真的是飞过去的,因为他用了轻功,你说小小的房间用得着轻功吗?那是显摆……   另外四哥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当然他们也看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双胞胎狼狈的样子。   “你们来干什么?破坏我的**可是要赔的。”我挑绊的斜了他们一眼。   “教主,我是否可以先带左护法离开。”钟泊独小心翼翼的用刀斩断了绳子——我刚刚怎么没有想到用刀呢?又用钥匙打开了他嘴巴上的小锁。   维利得到自由后小鸟依人的缩在钟泊独的怀里,一副满足安心的样子。刚刚挣扎着想说的话似乎也不想说了。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维利没受什么伤,用得着被人抱着吗?   “去吧。”迟礼从门口退开半步放钟泊独出去,然后继续和其他几个人堵住门口。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又看不懂了?   “**?”昊烨上下瞄了我一眼,眼中浓浓的都是蔑视。   我随着他的目光也遛了一圈,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很干净、很整齐……   “我还没开始呢!”我顿时恼羞成怒。   “云纬,让这两个小子出去。”上官瑧手朝墙角一指。   “好。”说罢,云纬上前就把他们的被封住的穴道解开了。那两个被上官瑧称为小子的人,立刻拿着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跑了。   “好了,看我可以开始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一步一步往后退,警戒着缓缓向我走来的几个人。   “你不是说要我们赔**吗?”   “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呀!反抗在四个人的眼里成为了情趣,最后自然的被吃干抹尽不留渣。   不过在过程中我还是问了一个我感到很困惑的问题。   “钟泊独为怎么会和你们一起来?还十分凶狠的看着我。”这是我含着云纬的粗壮时突然想到的问题。   “你给我专心一点,明天自己去问钟泊独不就好了。”这时**被我吐出后的云纬的回答。   “呵呵,不告诉你。”这是迟礼含着我胸前的嫣红时回答的,鼓着脸很孩子气。   “都是你做得好事。”这是昊烨攻城略地的时候回答的。可是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好冤枉……   “刚刚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小笨蛋……”这是在吞吐我的**的空当里的上官瑧的回答。   …………   一切的言语都化作行动……   第一天,自然是还在被压中。   第二天,我手脚酸软不能够起床。   第三天,还是没有能够。   第四天……   第五天……   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终于偷溜出去找到了维利,结果他竟然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脖颈处充满了吻痕。可以看出状况不是一般的惨烈。询问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是一个大乌龙。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去年的时候维利让我和迟礼说,让钟泊独和他在一起。因为钟泊独练得是魅惑之术的关系。不想要和维利在一起就会被破童身而武功尽失,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得到迟礼的同意。而且要我在圣诞节这天做个他们在一起的证明人。   之后我问过迟礼之后,迟礼因当时时局刚刚稳定,怕有什么后患所以说过一年再说。我也就这样和维利说。所以才会有今年的的这回事。   这件事毕竟是别人的事,一年过去我自然是忘记了。加上维利一向十分粘我,所以这次才会弄出这么一件事情出来。也怪我们一开始就想歪了。   这次的起因是维利和钟泊独已经商量好了。就等我答应做这个相当于主婚人的角色。结果我们把他的话都给弄错了。主要也怪维利的中文水平实在太差。   他那句“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和“利•;李,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明明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不花心你就愿意我们在一起的”而后来那句“反正今晚圣诞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必需陪我。”都是说得要我这一天给他们当主婚人。   结果事情差点搞得不可收拾。幸亏我对维利一向没意思。而那天钟泊独等到半夜都不见维利归来,出来找的时候碰到他们四个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维利“啪”的一下把一张10*15的长方形纸扔到桌子上,差一点把我正在和的一杯上好的茶给打翻。   我看看他,他给我一个白眼,努努嘴示意我自己看。我伸出手去……   “贞男保证书?这是什么东西?”坐在一旁的昊烨抢先拿了过去。   “啊!……咳咳……咳……”一不小心我把茶给呛进气管了,一阵狂咳眼泪差一点都下来了。   不远处的迟礼施展轻功飘过来。   “怎么了?呛了吗?”边说着边在我背上轻轻的拍。   “好点了吗?小心一点……”   点头,再点头……难受的气管让我不能说话。   昊烨目不转睛的看着维利,原本不解其意的他在看到维利挑绊的眼神后,脸黑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昊烨一声低吼,纸片再一次被摔在桌子上。   迟礼睁着疑惑的眼瞄过去,我慌忙伸出手去……   “什么东西这么多人抢……”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在我指尖拿走了。   “贞男保证书:男,维利。身高182cm,体重145公斤。一年以来坚守贞操,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一下。完全一心一意,请放心使用。”上官瑧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大声的将内容读了出来。   “下面还有很多人的签名呢,是证人吗?”上官瑧瞄了维利一眼。   没有抢到纸片我为掩饰尴尬,又喝了一口茶,还没有听完一下子就把茶喷了出来,结果又呛到了。   “咳咳……咳咳……”   维利脸色泛起红色,头却抬得很高。一副是的,你想怎么样的痞子样。   “放心使用?这是请谁使用呀?”上官瑧扬了扬纸片,缓缓的重复了一边最后一句话。眼角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   “明知故问。”维利拽拽的一仰头,不去理会上官瑧的挑绊。   “那个……”   四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瞪向我,吓得我想好的话给忘记了。   迟礼拍背的手改为不轻不重的按捏着我的肩膀,笑得纯真无害。昊烨是一脸铁青的看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一句他不满意的话就要拿我开刀。上官瑧懒洋洋的坐到我旁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起茶来。微眯着眼似乎在茶香里沉醉了。   我有些战战兢兢的移动了下。   左右看了一下,似乎没有逃走的可能。而维利也紧盯着我不肯罢休。   你说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就不会看时候、看情况呢。有这么多人在的时候拿这种东西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纭儿呀——”   “在。”   “哎……你要收人就明说嘛,干嘛搞这么个东西出来挤兑我呢?难道说你要收我们还会不同意吗?”上官瑧垂着头无限委屈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幽怨。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心思。”   “那就好。”昊烨斩钉截铁快速的接口。   上官瑧又发话了:“今晚你要和他一起过?”   “没有,决没有。”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维利顿时急了:“利•;李,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明明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不花心你就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我前两天还问过你,你说要证明。我为了这一张证明可是把脸都不要,才让帮里众兄弟签名的。你怎么可以现在反悔?”   “我答应的?”我抓抓头。   我怎么不记得。至于前两天……   “前两天你怎么问我的?”   “我说,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我怎么说的?”   “你犹豫了一下说‘到时再说’。”   “那不就完了。我没有答应你什么呀!”   “可是我又说。‘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明明答应过的’。你说,‘是嘛,那你怎么证明’。所以我今天就是拿证明给你看的。反正今晚圣诞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必需陪我。”   维利强硬的甩下这一句后转身离开。留下张口结舌的我不知所措的面对其余的三个人。   “去年的事我忘记了。肯定是他太烦了随口说了什么。那个……那个我前天说的证明不是说要这个证明,是……”我吞了一口口水,昊烨的眼神太恐怖了,我当初为什么要把他收进来呀!   “我原来的意思是说,怎么证明我答应过他这句话。”   我努力用最诚恳的态度面对面前的这三个人。   昊烨黑着脸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迟礼有点将信将疑的样子,上官瑧懒洋洋的斜卧着不动声色。   我正想鼓足气势,再接再厉说些什么让他们更相信我。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上官瑧轻飘飘的一句反问,把我的所有气势都打压下去了。   “是吗?那你今晚现在准备怎么办?陪他?”   “那个……那个……”天呀,上官瑧你不要一下子就切中问题要害,打到我的七寸上面好不好。我现在是一团乱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上官瑧的话一出另外两双眼睛就紧盯着我不放。我想我要是说不出什么好的答案来。现场很有可能成为凶杀现场。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慎重。   “我当然没有那个想法了……”你们帮我想个办法,这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那就好,大家散了吧。”   上官瑧坚决的打断了我,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权利,并且快速的拉着另外两人消失了。   他们不会是秘密的去商量怎么对付我吧?   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呀!   我狼狈的抱住头,恨不得缩小到别人看不见,然后逃出这个皇宫。   我当初到底是怎么和维利说的?我真的不记得……   ※※※※※※※※※※※※※   黄昏的时候,维利再次盯上了我。看到我就是满脸委屈,十足深闺怨妇的表情,真是让我想笑。   今天晚上原本是上官瑧的,不过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晚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他。只有铁青着脸的昊烨和有些埋怨之色的迟礼,当然还有不知道发生什么而神色自若的云纬。   我坐在上官瑧房间里等,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又不敢会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维利一定在那里等着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见人影不会是躲起来在想怎么对付我吧?我看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做个准备……要不去看看云纬,只有他是不知情的,应该不会给我脸色看。   反正明天应该是他,大不了明天跟上官瑧说换一天。至于维利……不去管他了……   明天是十二月二十五,实际上并不是维利认为的圣诞节,不过他那个人不分什么旧历新历,一向自我主观很强。我和他说这个理由应该没有用。   那么他明天晚上会怎么做呢?   呸,呸……   我怎么可以有一副很期待他做点什么想法。这是不应该,我已经有四个人了,已经每天水深火热的被翻来覆去了。再添加一个我怎么受得了?   我边想着边快步走到云纬的房门外,阻止了侍从的禀告,准备给云纬一个惊喜。   “这件事你们怎么想?”上官瑧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白天的那股子云淡风轻的慵懒。   我停住了脚步,上官瑧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同意。让他拥有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绝不同意再加一个来路不明的古怪小子。”昊烨的声音很气愤,身为帝王让他和别人共享一个人已经是极限,更何况是和好几个人,他心里一直憋屈着呢。   “没人让你同意。不过他要是真的喜欢你受不了可以选择退出。我们不会留你的。”云纬不软不硬的一句话顶上去。看来两人的嫌隙这一年多只是隐藏起来了,并没有释怀。   “你——”昊烨平稳了一下呼吸,带着唏嘘的语调说,“你要不是仗着血缘,仗着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他会要你吗?他一直只是把你当哥哥。”   “那也比你这个他讨厌的人强。要不是他怕麻烦,又不想整日不安宁。你休想碰他一根毫毛。”   “……#~○□◎……”   “……$#◎!¥□……”   这群人都在说些什么呀!什么奖时候我心里想什么他们比我自己还要清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一个会为了这些些微小事,让他们压在身下的人呀?我不会逍遥自在的回去做我的神去?   里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大。基本上以昊烨和云纬争吵的声音为主,上官瑧和迟礼的声音在一旁很小声。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我努力将耳朵贴上去,想听个清楚……   “嘎——”   “嘭”   门突然打开,我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屋里顿时一片静寂。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摸着鼻子爬起来。   “你们都在呀!”   四个人投给我“这是废话”的表情。   “那个……那个你们在讨论什么呀?……那个……那个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进来吧,站在门口干什么。”   在我意图不着痕迹的退出屋子的时候被云纬一把拖了进去,按在椅子上。   四个人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我的后背一片火热,额上却冒出了冷汗。   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现在是八掌。   四个人也各自找到位子坐好,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把我团团围在中间。   “说吧。”上官瑧的轻飘飘的吐出来,却一下子压到我的心上。   “说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说了一句白痴的话。此话一处,四双眼睛顿时睁大了一圈。   “云纭,你不要紧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是支持你的。”   支持我的?麻烦支持我的话,请不要摆出委委屈屈的样子,一副好像我欺负你的样子好不好?   云纬扭着脸没有说话。估计心里正不爽着呢,只是不合我较劲罢了。那样子我看不比迟礼那样子好多少。   要说看上去最大方的就是上官瑧了,始终淡淡的嚼着笑。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比平时冒高一度般度的。神态还是闲适的如月中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不过我最害怕的反而是他。只有他的心思最难猜,手段花样也最多。而且算计起来不惜把自己一起算计进去,就为了让我心疼,让我后悔。   “你们听我说。”我吞了一口口水,“我真的不知道去年答应过什么。”   昊烨投过来一个凶狠的眼神,迟礼红了眼。吓得我立刻否定。   “……不……不,我肯定是什么也没有答应。应该是维利他误会了。我刚刚和她仔细解释过一遍了,虽然他还不是很相信,不过我会努力让他相信的。”   “今天是圣诞节?我们怎么都不知这是什么节日?还是说这是你们两的什么秘密纪念日吗?”   上官瑧的脚换了一个姿势,淡淡的问。我却差一点又冒出一身冷汗。   “不是,绝不是这样的。圣诞节就相当与我们这里过年是一样。只是他们是十二月二十五过年,而我们是一月初一。”   “是吗?有钱没钱取个媳妇好过年!原来你和她是抱着这个打算。”依旧是看不出喜怒哀乐的上官瑧这个狐狸。   这一棍子可把我打闷了。   “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打算了,想都没有想过,我冤枉呀!你们可不要相信他的造谣呀!”我眼巴巴的看着另外的三个人,希望他们不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那三人都像是泄气的皮球,连刚刚铁青着脸的昊烨都软了下来。看着我的时候满脸都是愤恨与委屈。   “好了,去吧。不要让他久等了。”上官瑧站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   “啊!?”什么意思?“去哪?谁等我?”   一巴掌拍在我的头顶,顿时把我的疑问一起拍了下去,不敢再吭声。   “别在这里磨时间了。既然他对你是真心,你也对他不忍心。那么就收了吧?反正人多热闹。好了,现在过去吧,好好的日子让人独守空房不太好。”上官瑧连说带推把我弄出了云纬的房间。   浑浑噩噩的被推出门,被冷风一吹有些清醒了。上官瑧这话的意思是说,要我接纳维利?可是我真的没有过这种想法,我把维利只是当作朋友而已呀!   四个人聚在一起站在门口一副准备目送我离去的神态,一个人都没有跟上来做出不舍或者挽留的样子。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不是还争得热火朝天不肯想让吗,怎么这会儿摆出的样子好像是准备不要我了?   不会是真的不要我了吧?!   走走停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虽然很少住不过一直是有人专门打扫的。不过……   我左看看再右看看,这个房间是我的吗?怎么大变样了?时候时候挂上了这么多的红绸,搞得像是办喜事一样。   啊!这不会是他们四个特意弄出来的吧?   我有些无奈的推门进去……已经伸到门上的手停住了?里面有人……当然有一个人是正常的那一定是维利,不过如果有三个人的呼吸的话就显得诡异了。尤其一道粗重的呼吸声好像是被堵住了呼吸在挣扎,而另外两道的呼吸声明显是高手。   有……刺客?现在的皇宫里还会被刺客潜进来吗?尤其是还能够潜到我的房间?   “四哥,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把他扔到一边去,省得碍手。”   “哦。”   接着是一个重物被扔在地上和闷哼的声音。   “嘎”我黑着脸用力推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   “纭儿,我们想你了。好想你。”两个人比我高大的人立刻像牛皮糖一样粘了上来。还故意做出撒娇的样子。大家说二十岁出头的男人故意矮着身子,贴到我的胸前还笑的很傻的样子,这能看吗?   “谁许你们叫我纭儿的?”我抖一抖满身的鸡皮疙瘩。   “二哥不是这样叫的吗?”   “对呀,二哥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我无言。云家怎么会有这对没脑袋的兄弟的?难道说是专门为了对付我的。   “好了,不和你们胡闹了。出去吧!”我瞄了一眼被捆成粽子躺在地上的维利,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活宝……   “谁胡闹了。”   “我才没有胡闹。”两人一人一句,理直气壮的好像真的是我冤枉了他们。   “哦?那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走过去扶起维利。维利借势靠进我怀里。不过着绳子怎么绑的有点奇怪呀?明明看上去浑身都绑了,可是两条腿竟然还是可以分开自由活动的,手倒是举过头顶绑在一起。嘴里塞了一个东西然后像口罩一样绑在后面。   “维利……”   “呜呜……”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委屈的声音。   我一边摸索着想要解开塞住嘴的东西一边问:“维利,你身上这衣服怎么破的这么奇怪?”   “呜……呜呜呜……”   后面竟然是铁扣扣住的,有锁解不开。   “怎么样?好看吗?”   “怎么样,喜欢吗?”   这两个人又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   “呜呜呜呜……”维利剧烈挣扎着,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眼睛红红的,让我忍不住想要疼他。   “这洞是我们剪出来的。二哥说不能纵容这个人对你的企图,让我们先帮你调教一下。”五哥得意洋洋的炫耀。   “五弟,二哥不让说的。”嘴里说着阻止的话,脸上神情却是截然相反愉悦。   “管他的,他是想要抢我们的功劳。”五哥臭屁的显示出我猜的肯定对的神态。   “哦……是吗?”   四哥一开始将信将疑,后来看五哥在一旁说得耀武扬威忍不住也加入了,诉说自己丰功伟绩的叙说行列。   事情是这样的。好几天前他们来到京城玩,正好被出门二哥看到,让他们不要进宫惹祸之后要了他们的居住地址就离开了。谁知今天突然过来找他们帮忙,要他们偷偷的把这个人绑起来,并且讲述了如何捆绑,并要求他们在这个人身上的几个特定部位剪几个洞,好让他即使我不来,他也不敢穿着露屁股的衣服跑出去。   听他们说完我再看维利。   绳子的款式是标准的sm捆绑式,衣服剪掉的地方是胸前两个洞,屁股前后两个洞。   -------   加了一句。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知道维利嘴巴上的钥匙不在他们手上后,我无情的下了驱逐令。   “纭儿,你是不是准备收了他?”   “不是。那二哥为什么让我们这么做?不要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   “是呀,是呀。”   说完两人对看一眼,脸莫名的红了   “你们?”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暧昧呀……他们……难道……不会吧……   不行,要坚决打击他们,并拆散他们。   “不行,你们不可以那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你和二哥就可以,我们为什么就不行。”   “就是呀,之前你说四个整天烦的你受不了。我们也就罢休了。”   “恩恩,对呀。现在分明是游刃有余嘛。为什么不能连我们一起收了。我们也很喜欢你呀。”   “对,之前你说过四个就把你折腾惨了,所以我们没有提。可是现在这个理由不成立了。而且我们问过二哥了。”   “对二哥已经答应我们了。”   “什么!?”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两个一人一句像相声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让我连插嘴的缝隙都找不到。而且这内容是越听越不对劲了。   “云纬答应你们什么?”难得的我的脸也黑了。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什么,尤其是这两个长不大哥哥。   “二哥说,你和这个人做的时候一定要是上面那个。还说让我们躲起来,在你和他做得时候再跳出来。”   “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四批了?”   “纭儿,什么叫四批呀?是说让四哥先来吗?”五哥眨巴着眼睛问。   我想我要晕倒了。   “这些话谁教你的。”   “喏,就是他呀!”四哥的手朝我怀里的人一指。   “唔——”维利一声惨叫。不过因为嘴被堵上的关系,他也只是发出唔的长声加上剧烈的挣扎了一下。   温柔的摸了摸刚刚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心里的气消了一点。   “二哥……还说了……什么?”我语气阴沉的慢慢的缓缓的说。   “二哥还说。让我们自己把握机会。”   “是嘛。那好吧。你们不要走了,都过来吧。我把你们全收了。”   四哥五哥面面相觑,用目光对话。然后不约而同的扑过来……   “噗噗”“噗噗”接连四声劲气的声音,接着是“嘭”“嘭”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好了,完工。”我拍拍手。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两个一下子被我制住穴道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躺在地上看着我。   “不明白是不是呀?”   两人眨眨眼。   “你们说得话漏洞我虽然找不到,不过我心目中的云纬绝不会做这种事答应这种条件。所以什么把你们一起收进来根本不可能是云纬说的出来的话,我想教你们说这些话的应该是舅舅上官瑧吧?”   两人眼中放射出你好聪明的精光来。我微微一笑,傻瓜才不知道呢,只有他的心思转弯最多,而且刚刚也是他拼命把我赶出来的。当然不否定另外几个知道是可能性。   “你们两个给我以后断了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而这个人我也不会收的。不过既然你们今天给我送了礼,我也不能亏待你们是不是。所以今天就都留下来吧……呵呵……”   我先将维利搬到床上去盖好被子,他毕竟是属于受害者又被绑着给予优待是应该的。另外两个则再地上铺了条被子躺在地上。12月的天冻坏了他们也不太好。   接着是帮他们脱衣服,这个工程有点巨大。除了维利身上的绳子我解不开,不用我脱之外,四哥和五哥是我亲手脱的,虽然有些尴尬不过总归的兄弟倒也没什么。不过我还是只是脱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弄弄乱,在他们的身上故意掐一点淤青伪装一下,万一今晚他们几个不出现明天我就让他们个个后悔。   将三个人一一处理好,差不多已经三更多了。这时我听到了外面有很轻的脚步声。   看来他们几个忍不住要来看看情况了。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进来。而维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挣扎起来,嘴里还“呜呜呜”叫唤个不停,似乎有什么话急切的想说。   我虽然很想知道维利想说什么。不过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二,他现在发出这种声音正好可以让外人可能犹豫进不进来的人冲动,这样我就可以扬一次眉吐一次气。省得他们说我没有原则,不管好坏都要。这话真让人憋屈,当初明明是他们非要跟着我,不然就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我至于一下子要他们四哥吗?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我仔细听了一下……有五个人……   啊!怎么会有五个人?正在我惊讶的时候,门被咚的一声撞开了,好像还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位突然向前撞开的。   我以为撞门的一定是昊烨,虽然他不太可能走最后。   可谁知道冲在最前面撞开们的竟然是,一向严肃正经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钟泊独。而且一向板着脸不笑的他今天的脸色比平常还要黑。平时板着脸我能理解,谁让他修炼的是魅惑之术,不能轻易的笑呢。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副样子,我见到之后有胆颤心惊的感觉,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钟泊独看到我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明显吃了一惊。眼睛立刻四处游移,在看到维利缩成一团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顿时飞了过去……   真的是飞过去的,因为他用了轻功,你说小小的房间用得着轻功吗?那是显摆……   另外四哥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当然他们也看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双胞胎狼狈的样子。   “你们来干什么?破坏我的**可是要赔的。”我挑绊的斜了他们一眼。   “教主,我是否可以先带左护法离开。”钟泊独小心翼翼的用刀斩断了绳子——我刚刚怎么没有想到用刀呢?又用钥匙打开了他嘴巴上的小锁。   维利得到自由后小鸟依人的缩在钟泊独的怀里,一副满足安心的样子。刚刚挣扎着想说的话似乎也不想说了。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维利没受什么伤,用得着被人抱着吗?   “去吧。”迟礼从门口退开半步放钟泊独出去,然后继续和其他几个人堵住门口。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又看不懂了?   “**?”昊烨上下瞄了我一眼,眼中浓浓的都是蔑视。   我随着他的目光也遛了一圈,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很干净、很整齐……   “我还没开始呢!”我顿时恼羞成怒。   “云纬,让这两个小子出去。”上官瑧手朝墙角一指。   “好。”说罢,云纬上前就把他们的被封住的穴道解开了。那两个被上官瑧称为小子的人,立刻拿着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跑了。   “好了,看我可以开始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一步一步往后退,警戒着缓缓向我走来的几个人。   “你不是说要我们赔**吗?”   “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呀!反抗在四个人的眼里成为了情趣,最后自然的被吃干抹尽不留渣。   不过在过程中我还是问了一个我感到很困惑的问题。   “钟泊独为怎么会和你们一起来?还十分凶狠的看着我。”这是我含着云纬的粗壮时突然想到的问题。   “你给我专心一点,明天自己去问钟泊独不就好了。”这时**被我吐出后的云纬的回答。   “呵呵,不告诉你。”这是迟礼含着我胸前的嫣红时回答的,鼓着脸很孩子气。   “都是你做得好事。”这是昊烨攻城略地的时候回答的。可是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好冤枉……   “刚刚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小笨蛋……”这是在吞吐我的**的空当里的上官瑧的回答。   …………   一切的言语都化作行动……   第一天,自然是还在被压中。   第二天,我手脚酸软不能够起床。   第三天,还是没有能够。   第四天……   第五天……   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终于偷溜出去找到了维利,结果他竟然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脖颈处充满了吻痕。可以看出状况不是一般的惨烈。询问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是一个大乌龙。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去年的时候维利让我和迟礼说,让钟泊独和他在一起。因为钟泊独练得是魅惑之术的关系。不想要和维利在一起就会被破童身而武功尽失,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得到迟礼的同意。而且要我在圣诞节这天做个他们在一起的证明人。   之后我问过迟礼之后,迟礼因当时时局刚刚稳定,怕有什么后患所以说过一年再说。我也就这样和维利说。所以才会有今年的的这回事。   这件事毕竟是别人的事,一年过去我自然是忘记了。加上维利一向十分粘我,所以这次才会弄出这么一件事情出来。也怪我们一开始就想歪了。   这次的起因是维利和钟泊独已经商量好了。就等我答应做这个相当于主婚人的角色。结果我们把他的话都给弄错了。主要也怪维利的中文水平实在太差。   他那句“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和“利•;李,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明明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不花心你就愿意我们在一起的”而后来那句“反正今晚圣诞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必需陪我。”都是说得要我这一天给他们当主婚人。   结果事情差点搞得不可收拾。幸亏我对维利一向没意思。而那天钟泊独等到半夜都不见维利归来,出来找的时候碰到他们四个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维利“啪”的一下把一张10*15的长方形纸扔到桌子上,差一点把我正在和的一杯上好的茶给打翻。   我看看他,他给我一个白眼,努努嘴示意我自己看。我伸出手去……   “贞男保证书?这是什么东西?”坐在一旁的昊烨抢先拿了过去。   “啊!……咳咳……咳……”一不小心我把茶给呛进气管了,一阵狂咳眼泪差一点都下来了。   不远处的迟礼施展轻功飘过来。   “怎么了?呛了吗?”边说着边在我背上轻轻的拍。   “好点了吗?小心一点……”   点头,再点头……难受的气管让我不能说话。   昊烨目不转睛的看着维利,原本不解其意的他在看到维利挑绊的眼神后,脸黑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昊烨一声低吼,纸片再一次被摔在桌子上。   迟礼睁着疑惑的眼瞄过去,我慌忙伸出手去……   “什么东西这么多人抢……”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在我指尖拿走了。   “贞男保证书:男,维利。身高182cm,体重145公斤。一年以来坚守贞操,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一下。完全一心一意,请放心使用。”上官瑧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大声的将内容读了出来。   “下面还有很多人的签名呢,是证人吗?”上官瑧瞄了维利一眼。   没有抢到纸片我为掩饰尴尬,又喝了一口茶,还没有听完一下子就把茶喷了出来,结果又呛到了。   “咳咳……咳咳……”   维利脸色泛起红色,头却抬得很高。一副是的,你想怎么样的痞子样。   “放心使用?这是请谁使用呀?”上官瑧扬了扬纸片,缓缓的重复了一边最后一句话。眼角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   “明知故问。”维利拽拽的一仰头,不去理会上官瑧的挑绊。   “那个……”   四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瞪向我,吓得我想好的话给忘记了。   迟礼拍背的手改为不轻不重的按捏着我的肩膀,笑得纯真无害。昊烨是一脸铁青的看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一句他不满意的话就要拿我开刀。上官瑧懒洋洋的坐到我旁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起茶来。微眯着眼似乎在茶香里沉醉了。   我有些战战兢兢的移动了下。   左右看了一下,似乎没有逃走的可能。而维利也紧盯着我不肯罢休。   你说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就不会看时候、看情况呢。有这么多人在的时候拿这种东西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纭儿呀——”   “在。”   “哎……你要收人就明说嘛,干嘛搞这么个东西出来挤兑我呢?难道说你要收我们还会不同意吗?”上官瑧垂着头无限委屈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幽怨。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心思。”   “那就好。”昊烨斩钉截铁快速的接口。   上官瑧又发话了:“今晚你要和他一起过?”   “没有,决没有。”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维利顿时急了:“利•;李,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明明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不花心你就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我前两天还问过你,你说要证明。我为了这一张证明可是把脸都不要,才让帮里众兄弟签名的。你怎么可以现在反悔?”   “我答应的?”我抓抓头。   我怎么不记得。至于前两天……   “前两天你怎么问我的?”   “我说,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我怎么说的?”   “你犹豫了一下说‘到时再说’。”   “那不就完了。我没有答应你什么呀!”   “可是我又说。‘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明明答应过的’。你说,‘是嘛,那你怎么证明’。所以我今天就是拿证明给你看的。反正今晚圣诞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必需陪我。”   维利强硬的甩下这一句后转身离开。留下张口结舌的我不知所措的面对其余的三个人。   “去年的事我忘记了。肯定是他太烦了随口说了什么。那个……那个我前天说的证明不是说要这个证明,是……”我吞了一口口水,昊烨的眼神太恐怖了,我当初为什么要把他收进来呀!   “我原来的意思是说,怎么证明我答应过他这句话。”   我努力用最诚恳的态度面对面前的这三个人。   昊烨黑着脸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迟礼有点将信将疑的样子,上官瑧懒洋洋的斜卧着不动声色。   我正想鼓足气势,再接再厉说些什么让他们更相信我。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上官瑧轻飘飘的一句反问,把我的所有气势都打压下去了。   “是吗?那你今晚现在准备怎么办?陪他?”   “那个……那个……”天呀,上官瑧你不要一下子就切中问题要害,打到我的七寸上面好不好。我现在是一团乱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上官瑧的话一出另外两双眼睛就紧盯着我不放。我想我要是说不出什么好的答案来。现场很有可能成为凶杀现场。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慎重。   “我当然没有那个想法了……”你们帮我想个办法,这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那就好,大家散了吧。”   上官瑧坚决的打断了我,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权利,并且快速的拉着另外两人消失了。   他们不会是秘密的去商量怎么对付我吧?   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呀!   我狼狈的抱住头,恨不得缩小到别人看不见,然后逃出这个皇宫。   我当初到底是怎么和维利说的?我真的不记得……   ※※※※※※※※※※※※※   黄昏的时候,维利再次盯上了我。看到我就是满脸委屈,十足深闺怨妇的表情,真是让我想笑。   今天晚上原本是上官瑧的,不过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晚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他。只有铁青着脸的昊烨和有些埋怨之色的迟礼,当然还有不知道发生什么而神色自若的云纬。   我坐在上官瑧房间里等,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又不敢会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维利一定在那里等着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见人影不会是躲起来在想怎么对付我吧?我看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做个准备……要不去看看云纬,只有他是不知情的,应该不会给我脸色看。   反正明天应该是他,大不了明天跟上官瑧说换一天。至于维利……不去管他了……   明天是十二月二十五,实际上并不是维利认为的圣诞节,不过他那个人不分什么旧历新历,一向自我主观很强。我和他说这个理由应该没有用。   那么他明天晚上会怎么做呢?   呸,呸……   我怎么可以有一副很期待他做点什么想法。这是不应该,我已经有四个人了,已经每天水深火热的被翻来覆去了。再添加一个我怎么受得了?   我边想着边快步走到云纬的房门外,阻止了侍从的禀告,准备给云纬一个惊喜。   “这件事你们怎么想?”上官瑧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白天的那股子云淡风轻的慵懒。   我停住了脚步,上官瑧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同意。让他拥有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绝不同意再加一个来路不明的古怪小子。”昊烨的声音很气愤,身为帝王让他和别人共享一个人已经是极限,更何况是和好几个人,他心里一直憋屈着呢。   “没人让你同意。不过他要是真的喜欢你受不了可以选择退出。我们不会留你的。”云纬不软不硬的一句话顶上去。看来两人的嫌隙这一年多只是隐藏起来了,并没有释怀。   “你——”昊烨平稳了一下呼吸,带着唏嘘的语调说,“你要不是仗着血缘,仗着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他会要你吗?他一直只是把你当哥哥。”   “那也比你这个他讨厌的人强。要不是他怕麻烦,又不想整日不安宁。你休想碰他一根毫毛。”   “……#~○□◎……”   “……$#◎!¥□……”   这群人都在说些什么呀!什么奖时候我心里想什么他们比我自己还要清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一个会为了这些些微小事,让他们压在身下的人呀?我不会逍遥自在的回去做我的神去?   里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大。基本上以昊烨和云纬争吵的声音为主,上官瑧和迟礼的声音在一旁很小声。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我努力将耳朵贴上去,想听个清楚……   “嘎——”   “嘭”   门突然打开,我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屋里顿时一片静寂。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摸着鼻子爬起来。   “你们都在呀!”   四个人投给我“这是废话”的表情。   “那个……那个你们在讨论什么呀?……那个……那个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进来吧,站在门口干什么。”   在我意图不着痕迹的退出屋子的时候被云纬一把拖了进去,按在椅子上。   四个人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我的后背一片火热,额上却冒出了冷汗。   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现在是八掌。   四个人也各自找到位子坐好,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把我团团围在中间。   “说吧。”上官瑧的轻飘飘的吐出来,却一下子压到我的心上。   “说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说了一句白痴的话。此话一处,四双眼睛顿时睁大了一圈。   “云纭,你不要紧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是支持你的。”   支持我的?麻烦支持我的话,请不要摆出委委屈屈的样子,一副好像我欺负你的样子好不好?   云纬扭着脸没有说话。估计心里正不爽着呢,只是不合我较劲罢了。那样子我看不比迟礼那样子好多少。   要说看上去最大方的就是上官瑧了,始终淡淡的嚼着笑。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比平时冒高一度般度的。神态还是闲适的如月中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不过我最害怕的反而是他。只有他的心思最难猜,手段花样也最多。而且算计起来不惜把自己一起算计进去,就为了让我心疼,让我后悔。   “你们听我说。”我吞了一口口水,“我真的不知道去年答应过什么。”   昊烨投过来一个凶狠的眼神,迟礼红了眼。吓得我立刻否定。   “……不……不,我肯定是什么也没有答应。应该是维利他误会了。我刚刚和她仔细解释过一遍了,虽然他还不是很相信,不过我会努力让他相信的。”   “今天是圣诞节?我们怎么都不知这是什么节日?还是说这是你们两的什么秘密纪念日吗?”   上官瑧的脚换了一个姿势,淡淡的问。我却差一点又冒出一身冷汗。   “不是,绝不是这样的。圣诞节就相当与我们这里过年是一样。只是他们是十二月二十五过年,而我们是一月初一。”   “是吗?有钱没钱取个媳妇好过年!原来你和她是抱着这个打算。”依旧是看不出喜怒哀乐的上官瑧这个狐狸。   这一棍子可把我打闷了。   “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打算了,想都没有想过,我冤枉呀!你们可不要相信他的造谣呀!”我眼巴巴的看着另外的三个人,希望他们不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那三人都像是泄气的皮球,连刚刚铁青着脸的昊烨都软了下来。看着我的时候满脸都是愤恨与委屈。   “好了,去吧。不要让他久等了。”上官瑧站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   “啊!?”什么意思?“去哪?谁等我?”   一巴掌拍在我的头顶,顿时把我的疑问一起拍了下去,不敢再吭声。   “别在这里磨时间了。既然他对你是真心,你也对他不忍心。那么就收了吧?反正人多热闹。好了,现在过去吧,好好的日子让人独守空房不太好。”上官瑧连说带推把我弄出了云纬的房间。   浑浑噩噩的被推出门,被冷风一吹有些清醒了。上官瑧这话的意思是说,要我接纳维利?可是我真的没有过这种想法,我把维利只是当作朋友而已呀!   四个人聚在一起站在门口一副准备目送我离去的神态,一个人都没有跟上来做出不舍或者挽留的样子。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不是还争得热火朝天不肯想让吗,怎么这会儿摆出的样子好像是准备不要我了?   不会是真的不要我了吧?!   走走停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虽然很少住不过一直是有人专门打扫的。不过……   我左看看再右看看,这个房间是我的吗?怎么大变样了?时候时候挂上了这么多的红绸,搞得像是办喜事一样。   啊!这不会是他们四个特意弄出来的吧?   我有些无奈的推门进去……已经伸到门上的手停住了?里面有人……当然有一个人是正常的那一定是维利,不过如果有三个人的呼吸的话就显得诡异了。尤其一道粗重的呼吸声好像是被堵住了呼吸在挣扎,而另外两道的呼吸声明显是高手。   有……刺客?现在的皇宫里还会被刺客潜进来吗?尤其是还能够潜到我的房间?   “四哥,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把他扔到一边去,省得碍手。”   “哦。”   接着是一个重物被扔在地上和闷哼的声音。   “嘎”我黑着脸用力推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   “纭儿,我们想你了。好想你。”两个人比我高大的人立刻像牛皮糖一样粘了上来。还故意做出撒娇的样子。大家说二十岁出头的男人故意矮着身子,贴到我的胸前还笑的很傻的样子,这能看吗?   “谁许你们叫我纭儿的?”我抖一抖满身的鸡皮疙瘩。   “二哥不是这样叫的吗?”   “对呀,二哥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我无言。云家怎么会有这对没脑袋的兄弟的?难道说是专门为了对付我的。   “好了,不和你们胡闹了。出去吧!”我瞄了一眼被捆成粽子躺在地上的维利,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活宝……   “谁胡闹了。”   “我才没有胡闹。”两人一人一句,理直气壮的好像真的是我冤枉了他们。   “哦?那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走过去扶起维利。维利借势靠进我怀里。不过着绳子怎么绑的有点奇怪呀?明明看上去浑身都绑了,可是两条腿竟然还是可以分开自由活动的,手倒是举过头顶绑在一起。嘴里塞了一个东西然后像口罩一样绑在后面。   “维利……”   “呜呜……”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委屈的声音。   我一边摸索着想要解开塞住嘴的东西一边问:“维利,你身上这衣服怎么破的这么奇怪?”   “呜……呜呜呜……”   后面竟然是铁扣扣住的,有锁解不开。   “怎么样?好看吗?”   “怎么样,喜欢吗?”   这两个人又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   “呜呜呜呜……”维利剧烈挣扎着,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眼睛红红的,让我忍不住想要疼他。   “这洞是我们剪出来的。二哥说不能纵容这个人对你的企图,让我们先帮你调教一下。”五哥得意洋洋的炫耀。   “五弟,二哥不让说的。”嘴里说着阻止的话,脸上神情却是截然相反愉悦。   “管他的,他是想要抢我们的功劳。”五哥臭屁的显示出我猜的肯定对的神态。   “哦……是吗?”   四哥一开始将信将疑,后来看五哥在一旁说得耀武扬威忍不住也加入了,诉说自己丰功伟绩的叙说行列。   事情是这样的。好几天前他们来到京城玩,正好被出门二哥看到,让他们不要进宫惹祸之后要了他们的居住地址就离开了。谁知今天突然过来找他们帮忙,要他们偷偷的把这个人绑起来,并且讲述了如何捆绑,并要求他们在这个人身上的几个特定部位剪几个洞,好让他即使我不来,他也不敢穿着露屁股的衣服跑出去。   听他们说完我再看维利。   绳子的款式是标准的sm捆绑式,衣服剪掉的地方是胸前两个洞,屁股前后两个洞。   -------   加了一句。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知道维利嘴巴上的钥匙不在他们手上后,我无情的下了驱逐令。   “纭儿,你是不是准备收了他?”   “不是。那二哥为什么让我们这么做?不要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   “是呀,是呀。”   说完两人对看一眼,脸莫名的红了   “你们?”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暧昧呀……他们……难道……不会吧……   不行,要坚决打击他们,并拆散他们。   “不行,你们不可以那么做?”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你和二哥就可以,我们为什么就不行。”   “就是呀,之前你说四个整天烦的你受不了。我们也就罢休了。”   “恩恩,对呀。现在分明是游刃有余嘛。为什么不能连我们一起收了。我们也很喜欢你呀。”   “对,之前你说过四个就把你折腾惨了,所以我们没有提。可是现在这个理由不成立了。而且我们问过二哥了。”   “对二哥已经答应我们了。”   “什么!?”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两个一人一句像相声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让我连插嘴的缝隙都找不到。而且这内容是越听越不对劲了。   “云纬答应你们什么?”难得的我的脸也黑了。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什么,尤其是这两个长不大哥哥。   “二哥说,你和这个人做的时候一定要是上面那个。还说让我们躲起来,在你和他做得时候再跳出来。”   “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四批了?”   “纭儿,什么叫四批呀?是说让四哥先来吗?”五哥眨巴着眼睛问。   我想我要晕倒了。   “这些话谁教你的。”   “喏,就是他呀!”四哥的手朝我怀里的人一指。   “唔——”维利一声惨叫。不过因为嘴被堵上的关系,他也只是发出唔的长声加上剧烈的挣扎了一下。   温柔的摸了摸刚刚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心里的气消了一点。   “二哥……还说了……什么?”我语气阴沉的慢慢的缓缓的说。   “二哥还说。让我们自己把握机会。”   “是嘛。那好吧。你们不要走了,都过来吧。我把你们全收了。”   四哥五哥面面相觑,用目光对话。然后不约而同的扑过来……   “噗噗”“噗噗”接连四声劲气的声音,接着是“嘭”“嘭”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好了,完工。”我拍拍手。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两个一下子被我制住穴道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躺在地上看着我。   “不明白是不是呀?”   两人眨眨眼。   “你们说得话漏洞我虽然找不到,不过我心目中的云纬绝不会做这种事答应这种条件。所以什么把你们一起收进来根本不可能是云纬说的出来的话,我想教你们说这些话的应该是舅舅上官瑧吧?”   两人眼中放射出你好聪明的精光来。我微微一笑,傻瓜才不知道呢,只有他的心思转弯最多,而且刚刚也是他拼命把我赶出来的。当然不否定另外几个知道是可能性。   “你们两个给我以后断了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而这个人我也不会收的。不过既然你们今天给我送了礼,我也不能亏待你们是不是。所以今天就都留下来吧……呵呵……”   我先将维利搬到床上去盖好被子,他毕竟是属于受害者又被绑着给予优待是应该的。另外两个则再地上铺了条被子躺在地上。12月的天冻坏了他们也不太好。   接着是帮他们脱衣服,这个工程有点巨大。除了维利身上的绳子我解不开,不用我脱之外,四哥和五哥是我亲手脱的,虽然有些尴尬不过总归的兄弟倒也没什么。不过我还是只是脱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弄弄乱,在他们的身上故意掐一点淤青伪装一下,万一今晚他们几个不出现明天我就让他们个个后悔。   将三个人一一处理好,差不多已经三更多了。这时我听到了外面有很轻的脚步声。   看来他们几个忍不住要来看看情况了。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进来。而维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挣扎起来,嘴里还“呜呜呜”叫唤个不停,似乎有什么话急切的想说。   我虽然很想知道维利想说什么。不过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二,他现在发出这种声音正好可以让外人可能犹豫进不进来的人冲动,这样我就可以扬一次眉吐一次气。省得他们说我没有原则,不管好坏都要。这话真让人憋屈,当初明明是他们非要跟着我,不然就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我至于一下子要他们四哥吗?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我仔细听了一下……有五个人……   啊!怎么会有五个人?正在我惊讶的时候,门被咚的一声撞开了,好像还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位突然向前撞开的。   我以为撞门的一定是昊烨,虽然他不太可能走最后。   可谁知道冲在最前面撞开们的竟然是,一向严肃正经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钟泊独。而且一向板着脸不笑的他今天的脸色比平常还要黑。平时板着脸我能理解,谁让他修炼的是魅惑之术,不能轻易的笑呢。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副样子,我见到之后有胆颤心惊的感觉,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钟泊独看到我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明显吃了一惊。眼睛立刻四处游移,在看到维利缩成一团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顿时飞了过去……   真的是飞过去的,因为他用了轻功,你说小小的房间用得着轻功吗?那是显摆……   另外四哥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当然他们也看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双胞胎狼狈的样子。   “你们来干什么?破坏我的**可是要赔的。”我挑绊的斜了他们一眼。   “教主,我是否可以先带左护法离开。”钟泊独小心翼翼的用刀斩断了绳子——我刚刚怎么没有想到用刀呢?又用钥匙打开了他嘴巴上的小锁。   维利得到自由后小鸟依人的缩在钟泊独的怀里,一副满足安心的样子。刚刚挣扎着想说的话似乎也不想说了。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维利没受什么伤,用得着被人抱着吗?   “去吧。”迟礼从门口退开半步放钟泊独出去,然后继续和其他几个人堵住门口。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又看不懂了?   “**?”昊烨上下瞄了我一眼,眼中浓浓的都是蔑视。   我随着他的目光也遛了一圈,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很干净、很整齐……   “我还没开始呢!”我顿时恼羞成怒。   “云纬,让这两个小子出去。”上官瑧手朝墙角一指。   “好。”说罢,云纬上前就把他们的被封住的穴道解开了。那两个被上官瑧称为小子的人,立刻拿着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跑了。   “好了,看我可以开始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一步一步往后退,警戒着缓缓向我走来的几个人。   “你不是说要我们赔**吗?”   “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呀!反抗在四个人的眼里成为了情趣,最后自然的被吃干抹尽不留渣。   不过在过程中我还是问了一个我感到很困惑的问题。   “钟泊独为怎么会和你们一起来?还十分凶狠的看着我。”这是我含着云纬的粗壮时突然想到的问题。   “你给我专心一点,明天自己去问钟泊独不就好了。”这时**被我吐出后的云纬的回答。   “呵呵,不告诉你。”这是迟礼含着我胸前的嫣红时回答的,鼓着脸很孩子气。   “都是你做得好事。”这是昊烨攻城略地的时候回答的。可是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好冤枉……   “刚刚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小笨蛋……”这是在吞吐我的**的空当里的上官瑧的回答。   …………   一切的言语都化作行动……   第一天,自然是还在被压中。   第二天,我手脚酸软不能够起床。   第三天,还是没有能够。   第四天……   第五天……   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终于偷溜出去找到了维利,结果他竟然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脖颈处充满了吻痕。可以看出状况不是一般的惨烈。询问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是一个大乌龙。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去年的时候维利让我和迟礼说,让钟泊独和他在一起。因为钟泊独练得是魅惑之术的关系。不想要和维利在一起就会被破童身而武功尽失,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得到迟礼的同意。而且要我在圣诞节这天做个他们在一起的证明人。   之后我问过迟礼之后,迟礼因当时时局刚刚稳定,怕有什么后患所以说过一年再说。我也就这样和维利说。所以才会有今年的的这回事。   这件事毕竟是别人的事,一年过去我自然是忘记了。加上维利一向十分粘我,所以这次才会弄出这么一件事情出来。也怪我们一开始就想歪了。   这次的起因是维利和钟泊独已经商量好了。就等我答应做这个相当于主婚人的角色。结果我们把他的话都给弄错了。主要也怪维利的中文水平实在太差。   他那句“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我们一起过好不好?”和“利•;李,你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明明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不花心你就愿意我们在一起的”而后来那句“反正今晚圣诞节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必需陪我。”都是说得要我这一天给他们当主婚人。   结果事情差点搞得不可收拾。幸亏我对维利一向没意思。而那天钟泊独等到半夜都不见维利归来,出来找的时候碰到他们四个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52章错综复杂的关系(下)   昊烨端坐着,脸色蜡黄,身体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龙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我等你很久了。”   我有些无措的看着这个人间帝王瘦弱的模样。原本丰朗神俊的傲然姿态荡然无存,眉宇间只有疲倦与病态的蜡黄。对于自称也仅用“我”来替代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里上次分别也没有多少时间。就算再怎么勾心斗角毕竟还没有正式展开大规模反抗活动,一切都不过只是在调兵遣将而且,怎么会就变成这样了呢?   “只是小病,没有什么大问题。请你来……只是我想见见你……”昊烨强打起精神从作为上走出来。   “你还好吗?”   我呆立着任由昊烨握紧我的肩膀。他眼底没有血丝那么就并不是熬夜熬出来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呈现出蜡黄,那么也不是特意装病。到底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时日里变的如同大病一场的样子?   “我很好。”   “那就好,那么远道而来肯定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吧。晚上宴请时我们再聊。”昊烨帮我理了理衣衫,笑着吩咐太监们带我去休息。   我有些浑浑噩噩的跟随着太监走到了原本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室内精致依旧,摆设等都与我离开是一模一样。桌子案台上纤尘不染,豪光可鉴。离去之前翻过的书也还在案台上摆放着。   心里忐忑不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加上却有些疲倦,让太监们退下后爬上床榻准备小息片刻。反正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在床上碾转片刻,朦朦胧胧将睡未睡之间。门口传来了滴滴的话语声,听不清说些什么,不过倒是听出来是维利和三姐的声音。门被轻轻的打开,没有脚步声应该是没有进入。然后的门关紧的声音,两个人踏着缓慢的脚步徐徐离去……我也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微暗,华灯初上,一人独坐窗边……人!?……   “皇上!?”一惊而起,拥被而坐。   “醒了?”   “失礼了。”一看自己散乱着头发,凌乱着衣服立刻跳下床,有些心慌意乱的将衣服穿戴好,免得引起某只狼色心大发,虽然我一向不认为我有这个魅力,不过鉴与前科还是小心为好。   “没事,是我让人不要打扰你的……我也刚到……”流于痕迹的解释更让我摸不透他的心思。   “肚子饿了吧?一起去吧。云绒、维利和我师傅都在。”   “是。”谦卑的应答,在还没有撕破脸面的时候,必要的恭敬还是不可少的。   昊烨离开的窗子向我走来。   我以为他要向门口行去随弯腰退开一步。   昊烨微伸出的手顿时一僵,可还是向我伸了过来。   我僵硬着由他抓住我的肩膀整理我的衣衫,褶皱的地方被一寸寸的被抚平。   “走吧。”昊烨推开了门,领先走了出去。   无声的默默跟上,心里真是摸不透他的心思。明明我也不算是愚笨的人,为什么在这个世界处处碰壁?   刚走过院门,维利站在不远处的树影里看着我。黄昏时节,树影之下。明灭不明的光晕里看不清他的神态,只是觉得黯然。   然后在我发现他的时候莫名的转身离去,带着我对于他的疑惑。   饭厅的长桌已经摆满了各式佳肴,因为主人未到都被华丽的盖子遮掩着热气与香味。昊烨坐上首位,其次右边是他的师傅,我坐在左边。我之下是三姐,另一边是维利。   越看越觉得维利不正常,再加上和尚的外貌与前世的那个人八分的相像,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   竟然维利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世界中,那么爱里•;维尔什为什么不可以呢?尤其是维利现在这副样子更能说明一个问题。因为我记得那个爱里•;维尔什应该就是维利的父亲。   在昊烨的一声开动下,四周的宫女,太监把盖子一一打开。顿时满室的清冷被食物的香气取代,热食与汤品升腾出袅袅蒸汽给室内增温的同时也散播着、惑惑着味蕾。   美酒盈满杯子,昊烨象征性的敬了一杯。一切就皆随心意。   美酒佳肴自然不可歉意错过,虽然众人之间气氛不佳不过依然是酒足饭饱。在点心上来之时,虽然肚腹已然到位却还是贪吃了还几个甜品,皇家出品的东西外界实难寻觅。五人皆放下碗筷,清洗双手之时,桌子上依旧的满桌佳肴林立,有些甚至一动未动。倒不是味道欠奉而是实在是吃不下,想想帝王之家的确是够奢侈的。   长桌上的餐点一一撤下。我们也换了地方,坐到了另一侧的桧木椅子。昊烨自然是坐在中间的雕龙漆金大椅上。   清香的茶迅速的被送了过来。于是众人又沉默在了袅袅茶香之中。没有人愿意做那个打破寂静的人。   在茶的清香里,昊烨的神情是舒缓的,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在是之前的虎视眈眈,也没有了之前的浓浓束缚。和尚的目光很悠远,似乎看着你又好像没有落到实处。维利是最一反常态的,之前的纠缠我固然不喜,不过现在这样阴霾幽暗的样子却也让我忧心。原本那样活泼积极的一个人,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最费解的坐在我身边的三姐,我刚进宫的时候还是活泼跳脱的性情,几个时辰之后怎么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对了,就是阴阳怪气。这几个人用一句话归纳就是这四个字。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既然他们都憋着不说话,只有我来打开话题了。   “外面还有人等我。”这句话原本只是一种催促他们快些进入正题的提醒罢了。可是在见到昊烨突变的目光后,才觉得这句话有显摆的味道,尤其是我与他的关系这么复杂的情况下。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好在总算也有人沉不住起了。   “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云绒看了昊烨一眼后将脸转向我。   一旁维利的脸色黑黑的,眼睛却没有看向说话的云绒也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闭着眼睛养神的和尚(应该是在养神吧?不可能是睡着了吧?)   对于云绒做话题的发言人维利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或者说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那个极似他父亲的人身上,对别的人和问题都暂时摆到旁边去了。   昊烨端坐着,脸色蜡黄,身体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龙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我等你很久了。”   我有些无措的看着这个人间帝王瘦弱的模样。原本丰朗神俊的傲然姿态荡然无存,眉宇间只有疲倦与病态的蜡黄。对于自称也仅用“我”来替代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里上次分别也没有多少时间。就算再怎么勾心斗角毕竟还没有正式展开大规模反抗活动,一切都不过只是在调兵遣将而且,怎么会就变成这样了呢?   “只是小病,没有什么大问题。请你来……只是我想见见你……”昊烨强打起精神从作为上走出来。   “你还好吗?”   我呆立着任由昊烨握紧我的肩膀。他眼底没有血丝那么就并不是熬夜熬出来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呈现出蜡黄,那么也不是特意装病。到底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时日里变的如同大病一场的样子?   “我很好。”   “那就好,那么远道而来肯定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吧。晚上宴请时我们再聊。”昊烨帮我理了理衣衫,笑着吩咐太监们带我去休息。   我有些浑浑噩噩的跟随着太监走到了原本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室内精致依旧,摆设等都与我离开是一模一样。桌子案台上纤尘不染,豪光可鉴。离去之前翻过的书也还在案台上摆放着。   心里忐忑不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加上却有些疲倦,让太监们退下后爬上床榻准备小息片刻。反正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在床上碾转片刻,朦朦胧胧将睡未睡之间。门口传来了滴滴的话语声,听不清说些什么,不过倒是听出来是维利和三姐的声音。门被轻轻的打开,没有脚步声应该是没有进入。然后的门关紧的声音,两个人踏着缓慢的脚步徐徐离去……我也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微暗,华灯初上,一人独坐窗边……人!?……   “皇上!?”一惊而起,拥被而坐。   “醒了?”   “失礼了。”一看自己散乱着头发,凌乱着衣服立刻跳下床,有些心慌意乱的将衣服穿戴好,免得引起某只狼色心大发,虽然我一向不认为我有这个魅力,不过鉴与前科还是小心为好。   “没事,是我让人不要打扰你的……我也刚到……”流于痕迹的解释更让我摸不透他的心思。   “肚子饿了吧?一起去吧。云绒、维利和我师傅都在。”   “是。”谦卑的应答,在还没有撕破脸面的时候,必要的恭敬还是不可少的。   昊烨离开的窗子向我走来。   我以为他要向门口行去随弯腰退开一步。   昊烨微伸出的手顿时一僵,可还是向我伸了过来。   我僵硬着由他抓住我的肩膀整理我的衣衫,褶皱的地方被一寸寸的被抚平。   “走吧。”昊烨推开了门,领先走了出去。   无声的默默跟上,心里真是摸不透他的心思。明明我也不算是愚笨的人,为什么在这个世界处处碰壁?   刚走过院门,维利站在不远处的树影里看着我。黄昏时节,树影之下。明灭不明的光晕里看不清他的神态,只是觉得黯然。   然后在我发现他的时候莫名的转身离去,带着我对于他的疑惑。   饭厅的长桌已经摆满了各式佳肴,因为主人未到都被华丽的盖子遮掩着热气与香味。昊烨坐上首位,其次右边是他的师傅,我坐在左边。我之下是三姐,另一边是维利。   越看越觉得维利不正常,再加上和尚的外貌与前世的那个人八分的相像,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   竟然维利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世界中,那么爱里•;维尔什为什么不可以呢?尤其是维利现在这副样子更能说明一个问题。因为我记得那个爱里•;维尔什应该就是维利的父亲。   在昊烨的一声开动下,四周的宫女,太监把盖子一一打开。顿时满室的清冷被食物的香气取代,热食与汤品升腾出袅袅蒸汽给室内增温的同时也散播着、惑惑着味蕾。   美酒盈满杯子,昊烨象征性的敬了一杯。一切就皆随心意。   美酒佳肴自然不可歉意错过,虽然众人之间气氛不佳不过依然是酒足饭饱。在点心上来之时,虽然肚腹已然到位却还是贪吃了还几个甜品,皇家出品的东西外界实难寻觅。五人皆放下碗筷,清洗双手之时,桌子上依旧的满桌佳肴林立,有些甚至一动未动。倒不是味道欠奉而是实在是吃不下,想想帝王之家的确是够奢侈的。   长桌上的餐点一一撤下。我们也换了地方,坐到了另一侧的桧木椅子。昊烨自然是坐在中间的雕龙漆金大椅上。   清香的茶迅速的被送了过来。于是众人又沉默在了袅袅茶香之中。没有人愿意做那个打破寂静的人。   在茶的清香里,昊烨的神情是舒缓的,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在是之前的虎视眈眈,也没有了之前的浓浓束缚。和尚的目光很悠远,似乎看着你又好像没有落到实处。维利是最一反常态的,之前的纠缠我固然不喜,不过现在这样阴霾幽暗的样子却也让我忧心。原本那样活泼积极的一个人,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最费解的坐在我身边的三姐,我刚进宫的时候还是活泼跳脱的性情,几个时辰之后怎么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对了,就是阴阳怪气。这几个人用一句话归纳就是这四个字。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既然他们都憋着不说话,只有我来打开话题了。   “外面还有人等我。”这句话原本只是一种催促他们快些进入正题的提醒罢了。可是在见到昊烨突变的目光后,才觉得这句话有显摆的味道,尤其是我与他的关系这么复杂的情况下。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好在总算也有人沉不住起了。   “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云绒看了昊烨一眼后将脸转向我。   一旁维利的脸色黑黑的,眼睛却没有看向说话的云绒也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闭着眼睛养神的和尚(应该是在养神吧?不可能是睡着了吧?)   对于云绒做话题的发言人维利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或者说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那个极似他父亲的人身上,对别的人和问题都暂时摆到旁边去了。   昊烨端坐着,脸色蜡黄,身体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龙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我等你很久了。”   我有些无措的看着这个人间帝王瘦弱的模样。原本丰朗神俊的傲然姿态荡然无存,眉宇间只有疲倦与病态的蜡黄。对于自称也仅用“我”来替代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里上次分别也没有多少时间。就算再怎么勾心斗角毕竟还没有正式展开大规模反抗活动,一切都不过只是在调兵遣将而且,怎么会就变成这样了呢?   “只是小病,没有什么大问题。请你来……只是我想见见你……”昊烨强打起精神从作为上走出来。   “你还好吗?”   我呆立着任由昊烨握紧我的肩膀。他眼底没有血丝那么就并不是熬夜熬出来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呈现出蜡黄,那么也不是特意装病。到底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时日里变的如同大病一场的样子?   “我很好。”   “那就好,那么远道而来肯定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吧。晚上宴请时我们再聊。”昊烨帮我理了理衣衫,笑着吩咐太监们带我去休息。   我有些浑浑噩噩的跟随着太监走到了原本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室内精致依旧,摆设等都与我离开是一模一样。桌子案台上纤尘不染,豪光可鉴。离去之前翻过的书也还在案台上摆放着。   心里忐忑不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加上却有些疲倦,让太监们退下后爬上床榻准备小息片刻。反正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在床上碾转片刻,朦朦胧胧将睡未睡之间。门口传来了滴滴的话语声,听不清说些什么,不过倒是听出来是维利和三姐的声音。门被轻轻的打开,没有脚步声应该是没有进入。然后的门关紧的声音,两个人踏着缓慢的脚步徐徐离去……我也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微暗,华灯初上,一人独坐窗边……人!?……   “皇上!?”一惊而起,拥被而坐。   “醒了?”   “失礼了。”一看自己散乱着头发,凌乱着衣服立刻跳下床,有些心慌意乱的将衣服穿戴好,免得引起某只狼色心大发,虽然我一向不认为我有这个魅力,不过鉴与前科还是小心为好。   “没事,是我让人不要打扰你的……我也刚到……”流于痕迹的解释更让我摸不透他的心思。   “肚子饿了吧?一起去吧。云绒、维利和我师傅都在。”   “是。”谦卑的应答,在还没有撕破脸面的时候,必要的恭敬还是不可少的。   昊烨离开的窗子向我走来。   我以为他要向门口行去随弯腰退开一步。   昊烨微伸出的手顿时一僵,可还是向我伸了过来。   我僵硬着由他抓住我的肩膀整理我的衣衫,褶皱的地方被一寸寸的被抚平。   “走吧。”昊烨推开了门,领先走了出去。   无声的默默跟上,心里真是摸不透他的心思。明明我也不算是愚笨的人,为什么在这个世界处处碰壁?   刚走过院门,维利站在不远处的树影里看着我。黄昏时节,树影之下。明灭不明的光晕里看不清他的神态,只是觉得黯然。   然后在我发现他的时候莫名的转身离去,带着我对于他的疑惑。   饭厅的长桌已经摆满了各式佳肴,因为主人未到都被华丽的盖子遮掩着热气与香味。昊烨坐上首位,其次右边是他的师傅,我坐在左边。我之下是三姐,另一边是维利。   越看越觉得维利不正常,再加上和尚的外貌与前世的那个人八分的相像,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   竟然维利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世界中,那么爱里•;维尔什为什么不可以呢?尤其是维利现在这副样子更能说明一个问题。因为我记得那个爱里•;维尔什应该就是维利的父亲。   在昊烨的一声开动下,四周的宫女,太监把盖子一一打开。顿时满室的清冷被食物的香气取代,热食与汤品升腾出袅袅蒸汽给室内增温的同时也散播着、惑惑着味蕾。   美酒盈满杯子,昊烨象征性的敬了一杯。一切就皆随心意。   美酒佳肴自然不可歉意错过,虽然众人之间气氛不佳不过依然是酒足饭饱。在点心上来之时,虽然肚腹已然到位却还是贪吃了还几个甜品,皇家出品的东西外界实难寻觅。五人皆放下碗筷,清洗双手之时,桌子上依旧的满桌佳肴林立,有些甚至一动未动。倒不是味道欠奉而是实在是吃不下,想想帝王之家的确是够奢侈的。   长桌上的餐点一一撤下。我们也换了地方,坐到了另一侧的桧木椅子。昊烨自然是坐在中间的雕龙漆金大椅上。   清香的茶迅速的被送了过来。于是众人又沉默在了袅袅茶香之中。没有人愿意做那个打破寂静的人。   在茶的清香里,昊烨的神情是舒缓的,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在是之前的虎视眈眈,也没有了之前的浓浓束缚。和尚的目光很悠远,似乎看着你又好像没有落到实处。维利是最一反常态的,之前的纠缠我固然不喜,不过现在这样阴霾幽暗的样子却也让我忧心。原本那样活泼积极的一个人,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最费解的坐在我身边的三姐,我刚进宫的时候还是活泼跳脱的性情,几个时辰之后怎么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对了,就是阴阳怪气。这几个人用一句话归纳就是这四个字。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既然他们都憋着不说话,只有我来打开话题了。   “外面还有人等我。”这句话原本只是一种催促他们快些进入正题的提醒罢了。可是在见到昊烨突变的目光后,才觉得这句话有显摆的味道,尤其是我与他的关系这么复杂的情况下。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好在总算也有人沉不住起了。   “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云绒看了昊烨一眼后将脸转向我。   一旁维利的脸色黑黑的,眼睛却没有看向说话的云绒也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闭着眼睛养神的和尚(应该是在养神吧?不可能是睡着了吧?)   对于云绒做话题的发言人维利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或者说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那个极似他父亲的人身上,对别的人和问题都暂时摆到旁边去了。 第53章冷落   事情经过云绒的述说似乎变得很简单,当然这个简单的说法是建立在我同意的基础上。只要我不同意那么事情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么棘手。   不过看有人现在的表现和我刚来的时候的表现,应该是她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从她忧郁与悲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样的一件事根本就在她的接受之外。   我估计她会来到皇宫是被她师傅和昊烨联合骗来的。因为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她对昊烨的依恋,那是怀春少女才会有的眼神。至于维利我就真的猜不出了,当然如果这个奇怪的和尚(哦,对了,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和尚的名字了)——维空大师真的是父亲弄出来的人物的话,那么一切就很好理解。   现在就像是在两军对垒,起点是我,奖品是国家,经过是血流成河。   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喜欢。   云绒、维利还有维空大师都退了场。我和昊烨也换了个地方继续商议。   首先我如果不同意昊烨会死,至于为什么会死我不是很清楚。那个维空大师说是天神的惩罚,谁让他不听他的话强要了我。(吼吼——,这个消息真让我高兴……)   昊烨死了接着肯定是换个皇帝上台,然后可能会和云家谈拢条件后和平共处,再若干年后矛盾激化恢复到现在的对立状态。   这是我同意的结局,当然这中间要把昊烨还没有死的时候可能做得事情剔除掉。   说实话其实这个结局我一开始觉得挺好,想着只要我在皇宫里陪到昊烨死掉就可以了,若干年以后的事情若干年后再想。   可是想着不久的将来昊烨就会死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闷闷的觉得不舒服。我想也许是对于可能要在皇宫中陪他好几月产生的不良情绪。   如果我不同意在皇宫中陪他度过最后的一段时间,那么他即刻开始就要对云家法器总攻,宁愿来个鱼死网破,要让我心里永远记着他。这都是什么思想,可真够自私的,可是我还不能把他说得当笑话。谁知道一个将死的人会做出多疯狂的事情出来呀!虽然昊烨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做出疯狂事情的人,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吗?   我绝的这不是让我做选择,而是给我指了一条路,只能乖乖照着走。   结果我硬是要求考虑两天,没有当场给昊烨答复。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昊烨憔悴的脸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忽的一下不见了,变成骷髅。我一惊而起,再也睡不着。   这时外面的情况都被我泡在脑后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差一点上官瑧带领人马打进皇宫的时候被禁卫军乱刀砍倒,而云纬也差一点真的为了集合势力娶了别的女人。而我这个时候还在为一个一选一的答案头疼。   云绒来找了我几次,年少的活泼因为同样的为难褪去了该有的天真。而维利似乎在躲我,因为我想问问维空的事情找他的时候竟然没有找到。   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昊烨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答应了在皇宫陪他的条件,但是我要出去一次,并且保证两天之后一定回来。   这两天我会说服云家暂时息兵停鼓,而他也要保证不在暗中做手脚。当然在这之前我已经确定昊烨没有骗我,他真的得了不知名的绝症,一天天的在衰弱下去。真是在我替他把过脉之后得出的结论。   “出宫?也好。顺便把上官瑧一起带出去吧?”   “什么?”   “上官瑧带人进来找你了,受了点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你可以放心。”   昊烨说得云淡风轻,我却是心急如焚。   这时我才想起我是在上官瑧的眼前被人带走的,他必然是想尽了办法救我出去,而我竟然在这里浪费了两天时间。还有云纬的事情也是,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负责接应的迟礼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这样一想觉得忘记他们的自己真是混蛋极了。   知道我已经答应条件后的昊烨,十分大方的同意把上官瑧带到我面前,然后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上官瑧的样子稍微有些狼狈,惯常的优雅与淡然被皱紧的眉宇替代了,曼妙的身姿也因为伤痛而歪斜着。脸色很难看,不知道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还是因为心情欠佳。   身上的衣服是整洁的白衫,头发也是梳理过得,伤口也被很好的包扎妥当。可是我看见他的时候心很虚。   上官瑧看见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不知道是我心虚还是昊烨已经和他说过,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没有喜色,反而冷冰冰的。   随着上官瑧打进皇宫的幸存者都被昊烨放了出来,护送着我们一起离开。昊烨亲自送到宫门口,在我跨出宫门的时候抓住了我,给了我无比热情缠绵的一吻。站在一旁的上官瑧却连脚步都没有听一下,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瞄我一眼。   在我急匆匆追上去想要解释的时候,被他一脸的阴沉吓得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答应昊烨什么,别人绝不会有这种反应。想到这我的心都开始疼,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我知道不能怪上官瑧对我这种态度,他对昊烨或者说连同昊烨的父亲在内都是怨恨的。而我这么做就意味着他不能亲手报仇了,甚至在昊烨活着的几个月里还要面对我与他在一起。   我们一路往云纬的方向赶,这次的路程十分忧闷。两个人坐在一辆马车里却一句话也没有,在我极力想要和他攀谈而他对我视而不见之后,我就不再自讨没趣。   上官瑧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眼角瞄过我的时候也就当没有看见。他的那两个侍从也和他一个鼻孔出气,都对我冷着脸衣服我也是他仇人的样子。连上官瑧伤口需要换药的时候也不让我这个会医的人动手。   他那两个侍从自然是乐得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而我只能在一旁眼红的瞪着他们乘着换药的时候在上官瑧身上磨蹭,大吃特吃他的豆腐。最起码我是认为他们在吃上官瑧的豆腐。   离云纬越近我的心就越慌,一个个的消息传来都是说,云纬和那个女人来往丛密,说什么男才女貌,佳偶天成。听得我几乎不想去了,可是上官瑧阴阳怪气的不理我,让我连半路偷跑的勇气都没有。   在离开云纬只有一天路程的时候,我彻底的裹足不前了。   事情经过云绒的述说似乎变得很简单,当然这个简单的说法是建立在我同意的基础上。只要我不同意那么事情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么棘手。   不过看有人现在的表现和我刚来的时候的表现,应该是她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从她忧郁与悲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样的一件事根本就在她的接受之外。   我估计她会来到皇宫是被她师傅和昊烨联合骗来的。因为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她对昊烨的依恋,那是怀春少女才会有的眼神。至于维利我就真的猜不出了,当然如果这个奇怪的和尚(哦,对了,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和尚的名字了)——维空大师真的是父亲弄出来的人物的话,那么一切就很好理解。   现在就像是在两军对垒,起点是我,奖品是国家,经过是血流成河。   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喜欢。   云绒、维利还有维空大师都退了场。我和昊烨也换了个地方继续商议。   首先我如果不同意昊烨会死,至于为什么会死我不是很清楚。那个维空大师说是天神的惩罚,谁让他不听他的话强要了我。(吼吼——,这个消息真让我高兴……)   昊烨死了接着肯定是换个皇帝上台,然后可能会和云家谈拢条件后和平共处,再若干年后矛盾激化恢复到现在的对立状态。   这是我同意的结局,当然这中间要把昊烨还没有死的时候可能做得事情剔除掉。   说实话其实这个结局我一开始觉得挺好,想着只要我在皇宫里陪到昊烨死掉就可以了,若干年以后的事情若干年后再想。   可是想着不久的将来昊烨就会死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闷闷的觉得不舒服。我想也许是对于可能要在皇宫中陪他好几月产生的不良情绪。   如果我不同意在皇宫中陪他度过最后的一段时间,那么他即刻开始就要对云家法器总攻,宁愿来个鱼死网破,要让我心里永远记着他。这都是什么思想,可真够自私的,可是我还不能把他说得当笑话。谁知道一个将死的人会做出多疯狂的事情出来呀!虽然昊烨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做出疯狂事情的人,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吗?   我绝的这不是让我做选择,而是给我指了一条路,只能乖乖照着走。   结果我硬是要求考虑两天,没有当场给昊烨答复。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昊烨憔悴的脸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忽的一下不见了,变成骷髅。我一惊而起,再也睡不着。   这时外面的情况都被我泡在脑后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差一点上官瑧带领人马打进皇宫的时候被禁卫军乱刀砍倒,而云纬也差一点真的为了集合势力娶了别的女人。而我这个时候还在为一个一选一的答案头疼。   云绒来找了我几次,年少的活泼因为同样的为难褪去了该有的天真。而维利似乎在躲我,因为我想问问维空的事情找他的时候竟然没有找到。   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昊烨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答应了在皇宫陪他的条件,但是我要出去一次,并且保证两天之后一定回来。   这两天我会说服云家暂时息兵停鼓,而他也要保证不在暗中做手脚。当然在这之前我已经确定昊烨没有骗我,他真的得了不知名的绝症,一天天的在衰弱下去。真是在我替他把过脉之后得出的结论。   “出宫?也好。顺便把上官瑧一起带出去吧?”   “什么?”   “上官瑧带人进来找你了,受了点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你可以放心。”   昊烨说得云淡风轻,我却是心急如焚。   这时我才想起我是在上官瑧的眼前被人带走的,他必然是想尽了办法救我出去,而我竟然在这里浪费了两天时间。还有云纬的事情也是,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负责接应的迟礼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这样一想觉得忘记他们的自己真是混蛋极了。   知道我已经答应条件后的昊烨,十分大方的同意把上官瑧带到我面前,然后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上官瑧的样子稍微有些狼狈,惯常的优雅与淡然被皱紧的眉宇替代了,曼妙的身姿也因为伤痛而歪斜着。脸色很难看,不知道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还是因为心情欠佳。   身上的衣服是整洁的白衫,头发也是梳理过得,伤口也被很好的包扎妥当。可是我看见他的时候心很虚。   上官瑧看见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不知道是我心虚还是昊烨已经和他说过,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没有喜色,反而冷冰冰的。   随着上官瑧打进皇宫的幸存者都被昊烨放了出来,护送着我们一起离开。昊烨亲自送到宫门口,在我跨出宫门的时候抓住了我,给了我无比热情缠绵的一吻。站在一旁的上官瑧却连脚步都没有听一下,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瞄我一眼。   在我急匆匆追上去想要解释的时候,被他一脸的阴沉吓得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答应昊烨什么,别人绝不会有这种反应。想到这我的心都开始疼,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我知道不能怪上官瑧对我这种态度,他对昊烨或者说连同昊烨的父亲在内都是怨恨的。而我这么做就意味着他不能亲手报仇了,甚至在昊烨活着的几个月里还要面对我与他在一起。   我们一路往云纬的方向赶,这次的路程十分忧闷。两个人坐在一辆马车里却一句话也没有,在我极力想要和他攀谈而他对我视而不见之后,我就不再自讨没趣。   上官瑧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眼角瞄过我的时候也就当没有看见。他的那两个侍从也和他一个鼻孔出气,都对我冷着脸衣服我也是他仇人的样子。连上官瑧伤口需要换药的时候也不让我这个会医的人动手。   他那两个侍从自然是乐得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而我只能在一旁眼红的瞪着他们乘着换药的时候在上官瑧身上磨蹭,大吃特吃他的豆腐。最起码我是认为他们在吃上官瑧的豆腐。   离云纬越近我的心就越慌,一个个的消息传来都是说,云纬和那个女人来往丛密,说什么男才女貌,佳偶天成。听得我几乎不想去了,可是上官瑧阴阳怪气的不理我,让我连半路偷跑的勇气都没有。   在离开云纬只有一天路程的时候,我彻底的裹足不前了。   事情经过云绒的述说似乎变得很简单,当然这个简单的说法是建立在我同意的基础上。只要我不同意那么事情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么棘手。   不过看有人现在的表现和我刚来的时候的表现,应该是她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从她忧郁与悲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样的一件事根本就在她的接受之外。   我估计她会来到皇宫是被她师傅和昊烨联合骗来的。因为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她对昊烨的依恋,那是怀春少女才会有的眼神。至于维利我就真的猜不出了,当然如果这个奇怪的和尚(哦,对了,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和尚的名字了)——维空大师真的是父亲弄出来的人物的话,那么一切就很好理解。   现在就像是在两军对垒,起点是我,奖品是国家,经过是血流成河。   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喜欢。   云绒、维利还有维空大师都退了场。我和昊烨也换了个地方继续商议。   首先我如果不同意昊烨会死,至于为什么会死我不是很清楚。那个维空大师说是天神的惩罚,谁让他不听他的话强要了我。(吼吼——,这个消息真让我高兴……)   昊烨死了接着肯定是换个皇帝上台,然后可能会和云家谈拢条件后和平共处,再若干年后矛盾激化恢复到现在的对立状态。   这是我同意的结局,当然这中间要把昊烨还没有死的时候可能做得事情剔除掉。   说实话其实这个结局我一开始觉得挺好,想着只要我在皇宫里陪到昊烨死掉就可以了,若干年以后的事情若干年后再想。   可是想着不久的将来昊烨就会死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闷闷的觉得不舒服。我想也许是对于可能要在皇宫中陪他好几月产生的不良情绪。   如果我不同意在皇宫中陪他度过最后的一段时间,那么他即刻开始就要对云家法器总攻,宁愿来个鱼死网破,要让我心里永远记着他。这都是什么思想,可真够自私的,可是我还不能把他说得当笑话。谁知道一个将死的人会做出多疯狂的事情出来呀!虽然昊烨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做出疯狂事情的人,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吗?   我绝的这不是让我做选择,而是给我指了一条路,只能乖乖照着走。   结果我硬是要求考虑两天,没有当场给昊烨答复。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昊烨憔悴的脸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忽的一下不见了,变成骷髅。我一惊而起,再也睡不着。   这时外面的情况都被我泡在脑后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差一点上官瑧带领人马打进皇宫的时候被禁卫军乱刀砍倒,而云纬也差一点真的为了集合势力娶了别的女人。而我这个时候还在为一个一选一的答案头疼。   云绒来找了我几次,年少的活泼因为同样的为难褪去了该有的天真。而维利似乎在躲我,因为我想问问维空的事情找他的时候竟然没有找到。   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昊烨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答应了在皇宫陪他的条件,但是我要出去一次,并且保证两天之后一定回来。   这两天我会说服云家暂时息兵停鼓,而他也要保证不在暗中做手脚。当然在这之前我已经确定昊烨没有骗我,他真的得了不知名的绝症,一天天的在衰弱下去。真是在我替他把过脉之后得出的结论。   “出宫?也好。顺便把上官瑧一起带出去吧?”   “什么?”   “上官瑧带人进来找你了,受了点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你可以放心。”   昊烨说得云淡风轻,我却是心急如焚。   这时我才想起我是在上官瑧的眼前被人带走的,他必然是想尽了办法救我出去,而我竟然在这里浪费了两天时间。还有云纬的事情也是,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负责接应的迟礼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这样一想觉得忘记他们的自己真是混蛋极了。   知道我已经答应条件后的昊烨,十分大方的同意把上官瑧带到我面前,然后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上官瑧的样子稍微有些狼狈,惯常的优雅与淡然被皱紧的眉宇替代了,曼妙的身姿也因为伤痛而歪斜着。脸色很难看,不知道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还是因为心情欠佳。   身上的衣服是整洁的白衫,头发也是梳理过得,伤口也被很好的包扎妥当。可是我看见他的时候心很虚。   上官瑧看见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不知道是我心虚还是昊烨已经和他说过,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没有喜色,反而冷冰冰的。   随着上官瑧打进皇宫的幸存者都被昊烨放了出来,护送着我们一起离开。昊烨亲自送到宫门口,在我跨出宫门的时候抓住了我,给了我无比热情缠绵的一吻。站在一旁的上官瑧却连脚步都没有听一下,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瞄我一眼。   在我急匆匆追上去想要解释的时候,被他一脸的阴沉吓得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答应昊烨什么,别人绝不会有这种反应。想到这我的心都开始疼,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我知道不能怪上官瑧对我这种态度,他对昊烨或者说连同昊烨的父亲在内都是怨恨的。而我这么做就意味着他不能亲手报仇了,甚至在昊烨活着的几个月里还要面对我与他在一起。   我们一路往云纬的方向赶,这次的路程十分忧闷。两个人坐在一辆马车里却一句话也没有,在我极力想要和他攀谈而他对我视而不见之后,我就不再自讨没趣。   上官瑧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眼角瞄过我的时候也就当没有看见。他的那两个侍从也和他一个鼻孔出气,都对我冷着脸衣服我也是他仇人的样子。连上官瑧伤口需要换药的时候也不让我这个会医的人动手。   他那两个侍从自然是乐得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而我只能在一旁眼红的瞪着他们乘着换药的时候在上官瑧身上磨蹭,大吃特吃他的豆腐。最起码我是认为他们在吃上官瑧的豆腐。   离云纬越近我的心就越慌,一个个的消息传来都是说,云纬和那个女人来往丛密,说什么男才女貌,佳偶天成。听得我几乎不想去了,可是上官瑧阴阳怪气的不理我,让我连半路偷跑的勇气都没有。   在离开云纬只有一天路程的时候,我彻底的裹足不前了。 第54章心情顿悟   不是心虚,不是害怕。   在朗朗夜色中我徘徊的上官瑧门口。   他知道我心焦,知道我无助。可是依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说,我存在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我萌生了逃避的想法,却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离开太过不负责任。   迟礼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云纬的身边,可是他竟然没有给我们传递确切的消息。这说明什么?我不想多想,可是又不由得我不想。   漆黑的夜里,月亮不知道躲避在哪个角落里偷懒,只有黯淡的星星朦胧的悬挂的天上。一场刀光剑影的浩劫好像是已经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可是感情好像也在这无声无息中消散了。   我有些茫然,孤独同时掩袭上来。   转身往回走,泪慢慢盈满了眼眶……   “纭儿……”   回头,那人竟打开了床,飘曳的烛光扫的他的身影一阵恍惚。   “……瑧……”   “哎——,进来吧。”上官瑧打开了们,把还在迟疑中的我拖进了房间。   “看你的手,这么冰。”   被握住的手包裹在上官瑧温热的双手中间,眼睛更显得朦胧了。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多愁善感过,好像名叫感情的那根经是今天突然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新鲜和无措的感觉扑进了上官瑧的怀里。   “呜呜……呜呜……”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哭呀?”   “呜呜……”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多天不理你……”   “呜呜……”   “纭儿,纭儿,你让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我有些一发不可的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一开始上官瑧还努力的想要劝慰我,到后来只是默默的紧紧抱住我。   收住眼泪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街道上已经有早起做生意的人在走动了。我定定的看了上官瑧好久。   上官瑧的眉宇是清秀而修长的,而现在忧伤的皱在中间。潇洒淡然的眼眸满是担心和爱恋。   这个人受过很多苦,很有才华,也有野心。可是就因为我他十几年的所有心血都将白费,受过的苦无法报仇,甚至爱恋的人要去陪别人。   “舅舅……”   “恩。好点了吗?……好像喉咙有点哑了……”上官瑧费心思索着,什么东西可以拿来补补嗓子。   “舅舅,我喜欢你。”   “恩,我知道……啊!?你说什么!”   难得看到气定神闲的上官瑧露出这么夸张的惊异之色,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   “我、喜、欢、你。”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又重复了一边。似的,我相信在幼时懵懂无知的时候,对他的特殊的好感就已经意味着他在我心里了。   “纭儿,我爱你。”   搂住我的手臂用力的似乎要把我镶进他的肉里去。我也不管是不是会呼吸有困难,抬起头压上了那两片尝过之后,一直很怀念的唇瓣。   轻轻的碾重重的吸,当我想把舌伸过去的时候,主动权被上官瑧夺了过去。   这是绝对激烈与浓情混合在一起的一吻,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吮吸着甘泉。   久久之后,分开……然后相视一笑……   “你在担心云纬变心吗?”   我低下头:“恩。”   “傻瓜。”头被轻柔的抚摸,“谁会舍得放开你这个傻瓜呀!”   “可是,可是小迟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谁说没有?”   “啊!有吗?……舅舅,你好坏,不告诉我。”   “呵呵,好了。是我不好,我知错了。我不该故意让你难过,不该吃醋……”   我用唇堵住他继续说出埋怨自己的话来。脉脉柔情在唇齿之间流转,心意也在流转中剔透起来。心情随之慢慢的飞跃、升空……   “纭儿……”带着叹息的满足的声音在鼻翼间扩散开来。   “为什么要答应昊烨的要求,你明明可以不答应的。你这么做我心里好难受。”   “对不起,我知道。可是反正他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既然能够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祸事,为什么不呢?”   “……你喜欢他吗?”   “怎么会呢?我讨厌他。”   快速的否定在上官瑧淡淡的笑容里似乎变成狡辩。不过上官瑧没有继续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因为门口出现了敲门声。   “澄惜吗?什么事?”   我匆匆的从上官瑧的怀里钻出来,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衣饰。可惜红红的的眼睛无法掩饰我做完哭过的事实。   “迟教主来了。”   “小迟来了,在哪里?”   伸手打开门,一身红衣的迟礼背对着门口。背挺得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开门声才转过身来。   “小迟?”我迟疑着叫了一声。   迟礼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游移着不愿意对上我的眼睛。   “你下去吧。”   “是。”澄惜欲言又止,但在上官瑧轻轻的摇头下转身离去。   房间里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   我扒着迟礼问话,可是他竟然也做起了闷葫芦。上官瑧淡笑着坐在一旁,独自品茗着澄惜刚刚送过来的热茶。   连问五个问题迟礼都不理我,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升我气了。   “小迟,对不起。我错了。”我模仿小孩子一样甩着他的手臂撒娇。   “是吗?你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声音不是预期的从迟礼口中冒出,而是在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伟……伟……我好想你……”   门口竟然出现我日思夜想的云纬,我激动的扑上前去一把抱住。   云纬似乎还在生气,想要不理我,可是毕竟还是舍不得。僵持了一下后,伸手紧紧抱住了我。   不是心虚,不是害怕。   在朗朗夜色中我徘徊的上官瑧门口。   他知道我心焦,知道我无助。可是依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说,我存在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我萌生了逃避的想法,却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离开太过不负责任。   迟礼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云纬的身边,可是他竟然没有给我们传递确切的消息。这说明什么?我不想多想,可是又不由得我不想。   漆黑的夜里,月亮不知道躲避在哪个角落里偷懒,只有黯淡的星星朦胧的悬挂的天上。一场刀光剑影的浩劫好像是已经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可是感情好像也在这无声无息中消散了。   我有些茫然,孤独同时掩袭上来。   转身往回走,泪慢慢盈满了眼眶……   “纭儿……”   回头,那人竟打开了床,飘曳的烛光扫的他的身影一阵恍惚。   “……瑧……”   “哎——,进来吧。”上官瑧打开了们,把还在迟疑中的我拖进了房间。   “看你的手,这么冰。”   被握住的手包裹在上官瑧温热的双手中间,眼睛更显得朦胧了。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多愁善感过,好像名叫感情的那根经是今天突然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新鲜和无措的感觉扑进了上官瑧的怀里。   “呜呜……呜呜……”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哭呀?”   “呜呜……”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多天不理你……”   “呜呜……”   “纭儿,纭儿,你让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我有些一发不可的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一开始上官瑧还努力的想要劝慰我,到后来只是默默的紧紧抱住我。   收住眼泪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街道上已经有早起做生意的人在走动了。我定定的看了上官瑧好久。   上官瑧的眉宇是清秀而修长的,而现在忧伤的皱在中间。潇洒淡然的眼眸满是担心和爱恋。   这个人受过很多苦,很有才华,也有野心。可是就因为我他十几年的所有心血都将白费,受过的苦无法报仇,甚至爱恋的人要去陪别人。   “舅舅……”   “恩。好点了吗?……好像喉咙有点哑了……”上官瑧费心思索着,什么东西可以拿来补补嗓子。   “舅舅,我喜欢你。”   “恩,我知道……啊!?你说什么!”   难得看到气定神闲的上官瑧露出这么夸张的惊异之色,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   “我、喜、欢、你。”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又重复了一边。似的,我相信在幼时懵懂无知的时候,对他的特殊的好感就已经意味着他在我心里了。   “纭儿,我爱你。”   搂住我的手臂用力的似乎要把我镶进他的肉里去。我也不管是不是会呼吸有困难,抬起头压上了那两片尝过之后,一直很怀念的唇瓣。   轻轻的碾重重的吸,当我想把舌伸过去的时候,主动权被上官瑧夺了过去。   这是绝对激烈与浓情混合在一起的一吻,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吮吸着甘泉。   久久之后,分开……然后相视一笑……   “你在担心云纬变心吗?”   我低下头:“恩。”   “傻瓜。”头被轻柔的抚摸,“谁会舍得放开你这个傻瓜呀!”   “可是,可是小迟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谁说没有?”   “啊!有吗?……舅舅,你好坏,不告诉我。”   “呵呵,好了。是我不好,我知错了。我不该故意让你难过,不该吃醋……”   我用唇堵住他继续说出埋怨自己的话来。脉脉柔情在唇齿之间流转,心意也在流转中剔透起来。心情随之慢慢的飞跃、升空……   “纭儿……”带着叹息的满足的声音在鼻翼间扩散开来。   “为什么要答应昊烨的要求,你明明可以不答应的。你这么做我心里好难受。”   “对不起,我知道。可是反正他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既然能够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祸事,为什么不呢?”   “……你喜欢他吗?”   “怎么会呢?我讨厌他。”   快速的否定在上官瑧淡淡的笑容里似乎变成狡辩。不过上官瑧没有继续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因为门口出现了敲门声。   “澄惜吗?什么事?”   我匆匆的从上官瑧的怀里钻出来,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衣饰。可惜红红的的眼睛无法掩饰我做完哭过的事实。   “迟教主来了。”   “小迟来了,在哪里?”   伸手打开门,一身红衣的迟礼背对着门口。背挺得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开门声才转过身来。   “小迟?”我迟疑着叫了一声。   迟礼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游移着不愿意对上我的眼睛。   “你下去吧。”   “是。”澄惜欲言又止,但在上官瑧轻轻的摇头下转身离去。   房间里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   我扒着迟礼问话,可是他竟然也做起了闷葫芦。上官瑧淡笑着坐在一旁,独自品茗着澄惜刚刚送过来的热茶。   连问五个问题迟礼都不理我,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升我气了。   “小迟,对不起。我错了。”我模仿小孩子一样甩着他的手臂撒娇。   “是吗?你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声音不是预期的从迟礼口中冒出,而是在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伟……伟……我好想你……”   门口竟然出现我日思夜想的云纬,我激动的扑上前去一把抱住。   云纬似乎还在生气,想要不理我,可是毕竟还是舍不得。僵持了一下后,伸手紧紧抱住了我。   不是心虚,不是害怕。   在朗朗夜色中我徘徊的上官瑧门口。   他知道我心焦,知道我无助。可是依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是说,我存在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我萌生了逃避的想法,却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离开太过不负责任。   迟礼已经先我们一步到达云纬的身边,可是他竟然没有给我们传递确切的消息。这说明什么?我不想多想,可是又不由得我不想。   漆黑的夜里,月亮不知道躲避在哪个角落里偷懒,只有黯淡的星星朦胧的悬挂的天上。一场刀光剑影的浩劫好像是已经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可是感情好像也在这无声无息中消散了。   我有些茫然,孤独同时掩袭上来。   转身往回走,泪慢慢盈满了眼眶……   “纭儿……”   回头,那人竟打开了床,飘曳的烛光扫的他的身影一阵恍惚。   “……瑧……”   “哎——,进来吧。”上官瑧打开了们,把还在迟疑中的我拖进了房间。   “看你的手,这么冰。”   被握住的手包裹在上官瑧温热的双手中间,眼睛更显得朦胧了。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多愁善感过,好像名叫感情的那根经是今天突然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新鲜和无措的感觉扑进了上官瑧的怀里。   “呜呜……呜呜……”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哭呀?”   “呜呜……”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多天不理你……”   “呜呜……”   “纭儿,纭儿,你让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我有些一发不可的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一开始上官瑧还努力的想要劝慰我,到后来只是默默的紧紧抱住我。   收住眼泪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街道上已经有早起做生意的人在走动了。我定定的看了上官瑧好久。   上官瑧的眉宇是清秀而修长的,而现在忧伤的皱在中间。潇洒淡然的眼眸满是担心和爱恋。   这个人受过很多苦,很有才华,也有野心。可是就因为我他十几年的所有心血都将白费,受过的苦无法报仇,甚至爱恋的人要去陪别人。   “舅舅……”   “恩。好点了吗?……好像喉咙有点哑了……”上官瑧费心思索着,什么东西可以拿来补补嗓子。   “舅舅,我喜欢你。”   “恩,我知道……啊!?你说什么!”   难得看到气定神闲的上官瑧露出这么夸张的惊异之色,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   “我、喜、欢、你。”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又重复了一边。似的,我相信在幼时懵懂无知的时候,对他的特殊的好感就已经意味着他在我心里了。   “纭儿,我爱你。”   搂住我的手臂用力的似乎要把我镶进他的肉里去。我也不管是不是会呼吸有困难,抬起头压上了那两片尝过之后,一直很怀念的唇瓣。   轻轻的碾重重的吸,当我想把舌伸过去的时候,主动权被上官瑧夺了过去。   这是绝对激烈与浓情混合在一起的一吻,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吮吸着甘泉。   久久之后,分开……然后相视一笑……   “你在担心云纬变心吗?”   我低下头:“恩。”   “傻瓜。”头被轻柔的抚摸,“谁会舍得放开你这个傻瓜呀!”   “可是,可是小迟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谁说没有?”   “啊!有吗?……舅舅,你好坏,不告诉我。”   “呵呵,好了。是我不好,我知错了。我不该故意让你难过,不该吃醋……”   我用唇堵住他继续说出埋怨自己的话来。脉脉柔情在唇齿之间流转,心意也在流转中剔透起来。心情随之慢慢的飞跃、升空……   “纭儿……”带着叹息的满足的声音在鼻翼间扩散开来。   “为什么要答应昊烨的要求,你明明可以不答应的。你这么做我心里好难受。”   “对不起,我知道。可是反正他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既然能够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祸事,为什么不呢?”   “……你喜欢他吗?”   “怎么会呢?我讨厌他。”   快速的否定在上官瑧淡淡的笑容里似乎变成狡辩。不过上官瑧没有继续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因为门口出现了敲门声。   “澄惜吗?什么事?”   我匆匆的从上官瑧的怀里钻出来,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衣饰。可惜红红的的眼睛无法掩饰我做完哭过的事实。   “迟教主来了。”   “小迟来了,在哪里?”   伸手打开门,一身红衣的迟礼背对着门口。背挺得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开门声才转过身来。   “小迟?”我迟疑着叫了一声。   迟礼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游移着不愿意对上我的眼睛。   “你下去吧。”   “是。”澄惜欲言又止,但在上官瑧轻轻的摇头下转身离去。   房间里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   我扒着迟礼问话,可是他竟然也做起了闷葫芦。上官瑧淡笑着坐在一旁,独自品茗着澄惜刚刚送过来的热茶。   连问五个问题迟礼都不理我,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升我气了。   “小迟,对不起。我错了。”我模仿小孩子一样甩着他的手臂撒娇。   “是吗?你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声音不是预期的从迟礼口中冒出,而是在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伟……伟……我好想你……”   门口竟然出现我日思夜想的云纬,我激动的扑上前去一把抱住。   云纬似乎还在生气,想要不理我,可是毕竟还是舍不得。僵持了一下后,伸手紧紧抱住了我。 第55章面面相觑   四人团团围坐,不知道怎么搞得,这个画面很熟悉。好像不久之前我们也围坐在一起讨论过事情,不过那时候他们的脸色和现在可大不相同。我是一会儿讨好云纬,一会儿讨好迟礼,结果又把上官瑧给得罪了。   说实话除了我认为的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答应昊烨的要求之外,我不觉得他们还有值得生气的地方。可是我明明说了很多遍对不起的话,又解释了那么多,他们还是板着个脸。不过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好像不是单单为了这个生气。   幸好上官瑧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在小小的生了我一会儿气之后,开始帮我说话了。首先是一向很好说话的迟礼。   “迟教主现在真的的是派头大了,分开几天知道我的实力大大折损之后给我脸色看了。”   “舅舅?”   上官瑧一开口就是刺耳的话让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效果倒是很明显,那就是迟礼不再像刚刚那样不理人了,而是丢给上官瑧一个恶狠狠的目光,然后低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水光。   这可是真把我弄糊涂了。迟礼不会这么被说了几句就哭了吧?虽然他的年龄是和我差不多,不过他一贯的表现可都是很坚强的。即使小时候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也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哭的人呀!   上官瑧甩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只好腼腆的站在他旁边。   “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这么黑着脸。”   “你得意吧。”云纬突地窜出来一句。   “我得意?我有什么得意的?你们仇恨的目标也搞错方向了吧?你们以为皇上真的只是要纭儿陪他三个月就好了,这三个月不会做些什么?我虽然不清楚他那个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谁又知道肯定医不好了?你们什么也没有想,只在这里为了之前在门外偷听到的那些话生气,搞窝里反。”   “偷听?偷听什么呀?我们刚刚有说什么秘密吗?……哦,原来你们是以为我有秘密不告诉你们所以在生气呀?”   我以为弄懂了他们的心情症结所在,立刻笑嘻嘻的往云纬走去。   “小白痴,一边坐着。”上官瑧一把拉住我。   我委屈的被上官瑧按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很久没有见到云纬扁起嘴。   “云纬,你要是想放弃纭儿的话我求之不得。省得你背负上悔婚的坏名声。”   “伟……你真的和别人订婚了?你……”我一听那个消息是真的慌忙盯着云纬问。   “纭儿,我……”云纬黑黑的脸立刻换上了不知所措。   “你也不用解释什么理由,就像纭儿这次的事情也不需要求得我们的同意是一样的。”上官瑧宠溺的拉住我的手:“他有权利做他想做的事。我之前也很生气,也闹了几天别扭,所以我现在也不怪你们这样。不过如果云纬,你是吃我的醋那就不必了。在纭儿的心里你的地位一定比我的重。我想纭儿一定早就和你说过喜欢你吧?”   云纬的脸色忽红忽白,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明灭闪烁。   一旁的迟礼似乎黯然了,原本生气的脸色变得很是沮丧。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   “迟礼——”上官瑧难得那么柔和的称呼迟礼的名字。   迟礼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上官瑧一眼,又沮丧的垂下头去。   “迟礼,如果说要你和我们两个一起拥有纭儿,你愿意吗?”   迟礼蹬的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上官瑧。连我也颇感疑惑的看着上官瑧。云纬更是紧紧地皱起了他那英气的眉宇。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能接受。我呢,也只是随便说说。我都是以纭儿的快乐为目标,云纬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说纭儿不止喜欢我们一个,那么让他在我们里面选择一个必然是很为难的一件事。我想如果我们可以接受彼此的存在,那么纭儿就不需要为难了。”   众人皆低头苦思,包括我在内。说实话,上官瑧的提议非常让我心动,可是这样想的我,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到要我只选择一个话好像真的很为难。   “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以后再商量,现在我们主要面对是昊烨。”   “昊烨那个是神罚,不是病。所以肯定是治不好了。”我听到上官瑧有提起昊烨,悠悠的插进一句话来。   “神罚?”上官瑧的话带着戏谑的味道。   “神罚还不因为上了你吗?但是又怎么知道解决不了呢?说不定他一定要你陪他三个月就是为了解除神罚。我绝不相信他会坐以待毙,尤其是他还有个法术高强的师傅在,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这个,这个……”我哑口无言。   我一直知道上官瑧对昊烨的怨念不是一点点,可是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惜的是不管最后会怎么样,这三个月我是一定要去陪他的。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从心底来说,我也没有真心想要他死。只要他不打压云家,不动我的脑筋。大家彼此安安稳稳的生活。我觉得就可以了。   室内再一次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上官瑧老神在在的慢悠悠的喝着茶,不时还敲两下我有些纠结的脑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愿意接纳我。”迟礼突然站了起来。   惊了我,也惊了云纬。只有上官瑧好像早就料到一样纹丝不动,只是脸上露出一个即是放心又是苦涩的笑容。   “纭儿,你喜欢我吗?”迟礼站了起来,一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喜欢呀。”我很直接的回答他。回答完之后看见迟礼散发异彩的目光,才发现这个回答非常有问题,可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听到这话迟礼给我的回复,就是一个灼热消魂的吻。我想要不是房间还有两个人在,就这么被吃干抹尽都是有可能的事。因为迟礼放开我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紧贴我大腿的某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顶着我。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没想到迟礼看上去斯斯文文,含蓄腼腆的样子。事实上在这一屋子人的面前就能亲我亲到硬起来。看来这小子也不能小谑呀!   “你们现在首先要考虑事情是不是不是儿女情长?而是皇帝的目的?说实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人。”上官瑧冷冷的插进话来。   “他应该不是骗人的吧?我亲自把过脉,而且他那绝望的脸色也骗不了人呀!”我不由持反对意见。   四人团团围坐,不知道怎么搞得,这个画面很熟悉。好像不久之前我们也围坐在一起讨论过事情,不过那时候他们的脸色和现在可大不相同。我是一会儿讨好云纬,一会儿讨好迟礼,结果又把上官瑧给得罪了。   说实话除了我认为的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答应昊烨的要求之外,我不觉得他们还有值得生气的地方。可是我明明说了很多遍对不起的话,又解释了那么多,他们还是板着个脸。不过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好像不是单单为了这个生气。   幸好上官瑧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在小小的生了我一会儿气之后,开始帮我说话了。首先是一向很好说话的迟礼。   “迟教主现在真的的是派头大了,分开几天知道我的实力大大折损之后给我脸色看了。”   “舅舅?”   上官瑧一开口就是刺耳的话让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效果倒是很明显,那就是迟礼不再像刚刚那样不理人了,而是丢给上官瑧一个恶狠狠的目光,然后低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水光。   这可是真把我弄糊涂了。迟礼不会这么被说了几句就哭了吧?虽然他的年龄是和我差不多,不过他一贯的表现可都是很坚强的。即使小时候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也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哭的人呀!   上官瑧甩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只好腼腆的站在他旁边。   “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这么黑着脸。”   “你得意吧。”云纬突地窜出来一句。   “我得意?我有什么得意的?你们仇恨的目标也搞错方向了吧?你们以为皇上真的只是要纭儿陪他三个月就好了,这三个月不会做些什么?我虽然不清楚他那个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谁又知道肯定医不好了?你们什么也没有想,只在这里为了之前在门外偷听到的那些话生气,搞窝里反。”   “偷听?偷听什么呀?我们刚刚有说什么秘密吗?……哦,原来你们是以为我有秘密不告诉你们所以在生气呀?”   我以为弄懂了他们的心情症结所在,立刻笑嘻嘻的往云纬走去。   “小白痴,一边坐着。”上官瑧一把拉住我。   我委屈的被上官瑧按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很久没有见到云纬扁起嘴。   “云纬,你要是想放弃纭儿的话我求之不得。省得你背负上悔婚的坏名声。”   “伟……你真的和别人订婚了?你……”我一听那个消息是真的慌忙盯着云纬问。   “纭儿,我……”云纬黑黑的脸立刻换上了不知所措。   “你也不用解释什么理由,就像纭儿这次的事情也不需要求得我们的同意是一样的。”上官瑧宠溺的拉住我的手:“他有权利做他想做的事。我之前也很生气,也闹了几天别扭,所以我现在也不怪你们这样。不过如果云纬,你是吃我的醋那就不必了。在纭儿的心里你的地位一定比我的重。我想纭儿一定早就和你说过喜欢你吧?”   云纬的脸色忽红忽白,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明灭闪烁。   一旁的迟礼似乎黯然了,原本生气的脸色变得很是沮丧。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   “迟礼——”上官瑧难得那么柔和的称呼迟礼的名字。   迟礼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上官瑧一眼,又沮丧的垂下头去。   “迟礼,如果说要你和我们两个一起拥有纭儿,你愿意吗?”   迟礼蹬的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上官瑧。连我也颇感疑惑的看着上官瑧。云纬更是紧紧地皱起了他那英气的眉宇。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能接受。我呢,也只是随便说说。我都是以纭儿的快乐为目标,云纬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说纭儿不止喜欢我们一个,那么让他在我们里面选择一个必然是很为难的一件事。我想如果我们可以接受彼此的存在,那么纭儿就不需要为难了。”   众人皆低头苦思,包括我在内。说实话,上官瑧的提议非常让我心动,可是这样想的我,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到要我只选择一个话好像真的很为难。   “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以后再商量,现在我们主要面对是昊烨。”   “昊烨那个是神罚,不是病。所以肯定是治不好了。”我听到上官瑧有提起昊烨,悠悠的插进一句话来。   “神罚?”上官瑧的话带着戏谑的味道。   “神罚还不因为上了你吗?但是又怎么知道解决不了呢?说不定他一定要你陪他三个月就是为了解除神罚。我绝不相信他会坐以待毙,尤其是他还有个法术高强的师傅在,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这个,这个……”我哑口无言。   我一直知道上官瑧对昊烨的怨念不是一点点,可是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惜的是不管最后会怎么样,这三个月我是一定要去陪他的。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从心底来说,我也没有真心想要他死。只要他不打压云家,不动我的脑筋。大家彼此安安稳稳的生活。我觉得就可以了。   室内再一次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上官瑧老神在在的慢悠悠的喝着茶,不时还敲两下我有些纠结的脑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愿意接纳我。”迟礼突然站了起来。   惊了我,也惊了云纬。只有上官瑧好像早就料到一样纹丝不动,只是脸上露出一个即是放心又是苦涩的笑容。   “纭儿,你喜欢我吗?”迟礼站了起来,一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喜欢呀。”我很直接的回答他。回答完之后看见迟礼散发异彩的目光,才发现这个回答非常有问题,可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听到这话迟礼给我的回复,就是一个灼热消魂的吻。我想要不是房间还有两个人在,就这么被吃干抹尽都是有可能的事。因为迟礼放开我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紧贴我大腿的某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顶着我。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没想到迟礼看上去斯斯文文,含蓄腼腆的样子。事实上在这一屋子人的面前就能亲我亲到硬起来。看来这小子也不能小谑呀!   “你们现在首先要考虑事情是不是不是儿女情长?而是皇帝的目的?说实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人。”上官瑧冷冷的插进话来。   “他应该不是骗人的吧?我亲自把过脉,而且他那绝望的脸色也骗不了人呀!”我不由持反对意见。   四人团团围坐,不知道怎么搞得,这个画面很熟悉。好像不久之前我们也围坐在一起讨论过事情,不过那时候他们的脸色和现在可大不相同。我是一会儿讨好云纬,一会儿讨好迟礼,结果又把上官瑧给得罪了。   说实话除了我认为的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答应昊烨的要求之外,我不觉得他们还有值得生气的地方。可是我明明说了很多遍对不起的话,又解释了那么多,他们还是板着个脸。不过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好像不是单单为了这个生气。   幸好上官瑧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在小小的生了我一会儿气之后,开始帮我说话了。首先是一向很好说话的迟礼。   “迟教主现在真的的是派头大了,分开几天知道我的实力大大折损之后给我脸色看了。”   “舅舅?”   上官瑧一开口就是刺耳的话让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效果倒是很明显,那就是迟礼不再像刚刚那样不理人了,而是丢给上官瑧一个恶狠狠的目光,然后低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水光。   这可是真把我弄糊涂了。迟礼不会这么被说了几句就哭了吧?虽然他的年龄是和我差不多,不过他一贯的表现可都是很坚强的。即使小时候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也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哭的人呀!   上官瑧甩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只好腼腆的站在他旁边。   “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这么黑着脸。”   “你得意吧。”云纬突地窜出来一句。   “我得意?我有什么得意的?你们仇恨的目标也搞错方向了吧?你们以为皇上真的只是要纭儿陪他三个月就好了,这三个月不会做些什么?我虽然不清楚他那个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谁又知道肯定医不好了?你们什么也没有想,只在这里为了之前在门外偷听到的那些话生气,搞窝里反。”   “偷听?偷听什么呀?我们刚刚有说什么秘密吗?……哦,原来你们是以为我有秘密不告诉你们所以在生气呀?”   我以为弄懂了他们的心情症结所在,立刻笑嘻嘻的往云纬走去。   “小白痴,一边坐着。”上官瑧一把拉住我。   我委屈的被上官瑧按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很久没有见到云纬扁起嘴。   “云纬,你要是想放弃纭儿的话我求之不得。省得你背负上悔婚的坏名声。”   “伟……你真的和别人订婚了?你……”我一听那个消息是真的慌忙盯着云纬问。   “纭儿,我……”云纬黑黑的脸立刻换上了不知所措。   “你也不用解释什么理由,就像纭儿这次的事情也不需要求得我们的同意是一样的。”上官瑧宠溺的拉住我的手:“他有权利做他想做的事。我之前也很生气,也闹了几天别扭,所以我现在也不怪你们这样。不过如果云纬,你是吃我的醋那就不必了。在纭儿的心里你的地位一定比我的重。我想纭儿一定早就和你说过喜欢你吧?”   云纬的脸色忽红忽白,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明灭闪烁。   一旁的迟礼似乎黯然了,原本生气的脸色变得很是沮丧。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   “迟礼——”上官瑧难得那么柔和的称呼迟礼的名字。   迟礼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上官瑧一眼,又沮丧的垂下头去。   “迟礼,如果说要你和我们两个一起拥有纭儿,你愿意吗?”   迟礼蹬的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上官瑧。连我也颇感疑惑的看着上官瑧。云纬更是紧紧地皱起了他那英气的眉宇。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能接受。我呢,也只是随便说说。我都是以纭儿的快乐为目标,云纬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说纭儿不止喜欢我们一个,那么让他在我们里面选择一个必然是很为难的一件事。我想如果我们可以接受彼此的存在,那么纭儿就不需要为难了。”   众人皆低头苦思,包括我在内。说实话,上官瑧的提议非常让我心动,可是这样想的我,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到要我只选择一个话好像真的很为难。   “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以后再商量,现在我们主要面对是昊烨。”   “昊烨那个是神罚,不是病。所以肯定是治不好了。”我听到上官瑧有提起昊烨,悠悠的插进一句话来。   “神罚?”上官瑧的话带着戏谑的味道。   “神罚还不因为上了你吗?但是又怎么知道解决不了呢?说不定他一定要你陪他三个月就是为了解除神罚。我绝不相信他会坐以待毙,尤其是他还有个法术高强的师傅在,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这个,这个……”我哑口无言。   我一直知道上官瑧对昊烨的怨念不是一点点,可是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惜的是不管最后会怎么样,这三个月我是一定要去陪他的。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从心底来说,我也没有真心想要他死。只要他不打压云家,不动我的脑筋。大家彼此安安稳稳的生活。我觉得就可以了。   室内再一次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上官瑧老神在在的慢悠悠的喝着茶,不时还敲两下我有些纠结的脑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愿意接纳我。”迟礼突然站了起来。   惊了我,也惊了云纬。只有上官瑧好像早就料到一样纹丝不动,只是脸上露出一个即是放心又是苦涩的笑容。   “纭儿,你喜欢我吗?”迟礼站了起来,一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喜欢呀。”我很直接的回答他。回答完之后看见迟礼散发异彩的目光,才发现这个回答非常有问题,可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听到这话迟礼给我的回复,就是一个灼热消魂的吻。我想要不是房间还有两个人在,就这么被吃干抹尽都是有可能的事。因为迟礼放开我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紧贴我大腿的某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顶着我。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没想到迟礼看上去斯斯文文,含蓄腼腆的样子。事实上在这一屋子人的面前就能亲我亲到硬起来。看来这小子也不能小谑呀!   “你们现在首先要考虑事情是不是不是儿女情长?而是皇帝的目的?说实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束手待毙的人。”上官瑧冷冷的插进话来。   “他应该不是骗人的吧?我亲自把过脉,而且他那绝望的脸色也骗不了人呀!”我不由持反对意见。 第56章取得共识   “那些问题我不管,我都听纭儿的。纭儿怎么做我都支持,只要我能在他身边。”迟礼一脸羞涩的看着我,好像刚刚胆大的那个人不是他。不过看他那副笑的幸福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说得话是真心的。   云纬一脸的愤恨,看得我心有些怕怕的跳。   “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小心翼翼的询问,一边问一边偷偷往迟礼身后躲。   迟礼也发现了云纬脸色的不对劲,收起笑容,对云纬寒起脸。上官瑧翘着腿纹丝不动的看着我们。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有一触即发的危机时。上官瑧开口了。   “看来你们都没有把我刚刚说的听进去。这么急着窝里反?那么等真的出了事情不要来找我。”   “你刚刚说什么?”云纬心有不甘的转开与迟礼对瞪的视线,僵硬的发话。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现在如果我们真的以为昊烨会死而放弃进攻。而一旦他说得都是假的,就说明他会在暗中布置陷进引我们进套。那我们就会因为毫无防备而被一网打尽。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想到吗?”   我的确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想到这里我羞愧的点下了头。迟礼和云纬刚刚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消散了。   “那个……那个,应该不会吧?要是真的会这样我一定不放过他。”   “哼,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那个……”我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上官瑧斜我一眼。   “我是想说,如果昊烨不对付我们了。大家能够和平相处的话是不是可以留着他的命呀?”   “你有了一个两个三个还不够,连那个三番两次要还我们的人都不放过吗?”云纬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怒气冲冲的朝我吼。   “啊!什么?”我一声痛叫,不知所措的问。   “放手。你弄疼纭儿了。”迟礼眼疾手快的一个劈向云纬抓住我的那只手臂。   云纬抓着我不肯放手,眼看手臂硬生生要被迟礼劈断。   我慌忙拉着云纬一个转身避过,额头不禁吓出一声冷汗。这么近的距离被迟礼的这一下手刀劈中的话,估计云纬的手当场就要被切下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以现在的医学那是绝不可能接得上去的。   “你怎么不躲呀,你不想要你的手了?”我气急败坏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云纬的手不住查看,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四只手交缠在一起,一滴晶莹的泪无声无息的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猛的抬头看向他。一向倔强而坚强的他红着眼睛又滚下一颗水晶来。   “伟……伟……”手足无措的抽出一只手摸上云纬的脸。   他轻轻转过头避开,然后用自己的手快速的擦去刚刚新凝结出来的一颗。   这一幕让我惊呆了。心抽痛着,那滴落在手背上的泪缓缓的蒸发在空气里,可是我却觉得似乎蒸发到了我的心里,连同我的心一起被蒸煮着……   “我只要你一个,我只要你一个,为什么你不能也这样呢?”低低的带着隐隐呜咽声。云纬没有回过头,却也没有挣脱我反抓住他的手的手。   我一愣,然后极为惶恐。我这时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重重的伤害了他。   从小一向关爱我的二哥一直是向天一样撑在我的上空,我何曾鉴国这样脆弱的他,这都是因为我吗……   我冲一旁担心的迟礼投去一个安慰的笑,泪在心里流过不敢表露在脸上。也许脸上的笑也是苦涩的,不过我知道泪会更伤人心。   “云纬你不要不知足,你要知道在纭儿的心里你是最重的一个。你如果真的想让他只要你一个,我想你是可以办到的。纭儿绝对会为了你舍弃我和迟教主。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们以后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吵架,然后怨恨,最后分开……”   “为什么?”云纬大声打断上官瑧的话。眼底分明认同上官瑧的话,可明显他是不愿意接受这个可能的事实。   “因为我会死?”   “你不相信你会因为得不到纭儿就去死。”云纬立刻反驳。   这句话也在我心里翻腾了一下,当然嘴上是不敢说出来。   “因为纭儿帮我解了毒,作为我的解毒人我必需要一个月和他交合一次。不然毒会发。”   “啊!你不是说毒解了吗?而且这一个月我们也没有……你不是没事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上官瑧坐在那里淡雅的一笑,却笑的我心里慌了起来。   我狐疑着走上前去把住他的脉……   “为什么会这样?当初……当初不是解了毒吗……”   “我也不知道,当初我自己也的确感觉到解了毒了。我觉得不对劲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我不敢靠近你,一靠近你我就心血澎湃的厉害。”   “哦,怪不得你最近都对我不理不踩的。可是,那个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会有余毒?”   上官瑧沉默了下来,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迟礼安静的在一旁陪着我。云纬臭着不甘心的脸坐了下来。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又一次消失了,留下一片静寂。   “肯定是昊烨那个混蛋留下的后手,我们也不用多想了。我要现在就去杀了他,不要什么等他病死了。”一会儿云纬沉不住气了。   “如果他这么容易就让你杀了,那你在纭儿被逮进宫这一段时间在干嘛?还差一点真的和别人订婚。”上官瑧对云纬这种没有头脑的话嗤之以鼻。   “我……我……纭儿,你相信我……我没有……”云纬心慌意乱的看着我,他自己大概早就忘记他差一点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我相信你,真的。”我抱住了他。让这次见到总是在崩溃边缘的云纬安静下来。我想他肯定在这一段时间里收到了很多压迫,不然不会变得这么情绪化。而这样的他我显然要付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是不是昊烨留的后手我不知道,如果是那么我们就不得不防他这次的事情也是一个阴谋。现在联盟里面的情况怎么样?隐藏的部队人手方面调集的怎么样了?”   “一切原本都计划的好好的。就是纭儿突然被抓进宫慌乱了一下,后来又接到云绒的信才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现在我们自己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联盟那边让他们就此罢手估计会不肯。”   “不肯?……那就让他们去打先锋,探探昊烨的情况。”   “这样不太好吧?”我插话。想当初我答应昊烨的要求,无非就是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   “只是不同意我们的决定的联盟中人。不让他们去碰个钉子就会产生窝里斗的,难道纭儿比较喜欢看窝里斗?”   “不是,当然不是。”   “我刚刚说得也只是可能而已。我自然会尽量避免发生这种情况的。当然首先是在昊烨没有耍花样的前提下。”   “那……那……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不要紧吧?”我这话一说完,顿时三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吓了我一大跳,这是干嘛呢?   “你赢了,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   云纬又是一副怒火中烧样子,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狠狠刮了我一眼,接着离开了房间。   迟礼则无限留恋的看了我一眼后,也随着云纬离开的步伐离开了。   只有上官瑧一副不知所谓的笑的甜甜的,把他那股淡雅的味道瞬间转化成妖媚。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没有弄明白?不就是我看上官瑧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样?满意了吧?我可是帮你把他们都收拾了。”   “啊!?”   “啊什么啊!来吧。”   “来……来什么?你……干嘛脱衣服……上床……”结结巴巴的总算在上官瑧把衣服脱光之前把话说完整了。   “解毒呀?还是说你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可是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尤其是面对明明脸上因为虚弱而苍白的没有血色,身上却泛起红晕的上官瑧。   随着层层衣物的剥离,诱人的躯体展露在我的眼前。那看着我的眼神更是温柔的可以让我沉溺在里面。我鬼使神差的不再去想刚刚离开的那两个黯然神伤的人,而是粗喘着向床边走去……   “那些问题我不管,我都听纭儿的。纭儿怎么做我都支持,只要我能在他身边。”迟礼一脸羞涩的看着我,好像刚刚胆大的那个人不是他。不过看他那副笑的幸福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说得话是真心的。   云纬一脸的愤恨,看得我心有些怕怕的跳。   “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小心翼翼的询问,一边问一边偷偷往迟礼身后躲。   迟礼也发现了云纬脸色的不对劲,收起笑容,对云纬寒起脸。上官瑧翘着腿纹丝不动的看着我们。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有一触即发的危机时。上官瑧开口了。   “看来你们都没有把我刚刚说的听进去。这么急着窝里反?那么等真的出了事情不要来找我。”   “你刚刚说什么?”云纬心有不甘的转开与迟礼对瞪的视线,僵硬的发话。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现在如果我们真的以为昊烨会死而放弃进攻。而一旦他说得都是假的,就说明他会在暗中布置陷进引我们进套。那我们就会因为毫无防备而被一网打尽。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想到吗?”   我的确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想到这里我羞愧的点下了头。迟礼和云纬刚刚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消散了。   “那个……那个,应该不会吧?要是真的会这样我一定不放过他。”   “哼,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那个……”我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上官瑧斜我一眼。   “我是想说,如果昊烨不对付我们了。大家能够和平相处的话是不是可以留着他的命呀?”   “你有了一个两个三个还不够,连那个三番两次要还我们的人都不放过吗?”云纬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怒气冲冲的朝我吼。   “啊!什么?”我一声痛叫,不知所措的问。   “放手。你弄疼纭儿了。”迟礼眼疾手快的一个劈向云纬抓住我的那只手臂。   云纬抓着我不肯放手,眼看手臂硬生生要被迟礼劈断。   我慌忙拉着云纬一个转身避过,额头不禁吓出一声冷汗。这么近的距离被迟礼的这一下手刀劈中的话,估计云纬的手当场就要被切下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以现在的医学那是绝不可能接得上去的。   “你怎么不躲呀,你不想要你的手了?”我气急败坏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云纬的手不住查看,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四只手交缠在一起,一滴晶莹的泪无声无息的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猛的抬头看向他。一向倔强而坚强的他红着眼睛又滚下一颗水晶来。   “伟……伟……”手足无措的抽出一只手摸上云纬的脸。   他轻轻转过头避开,然后用自己的手快速的擦去刚刚新凝结出来的一颗。   这一幕让我惊呆了。心抽痛着,那滴落在手背上的泪缓缓的蒸发在空气里,可是我却觉得似乎蒸发到了我的心里,连同我的心一起被蒸煮着……   “我只要你一个,我只要你一个,为什么你不能也这样呢?”低低的带着隐隐呜咽声。云纬没有回过头,却也没有挣脱我反抓住他的手的手。   我一愣,然后极为惶恐。我这时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重重的伤害了他。   从小一向关爱我的二哥一直是向天一样撑在我的上空,我何曾鉴国这样脆弱的他,这都是因为我吗……   我冲一旁担心的迟礼投去一个安慰的笑,泪在心里流过不敢表露在脸上。也许脸上的笑也是苦涩的,不过我知道泪会更伤人心。   “云纬你不要不知足,你要知道在纭儿的心里你是最重的一个。你如果真的想让他只要你一个,我想你是可以办到的。纭儿绝对会为了你舍弃我和迟教主。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们以后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吵架,然后怨恨,最后分开……”   “为什么?”云纬大声打断上官瑧的话。眼底分明认同上官瑧的话,可明显他是不愿意接受这个可能的事实。   “因为我会死?”   “你不相信你会因为得不到纭儿就去死。”云纬立刻反驳。   这句话也在我心里翻腾了一下,当然嘴上是不敢说出来。   “因为纭儿帮我解了毒,作为我的解毒人我必需要一个月和他交合一次。不然毒会发。”   “啊!你不是说毒解了吗?而且这一个月我们也没有……你不是没事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上官瑧坐在那里淡雅的一笑,却笑的我心里慌了起来。   我狐疑着走上前去把住他的脉……   “为什么会这样?当初……当初不是解了毒吗……”   “我也不知道,当初我自己也的确感觉到解了毒了。我觉得不对劲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我不敢靠近你,一靠近你我就心血澎湃的厉害。”   “哦,怪不得你最近都对我不理不踩的。可是,那个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会有余毒?”   上官瑧沉默了下来,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迟礼安静的在一旁陪着我。云纬臭着不甘心的脸坐了下来。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又一次消失了,留下一片静寂。   “肯定是昊烨那个混蛋留下的后手,我们也不用多想了。我要现在就去杀了他,不要什么等他病死了。”一会儿云纬沉不住气了。   “如果他这么容易就让你杀了,那你在纭儿被逮进宫这一段时间在干嘛?还差一点真的和别人订婚。”上官瑧对云纬这种没有头脑的话嗤之以鼻。   “我……我……纭儿,你相信我……我没有……”云纬心慌意乱的看着我,他自己大概早就忘记他差一点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我相信你,真的。”我抱住了他。让这次见到总是在崩溃边缘的云纬安静下来。我想他肯定在这一段时间里收到了很多压迫,不然不会变得这么情绪化。而这样的他我显然要付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是不是昊烨留的后手我不知道,如果是那么我们就不得不防他这次的事情也是一个阴谋。现在联盟里面的情况怎么样?隐藏的部队人手方面调集的怎么样了?”   “一切原本都计划的好好的。就是纭儿突然被抓进宫慌乱了一下,后来又接到云绒的信才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现在我们自己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联盟那边让他们就此罢手估计会不肯。”   “不肯?……那就让他们去打先锋,探探昊烨的情况。”   “这样不太好吧?”我插话。想当初我答应昊烨的要求,无非就是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   “只是不同意我们的决定的联盟中人。不让他们去碰个钉子就会产生窝里斗的,难道纭儿比较喜欢看窝里斗?”   “不是,当然不是。”   “我刚刚说得也只是可能而已。我自然会尽量避免发生这种情况的。当然首先是在昊烨没有耍花样的前提下。”   “那……那……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不要紧吧?”我这话一说完,顿时三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吓了我一大跳,这是干嘛呢?   “你赢了,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   云纬又是一副怒火中烧样子,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狠狠刮了我一眼,接着离开了房间。   迟礼则无限留恋的看了我一眼后,也随着云纬离开的步伐离开了。   只有上官瑧一副不知所谓的笑的甜甜的,把他那股淡雅的味道瞬间转化成妖媚。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没有弄明白?不就是我看上官瑧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样?满意了吧?我可是帮你把他们都收拾了。”   “啊!?”   “啊什么啊!来吧。”   “来……来什么?你……干嘛脱衣服……上床……”结结巴巴的总算在上官瑧把衣服脱光之前把话说完整了。   “解毒呀?还是说你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可是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尤其是面对明明脸上因为虚弱而苍白的没有血色,身上却泛起红晕的上官瑧。   随着层层衣物的剥离,诱人的躯体展露在我的眼前。那看着我的眼神更是温柔的可以让我沉溺在里面。我鬼使神差的不再去想刚刚离开的那两个黯然神伤的人,而是粗喘着向床边走去……   “那些问题我不管,我都听纭儿的。纭儿怎么做我都支持,只要我能在他身边。”迟礼一脸羞涩的看着我,好像刚刚胆大的那个人不是他。不过看他那副笑的幸福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说得话是真心的。   云纬一脸的愤恨,看得我心有些怕怕的跳。   “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小心翼翼的询问,一边问一边偷偷往迟礼身后躲。   迟礼也发现了云纬脸色的不对劲,收起笑容,对云纬寒起脸。上官瑧翘着腿纹丝不动的看着我们。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有一触即发的危机时。上官瑧开口了。   “看来你们都没有把我刚刚说的听进去。这么急着窝里反?那么等真的出了事情不要来找我。”   “你刚刚说什么?”云纬心有不甘的转开与迟礼对瞪的视线,僵硬的发话。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现在如果我们真的以为昊烨会死而放弃进攻。而一旦他说得都是假的,就说明他会在暗中布置陷进引我们进套。那我们就会因为毫无防备而被一网打尽。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想到吗?”   我的确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想到这里我羞愧的点下了头。迟礼和云纬刚刚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消散了。   “那个……那个,应该不会吧?要是真的会这样我一定不放过他。”   “哼,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那个……”我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上官瑧斜我一眼。   “我是想说,如果昊烨不对付我们了。大家能够和平相处的话是不是可以留着他的命呀?”   “你有了一个两个三个还不够,连那个三番两次要还我们的人都不放过吗?”云纬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怒气冲冲的朝我吼。   “啊!什么?”我一声痛叫,不知所措的问。   “放手。你弄疼纭儿了。”迟礼眼疾手快的一个劈向云纬抓住我的那只手臂。   云纬抓着我不肯放手,眼看手臂硬生生要被迟礼劈断。   我慌忙拉着云纬一个转身避过,额头不禁吓出一声冷汗。这么近的距离被迟礼的这一下手刀劈中的话,估计云纬的手当场就要被切下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以现在的医学那是绝不可能接得上去的。   “你怎么不躲呀,你不想要你的手了?”我气急败坏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云纬的手不住查看,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四只手交缠在一起,一滴晶莹的泪无声无息的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猛的抬头看向他。一向倔强而坚强的他红着眼睛又滚下一颗水晶来。   “伟……伟……”手足无措的抽出一只手摸上云纬的脸。   他轻轻转过头避开,然后用自己的手快速的擦去刚刚新凝结出来的一颗。   这一幕让我惊呆了。心抽痛着,那滴落在手背上的泪缓缓的蒸发在空气里,可是我却觉得似乎蒸发到了我的心里,连同我的心一起被蒸煮着……   “我只要你一个,我只要你一个,为什么你不能也这样呢?”低低的带着隐隐呜咽声。云纬没有回过头,却也没有挣脱我反抓住他的手的手。   我一愣,然后极为惶恐。我这时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重重的伤害了他。   从小一向关爱我的二哥一直是向天一样撑在我的上空,我何曾鉴国这样脆弱的他,这都是因为我吗……   我冲一旁担心的迟礼投去一个安慰的笑,泪在心里流过不敢表露在脸上。也许脸上的笑也是苦涩的,不过我知道泪会更伤人心。   “云纬你不要不知足,你要知道在纭儿的心里你是最重的一个。你如果真的想让他只要你一个,我想你是可以办到的。纭儿绝对会为了你舍弃我和迟教主。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们以后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吵架,然后怨恨,最后分开……”   “为什么?”云纬大声打断上官瑧的话。眼底分明认同上官瑧的话,可明显他是不愿意接受这个可能的事实。   “因为我会死?”   “你不相信你会因为得不到纭儿就去死。”云纬立刻反驳。   这句话也在我心里翻腾了一下,当然嘴上是不敢说出来。   “因为纭儿帮我解了毒,作为我的解毒人我必需要一个月和他交合一次。不然毒会发。”   “啊!你不是说毒解了吗?而且这一个月我们也没有……你不是没事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上官瑧坐在那里淡雅的一笑,却笑的我心里慌了起来。   我狐疑着走上前去把住他的脉……   “为什么会这样?当初……当初不是解了毒吗……”   “我也不知道,当初我自己也的确感觉到解了毒了。我觉得不对劲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我不敢靠近你,一靠近你我就心血澎湃的厉害。”   “哦,怪不得你最近都对我不理不踩的。可是,那个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会有余毒?”   上官瑧沉默了下来,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迟礼安静的在一旁陪着我。云纬臭着不甘心的脸坐了下来。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又一次消失了,留下一片静寂。   “肯定是昊烨那个混蛋留下的后手,我们也不用多想了。我要现在就去杀了他,不要什么等他病死了。”一会儿云纬沉不住气了。   “如果他这么容易就让你杀了,那你在纭儿被逮进宫这一段时间在干嘛?还差一点真的和别人订婚。”上官瑧对云纬这种没有头脑的话嗤之以鼻。   “我……我……纭儿,你相信我……我没有……”云纬心慌意乱的看着我,他自己大概早就忘记他差一点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我相信你,真的。”我抱住了他。让这次见到总是在崩溃边缘的云纬安静下来。我想他肯定在这一段时间里收到了很多压迫,不然不会变得这么情绪化。而这样的他我显然要付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是不是昊烨留的后手我不知道,如果是那么我们就不得不防他这次的事情也是一个阴谋。现在联盟里面的情况怎么样?隐藏的部队人手方面调集的怎么样了?”   “一切原本都计划的好好的。就是纭儿突然被抓进宫慌乱了一下,后来又接到云绒的信才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现在我们自己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联盟那边让他们就此罢手估计会不肯。”   “不肯?……那就让他们去打先锋,探探昊烨的情况。”   “这样不太好吧?”我插话。想当初我答应昊烨的要求,无非就是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   “只是不同意我们的决定的联盟中人。不让他们去碰个钉子就会产生窝里斗的,难道纭儿比较喜欢看窝里斗?”   “不是,当然不是。”   “我刚刚说得也只是可能而已。我自然会尽量避免发生这种情况的。当然首先是在昊烨没有耍花样的前提下。”   “那……那……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不要紧吧?”我这话一说完,顿时三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吓了我一大跳,这是干嘛呢?   “你赢了,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   云纬又是一副怒火中烧样子,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狠狠刮了我一眼,接着离开了房间。   迟礼则无限留恋的看了我一眼后,也随着云纬离开的步伐离开了。   只有上官瑧一副不知所谓的笑的甜甜的,把他那股淡雅的味道瞬间转化成妖媚。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没有弄明白?不就是我看上官瑧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样?满意了吧?我可是帮你把他们都收拾了。”   “啊!?”   “啊什么啊!来吧。”   “来……来什么?你……干嘛脱衣服……上床……”结结巴巴的总算在上官瑧把衣服脱光之前把话说完整了。   “解毒呀?还是说你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可是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尤其是面对明明脸上因为虚弱而苍白的没有血色,身上却泛起红晕的上官瑧。   随着层层衣物的剥离,诱人的躯体展露在我的眼前。那看着我的眼神更是温柔的可以让我沉溺在里面。我鬼使神差的不再去想刚刚离开的那两个黯然神伤的人,而是粗喘着向床边走去…… 第57章终结之前   虽然形势一直很紧张,但是我每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好像都是大大方方走进来的。没有什么经过剧烈打斗之后杀进重围的那种热闹场面。当然随我一起进来的几位就不一样了,他们或多或少因为救我而和皇宫侍卫们正面冲突过,所以一路上过来,笔直站立在两旁的人怒目而视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瑧,你说皇帝怎么会答应你们一起陪我进来。他原来可是要我一个人在二十天之内回宫,不然他就发起大面积镇压行动。”   “这我怎么知道?我就发了一封信给他,问他:你带几个人一起来可不可以。”   “那他就答应了?”   “恩,对呀。怎么了。干嘛嘟起嘴巴,性格像孩子一样。照道理你的年龄可是要比我大哟。”   好像是的,为什么我明明恢复了记忆却和没有恢复的时候差不多呢?   “你们聊完了没?”   一声怒吼,声音不是很大却很威严,吓了我一跳。   “好了。”我连忙回应。   “没有。”上官瑧软软的回答。   昊烨坐在正中间的宽大桧木椅上脸色很难看。   门口的侍卫听到帝王的怒吼齐刷刷的将手中刀拔出刀鞘。   云纬和迟礼毫不示弱的双双挡在我和上官瑧面前。   上官瑧邪笑着看着昊烨,不做声。   “谁让你们出刀的,都给我滚出去。离开大厅十米之外,敢靠近杀无赦……咳,咳咳……”昊烨气急败坏间咳嗽不间断的溢出喉咙。   “看来好像是病的不轻,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助?”上官瑧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皱起的眉宇间满满都是担心。   不过这些都是外表看上去罢了,我可以肯定这句话如果没有把昊烨气得心里吐血,我就不姓云。   “活该。”云纬毫不留情的雪上加霜。   迟礼飘过去一个人渣就是这种报应的表情,看得我都有点同情昊烨了。   “我看我们也不要多说废话了。要你说出要纭儿陪你三个月的目的,估计你是不会愿意说出来的。不过如果你说没有目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咳咳咳……”昊烨也不知道是真咳还是假咳,一直没有停下来。掩住口鼻的手指间似乎泛了红。   在我们等待昊烨止住咳嗽回答上官瑧提出的问题的时候,突然白光一闪室内多了四个人。分别是维空大师、云绒、维利、钟泊独。钟泊独?他怎么会和他们走在一起的?   “云绒?你不是已经出宫去了吗?怎么……”云纬一脸指责的看着云绒。   “我……我……只是回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云纬说话毫不客气。估计对她这一次背叛云家做下的那些事情极为不满,尤其是事情牵扯到我。   维空在昊烨身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咳嗽停了下来。不过刚刚咳嗽是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刚刚的气势也消失殆尽,整个人萎靡不振。   “钟护法……”迟礼显然也看见了钟泊独,走上两步。   钟泊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迟礼跟前……跪下……   “参见教主。”   我明显的感觉到呆在我身旁的两个人都戒备起来,只有迟礼没有戒备。不知道是因为他绝对相信钟泊独呢,还是因为他往前走了两步我感觉不到。   “属下在路上遇到左护法知道他要进宫,所以就和他一起进来了。”   “是吗?”说着眼睛看向维利。   “我是特意来给那么解释疑团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一个一个问……”维利边说着边向我走来。那边云绒和他师傅已经扶着昊烨进里面的休息室去休息了。   上官瑧的眉皱起起来,显然对昊烨不声不响离开有很大的意见。当然最大的一部分原因估计是怕他耍诡计。不过片刻之后上官瑧就放松下来,他又转了什么脑筋我就不知道。   不过维利这里我倒是的确有很多问题想问,尤其是我刚刚发现维空这个古怪的和尚和前几次看上去有很大的区别。   昊烨退场了,维空估计是替他压制病情去了,云绒也跟着他们离开。现在大厅就剩下我们一起来的四个人和现在不知敌友的两个。   钟泊独一张万年冰山脸不动如山的跟在迟礼身后,看来迟礼是真的对他很信任毫不在乎的把后背露给他。   维利在企图接近我的时候被云纬拦住了。   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会伤害我。   维利说得话一度让我很惊异,不过联系很多我不理解的事情后,也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维利说他之所以能够进来,是研究了我的脑力分散线之后潜入的。不过那个时候他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我,因为他只能看到不能摸到而我也不能感觉到他。后来他对于提升精神力方面有了更大的突破后,冻结了自己的身体只用精神力在我的世界里晃荡。   很久的一段时间他也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里孤独的生活,或者把我创造的东西小小修改一下。不过他能做的还是很少,所以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   这个世界是以我的思想为基础的,但是当我这个创造者脱离创造者的身份降世的时候,被他抓到了一个很大的破绽。或者说精神力最强的我离开了之后,他的精神力就变强了。   他给降世的我下了命运的暗示,让我这一世喜欢男人。并且感情上也不再是一个冰冷无情的男人。然后他自己也准备投个人身。   可是在最后出现了错误。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父亲在这个时候解封了他冰冻的身体,拉回了他的精神力。而且在拉回他的精神力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我的精神力也抽走了一部分。   维利他所做的一切自然是前功尽弃。而我被抽走了力量与记忆。   等他在他父亲死后,再找到机会打通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的时候。由于抓不准时间误差,我已经长大了。   没有给他原定的那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能。而那个与我处处捣乱的维空,更是他父亲暗示出来的人物。   这么一说很多地方都可以理解了。   怪不得我身边围绕的都是男人。怪不得我的力量一直不稳定,记忆也不完整。   这次过来的时候因为维利过于心急,很多他父亲做下事情他也不知道。之后他也发现很多疑问,所以被我一再驱赶之下,回去了一趟。   那么现在的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呢?维利他既然发现了,是不是说已经修整了?   虽然形势一直很紧张,但是我每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好像都是大大方方走进来的。没有什么经过剧烈打斗之后杀进重围的那种热闹场面。当然随我一起进来的几位就不一样了,他们或多或少因为救我而和皇宫侍卫们正面冲突过,所以一路上过来,笔直站立在两旁的人怒目而视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瑧,你说皇帝怎么会答应你们一起陪我进来。他原来可是要我一个人在二十天之内回宫,不然他就发起大面积镇压行动。”   “这我怎么知道?我就发了一封信给他,问他:你带几个人一起来可不可以。”   “那他就答应了?”   “恩,对呀。怎么了。干嘛嘟起嘴巴,性格像孩子一样。照道理你的年龄可是要比我大哟。”   好像是的,为什么我明明恢复了记忆却和没有恢复的时候差不多呢?   “你们聊完了没?”   一声怒吼,声音不是很大却很威严,吓了我一跳。   “好了。”我连忙回应。   “没有。”上官瑧软软的回答。   昊烨坐在正中间的宽大桧木椅上脸色很难看。   门口的侍卫听到帝王的怒吼齐刷刷的将手中刀拔出刀鞘。   云纬和迟礼毫不示弱的双双挡在我和上官瑧面前。   上官瑧邪笑着看着昊烨,不做声。   “谁让你们出刀的,都给我滚出去。离开大厅十米之外,敢靠近杀无赦……咳,咳咳……”昊烨气急败坏间咳嗽不间断的溢出喉咙。   “看来好像是病的不轻,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助?”上官瑧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皱起的眉宇间满满都是担心。   不过这些都是外表看上去罢了,我可以肯定这句话如果没有把昊烨气得心里吐血,我就不姓云。   “活该。”云纬毫不留情的雪上加霜。   迟礼飘过去一个人渣就是这种报应的表情,看得我都有点同情昊烨了。   “我看我们也不要多说废话了。要你说出要纭儿陪你三个月的目的,估计你是不会愿意说出来的。不过如果你说没有目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咳咳咳……”昊烨也不知道是真咳还是假咳,一直没有停下来。掩住口鼻的手指间似乎泛了红。   在我们等待昊烨止住咳嗽回答上官瑧提出的问题的时候,突然白光一闪室内多了四个人。分别是维空大师、云绒、维利、钟泊独。钟泊独?他怎么会和他们走在一起的?   “云绒?你不是已经出宫去了吗?怎么……”云纬一脸指责的看着云绒。   “我……我……只是回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云纬说话毫不客气。估计对她这一次背叛云家做下的那些事情极为不满,尤其是事情牵扯到我。   维空在昊烨身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咳嗽停了下来。不过刚刚咳嗽是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刚刚的气势也消失殆尽,整个人萎靡不振。   “钟护法……”迟礼显然也看见了钟泊独,走上两步。   钟泊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迟礼跟前……跪下……   “参见教主。”   我明显的感觉到呆在我身旁的两个人都戒备起来,只有迟礼没有戒备。不知道是因为他绝对相信钟泊独呢,还是因为他往前走了两步我感觉不到。   “属下在路上遇到左护法知道他要进宫,所以就和他一起进来了。”   “是吗?”说着眼睛看向维利。   “我是特意来给那么解释疑团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一个一个问……”维利边说着边向我走来。那边云绒和他师傅已经扶着昊烨进里面的休息室去休息了。   上官瑧的眉皱起起来,显然对昊烨不声不响离开有很大的意见。当然最大的一部分原因估计是怕他耍诡计。不过片刻之后上官瑧就放松下来,他又转了什么脑筋我就不知道。   不过维利这里我倒是的确有很多问题想问,尤其是我刚刚发现维空这个古怪的和尚和前几次看上去有很大的区别。   昊烨退场了,维空估计是替他压制病情去了,云绒也跟着他们离开。现在大厅就剩下我们一起来的四个人和现在不知敌友的两个。   钟泊独一张万年冰山脸不动如山的跟在迟礼身后,看来迟礼是真的对他很信任毫不在乎的把后背露给他。   维利在企图接近我的时候被云纬拦住了。   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会伤害我。   维利说得话一度让我很惊异,不过联系很多我不理解的事情后,也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维利说他之所以能够进来,是研究了我的脑力分散线之后潜入的。不过那个时候他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我,因为他只能看到不能摸到而我也不能感觉到他。后来他对于提升精神力方面有了更大的突破后,冻结了自己的身体只用精神力在我的世界里晃荡。   很久的一段时间他也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里孤独的生活,或者把我创造的东西小小修改一下。不过他能做的还是很少,所以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   这个世界是以我的思想为基础的,但是当我这个创造者脱离创造者的身份降世的时候,被他抓到了一个很大的破绽。或者说精神力最强的我离开了之后,他的精神力就变强了。   他给降世的我下了命运的暗示,让我这一世喜欢男人。并且感情上也不再是一个冰冷无情的男人。然后他自己也准备投个人身。   可是在最后出现了错误。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父亲在这个时候解封了他冰冻的身体,拉回了他的精神力。而且在拉回他的精神力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我的精神力也抽走了一部分。   维利他所做的一切自然是前功尽弃。而我被抽走了力量与记忆。   等他在他父亲死后,再找到机会打通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的时候。由于抓不准时间误差,我已经长大了。   没有给他原定的那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能。而那个与我处处捣乱的维空,更是他父亲暗示出来的人物。   这么一说很多地方都可以理解了。   怪不得我身边围绕的都是男人。怪不得我的力量一直不稳定,记忆也不完整。   这次过来的时候因为维利过于心急,很多他父亲做下事情他也不知道。之后他也发现很多疑问,所以被我一再驱赶之下,回去了一趟。   那么现在的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呢?维利他既然发现了,是不是说已经修整了?   虽然形势一直很紧张,但是我每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好像都是大大方方走进来的。没有什么经过剧烈打斗之后杀进重围的那种热闹场面。当然随我一起进来的几位就不一样了,他们或多或少因为救我而和皇宫侍卫们正面冲突过,所以一路上过来,笔直站立在两旁的人怒目而视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瑧,你说皇帝怎么会答应你们一起陪我进来。他原来可是要我一个人在二十天之内回宫,不然他就发起大面积镇压行动。”   “这我怎么知道?我就发了一封信给他,问他:你带几个人一起来可不可以。”   “那他就答应了?”   “恩,对呀。怎么了。干嘛嘟起嘴巴,性格像孩子一样。照道理你的年龄可是要比我大哟。”   好像是的,为什么我明明恢复了记忆却和没有恢复的时候差不多呢?   “你们聊完了没?”   一声怒吼,声音不是很大却很威严,吓了我一跳。   “好了。”我连忙回应。   “没有。”上官瑧软软的回答。   昊烨坐在正中间的宽大桧木椅上脸色很难看。   门口的侍卫听到帝王的怒吼齐刷刷的将手中刀拔出刀鞘。   云纬和迟礼毫不示弱的双双挡在我和上官瑧面前。   上官瑧邪笑着看着昊烨,不做声。   “谁让你们出刀的,都给我滚出去。离开大厅十米之外,敢靠近杀无赦……咳,咳咳……”昊烨气急败坏间咳嗽不间断的溢出喉咙。   “看来好像是病的不轻,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助?”上官瑧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皱起的眉宇间满满都是担心。   不过这些都是外表看上去罢了,我可以肯定这句话如果没有把昊烨气得心里吐血,我就不姓云。   “活该。”云纬毫不留情的雪上加霜。   迟礼飘过去一个人渣就是这种报应的表情,看得我都有点同情昊烨了。   “我看我们也不要多说废话了。要你说出要纭儿陪你三个月的目的,估计你是不会愿意说出来的。不过如果你说没有目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咳咳咳……”昊烨也不知道是真咳还是假咳,一直没有停下来。掩住口鼻的手指间似乎泛了红。   在我们等待昊烨止住咳嗽回答上官瑧提出的问题的时候,突然白光一闪室内多了四个人。分别是维空大师、云绒、维利、钟泊独。钟泊独?他怎么会和他们走在一起的?   “云绒?你不是已经出宫去了吗?怎么……”云纬一脸指责的看着云绒。   “我……我……只是回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云纬说话毫不客气。估计对她这一次背叛云家做下的那些事情极为不满,尤其是事情牵扯到我。   维空在昊烨身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咳嗽停了下来。不过刚刚咳嗽是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刚刚的气势也消失殆尽,整个人萎靡不振。   “钟护法……”迟礼显然也看见了钟泊独,走上两步。   钟泊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迟礼跟前……跪下……   “参见教主。”   我明显的感觉到呆在我身旁的两个人都戒备起来,只有迟礼没有戒备。不知道是因为他绝对相信钟泊独呢,还是因为他往前走了两步我感觉不到。   “属下在路上遇到左护法知道他要进宫,所以就和他一起进来了。”   “是吗?”说着眼睛看向维利。   “我是特意来给那么解释疑团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一个一个问……”维利边说着边向我走来。那边云绒和他师傅已经扶着昊烨进里面的休息室去休息了。   上官瑧的眉皱起起来,显然对昊烨不声不响离开有很大的意见。当然最大的一部分原因估计是怕他耍诡计。不过片刻之后上官瑧就放松下来,他又转了什么脑筋我就不知道。   不过维利这里我倒是的确有很多问题想问,尤其是我刚刚发现维空这个古怪的和尚和前几次看上去有很大的区别。   昊烨退场了,维空估计是替他压制病情去了,云绒也跟着他们离开。现在大厅就剩下我们一起来的四个人和现在不知敌友的两个。   钟泊独一张万年冰山脸不动如山的跟在迟礼身后,看来迟礼是真的对他很信任毫不在乎的把后背露给他。   维利在企图接近我的时候被云纬拦住了。   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会伤害我。   维利说得话一度让我很惊异,不过联系很多我不理解的事情后,也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维利说他之所以能够进来,是研究了我的脑力分散线之后潜入的。不过那个时候他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我,因为他只能看到不能摸到而我也不能感觉到他。后来他对于提升精神力方面有了更大的突破后,冻结了自己的身体只用精神力在我的世界里晃荡。   很久的一段时间他也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里孤独的生活,或者把我创造的东西小小修改一下。不过他能做的还是很少,所以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   这个世界是以我的思想为基础的,但是当我这个创造者脱离创造者的身份降世的时候,被他抓到了一个很大的破绽。或者说精神力最强的我离开了之后,他的精神力就变强了。   他给降世的我下了命运的暗示,让我这一世喜欢男人。并且感情上也不再是一个冰冷无情的男人。然后他自己也准备投个人身。   可是在最后出现了错误。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父亲在这个时候解封了他冰冻的身体,拉回了他的精神力。而且在拉回他的精神力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我的精神力也抽走了一部分。   维利他所做的一切自然是前功尽弃。而我被抽走了力量与记忆。   等他在他父亲死后,再找到机会打通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的时候。由于抓不准时间误差,我已经长大了。   没有给他原定的那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能。而那个与我处处捣乱的维空,更是他父亲暗示出来的人物。   这么一说很多地方都可以理解了。   怪不得我身边围绕的都是男人。怪不得我的力量一直不稳定,记忆也不完整。   这次过来的时候因为维利过于心急,很多他父亲做下事情他也不知道。之后他也发现很多疑问,所以被我一再驱赶之下,回去了一趟。   那么现在的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呢?维利他既然发现了,是不是说已经修整了? 第58章大结局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很多问题也都似乎迎刃而解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缠着我的维利,这次出乎意料的不在提之前向我提过的问题,而是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倒是转变成忧郁小生的模样跟随在钟泊独的身后,我想他应该是转移目标了吧?   我后来问维利的时候,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就转到钟泊独身上去了,明明他一直很怕他的。我有鸡婆的去问钟泊独,他低着头回话,表情我是看不到了,估计是给了我两个白眼。   他说,是他给维利用力魅惑之术。还说是迟礼命令他使用的,好让维利不要老是缠着我。   我随即就去问迟礼,他倒是坦诚不悔。还说对上官瑧和云纬都用过只是没有成功罢了。这话听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看来暗中咬人那是防不胜防呀。只得无比庆幸他没有对我用这一招,看向维利的表情不由自主多了一份同情。   幸好迟礼向我解释魅惑之术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一段时间这种属于暗示性质的感情就会消散。这总算让我放下了心。   我们几个大大方方的住在皇宫了,昊烨依旧半死不活的生病。没有要求另外那几个人出宫,只要求我每天陪他三个时辰。   维空在我们不在意的时候离开了皇宫,走得时候只留下一张纸条给我。说什么昊烨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   白天的时间几乎都拿来陪昊烨了,看着他批奏折,看他抱病处理公事。他认真的时候很严谨,则面看上去温润而严厉。不过要是让我整天做这种枯燥乏味事情,我想我是受不了的。   他的后宫我没有看到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管理的,一下子住进来这么多绝色的男宠(别人都这么认为)也没有一个站出来闹事。倒是之前曾经被我欺负过的小皇子又遇到过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我上次欺负了他。   说道这个小家伙我自然就想起了上官瑧身上的毒。去问昊烨的时候,他给我一个白眼不理我。只说你自己去问上官瑧。   我知道他是生气,可是着都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那里问不到我只好再去问上官瑧。   这次上官瑧倒是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了我。   因为与给他下毒的先皇隔了两代的关系,血液虽然也有解毒功能,但是不纯。所以他的毒看上去好像解了,其实还不时会复发。   照他的说法只要昊烨和他再来一次,那以后就可以不用我每月一次给他解毒,还要连着三年。   他那个无奈的样子,说到昊烨时痛恨的样子,加上看着我时委屈的眼光,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然不愿意背黑锅,把当初叫我用昊烨儿子的血的那个人给供了出来。   谁知他偏心偏的厉害,连问都没有问涯际一句就放过了他。   晚上我是不陪昊烨的。一开始的时候多是陪云纬,谁让我想要讨好他,让他不要和上官瑧斗气呢。虽然说每次他都会被上官瑧顶得无话可说,然后一个人生闷气。   时间一长上官瑧也不愿意了。他经常有意无意的勾引我,我往往抗拒不了他的勾引爬上他的床。然后第二天云纬就板着脸给我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我看着有越演越烈的迹象,晚上干脆一个人睡。   不幸的发现迟礼早就把我的床给霸占了。   温顺的小羊自动送过给我吃我自然没有不吃的理由,再加上这只羊本来就已经属于我了。于是之后只要云纬和上官瑧闹得厉害,我就和小迟卿卿我我,不理他们。小迟自然也是乐得配合我。   介于我也不能太过委屈我的小迟弟弟,我有时候也会让让他。那时候他就像一只解封的狼,把我狠狠的里外吃个干净,一点也不像在我身下时那只温顺的小羊。   第三个月的时候昊烨已经卧床休息了,我虽然并不想他死可并没有找到怎么救他。关于救他这个念头我只和小迟说过,另两个人没有透露,想来他们也是不会同意的。   云家最后和皇家的协议已经签好了。昊烨把遗诏也已经写好,我每天看着他的时候他住都在工作,真不知道他到底干嘛要我陪着他。   云纬和上官瑧慢慢的磨合出了相处之道,而我也很公平的给他们分配了时间,一人一天,六天一个周期。也就是说六天我才能够休息一天。到月底的时候我在大休两天。这样的日子也不能说不好,除了可能肾虚。不过好在皇宫里什么药不多,就是这一类的药多的当饭都吃不完。   而那三个人都很宠我。平时几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违背我的话,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快满三个月我们将要离宫的时候,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个转机就是昊烨要死了……   (被拍,死了要什么转机。那个我话还没有说完)   当时我正陪着他睡觉——(请不要想歪)睡午觉。   他因为身体的关系已经是时睡时醒(可能是昏不是睡),几乎整天在龙床上躺着,而我睡在一旁的躺椅上。他的龙床很大,睡起来很舒服。(我睡过所以我知道。)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忍住了爬上龙床的**。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又回到了神之殿,爱里•;维尔什慈祥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告诉我即将收回对我冒犯的人的生命,问我是打入畜生道轮回?还是囚禁在地狱等我回来再处理。   我一问之下才知道指的就是昊烨,连忙做出了第三个选择。   一觉醒来,昊烨的寝室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是御医。而我早已经被上官瑧抱在手里,而他一脸的担忧。   之后昊烨自然是被御医们救了回来,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而我呢也非常庆幸,因为昊烨的遗诏上竟然把帝位传给皇子后,指明要我辅佐他到十八岁成年。   那么点大的孩子他会个啥呀?他不会自然就都落到我身上。到这是我才明白,之前他一直要我陪他看奏折,陪他和官员接触是什么意思。   这……这分明也是一条腹黑的狐狸呀——   想想我身边的这几个除了云纬单纯一点外,好像个个比我厉害。真没想到我是身在狐狸品种的狼窝里……   擦汗,终于完结了,大家帮忙撒花吧?(*^__^*)嘻嘻……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很多问题也都似乎迎刃而解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缠着我的维利,这次出乎意料的不在提之前向我提过的问题,而是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倒是转变成忧郁小生的模样跟随在钟泊独的身后,我想他应该是转移目标了吧?   我后来问维利的时候,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就转到钟泊独身上去了,明明他一直很怕他的。我有鸡婆的去问钟泊独,他低着头回话,表情我是看不到了,估计是给了我两个白眼。   他说,是他给维利用力魅惑之术。还说是迟礼命令他使用的,好让维利不要老是缠着我。   我随即就去问迟礼,他倒是坦诚不悔。还说对上官瑧和云纬都用过只是没有成功罢了。这话听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看来暗中咬人那是防不胜防呀。只得无比庆幸他没有对我用这一招,看向维利的表情不由自主多了一份同情。   幸好迟礼向我解释魅惑之术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一段时间这种属于暗示性质的感情就会消散。这总算让我放下了心。   我们几个大大方方的住在皇宫了,昊烨依旧半死不活的生病。没有要求另外那几个人出宫,只要求我每天陪他三个时辰。   维空在我们不在意的时候离开了皇宫,走得时候只留下一张纸条给我。说什么昊烨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   白天的时间几乎都拿来陪昊烨了,看着他批奏折,看他抱病处理公事。他认真的时候很严谨,则面看上去温润而严厉。不过要是让我整天做这种枯燥乏味事情,我想我是受不了的。   他的后宫我没有看到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管理的,一下子住进来这么多绝色的男宠(别人都这么认为)也没有一个站出来闹事。倒是之前曾经被我欺负过的小皇子又遇到过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我上次欺负了他。   说道这个小家伙我自然就想起了上官瑧身上的毒。去问昊烨的时候,他给我一个白眼不理我。只说你自己去问上官瑧。   我知道他是生气,可是着都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那里问不到我只好再去问上官瑧。   这次上官瑧倒是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了我。   因为与给他下毒的先皇隔了两代的关系,血液虽然也有解毒功能,但是不纯。所以他的毒看上去好像解了,其实还不时会复发。   照他的说法只要昊烨和他再来一次,那以后就可以不用我每月一次给他解毒,还要连着三年。   他那个无奈的样子,说到昊烨时痛恨的样子,加上看着我时委屈的眼光,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然不愿意背黑锅,把当初叫我用昊烨儿子的血的那个人给供了出来。   谁知他偏心偏的厉害,连问都没有问涯际一句就放过了他。   晚上我是不陪昊烨的。一开始的时候多是陪云纬,谁让我想要讨好他,让他不要和上官瑧斗气呢。虽然说每次他都会被上官瑧顶得无话可说,然后一个人生闷气。   时间一长上官瑧也不愿意了。他经常有意无意的勾引我,我往往抗拒不了他的勾引爬上他的床。然后第二天云纬就板着脸给我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我看着有越演越烈的迹象,晚上干脆一个人睡。   不幸的发现迟礼早就把我的床给霸占了。   温顺的小羊自动送过给我吃我自然没有不吃的理由,再加上这只羊本来就已经属于我了。于是之后只要云纬和上官瑧闹得厉害,我就和小迟卿卿我我,不理他们。小迟自然也是乐得配合我。   介于我也不能太过委屈我的小迟弟弟,我有时候也会让让他。那时候他就像一只解封的狼,把我狠狠的里外吃个干净,一点也不像在我身下时那只温顺的小羊。   第三个月的时候昊烨已经卧床休息了,我虽然并不想他死可并没有找到怎么救他。关于救他这个念头我只和小迟说过,另两个人没有透露,想来他们也是不会同意的。   云家最后和皇家的协议已经签好了。昊烨把遗诏也已经写好,我每天看着他的时候他住都在工作,真不知道他到底干嘛要我陪着他。   云纬和上官瑧慢慢的磨合出了相处之道,而我也很公平的给他们分配了时间,一人一天,六天一个周期。也就是说六天我才能够休息一天。到月底的时候我在大休两天。这样的日子也不能说不好,除了可能肾虚。不过好在皇宫里什么药不多,就是这一类的药多的当饭都吃不完。   而那三个人都很宠我。平时几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违背我的话,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快满三个月我们将要离宫的时候,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个转机就是昊烨要死了……   (被拍,死了要什么转机。那个我话还没有说完)   当时我正陪着他睡觉——(请不要想歪)睡午觉。   他因为身体的关系已经是时睡时醒(可能是昏不是睡),几乎整天在龙床上躺着,而我睡在一旁的躺椅上。他的龙床很大,睡起来很舒服。(我睡过所以我知道。)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忍住了爬上龙床的**。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又回到了神之殿,爱里•;维尔什慈祥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告诉我即将收回对我冒犯的人的生命,问我是打入畜生道轮回?还是囚禁在地狱等我回来再处理。   我一问之下才知道指的就是昊烨,连忙做出了第三个选择。   一觉醒来,昊烨的寝室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是御医。而我早已经被上官瑧抱在手里,而他一脸的担忧。   之后昊烨自然是被御医们救了回来,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而我呢也非常庆幸,因为昊烨的遗诏上竟然把帝位传给皇子后,指明要我辅佐他到十八岁成年。   那么点大的孩子他会个啥呀?他不会自然就都落到我身上。到这是我才明白,之前他一直要我陪他看奏折,陪他和官员接触是什么意思。   这……这分明也是一条腹黑的狐狸呀——   想想我身边的这几个除了云纬单纯一点外,好像个个比我厉害。真没想到我是身在狐狸品种的狼窝里……   擦汗,终于完结了,大家帮忙撒花吧?(*^__^*)嘻嘻……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很多问题也都似乎迎刃而解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缠着我的维利,这次出乎意料的不在提之前向我提过的问题,而是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倒是转变成忧郁小生的模样跟随在钟泊独的身后,我想他应该是转移目标了吧?   我后来问维利的时候,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就转到钟泊独身上去了,明明他一直很怕他的。我有鸡婆的去问钟泊独,他低着头回话,表情我是看不到了,估计是给了我两个白眼。   他说,是他给维利用力魅惑之术。还说是迟礼命令他使用的,好让维利不要老是缠着我。   我随即就去问迟礼,他倒是坦诚不悔。还说对上官瑧和云纬都用过只是没有成功罢了。这话听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看来暗中咬人那是防不胜防呀。只得无比庆幸他没有对我用这一招,看向维利的表情不由自主多了一份同情。   幸好迟礼向我解释魅惑之术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一段时间这种属于暗示性质的感情就会消散。这总算让我放下了心。   我们几个大大方方的住在皇宫了,昊烨依旧半死不活的生病。没有要求另外那几个人出宫,只要求我每天陪他三个时辰。   维空在我们不在意的时候离开了皇宫,走得时候只留下一张纸条给我。说什么昊烨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   白天的时间几乎都拿来陪昊烨了,看着他批奏折,看他抱病处理公事。他认真的时候很严谨,则面看上去温润而严厉。不过要是让我整天做这种枯燥乏味事情,我想我是受不了的。   他的后宫我没有看到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管理的,一下子住进来这么多绝色的男宠(别人都这么认为)也没有一个站出来闹事。倒是之前曾经被我欺负过的小皇子又遇到过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我上次欺负了他。   说道这个小家伙我自然就想起了上官瑧身上的毒。去问昊烨的时候,他给我一个白眼不理我。只说你自己去问上官瑧。   我知道他是生气,可是着都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那里问不到我只好再去问上官瑧。   这次上官瑧倒是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了我。   因为与给他下毒的先皇隔了两代的关系,血液虽然也有解毒功能,但是不纯。所以他的毒看上去好像解了,其实还不时会复发。   照他的说法只要昊烨和他再来一次,那以后就可以不用我每月一次给他解毒,还要连着三年。   他那个无奈的样子,说到昊烨时痛恨的样子,加上看着我时委屈的眼光,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然不愿意背黑锅,把当初叫我用昊烨儿子的血的那个人给供了出来。   谁知他偏心偏的厉害,连问都没有问涯际一句就放过了他。   晚上我是不陪昊烨的。一开始的时候多是陪云纬,谁让我想要讨好他,让他不要和上官瑧斗气呢。虽然说每次他都会被上官瑧顶得无话可说,然后一个人生闷气。   时间一长上官瑧也不愿意了。他经常有意无意的勾引我,我往往抗拒不了他的勾引爬上他的床。然后第二天云纬就板着脸给我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我看着有越演越烈的迹象,晚上干脆一个人睡。   不幸的发现迟礼早就把我的床给霸占了。   温顺的小羊自动送过给我吃我自然没有不吃的理由,再加上这只羊本来就已经属于我了。于是之后只要云纬和上官瑧闹得厉害,我就和小迟卿卿我我,不理他们。小迟自然也是乐得配合我。   介于我也不能太过委屈我的小迟弟弟,我有时候也会让让他。那时候他就像一只解封的狼,把我狠狠的里外吃个干净,一点也不像在我身下时那只温顺的小羊。   第三个月的时候昊烨已经卧床休息了,我虽然并不想他死可并没有找到怎么救他。关于救他这个念头我只和小迟说过,另两个人没有透露,想来他们也是不会同意的。   云家最后和皇家的协议已经签好了。昊烨把遗诏也已经写好,我每天看着他的时候他住都在工作,真不知道他到底干嘛要我陪着他。   云纬和上官瑧慢慢的磨合出了相处之道,而我也很公平的给他们分配了时间,一人一天,六天一个周期。也就是说六天我才能够休息一天。到月底的时候我在大休两天。这样的日子也不能说不好,除了可能肾虚。不过好在皇宫里什么药不多,就是这一类的药多的当饭都吃不完。   而那三个人都很宠我。平时几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违背我的话,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快满三个月我们将要离宫的时候,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个转机就是昊烨要死了……   (被拍,死了要什么转机。那个我话还没有说完)   当时我正陪着他睡觉——(请不要想歪)睡午觉。   他因为身体的关系已经是时睡时醒(可能是昏不是睡),几乎整天在龙床上躺着,而我睡在一旁的躺椅上。他的龙床很大,睡起来很舒服。(我睡过所以我知道。)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忍住了爬上龙床的**。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又回到了神之殿,爱里•;维尔什慈祥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告诉我即将收回对我冒犯的人的生命,问我是打入畜生道轮回?还是囚禁在地狱等我回来再处理。   我一问之下才知道指的就是昊烨,连忙做出了第三个选择。   一觉醒来,昊烨的寝室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是御医。而我早已经被上官瑧抱在手里,而他一脸的担忧。   之后昊烨自然是被御医们救了回来,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而我呢也非常庆幸,因为昊烨的遗诏上竟然把帝位传给皇子后,指明要我辅佐他到十八岁成年。   那么点大的孩子他会个啥呀?他不会自然就都落到我身上。到这是我才明白,之前他一直要我陪他看奏折,陪他和官员接触是什么意思。   这……这分明也是一条腹黑的狐狸呀——   想想我身边的这几个除了云纬单纯一点外,好像个个比我厉害。真没想到我是身在狐狸品种的狼窝里……   擦汗,终于完结了,大家帮忙撒花吧?(*^__^*)嘻嘻…… =已完结=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02.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